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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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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狗发狂的撕扯着她,一半衣袖被扯碎,露出少女莹白细腻的胳膊。
  车子里的男人眸子一紧,咬住了唇边的雪茄……
  嗤,衣服的前襟也被扯碎,狗嘴的涎水滴在少女雪白的肌肤上,粗糙的舌头舔舐着她颈部的动脉,狗眼里大放狂光,这个畜生似乎知道一口下去这里会喷出鲜甜的热血。
  雪苼眼前一阵阵发黑,那双掐着狗脖子的手也软软的垂下来,丧失了气力。
  真的就这样死了吗?她不甘心,不甘心!
  砰,巨大的响声灌入她的耳膜,硬生生把她的神智给扯回来,鼻端萦绕着火药味,身上的压力也骤然减轻,刚才还凶神恶煞的畜生已经从她身上跌落倒在雪地上抽搐。
  它的腹间一片模糊,把身下的雪地都染成了红色。
  尹雪苼下意识的想挪动身体,却没想到因为跪的时间太长腿都冻麻木了,跟着摔在恶犬旁边。
  鲜血粘在素白披风上,她下意识的缩起脚移动。
  一双大脚挡住了她的去路,她低头看到了一双铮亮的皮靴。
  再往上是墨青色呢料军裤,巴掌宽的黑色腰带,没等她再往上看,对方已经蹲下扶起她,“尹小姐,您可安好?”
  板板正正一张国字脸,眉宇间带着点雪苼不愿意见的同情,看他的服饰应该是哪位军爵的副官。
  雪苼想行礼,偏偏浑身跟木头人一样动弹不得,她只好说:“谢谢您,阁下留下名讳他日雪苼必当回报,只是现在这个情形还是走的好,这府里的恶犬甚多。”
  张副官冷冷一笑:“尹小姐别怕,莫说几条狗,他们这个欺人法,就是人也杀得。”
  这是给她撑腰的话,偏偏雪苼听了就打了个哆嗦,觉得这话太过残忍。
  雪苼向来不喜欢跟行伍中人来往,她勉强福了福,“那雪苼先告辞了。”
  张副官挡住她,“尹小姐,我们少帅在前面车里,您是他让我救的,理应您该去谢谢我们少帅。”
  这话说的在理,雪苼点点头,“麻烦阁下。”
  雪苼双脚麻木,走路不方便,张副官便虚虚的扶着她,一步步向黑色汽车走去。
  雪苼敛眉低头,声音低柔婉转:“这位少帅,雪苼谢您救命之恩。”
  车里并没有回应,隔着玻璃,雪苼隐隐约约看到一道挺拔的身影。
  她又微微一福,再次扬声:“谢少帅的救命大恩。”
  沉默,仿佛从亘古而来,本来都冷的要结冰的脸竟然透出了热气,雪苼觉得尴尬至极,竟然比等在陈家门口让来来往往的宾客嘲笑更让人难熬。


第八章:被推进车里

  雪苼觉得尴尬,她对张副官说:“长官,那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刚转过身走了俩步,忽然车里传来俩声不轻不重的敲击声。
  张副官就像听到了出征的号角,打开车门猛地把雪苼推进去。
  车子里,只有一个男人。
  他身着戎装,肩头披着黑色大氅,端坐在那里,一身军人的峥嵘血气;可是压低的帽檐、手上的黑色皮手套以及握在手里的黑色马鞭又让他多了几分跟这军装不协调的匪气。
  直觉告诉雪苼,这是个惹不得的男人,正寻思着找个借口下车,不想张副官已经开车,离着张灯结彩的陈家越来越远。
  雪苼心紧紧揪着,眼下这一切让她一头雾水,虽说他们救了她,但看这架势怎么像绑票。
  舔了舔唇,雪苼对张副官说:“长官,我家就在前面不远,您把我放下就好了。”
  副官从反光镜里看了一眼少帅,没敢接话。
  少帅赫连曜闭目养神,似乎并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
  雪苼只好转向他,“少帅,我想下车。”
  赫连曜看都不看她一眼,仿佛是睡着了。
  雪苼也不是个软柿子,家里有事心头有火,她扬声道:“少帅,虽说你救了雪苼,想要钱财直说便是,现在我是真有事,改天你到我们尹家来拿。”
  听了她的话,男人终于睁开了眼睛。
  乌黑的长鞭梢递过来,抬起了雪苼的下巴。
  雪苼心口一抽,被他那双野兽一样的黑眸盯着,她有一种被扒光的感觉,就像被老鹰盯住的小兔子,浑身发冷难以动弹。
  这强大的压迫感!
  他的鞭子又冷又硬,硌的雪苼下巴疼,强忍着泪水她怒声说:“放开。”
  白天看她,是和晚上灯影下不同的风情。
  皮肤白皙,小嘴嫣红,似墨染透的发,含着泪水的眼睛,这个小女人软嫩多汁,似乎很对他的胃口。
  薄唇微勾,赫连曜对她兴趣更浓,长鞭从她的下巴滑到她的雪腮上然后再往下,压在了她的颈侧。
  幽滑的冷意让雪苼打了个哆嗦,心跳快的像要从胸膛里蹦出来。
  幸亏时间很短,他很快就把长鞭拿来恢复了原来的坐姿,并闭上了眼睛。
  雪苼后背脖颈全是细细密密的冷汗,就在刚才那一瞬,她想到了那个侵犯她的男人!
  张副官开车极快,一会儿便在一栋西式洋楼前停下。
  看到车子,门口的卫兵立刻打开了铜锻雕花大门,车子往前开,道路两边全是兜雪挂霜的高大树木,风一吹,雪块簌簌的往下落。
  车子停下后,张副官先下车打开赫连曜那边的车门,赫连曜下车后顺手把鞭子扔给他。
  雪苼被扔在车上正不知所措,忽然这边的车门被粗暴拉开,接着她便被人抱起来!
  从惊慌到眩晕不过是几秒钟,他太高了,雪苼觉得自己悬在半空里。
  下意识的伸手搂住了赫连曜的脖子,他身形微微一滞,随后低头用那双寒意凛然的眼睛看着她。
  跟在车里的强迫不同,这次雪苼根本没法移开自己的视线,她能感觉到在他没什么温度的注视下,自己的心跳却一次比一次快。


第九章:我自己洗

  心口狂跳,背部就像扎着针芒,雪苼咬住粉唇,长睫毛扇子面儿似得垂下来,挡住了他冷眸里的注视。
  赫连曜薄薄的唇淡淡勾起,抱着她稳稳的向屋里走去。
  雪苼靠在他坚硬的怀抱里,只好哀求:“少帅,男女有别,请您放下我。”
  男人仿佛没有听到,反而放在她软腰那里的手箍的更紧。
  “少帅,您的副官刚才叫我尹小姐,想必是认识我是锦绣坊里的尹雪苼,这几天云州城关于雪苼的闲言碎语满天飞,可能让少帅有什么误会,但雪苼实在不是他们说的那样,请您不要把我当成那样的女子。”
  还是没有任何回答,男人的脚步加快,雪苼脸颊蹭过他肩膀上的金属肩章,疼得身体一阵阵颤抖。
  这个男人是哑巴吗?他为什么一直不说话?
  一道道门迤逦而开,从最先的侍卫到衣着光鲜的仆妇,他们都弯着腰恭敬的喊少帅。
  最后一道门是他一脚踢开,踏着花纹繁复的长毛地毯径直去了浴室,把雪苼扔在了一个冒着热气的汤池里。
  水花四溅,雪苼的屁股被水底的鹅卵石硌的生疼,她爬起来靠在水池边,一双乌黑的美眸睁大,惊恐的看着赫连曜。
  男人刚经历了一场腥风血雨,眼睛里似乎还堆叠着尸体的重影,乍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他仿佛回到很多年前的深林里,曾有一只幼小的麋鹿就是这样看着他,乌黑湿润无辜又可怜,随时都要逃到山林里。
  抬手解开大氅的风扣,他像一朵乌云甩起来。
  乌云落在雪苼头上,盖住了她的眼睛。在那个狭小漆黑的世界里,她惶恐无助,真害怕这位少帅会脱光了走过来。
  她屏住呼吸呆着,半边身体都麻掉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一道甜美的女声,“小姐,奴婢小喜来伺候您沐浴。”
  雪苼扒掉头上的衣服,看到汤池边站着个扎着长辫子的丫鬟,而那个哑巴少帅已经不见了。
  松了一口气,她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不用麻烦你,我自己洗。”
  这里的下人很守规矩,听了雪苼的话后婢女福了福身,“少帅吩咐了一定要好好伺候小姐,等您沐浴完我还要给您上药。”
  这是在人家家里,雪苼也不好再拒绝,水里温暖,泡了这大半天已经缓解了她被冻僵的疼痛,被小喜一提醒,她才想起自己被狗扑了。
  听教堂的西医说要是被狗咬了会得一种疯狗病,而且这病的潜伏期很长,好生生的谁也不想死。
  她仔细一检查,刚才看着凶险,还好穿的厚并没有被咬出血,这才放下心。
  雪苼闭目泡汤泉,她跟小喜打听,“你们家少帅是哪位?怎么从没在云州城见过?”
  小喜笑着说:“我们家少帅本不是这里的,小姐没见过也是正常,他接管云州城也不过三天。”
  雪苼心下一紧,小喜说的简单,其实这就是一场掠夺,这些年军阀混战,此地的老督军本掌管这三省十八城,这些年被逼到云州苟安,却没想到现在连云州也让别人占去。
  扬起秀眉,她问道:“那你家少帅的名讳?”
  “赫连曜。””
  “啊!”一听这个名字,雪苼吓的一头栽倒在水里。


第十章:他不让她走

  小喜扔了手里的东西去拉她,“雪苼小姐,您没事吧?”
  吐出嘴里的水,雪苼剧烈咳嗽着,好一会儿才顺过气儿,“你说的可是那个喜欢生吃女人心的赫连曜?”
  小喜一把堵住了她的嘴,“小姐快别这么说。小喜也是才被买来不久,这少帅府里诸多忌讳耳目也杂,要是给人听去性命就没了。”
  雪苼小脸儿泛白,没有一丝血色,她抓着池边的黑玉把手才稳住身体,“天啊,我怎么招惹了这么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
  赫连曜,这三个字代表的是血腥和杀戮。
  杀人放火这些都不算什么,传闻他曾经为了追缉一个叛徒坑杀了上千人,其中包括老人和婴儿。
  想到帽檐下那双幽深冰冷的眼睛,雪苼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更想赶快逃离这里。
  她狼狈从水里起身,拉过一条毛巾裹住雪白的玉体,“小喜,麻烦你找件衣服给我。”
  小喜早准备好,“雪苼小姐,这是少帅给您准备的衣服。”
  雪苼伸手去拿,可是丝绸做成的旗袍入手都拿不住,像水一样流淌而去。
  云锦坊是北方第一大布庄,雪苼自然深谙此道,只这么一抓,就知道这是丝绸中的极品。
  她去屏风后穿上,却久久不能走出来。
  这个赫连曜一定是故意的!
  素色染着玉簪白花的旗袍柔软贴身,就像第二层皮肤一样勾勒着雪苼的曼妙曲线,长长的开叉一直开到大腿,每走一步,那撩开的下摆都透着极大的诱惑。
  这样的衣服是青楼妓坊堂子里穿的,她看云锦坊的师傅做过。
  他现在跟她穿成这样,明显的就是听信谣言,在侮辱她。
  雪苼气的浑身发抖,她知道现在跟小喜说什么都没用,便捡起地上半湿的披风紧紧裹住。
  小喜见她往外走,忙过去扶她,“雪苼小姐,少帅等着您前厅用饭。”
  “烦你跟少帅说一声我先走了。”雪苼礼仪都顾不上了,她推开小喜,凭着来时的记忆匆匆往外走。
  很快到了院子里,这时雪已经停了,可是风很大,吹的树枝咿呀作响。
  雪苼觉得立刻冷透了,她裹紧衣服,走向门口的警卫。
  俩个卫兵架枪挡住她,雪苼忙说:“我是你们少帅的客人,现在我要走。”
  俩个警卫继承了他们少帅的优良传统,一言不发。
  雪苼咬住牙,企图硬闯。
  可是还没等靠前,乌黑的枪管子已经顶住了她的胸膛。
  “啊!”雪苼惊叫一声,摔倒在雪地上。
  披风散开,一双如玉的修长细腿一览无遗。
  站在远处的男人勾起嘴角,双手插在裤兜里,慵懒缓步,走了过来。
  染着烟草气息的手指搭在她腿上,赫连曜长腿一曲,缓缓蹲在她身旁。
  雪苼乌黑的大眼睛窘迫看着面前的男人,心跳又一次乱了节拍。
  他长了一张深刻俊美的脸,外表看着斯文矜贵,其实一身的兽血根本不屑隐藏,从浓眉下那双狭长的凤眼里狂妄的张扬而出,从来都肆无忌惮。
  当然,整个七省十六城都知道,赫连家这位少帅根本就不是个人,他是狼是虎豹,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第十一章:少帅,我冷

  靠的那样近,雪苼仿佛能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和硝烟混杂的味道,巨大的恐怖笼罩着她,逃走是此刻唯一的念头。
  当然,赫连曜可没给她这个机会。
  男人修长的像弹琴一样顺着她的小腿往上爬,最后停在她旗袍开叉的最高处,不轻不重的捏了捏。
  雪苼只穿着一双玻璃丝袜,被男人的大手捏着,异常难堪。
  “你,你放肆。”雪苼张开的嘴巴被一阵北风倒呛,剧烈的咳嗽起来。
  她的狼狈,他一点点敛在深邃的黑眸里,那深如古井的眸子闪动着一点玩味。
  那晚被侵犯的感觉排山倒海而来,雪苼牙关都在剧烈颤抖,她颤巍巍的抬起手臂朝赫连曜的脸扇去。
  男人精壮的手臂挡住了她细瘦的胳膊,接着把她的整个人一拉,就给扯到怀里。
  她手撑住他坚硬的胸膛,企图隔开俩个人的距离,可是这么一动,他的手就更加放肆。
  雪苼真想抢过一把枪崩了他,可是这个哑巴一样的男人始终用一种嘲讽的态度亵玩她!
  骨子里的那股烈性让雪苼怒火燃烧,她不能这么被动下去,就算他是狼她是兔子,也不见得就一定是个被吃的下场。
  柔软无骨的小手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她秋水般的眼睛染上了一抹艳霞,再看着他的时候多了一抹妩媚。
  “少帅,我冷。”并不像一般女子的黏腻撒娇,她的声音柔淡,从两片颜色浅淡的唇瓣里徐徐溢出。
  男人放在她腿上的手一滞,醇厚而绵长的笑似乎是从胸膛里溢出来,他猛地把人抱起来,向着屋里走去。
  在家他穿着便装,是西式的装扮:白衬衣外套黑色西装背心,衬衣的领子只系到倒数第三颗扣子,领带斜斜的挂在脖子上。
  雪苼紧紧攀住他的肩膀,柔软美好的身体在他怀里显得是那么娇小。
  常年握枪的大手在她翘臀上揉了揉,他真的是越来越放肆。
  少女的娇躯一阵颤栗,她恼恨他的无礼却又不知该如何应对,恰好一阵狂风吹过,雪苼理所当然的把头埋在他肩头。
  她的这幅模样赫连曜极其喜欢,竟然微微勾起了嘴角,看着好像很温柔的样子。
  雪苼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他可是恶名昭著的赫连曜,女人在他手里不过是玩物,就算一瞬间的温柔也是为了以后更好的享用,难道自己真的要沦为他的猎物吗?
  进屋后,他把她扔在软塌上。
  雪苼曲腿侧身,立刻拉拢披风,不让春风外泄的事情再次发生。
  赫连曜没有再和她纠缠,自己坐在了铺着长毛垫子的黄梨木雕花太师椅上。他坐姿慵懒,两条长腿搭在一起,一只手支着额头,深邃如海的眸子似乎是望着墙上的画卷。
  雪苼微微松了一口气,她伸手整理衣服和头发,刚才给他把里衣拽的凌乱,现在极其不舒服。
  她是偷着来,怕他看见,不时的偷眼瞄他。
  他似乎看那副画上了瘾,嘴角慢慢勾起,似乎有些嘲弄。
  雪苼一愣,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顿时气的要爆炸。


第十二章:那晚上的人是我

  他哪里是看什么画,原来画卷的旁边是个缠枝蔓花菱镜,正好跟她面对面,刚才她的小动作,被他一点都不落的从镜子里看了去。
  雪苼咬住下唇,嚯的站起来,“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我走。”
  搭在一起的长腿晃了晃,他换了一只手,也把视线光明正大的落在雪苼脸上。
  明知道是危险的,雪苼还是走到他面前,几乎是挑衅的,她抬起尖尖的下巴,看着俊美的男人,就算是个哑巴也该给她个交代。
  “20万。”冷漠、淡薄,他终于开口,低低沉沉的声音就像冷兵器出鞘的低吟。
  “我……”雪苼脑子里有些转不过来,他不但不是哑巴声音还这样熟悉,她到底在哪里听过?
  “20万而已。说这话的时候,他把玩着手里的怀表,语义轻薄,很是看不起。
  雪苼圆圆的眸子瞪着他,本以为他说人话了就能沟通,可好像还是办不到。“钱,给你,你,给我。”
  这句雪苼总算懂了,果然不出她的所料,自己是给这个恶魔看上了,不,是自己的心给这个恶魔看上了。
  她立刻拒绝,“谢谢少帅,但尹家还不至于堕落到要雪苼卖身的地方,告辞。”
  看着她转身,赫连曜并不阻拦,他从桌上的银盒子里拿出一根雪茄,先用雪茄剪儿剪了,然后再从西裤口袋里拿掏出打火机点上,一派的从容自在,雪苼与他,已经是稳稳的握在手心之中。
  这个世界上,还没有赫连曜得不到的女人。
  雪苼步子不大,她边走边想,终于想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少帅,”她回过头,“你可曾在哪里见过雪苼?”
  赫连曜看着她,缓缓吐出一口白烟。
  袅袅的烟雾慢慢的向着四周扩撒开来,带着他那种强大的压迫感。
  雪苼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随后又倔强的绷紧了小脸儿,声音有些发颤,“或者,你根本就是那晚的人。”
  赫连曜眉目不动,只是招招手,嘴角的那抹邪气不断扩大,“想知道?过来!”
  尹雪苼不肯上前,她总觉得这一步会让自己万劫不复,苍白的小脸儿透着一股傲气,她说:“我不。”
  赫连曜眸光一闪,落在雪苼身后的玻璃窗户上。
  那里,黑影一闪而过,灯光缭乱。
  他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上前一步把雪苼扣在怀里。
  雪苼后背僵硬,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剥洗干净的兔子送到了他的嘴边,她尽力保持镇定,“你放开我。”
  热热的气息喷在她脖子上,他像恶魔一样邪魅低语,“那晚上的人是我。”
  刚刚嫣红的脸颊瞬间变得雪白。
  果然是他,这个恶劣的男人,轻薄她还害她名誉扫地!
  低垂的眸子扫到他腰间的配枪,一个大胆的主意像闪电一样在脑子里划过,雪苼抱住了他精壮的腰。
  男人眯起眼睛,感受着她小手的柔软,有些邪恶的,他故意去摩擦她。
  西装背心的黑曜石扣子凉滑入骨,雪苼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却毫不犹豫的抓住了枪抵在他腰侧。


第十三章:把人给压在桌子上

  雪苼冷冷道:“别动,我怕走火。”
  看着她紧绷的小脸儿,赫连曜竟然扬起嘴角,似乎抵在腰间的根本不是杀人利器,而是女人手里的扇子。
  这个时候他还能笑出来,是想虚张气势?雪苼挑衅的把枪压了压,有些傲然的宣称,“上次是你幸运,这次我绝不会手软。”
  男人细眯的眸子里满是玩味,他不怕恫吓,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薄冷的唇几乎含住了她的耳朵。
  “我也说过,女人不应该玩儿枪。”
  话音未落,他闪电般擒住了她的手,猛地把她转了个方向,枪口朝外,扣动扳机。
  砰!枪响的声音和子弹出膛的巨大震力让她的耳朵和手臂都发麻,要不是被男人搂在怀里,她有可能坐在地上。
  窗外传来一声惨叫,好像是有人中了枪!
  雪苼哆哆嗦嗦的回头,粉唇擦过他的下巴,“我伤到人了?”
  “小乖,你抖什么,他是该死。”
  赫连曜护住她的嘴巴,把人给压倒在桌子上!
  口腔里尝到了他的雪茄味道,这一吻的震动让雪苼都忽略了从他们身体上方飞过去的子弹。
  赫连曜把她给拉起,握着她的手又是一枪。
  外面枪声震天,接着门窗皆破,几个黑衣人拿着武器闯进来。
  一场肉搏!
  赫连曜以一对四,却自始至终不曾放开雪苼,每一次对方的刀子砍过来,每一次他的开枪射击,他都把她困在胸前。
  刀光剑影,杀声震天,她的命自己已经无法主宰,只好闭上了眼睛……
  都生死关头,他还有心情吃她豆腐,不时的吻落在她的脸颊额头以及眼睛上。
  转眼间,四个刺客已经被赫连曜击毙了三个,最后一个,站在他面前。
  很近的距离,他们之间只隔着一个雪苼,刺客的刀架在雪苼的脖子上,他的枪,指着刺客的头。
  蒙面的男人大吼,“赫连曜,放下枪,否则我杀了你的女人。”
  锋利的刀刃压进脖子里,薄薄的丝绸已经割裂,雪苼能感到那种让骨头都冻结的冷意和刺痛。
  她蹙着眉,心想自己是死定了,这个刺客也是大傻蛋,竟然不知道赫连曜比他还喜欢杀女人。
  紧急关头,赫连曜观察雪苼的表情甚至比对刺客更有兴趣,他低头轻语,“他说要杀你。”
  雪苼对自己说要有点骨气,她咬着牙回答,“那少帅让他杀吗?”
  赫连曜幽暗的双瞳不放过她的每一个表情,“我的女人我自然不让,但你不是。”
  说完,他俊美的脸上勾起一抹邪魅浅笑,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雪苼心里狠狠的骂了他十八代祖宗,这个人渣,竟然用生死相逼,打定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吗?
  哼,她偏不让他如愿。
  俩个人这般互动完全把刺客当成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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