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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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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几乎压不住心里的疼,觉得自己要随时晕了过去。
  莫凭澜伸手抱住了她……
  长安用力掰着他的手,“别碰我,我嫌弃脏。”
  他的手很用力,不容她抗拒,“晚了,长安,我脏你也得要。”
  他这是什么话?
  长安崩溃的拳打脚踢,一叠声的喊着滚。
  她的声音尖锐,宅子里的人都被她吵醒了。
  碧桃率先走过来,她看到小姐对少爷拳打脚踢可是少爷就是不放手,而旁边还站这何欢儿,以为是三个人的关系又出了问题,想要过来又不敢,只是哭着喊小姐。
  “滚!”莫凭澜低吼一声,却把雪都给震落了。
  碧桃连声儿都不敢出,退的远远的。
  长安见挣脱不开,低头狠狠的咬住了他白皙的手背。
  她是真下了力气,手背上肉又少,一口下去就见了血,但是莫凭澜还是不放松,他死了都不放。
  何欢儿看到他们俩个人殊死纠缠,脸色越来越难看。
  那边莫凭澜已经把人给抱起来,而长安嘴里生生撕下他一块皮。
  莫凭澜手滴着血却不放开,抱着她回屋里。
  他的血落在白雪地上,一朵朵洇开,比梅花开的还娇艳。
  长安哭的已经上不来气儿,她觉得自己已经死掉了。
  生命在融化,在他手上的不过是一堆残存的肉渣滓。
  回到卧房,他把她放在床上,自己的手胡乱用帕子裹了就去给她倒水。
  拿着半盏热茶喂到她唇边,他气息很是不稳,“长安,喝点热水,来。”
  “滚!”长安推开他,茶水撒了一身。
  茶杯落在地上,莫凭澜也顾不得去捡,他伸手要给长安脱衣服,“我给你换件衣服,这件湿了穿着不舒服。”
  长安烦透了他,现在看着他就想到他说自己娘亲是贱人的模样,还有在病床上的爹,那种恨发泄不出来憋得难受,她忽然看到了床头柜果盘里的刀。
  明晃晃的刀身反射出她仇恨的眼睛,她想都没想就抓到了手里。
  横在身前,她比划了一下,“滚出去。”
  莫凭澜不怕她手里的刀,更怕她伤了自己。
  “长安,你放下刀,我们有话好好说。”
  她冷笑,“好好说话?听你骂我娘是贱人还是骂我爹是蠢货还是骂我不要脸的倒贴?莫凭澜,莫凭澜!”
  说道最后,她吼着,嗓子里腥甜的能呕出血来,苍白的唇用牙齿紧紧咬着,拿着刀的手却越发的紧了。
  虽然,以前长安做过各种猜测,可因为没有证据她更不愿意去相信,现在怎么都假装不了了,她觉得天都塌下来,而这把天捅了个窟窿的就是她。
  有个声音在心里嘶吼,杀了他杀了他。
  跟入了魔一般,长安扑了过去……
  莫凭澜眼看着刀子刺过来,他要躲,很容易。
  可是躲了长安怎么办?
  他知道她恨她闹她更恨自己,他更清楚她的脾气,要是不给她发泄她只会伤害自己。
  所以他不但没有躲开,反而挺着胸膛送了上去。
  嗤,刀子刺入皮肉的声音,竟然有些残忍的动听。
  本来长安的力气不大,冬天穿的衣服又厚,水果刀也没有多锋利,可是莫凭澜生怕她刺穿不了自己,是用着力撞上了她手里的刀子。
  刀锋没入身体三寸,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莫凭澜的白袍子。
  长安双手满是鲜血,她手还攥着刀柄,瞪大了眼睛看着莫凭澜,很不置信。
  莫凭澜看着他,漂亮的桃花眼里闪过宠溺的柔情,“长安,可解气了?要是没有再来。”
  说着,他竟然握着她的手把刀子又插进去一分。
  长安终于回魂,她挣扎想松开手,“莫凭澜,你这个疯子,放手,莫凭澜!”
  莫凭澜唇角抿着柔软的笑,他染着血的手微微抬起来,似乎要去摸长安的脸,“长安,莫哭,不要哭……”
  “莫凭澜!”
  她的喊叫把人都给喊来,何欢儿一马当先,看到了躺在了血泊里的莫凭澜。
  “澜哥。”她颤声喊着,一把推开了长安。
  长安头撞在床柱上,她身体晃了晃,无力的倒下。
  因为是过年,大多数的下人都回家过年了,只留下很少一部分,但是也有十几个,这个时候到了七八个,陈桥冲在最前面。
  看到莫凭澜身下的血他的眼睛也红了,抱起人就往外头走,还不忘了对保镖说:“把这个伤害少爷的女人给看起来,别让她跑了。”
  何欢儿现在也顾不上长安,跟着陈桥去了医院。
  长安被人关在屋子里,连碧桃都不知了去向。
  但是她没心情管这些,她手上还沾着莫凭澜的血,心却搁在了雪窟窿里,明明是在温暖的屋里,她却只觉得寒冷寒冷……
  她昏昏沉沉不扁晨昏,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几天。
  忽然,门被打开,何欢儿走了进来。
  长安被突然而来的杀气给惊扰了,她抬头,看着面前的女人。
  何欢儿终于不再伪装柔弱温婉,现在她的这张脸扭曲异常,透着凌厉的杀气。
  但是长安并不害怕,到了这个份上她没觉得莫凭澜会留着她。
  既然自己已经窥探到他的秘密,刚好给了他除掉自己的理由。她死了,父亲又那个样子,他刚好可以光明正大的霸占莫家。
  想到父亲,她已经麻木的心脏又绞痛了一分。爹,对不起,女儿保护不了你。
  何欢儿居高临下阴阴的看着她,“莫长安,枉澜哥对你那么好,你竟然刺杀他。”
  长安没有力气更不愿意跟她说话,阖着眼睛不理会她。
  何欢儿却不死心,她在床沿坐下,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长安第一次跟何欢儿有肢体接触,竟然发现她的手力气很大,被她捏着,就跟铁钳子一样。
  顿时,以前对她的很多猜测就在这一捏里被证实了,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
  “莫长安,不用再跟我装什么大小姐的样子。你杀人未遂,澜哥是不会轻易饶了你的。他说了要把你卖到窑子里去,是最下等的窑子,要你也试试被人拐卖的滋味。”
  长安想过莫凭澜会杀了她,可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她猛然睁开眼睛看着何欢儿,“恐怕这不是莫凭澜的意思,是你自己做的吧?”
  何欢儿那么聪明,定然不会因为得意就承认的,她看出长安是在炸她,便说道:“如果这样想会让你觉得好受些你就这样想吧,反正我和澜哥是不分彼此的,怎么说你们都夫妻一场,这恶人就有我来做。”
  说完,她一拍掌,外面就进来俩个黑衣男人。
  何欢儿站起来,沉声说:“卖到外省去,越远越好。”
  长安睁大了眼睛,她看出这俩个人不是莫府的人。
  她再笨也会想到不对,莫凭澜要是真卖她会找外面的人进府吗?
  “何欢儿,你到底是谁?”
  何欢儿冷笑,忽然一个人扑上来,把一个气味刺鼻的手绢摁到了长安的鼻子下面。
  长安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何欢儿冷笑,摆摆手说:“赶紧走。”
  长安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船上,她手脚都是自由的,却软的出奇,没有什么力气。
  船舱里发出刺鼻的臭味,一盏油灯发出昏暗的光芒,她拧眉思量,却苦苦也找不到逃脱的方法。
  这海上不比陆地,她虽然会游泳但不知道这里离着岸多远凭着她的力气能不能到达。而且她现在浑身酸软无力,估计就是走路都有些困难。
  难道就这样真被卖了?
  她不甘心。
  大概那股子难受到想死的感觉已经过去,何欢儿的行为反而激起了她的斗志,她不能死,更不能被卖入青楼。
  这么想着,她心就定下来一些。这船迟早要靠岸,等到了陆地上她再慢慢想法子。
  可还没等靠岸,这船就给截了。
  摇船的以为遇到了强盗,吓得跳水要逃命,结果给人捞上抓住。
  外面一阵吵闹喧哗,船舱里的长安却镇定自若。她的情况已经够坏,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
  船舱脏兮兮的蓝布帘子被撩起,男人的脸被油灯晃得模模糊糊,只听到他说:“夫人,请吧。”
  是陈桥。
  长安此时真想放声大笑,既然拦下自己的是陈桥,那要卖她肯定是何欢儿自己的主意。自己现在被陈桥救下,那何欢儿这贱人又该如何自圆其说?
  陈桥没把她给带回莫家,而是直接带到了医院里。
  此时,何欢儿不在,病房里只有莫凭澜一个人。
  他脸色苍白,一脸的病态,但是精神还不错,见到长安还能笑。
  长安冷冷看着他,一句话都不说。
  莫凭澜却勾起薄唇讥讽道:“长安,你想要逃到哪里去?”
  什么?他说是逃?看来何欢儿是倒打一耙了。
  她舔了舔干裂的唇,却也不辩解,“只要没有你的地方,都可以。”
  “是去找韩风凛吧?那俩个人已经供认不讳,是韩风凛派了才接你的。”
  长安冷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弄不懂这是何欢儿的诡计还是莫凭澜的诡计,或者说,这根本就是他们俩个人的局。
  莫家大小姐神秘失踪是堵不住云州老少嘴巴的,现在闹个跟男人私奔的罪名要沉塘要休妻都是名正言顺,莫凭澜还真是好谋算。
  想到这里,她心口越发的冷了,她讥讽道:“莫凭澜,你还能再糊涂点吗?明明就是何欢儿为了报当年被人拐卖的仇,是她找人要把我给卖到他乡,你竟然能猜测到韩风凛来跟我私奔,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垃圾吗?”
  莫凭澜看着她微挑的眼睛,表情越发的冷凝,“长安,你倒是越来越聪明了,到这个时候还不忘了迫害别人,欢儿没有你这么龌龊。”
  早就料到答案,可是听他亲口说出来长安的心还是被豁开个大口子。
  她忽然大笑起来,笑的花枝乱颤眼角飙泪,甚至还弯腰捧起了肚子。
  莫凭澜的眉头蹙的越来越紧,眯着眼睛看她。
  许久,长安才停止了笑声,她用手揉着脸,朗声说:“莫凭澜,没杀了你倒是我的运气,我看着你怎么被何欢儿整死。”
  莫凭澜似乎没心思理会她的胡闹,对陈桥招招手,“送夫人回家,好生看管着。”
  陈桥伸手要去拉长安,却给她挥开,“放开,我自己走。”
  她腰身挺的笔直,走到门口忽然停下,回头对着莫凭澜回眸一笑。
  古诗云,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此时,莫凭澜看到的是倾城倾国之姿,也看到了一种深到骨髓里的绝望。
  那一刻,他觉得他和长安之间是真的完了。
  这个认知让他很烦躁,一把掀开被子走下床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但是他不允许长安把他抛弃在她的世界之外,他不允许!
  长安觉得头有些晕,她觉得是被气的,没怎么在乎。
  等人都走了,陈桥又返回了病房。
  莫凭澜不知什么时候起来了,站在窗口看长安的背影。
  陈桥刚要说话,给莫凭澜摆手制止了,他冷声问:“那俩个人还是死不承认吗?”
  “不是不承认,是一口咬定了他们是韩风凛的人,还有……”他一停顿,“就在刚才,俩个人服毒自杀了。”
  莫凭澜没觉得意外,他对陈桥说:“算了,对方要是有心算计你也追出不出个所以然。看好了长安,这次不能在出错了。”
  “嗯,少爷……”
  “你还有什么事?”
  陈桥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少爷,前段时间不是我们怀疑有内奸吗?就查那件事的时候,我们一有线索就好像给人占去了先机,我开始是怀疑长安小姐的,现在不怀疑了。”
  莫凭澜懂他的意思,剩下的那半句话俩个人谁也没说出来,他只是点点头,“嗯,你下去吧。”
  陈桥有些不放心他的态度,可又不能做什么,垂着头走了出去。
  莫凭澜发出长长的叹息,他忽然觉得好慌。
  这种慌就像没吃饱饭饿出来的,手脚发抖心乱如麻,什么都干不下去。
  长安被软禁了,关在房间里哪里都不许去。
  房间里的刀子剪子甚至陶瓷花瓶都给收起来,怕她寻短见。
  长安在心里冷笑,要是她真想死,上吊吞金什么都可以,也不一定要用刀子剪子。
  那她到底想不想死?
  其实她也不知道。她不怕死,却不至于自杀。
  她现在没钱没权利,根本斗不过莫凭澜,可是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莫凭澜前几天已经从医院里出来了,在家里养着。
  他一天去看长安一次,有时候给她喂饭,有时候陪她说说话。
  当然,每次的结果都不太好,不是她把饭菜泼在他身上,就是对他拳打脚踢。
  莫凭澜身上有伤经不起折腾,有一次甚至让长安给把伤口弄给裂了,他没说什么,何欢儿却甚多不满。
  他从出院后对何欢儿一直淡淡的,何欢儿却浑然不觉,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转眼,就过了半个月。
  这期间,雪苼上门好几次都没拒之门外,她猜出这里面有问题,都在门口吵起来,可是莫家的仆人就是不让进。
  雪苼也没有办法,她也斗不过莫凭澜。
  长安对着这种软禁行为很是不满意,她最近饭吃的越来越少,特别是最近几天,几乎每次都没怎么动就送出来。
  碧桃现在给调到了别的地方,伺候长安的是个新来的小丫头,她战战兢兢的给莫凭澜回话,生怕给怪罪。
  莫凭澜皱着眉头,他要是没记错的话这是第三天了,她不吃饭这是要闹绝食吗?
  他亲自去看她,手里端着一碗面和几个小菜,放下后就说:“过来吃饭,我喂你。”
  面是长安最爱的螃蟹面,长安没等过来就闻到了腥气,她皱起眉头,一股恶心感涌上了喉咙,她捂着嘴巴就奔到了浴室。


第二百七十六章:夫人有喜了

  莫凭澜也跟着去了浴室,他看到长安蹲在马桶那里干呕,样子十分痛苦。
  他忙蹲下给她轻拍后背,在意识到她的抵触后也没有停下。
  长安也是太难受了,顾不上抵触他,本来胃里就空空的,现在更是把苦胆汁都给吐出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长安才停止了吐,她软软的倒在了地上,胸口重重起伏着,显然是脱了力。
  莫凭澜忙倒水给她漱口,再用湿毛巾给她擦了脸,才把人给抱起来。
  长安现在跟死了一样,没心情去跟他计较。
  把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他喊了丫头,让她去请大夫。
  长安此时缓过来一些,她拒绝看大夫,“我没事,不用大夫来。”
  莫凭澜当然不听他的,她自己是不知道,此时她的脸色简直比白纸都白,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
  丫头手脚麻利,没有多久就把大夫引来了。
  大夫问了一些情况,就给长安诊脉。
  中医诊脉需要挺长时间,莫凭澜一直锁着眉头,一副仇大苦深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那老中医给莫凭澜抱抱拳,“恭喜莫少,夫人这是有喜了。”
  “真的?”
  “真的?”
  长安和莫凭澜一同问出来,可意思却大不一样。
  莫凭澜是高兴惊喜,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时候长安会怀了身孕,有个孩子做牵绊,他和她的关系是不是就有了挽回的余地?
  长安则是愤怒生气,这个时候偏偏怀了他的种,这是在提醒他对自己的那些羞辱以及自己的愚蠢,这个孩子万万不能要。
  老中医并不知道这夫妻的意思不一样,他还是乐呵呵的抱拳,“是真的,不过夫人体弱,有反应的厉害,一定要好好调养。”
  莫凭澜发现了长安的面色异常,他拉着大夫往外头走,“您给开点安胎药,顺便把该注意什么告诉我。”
  在别的大户人家这种事都是丫头仆妇跟着,真没想到这莫家少爷对媳妇如此体贴。
  大夫捻着胡子跟他说些注意事项,还给开了安胎药。
  莫凭澜走了后长安摸着自己的小腹,捏起拳头就要狠狠的打下去。
  可是手在半空停住,她下不去手。
  这孩子虽然是莫凭澜的,但也是她的呀!
  很久以前,那个时候她还痴恋莫凭澜,也幻想过要给他生个孩子。
  可是这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了,他竟然在她和莫凭澜彻底分裂的时候来了,是个什么意思?
  一时间,各种情绪把长安困住,她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心里真像被一把烈火焚烧。
  正在这时候莫凭澜回来了,他坐在床前握住了她的手。
  低头,濡湿的吻落在她手背上,他说:‘长安,辛苦你了。’
  她推开他,“我不想为你辛苦,莫凭澜我不要这个孩子。”
  虽然知道她会闹,但是听到她不要他们的孩子他的心还是抽搐在一起,压住愤怒,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下来,“长安你别闹,我们都成亲一年多了,是时候该要个孩子了。”
  长安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就像看个白痴。
  “莫凭澜,你还用我提醒吗?就在这个房子里,我,孩子的妈妈,差点刺死你,孩子的爸爸。你说这样的父母怎么能共同养育一个孩子?”
  她的声声指责就像刀子剜着他的心尖儿,他早该知道他们会有这么一天,所以他逃着躲着不敢去爱她,可是最后还是爱上了,所以现在才更痛苦纠结。
  但是他不后悔,要是再来一次他还会爱长安。
  不想再跟她歪缠,他端起刚让人熬的粥,对长安说:“大夫说了,你要多吃点,就算吃不下去也要坚持着吃,否则吐的时候更痛苦。”
  粥是清淡的白粥,旁边还有开胃的小菜,长安想着肚子里的那块肉,竟然点点头。
  他高兴的很,立刻把饭菜都拿过来,一口口的亲自喂她。
  长安吃了一块酸萝卜,觉得味道非常好,以后便每喝一口粥都要吃一口酸萝卜。
  莫凭澜注意到了,她是爱吃酸的,以后吩咐厨房多做点这种口味的来。
  好容易喝了半碗粥,长安死活再也不肯喝,莫凭澜也不敢强迫她,让人把东西收了。
  见他还是不走,长安烦躁的不行,“莫凭澜,我要睡觉了,你别来烦我。”
  莫凭澜却脱了外衣上床,表明了今晚他要留宿。
  这是俩个人闹僵后第一次呆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并且同房,长安气的脸色赤红,浑身发抖。
  大夫说过她不能有太大的情绪起伏,但是莫凭澜也决定今晚就要给她下重药,否则她真对孩子下手可怎么办?
  ”长安,你先别闹,听我说。”他把人给困在怀里,让她不能伤害自己。
  “莫凭澜,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孩子我不会要。”
  “可是你问过了孩子的外公了吗?爹可是一直盼着抱外孙!”
  他竟然这么恬不知耻,长安真想撕了他那张妖孽的脸,“莫凭澜,你不要得寸进尺。”
  “长安,既然你知道我不是好人就该知道我有很多龌龊的手段。我岳父大人的身体……”
  “你要对我爹怎样?”
  莫凭澜微微一笑,“你放心好了,只要你好好的生下孩子我定当好好照顾岳父大人。”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他还真无耻的坦白呀。
  也正是因为一切都拿捏在他手里,他才这样有恃无恐吧。
  长安苦笑,“莫凭澜,你还年轻,你的欢儿也在贪欢楼里等着你。我想她更乐意给你生下子嗣,你们相亲相爱夫唱妇随都很无耻,你们的孩子一定会很幸福。”
  莫凭澜本来黑了脸,最后听到她骂人的话给气笑了,手放在她腰间不轻不重的捏了捏,“我喜欢你是我孩子的娘亲。”
  他竟然说这样的话!
  要是搁在以前,长安一定激动的落下泪。
  可是现在只觉得讽刺,太讽刺了。
  “可是我不想给你生。莫凭澜我们好聚好散,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
  她的眼睛亮起来,看着身边的他。
  莫凭澜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又打什么主意?”
  “我带着我爹走,我把我莫家让给你,以后山长水阔,我们永不相见。”
  “你说什么?”本来温柔的他忽然变得狠砺起来。
  山长水阔永不相见,她还真敢说!
  “我觉得那样最好,既然你觉得我们莫家欠你的,那我就用我们的家来还,难道还不够吗?”
  “不够”他额头青筋跳动,“莫长安,乖乖生下孩子别想着跟我玩花招,我要你用一生来陪,别想着去跟韩风凛双宿双栖。”
  长安给气的不行,“你别有事就往韩风凛身上扯,这个跟他没关系。”
  他的笑容有些残忍,“没有关系最好,我可不容许我的孩子去叫别人爹。”
  此时,莫凭澜发着狠,他以为用这种极端的方法可以把长安留在身边。可是他想不到,他的儿子终归还是喊了别人爸爸。
  她讲不过他,气急了翻过身去扯住被子蒙住头,不去看不去听。
  却不知道,这个负气的动作在莫凭澜看来分外可爱,他的手隔着被子放在她腰上,由衷的做着交易,“长安,你只要好好生下孩子,我保证你爹会平安无事。”
  许久,他听到被子里瓮声瓮气的说:“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嗯,我莫凭澜发誓。”
  长安掀开被子,一双通红的眼睛满含恨意看着他,“用你死去的娘发誓,要是你害我爹,你娘永生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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