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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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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脸被碎片划伤了。
  那紫苑叫的更大声,“司令,您的脸流血了。”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引来了不少人,那女人这才发现自己几乎光着,又慌忙找衣服,却不知道已经给卫队看光了。
  这边大乱,始作俑者却要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可是俩个侍卫把她给拦下了。
  长安二话没说,一人给了一耳光。
  侍卫挨打不松手,就是不放她走。
  长安不得不佩服莫凭澜治理军队确实有俩把刷子。
  他从贵妃榻上起来,伸手抹了抹脸,果然是见了红。
  不知道为何,他嘴角反而勾起了一抹笑意。
  这笑意让他的声音听起来都是难得的轻快,“你们干什么?还不放司令走?”
  侍卫这才把路闪开。
  长安冷哼一声,大摇大摆的走了。
  莫凭澜看着她腰板笔直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紫苑被送走了。
  陈桥给莫凭澜上药,他皱着眉对莫凭澜说:“您就这么让司令闹?”
  莫凭澜还想着长安生气的模样,觉得她还是跟小姑娘时候一样可爱,“你看到她那样子跟相思是不是很像?相思发脾气的时候也是这样,不管不顾的,拿到什么砸什么。”
  说到相思,陈桥很无语。
  小姐现在也一周岁了,身体虽然娇弱可是脾气却大,跟莫长安小时候真是一模一样。偏偏司令就是爱的很,惯着她纵容她,越发无法无天了,真不知道这孩子长大了谁敢娶。
  说到女儿,莫凭澜的心情更好,嘴角也翘起的更高。
  陈桥却有些发愁。
  “司令,夫人这次来肯定是因为谣言的事,你真不打算遏止吗?”
  莫凭澜摆摆手,“不,我还需要更夸张些。”
  陈桥:……
  第二天,余司令为了一个妓女跟莫司令争闹别扭甚至摔了花瓶的话就传到了长安耳朵里。
  她气的差点摔了手里甜白瓷的盖碗儿茶盅,这事儿昨天才发生,又在莫凭澜的内宅,要不是他授意的谁敢把他的隐私说出来?
  雪苼抱着孩子过来,见她一副气冲冲的样子,便问道:“这是怎么了?”
  长安知道也瞒不住,就把这谣言说了,却隐藏了雪苼也牵扯在内的那个。
  雪苼听了就笑,“你是如此在意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吗?”
  长安忙说:“那自然不是,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求之不得,只求他能放过我才好。可是茗茗左搂右抱却又天天在我耳边恬不知耻的扯出旧事,我是恼了这个。还有,你听听这些话,不都是他授意的吗?到底想要干什么?”
  雪苼水灵灵的眸子一转,“他要干什么那是他的事儿,你也可以干点什么呀。不是说你跟他怎样怎样吗?你就买几个女人给他送过去。”
  长安眼睛都亮了,“这个主意好,我看那个紫苑也是个狐狸精,我就给他买个好的,搁在他屋里服侍。”
  雪苼笑笑,“早些年大户人家买小妾都去买扬州瘦马,你要好的也只能从江南书寓那边买。”
  “对,他不就是喜欢何欢儿那样的江南女子吗?我让陈桥去办。”
  “陈桥?”雪苼不由得在心里点头,长安越来越懂得动脑子了。
  “当然让陈桥去,我就说我要,这事儿也瞒不住他,不如放开了做。”
  说办就做,长安果然去找了陈桥,说自己要买个江南青楼女子。
  陈桥不由得愣住,这司令是个假爷们儿呀,要说买个人使唤是可以的,但为什么非要买个青楼女人?
  他不敢瞒下,赶紧去告诉莫凭澜。
  没想到莫凭澜一听就笑了,“我就知道长安和雪苼在一起准能闹腾事儿,你去买吧,记住,要好看点的。”
  “司令……夫人她要买个青楼女人做什么?”
  莫凭澜手指轻轻敲打着面前的桌子,“自然是给我的。”
  陈桥无语,觉得俩个人越来越会耍花枪了。
  陈桥办事利落,也没有去江南买,这里的青楼本来就有江南女人,他去买了一个姿色上等的带到了长安那里。
  长安看了看,只见女人能有十七八岁的年纪,长得娇小玲珑很不错。
  她让人给做了白色通花百褶裙,滚蓝边元宝领盘琵琶扣的短袄,乌黑的头发在脑后松松的挽了个发髻,耳朵上带着莲子米大小的珍珠坠子,顿时洗去了风尘气。
  雪苼看了不由得皱起眉头,“你把这女人弄成何欢儿的样子,这是要膈应死莫凭澜吗?”
  长安冷笑,“不止,我还给她改了名字,就叫欢欢。”
  雪苼戳了她的额头,“你这个狭促鬼。”
  长安吭了俩声儿,左右看了看才说:“夫人,注意本司令的威严。”
  雪苼噗的笑了,“你少来,这里的人全是莫凭澜的亲信,他们谁不知道我们的身份。”
  开够了玩笑,长安问雪苼,“皓轩睡了吗?”
  皓轩是雪苼给孩子起的名字,只取了大名,也没有小名。
  雪苼点头,“嗯,吃奶后就睡了。”
  “他可真乖,天天吃了睡,睡了吃,一点也不闹腾,不想青宝。”
  又提起了青宝,雪苼看到了她眼睛里的眼泪。
  忙转移话题,“那你把这女孩子给莫凭澜送过去吗?”
  “送?我是司令,我赏给他,他不得来谢恩吗?我要明天他们开早会的时候去。”
  长安也是决定了,要送也送的人尽皆知。
  第二天,是莫凭澜例行的早会。
  这早会在司令府的大会议室里举行,是一个月一次的,就算也守地的团长都要过来参加。
  大大的会议桌把中间司令的位置给留出来,莫凭澜在次位,面目威严,因为脸上的那道疤,因为他的那些手段,把这帮兵痞子给震得服服帖帖。
  自从吴逯死后,本来有人心里还有点什么,现在也没什么了,而且莫凭澜向来是个大方的主儿,打仗得来的钱财他从来都不要,不像余图远就是秃毛的大雁也要刮下层皮来。
  现在,大家对他都是又怕又敬畏,端端正正做好了听他训话。
  时间差不多了,他对大家说:“没事儿大家都留下爱吃顿饭,然后再回去。我……”
  “司令到。”
  莫凭澜皱起眉头,但是他很快就明白了长安到这里的原因。
  果然,长安穿着笔挺的军装,身后跟着陈桥走了进来。
  而陈桥的身后,则跟着一名素衣美人。
  男人们的眼珠子都瞪的老大,一起去看那美人。
  美人俏脸发红,一双娇滴滴的眼睛虽然垂着,却风情无限。
  都是人精,一下就明白了这是青楼女子。
  长安也不管这群色中恶鬼,径直走到主位,对大家点点头,然后坐下。
  陈桥轻轻咳了一声,然后大声说:“司令感念副司令为了华中劳心劳力,特送一名美人去房中伺候。”
  他的话刚说完,下面就有些乱了。
  大家都知道司令和副司令的传言,本来还以为副司令也好男风想比照这司令的样子找几个清俊到底孩子送过去,却没有想到司令竟然先他们一步,但是怎么送的是女人?
  又想起前俩天砸花瓶的传闻,更觉得这里面的故事很有意思。
  莫凭澜的眸光在美人身上淡淡掠过,然后笑着,“那就谢谢司令了。”
  陈桥脸上的肌肉有些僵硬,“莫副司令,司令说您也老大不小了,虽然美人可以红袖添香,但还是找个正经人家的姑娘娶进家门,也好开枝散叶。”
  “司令连我的终身大事也关心起来了?”莫凭澜挑眉,看着长安。
  底下的人越发觉得今天有戏看了,都精神抖擞的坐板正了,看着他们俩个。
  长安一直板着脸维持一个司令的尊严,现在听到莫凭澜这样说,她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深意。
  明白也装着糊涂,反正这里还有那么多人呢。
  她点点头,算是回答。
  莫凭澜笑意更浓,“那凭澜就谢谢司令了,但是这正经的夫人却不好找,要是司令还有什么未出阁的姐妹,不如介绍给我认识?”
  他这句话里含着浓浓的暧昧。
  “余思翰”是小八,他前面的七个姐姐都已经嫁人了,自然再也没有姐妹,但是莫凭澜的意思也不是姐妹那么简单,下面的人都听出来了,他不过是说想要找个跟司令一样的女人当老婆。
  越来也有意思了。
  长安心里骂死这个王八蛋。
  本来想着澄清一下,却没有想到被他越描越黑。
  她点点头,站起来就要走。
  莫凭澜忙喊了一声:“司令慢走,司令您身体不好,这种小事就不要自己来了。”
  陈桥追上狼狈而行的长安,后头却是一片哄笑声。
  大家都上赶着恭喜副司令,贺喜副司令。
  莫凭澜朗声道:“司令赐,不敢辞,那我就收下了。”
  长安听到了这话,后背微微一僵。
  莫凭澜却看着长安消失的方向,笑意深沉。
  长安带着怒气回到了后院。
  雪苼正抱着孩子在逗着玩,一见长安的样子就知道又没有占到上风。
  长安伸手脱了军装,然后去抱孩子,“把孩子给我,你好好歇着。”
  雪苼双手一摊,“我都快成废物了,你什么都不让我干。”
  “养好了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你看看你现在走几步好出虚汗,皓轩虽然不重,你也不要经常抱,会膀子疼。”
  雪苼憨憨的笑,“我喜欢抱他。”
  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她问长安,“怎么,他不要?”
  “要了,怎么会不要?”
  “那你不高兴什么?”
  长安不高兴什么?是因为他说要自己姐妹的那句话吗?好像又不是。
  她有些乱,把脸贴在孩子脸上,“我也不知道,雪苼,我想青宝了。”
  雪苼叹了口气。
  她比谁都懂长安。
  她从小生活的无忧无虑被宠坏了,后面被迫成长,可是骨子里的很多东西都改不掉,即便后来没了,那也是强行改变的,一旦有了合适的环境和土壤,还是会重新发芽。
  比如,她对莫凭澜的爱。
  她可能自己不知道,莫凭澜无形中又给她一个跟以前相似的环境:优渥的生活,众人的前呼后拥,唯一的不快就是来自一个不顺从他的男人,俩个人不时的碰撞冒出火花。
  这跟以前的日子何其的相像呀!
  也怪不得莫凭澜竟然连到手的司令都不要,居心叵测让长安女扮男装生活在这内宅里,他这是给自己找一个机会。
  这个心机深沉的男人,但也不能否认,他有真心和苦心。
  只是,长安又该如何应对呢?她现在已经是完全给莫凭澜的挑衅冲昏了头,根本没有看清这些事情的本质,更没有看明白自己已经在一步步向莫凭澜妥协,那自己要不要提醒她呢?
  雪苼很矛盾。
  她希望看到长安幸福,不想她守着韩风凛的灵位了此一生,却也不知道她和莫凭澜到底还有没有可能再回到从前。
  沉思良久,她叹了口气。
  罢了,还是让长安自己去醒悟吧,爱情这东西属于俩个人的事,岂是别人能干预的?
  晚上,莫凭澜喝了酒回家。
  刚坐下,一个素衣女人就走了进来。
  他眯起眼睛,好像看到了何欢儿。
  那女人在他面前蹲身福了福,“司令,我帮您换衣服。”
  纤细的柔荑刚要去碰莫凭澜的衣领,却被他狠狠的抓住。
  女人惊呼,“司令,好疼。”
  不得不说,长按在找的这个女人真不错,声音婉转娇媚,很好听。
  “你叫什么名字?”莫凭澜微微眯着眼睛问。
  “奴婢叫欢欢。”
  “你叫什么?”
  女人的骨骼咯咯作响,莫凭澜似要捏断她的骨头。
  “我叫秋晚,但是司令给我改名叫欢欢。”
  “欢欢,亏她能想的出来。”说着,莫凭澜放开了她。
  欢欢轻轻抚摸着已经被捏青的手腕,眼睛里含着水汽,满含凄楚的说:“那奴婢帮司令更衣吧?”
  “滚出去。”莫凭澜忽然睁开眼睛,一双桃花眸清明森冷,哪里有半点醉酒的样子。
  “听不懂我的话?来人!”
  他一声高喊,立刻有俩名侍卫走了进来。
  “把人给我带下去,砍了她的手脚,省的到处跑。”
  欢欢一听就傻了,她以为自己可以睡到副司令平步青云,却没有想到副司令是个变态。
  她跪地苦苦哀求,“司令饶命呀,您饶命,实在是司令吩咐我来的,我再也不敢了。”
  莫凭澜其实也就是吓吓她,见她这样了便眯起眼睛,“那就饶你一命,我府里养了几条藏獒没有人照顾,你就去照顾我的狗吧。”
  欢欢听到饶命就像听到仙音,可是一听要让她去照顾狗立刻白了脸,她哪里会呀。
  可是比起要死的命运,她宁可去照顾狗。
  莫凭澜有些恶劣的想,如果真的是何欢儿,他恐怕不会这么轻的折磨她。
  他要把她扒光了扔进狼窝里,看着她的一块块肉全被撕下来。
  恨,从来都没这么深。
  莫凭澜站起来,去了司令府。
  长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也不知道莫凭澜面对这个像何欢儿的女人会做什么?
  这样捣鼓了好一会儿,刚要有点睡意,忽然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面前。
  长安吓得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
  “莫……”还没等喊出他的名字,就给他堵住了嘴巴。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发红的眼睛,也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
  “长安!”他低吼一声,猛然把她给抱在了怀里。
  他抱的那么紧,几乎要勒断了她的骨头。
  好不容易喘了口气,长安道:“莫凭澜,你放开我,我不能呼吸了。”
  他稍稍松了手臂,却不放开,“长安,我对何欢儿只有仇恨,你送那么个女人什么意思?”
  她冷静下来,淡淡的说:“没意思,就是找个人照顾你。”
  “我不要别人,我要你。”说着,他跟个大狗一样,往她撒开衣襟的怀里拱。
  长安吓坏了,她大声说:“莫凭澜你放手,你答应过我什么的,我要给韩风凛守孝。”
  他根本就不为所动,低低的声音含着怨气,“为什么要给他守孝,他是你的什么人?长安,你是我的,是我孩子的母亲。”
  长安给他气笑了,整天这样说,不累吗?
  她的话里已经没有任何的波澜,“你想要找女人,家里有个欢欢,不行还有紫苑红苑青苑,别在我这里闹。”
  说了半天,并没有声息,长安低头一看,发现怀里的人睡着了。
  竟然睡着了?
  长安半晌无语。
  他到底喝了多少酒?
  长安想要叫人进来把他给弄走,可是这样暧昧,不就坐实外面的传言了吗?
  还好他在床上,就让他在这里睡吧,她去找雪苼。
  可是刚一动,他的手跟铁钎子一样紧紧箍住她,根本就不放。
  这是真喝醉还是假的。
  长安去掰他的手,却纹丝不动。
  她有些气馁的去看他的脸,一副酣睡的样子,连呼吸都那么平稳。
  长安却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她任命的躺回去,把被子全裹在自己身上,一点都没有给他留。
  还好床更大,就让他在这里睡一晚吧。
  她累极了,想着想着却已然进入了梦乡。
  等她呼吸匀称了,那边熟睡的人却睁开了眼睛。
  莫凭澜贪婪的看着她,就像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
  伸手轻轻覆在她脸上,她蹙眉,甩过头,发出嘟囔声。
  莫凭澜不由得失笑。
  都当了母亲,还跟个孩子一样。
  这样想着,他的心就越来越鼓涨,某种飞扬的心情就像被卷到浪涛潮头的小船,既激动又觉得危险。
  他低头,手指划过她浓黑的长眉,最后停在眉心,点了点,“小坏蛋。”
  然而长安睡的正好,没有理会他。
  他低声叫起来,“长安,长安。”
  长安伸手乱挥,好像在打蚊子,却没醒过来。
  这给他壮了胆子。
  薄唇含住了她的唇,却不敢孟浪,只是浅尝辄止。
  好甜!


第三百一十五章:怎能不相思?

  他连含了三次,然后乖乖躺下,隔着被子把长安搂在怀里,眉宇间开朗,嘴角还隐着笑,就像个偷吃糖果的孩子。
  他也闭上了眼睛。
  早上,长安醒来觉得睡的很舒服,不禁伸了伸胳膊腿儿。
  她忽然觉得不对,昨晚莫凭澜不是睡在这里吗?
  她往身边看,并没有任何痕迹,她自己一个人乖乖的躺在被子里。
  再看看身上,她揪起睡衣往里看,也没有任何痕迹留下。
  随即她蹙起眉头,自己也是的,要是莫凭澜真做了什么怎么可能一直睡着不清醒?
  想起昨晚他的无赖模样,她的脸忍不住红了。
  同时又觉得烦,忍不住拉了被子盖在脸上,躲在里面懊恼。
  忽然,她感觉到有人在掀她的被子。
  她一下就跟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紧张起来,“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那人却并不放手,反而拽的更用力。
  长安恼了。
  她掀开被子就坐起来,“你有完没完,莫凭澜。”
  “莫凭澜?”雪苼不解的看着她。
  长安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雪苼,觉得丢人都到家了。
  自己怎么会想到是莫凭澜呢,昨晚发生的一切可能就是自己的一个梦而已。
  “莫凭澜在哪里?他有来过?”
  长安当然没脸说,只是支支吾吾的胡乱回答。
  雪苼自然知道这里面有什么隐秘的事,也不想问下去,只是说:“这么晚了你都不下去吃早饭,我还以为你病了呢?”
  “几点了?”说着,长安拿过了怀表。
  一看时间,都已经九点多了。
  她最近一直早睡早起,一般早上八点前起来跟雪苼去外面散步锻炼身体,却没有想到今天这么晚,也难怪她担心。
  雪苼站起来,“那你穿衣服梳洗吧,我去让人给你煮碗面。”
  “嗯,好的。”说着,长安手忙脚乱的去拿衣服。
  去餐厅的时候,发现雪苼正在跟人说话。
  那人站的地方被墙壁挡住,她以为是个下人,就直接走了过去。
  雪苼看到她神色微微一凝,然后对她说:“副司令也在这里。”
  原来是莫凭澜!
  长安转身就想要走。
  雪苼早就料到了,伸手抓住了她的衣服,对她摇摇头。
  长安知道雪苼不是个不知轻重的人,她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莫凭澜低低的笑:“司令赏给我的人今早给狗咬了,我忙活了一大早儿,想着人是你的我得过来说一声儿,结果连饭都没顾上吃。正好雪苼做面,就赏我一碗吧。”
  他这话满满的都是戏虐,不过长安听到人给狗咬了还是吓一跳。
  她知道莫凭澜养了几条藏獒,是养在花园里的,怎么就能把人给咬了?
  雪苼却笑了,“你不该让人去给你喂狗吧?否则你家地方那么大,怎么会咬了呢?”
  莫凭澜面不改色,“我哪里能让司令赏给我的人去做那种事?想来这位欢欢姑娘可能比较喜欢狗,想和它们亲近亲近。”
  这样的谎言,恐怕说给狗也会相信。
  长安也没看他一眼,径直去餐桌坐下了,伸手倒了一杯白水慢慢喝。
  莫凭澜在她身边坐下,拿了个杯子意思让她给倒水,长安理都不理。
  莫凭澜也不恼,自己拿起茶壶,不但给自己倒了,还给她的杯子蓄满。
  这样一来,倒是显得长安跟他怄气一样。
  雪苼一边儿看着,不仅摇摇头。
  莫凭澜凑过去,“长安,你看这人伤了,而且还咬在了脸上,也不能服侍我了。我……”
  长安打断了他的话,“那岂不是更好,你脸上也有疤,正好凑一对儿。”
  说完,她还轻蔑的笑了笑。
  雪苼皱起眉头,觉得这个话说的有点重了,可能最近都是吃莫凭澜喝莫凭澜的,生孩子又都是他找人照顾,她倒是觉得自己被他收买了,不像以前那样厌恶他。
  这也是莫凭澜的高明之处呀。
  那边,因为长安的话,莫凭澜果然就摸了摸脸上的刀疤。
  “当时,这刀是何欢儿身边的宝姑给砍下来的,我本来可以躲避,却为了假死让陈桥可以成事,生生的就挨了。”
  他说的是自己受伤的经过。不知道为什么,长安觉得心揪的有点紧。
  她手指捏着水杯,垂下了眼帘。
  “其实偏过身砍在肩膀上也是一样的,可是我想着对你做下的那些错事,我觉得有必要给自己最明显的提醒,而且也是给你个交代。”
  雪苼叹了口气,默默退了出去。
  长安也叹气,她眼睛看着杯中的水,忽然抬手泼到了地上。
  莫凭澜一愣。
  她却站起来,冷声说:“莫凭澜,你我之间的过去就如同这泼出去的水,还能收回来吗?”
  “长安……”
  “莫司令你快些吃饭吧,要不就凉了。”
  说完,长安饭也不吃,走了出去。
  外面,雪苼正和陈桥在说话。
  见到长安出来,她知道一定是和莫凭澜怄气没吃饭。
  她招招手,“没吃饭是不是?走,去我房间里吃点心。”
  长安却警惕起来,“陈桥,你在说什么?”
  陈桥苦笑,“我在跟雪苼小姐说,您送给司令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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