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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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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欢儿脸上平静的面具渐渐皴裂,一条条深长的裂纹让她看起来丑陋又狰狞,她吸着气,瞪大的眼睛几乎要蹦出獠牙来咬云生,“你,你什么时候把蛊毒给我吃下的?”
云生勾起唇角,“清毒丹。”
刚才在医院里发生的事情太过突然,整个疗伤过程又很匆忙,她竟然不知道服下去的解药其实是毒药。
她的人不会有问题,有问题的是云生把解药给换成了毒药。
她恨的要死,大声嘶吼,“把他给我杀了!”
云生很是平静,好像他真的做好了跟她同归于尽的准备。
就在保镖拉了枪栓的时候,开车的司机阿健忽然把车子的方向盘一转,车子来了个大转弯。
车上的人身体都失去了平衡,都推挤在一起,云生借机捏住了保镖的手,子弹反射进了他自己的胸膛里。
“公主,这个阿健也是他们的人!”
保镖最后留给何欢儿这样一句话,头一歪,一股子鲜血从嘴角溢出来。
忽然司机又打了一把方向盘,而且车子的速度完全失控。
何欢儿第一次这么狼狈,她这才知道赫连曜话的意思,她总算明白了什么叫以其人之身还其人之道,阿健跟她玩了把碟中谍,而云生则把乌蛇蛊给她吃下,她自己吞下了所有的恶果。
何欢儿是什么样的人,她绝对不能坐以待毙等死,闭上眼睛,她咬牙去推门。
云生发现了她的意图,可是要去阻止已经晚了,“何欢儿要跳车!”
司机做出反应的时候何欢儿已经从车子里滚下去,因为车子的速度很快,云生就只看了一抹殷红血迹,很快就失去了她的踪影。
司机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车子停下,他打开车门把云生给拉出来,“司令的人在后头,应该能抓到何欢儿。”
赫连曜的人很快就追上来,可是除了一堆血迹什么都没找到,赫连曜面色沉冷,他到背着手说:“搜查全城,就算把云州翻过来也要找到何欢儿这个妖孽。”
“是!”
云生刚才跟保镖争夺枪的时候受了伤,此时他端着受伤的胳膊走到赫连曜身边,“她中了毒不会走很远,而且我也确定她把云州所有的势力都出动了,再无退路。”
赫连曜回头看了他一眼,“去医院处理一下你的伤口。”
云生明显的感觉到他的不友好,却还是忍不住问道:“雪苼姐姐呢?她没事吧?”
赫连曜冷冷的眼神儿像刀子,似乎要从他脸上片下几块肉来,“云生,你要记住了,她是你姐姐只能是姐姐,你那些龌龊的想法都他妈的给我收起来,要是给她知道了,她会伤心会讨厌你,明白吗?”
云生脸色灰败神色黯然,“你不说我也明白,我只把她当我的亲姐姐,你不必吃醋。”
赫连曜紧紧剜着他,恨不能拎起这小子给他几拳,吃醋怎么了,老子吃醋吃的天经地义!
闹腾了一整晚,赫连曜再回到大八关已经是黎明时分,此时却是半黑半白,半空中漂浮着隐隐的雾气,只是那一墙壁的蔷薇花香的一塌糊涂。
赫连曜这次为了骗何欢儿上当做了一场大戏,甚至雪苼和皓轩都要客串,直到昨晚才从牢里接回来,此时正睡意深浓。
赫连曜门口一踌躇,把放在门把上的手给收回来,他们一定还在睡觉,他不忍心去打扰。
不去打扰也不代表想离开,赫连曜索性坐在门口的地毯上,这神经一放松下来,人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还做了个挺好的梦,梦见跟雪苼结婚了。他抱着穿着雪白婚纱的新娘,满世界都飘着花瓣儿。
可突然的,穿着一身雪白西装的云生对雪苼伸出手,雪苼竟然推开他跟着云生跑了,他看着他们的背影,忽然觉得很委屈。
鼻子又酸又痒,眼睛也控制不住的酸涩,他竟然吧嗒吧嗒的掉了眼泪。
雪苼一推开门吓了一跳,赫连曜的身体直挺挺倒在地上,还一脸的眼泪。
她以为赫连曜受了重伤,一颗心都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她摇晃着他,“赫连曜,你醒醒,快醒醒,是哪里受伤了?石头,石头,小马,来人呀,司令不行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青天白日 为三蔡的阳历生日加更
雪苼这一喊叫倒是把赫连曜从梦里惊醒了,他睁开眼,看到雪苼趴在自己身上嚎,四周呼呼啦啦围了一堆人,顿时那面子呀,掉在地上摔了八瓣儿。
黑着脸从地上爬起来,一句话都没说他钻进了隔壁的房间,还关上门儿,谁都不让进。
雪苼愣在当场,她问石头,“这是怎么了?没受伤吧?”
石头摇摇头,“没呀,难道中了妖女的迷魂术?”
雪苼是不相信何欢儿有什么迷魂术的,有也是靠着那张皮相,她走到门口敲了敲,声音还有些哽咽,“司令,开门,是我。”
雪苼还真怕他不给开门,这么多人看着呢,会很丢人。
但是很快的,他拉开门,还没等看清他的人就被扯了进去,然后门砰的关上。
石头一见没什么事了,便挥挥手,“都散了吧,散了。”
房间里,雪苼还没等站稳就给赫连曜粗鲁的吻了,他宽厚的大手捧着她的脸,力气有些大,吻的急迫匆忙,好像是是在发泄什么不满。
雪苼呜呜的挣扎,他弄痛了她。
“赫连曜,你疯了,放开我。”
终于他松了手,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又把人给紧紧搂在怀里,滚烫的唇贴着她的脖子。
再迟钝,雪苼也觉察出来,这个男人在闹脾气。
可是他为什么闹脾气,不是没受伤吗?
“雪苼,不准离开我。”
没头没脑的下命令,这人脑子出毛病了吗?
雪苼稍稍推开他一点,仰头看着他的脸,伸手去捏了捏,“怎么了?受伤了?何欢儿给你下蛊了?”
本来是无心的一句话,可说完她自己都怕了,“我看看,哪里,她真给你下蛊了?”
“没有。”按住她到处点火的小手,赫连曜跟她鼻子相抵,“雪苼,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到你不要我了,要跟着别人走。”
“做梦……”雪苼想笑又不敢笑,被一个区区的梦吓到,这还是赫连司令吗?
故意逗他,雪苼勾起嘴角问:“那个人是什么样子,要是长得比你高比你好看比你有钱我考虑跟他走呀。”
“你敢!”他吼得时候都动容了,连眼窝都发热,不过下一瞬忽然又赌气似的说:“没我高也没我帅更没有我有钱。”
“那我是瞎吗?放着这么个好看又有钱的不要,跟个穷光蛋去哪里?”说着,雪苼的手指轻佻的在他脸上划来划去,故意逗她。
赫连曜握住她葱白一样的手指狠狠的咬了一口,“别闹。”
看到他眼里幽暗的火光雪苼知道大事不好,可是想逃走已经晚了,赫连曜伸手就把她给抱起来,往房里的床上去。
“赫连曜,天亮了。”雪苼提醒他。
好多天都没有碰她,赫连曜早就想的要命,现在哪里还管这些?
抬手散了丝绒窗帘,他把她压在床上,把玩着她一缕长发轻声在她耳边说:“雪苼,给你出个灯谜,猜对了就放过你。”
雪苼皱起眉头,他还玩文的,这倒是很有趣。
“好,你说。”雪苼信心满满,打仗她不如他,可是猜灯谜可是她的强项。
赫连曜眯起眼睛,“包公嫖妓不给钱,打一四字成语。”
雪苼皱起眉头,这是什么成语呀,好猥琐。
“包公是青天大老爷,怎么可能去嫖,还白嫖,你这题出的不对。”
赫连曜但笑不语,手却不规矩的到处去。
雪苼想了半天也没有结果,她烦躁的推开他,“我不玩了,你快说答案。”
赫连曜低头深深的看着她,低沉的声音透着浓重的渴望,“你听好了,包公嫖妓不给钱,青天?白日。”
“赫连曜你……你,不要。”说着不要,声音却软的跟丝棉一样。
“雪苼”赫连曜气息急促,“我们也来青天白日。”
木头要去推门给石头拦住,“皓轩,走,哥哥陪你玩去。”
“我爸爸呢,我想他了。”
石头瞟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司令现在有点忙,一会儿,等一会儿你再来找他。”
“忙什么呀,就是忙着跟妈妈生小妹妹。”
石头给惊到了,皓轩这词儿用的比他到位。
这番缠绵,一直到了中午。
雪苼去洗了澡,换了一件长度到胳膊肘的薄绸旗袍,素白的颜色,却精工绣着几朵蓝色的牡丹花,那花蕊都是金银丝线,还盯着小颗的珍珠,看起来十分的华贵。
赫连曜极少看她穿这么豪华的衣服,便问道:“这是要出去做客?”
雪苼白了他一眼,“我这衣服很贵的,你可不能撕。”
原来她是嫌弃赫连曜撕了她的衣服,所以故意穿了件贵的。
赫连曜手指放在她脖子后面,轻轻的弹了弹,“再贵我也撕得起。”
“你……”雪苼刚要说话,忽然看到云生站在门口。
云生吊着胳膊,头发乱蓬蓬的,显然也是刚睡醒。
“云生,你受伤了?”雪苼推开赫连曜,忙跑过去拉住了云生的胳膊。
云生不着痕迹的推开她,“没事,小伤。”
雪苼回头看着赫连曜,水汪汪的眼睛里含着怒气,“你怎么跟我说的,这计划虽然那危险但是你会保证云生的安全,现在都是放屁。”
云生听到姐姐骂了粗话,有点同情赫连曜。
堂堂的华北司令,给个女人这样骂,传出去不太好听。
话又说回来,他的姐姐找了夫家竟然这样泼。
赫连曜快步走过来把雪苼圈在怀里,“行了,我错了。”
云生忙说:“姐姐,我没事,这真是小伤,这是战斗,哪能没点危险,你不要怪姐夫了。”
这番话说的漂亮,雪苼也就借着台阶下来,她拉着云生往餐厅走,“今天让厨子给你做点好吃的补补,本来身板儿就弱,又受了伤。”
赫连曜站在原地抓头发,看来那个梦还真是应验了。
皓轩走过来牵住了他的手,“爸爸,妈妈不要你轩儿要你,我们去吃饭。”
赫连曜伸手就把孩子抱起来,“走着!”
?
华北司令在云州大婚,再低调也是全城欢腾。
城郊的教堂是白色的哥特式建筑,穹庐似的圆顶上镶嵌的彩色玻璃反射着阳光,像挂了彩虹一样。
外面的小花园里,到处都是鲜花、气球,还有倒满了金色香槟的香槟塔。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轻轻的洒在碧绿的草地上,到处都是青草和花蜜的味道,金色的香槟塔流转着阳光,每一颗气泡都是最幸福的模样。
历经百折千阻,走过万水千山,终于要在一起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新婚大礼
赫连曜今天是意气风发,一身雪苼亲自设计的黑色西装,把他的身姿给修饰的更加挺拔。他的身边小小的皓轩捧着戒指盒子,也是一脸的兴奋。
音乐响起,苏子衿陪着雪苼从那边的红毯款款走来。
白色裙摆拖在身后,她美的就像坠入凡间的天使,只一眼,赫连曜就被自己的新娘深深吸引。
不管怎么看,他看雪苼总是看不够。
西洋婚礼还是挺时髦的,大家屏息坐在白色长椅上,看着这对幸福的璧人。
婚礼很简单,他们交换了戒指就算是完成,重头戏在西皇大酒店里,赫连曜搞了个婚宴,是要给雪苼一个惊喜。
婚礼本身已经够欢喜了,雪苼不知道他还要玩什么花样。
舞台中央,赫连曜牵着雪苼的手发表讲话,他烁烁生辉的眸子闪过全场,然后用铿锵有力的声音说:“各位同仁、朋友,云州的父老乡亲,我,华北军总司令赫连曜在这里要送给我的新婚妻子尹雪苼一个大礼,就是从今天起,我华北要颁布一条律法,推行一夫一妻制,男人以后不可娶妾侍通房,如有违者,按律处置!就先从云州试推行!”
赫连曜的一句话顿时激起千层浪,可雪苼不管底下的人如何议论,她愣愣的看着赫连曜,眼睛里泪光闪耀。
“不是说打赌吗?现在子出和苏小姐都没有在一起。”
赫连曜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我觉得你一定会赢,索性就提前了,高兴吗?”
雪苼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她不过是开了个玩笑,要知道这个律法一出,赫连曜等于跟全天下喜欢享受齐人之福的男人们为敌,与这国家千百年传承下来的规矩为敌。
“赫连曜,我……”
赫连曜没让她说下去,他挥手让全场静下来,接着说:“先从我赫连曜开始,今天我跟尹雪苼结婚,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离不弃。”
啪啪啪,有人在给他鼓掌。
门口走进来的男人背光站着,高大的身形似乎成了一道黑暗的屏障挡住了所有的光影,他阴阳怪气的说:“赫连司令好气魄,我白长卿真是佩服之至呀。”
赫连曜眸子一眯,他怎么会来,而且还是这样的来者不善。
坐在前排的余思瑶,在听到这个声音后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她恨不能把自己的身体缩起来。一只大手伸过来,梁汝白轻轻握住了她的胳膊,“阿纹,你没事吧?”
余思瑶摇摇头,却又点点头,“我不太舒服,想回去。”
梁汝白是个聪明人,他立刻答应,“等一下,等门口的贵客进来了,我送你走。”
余思瑶点点头,“好。”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梁汝白眼里划过一抹担忧。
那边,白长卿已经大步走进来。
赫连曜并没有下去迎接他,只是朗朗一笑,“贵客盈门,有失远迎。”
白长卿一挥手,手下立刻捧着一个箱子进来,“赫连司令,小小意思不成敬意,祝你想你婚快乐。”
箱子打开,里面前是小黄鱼儿,少说也有一百根,黄灿灿的一片,甚是夺目。
赫连曜让石头去收下,自己对他抱拳感谢,“谢谢了,白司令。”
四周一片哗然,原来这位就是江南的大军阀白长卿,真没想到他竟然只身来了云州。
白长卿继续往前走,他的样子可没有多和善,“赫连司令,你这速度可以呀,前头休了金华的金镶玉,后头就忙着娶娇妻,让我看看这是谁家的女人,让你如此心动。”
雪苼大大方方的扫过他的脸,叫了一声白司令。
白长卿却故意捏着下巴,“啊,你这女人怎么跟余州司令的女人长得这般像?”
赫连曜鼻子都给气歪了,这白长卿送了一箱破金子不仗义,这是要来拆台,他可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把雪苼往怀里一带,他朗声说:“只要不像你白司令的女人就行了。”
白长卿哈哈大笑,‘说的也是,这绿帽子又不是戴在我头上。’
赫连曜真想把他的门牙打掉了,“是呀,你的绿帽子自然有人给戴。”
白长卿当然是知道他暗指余思翰曾经嫁给他那段儿,虽然都已经过去,现在提起来还是恨得牙根儿疼,他扫了一番来宾,小声对赫连曜说:“小八来你这里没有?”
“小八丢了?”说话的是雪苼,她很惊讶。
白长卿打量着她,看她总比赫连曜诚信些,现在看她的样子倒是不像装的,他点点头,“他说来参加你们的婚礼,别跟我说没见过。”
赫连曜冷冷一笑,“还真是没见过。白长卿,做男人不能那么渣,一面你霸着小八不放,一面又捧戏子娶美妾,而且我听说大总统已经把女儿跟你的婚期定下来了,娇妻美妾都有了,你还要小八怎样?”
夫唱妇随,雪苼也跟着说:“白长卿,你真渣。”
被骂了,白长卿却笑的朗然,“是呀,我是渣,哪里比得上你的阿曜,竟然为了你要推行一夫一妻制。赫连曜,我等着你自己被打脸,被你华北千千万万的男人打脸。”
没等赫连曜说话,雪苼先说了,“那好,白司令你就看着。社会的文明和经济的发展同样重要,我华北不但一夫一妻,还要男女平等,而且无论在哪里,女人和男人都是一样重要,我相信我华北会有千千万万的女人站出来挺我们的这个制度。”
白长卿扬了扬下巴,“尹雪苼,你的野心不小,还真把自己当司令夫人了。”
“要不你觉得我该当什么?”
白长卿找不到小八,本来就一肚子气,本想给赫连曜添堵找平衡,却没有想到给人家夫妻俩个一人一句怼的毫无反驳能力,气的脸都变色了。
一看差不多玩够了,赫连曜也就给他找个台阶下,“来人,带白司令去贵宾席。”
白长卿不信余思翰没来这里,他冷哼一声,去了贵宾席坐好。
被白长卿这一搅合,赫连曜也没再继续讲话,司仪宣布开席,赫连曜便带着雪苼去敬酒。
本来都欢天喜地的,现在不少人心里有了异样的心思,见到赫连曜就如同洪水猛兽。
可是赫连曜真要决定了干一件事,谁也拗不动他,而且今天是他的大婚,谁也不敢给他添堵。
敬酒的时候雪苼找不到梁汝白和余思瑶,她看了一眼雅间里的白长卿,顿时就明白了,找不到小八别看到余思瑶,她好不容易才躲开了这个恶魔,但愿别再遇上。
此时,梁汝白跟着余思瑶回了宿舍。
余思瑶不让他送,说是赫连曜和雪苼的婚礼他不能缺席,可是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
俩个人无声走在路上,那墨一般的黑暗无边无尽,把他们给紧紧包裹。
余思瑶面色呆滞,望着远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双眼睛通红。
这样的沉默一直保持到了余思瑶的宿舍,一进门她从床底下拉出皮箱就要收拾东西。
梁汝白实在憋不住了,他尊重她的隐私,但是作为一个喜欢她的男人,她希望能替她分担。
“阿纹”他终于开口打破了平静,“白长卿就是你的丈夫?”
提到这个名字,余思瑶浑身一颤,她下意识的摇头,可忽然又僵住。点了点头,眼泪扑簌簌就落下来。
“那你……还喜欢他吗?”
“不!”余思瑶态度激烈,“他根本不是人,就是个魔鬼!他杀了我们的孩子,我恨他,我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他。”
梁汝白怕她还喜欢白长卿,那自己就毫无机会了,可是看她现在的反应,是怕是恨,没有爱。
“阿纹。”梁汝白忽然拉住了她的手,“你别怕,我来保护你。”
余思瑶定定的看着他,忽然像受到惊吓一般抽回自己的手,她惶惶然的站起来,“不,我要离开这里,你们都不知道他有多可怕!”
“那你要去哪里?”
“往北走,越偏僻的地方越好,他找不到的地方。”
“阿纹!”梁汝白拉住她的手,“你这样逃下去不是办法,你应该去跟他离婚!”
“不,我不要,我不要见他,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可怕,他杀了我还好,就怕留着我折磨我。”
看着她瑟瑟发抖抱着头的样子,梁汝白心里疼极了,到底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做了什么样的伤害才能让她在提起他的时候怕成这样?
白长卿,看着道貌岸然,怎么可以这么残暴?
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梁汝白伸臂抱住她,“阿纹你听我的,不要走,勇敢的面对他,我帮你解决这件事。”
余思瑶忘记了挣扎,“你?不行的,你只是个商人,他却掌管了天下三分之一的兵马,你斗不过他,我也不能连累你。”
梁汝白有些激动,“阿纹,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
他的话让余思瑶愣住了!
她看着他,觉得自己是听错了,推开他的身体,胡乱擦着眼泪说:“梁先生,您不要开玩笑了。”
“阿纹,我说的是真心话。”
“可是你根本不了解我。我的名字是假的,我叫余思瑶,余州督军家的六小姐,我嫁过人,流过孩子,就算现在能不能再生孩子都不知道,你喜欢我什么,我不过是一具残破的躯壳了包裹着一个残缺的灵魂。而你梁先生出身名门,留过洋还是博士,现在在国内是一顶一的人才。您这么年轻有才,长得又俊雅温柔,多少名媛千金为了您心动,怎么会喜欢我这么个残花败柳!”
“我不许你这么说!”梁汝白更是抱紧了她,“你善良大方,对我好,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这才是最重要的。阿纹,梁某虽然出身名门,但幼年丧母,而父亲忙于国事,除了偶尔问问我功课就跟没有是一样的,我小小年纪漂泊国外,除了读书也没有什么念想,活了三十年,我甚至不知道除了读书工作我应该干什么?但是从认识你后就完全不一样了,我喜欢你在我累的时候帮我泡一杯茶,喜欢你在我饿的时候给我做的饭,喜欢看你在灯光下给我衣服钉扣子,有你在我身边我觉得温暖,我觉得这才是一个家。”
说着,他拉了余思瑶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你感觉到了吗?这颗心为了你狂跳,我不管你是阿纹还是余思瑶,你是我梁汝白喜欢的人,我不会放手!”
面对这样的告白,如果说不心动那就是傻子。
但是白长卿这个名字就像一把尖刀横亘在自己心口,让她喘息都觉得困难。
“梁先生,我不能连累你。”
梁汝白发现她的抗拒慢慢变弱,便乘机问:“那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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