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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只想出嫁-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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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霜月点了点头,脑子乱糟糟的一团,银冬起身,跪在银霜月的面前,郑重其事说,“长姐,是我对不住你,从今往后,我必会恪守做弟弟的本分,绝不再让长姐为难。”
  他已然做了决定,绝不会再逼迫银霜月,他怕死了她真的被自己逼得没了命。
  但是要他放弃心头唯一的这一点热度也不可能,他想赌上所有,最后努力一次……若是真的不成,他愿意真的退回亲人的位置,一辈子看着她余生安好。
  这是银冬生死关头后做出的决定,却不知道银霜月同他一样,也在他的生死关头做了个堵上一切的决定。
  姐弟两人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真的一般无二,他们可以满手罪孽不畏业报,可以历经艰难披荆斩棘,用骨肉与群狼拼杀出血路,却不能看着对方因自己而死。
  银冬说得真情实意,银霜月却是听得咬牙切齿。
  心说我可去你爹的吧,话说得多好听啊。
  银霜月现在回想起来,银冬在那点心思没漏之前,没少仗着“姐弟亲情”占她便宜。
  拉个手,搂个腰的,甚至打着她身上香好闻的理由,凑近了闻了她八百回了,有两次她感觉到冰凉凉的触感以为自己幻觉,现在一想怕是他偷偷上了嘴吧……真是不堪回首!
  她还当着弟弟是她亲手带大,偌大的宫中没有亲人,是特别黏她而已,搞半天这么多年,他从还是自己眼中的小崽子开始,就是想睡她。
  银霜月看着银冬装得够诚恳,强按住自己想要一脚把他踹翻的欲望。
  听听这话说得多好听啊,是打算放松她的警惕,然后晚上爬床吗?
  想到这银霜月想起有次她半夜灭了香,然后就撞见了银冬爬床,她当时是真的傻,还信他是半夜做噩梦了害怕。
  这个狼崽子,第二天还用他那盘龙柱硌她……
  银冬说完之后,就等着银霜月的反应,他料想自己以退为进,肯定能够让银霜月放松些戒备。
  但是他等了半天,只看银霜月神色诡异地盯着他,最后抬手撵狗似的,撵他,“去去去去去,滚进去换衣服吧,江风大,你湿透了,还在这废话是想要风寒了再故意不喝药好吓唬我吗?”
  银冬:“……什,什么?”
  银霜月懒得和他再说话,起身绕过什么脏东西似的绕过他,糟心地进屋躺着去了,气得晚上多喝了一晚药。
  银冬确实冷得直哆嗦,但是这发展却和他预期的完全不一样,他总觉得——长姐哪里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在一起后】
  银冬眼睛亮晶晶的,盛满了荡漾的爱意,撅着小嘴凑上来。
  银霜月为了不一巴掌抽死他丫的,把自己手用袖子捆上了,闭眼睛没躲。
  但是……
  “啊——”银冬被一膝盖顶得弯腰,哭唧唧道:长姐!
  银霜月:滚!以后不许熏龙涎香!
  银冬:为什么……
  银霜月:你熏那玩意,我闭眼想不到别人的脸,想到你我他妈就想打你。


第46章 就知道哭!
  银冬并不知道; 自己苦肉计玩了一千八百次; 唯一的一次失败得差点搭上小命的; 却成了。
  自从他阴沟翻船; 差点淹死在江里之后; 长姐对他的态度就开始变得扑朔迷离; 让本来想要以退为进的银冬,卡得上不去前也退后不了,十分艰辛。
  比如; 银霜月可能会突然间主动地找银冬吃饭; 但是就在银冬就要怆然泪下; 以为看到前路光明的时候,银霜月不吃饭就一直盯着他看,那表情比戏台上的旦角还要丰富多姿,银冬边吃边战战兢兢边琢磨着银霜月的用意……
  然后; 银霜月突然间起身掀桌,银冬手里端着碗; 一身的汤汤水水饭菜大合集,比戏台上唱戏的旦角扮相还要千姿百态。
  比如银霜月有时候会半夜三更屋子里一根蜡烛都不点地找银冬过去,银冬基本靠摸的到了床边; 然后被掐住手背。
  是的; 是用掐的; 因为银霜月用的力气实在太大了,指甲都抠他手背里去了。
  银冬不明所以,也不敢躲; 银霜月掐着被烟熏的嗓子,尖细刺耳的自认温柔地喊了一声,银冬,你过来。
  银冬心里一跳,以为这乌漆墨黑孤男寡女,长姐莫不成是……
  然后他脑袋才伸到了床幔中,一声长姐还卡在喉间,脑门上就哐的一声砸上了枕头,不是软的,是瓷枕……
  江上整整五天,银冬被银霜月折腾得遍体鳞伤,再看到银霜月自动绕开三米开外,加上先前那一晚上被抓伤的脸,他哪里还像个帝王,活像个被行过大刑的犯人。
  船上伺候的下人都忍不住心疼他,在今早上给他的面里面,都多卧了两个鸡蛋。
  银霜月看着端着碗,离饭桌两丈远,憋屈巴拉地坐着个小马扎捧着面碗吃面的银冬,手抓着筷子在自己的碗里搅拌着,戳得碗叮当直响。
  她尽力了,真的,每次想要对银冬好一点,主动亲近他一点,免得他再想不开去寻死觅活,银霜月咬着牙半夜三更都差点把他拽床上了。
  虽然开头还算美好,但是在银冬脑袋钻进来的时候,银霜月突然想起了她意外中药的那晚上,银冬那些花哨得让她羞愤欲死的手段,银霜月实在是没忍住,一瓷枕砸过去,把他开瓢了。
  至于后面的也全都是那样,想要以示好开始,最终以无情的殴打结束,银霜月把银冬当亲弟弟的时候,见着他就忍不住笑,忍不住心底翻上来的亲近,以至于连他曾经刻意过火的亲昵,都觉得寻常。
  但是真的强迫自己把他当个男人来看,银霜月真是哪哪的都看他不顺眼!
  窝囊,长得过于精致,像个娘们儿似的!个子还算行,但怎么吃都不爱长肉,手感跟摸个麻杆差不多,嘴巴子连个毛都没有,比她皮肤还细腻,最让银霜月无法忍受的,是他还爱哭!
  打一巴掌就哭了,瞪一眼就哭了,她还能把他打死吗?先前不是挺能耐的,还会骗她逼她的,现在她一眼扫过去,他就开始红眼圈,银霜月今早上本来想要亲自给他束发的,但是她也没干过这种活,梳了几回都不满意,嫌弃银冬老是动,把他扯哭了。
  旁边的婢女恨不能把自己眼睛戳瞎了,这几天她们看到了太多不该看的,回去之后……不,上岸之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活了。
  银霜月把她们都打发下去之后,见银冬还在默默流泪,头皮系太紧,把脸都扯变形了,让他憋回去,他没憋回去,又没忍住把他给掐了,掐的是胳膊里面的软肉,估计挺疼的……
  银霜月吃了一大口面,咽下去之后,那比风还看不见,比雾气还缥缈的良心又浮现上来,再次怜悯起了银冬,于是叉着自己碗底下的鸡蛋,准备给她的小冬儿。
  想着哄哄他,毕竟他还一身的伤呢,都是自己下的手还大多就在明面上,她脸上也挂不住,毕竟银冬现在好歹是个皇帝。
  银冬眼见着银霜月过来,比遇见刺客的时候还要全身紧绷,尤其是看着银霜月脸上带着慈祥的笑,他汗毛都炸起来了,这几天长姐每次看到他都这样笑,之后就会揍他。
  银冬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银霜月固然是对他真心实意好的,但是总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找茬打他一顿,下雨天更是躲不过的。
  以至于现在银冬每逢阴天下雨,就全身皮肤发紧,要是银霜月哪次漏下了没揍他,他就辗转反侧,总像是有什么大事儿还没干……
  “冬儿啊”银霜月道歉也是不可能道歉的,这崽子是她养大的,打几下怎么了!
  她的思想腐朽得比入土的老顽固还要不开化,也就是银冬自小在后宫之中见惯了妃嫔们的狠辣手段,否则非让她给养成个变态不可。
  银霜月端着碗,蹲在银冬的面前,用筷子指了指他头上包着的布巾,“还疼吗?”
  银冬疯狂摇头,“不疼不疼不疼了!长姐不用挂心……”
  小时候他挨揍,有时候银霜月兴致来了,就会问他疼不疼,他越说疼,越是躲,就打得越狠。
  银冬其实也不止一次怀疑过自己是否有什么难言的隐疾,比如说他专门喜好被人殴打?
  但是他也设法测试过,他是真的没这个毛病,还十分讨厌疼痛,大抵这天下只有银霜月揍他,他才会甘愿受着。
  银霜月本来到嘴边的对不住,就这么咽下去了,笑得更温柔了,像个普度众生的女菩萨,把鸡蛋放在银冬的碗中,“你吃,伤好得快,多吃点长得壮实点。”
  银冬低头看了眼,差点感动哭了,连忙用筷子去挑面,准备吃一大口给银霜月看。
  但是他一筷子插到底,在面碗的底下,叉出了两个鸡蛋,银霜月笑容凝滞在脸上,银冬也愣住了。
  这……
  “哟,我说怎么不去桌边吃呢,感情是开小灶了?”银霜月看银冬的表情就知道他也不知道,但是她就是忍不住想要阴阳怪气,忍不住想要找茬!
  银冬连忙道,“我不知道……”
  他眼泪真的吓得掉下来了,着急地把碗递给了银霜月,“这碗给长姐吃,我吃你那碗。”
  银霜月并不跟他换,皱眉道,“哭哭哭,就知道哭,你装什么可怜呢?啊?你看看你鼻涕都掉碗里面了,还要给我吃,我从小把你养这么大,你的良心呢!”
  银冬张着嘴,动了动之后哭得更凶了,今早上头发还是银霜月梳的,没把他头皮给扯掉算他头皮长得结实,现在连发髻都是歪的,发冠朝着一边倒,说不出的滑稽,再配上他这个委屈得要死的表情,真真是可怜得要死。
  要是从前银霜月别说欺负他,看到他这样子,得心疼出窟窿来,这可是她的孩儿啊!
  但是现在站在一个女人看男人的角度,她的心冷得像深冬的冰湖底,看银冬这德行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了。
  “你就装吧,你说说,这船上厨房里面做饭的就那么两个小姑娘,为什么偏偏给你卧两个鸡蛋啊?”银霜月把面放下了,叉着腰自上而下看着银冬,伸手扒拉他的歪发冠,“是不是她们喜欢你,想要给你当妃子啊。”
  银冬感觉这盛夏时节,天空眼见着要飞雪了,现在他一口血喷出去,绝对能染红整片船帆。
  “长姐……我……”银冬放下碗,起身要拉着银霜月解释,银霜月却“啪”的一把,把他手拍下去,“你是皇上,这天下哪个女人不是你的?虽然厨房的小丫头看着也不咋地,但是你喜欢就收了吧。”
  银冬简直像是被人按着头给塞了石头,还硬要他咽下去,银霜月莫名其妙地欺负完了他,感觉自己神清气爽,还能再吃一碗面,转身把银冬扔在原地,去要厨房重新做面了,点名要两个蛋,厨房的小婢女吓得瑟瑟发抖,从此再也不敢给皇上开小灶了……
  这样的日子,一直维持到上了岸,水路结束,他们得转乘马车上官道。
  在水上漂了那么多天,脚踏实地之后,银霜月懒洋洋地提议在这里住上一晚,这里离皇城还很远,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子,不过因为地处南北交界,四季变换比较温和,雨水丰沛民生富足。
  刚巧,这里今晚正好有个花灯节,据说这一整个镇子,都是一个从山中出来的部族,是在前朝归顺于大岩,这些年被同化了不少,但还保留着一些部族先前的传统。
  比如今夜,就是他们的撞婚节,每三年一次,也是凑巧,才让银冬他们赶上。
  据说撞婚节,适龄的男男女女都会上街,街上当夜灯火通明,男男女女都带着面具,看不到彼此的样子,也不能说话,只依靠感觉选择伴侣,是为撞婚,据说结合的人都会相伴到老,是族中天神赐给他们的姻缘,非死不可分别。
  听上去就有意思,银霜月这些天,不知道多无聊,除了揍银冬之外没有其它的乐趣,她一听店家这么说当即决定晚上也去参加。
  银冬听了之后,欲哭无泪,但他了解银霜月,知道她也只是凑个热闹,就没有扫兴的阻碍,也跟着去了。
  只不过撞婚节上,人特别地多,这不过是个很小的镇子,可是慕名而来的其它镇子的青年人很多,整条街上人挤人,银冬一开始还能跟在银霜月的身后,紧紧盯她。
  但是一个姑娘拉住了他,要伸手摘他面具,这是撞婚节的习俗,只要对方感觉合适,就摘下对方面具,要是对方应允,就算是姻缘天成。
  银冬连忙躲开,按住了小姑娘的手,连她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绕过她走了,可是再朝前看,却不见银霜月了。
  灯火映天,街上全都是各种各样的带着面具的男男女女,因为面具都是在街上买的,所以相同的也有很多。
  银冬快速回想,长姐今天穿了一件浅粉色裙子……
  他放眼一眼,五彩斑斓的花灯下,没有辨识度的面具和粉色裙子的姑娘多到让他头皮发麻。
  作者有话要说:  银老古董月:你看看你,你也是个男的?!男的长这么精致干什么,腰这么细干什么,唉呦这手指头,比我的都嫩,还有那脸,你是不是偷偷擦脂粉呀?!
  啧啧啧啧,为什么同样的面,厨房的两个小姑娘专门就给你多一个鸡蛋呀,是不是你勾引人家呀?!眼珠子一整就含着两泡水,呸,狐媚子!
  银窦娥冬:……QAQ


第47章 他好想她2合1
  银冬站在原地前后左右地看; 嘴里叫着长姐; 心里却越来越慌张。
  他太大意了; 竟然因为愧疚; 答应让长姐来了这撞婚节; 长姐最擅长的便是逃脱和隐藏; 在这样全部戴着差不多面具的长街,就算暗卫,也不能够保证能够紧紧盯住她; 要是她真的想要逃……
  银冬心中的恐惧逐渐蔓延; 越来越深; 叫着长姐的声音也开始越来越慌张,声音越来越大,他摘了面具,开始到处抓着穿着粉色裙子; 戴着和长姐戴得面具一模一样的人。
  所有的人都戴着面具,只有银冬因为急着找银霜月; 把脸上的面具给摘了,他在银霜月的眼里哪哪都不符合男人的标准,却在旁人的眼里; 生得是真真如珠似玉的富贵公子模样。
  所以他拉住的人; 用真实的模样伸手去摘人家的面具; 根本没有姑娘会拒绝他!
  银冬抓着粉裙子和相同面具的人就伸手去摘,但是摘了之后,发现不是银霜月; 又赶紧寻找下一个目标,但是按照撞婚节的习俗,只要摘了对方的面具,就说明对方是同意,只要是对方同意,就算是婚事定下了,银冬哪怕知道这习俗,这会儿找不到银霜月,也根本就顾不上了。
  于是没多一会,他的身边围了一群被摘下了面具的姑娘,他却还在不断抓其她的人摘面具,很快就被当成了是闹事的人,被那些还没有撞婚成功的小伙子们给按住了。
  银冬可是随身带着暗卫的,一见自家陛下被人给按住了,呼啦啦地从四面八方降下了一群黑衣人,将银冬包裹起来,和人群隔离开来。
  可是人群却不依不饶,毕竟这也是这族内自古以来流传下来的传统,像信仰一样不容侵犯,这些人先是震惊于凌空出现的黑衣人,都已经纷纷后退了,可是很快,这些族人围在一起,开始朝着一行人逼近,声色俱厉,要他们交出胆敢破坏族中撞婚的人。
  银冬被围在中间,看着一群愤怒的民众,却顾不上担心自己安危,他还没有看到长姐!
  “别都围在这里!长公主不见了!快去找!”银冬一声令下,身边围着一圈的黑衣人去了一半,民众一见更加地群情激奋,甚至不管不顾暗卫手中雪亮的剑锋,就要上前拿人!
  银冬从来没有落到过这种境地,他从前也被人围困,生死边缘逃脱过太多次,但是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身边明明有这么多护卫,明明个个武艺超群,能够以一当百,但是所有人亮出的剑锋都只是用来吓唬人的,这群百姓们一凑近了,他们怕误伤了人,色厉内荏地吼了两声,到底还是把剑给收了起来。
  于是银冬十分悲催地被一群百姓给抓起来,还用绳子拴上了,连同他的暗卫,一起拴成了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民众的激愤这才平复下来。
  不过搅乱了人家的节日,并没有这么容易就被放了,被抓住的一共有6个人,银冬掀开的面具却有十几个,那姑娘们根本也没走,哭哭啼啼地围着银冬,很显然他不负责任是不行的……
  银都满心都是担忧,他怕现如今长姐已经逃得无影无踪,再一看面前这些哭哭啼啼的女孩子,一个头两个大,死活也不肯答应要娶她们。
  怎么可能呢,他在朝中连大臣施压都不肯再往后宫中添人,一下十几个女孩子要他娶,银冬宁愿被这些愤怒的民众打上一顿,也绝对不肯点头的。
  他都是随身佩戴着盘龙佩,只要命人给当地的官员看过,自然这些麻烦迎刃而解,可他却是偷偷跑出来的。
  皇城中当今皇帝还在抱病当中,他若是出现在了这里,不就是欺瞒天下?
  身份露馅天子失责,确实无人敢责罚,可他们现在离皇城还有一段距离,如果现在亮出身份,无异于在告诉那些本来就想让他死的异党,快来刺杀他。
  所以银冬不能够亮出身份,用来吓退这些民众,又不能操纵他的暗卫随意伤人,毕竟他也没有丧心病狂到乱杀无辜的程度。
  所以他只能被抓,哪怕捆着他的绳子松松垮垮的他身边随便一个暗卫就能用内力爆开,但是周围围着的人太多了,未免误伤,他们只能这样哭笑不得地被人群推搡着,逼迫着。
  “你纵然不是我族内之人,想必也听说过我族内的规矩,却在节日之内戴了面具,又揭掉了那么多人的面具,你便必须要娶!”族中的族长本来是在街边的一处酒楼当中,看着这青年男男女女们在节日中挑选自己的伴侣,颇为欣慰。
  没想到让这半路杀出的不知哪来的小子,给搅乱了节日,一连揭开了十几个女子的面具,却一个都不肯娶!
  族长和银冬说话,银冬却根本没听他说什么,视线一直在四处游离,看着周围还没有揭开面具的粉色衣衫的女子,在焦急地寻找银霜月。
  派出去那些人竟然还没回来!难不成长姐是真的跑了吗……
  银冬心如刀绞,长姐又是骗他的,不肯跟他回皇城,长姐竟然是因为那次误喝了药酒之后的那一晚,又生他的气了,银冬这些日子问了很多次,银霜月都说没有,可这些日子银霜月总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打他,有些时候银冬能够避免的,却还是生生忍着,就是想让长姐消气……
  可很显然长姐并没有消气,而是想再一次抛弃他!
  为什么?
  凭什么!
  他都决定不再逼迫她,要以退为进,要让她真真正正心甘情愿地和自己在一起,长姐就为什么非要离开他呢!
  银冬越想面色越是难看,他身边站着的暗卫,都是每日游走在生死边缘,感觉到银冬越发阴沉的情绪,一个个浑身紧绷。
  但是民众们并不了解银冬是个怎样的人,天高皇帝远,他们也不知道天子一怒伏尸百万的道理,看银冬不肯点头同意,那被揭了面具的女孩子们又哭哭啼啼,老族长灵机一动,命人把暗卫们蒙着脸的布巾都拽了下来,然后让那些被摘了面具的女孩子们随意挑选……
  “看样子他们都是你的属下,身上还是有些功夫在的,既然你不愿意娶我族中女子,那便让你的属下们来娶!”
  银冬:……这个他没意见。
  暗卫们都是精挑细选,侍奉天子左右容貌当然不能歪瓜裂枣,常年训练身体精壮,平时行走在夜间无声无息,如暗夜鬼魅,除眼睛之外没有一处皮肤裸露在外。
  此刻被这么多人围着扯掉了遮盖脸的面巾,有几个都下意识地咬住了牙齿中暗藏的毒药,如临大敌一般地看着众人,只等银冬一声令下,他们就马上原地咬破毒药暴毙而亡……
  但他们等啊等,听到银冬轻飘飘地说道,“那……就让姑娘们随意挑吧。”只要不逼着他娶就行,他还在焦心地等待着其他暗卫带回长姐的消息呢!
  原本准备悍然赴死的暗卫们,一听之后没有咬到牙后的毒药,这差点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
  这群姑娘们确实是属于这独特的种族,民风十分开放,他们能用这撞婚来择选丈夫,当然也不介意像这样脸对脸的挑选。
  她们当然都喜欢金枝玉叶的贵人,但贵人不肯娶,况且她们这么多人都嫁给一个也不心甘,所以哭哭啼啼的声音止住了,还真的开始打量起了个个因为主人的回答茫然又无措的暗卫们。
  他们从小被训练,经历过多种严苛的选拔,才能够到天子的近前,他们为天子而生为天子而死,可杀人于无形,可蛰伏于任何地方探取情报,不畏生死,不惧艰难,但是他们做了那么多种的训练当中,唯独没有人教他们怎么面对姑娘……
  更没有人教他们,在主人答应了让姑娘们选他们的时候,他们要怎么办……
  场面一度十分地让人难以形容,如果忽略银冬脸上焦急的神色,忽略他手上拴着的绳子,他现在的情况大概像一个带着“姑娘们”给客人挑选的老鸨儿。
  族长见银冬同意了,也松了一口气,不过过了一会儿他又开口道,“不过这才几个人……你刚才可是揭开了十几个人的面具……我看有几个姑娘对你颇为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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