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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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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来。”
虽然觉得她说的越发荒唐,但是眼下也没有别的法子,要是那位赫连少帅真把雪苼放在心上,倒是可以一试。
可长安还是忐忑,这些军阀哪里是好招惹的,这个赫连曜更是恶名在外,恐怕比莫凭澜更难缠。
要是莫凭澜大不了她站出来,可是惹上了赫连曜,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金娘给杨四递了个眼神,杨四倒是意会的快,下去就找人去博州给赫连曜送信儿了。
他也明白长安自己是下不了决心的,他也不可能把长安给送出去,有她在身边等于就掌握了宝藏的动向,人为财死,既然现在很多人都在觊觎这云梦山的宝藏,他说什么也不能放了长安。
他们这一路江湖人有自己的道道儿,这消息竟然真的送到了赫连曜面前,其实不送赫连曜也有路子,他走的时候早就派人盯着雪苼。
又过了几天,说是莫凭澜已经下定,但是雪苼却不见了踪影,有知情的说她上了赫连少帅的车。
长安更加不安,现在的情况越来越复杂,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莫凭澜对付雪苼,要不怎么尹家仓库会有老烟土呢?
很快的,她有了更深一层的想法,雪苼身上遇到的事可能和自己一样,都与宝藏有关系。
云梦山里有宝藏她从小就听说过,可那个时候她是当成神话来听的。
长大后父母也不提了,她也就忘了这件事。
那天,在父亲的房间里他跟她说公主,起初她是没有理会的。后来,在父亲的书房里发现了母亲的手札她才知道公主是指前朝的公主。
母亲的手札上写的很清楚,云梦山里有前朝宝藏,负责看管的是唯一活下来的公主,而莫如前郄宁余图远温梅就是这位公主身边的四个主要人物。
一张纸不可能把过去的恩怨纠葛说的清清楚楚,但是长安差不多也猜测的明白了,最关键的这手札上说了她和雪苼竟然都是这位公主成立的天女会的式神女,那块鸳鸯佩就是打开宝藏的钥匙。
那天,她看了雪苼的玉佩,却不敢把实情告诉她。她自己的身份如此她认了,雪苼这是哪里造的孽,好好的一个姑娘只因为和自己的生辰八字相同就要跟自己背负一样的命运?
现在,那位赫连少帅如此接近雪苼,长安怀疑跟宝藏有关系。要不云州怎么会突然之间就冒出了这么多牛鬼神蛇?而且,她更有种感觉,这一切都是人为的,暗处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推动着这一切,可ta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更让长安不安的是,她觉得这一切跟何欢儿有关系。
但是证据,她没有。
在这种情况下要是爹活着他会怎么做,大概是以静制动,所以长安也决定先潜伏下来,看看情况再说。
长安这招算是对了,因为莫凭澜这边已经坐不住。
雪苼给赫连曜带到郊外遇到袭击借路竟然去了余州,这让他的心里七上八下。
他在余州那边刚铺好的路子,他怕赫连曜去了有什么发现。
封平和余州并不交好,要是自己的那些秘密给赫连曜发现势必会影响俩个人的合作关系,而且他也记挂着尹雪苼,虽然逼她是为了逼出莫长安,但是她真有个三长两短他这辈子都在长安那里得不到原谅。
刚巧最近何欢儿总是生病,而余州督军的生日也快了,他便带着人去了余州。
比起一年多前初见余思翰的时候,他现在在余州的身份已经非同凡响。通过余思翰这个笨蛋他见到了余图远,还不小心跟他说了自己的娘亲是温梅,余图远这才知道自己的儿子还活着,而且还认了莫如前当爹。
这世上的事儿奇妙异常,本来余图远莫如前都是宫内的侍卫,而郄宁温梅都是公主的贴身侍女,这只是他们名面上的身份,暗地里他们是天女会的左右护法和式神女,为了保密和会内的关系简单,由公主做主,余图远娶了郄宁,莫如前就娶了温梅。
他们本来都是恩爱夫妻,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就出了岔子。
莫如前觉得大洪朝气数已尽,想要卷土重来不可能了,而且他厌倦了打打杀杀的生活,想要做个单纯的商人。
他把这话说给夫人温梅听,却遭到温梅的训斥,说他忘恩负义,要知道他们有富贵的生活都是公主给钱做生意才得来的。
得不到妻子的体谅莫如前很苦闷,他就去找自己的师妹郄宁诉苦,郄宁也正有此意,她跟余图远说,可是这人有野心,还等着复国后封侯拜相,所以也不同意。
其实本来莫如前和郄宁感情就很好,却因为公主的指婚生生拆散了一对璧人,现在俩个人因为有同样的想法走的更近了,引起温梅的嫉妒。
温梅恨郄宁,认为她勾引自己的丈夫,便去公主那里告状,说郄宁有不臣之心。
这位公主偏生多疑阴毒,她对知道宝藏秘密的这四个人早有杀心,但是因为他们手里的权利太大不敢贸然行动,这次他们内部有了嫌隙刚好给她利用。
下次郄宁再见莫如前时,她让人在他们的茶里下药,结果俩个人就做下丑事,刚好又给余图远抓奸在床,他和莫如前大打出手,终于反目成仇。
事后,郄宁也因为犯下大错没脸呆在余家,要求余图远休了她。
人是要休的,他余图远不穿破鞋,可是不能这么便宜了莫如前。
余图远的报复就是强暴了莫如前的妻子温梅。
温梅受辱,本是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想偷偷忍了继续跟莫如前过日子,可是没想到她竟然怀孕了。
她跟莫如前已经很久没同房了,这个孩子自然不能要,可是她要去打掉孩子的时候一直缄默的余图远出现了,还拉上了莫如前,告诉他温梅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孩子。
原来,这才是他真正报复的方法,强暴是远远不够的,他要的是更厉害的打击。
莫如前休妻,温梅被余图远带着远走余州,他把人给囚禁起来,让她给生孩子。
这温梅本是特别爱莫如前,当年也是她求着公主把她指给莫如前的,现在被余图远这样对待,她只觉得羞辱。
带着孩子逃出去,为了避开余图远和公主的追杀,她去了一个偏远的山村,隐姓埋名的活下来、
这女人已经走火入魔,她生下孩子把他当成了报复工具,要找个孩子将来毁掉莫如前和余图远和郄宁。
她还给孩子取名莫凭澜,她始终认为这孩子该姓莫。
其实郄宁和余图远分开后并没有嫁给莫如前,而是自己一个人远走江南。
三年后莫如前去江南又遇到了她,俩个人这才在一起,后来郄宁就怀孕。
那个时候的余图远已经了不得,他到余州后投靠了余州军阀,成了师长。
他失去了儿子,而后来娶的妻妾又全是给他生的女儿,得知郄宁怀的是双胞胎他心有不甘。
于是他买通了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大盗,在莫如前的儿女满月那天偷走了其中的男婴。
这孩子抱到他身边,成了他的八公子。
他跟温梅一样,其实也痴爱着郄宁,他自欺欺人,认为这是郄宁给他生的儿子。
但是,再怎么欺骗骨子里也不可能真的把余思翰当成自己的儿子,现在余思翰这样跟他的教养很有关系。
余氏不能交给余思翰,他只好派人到处找自己的儿子,却没有想到有一天莫凭澜就自己送上了门。
莫凭澜长得像温梅,他看到莫凭澜的第一眼就以为是温梅,已经不需要求证,他就是自己的儿子。
本来就是个绝户命了,却出来个儿子,又是这般的玉树临风聪明睿智,可是比莫如前那儿子强多了。
他生出几分得意,却不去想,莫如前的儿子是谁教养的,莫凭澜又是谁教养的。
既然是自己的亲儿子找到了,他这余州督军就能传承下去,有心认了他来余州,可是莫凭澜却拒绝了,他有自己的打算。
莫凭澜现在手里有钱有人脉,自然是不敢屈居人下,他怕离了余州余督军手下的虎狼之师不服气他,毕竟那些家丑不能外扬,他顶着个私生子的名义能有多好听,所以他想先打好基础。
余图远觉得他说的有理,便认了干儿子,给了他不少余州的生意,甚至还给他置办了官邸,现在很多人都说他是余图远的私生子。
这要是别人一定受不了,余思翰却跟别人不一样,他本来就对这余州督军的位置没有什么兴趣,要是有人能替他还求之不得。但是他讨厌莫凭澜,因为这人是借着自己接近余图远的,感觉心机太深了,开始他还是很喜欢莫凭澜的美貌的,现在连盛世美颜都挽救不了他在他心里阴狠心机重的形象。
现在,他的心里有了新的男神,那就是他的景卿。
赫连曜,字景卿,还有个假名字叫连城,竟然是封平少帅。
余思翰觉得做梦都要笑醒,他梦中的男人终于出现了,长的高大英俊又有男子汉气势,他喜欢的心都要化了。
只是他身边带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竟然是莫凭澜那个野种要找的。
幸好他得了信把要逃走的赫连曜拦下,女人又给了莫凭澜做了顺水人情,现在赫连曜就是他的了。
不过这事儿千万不能让老爹知道,否则赫连曜这性命都有危险了。
想到这里,他又是害怕又是荡漾,想到最后还是要把人给送走。
他喜欢的人不能有危险,否则他还算什么男人。
他在城里有个宅子,是为了讨好他的一个盐商送的,他就把赫连曜安排到这里。
先回督军府去探了消息,确定莫凭澜没有来过,这府里也没有任何关于赫连曜来到余州的消息他才放心,但是他的娘亲五姨太听说了自己的胞弟宋至臣中枪去了医院,正要去探望。
他把人给拦下来。
“娘,舅舅的伤是因为我枪走火伤的,您要是这一去不就把我爹给惊动了吗?到时候他又要骂我,现在他有了干儿子对我越发不好了,您确定要在这个时候给我惹事上身吗?”
宋氏自然是顾忌他,不敢再到医院去,看着余思翰虽然油头粉面的,但是关键时候也不是个没用的,她觉得自己终身有靠,也不免的对他多出几分慈爱。
其实余思翰不是她生的,这孩子是余图远抱回来给她的,因为几房姨太太就她没孩子所以把这个男孩说成了她生养的。
余图远没有儿子,这个抱回来的孩子就是家里的唯一男丁,虽然长大后的教养都是余图远的大太太,可她毕竟算是孩子的生母,将来也是有依靠的。
就因为这个,她把余思翰当亲生的。
后来有一天余思翰来问她,说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妹妹生下来就夭折了,宋氏问他听谁说的,他说是爹喝醉了说的。
那天宋氏好容易给圆过去,却出了一身的冷汗,她知道这个孩子身份绝对不会简单,以后更加小心翼翼。
现在她和余思翰的关系不远不近,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倒是跟他打成了一片,借着他的名头做生意也好使,她都闭一只眼睁一只眼,现在可好,受了伤都不敢声张。
余思翰从家里出来就奔板桥园去了,赫连曜就被安置在那里。
他因为心急在路上跑出一头汗,一进门儿就脱了外套嚷着热,一叠声的喊着赫连曜给他倒茶。
他可真敢!
赫连曜交叠着长腿坐在沙发上,斜斜的睃了他一眼。
这一眼,余思翰的魂儿都丢了。
这赫连曜双眸狭长深邃,眸子里似有星辰大海沉淀在里面,更有杀伐果断的魔气在里面,真像茶馆里说书先生嘴巴里的常山赵子龙这等人物。
不对,在余思翰眼睛里,他比赵云还要好。
也不敢提倒茶的事儿了,他倒是自己亲自倒了一杯茶捧过去,“景卿你尝尝,这是云南来的大红袍,味道很是不错。”
赫连曜冷哼一声,拂开他的手,“你还是叫我赫连少帅比较好。”
他的冷脸余思翰也喜欢,觉得这才是个性,他眯着眼睛一点都不见外,“那我就叫你阿曜了。”
赫连曜额头的青筋都鼓出来,余图远到底生了个什么儿子?
“阿曜,晚饭你想吃什么?你有伤不能吃鱼肉这些发物,我让厨房给你做个清淡的粥,再炒几个小菜,对了,我请了师傅来做南边的灌汤包,用猪肉和皮冻做出来,一咬一口汤,晚上我们就吃这个。”
赫连曜捏着报纸的手都哆嗦了,这个小王八蛋拿他当兔子养吗?
啪,他把报纸重重的拍在茶几上,高大的身躯从沙发上站起来。
余思翰也赶紧跟着站起来,他站在赫连曜身边刚到他的下巴,他自己觉得这可真般配。
看他痴迷浑浊的眼神,赫连曜知道他脑子里是些什么龌龊想法,看看左右,他眯起眼睛,计上心头。
第二百八十一章:被揍了……
赫连曜双手插在裤兜里,眯着眸子瞧他。
余思翰舔舔粉嘟嘟的唇,觉得嗓子异常的发热,“阿曜,你要不要喝杯酒?我这里有法兰西的葡萄酒,喝了酒你会放松些。”
赫连曜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怒极反笑,这小兔崽子还真敢想!
“余思翰,你确定吗?”
没想到高大冷峻的男人会这么直白说出来,余小八粉白的脸红扑扑的,却抖着疏长的睫毛不停的点头。
赫连曜上下打量着他,最后目光落在他身上,“凭你?”
小八痴迷的用目光膜拜着赫连曜的俊美,羞答答的说:“要是阿曜想,我也是可以牺牲的。”
勾起薄唇,赫连曜讽刺道:“是吗?那我们还等什么?”
小八的心长了小翅膀,粉扑扑的在胸膛里飞翔,他竟然低下头羞赧的说:“讨厌,那个也太快了,我们还是先好好当朋友处着,慢慢来。”
赫连曜摸了摸下巴,挨揍需要什么经验,等着被打就好了。
跟他进了内室,赫连曜四处打量了一下。
这房子布置的很洋派,西洋弹簧床,墙壁上还贴着颜色素雅的壁纸。
赫连曜眼睛里冷光一闪而过,他活动活动手指,骨节被掰着咯咯响。
余思翰飞快的看了他一眼,觉得不太对头。
他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就跟听话的小狗一样,其实心里挺害怕,他眼睛一直在眨巴,还满嘴的荒唐话,“阿曜,我这房子装修的不错吧,你要是喜欢我送你好了,以后你也不用去打仗了,就呆在这里。”
赫连曜不耐烦的从扁银匣子里抽出一根雪茄,西洋打火匣在他修长漂亮的手里转了几下,跟着长指轻轻一挑,打火机就窜出淡红火苗。
微微眯着眼,他薄唇间的雪茄凑近火苗,点燃了雪茄。
慵懒的吸了一口,淡淡吐出白色烟雾,他的眼睛眯的更紧了。
余思翰已经看的着迷,他的阿曜连吸烟都这么有魅力,他看的都激动了。
赫连曜见他痴痴的不动作,便嗤笑道:“怎么,你还要把我们赫连军也占为己有?”
余思翰的魂儿完全给他勾没了,忙拼命摇头,“我可不敢要,我是说……我是说你可以来度假。”
到底还是害怕,他的睫毛一直在颤,嘴巴里絮絮叨叨。
笑话,揍人轻了能知道疼吗?
赫连曜简直不想碰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副白手套。
戴上手套,他一把揪住了余思翰的衣服领子
余思翰有些害怕了。
阿曜的眼睛里可真黑呀,黑的都透不进去光。等等,阿曜这是做什么?
余思翰有些结巴了,“阿曜,你,你想这样呀,你想这样也不是不可以,你要轻点儿,我,我我是怕你没经验,这样……呜呜。”
赫连曜懒得再听他废话,拿起枕巾塞到他嘴巴里。
伸手拍拍他的脸,他寻思着要怎么揍他。
阿曜这样真好看。
嘴巴里斜斜的叼着雪茄,深邃狭长的眸子眯成两道锋锐的线,还有垂在鼻骨上的刘海,这么看着他就像个不羁的浪子,勾死人了。
是要死人,不过不是勾。
赫连曜决定不打脸,毕竟自己要逃出余州还要靠着他。
他戴着手套的手拍了拍余思翰的脸,“小兔崽子,知道我是谁吗?”
“呜呜呜。”余思翰拼命点头,却说不出话来。
赫连曜不需要他说话,张嘴,喷了他一脸的烟。
在余思翰的咳嗽声中,他的声音冷的像刀子,“余思翰,还没有人敢这么对我赫连曜,今天我就给你长长记性。”
说着,他伸手就给了他一拳头。
余思翰到了这个时候还是心神荡漾,他在心里咆哮,“来吧阿曜,我不是娇花,不要怜惜我。”
啪,拳头结实的揍在他身上,虽然只用了三分力气,他觉得骨头都碎了。
太他妈的疼了。
余思翰就眼泪汪汪,阿曜呀,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打我。
赫连曜结结实实的揍了他好几下,他咬着雪茄也不说话,那力道掌握的很好,让余思翰疼得死去活来又不至于血肉模糊。
一连打了十几下,赫连曜还算出了胸中的这口恶气。
他扔了手套地上,话也不多说就出了客厅。
余思翰早就把保镖全遣退了,此时倒是没有人发现赫连曜做的好事。
他去客厅里悠然坐下,慢慢品着雪茄,心里想的却是怎么收拾尹雪苼和莫凭澜。
莫凭澜竟然敢把尹雪苼带回去,就不怕他和他的合作终止吗?
看来这个人还真是不好相与,有些事他要重新考虑了。
还有那个小妖精,要是抓到了也跟余小八那样……
他把余小八在脑子里替换成雪苼,才发现自己根本下不去手。
那丫头一身皮肤又白又嫩,就跟初雪堆成一样,这要是一皮带下去……他心疼。
正在这想着,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他蹙眉,眼见着中央军的第五师师长白长卿走了进来。
他这才想起白长卿和余家是姻亲,他是余家的姑娘,娶了六小姐。
白长卿也是过年那会儿才提的师长,这回子天还冷他就穿上了中央军蓝色的薄军装常服,长身玉立又一身的峥嵘,倒是比以前那满脑子算计的样子帅了些许。
他跟白长卿是同学,曾经都在津门陆军讲武堂里学习过,住过一个宿舍,算有那么点交情。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
赫连曜脸大,也不站起来只是淡淡打了个招呼。
白长卿惊讶的看着他,“阿曜,你怎么在这里?”
赫连曜笑不达眼底,“你小舅子邀请我来做客。”
这话说了谁信,白长卿又不是不知道余家和赫连家的关系。
但是他这人很稳,“那小八呢,他怎么不出来招待客人?”
赫连曜微微眯起眸子打量着白长卿,余思翰这宅子肯定是秘密的,白长卿能找到这里说明俩个人的关系不一般。
他指了指,“在楼上。”
白长卿又岂能不知道自家小舅子的毛病,他微微皱起眉头,三两步就上了楼。
推开房门,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床上的人。
余思翰一看是自己的姐夫,也顾不上丢脸了,呜呜求救。
也顾不上许多,他上前一步就把余思翰嘴巴里的枕巾给拿掉。
一边给他松绑一边问:“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是老毛病犯了去纠缠赫连曜吧?”
此时,余思翰已经给解开,他扑到白长卿怀里哭,“姐夫,我好疼,他打我,呜呜。”
白长卿眉骨跳了几下,眼睛落在余思翰白皙的皮肤上里面层浪翻滚,还好小八看不到,要不一定会被他吓到。
“好了好了”他安慰着他,“人就在下面,给你打一顿出气?”
小八摇头,“不要。”
白长卿又皱了皱眉头,是他想的那样吗?
他给余思翰系上皮带,又给扣好了扣子,像伺候小孩那样伺候他,“你倒是跟我说说,怎么把那么个罗刹给带回家了?”
余思翰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最后嘴巴撅的高高的,“是我救了他。”
余思翰是余家军,赫连曜是封平军,而他白长卿是中央军。
都是身居高位,却搞了这么荒唐的一出,现在无论是谁出了事都是大事。
见他沉吟不语,余思翰对这个温柔的姐夫很是敬畏,“姐夫,很麻烦吗?”
“也不麻烦,你赶紧把人放了,阿曜他还能承你的情儿。要是闹到你父亲那里,人多嘴杂,还不知道会出什么问题。”
“我是不是又闯祸了?”小八明明生了一对丹凤眼,这眼生在女人身上是妩媚,可男人身上就有了压迫感的戾气,可偏偏他眼形狭长,可眼睛里却像含着一汪秋水,给他这样可怜巴巴的看着,就让人想到了小奶狗。
白长卿无论如何跟他严厉不起来。
摸摸他柔软的头发,“算了,也没酿成大祸。你也长大了,以后不可了。”
小八赶紧点头,“我知道了,姐夫。”
说完了他又眨巴眼睛补充,“姐夫,这事儿其实也怪你,都是你跟我讲你们讲武堂的事儿,你说你总是败给他,我就对他有了好奇,这才把他给拘下。”
因为哭过,他的眼睛仿佛被秋风洗过般的明澈,可是鼻头又红红的,小兔子一样,说不出的可爱。
白长卿真恨不能把他紧紧抱着揉到骨头里。
他逗弄他,“这还怪我了?”
“对,就是怪你。”余思翰这下找准了理由,把事儿全推到白长卿身上。
姐夫个子比他高肩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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