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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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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生,云生,云生!”雪苼大喊,忽然从梦中醒来。
她的床前人影一闪,接着有人从窗户一跃而出。
雪苼看清了那个人是云生,她慌忙下床,鞋子都顾不上穿就跑了出去。
外面走廊里有站岗的侍卫,雪苼大声喊:“帮我拦住前面的那个少年,不要伤害他。”
云生分外灵巧,他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的匕首,而侍卫又不敢伤害他,一会儿就给他冲出一条路。
雪苼赤着脚追赶他,边追还边喊:‘云生,你停下,姐姐有话跟你说。姐姐求求你,别跑了。’
云生回头看她,见她赤着脚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可是并没有停留,反而跑的更快。
雪苼觉得这绝对是父母托梦给她,否则又怎么可能她喊到了云生的名字惊醒恰好又发现了他呢?所以她今天一定不要放他走。
小马也在追,他高声喊:“云生少爷,小姐她还受着伤,你快停下。”
果然,云生脚步一停,他回头看雪苼。
也恰好在此时,雪苼哎呀一声,摔倒在地上。
第二百一十九章:我不爱跟他在一起
雪苼摔倒了,云生听到她的叫声自然回头去看,而且他还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去扶她。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小马一跃而上,把他给按住在地上。
“别伤害他。”雪苼大喊。
小马咬着牙对雪苼说:‘小姐,您还以为他是当年的娇少爷呢,现在特别有劲儿,我不用理都抓不住他。’
雪苼爬起来,把卷起的裙子放下,刚才摔倒的时候碰到了膝盖上的伤口,疼得她眉头紧蹙。
“云生。云生,你别跑,姐姐知道你没有变坏,别挣扎。我让小马放开你。”
小马慢慢的放开了云生,云生脸色苍白眸子却很黑,他看着雪苼和小马,还是没有放下警惕。
“云生。让姐姐看看你,长得这样高了,爹在天上看到了一定高兴。”
云生的目光落在她腿上,他看的分明。刚才摔倒的时候膝盖隐隐见了血迹。
垂下长睫毛,他冷淡的说:“你提他做什么,他是你爹不是我的,我又不是他亲生的。”
雪苼焦急的解释:“可是爹一直疼爱你。刚才我做梦,爹还让我好好照顾你。云生,我就你这么一个亲人了,不要离开我好吗?”
云生抬起眸子,里面有深深的惊疑,“你还认我?我和你不是亲生的。”
“雨苼也不是爹的女儿,可是爹一样疼着她,在我和爹的心里,是把你当亲人,而不分亲生的。”
当年婉娘带着年幼的雨苼改嫁到尹家,尹南山以后不管做什么买什么都是俩份,至于去港岛上学是雨苼自己没本事。那也需要考试的,不是有钱就能送过去,她根本就不是读书的料子。可是就因为这个,婉娘和她一直不服气,觉得是尹南山偏向雪苼。
但是云生懂,就凭雨苼那个样儿,出去也是给尹家丢脸的。
他低声呢喃,“可是我跟坏人在一起了,我干了坏事,我……”
“知错就改是一个很珍贵的品质,不知道你有没有?能不能做到?云生,你姐姐这些年为了你牵肠挂肚,你忍心再让她失望吗?”
赫连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来,他现在的造型怪异,身上横七竖八的绑着纱布,虽然样子古怪,可是王者的气势可一点都没有减弱,以至于云生看着他的时候心灵是颤抖的。
“云生,你愿意给自己个机会吗?也给姐姐个机会好好照顾你。”
云生收回眸子落在雪苼身上,“我要当兵。”
“嗯?”雪苼没听懂。
云生继续说:“我想要去当兵,我不要再被你照顾了,我要变成一个很强的男人,跟他一样。”
他手指着赫连曜,像他这种男人很容易被男孩子当成崇拜的对象,其实云生一直崇拜赫连曜,他在他眼睛里是个强者,经历过这么多事以后,他想要变强的欲望更强烈。
赫连曜走过去拉住雪苼的手。“当兵就能变强吗?你这样的进了军队也就是去炊事班做饭。如果真的想成为一名强者,就该去沪上的淞沪军校学习,不过那里的招生条件非常严格,有体能和笔试俩个环节。不管是谁要是其中任何一项不过关都不能入学,你敢吗?”
淞沪军校是前总统梁先生创办的一所专门培养高级军官的学校,可是由于现任总统不重视一直没有发展起来,这几年白长卿把学校给发扬光大,他成了学校的名誉校长,赫连曜觉得云生去上学刚好。
他的激将法果然有了作用,云生一口答应,“有什么不敢的。我一定能行。”
赫连曜撇撇嘴,“先把吹牛,等你考上了再说吧。”
云生不服气,瞪着眼睛就跟小牛一样。雪苼莞尔,她喊云生,“过来帮我扶着点你姐夫。”
云生一愕,姐夫?姐姐真的要嫁给他了!
赫连曜见他呆头呆脑的不由来气。想起他以前整天缠着腻着雪苼的样子,奶奶个熊竟然不是亲弟弟,不能在让占雪苼的便宜。
想着他就伸出手搭在云生的肩膀上,“对。扶着我点儿,我现在可是伤员。”
云生今年已经十六岁,身高已经比雪苼还冒出一截儿,但就是细瘦。在赫连曜的肩膀下就跟个小豆芽菜一样,赫连曜还调侃他,“看看你,我真怕把你给压扁了。”
云生不服气,红头胀脸的说:“俩个你我也不怕,我有力气呢。”
赫连曜也不再耽误,当天办理了出院,以后上药的工作就交给了军医。雪苼细心的收拾好所有的药物,带着云生去了大八关的房子。
云生路上一直有话要说,一直憋着,下车的时候雪苼看出来了,“你有事?”
“我想回去住我们的老房子。”
雪苼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想摸头高度都不行了,“云生,人要往前看。你还年轻要适应新的东西。老宅出了那样的事已经不能住了,听话。”
“我不爱跟他住一起。”
雪苼莞尔,看着挺高还是个孩子,他明明就崇拜赫连曜。表面却要装出讨厌的样子。
雪苼当然不点破,只是好言好语的哄着,“就当给我个面子,你委屈一段时间。等还要去沪上上学呢。”
雪苼今天精神很好,跟赫连曜破镜重圆又找回了云生,她觉得人生一下子就丰盛起来。
所以回家也不休息,张罗着厨房准备饭菜。又让人把齐三宝夫妇以及蓝子出请来,大家吃顿饭热闹热闹。
她这一忙就冷落了赫连曜,皓轩还在齐三宝那里,赫连曜自己一个人在房里躺着。
他有些后悔要出院了,起码在医院里雪苼只围着他自己转,现在雪苼都不理会他。
司令躺在床上酸了一会儿,也睡着了。
云生看到四下里无人,悄悄的走进了赫连曜的房间。
他蹑手蹑脚的往前走,屋里铺了地毯,所以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他慢慢靠近赫连曜,终于站到了他的床前。
床上的男人五官立体鲜明。精致的轮廓却矛盾的昭示着男人的粗矿和野性,就是这个男人,抢走了他的姐姐。
云生深邃的黑眸一暗,他伸出手,慢慢的靠近了赫连曜……
第二百二十章:给我挠挠痒儿
就在云生的手伸过去的时候,赫连曜遽然睁开了眼睛,炯炯的看着云生。
云生顿时脸红到脖子,垂下头蔫蔫儿的。
赫连曜看着他手里的小白瓷瓶,“你这是要干什么?”
“这是苗药,特别好用,一会儿她回来你给她擦到膝盖上,流血了。”
原来,云生想要关心雪苼却不好意思,他本来想偷偷放在赫连曜枕头上,等他醒来看到了给雪苼擦,却没有想到给抓包,囧的不行。
赫连曜其实刚才的手一直捏着的,他没有完全相信云生。第一,是因为云生在何欢儿手里过了三年,凭着何欢儿的估计多端怎么可能不好好利用他?第二,云生出现的这个时间段也是巧,保不齐他就是何欢儿计划的下一枚棋子。
但是这些他不会跟雪苼说,一怕她会觉得自己小心眼,二怕她在伤心难过,他已经让人注意云生,自己也提高警惕,特别是皓轩,不能跟云生有太近的距离,能早点把他给送走是最好的。
刚才云生推门的时候他就醒来了,一直在暗中观察他要做什么,却没有想到是给药,真是他多心吗?
赫连曜不觉得,要是没个警惕,他早死八百回了,正好雪苼现在不在,他要试探一下云生。
“云生,你坐。”
云生回头看了看,有把白色雕花铺锦缎的椅子,他坐下,双手交叉胸前警惕的看着赫连曜。
赫连曜不紧不慢的把眸光从他身上收回来,“刚才我已经给松浦学校打过电话了,再过几天我让他们带你去参见考试。”
云生话很少,他点点头,没有再说别的。
赫连曜又说:“明天我让人去请清风道长,让他好好给你看看,别让何欢儿在你身上留下什么绊子。”
他的话刚说完。就看到云生的肩膀耸动了一下,虽然是幅度很小,但赫连曜还是注意到了。
他黑漆漆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云生,不放过他脸上的每个细节。
云生眸光躲闪,迟疑了一下才说:“不用了,要是真有什么一般人又怎么能看出来?”
赫连曜被子里的手指收紧,“清风道长不是一般人,这个牵丝蛊就是他看出来的,对了,还忘了谢谢你,谢谢你毁了母虫。”
云生的回答并不对题,他自顾自的说:“阿根是南疆王最不受宠的一个儿子,可是他偏偏争强好胜嫉妒心特别强,为了引起南疆王的重视。他偷偷的去学习禁术。”
“禁术?”
“嗯,南疆虽说人人会下蛊,小孩会赶尸,但也不是什么蛊毒都可以下的,过于霸道残忍的都被当成禁术不让学习。牵丝蛊不过是最平常的一种,你让一个只懂牵丝蛊的人来跟阿根做比较?”
赫连曜扬眉,“那你的意思是你身体里有蛊毒?”
云生的脸越发的惨白,他站起来抿了抿唇,对赫连曜说:“我并不知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怕我是被何欢儿控制的工具,但是你放心,我就算杀了自己也不会害姐姐。”
赫连曜眸光越发的深邃寒冷,“你最好说到做到,云生。但凡你有一点良心,就不该再让她伤心。”
云生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这话还是说给你自己听吧,赫连司令。”
“你……”赫连曜给这个小鬼头竟然气到无语了。
云生刚走,雪苼就回到房里,因为太过忙碌,她的脸上出了一层薄汗,脸蛋也红扑扑的,恰如三月春桃开,着实好看。
“对不起,这半天倒是把你忘了,渴不渴?”
赫连曜点头,“渴。”
雪苼忙要去给他倒水,赫连曜却拉住她的手,“好好坐着。我渴了会自己喝水,把裙子脱了。”
雪苼瞪大了眼睛,“赫连曜,你不会想……不行,客人都快到了!”
赫连曜气的无语,在这女人心里难道他一天到晚就想床第之事吗?
“我是要看看你的腿,是不是磕伤了?”
“早说。”雪苼松了一口气,她也没脱裙子,只是把裙摆掀上去,果然膝盖的地方玻璃丝袜都碎了,皮肉还渗出血丝。
“天啊,都穿了半天破袜子,简直丢人。”
赫连曜哭笑不得,难道不该是先觉得疼吗?她竟然想到的是穿了半天的破袜子。
雪苼要去换衣服。却给赫连曜拉住了手,“过来。”
雪苼不敢推他,“别闹,我去换衣服。”
“我先给你上药。”
雪苼只好坐在床边,可没等坐稳,赫连曜的大手就从她腰间往下,动作熟练的勾住了丝袜的边儿。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按住他的手,“我自己来。”
赫连曜没有坚持,毕竟他这样别扭的姿势一动就浑身疼,而且估计这丝袜脱完他就得闹了一身火。
雪苼在他的注视下脱丝袜还有些不好意思,“你转过身去闭上眼睛。”
赫连曜却直勾勾的盯着她,“你哪里我没看过?”
话虽这样说,但是雪苼却坚持,这不是一样的情况。
可是赫连曜也坚持,他说正好也看看雪苼身上有没有其他的伤口。
雪苼不想跟他浪费时间,只好曲起一条腿,双手手掌慢慢卡住丝袜的边儿一点点往下推。
不得不说,外国人发明这玻璃丝袜是个好东西,女人穿上后一双美腿更显柔滑细腻,但赫连曜还是喜欢雪苼的这双腿,她皮肤细腻如乳冻,几乎连汗毛孔都看不出,不粗不细纤秾和度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握住。
赫连曜的喉结上下滑动,看来就算他不亲自动手也是免不了受煎熬。
右腿顺利脱下并没有什么瘢痕,可是左腿到了膝盖的地方雪苼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血渍跟丝袜黏在一起,要脱下来势必一番撕扯,当然会很疼。
赫连曜压住了她的手,“很疼吗?”
雪苼委屈的点点头,“当然了,都沾上了。”
“忍着点,这个要是不弄下来你好会更疼。”
说着,他代替了她的手帮她脱丝袜。
可是……大手从膝盖往上是几个意思?
一股子如电流蹿过的酥麻让雪苼颤栗不已,还没等她明白过他做了什么忽然膝盖传来一阵疼痛,跟这等欢愉刚好相抵,那厢赫连曜已经把她的丝袜一抹到底,他摇晃这手里的战利品,露出个得意的笑容。
雪苼俏脸更红,她扑过去捶打他,“你这个无赖。”
赫连曜趁机捏住了她的下巴,沉沉的男人气息扑到她的唇上,热热的痒痒的。“你喜欢无赖。”
雪苼可不敢真推搡他,也知道他现在就是口舌上赚点便宜,便由了他,“赫连曜,别闹了,给我上药呢。”
赫连曜给她甜甜软软的小模样逗得越发心里发软,“雪苼”他嘶哑的低唤着,非常缓慢的靠过来,把他的唇贴在了她的唇上。
没有进一步的厮缠,他闭着眼神深呼吸,刚长出来一点的细睫毛也微微的颤着,那是因为太过渴望她。
他的情绪感染了雪苼,她顺从着他,小手抱住了他精壮的腰。
片刻之后,他离开她,却又舍不得,低头鼻子跟鼻子又厮磨了一番,“你这个妖精,真想一天到晚什么都不干就干你!”
雪苼迅速在他唇边咬了一口,飞快退开后,指指自己的膝盖下命令,“给我上药。”
赫连曜带笑点头,他却没有拿云生给的药,而是用了医院给开的西药。
“有点疼,要忍着。”
‘放心,这点痛皓轩都可以。’
赫连曜才不会去戳穿她,不过他的动作非常轻柔,就好像雪苼是易碎的娃娃,又好像她真的一捧雪,怕一碰就化了。
那是他越是小心雪苼越是紧张。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四处去看,发现了云生给的那瓶药。
她只觉得那瓶子精致好看,便拿来放在手心里把玩,跟着打开盖子凑近鼻端去闻,“这是什么,一股子青草味,还挺好闻的。”
赫连曜一紧张给夺过了,“什么都往鼻子下凑,万一是毒药呢?”
“毒药你会放在枕头边上?可这是什么?医生没给开呀。”
“云生给你送来的药。”
雪苼喜出望外,云生虽然跟着她回来了,但是一直对她很冷淡,爱理不理的,她这心里正难受着呢,听到他给送药关心自己自然很高兴。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擦呀,这药味道香香的。”
赫连曜把瓶子给扔到抽屉里,“明天让军医看看,雪苼,有些话我不说你也该懂,嗯?”
雪苼垂下眼帘看着自己掌心的纹路,半天才悠悠的说:“我当然懂,可如果我们不给他关怀和信任,他也许就真的成了敌人。”
赫连曜如释重负,原来雪苼也想到了自己想的那一层,。不过她想的更细腻,她是不管云生是敌是友都想要感化他,让他重新回来。
伤口已经擦好,雪苼把腿轻轻放下,她看着赫连曜的眼睛轻声说:“赫连曜,我知道把他留在身边是很危险的,可是如果我们真不管他,他可能就彻底完了。云生还是个孩子,而且本性善良,要改正还来得及,希望你能给他个机会。”
赫连曜把玩着她耳边的长发,“我知道。可是我怕他被何欢儿利用,毕竟这里还有皓轩。”
“我们多注意他,而且让皓轩跟他少接触,你不是要把他送出去上学吗?”
这次俩个人达成了共识,没有善意的欺骗和隐瞒,结果却出奇的好。
都想到了这一点,不仅相视一笑。
爱惨了的人哪怕一个对视都是深情,俩个人一时间痴痴的看着,竟然忘了移开眼睛。
“爸爸,我回来了。”皓轩砰的推开门闯了进来。
雪苼慌不迭的站起来,拉了裙子抹着衬衣,红着脸嗫嚅,“皓轩回来了。”
门外坏心的小五在偷笑,她是听到说司令和夫人在房间里才故意让皓轩不敲门进去的,就要抓奸在床。
赫连曜偷偷的看着雪苼的大红脸一眼,然后对皓轩说:“乖儿子,帮爸爸把水给端过来。”
趁着皓轩去端水,赫连曜捻着雪苼的手心说:“去换衣服。”
雪苼低低嗯了一声,然后低着头跑到另一边去换衣服。
吃饭的时候,赫连曜出来陪了片刻就回了房间,酒席由雪苼作陪。
雪苼左边是皓轩,右边是云生,她一边喂皓轩吃饭,一边给云生夹菜,竟然全是他爱吃的。
云生的眼窝发热,三年了,没有人知道他爱吃这些,更没有人管过他,他本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落在何欢儿手里的时候恨过恼过也闹过,最后却认了命,觉得自己就像一头栽到了烂泥里永远都上不了岸,却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天。
最近发生的大事是一件连着一件,大家绷着的这根筋都还没松过来。借着这次酒席,齐三宝和蓝子出推杯换盏,算是把那根弦彻底给放松了。
小五馋酒,但是怀着孩子齐三宝不让她喝,她趁着齐三宝去厕所的功夫偷偷的从他酒杯里喝了一口,还警告雪苼和蓝子出不准告状。
雪苼也是对她五体投地,“小五,你要是生出个小醉鬼怎么办?”
“那不正好,以后哄孩子就拿酒,也不用吃奶水了。”
她说的豪放,蓝子出却有些尴尬,微微低下头不出声。
小五却想起来,“老蓝,三宝说你要找个婆娘?”
蓝子出点点头。“蓝某想成家了。”
“我说大兄弟,你这是想开了,那个小死丫头有什么好的,这事儿抱在嫂子身上,保准给你找个能生儿子的。”
蓝子出天性腼腆,给小五说的脸都红了,举杯示意,“谢三嫂,我敬你。”
小五顺溜儿的端起齐三宝的酒杯给干了,比喝白水还快。
齐三宝解手回来,看到空的酒杯就发飙了,“我的酒呢,我的酒,是不是你喝了?”
小五猛的往嘴里塞大蒜,“你闻闻,有酒味吗?”
齐三宝啥都吃就是不吃大蒜,他忙掩住鼻子,“奇怪了,我记得出去的时候是满着的。”
雪苼给小五打掩护,“你的酒给皓轩洒了,我再给你满上。”
皓轩好好吃饭却给妈妈“栽赃陷害”,顿时不服气的反驳,“妈妈你胡说,明明是小五婶婶喝了,不要冤枉我。”
得,这个锅皓轩都不背!
齐三宝一瞪眼,“赵小五,你又喝酒了?”
赵小五心虚。“我说不喝不喝,都是老蓝,对,是蓝子出说要我给他找媳妇,非要我喝的。”
“蓝子出,你活该打光棍儿呀,我老婆怀孕了还是双胞胎你也敢让她喝酒,老子灭了你!”
他们夫妻耍花枪竟然把枪尖儿对准了蓝子出,他好生冤枉,可是小五一直在对他挤眉弄眼让他应承了,蓝子出眼一闭心一横,站起来大声说:“是赵小五自己要喝的,管老子鸟儿事!”
众人都惊呆了,齐齐瞪大了眼睛看着蓝子出。
最是斯文的蓝师座竟然骂了脏话还是当着孩子。这让雪苼很猝不及防。
最是温柔的蓝子出竟然不保护女人当面揭穿了,这让小五很猝不及防。
齐三宝刚要表达点什么,忽然外面有人来报,“夫人,金夫人来了。”
雪苼愣了一下才明白金夫人其实是金镶玉。
蓝子出本来就站着,他往外走,“我去看看。”
“蓝师座,”雪苼拦住了他,“让她进来吧,这还是在小月子里,别在外面受了风。”
说完,她站起来,对小五说:“你照顾一下皓轩,我去看看。”
雪苼前脚刚走齐三宝就说:“老蓝。你去看看呀,别让夫人吃亏。”
蓝子出快步跟上去。
这时侍卫已经把金镶玉带进来,这么暖的天她身上裹着披风,可看的出来她还是很瑟缩,脸色也十分不好。
雪苼赶紧让她坐下,“你就该好好的将养身体,这对女人来说是一辈子的大事。”
金镶玉越过雪苼看到了她身后的蓝子出,不由得心头一痛,可是小姑娘到了现在还是要强,她对雪苼嘲讽道:“你这是真关心我还是说风凉话?”
蓝子出面色一变刚要说话却给雪苼制止,她面容平淡道,“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金镶玉给堵了个哑口无言,她张张嘴巴,逞强的话说了没有意思。可是服软的话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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