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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说_九香夫人-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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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无奈的扶额道:“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倔?”
  胡亥的眉头蹙起来了,他从未见过赵高如此伏低的态度,难道赵高真的对苌笛有意思?而且看着情义不浅呐
  “与你何干!”苌笛依旧倔强的吼了句,眼睛红着倒在胡亥怀里抹眼泪。
  赵高的耐心不多,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即使赵高想要回头也再无可能了,唯一的方法就是继续走下去。
  “胡亥。”赵高把黏在苌笛身上的目光转向胡亥,道:“把玉玺交出来吧,你再坚持也是无用功,没人能帮得了你了。”
  他身姿颀长在站在殿中,略微灰朴的陈设与他贵重的蓝袍格格不入,更配不上他衣领袖口兰花芝草的高雅。
  苌笛笑了声,觉得可笑,“你就死了那条心吧,胡亥绝对不会把玉玺交给你的!”
  胡亥说道:“玉玺我并没有贴身收着,有本事你就自己去找。”
  赵高的眼角跳了跳,丝丝怒意盘旋而起,汇聚在大脑内,有些冲血气氛。
  几乎快忍不住喷薄而出。
  胡亥刻意激怒他,他不甚在意,他仅是不想被拖延时间罢了。可是苌笛也对他冷嘲热讽,这让他的心再次被划开一道大口子。
  苌笛站起来,猛地一扯桌布,把那些猪狗都不愿吃的饭菜丢向赵高,青黄油渍沾在了赵高的袍子上,甚至还可笑的挂着几粒粗糙的米饭。
  小史大惊,“你这刁女,不要得寸进尺!”
  小史连忙用自己的袖子替赵高擦去身上的狼狈,苌笛看着,嘴角的嘲讽更甚。
  又是一个爱阿谀奉承的。
  赵高摆了摆手,让小史退下,小史担忧道:“那大人您身上,这”
  好歹现在还挂着丞相的职位,哪能就这样走出去见人,岂不被人羞死,宫里头最不缺的就是流言蜚语。
  “我的话,你不愿听?”赵高语气威胁道,那人立即就怂了。
  “小人不敢”小史垂下眉眼,为难退至赵高的身后,却不甘的拿眼狠狠瞪着苌笛,仿佛是为表忠心。
  苌笛已是破罐子破摔,哪里怕小史那点眼光。
  “滚!”她沉声喝道,手指着赵高。
  小史吓得魂儿都快飞了,正想站出去骂几句表达自己的忠心,又想起了刚才赵高十分护着这个姑娘,不让他放肆,不得不忍住了。
  胡亥握住苌笛的手,笑了笑,苌笛回视一笑。
  赵高望向他们的亲密举动,神色有些受伤,道:“你当真有那么厌烦我,不想看见我吗?”
  苌笛说道:“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让我痛恨至极!”
  “哦。”赵高淡淡的应了声,脸上升起一种诡异的微笑,“不管你是否怨我,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第一百七十七章 火气大
  星子密布。
  简陋的军帐内,淡红色的烛光映出几张油光沧桑的脸庞,几个大男人围着酒桌划拳,兴奋之声和酒碗碰撞的声音夹杂在一起,经血戮过后的双眼更显得纯朴和珍惜温暖。
  “一杯酒呀,二回熟啊——”
  “三点面呀,四忘了”
  众人沉默一瞬,“”
  “忘了就喝酒啊!”
  一碗倒得满满当当的烈酒硬是被灌了进去。
  完事后又开始了新一轮。
  “一杯酒呀,二回熟啊——”
  里间,刘季的白色盔甲在灯火摇曳的帐篷里显得素雅,他气质高洁淡颜,完全不像是来大战的,而是来游山玩水消遣人生的俊俏秀才。
  张子车坐在刘季的身边,惬意的喝着小酒,笑道:“你俩这么不去跟兄弟一起玩?”
  刘季浅淡的摇了摇头,道:“我喜静,让项兄去玩吧。”
  他不爱凑热闹,谁都知道,特别是近来因为家中事和战事紧张,刘季已经很久没有舒展过一个笑脸了。
  项羽牵起央鱼,对刘季笑道:“刘兄不愿去,拿我便独自去享乐了。”
  大军接连告捷,好不容易有了些闲时,能把兄弟们聚在一起玩乐一把。
  刘季不愿去,他没必要陪着刘季不去。
  央鱼对襟的裙子有些碍事,竟挂在了桌角上,央鱼尴尬的弯下腰准备去取下来,不料项羽已经先她一步帮她取下了被挂住的裙角。
  “昨晚你辛苦了,这些小事我来做就好。”项羽温柔的笑着,好似眼睛里只有央鱼一个人,里面盛满了柔情。
  央鱼娇羞的低下头,脸颊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走吧,咱们也去玩两把。”项羽牵着央鱼出去了。
  看着项羽和央鱼走了,张子车故作出的吊儿郎当也收了起来,正色问道:“刘季,咱们从泗水一路打到邯郸,马上就快要到咸阳了,那可以是个好地方可一山怎容二虎?!”
  刘季那项羽当兄弟,每一场仗收获的,战利品都会分一半给项羽的军队。
  因为项羽的军队是他自己带来的,并不是由刘季出面招来的。
  “进了咸阳,难道还要把咸阳分给他一半?”
  面对张子车一声高过一声却极力压制的质问,刘季蹙起了眉头,道:“还早了,估计攻进咸阳还有好几个月呢,哪有那么快?”
  刘季一脸浅淡不在意的神情,张子车却暗自捉急,自己幸亏去捕的野猪,怎么带回家却要分给一份力没出的别人?
  而且这个人一打仗的时候就退到后方去,美曰其名防止敌军偷袭,什么出血的事情都让刘季来做,可一旦胜利后缴获敌人的物资时,项羽又说他的队伍上过战场,有权利分享战利品个屁!!
  项羽有个屁的拥有分配胜利品的权利!
  “以前你分给他的物资,我现在不追究,可是咸阳的政权,你绝对不能分他一半。”
  在外打仗快半年了,就连家中妻子吕殊产子都来不及见上一面,刘季怎能再忍下去,平白让项羽占了便宜,便是一向心大没边的张子车也替刘季赶到憋屈。
  刘季无奈,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好,我会仔细谋算一下的,到时候给项羽说一下。”
  不知何时去而复返的项羽已经站在了他俩的面前,被撩起帘子外八米远的酒桌上玩乐行酒令的糙汉子们都睁着各自的眼睛看着刘季。
  项羽好像有些生气,甚至把央鱼甩到了一边。
  “我项羽说那种人吗?”他脸色涨红,仿佛被刘季羞辱了一般。
  张子车来了气,看见项羽那张脸就想打他,“怎的,不是吗?每次出血的,都是我们的兄弟,你的人何曾受过半点伤,可一到分配战利品的时候,你们往往是拿得最多的。”
  闻言,那些个糙汉子有些心堵,立即和项羽的人划开了距离,被孤立出来的两个人无奈的走过去站到了项羽的身后。
  刘季的面相温和,永远是一副浅浅淡淡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有着大家都服从命令的气场和威信。
  而项羽,大大咧咧深目敛眉,时而严肃时而爽快,性格变化无常,军营中的人也摸不清他的真实性格。
  想比之下,倒像是项羽咄咄逼人了,不过本就是项羽趁火打劫想要当渔翁。
  刘季不想多生事端就忍了,张子车却是个不怕事的主,他拿刘季当兄弟,就绝不允许有人欺负他的兄弟。
  帐内气氛高涨,张子车撸起袖子准备干架,他们的其他糙汉子兄弟有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太他令堂的憋屈了。
  在自己的地盘上,哪能被别人这般欺负?!
  那个项羽,还是从楚国旧地赶过来,请求他们支持的呢。怎的还那么嚣张,难道不知道求人的时候要放低身段吗?
  门口的守卫那里边出了大事,连忙跑去项羽师公那里通风报信。
  等项梁赶来时,张子车刚好撸起拳头,一拳打在项羽的鼻梁上。
  “你在干什么?!”见项羽被打,项梁的火气十分的大。
  央鱼刚刚被吓惨了,项羽让她一个姑娘家站在一边去,她就刚挪了两步项羽就被打了,真的是吓死她了!
  见央鱼想要靠近项羽,项梁立即怒了,吼道:“别碰羽儿,你这个胆小怕事的女人!”
  央鱼的眼泪脩然落了下来。
  “哭哭哭!就知道哭!羽儿被人打了你连吱一声都不会!!”项梁真的是火气打了,直接把央鱼给骂得跑出去了。
  戚儿从外面听着风声刚过来,看见大家脸红脖子粗准备干架的场景,愣了愣,道:“你们,你们怎么了?难道打起来了?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兄弟怎么能打架呢。”
  没有人回答她,倒是刘季看向她说道:“央鱼刚才跑出去了,你跟上去看看。”
  一个姑娘家,待在外面不方便也不安全,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央鱼是苌笛和吕殊的妹妹,刘季自觉不能让央鱼出事,否则怎么跟她们交代?
  就算她眼睛瞎跟了渣男,秉着从小长大的情义,刘季也不能叫她受了委屈。
  ☆、第一百七十八章 人心
  苌笛喜爱早起,今天刚一起,就看见胡亥又坐在了桌前写字。
  窗棂边泄进来的金色阳光为他的侧脸轮廓镀上一层金边,细小的软绒毛根根可数,长睫微动,薄唇微抿,右手握着毛笔在书卷上挥动自如。
  这脸上样的日子要是能一直下去该多好。
  她如是想道。
  崔柔过来把早饭放下,就赶回去处理芙蓉宫的事情了,倒不是为了照顾子婴,因为子婴这段时间一直住在华阳长公主那里,粗略算来,也该有一个月了。
  苌笛走到桌前,打开食盒吃了里面的一个葱油饼。
  唉。
  “叹什么气?”胡亥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帮她拿起倒扣的茶杯,倒了一杯清茶。
  苌笛捧着茶杯撅起嘴,道:“刚刚右眼跳了一下。”
  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最近破事太多,苌笛也怕这种荒谬的话会成真。
  小姑娘兴奋的喊他‘哥哥’,他不知该不该高兴,转瞬间就被抱了个满怀,别提他当时心里有多高兴。
  再后来,他在宫里当差,隔三差五的就会去公子府拜访,实际上却是去看望苌笛。
  可是公子扶苏的身份不同一般,总有人闲话造谣,赵高便不敢和公子扶苏走得太近了。
  他越来越得赢政重视,心里既欣喜也憋屈。
  欣喜的是他的地位得到了很好的稳固,但是憋屈的是他要给自己国家的仇人做事。
  终归心里有些不爽。
  他无奈的扶额道:“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倔?”
  胡亥的眉头蹙起来了,他从未见过赵高如此伏低的态度,难道赵高真的对苌笛有意思?而且看着情义不浅呐
  “与你何干!”苌笛依旧倔强的吼了句,眼睛红着倒在胡亥怀里抹眼泪。
  赵高的耐心不多,事情已经展到了这一步,即使赵高想要回头也再无可能了,唯一的方法就是继续走下去。
  “胡亥。”赵高把黏在苌笛身上的目光转向胡亥,道:“把玉玺交出来吧,你再坚持也是无用功,没人能帮得了你了。”
  他身姿颀长在站在殿中,略微灰朴的陈设与他贵重的蓝袍格格不入,更配不上他衣领袖口兰花芝草的高雅。
  苌笛笑了声,觉得可笑,“你就死了那条心吧,胡亥绝对不会把玉玺交给你的!”
  胡亥说道:“玉玺我并没有贴身收着,有本事你就自己去找。”
  赵高的眼角跳了跳,丝丝怒意盘旋而起,汇聚在大脑内,有些冲血气氛。
  几乎快忍不住喷薄而出。
  胡亥刻意激怒他,他不甚在意,他仅是不想被拖延时间罢了。可是苌笛也对他冷嘲热讽,这让他的心再次被划开一道大口子。
  苌笛站起来,猛地一扯桌布,把那些猪狗都不愿吃的饭菜丢向赵高,青黄油渍沾在了赵高的袍子上,甚至还可笑的挂着几粒粗糙的米饭。
  小史大惊,“你这刁女,不要得寸进尺!”
  小史连忙用自己的袖子替赵高擦去身上的狼狈,苌笛看着,嘴角的嘲讽更甚。
  又是一个爱阿谀奉承的。
  赵高摆了摆手,让小史退下,小史担忧道:“那大人您身上,这”
  好歹现在还挂着丞相的职位,哪能就这样走出去见人,岂不被人羞死,宫里头最不缺的就是流言蜚语。
  “我的话,你不愿听?”赵高语气威胁道,那人立即就怂了。
  “小人不敢”小史垂下眉眼,为难退至赵高的身后,却不甘的拿眼狠狠瞪着苌笛,仿佛是为表忠心。
  苌笛已是破罐子破摔,哪里怕小史那点眼光。
  “滚!”她沉声喝道,手指着赵高。
  小史吓得魂儿都快飞了,正想站出去骂几句表达自己的忠心,又想起了刚才赵高十分护着这个姑娘,不让他放肆,不得不忍住了。
  胡亥握住苌笛的手,笑了笑,苌笛回视一笑。
  赵高望向他们的亲密举动,神色有些受伤,道:“你当真有那么厌烦我,不想看见我吗?”
  苌笛说道:“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让我痛恨至极!”
  “哦。”赵高淡淡的应了声,脸上升起一种诡异的微笑,“不管你是否怨我,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苌笛忍下心里想把面前这个面目全非的人提起来打一顿的冲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你的脸皮竟那么厚了。为了我?为了我你何必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勾结章将军,收买御林军,还包围了皇宫。滚!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滚!你滚!!”
  苌笛了疯似的踢打赵高,手里抓起什么东西就那什么往赵高身上丢。
  甚至赵高被苌笛丢过来的一个烛台打中了额角,破了皮,流了血。
  小史再也忍不住了,要是他再忍下去,赵大人估计得被那个疯女人打死。
  “你快住手!”他去阻止,被苌笛一个绣圈子,上面未拔的细针刺进了他的脸皮。
  痛死个了娘!
  这女人真狠!!
  赵高是落荒而逃的,临了丢下一句“改日再来看你”。
  大殿一下子就清静下来了。
  苌笛精疲力尽在坐在藤椅上,喘着粗气,胡亥好气又好笑,去帮她倒了一杯水过来。
  苌笛接过来喝了一口凉凉的水,冰冷的水滑进喉咙,十分渗人,害得她浑身打了个激灵。
  苌笛坐在那里呆不到一刻钟,从外面走来一众宫女,手里皆端着饭食,比照制度不比昨天中午的膳食差。
  她们收拾完刚刚那片狼藉,将美味可口的佳肴放在桌上,其中一个宫女上前恭敬弯腰道:“请陛下和夫人用膳。”
  苌笛冷哼一声,偏过头去看着胡亥。
  胡亥笑了笑,把决定权交给她。
  那人手短,吃人嘴软。
  更何况他们现在如阶下囚没有什么区别,再者,刚刚赵高才来让他们难看了,这顿饭也算是他给他们的羞辱,若是吃了,倒是赶着让别人看不起。
  苌笛岂会不明白,顿时就觉得赵高的用心险恶,再一想,何必接受别人的施舍。
  于是她又一把掀了饭菜,让她们滚。
  这回连着桌子都一并推翻了,宫女吓惨
  ☆、第一百七十九章 选酒
  “阎乐,你很忠心。”胡亥突然笑道。
  阎乐神情一愣,复而也跟着笑出声,“你原来都知道了呀。”
  苌笛听得一头雾水。
  “我以为你分得清善恶的。”胡亥说道。
  “当年救我一命的人根本不是你,而是赵大人,是你欺骗了我整整十年。”
  阎乐狠狠的捶了下桌面,托盘里的酒杯晃动了一下,里面的酒水荡了荡,匕磕得咣当响,只有那条白绫安安静静的一动不动。
  原来,阎乐是胡亥从宫外带回来的,当年是赵高花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钱把阎乐从人牙子手里买下来,却因为无法照料一个昏迷的人,赵高看着胡亥的马车经过路边,将奄奄一息的阎乐带回了宫。
  等妱娘问起来,赵高只说拿去给苌笛买花生糖的钱不小心弄丢了。
  这件事,苌笛记得还是很清楚的,她那时爱吃糖,求着哥哥去给他买糖吃,于是哥哥就让自己的书童替他出宫买,结果糖没有买回来,那个书童却因为办砸了事被打个半死。
  因为受了伤无法随大部队回国,书童就落下一步留在秦宫里养了两个月才走,这两个月里,苌笛倒是在宫里见过那个书童几次。
  “原来,你是赵高救的那个男孩子呀。”苌笛只想感叹造化弄人,感觉到胡亥再用力掰开自己抓住他衣角的手,苌笛有些生气,“你难道还真想随了赵高的意?!”
  赵高让阎乐带着三样东西来找胡亥,无非就是想他自我了结,一向聪明的胡亥,现在怎么犯起了糊涂!
  “阎乐,算作你我仆最后一场,你答应我一个请求。”
  苌笛听着,右眼皮跳了跳。
  “什么事?”阎乐不耐道。
  胡亥望向苌笛,目光中盛满柔情,仿佛天地间在此刻都只能看见一个苌笛,“帮我把她带出去,不要让她看见我倒下的那一刻。”
  男人啊,不喜欢女人看见自己无力倒下的那一刻。
  可见胡亥现在真的是见肘捉襟,回天乏术了。
  “行,念着与你到底是主仆了一场的情分,我就帮你这个忙。”阎乐痛快道。
  其实不然,赵高在他来时就吩咐过他,等胡亥了断之后,就一定要把苌笛带回祁阳宫。
  到底赵高还是狠不下心,不想把苌笛和胡亥一块解决了。
  “女人果真是祸害,特别是你这个祸害!”阎乐愤怒的双眼瞪着苌笛,往日里积攒起来的怒气在此刻爆,“若不是你蛊惑陛下导致他荒废朝政,文武百官会逼着陛下退位么。”
  被人逼着退位?胡亥可从没有对自己说过。
  见阎乐越说越激动,快把他的秘密抖出来了,胡亥连忙让他闭嘴,“你既随了赵高,就不要再提我的旧事了。”
  那些事本就是他刻意故意那么做的,刻意想人抓住他的把柄,为的目的吗,自然是为了扶持另外一个新君走上政坛。
  现有的皇帝昏庸无道,众臣肯定就会推翻另立新帝,而有他做的荒唐事在前面,新帝的人选就得一再细选。
  这就叫做,自己作,帮了别人。
  胡亥一开始是打算挑选一些能够担起重任的人,然后花时间慢慢选,自己再就势退位。
  但是寻常百姓哪个能符合他的要求?
  也就刘季和项羽顺他的心,张子车的条件倒是符合,不过那人难成大器,项羽也心躁急功。
  数来数去,只剩下刘季最适合胡亥的标准了。
  “阎乐,带苌笛下去。”胡亥冰冷道。
  阎乐听了话,一招手立刻有两个糙汉子上前逮住苌笛的双手不让她动弹。
  “我不走,我不走!”苌笛力竭嘶吼,终是唤回了胡亥的一丁点的舍不得。
  “胡亥,我”声音戛然而止,原来是胡亥嫌她闹腾,一个手刀把她给劈晕过去了。
  苌笛晕在胡亥的怀里,分外安静,少了刚才的恬躁。
  胡亥把人交给阎乐,阎乐笑了笑,“你的最后请求,我会帮你达成的。”
  “好,我只再信你一次。”胡亥点头,伸手从桌上托盘里拿起了酒杯。
  “看来你是已经选好了。”阎乐把苌笛转身交给另一个侍卫,而他则要看着胡亥饮下那杯毒酒。
  睡梦中,苌笛仿佛听见了酒杯落在地上的声音,清脆得好听。
  可是心口却无端的疼起来,不明白为什么。
  睡梦中她疼得在床上打滚儿,抱着被子滚来滚去,嘴里哼哼唧唧的,说着自己难受。
  赵高看着她的模样,越心里不忿,为什么只把胡亥一个人放进了心里,对其他人视而不见。
  睡在她芙蓉宫里大床上,苌笛猛地惊醒坐了起来,她怎么回来了,之前的一个多月,不都是在望夷宫住着的吗?
  小圆抹着眼泪跪在床前,抽抽搭搭的有些想说什么,看见苌笛还睡着也就闭嘴了。
  夜晚,苌笛醒来,看见熟悉的帐子顶,看见上面的金色绣纹,从橘红色灯光下看起来幽暗静谧。
  “夫人”小圆含着泪,即使是身在苌笛的面前,也忍不住悲戚。
  “胡亥呢,胡亥去哪了?!”苌笛醒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胡亥,样子十分着急
  小圆抹着眼泪如实回答,“夫人您听我说。
  “卖什么关子呀,赶紧说!”
  于是小圆便开始说起来了。
  苌笛在被胡亥劈晕后不省人事,他独自受要挟喝下了鸩酒,只期望赵高能够看在他爽快求死的份上,不要为难苌笛。
  “所以现在胡亥已经去了?!”苌笛几乎是吼出来的,她才不相信胡亥已经不在了呢,明明今天早上才安静的桌前写字,看见她吃饼噎着了立刻贴心的倒上一杯清茶。
  小圆低下头,“夫人您要节哀呀。”
  小静不在,许是忙去了。
  小圆在一旁和崔柔一起死命的劝苌笛放开点。
  “人死不能复生,夫人你这又是何苦?”
  如今宫里变了天,苌笛需得在宫中力求自保,现在宫中赵高最大,而苌笛不愿和赵高伏低放软。
  这得是个难事。
  苌笛不愿和赵高亲近,万一赵高一个不耐烦,受不了苌笛的气了呢。
  ☆、第一百八十章 赌约
  小姑娘兴奋的喊他‘哥哥’,他不知该不该高兴,转瞬间就被抱了个满怀,别提他当时心里有多高兴。
  再后来,他在宫里当差,隔三差五的就会去公子府拜访,实际上却是去看望苌笛。
  可是公子扶苏的身份不同一般,总有人闲话造谣,赵高便不敢和公子扶苏走得太近了。
  他越来越得赢政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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