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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说_九香夫人-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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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戚儿现在也该生了。
  早前一个月,刘季派人才从封地送信过来,寥寥几句凉透了吕殊的心。
  最扎眼的一句就是戚儿已孕,望吕殊前往照料。
  他刘季那她当什么了,可是若不去的话,惹乡亲们的口舌,也不能让戚儿平白继续占着刘季。
  一个哑巴,凭什么和她争!
  马车悠悠晃晃的使出泗水,和苌笛往相反的方向走。
  ————————————
  屈指三年,吕殊站在杨树下看着刘盈和刘季蹴鞠玩耍。
  正好戚儿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走过来,对着刘季盈盈一礼。
  “参见王上,姐姐。”
  刘季被封了藩王,戚儿被抬了滕妾。
  吕殊照着惯例,是刘季的王后。
  身份一下子是尊贵显赫了,可心里却越来越空。
  因为刘季对她的感情越来越淡了,若不是孩子还系着,估计刘季几个月都不会去她房中。
  “风大,你怎么出来了,还带着如意。”刘季的,眼神暗带责怪,眼底却是笑意。
  他大概很开心吧。
  吕殊将自己的儿子唤至身边,将他抱在怀里心中落泪,
  听说刘季入了鸿门宴,项羽却没有对他动手。
  倒是奇了,他叔父项梁的死一直算在刘季的头上的,此番那么好的机会,竟放弃了。
  “刘季他们跑了,带着三万军士逃去了蜀地,项羽那个贼心的,自以为很大方的下旨将那块地方赏给他,封了个什么劳什子汉中王。”
  苌笛听着这些消息,越没有兴趣了。
  “管他呢,这是他们男人家的事,与我有什么。”
  “怎会?”小圆道,“若是刘季胜了,凭着你们儿时的情义定会安度余生。若是项羽独大了,夫人你还是莫把心思放在央鱼姑娘身上了吧。”
  苌笛笑了笑,竟连小圆这个心大的人都容不下央鱼了。
  “算是我白养了个妹妹,长大后成了别人家的。”其中的苦意,她不说旁人也感知到了。
  “还说呢,一个多月她都没来看过你,就顾着讨好项羽做她的虞美人,倒是章小姐,时不时带着衣食来芙蓉宫照看着。”崔柔赞同了小圆的话。
  ☆、第一百九十一章 算你命大
  “王后你还是别急着哭了,我今早上听前院的人说,王上要开始反击了。”
  吕殊抬起头,看向婢女的眼睛微肿。
  刘盈还在为她擦着眼泪水,自己的脸上却肿得跟个包子一样。
  “去厨房拿个热鸡蛋来。”吕殊吩咐道。
  刘盈牵着吕殊的手,道:“娘亲我不饿。”
  “又不是给你吃的。”吕殊被逗笑了,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疼吗?”
  她望向儿子的,目光带着疼惜,刘盈摇了摇头,懂事道:“不疼。”
  婢女忧心的出去了,还一步三回头的怕吕殊又突然火打人。
  “王后这该是病吧,动不动就脾气,甚至动手大人,公子这都被打多少次了。”
  “该是找个大夫给王后来瞧瞧平日里瞧着,倒像是有些疯病了。”
  匆匆的给儿子处理了伤势,吕殊忐忑的去了刘季的院里。
  因为她听到刘季要反攻了,如今在那咸阳城里住的人是央鱼夫妇,凭着刘季这几年卧薪尝胆的心思,估计不会放过项羽他们。
  刘季的院子是王宫中最大的一间,她很少来过,差点迷了路。
  里面种着她最爱的桐树。
  “你在这里做什么?”
  刘季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惊得吕殊一身冷汗,头上的步摇啷啷当当。
  “哦,我,我来看看。”她低下头。
  “看什么。”刘季从西墙那边走过来,在吕殊身边停顿了一下,又抬脚往主屋走,回头看向吕殊,“还不赶紧跟上。”
  犹如小时候玩过家家时,吕殊呆愣的“哦”了一声,连忙跟了上去。
  门关上了,午后的光线不亮不暗的射进屋子里。
  “为什么要关门?”从前,刘季喜欢屋子里敞着,十分亮堂。
  “你不是不喜欢光亮吗,时常让人将你屋里用幔布把窗户遮起来。”他说道。
  甚至他去窗边,将仅透着光亮的窗户也关上了,屋子里的光线更暗了。
  他在案前处理公文,是蜀中各地报上来的。
  动作优雅从容,他的嘴角轻轻上扬
  “有什么问题就问吧,你我之间何时这么藏着了?”
  吕殊撇撇嘴,牵着裙角坐在了他的,对面,以手掌支着下颚,“听说,你要反攻了?”
  话出口,吕殊觉得这话白问了。
  刘季道:“养精蓄锐了三年,该报还回去了。”
  “可是你从前从来没和我提过,而且前段时间你还说想在蜀地扎根。”那时是意乱情迷的床第间的情话。
  “有吗?就算有,那我现在反悔了不成嘛。”刘季笑着,批完了一本,换了另一本展开研读。
  吕殊恼火:“你这岂不是骗人吗?且两军休战了那么久,你这是无端的挑起战火。”
  刘季“啪”的将折子拍在桌上,“项羽性格残暴,百姓苦不堪言,派回来的探子说,就连央鱼在宫中也时常受到他的虐打。”
  对百姓无心就算了,对枕边人也能下得去狠手,项羽这样的性格当真是丧尽天良了。
  “随你了,算我今日一来是多管闲事吧。”吕殊又使起了小性子,刘季看着她走并没有挽留。
  一道黑影从帘子后缓缓的走出来。
  “难为你了,顶着扰乱天下的帽子。”他歉意的声音带着疲倦和中气不足,明显的让人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很虚弱。
  刘季看向那个人,从容的瞳孔不禁缩了下,却依旧批着自己的折子。
  “身体不好就回去歇着,我答应你的事情会做到,当然不仅是你的原因一个,我自然也有我的私心。”
  当皇帝,谁不想。
  他不仅是想得到权势,更想给吕殊一个安定的生活。
  现在在蜀地虽然封了个藩王,日子过得尚可,但居在咸阳城里的霸王就像是悬在他们头上的一把刀,随时都可能落下来。
  “谢谢。”那人因为身子原因,咳了好几声,再止不住了。
  刘季放下折子走过去看他,见他脸色苍白,蹙眉道:“都三年了,这毒还是清不干净你当时是认为自己有多厉害才将毒酒给喝下去的。”
  那人:“”
  “不知是我欠了你的,还是苌笛的”刘季自叹自怜道,“大抵是欠了苌笛的吧,我和你不过点头之交,你还一度差点要了我的命呢。”
  胡亥弯了下唇角,虚弱的笑道:“那时年少,眼里容不得沙子,得罪了。”
  他没死成,估计赵高在九泉之下气得该跳起来了。
  “算你命大。”刘季摇头,没好气的道。
  刘季宣战,数月战火不断,项羽为鼓舞士气亲自操剑上阵。
  战况告急。
  项羽被逼至垓下。
  吕殊在军帐中,看着外面的狼烟肆起狂卷,心里越宁静平和。
  不论结果如何,她都释然了。
  不过接受了苌笛的请求,她也不愿央鱼越走越远。
  手里捏着信,吕殊的嘴角扯出个弧度,站起身走出军帐。
  有职守的士兵迎上来,“王后这么晚您要去哪儿。”而且外面正在交战。
  “我出去瞧瞧,给我牵匹马来。”吕殊摆出架子,士兵不得不从。
  一匹上好的黑鬃马就被牵过来了,它的脾气最温和,是吕殊平日里最爱骑的一匹马。
  “你有心了。”吕殊笑了笑,笑起来的时候眼眸弯弯,似天上月牙儿般好看。
  士兵晃了下神,却没有忘记在吕殊离开后他往反方向走去。
  他要去跟上头说一下,王后独自出去了。
  王上亲自领兵在前方作战,主帐里仅余一人,那是王上最信任的军师。
  禀报之后,军师揪住他的衣领差点跳起来。
  “你说什么?你居然让吕殊一个人出去了!”张子车气得想杀人。
  现在是什么情况,外面正在开火,吕殊去外面凑什么热闹。
  外面正好响起自己军队的歌声,不过口气古怪,倒像是旧时楚国的方言。
  隐隐约约的,听不大清楚。
  “你守在王后的军帐外,若她回来了记得给我信号弹。我先去外面找她!”
  ☆、第一百九十二章 去救人
  天知道张子车的紧张心情,当听见吕殊胡闹的跑出去的时候,他真的恨不得马上飞到吕殊的身边。
  现在是什么时候,两军在骇下交战,逃兵散乱,万一有人起了歹心,吕殊就是死一万次都不够赔的。
  真的是脑子里装的豆腐渣呀!
  他也骑着自己最爱的汗血宝马冲了出去。
  一路上的尸体陈横,也不知吕殊能去哪儿?
  该不会是一时脑抽跑去前线找刘季了吧。一想到这个可能,张子车的怒火烧得更旺了。
  前线是什么地方,吕殊去找死吗?
  战场上刀剑无眼,动辄血溅三尺,吕殊当这是小时候玩过家家吗?
  在此时,吕殊也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了。
  三个魁梧的汉子围在她的面前,她虽骑在马上,可看见那三人手中的长刀时有些怯了。
  她只是处在深阁中的绣花女子,不像苌笛习过武会些功夫。
  跑是不可能了,再快也快不过久经沙场的他们手中的刀。
  但凡她反抗了,三人就会动手让她不再有开口的机会。
  “我能给你们钱财和马匹放你们走,可你们也必须许下承诺不会伤害我。”若在以前,吕殊一定会觉得自己疯了,居然会和穷寇谈条件。
  但是现在她不得不强装镇定和他们周旋,要是自己表现得很害怕的样子,就会被他们占尽上风,这对吕殊很不利。
  “凭什么?”三人中的,其中一人话道。
  吕殊道:“因为我是汉中王刘季的正妻王后,只要你们不伤害我,我能有足够的权力放你们一条生路。”
  这个年代都看重嫡庶妻妾,吕殊这个身份,都份量。
  也亏的吕殊的眼睛够毒辣,一猜就中知道了他们的逃跑出来的,急需要钱财和马匹逃之夭夭。
  “你这一匹马不够。”一人道。
  “我可以回营让人再牵两匹来。”大抵这三个人只会当她脑子有毛病,这么容易就相信了三个逃兵。
  确实,吕殊的配合让三人放低了戒心。
  但是踢踢踏踏的马蹄声扰乱了三人的思绪。
  张子车翻身下马,走到吕殊面前向她伸出手,吕殊睁大眼睛,从马上跳下来做什么,在马上的话说不定逃跑的时候动作还会快些。
  “下来。”张子车的语气冰冷混似命令。
  吕殊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干了错事,还得依仗着张子车不要告诉刘季呢,不然得被刘季笑话死。
  于是听话的握着张子车的手跳下了马。
  三个逃兵齐齐懵逼,敌军的主将关中王他们见过,刚才这个女人该不会是骗他们的吧。
  哪有一地王后不好好待在封地却跑来战场,或者是好好的,待在军营里跑来前线。
  压根就是找死行为呀。
  三人略一思考,就觉得是吕殊欺骗了他们。
  “好你个臭娘儿们,竟敢骗我们!”
  三人举刀劈来,张子车将吕殊,护在身后,从腰间掏出那柄如月牙儿般形状的匕。
  “你就好好待着,别过来。”张子车对吕殊说道。
  匕和长刀,兵器上就有了很大的差距,但是他们没有张子车对手法的熟练。
  几招下来,三人身上或深或浅的伤口,张子车却风光依旧,连长袍的袍角都没乱一下。
  有一人将主意打到了吕殊身上,见她孤身一人闲得摘路边的竹叶玩,便对她起了杀心,举着大刀靠近她,准备一刀砍下去。
  原本还打算留他们一条性命,他们倒好,敢把注意打到了吕殊身上。这回张子车忍不了了,将匕一掷,狠狠的,插进了那个欲偷袭吕殊的人的胸口,叫都来不及叫一声就去见了阎王爷。
  另二人红了眼,张子车迅捡起落在地上的大刀,与二人交织在一起。一刀破喉毙命,一刀贯穿心口。
  路边歪歪斜斜的倒着三具尸体,死相极其怪状。
  “嘶,好残忍。”这几年随着刘季南征北战见惯了血腥场面,吕殊现在也没有升起什么恻隐之心,毕竟着三人是要杀自己的。
  若是张子车失手,现在被杀死躺在那里的人就会是她吕殊了。
  对待敌人她从不手软。
  “吕殊你又抽什么风,不好好待在军营里,出来瞎混什么!”张子车气得跳脚。
  从尸体上拔出他的弯月匕,张子车用麻布擦干净上面的血肉污渍,然后将匕再贴身收着。
  “帐子里闷了些,我就是出来转转。”吕殊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马儿幸好没事,脾气乖巧到刚才那番血腥竟没吓到它,此刻它正低头吃着草,马尾巴时不时甩开一些蝇虫。
  “你以为这是玩吗!”张子车一个箭步冲上去,拽她的手,“跟我回去,这不是你一个妇道人家该来的地方。”
  “我要去找刘季,回什么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你找刘季做什么?”
  “去找央鱼啊。央鱼好歹和我们一起生活过,即使她现在走了弯路,我们也不能放弃她呀,苌笛特地嘱托我,希望我帮帮她,我怎能放任她和项羽一起战死沙场?”
  战场上刀剑无眼,央鱼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刘季他们离这里并不是很远。”拦不住吕殊,张子车摊手无奈,只能选择陪她一起去疯闹了。
  好歹看着她跟她待在一起,能护她一时。
  夜晚的竹林边上微风徐徐,散去远处出来的战争哀嚎。
  少见的宁静,对于他们这些天天待在军营里的人。
  “走吧。”张子车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看看吕殊,以防有意外生。
  吕殊抿着唇,快步和他并排着走,“不骑马了?”
  张子车赏她一记白眼,“你是不是傻?骑马过去动静那么大——”
  “会被人现的!”吕殊急急抢话。
  张子车举在半空的爆栗尴尬的未曾落下,泰若自然的收了回去,淡定道:“你知道就好。”
  远方的歌声越来越激烈,一方军队都堪堪的落泪放下手中兵器,刘季高坐马上,看着敌军军心涣散,皆无力反抗纷纷被俘。
  只有一人,负隅顽抗。
  ☆、第一百九十三章 无路可走
  负隅顽抗的人,唯一的后果就是死撑,最后一点点被消磨掉意志。 。
  刘季需要做的就是一点点消磨掉项羽那点可笑的坚持和尊严。
  吕殊和张子车伏在高势的山丘上,看着下方的情景。
  “你打算怎么帮央鱼?”张子车问道。
  吕殊双眸紧缩着孤军奋战的项羽,和三丈外步步紧逼的刘季。
  刀子似的夜风刮得脸生疼,在黑夜里下面有火把照亮,她才能勉强视物,“我也不知道。”
  张子车:“”
  “你什么计划都没有,来胡闹什么?”
  刘季是个有军律的人,这也是三军将士服他的原因,若吕殊没有任何理由,是绝对不可能让刘季放弃除根的计划的。
  但凡上位者,都要铲除异己斩草除根,否则就会后患无穷,就像赢政一时心软留下了七国后人,纷纷踏至而来只为复国寻仇。
  苌笛是个例外,从小在秦宫长大,深受赢家人的恩惠。
  不像央鱼,一心被仇恨填满。
  吕殊说道:“央鱼太单纯,受不了别人哄几句就信以为真了,我和她自小长大,也相处了十年之久,她什么柔弱性子我最清楚了。”
  张子车‘切’了声,翻身躺在地上,从身旁揪了跟狗尾巴草,摘了叶片叼在嘴里。
  “人总是会变的,又或者她的乖巧都是装出来的。”
  拿刘季来举例子,刘季从前一心做个佃农,管着一亭乡亲悠哉悠哉,何曾有过想夺到天下的雄心?
  现在机会摆在了他的面前,象征帝王玉玺插着翅膀飞到他的手中,动心了也是人之常情。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这是天下每个男人都不会拒绝的事情。
  “怎么会,旁的人会变,可我相信,央鱼不会。”
  “对自己,自信是好事,对别人可别太放心了这天底下,唯一能全心信任的人只有自己,就连刘季,不也对你食言了吗?”
  张子车刻意提起戚儿的存在,往吕殊未愈合的伤口上撒盐。好吧,他承认他恶味了,他是故意给吕殊找不痛快的。
  “那个哑女,不过是凭着易容术待在刘季身边,你为何不拆穿她?”
  像是踩到了吕殊的痛脚,吕殊唰的变了脸色,瞪了张子车一眼。
  “天底下,我最信任你,就连刘季我也不大放心。可你竟帮着外人来损我让我闹心,真真是让我寒心!”
  张子车的表情跟吃了那什么似的,既兴奋激动,又自愧难当。
  他讪讪的笑了笑。
  心里却如乐开了花一样。
  没想到他在吕殊心里的位置竟比刘季都要重,简直就跟塞了一勺蜜糖在心窝里揣着似的。
  美死了!
  吕殊和张子车的位置还算隐蔽,又有着夜色做掩护,,所以并没有人现他们。
  人处在灯火通明的地方,就难以看见黑暗里的景象。
  项羽扶着央鱼,艰难的驾马逃跑,生平最狼狈的大概就是此刻了。
  央鱼的头被夜风吹得纷乱,乌黑的丝沁了也的凉意,冷冰冰的贴在面颊上。
  马儿被一鞭鞭的抽打,疯狂的嘶鸣奔跑,却抵不过身后的千百追兵。
  两个人,对成百上千的士兵?
  别考虑了,直接投降吧。
  若换作其他人,倒有可能。
  只是这个人是项羽,宁愿站着死不愿跪着生。
  不过他太傲气和自负,这种气概不适合他,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太看重权势,为了权势可以放弃所有。
  比如现在,他抱着央鱼,附在她耳边温柔的说道:“央鱼,刘季算是你的姐夫吧。”
  马匹在狂奔,一颠一颠的。
  “他和姐姐深交,是知己,我和吕殊合得并不来。”甚至算是糟糕,时常三天小闹五天大吵,气得父亲已经骂吕殊。
  因为央鱼不是亲生的嘛,所以父亲就紧着吕殊数道。
  久而久之,吕殊就不喜欢央鱼和赵高了。
  “若我们逃不出去了”
  央鱼急道:“不可能,庄大哥在江边已经备好了船只,等我们上了船,随着江山顺流而下,刘季他们追不上我们的。”
  “上了船之后,回江东吗?”
  他不想回去。
  “你不想回去吗?”央鱼的神情淡了,不回去就只有死路一条,前方已经没有路了,后方的追兵却穷追猛打。
  “我去找刘季,就算是看着姐姐的份上”央鱼抓住辔绳,想要强硬的调转马头,项羽不允。
  央鱼回去可能尚有一条生路,项羽若是落在敌军的手里就不要想能继续活下去。
  刘季,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温和儒雅的,其实他的骨子里也带着天生的薄凉,是个嗜血狂魔。
  “那你想怎样,为了面子不愿回去?你大可在那边东山再起,学着刘季三年之后再打回来呀。”
  项羽狠狠的夹了下马腹,让马儿更加疯狂的在晨光初起的时候驶向光明。
  已经无路可走了
  远方的太阳闪着金光从江面上跃出来,江面上撒着淡淡的金光如浮光掠影,**粼粼呈棱状被风吹开。
  旁的高山铁青着脸,倒映在水里看似近在眼前却摸触不到。
  像是在嘲笑人们的不自量力和心高气傲,静静的看着成者一步步走向胜利。
  终于到了江边,一艘竹编的小船停靠在案边。
  一个身穿蓑衣的男子向他们招手:“将军,夫人,在这里!”
  “已经没有路了。”项羽在口中喃喃。
  原本的意思就是想要逃至江边,乘舟远去,待日后东山再起之时便是他卷土重来之日。
  可是站在江边的这一刻,他怯了。
  他之前信誓旦旦的告知父老乡亲,说自己在关中扎住了脚跟,能立马将他们接来享福,不曾几月的变故,一切物是人非,他也快成为阶下囚了。
  “你当真不走?”央鱼的一只脚已经踏上了轻舟。
  远眺,刘季的人马离他们不过数百米距离。
  不知刘季是什么想法,就像是故意放开他们一段距离,拉近了又放缓度,跟玩他们似的。
  ☆、第一百九十四章 结局
  “当真不走?”央鱼又问。
  项羽在犹豫。
  央鱼跟在项羽身边三四年了,早已被鲜血磨砺洗就
  见项羽踌踌躇躇,她顺势拔了身边男子的长剑,横上自己的脖子。
  “我从不后悔跟了你,只悔了不曾劝过你,让你越走越远,和所有人背道而驰。”
  她的姐姐不再疼爱她,从前对她的温眷目光宁愿给一个外人,也不愿再平静的和她说一句话。
  这些她不在乎,她只要有了项羽就觉得有了全世界。
  “你既不愿苟且而活,我亦不想和你阴阳相隔不见天人。”
  项羽看着央鱼手里的剑割破了她白嫩的肌肤,急红了眼。
  “拔剑放下!”他吼道。
  央鱼流着泪,“但愿你不会一错再错继续错下去。”
  刘季的人马追上来,他高坐在马上,看见央鱼将剑送近自己的脖子,美丽的红色血珠的清晨朝阳下格外好看,洋洋洒洒落在深秋的枯草地上。
  她的主人有个很好听的名字——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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