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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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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月就是五月份,五一黄金周,对这个旅游城市意义非凡。

很难想象,外地游客因为城市的蛇患,放弃了旅游计划,对城市的旅游收入,会有多大的影响。

市政一把手的压力已经到了极限。

“十九年。十九年。”小冯对市政的一把手说道,“你们有八三年环境的记录吗?”

“八三年城市没有闹过蛇灾。”市政一把手说道,“但是周边的一个县城,当年有过闹蛇灾的传闻,好有二十年了,很巧,我的老家就是那个县的,我听说过。”

“你和那个屈师父是一个地方的人。”小冯说道,“屈师父对我说过,现在的蛇灾和八三年的很相似。”

“所以你把两件事联系起来,推测是不是有个周期?”

小冯点点头。

“屈师父说过,蛇是从地下爬上来的。”小冯说道,“是不是有一些蛇,一直在地下睡眠,十九年苏醒一次,而且这种蛇,能召唤其他的蛇类。。。。。。。”

“我马上查六四年的记录。”市政一把手的头顶冒出汗来。

2002年四月四日,距离韩日世界杯开幕五十六天。

今天我们没有去地下的坑洞。李波脚受伤了。他是带队的,没他不行。我不能替代李波的位置,领导不放心我,在他们的眼中,我是一个冲动易怒的人,控制不了情绪。

这些话,是领导当面对我说的。

我知道领导的意思,半年前,我在办公室拼命殴打李波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理会领导的呵斥。这件事情,肯定让领导记忆深刻。

还有一个原因,也是领导告诉我的,我们抓上去的两条怪蛇,引起了专家的重视,他们把蛇灾的灾害级别提升了,现在领导不敢轻易差遣人手下去。

我求之不得,打算回家休息几天。可是领导把我叫住,他有事要问我和李波。

是关于地下坑道的事情,领导要求我们把所知道的地下的地形和坑道的走向,详细说清楚。

我们先说的是下水道和人防系统。

很明显,这个城市最开始根本就没有下水道的设计。现在的下水道都是后来增加的。还有很多本来是地面上的明渠,后来才被预制板盖上。

在城市八十年代的建设过程中,下水道才被重视,这个时候,城市的建造者,才发现,地下有系统的人防设施。非常庞大,而且路线复杂。

这些人防工事,在解放后修建了很多,其中有一部分是根据更早的防空洞改建的。也就是说,在解放前的政府,就已经系统的修建防空洞。

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已经发现,地下的坑洞,远远不是我和李波熟悉的那一层,而是有更多。我们遇见两条长满眼睛怪蛇的房间,就是更下层的空间。

讨论到这里,我和李波都很后悔,为什么我们在地下探索了那么多年,竟然没有发现还有更深的世界。

不过这个不怪我们,那个空间,出现的很偶然,地板塌方了,我们才看到。

我和李波同事愣住,李波说道:“一定是有蛇在地下,藏了很多年,上层的地板塌方了,它们就引起了蛇灾,这些蛇,一定不简单,城市周围的蛇,就是他们给弄出来的。”

领导惊讶的说道:“果然是这样,你们推测的和专家的一样。”

我和李波一点都不兴奋,无数条变异的蛇,一直呆在我们生活的城市下面,换做谁,也开心不起来。

“有一点,你们说的和一把手告诉我的不一样。”领导说道,“他说蛇灾很有可能是有周期性的,但你们推测的是地面塌方。”

“塌方的地方,也许是外来的蛇,为了和地下的蛇群会合,用它们的力量撞开的。。。。。。。”

李波把这个线索找了理由解释。

现在要说的就是更加地下的坑洞了。

现在发现了两个更加深的坑洞,一个是我和李波发现的那个房间,房间的一侧有个缝隙,缝隙下面是天然的溶洞。

另一个是中书街那个老宅子挖掘出来的长坑,下面也是天然的溶洞。

现在李波开始分析了,他的地理很好,懂得多。

我们的城市属于喀斯特地貌,溶洞资源丰富,周边郊区有很多开发的溶洞旅游景点。

只是没想到我们城市的地下,也有这么多溶洞。

这个就跟城市的地址变迁有关了。

从历史文献记载,我们这个城市一直在长江边,但是从前是在江南,后来才慢慢成为江北。

成为,而不是搬迁。

原因是长江改道了。

黄河长江都经常改道,大江就是这样,一旦脱离峡谷的束缚,就会任意流淌,在发大洪水的时候,很有可能,就会改变河道。

本来长江流经我们这个城市,河道是顺着东山的南麓,流向下游,可是后来,河道变了,向南迁徙了几公里。我们现在看到的长江,就是在江南的山体北麓流淌。

于是从前的河道,就变成了陆地,时间流逝,就是我们城市现在区域,当年长江改道的痕迹还在,就是在市区留下了无数湖泊堰塘,从城市的地名都还能体现出来。比如刘家大堰、大南湖、小南湖、东湖、石板溪。。。。。。

虽然这些地方,实际上都已经和湖泊没有任何关系。

李波拿了一张纸,在上面画着,画了一条直线,他说道:“这就是我们城市的地表。下面有一层泥土砂石,这个是当年的河床,相对松动,我们城市的下水道和后期建设的人防工事,就建设在这一层地下。”

李波在下面又画了一条直线,“再下一层,就是我们城市最原始的地貌了,全部都是坚硬的石灰岩蹭,但是有很多天然的溶洞。那些蛇,一定就在这一层呆着。”

“那我们看见的那个人工建造的房间怎么解释。”我问道。

“那一定是解放前就建好了。”李波回答,“而且知道的人非常少。”

“如果要你们进去更加深的地下,”领导有些犹豫,“你们敢吗?”

我和李波都沉默,更加深的地下,一定还有空间,但不是我和李波熟悉的坑洞了。

“如果是这样,我们打算请专业的洞穴探测队。”领导犹豫了一会又说道,“可是国内这方面的专业人士很少,我们也不可能从国外请人来干这个活。”

“我的脚没事,明天就能下地。”李波说道,“再说时间也不允许了。”

“什么意思?”

“我们也看报纸的。”李波说道,“再说市里面的人都传遍了。”

我在考虑是不是认同李波,和他一起逞能。

李波开始咳嗽起来,我看到他的脸上有一块皮肤是青紫的。

李波的病。。。。。。。。

也许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想做一点让大家记得他的事情吧。

2002年四月五日,距离韩日世界杯开幕五十五天。

今天是清明节。

这个清明节上山祭祖上坟的市民少了很多,因为闹蛇灾传言已经在城市里到处蔓延。城市商店里的雨鞋已经脱销,而且价格飙升,让商家有赚了一大笔。

市政府出面,在外地大量采购了雨鞋,并且工商方面发通知,警告趁机抬价的商户,控制雨鞋的价格。

同事脱销的商品还有中药铺的里的雄黄,劣质酒现在卖的最好,市民都在用自己的办法防备。

虽然都担心被蛇咬,但是绝大多数的市民,生活还要继续。

小冯很快就得到了市政一把手这边的消息。

六四年,的确有蛇的记录,但是没有达到蛇灾的地步。

六四年的报纸都是政治社论和农业产量的报道居多,临近文革,政治气氛已经山雨欲来。蛇咬人的消息,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报纸上。

不过很巧的是林业局这边有记录,是一个下放的专家,那个专家,不是研究蛇类的专家,他的专业是林木虫害防治,建国后的农业大学第一批毕业生。

更好的消息是,那个老专家还没有死。

小冯马上要求市政的一把手安排自己去拜访那位老专家。

老专家住在一医院附近的林业局宿舍楼里。房子很古旧了,是老式的苏式建筑,砖混结构的三层楼。老专家姓陈,住在二楼最靠里的那个房间。

小冯和市政方面的人走到门口,看见里面已经站了几个林业局的职员。一个老头子正坐在客厅里的竹躺椅上,他肯定就是陈教授了。

小冯和陈教授的眼光对视,小冯点头示意。站在陈教授身边的林业局领导说道:“这是武汉来的蛇类专家,她有些问题,要请教您老。”

“那你们都出去吧。”陈教授轻声说道,“屋里人多,太吵了。”

林业局的领导尴尬的看了看市政一把手,然后和其他的人向门外走去。

“你们也出去。”陈教授,指着小冯同行的人说道。

市政一把手笑了笑,和林业局的领导一起走出去,林业局的领导歉意的说道:“陈老就这个脾气。”

留下小冯一个人站在客厅,陈教授对着小冯说道:“我都说了多少年了,说到我退休,他们都不信。八三年他们不信。。。。。。。现在他们信了。。。。。。。。我就等着你们来。”

小冯说道:“您早就知道。”

“晚了。”陈教授懊恼的说道,“晚了。现在来找我有个屁用。”

小冯走到陈教授身边,陈教授把小冯大量一会,说道:“听他们说,你知道我写的报告后,就是马上来找我的,你怎么知道六四年会有蛇灾?”

“我在也是猜测,有可能蛇灾的发生是有周期性的。”

“我也一直在这么想,“陈教授说道,“我给他们提了很多次了,就是没人相信。。。。。。。你能不能把我书房里的东西拿过来。”

小冯点头。

“我腿脚不方便。”陈教授说道,“我写了几十分关于防患蛇灾的报告,他们都不重视,出了事,才意识到严重性。”

小冯这才发现,陈教授的大腿上盖着一层薄薄的毯子,看样子瘫坐很久了。

小冯走到陈教授的书房,也是他的卧室。看见书桌上整齐的摆放着一叠纸稿,最上面一张,标题就是“**地区蛇类周期性聚集的可能性报告”。

这些纸稿已经很旧了,小冯翻了翻,最新的纸页落下的日期是九八年六月八日。

小冯把这叠纸稿都拿起来,走到客厅。

陈教授把纸稿捧在手上,“我九五年退休,这报告退休后,我还连续写了三年,可是没人相信我。”

小冯点头微笑了一下,“我理解。”

陈教授看着小冯,把老花眼镜给带上。开始翻动这些纸稿。

“我给他们说,我看见了二十米左右长的双头蛇。他们也不信。”小冯苦笑着说道,“包括我的老师。”

“是啊,”陈教授从纸稿上抽出一张,递给小冯,“到现在都没有这么大的蛇类的图片证据,那些国外的图片,最长的也就是二十多英尺,可是谁会相信,这么大的蛇就这么巧出现在我们附近。”

小冯把这张信笺纸,拿在手上,这个纸页边缘泛黄卷曲,如果不是陈教授妥善保存,早就破碎不堪。

小冯一眼就看了报告里的一段文字:“。。。。。。之所以推测本地区的会有体型超过十米的大型蛇类,是因为本地区的环境特殊性,各方面都符合超过大型蛇类个体的生存条件。。。。。。世界上多起巨型蛇类的报道,多数集中在热带和亚热带雨林,食物的丰富和适合的生长空间让蛇类的个体无限制生长。。。。。。。根据更早的非正式记载,更大的蛇类在海洋上也发现过。。。。。。。但是我认为,这些蛇类的个体绝不是蛇类最大的种类。由于蛇的生理特性,它们在相对封闭,食物也相应丰富的环境,也可能养育出超大型蛇类个体。热带气候的生物繁衍速度比温带寒带更快,所以地面也能成长出超大型蛇类。。。。。。。封闭空间环境下,蛇类活动并不频繁,如果食物充沛,蛇类的寿命无限延长,蛇类个体有充分的时间发展到大型,超大型体型。。。。。。本地区的地址环境主要有喀斯特地貌组成,地下有丰富的石灰质溶洞,经过我多年的考察,发现溶洞的生物环境能过完全自洽,并且处于食物链低端的动物,能够和地面上的环境联系。。。。。。。”

小冯匆匆把这份报告看了一遍,大致就是陈教授通过各方面的证据,力图让林业局的领导相信,这个地区的地下很有可能有巨大蛇类个体存在。报告的时间落款是八五年九月份。

小冯对陈教授说道:“你也看到了那条蛇,巨大的双头蛇?”

“没有。”陈教授说道,“我得到消息太迟,当我去的时候,当地人都不肯提起八三年的事情。他们好像受到了告诫,不能轻易吐露。”

“但是你还是打听到了,那条蛇的存在。”

陈教授慢慢点头,“还是有人忍不住给我说起过那条大蛇,应该就是你说的那条。我在那个山头,也发现过七八米长的蜕皮,发现了四张。。。。。。。”

“陈教授,”小冯说道,“我很想知道六四年和八三年的蛇灾是否有绝对的联系?我们没什么时间了。”

“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陈教授摆摆手,“最佳的时机已经错过。”

“没有挽救的余地了吗?”

“除了正面面对蛇灾,我们已经没有任何选择。”陈教授说道,“政府已经把你们请来,也算是一个弥补措施。”

“您的意思是,我们的力量还不足以解决蛇灾?”

“蛇灾、蛇灾。”陈教授说道,“蛇灾还没有开始,当它们真的一起爆发的时候,才是真正考验你们的时候。”

“什么时候?”小冯追问道。

“我也不能肯定是什么时候,”陈教授说道,“但是很快,它们就要出来了。疏散市民不是最合理的应对方式,这个方案不可行。”

“那您的意见。。。。。。”

“一定要找到蛇灾的源头。找出那条最大的蛇。。。。。。”

“您是从八三年那次得出的经验吗?”

“不是。”陈教授说道,“是六四年。”

小冯听着陈教授说六四年的往事。

六四年陈教授已经到了这个城市,在林业局工作七年,至于为什么这种建国初期的高级知识分子,会到这种小地区行署城市工作,其中的原因,陈教授没有提,小冯也没有问。

六四年,城市的郊区发生了蛇咬人的情况,陈教授本来不是蛇类的专家,但是当时的研究蛇类的人员几乎没有,刚好是他是防治林木病虫害专业的,领导认为两个专业都差不多,于是临时抽调陈教授带领工作组去调查。

这在当时是比较严肃的政治事件。

因为最开始蛇咬人,并不是什么特别离奇的事情,而是蛇出现的多了之后,市郊几个公社的牛被咬死了几头。于是本来是不受重视的事件,立即引起关注。

陈教授,当时他还是小陈,三十岁还没满。和军代表一起调查耕牛被蛇咬死的事件。对,他们最开始调查目标不是受伤的人,而是牛。

牛是公社的生产工具,蛇咬伤人,赤脚医生救治就完事了。但是牛莫名其妙的死亡,事件的性质就不同。牛一般是不会被蛇咬死的。我们这个城市和周边,毒蛇最主要的品种是蝮蛇,也就是民间说的土狗子蛇。蝮蛇在中国的遍布范围很广泛,几乎每个地方都有。而且蝮蛇的毒性,并不是最厉害的剧毒,一般只要能及时治疗,人都不会死掉。民间的蛇医对付蝮蛇的毒性很有办法。正规的医疗单位治疗被蝮蛇咬伤的病人也不在话下。

而且蝮蛇的毒性,根本无法对牛这么大的哺乳动物造成伤害。牛个的个体大,被蛇咬伤,就相当于一个成年人被蜈蚣蝎子之类的小毒物咬伤的状况差不多。

所以最开始,大家都没有意识到牛是被蛇咬死的。社员都猜测是不是敌对的特务在下毒,故意破坏社会主义生产。

直到窑湾公社的汉宜大队,养牛的那个老头子,在晚上给牛喂草的时候,才发现,牛莫名其妙的死亡,真的和蛇有关。

那个老头子在凌晨两点的时候,给牛为草料,点着马灯进了牛棚,突然就看见,至少二三十条蛇爬在牛的身上,牛已经受伤严重,身体躺在地上,四条腿在不停的抽搐。

那个老头子马上就跑到村支书家里,村支书立即召集民兵,去查看情况,大家到牛棚的时候,牛已经死了,身上留了一些很细微的伤痕。

村支书立即调查前期死掉的牛到底是什么原因,相关的生产队长,才说了实话,前面的死掉的牛,的确是被蛇咬死的,身上也是无数蛇咬的伤痕,之所以没把这个情况上报,是因为牛是公家的,他怕把这个原因说了之后,死牛就会被公社没收,所以就隐瞒情况,说是牛是病死的,这样就可以把牛肉分给社员。这个事情其实不是秘密,社员都心里明白。

现在事情闹大了,而且联想到很多社员被咬伤,民兵队长分析是闹蛇灾了。

陈教授和军代表,就在这种情况下去调查蛇灾。调查的结果让他心惊肉跳。社员并不是他接到任务的时候,领导说的情况那么轻松。社员已经被咬死好几个了。

但是这些公社竟然没有把这个情况上报。

其时正是早稻收割的季节。无数条蛇就隐藏在稻田里。

收割早稻的社员,被咬伤的不计其数。

但是为了抢收早稻,公社没有采取措施,仍旧组织人力收割。

等陈教授知道这些细节的时候,蛇灾已经无法控制。

蛇已经从水田里爬上来,窜到地面上咬人和牲畜。

陈教授把这个情况报告之后,市政府立即把附近的民兵集中起来,一起到这个大队处理蛇患。

当时就是用汽油焚烧蛇群。陈教授,着手调查蛇群的来源。

后来在村子里的水井里发现了一条大蛇。那条大蛇,差点把一个打水的小姑娘拖下水。陈教授和军代表得知这情况,马上带领民兵,把井水抽干。

当井水抽干之后,众人看到一条碗口粗的银环蛇,就盘在井底的淤泥里,由于蛇的身体大部分掩藏在淤泥里,陈教授也看不出蛇有多长。

陈教授只是奇怪,银环蛇虽然剧毒,但是属于体型较小的蛇类,一般就是一尺来长,手指粗细。能长到这么大的银环蛇,超出了一般的常识。

一直吃这口井的井水生活的村民,都惊恐起来,原来吃了这么多年的水,竟然一直浸泡着一条毒蛇。很多村民都在井口旁呕吐起来。

陈教授很想活捉这条巨大的银环蛇,但是已经心理崩溃的村民和民兵,没有听从他的指挥,而是倒下汽油,把这条银环蛇烧死。

陈教授把银环蛇带回去的想法无法实施。

当把银环蛇烧死之后,陈教授派人下井,打探情况。就发现,井底淤泥下,是厚厚的岩层,这岩层和山体是一体的,岩层有个细小的缝隙,通往地下。这个缝隙,也是地下水的通道。

以当时的机械和人工,无法开凿这个缝隙。但是他们在缝隙里发现了很多条小蛇。

从这个时候,陈教授就开始怀疑,蛇灾的来源,是不是就在地下。

但是接下来,陈教授无法在研究这个细节。

因为蛇灾突然变得更加猖獗,蛇的数量猛增。

更加诡异的是,有些蛇发生变化,这个变化,让社员都惊慌失措,纷纷传言,这些蛇都是要成龙了。

这种唯心的封建迷信,在当时是要受到批判的。但是无论陈教授和公社领导怎样辟谣,都敌不过几千年来的愚昧。

社员都不敢打蛇,而且开始阻挠民兵打蛇。他们都说这些蛇是来成龙的,不能打,打了之后,村里会遭天谴。

社员认为蛇群会成龙的依据是,那些漫山遍野的蛇,都突然长出了脚。

陈教授听到这个事情,马上去查看。果然看见那些被村民捕捉到的蛇,果然长出了脚。长脚的蛇体型都很怪异,好端端的蛇身,在身体上冒出了一个奇形怪状的脚出来。

陈教授发现,这些蛇长出来的脚,并不全是是四个或者是两个,很多蛇就长出了一只爪子,有的长的是三个,有的长的五个,或者是更多。

而且陈教授发现,这些蛇长出来的脚,并没有生理上的功能。那些蛇,该怎么爬行,就怎么爬行,并不依靠爪子在地面行走。

村民都在说,这蛇可不能打,这些蛇马上要化龙了。

陈教授马上给村民辟谣,这只是蛇类的变异现象,不要相信封建迷信的那一套。可是陈教授的话,有谁能听得进去。

陈教授还没有放弃,继续对村民们解释,这些蛇并不是他们从前看到的蛇,而刚刚冒出来的,它们的脚很早之前就有了,并不是才长出来的。

村民虽然听不进去陈教授的话,但是民兵队长开始向村民宣传,不要相信这些,而是要相信科学,现在陈陈教授就是市里派来的科学家,大家一定要相信。

陈教授,这才有机会仔细观察那些长脚的蛇类。

正在陈教授研究的时候。

村里另一口井也出事了,本来在村里那口井,是大部分人吃水的来源。可是现在又出了状况。在查看那口井的时候,请的是一个民兵,也本村的。他在井底淤泥里慢慢查看,发现了一个毛主席的徽章,是个小小的金属物。那个小伙子,把徽章拿出来给村民看,大家都好奇的看着,结果一个老太婆发疯一样的哭起来。

嘴里喊着“幺儿,幺儿。”

现在大家猜弄明白,原来那个徽章就是老太婆的儿子一直佩戴。

几年前,老太婆的儿子突然失踪,大家都以为他跑了,不知所踪。那个老太婆的儿子是个惯偷,经常被公安局抓去审问。失踪前几天,他曾经说过,他要偷偷去香港,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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