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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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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皓轩又扑到蓝子出怀里,他也喜欢这个叔叔,这个叔叔会讲故事,讲打仗的故事。
  赫连曜见儿子在俩个兄弟手里欢腾,嘴角也漾出一丝丝笑意,他拍了张昀铭肩膀一下。“你弄的车站这么红干什么?”
  张昀铭笑着说:“司令,您这可是自作多情了,我们不是为了您。这是封平妇女联合会专门欢迎夫人归来的,您可不知道,在封平女人的眼里,夫人比您重要。”
  赫连曜低头笑着去问雪苼,“是吗?这样厉害?”
  虽然是问着,可他却生出一种为人夫的骄傲。
  雪苼也很高兴,她问张昀铭,“小喜还有去上学吗?不对,她刚生完孩子,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我要补给你们一份大礼,子出也是,听说你生了个千金?”
  提到这个,蓝子出的眼神黯然下来,他勉强笑笑,“是女孩。”
  雪苼皱起眉头,她以为蓝子出是因为生了女孩不高兴,可他不是那么肤浅的人呀。
  张昀铭低声替他解释,“子出夫人去世了,生完孩子大出血。”
  “啊!”雪苼一时没忍住,眼泪滚滚落下。
  蓝子出的夫人出身名门,是个典雅的大家闺秀,却没有想到竟然这么薄命。
  赫连曜也替蓝子出难过,本以为他终于觅得贤妻,却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他的大手压在蓝子出的肩膀上,很有力量的按了按,“子出,别难过,为了孩子也要保重身体。”
  “就是,你还有我们。”
  蓝子出微微点头,“谢谢司令和夫人,我已经没事了。”
  不好再触及他心头创伤,赫连曜转了话题,问起南疆的战斗。
  张昀铭笑着说:“余州莫司令这样燕过拔毛儿的主,因为这才是子出带人解救了他,所以分外的大方。翻出的几所金矿都给了咱们,那狗头金,这么大个儿,我寻了几块儿,给夫人打套金首饰。”
  雪苼忙摆手,“你快饶了我,黄烘烘带一身,我成了什么。”
  赫连曜摸着她细瘦的腕子,“也是,这胳膊要戴个赤金实心儿的镯子还不压弯了?”
  雪苼忽然说:“那就直接把金子给我吧,去打什么我自己说的算。”
  赫连曜凑过去问,“我们的司令夫人这是要攒私房钱了吗?”
  雪苼傲娇的哼了一声,“当然,从现在开始我要变成小地主婆,以后让你吃我的喝我的,看你还听话不听话?”
  赫连曜爽朗的笑声飞扬,“好好,那我这百十斤以后就交给夫人了。”
  “那司令可要小心了。”
  一行人笑笑闹闹,回到了司令府。
  终于回到了家,雪苼觉得无比的亲切,几乎要忍不住在自己的大床上打个滚儿。
  赫连曜正在换衣服,回头冲她笑,“这么喜欢?”
  “嗯”雪苼爬起来,对赫连曜勾勾手指。
  赫连曜走到她面前,“怎么了?”
  雪苼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在了他的小腹上。
  她这么依恋,赫连曜都不忍心提醒她前面大厅里还有欢迎他们的筵席。
  脸在他小腹上蹭了蹭,感觉到他衣服下温热的肌肤,她的声音带着伤感。“赫连曜,我忽然觉得我好幸福,经历了九死一生,最后竟然还能完好无损的和你生活在一起。”
  “想起子出夫人了?”
  “嗯,多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这么薄命呢?”
  赫连曜叹了口气,“我不信命的,总觉得我命由我不由天,可是在你这件事上我感谢上天对我厚待。至于子出夫人,只能说他们福缘太浅了。”
  “嗯,我们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
  赫连曜摸着她漆黑的头发,“嗯,好好的,我知道,我们一定会特别好特别好。”
  大家久等赫连曜不出来,蓝子出便有些着急。
  他想要逮住个机会把金镶玉的事儿跟赫连曜说一下。
  他怕赫连曜还讨厌嫉恨金镶玉,毕竟他对伤害过雪苼的人都是深恶痛绝。
  张昀铭摇摇头,“要不我们先喝着,我估计这一时半会出不来。”
  “干什么去了?蓝子出很纯洁的问。
  张昀铭不由得在心里感叹,老蓝没有了媳妇连这些闺房乐趣都忘记了。
  等赫连曜和雪苼出来,饭菜都凉了,又重新去热了一遍。
  赫连曜有些不好意思,故意问张昀铭。“三宝什么时候过来?”
  张昀铭道:“估计节前肯定来了,他拖家带口的,出门不容易。”
  提到齐三宝,雪苼想到了他那对双胞胎,便问道:“他们家的小三小四也该会跑了。”
  “嗯,三宝说一天到晚皮的不得了,几个佣人都看不过来,小五头大,都不甚理会他了。”
  想到这一家四口的样子雪苼不由得哈哈大笑。
  张昀铭让人去叫了小喜来。
  小喜一见雪苼就扑过去抱住她哭了。
  “小姐,小姐,您终于回来了。”
  雪苼也抹眼泪,“别难过,你刚出月子,身体要紧。”
  小喜没有抱孩子,而且家里还有俩个,她给请了个安就回去了。
  雪苼因为相见小喜的孩子便匆忙吃了点,去了张昀铭那里。
  剩下的三个男人放开了喝。
  最后,赫连曜微醺,张昀铭没事儿,蓝子出却大醉。
  让人把他给送到了张府,张昀铭也回到了房里。
  雪苼刚走,给孩子带的礼物还放在桌子上。
  都是外国货,高级新鲜,还有一副赤金的小手镯。
  小喜说:“也给了蓝师长的心儿一套。”
  张昀铭瞬间酒醒,“那夫人岂不是看到金镶玉了?”
  小喜点头,却又笑起来,“我说你是小人之心,夫人见到金医生并没有多惊讶,反而落落大方。”
  张昀铭却有些懊恼,“你懂什么,夫人是读书人,读书人都是将就喜怒不形于色的,夫人有什么能让你看出来吗?”
  小喜气的把尿片子扔过去,“你了解夫人还是我了解?我可是跟着她许多年。”
  见娇妻生气,张昀铭忙过去哄着,“好好,我错了,对不起,老婆大人,为夫错了。”
  小喜佯怒着,“那你去睡书房。”
  张昀铭撒赖的抱住她,“那不行,唯独这个不行。”
  此时,在厢房里,金镶玉还在回忆着刚才见尹雪苼的事。
  她跟小喜在一起哄孩子,忽然下人来报夫人来了,她当时没反应过来夫人是哪个夫人。
  而小喜光顾着高兴去了,也忘了她们之间的不愉快,大声喊着请夫人进来。
  雪苼兴冲冲的走进来,手里还拎着一大堆的东西。
  她进门就说:“我来看小宝宝了,赶紧的抱给我看看。”
  开始她的注意力全在身子身上,没有认出金镶玉,等看蓝心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面前的女人是谁。
  一年前那个娇滴滴蛮横不讲理的小姑娘不见了,眼前的女人眼神沉静,一看就是经历过人世起伏后一种看淡了人生的沉静,说的不好听些,像一滩死水。
  雪苼对金镶玉的那些成见早就烟消云散了,其实她也是受害者。
  人都是自私的,想要自己过得好些有什么错?
  雪苼落落大方的跟她打招呼。
  金镶玉反而有些不知所措,她对雪苼福了福身,就低下头。
  雪苼把给孩子的礼物交给了她,又说了些闲话,丝毫不提过去。
  她呆的时间并不长,就要离开。
  金镶玉一时冲动,跟了出去。
  保护雪苼的小马立刻提高了警惕,“什么事?”
  她颤声说:“我想要跟夫人说几句话。”
  雪苼摆手让小马退下,“玉儿,有什么事?”
  “夫夫人,我……对不起。”
  话脱口而出的时候金镶玉一下轻松了许多,仿佛卸下了心口压着的大石头。
  雪苼拉住了她的手,“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凡事要往前看,否则错过了就来不及了。要说对不起,我要替赫连曜跟你说一声,他才是对不起你,把你当成了战争的牺牲品。”
  纵然赫连曜有不对,但是金镶玉觉得自己的造作是自己悲剧的主要原因,怨不得别人。
  但是,她也有委屈呀,偏偏这委屈却说不得。
  现在,亲耳听到了雪苼道歉,她堵在心头上的另一块石头也搬开了,终于通透了。
  雪苼又说:“子出的夫人没了,孩子也成了没娘的孩子,你要多多帮着照顾。”
  金镶玉已经说不出话,她哽咽着点头。
  雪苼叹了口气,“以后好好过日子,谁也不知道明天发生什么,别让以后像现在这样活在忏悔里。”
  雪苼自己是经历过生死的人,很多事都看开了,劝起人来也是很有禅理。
  金镶玉跟她的手紧紧握住了一起。
  忽然,外面有人敲门,她忙收敛心绪,擦了擦眼泪,去打开了门。
  门口是蓝子出的副官,他正一脸的愁苦。
  金镶玉问道:“怎么了?”
  副官说:“金医生,您去看看师座吧,他不太舒服。”
  “怎么了?”虽然是问着,她却已经走出了房间。
  副官没有回答,反正就是一脸的仇大苦深模样。
  到了门口,他把金镶玉往里一推,给带上了房门,自己遛了。
  金镶玉愣住,刚要去喊副官,却看到了蓝子出。
  他躺在地上,正在大声喊着话。
  这样子是喝醉了。
  金镶玉皱起眉头,蓝子出因为夫人去世,有段时间整日里借酒消愁,把胃都给喝坏了,怎么现在还喝?
  她走过去弯下腰,想要把人给扶起来。
  喝醉的人都是死沉,哪里有那么容易。
  蓝子出打着挺不想起来。
  金镶玉看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她轻轻拍着蓝子出,“蓝师座,起来,起来了,去床上睡。”
  “我不要,我要去棺材里睡,我要去陪着紫堇,我要去陪着她。”
  金镶玉眼眶有些湿润,他们夫妻感情很好呀,蓝子出一直对夫人念念不忘。
  她知道他是个很多情又很念情的人,以前也是这样对她的,可是她没有珍惜。
  叹了一口气,她继续劝说,“蓝师座,赶紧起来,这地上冷,就是你夫人看到你这么不听话,也会不高兴的。”
  听金镶玉这么说,他才跌跌撞撞爬起来。
  忽然,他看清了面前的女人。


第三百五十章:订个娃娃亲

  呆滞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狂喜,他的手放在她脸上,细细的摸着,“你是……玉儿?”
  金镶玉点点头,“是我,你快去睡觉,我去给你煮点醒酒汤。”
  蓝子出忽然伸臂,把她给裹在了怀里。
  “蓝子出!”
  “玉儿,紫堇已经离开我了,你不要再离开我,好吗?”
  金镶玉知道没法子跟一个醉鬼讲理,只好哄着他,“好,我不走,你听话行吗?”
  “嗯,我听话。玉儿,我对不起你。”
  哎,有一个说对不起的,金镶玉想起雪苼的那句话,“谁也不知道明天发生什么,别让以后像现在这样活在忏悔里。”
  蓝子出,我们受的苦都够了,别再折磨自己了。
  喝醉的蓝子出像个大孩子,又是哭又是闹,金镶玉这才知道他以前为什么不喝酒。
  酒品不行,要是在下属面前也这样闹,可真是够了。
  好容易把人给哄睡了,她想去熬醒酒汤,他却握着她的手不松开。
  又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他都打鼾了,起身要走,可是他的手拽的紧紧的,还是不肯放开。
  金镶玉很无奈,又坐了下来。
  这样反复几次,金镶玉最后也累了,坐在床边睡着了。
  早上,窗外鸟声啾啾,日光照亮斗室。
  金镶玉睁开惺忪睡眼,茫然的打了个呵欠。
  她觉得一边的膀子酸疼,刚要用手去按,发现自己身边还躺着个男人,而他的头就靠在自己疼的那边膀子上。
  她顿时手忙脚乱,慌忙从床上滚下来,幸好身上衣衫都完整,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
  她有不良纪律,对这方面的事儿很是抵触,她不想让蓝子出觉得她是趁着他喝醉了才趁人之危。
  她刚逃走,蓝子出就醒了。
  他按着疼痛的额头,怀里空空如也,枕头却上留着脉脉香气。
  他是不是错过什么东西?
  摸着发痛的头,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喝酒果然是真误事呀。
  吃饭的时候看到了金镶玉,他也没觉得什么不妥,说了一声早就坐下喝粥。
  金镶玉异常的沉默,头都没抬起来。
  吃完饭,蓝子出就接到消息齐三宝来了。
  他们来也不能再住在张昀铭这里,只要是他家里人多,破坏力大。
  他的三四加上那个五,破坏能力能跟上一个团,所以张昀铭早就让人把他的别院给收拾出来,关上门儿使劲儿造。
  蓝子出收拾停当,跟着张昀铭去接齐三宝。
  对于这些旧人,金镶玉是能不见就不见的,她躲在家里跟小喜看孩子。
  齐三宝家的娃娃刚俩岁,正是淘气的时候,这才来老妈子保姆带了四五个,可最让人惊讶的是小五肚子又大了。
  张昀铭看着手里掐着鞭子挺着大肚子在驱赶孩子的赵小五,有种无法言说的感觉。
  齐三宝胡子拉碴的,男人味十足,上去一手一个搂住了好兄弟,“你们俩个老小子,咋都不见老,看看老齐我,胡子都这么长了。”
  张昀铭撩了撩眼皮,“这几个月了?”
  “五个多月了,本来不方便出门儿的,这混账娘们儿非要来。说我不带她来她就骑马自己来,我只好带着她来丢人现眼了。”
  小五一斜眼睛,“齐三宝,你在说什么?”
  齐三宝刚才还在拿他男子汉的桥儿,现在忙谄媚的说:“说夫人你好看,别人怀孕都跟个母猪一样,你就跟母老虎一样,特别的威风,我喜欢,好喜欢。”
  小五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张昀铭差点要被齐三宝膈应吐了,趴耳朵就说自己趴耳朵,还装什么大丈夫。
  蓝子出羡慕的看着他们,心里却很难受。看看人家都双宿双飞,他却形单影只。
  忽然又想起早上起床枕边的香气,现在倒是觉得像……玉儿。
  见他出身,齐三宝戳了他一下,“老蓝,你在发什么呆,想女人了吧?再给你找一个,哥哥我给你做媒,再找个好的俊的。”
  张昀铭大声呵斥他,“齐三宝,你胡说什么?”
  齐三宝却不以为意,“别一惊一乍的,我跟老蓝多少年的兄弟了,知道他没这么脆弱。就算这是个毒疮,咱也要把刀子烤热了切开了再说,疼,肯定疼,可是总得活。”
  张昀铭虽然觉得他这法子太过粗暴,可是他却找不到更好安慰蓝子出的方法,这些日子所有人都怕他伤心,给捂着藏着,却不知大家的小心翼翼更是对他的伤害。
  果然,蓝子出在听了齐三宝的话,脸上再也绷不住,蹲下捂住了脸。
  齐三宝也跟着蹲下,大手放在他肩膀上,“兄弟,难受就哭出来,我们不笑话你。”
  张昀铭也跟着蹲下,“子出,三宝的话糙理不糙,你别憋着,有事儿就哭出来。”
  蓝子出却没有哭,“哭过了,没泪,就让我难受一会儿。”
  小五用鞭子卷住那皮皮的一对儿,悄悄的进屋,不打扰这哥仨。
  赫连曜和雪苼没等齐三宝去拜见,自己倒是送上门了。
  可是一进门就看到三个大老爷们儿墙根儿蹲着,不由笑道:“你们是不是给小五罚了,这蹲的姿势不错呀。”
  “司司令。”齐三宝忙站起来,整了整衣服,给赫连曜行了个军礼。
  赫连曜拍了拍他的肩膀,“身体更结实了,看来你是没少练功呀。”
  “哪里还有空练功?那俩个小崽子一天要追上八百遍,累的我跟孙子一样。”
  雪苼抿着唇笑,“三宝,你好。”
  “夫人,哟,夫人,您更漂亮了,这又水又嫩的,刚才我还以为司令又找了新媳妇呢。”
  也就他能说出这样的话,大家都笑起来,雪苼笑着说:“你家司令想的很,就是没机会。”
  赫连曜拧眉,“你就不想我好了。”
  “哈哈,司令是没这个胆子。”自己怕老婆,巴不得天下的人都跟他是同盟。
  听到雪苼来了,小五从屋里出来。
  雪苼看到她的大肚子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又有喜了,这次不会又是俩个吧?”
  齐三宝哈哈大笑,“那更好,四个训起来也好站队。”
  小五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闭嘴,孩子是给你玩的吗?夫人,快进屋喝茶。”
  大家都走进屋里,赫连曜和雪苼做了上位,小五和齐三宝正式过来见礼,俩个孩子也给磕头。
  雪苼赏了他们礼物,这才仔细打量。
  这两个孩子都虎头虎脑的,长得样子都随齐三宝,十分的精神,特别是女儿的俩道浓黑眉毛,英气十足。
  雪苼笑道:“这丫头将来又是一个女中豪杰。”
  小五很自豪,“三岁就让她上梅花桩。”
  齐三宝立刻把闺女拉到怀里,“不行,一个女孩子你让她那么厉害干什么?将来打她的夫婿呀,我们家闺女要当大小姐养着,将来也跟夫人这样。”
  小五白了他一眼,“你快拉倒吧,就你闺女还大小姐,她不去当马贼就好了。这才俩岁呢,就差把天戳个窟窿。”
  据说,这个小四非常的野蛮皮实,她曾经偷偷潜入马厩,把家里的马都放跑了,还去柴房点火,差点把家给烧了。
  现在小小年纪,齐三宝开始担心她长大后根本就没有人敢要。
  不如现在趁着她小赶紧给定下门儿亲事。
  他去揪张昀铭,“昀铭,你家儿子长得像谁?”
  张昀铭说:“当然像我,高鼻子大眼睛,好看着呢。”
  齐三宝上下看了张昀铭几眼,虽然没有自己英俊也勉强过的去,“老张,这样吧,我跟你结个亲家,把我丫头跟你儿子定个娃娃亲,你看咋样?”
  张昀铭连连摇头,“不行,你女儿比我儿子大。”
  “大点好,知道疼人。”
  张昀铭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他的儿子肯定也是读书人,要是当兵也是儒将,可压不住母老虎一样的媳妇,不敢要。
  “老张你什么意思?要是老蓝是儿子我才不跟你家定呢,你长的没老蓝好看。”
  张昀铭也顾不上争论他和蓝子出谁好看,忙把他推给蓝子出,“你还有个儿子呢,老蓝的女儿跟他像,漂亮的很,你不如趁早定下。”
  给儿子找媳妇他却不急,他觉得儿子像他,风流一点女人可以一堆,哪里能定下亲事给禁锢住?
  小五却来了兴趣,“蓝师长的女儿长大了一定是个温柔的姑娘,要不我们真定了吧,我们家三儿力气大,将来肯定能保护你家姑娘。”
  蓝子出当笑话来说的,“好,这个不倒是不反对。”
  小五是个说风就是雨的,立刻要交换信物。
  雪苼站出来给阻止了。
  “你们当爹妈的瞎操心什么,婚姻自由。你们都是自由婚姻到了孩子这里却想要包办了?要是真的想要俩家关系更近就让孩子多接触接触,从小培养感情。”
  张昀铭竖起大拇指,“还是夫人说的对。”
  张家卫兵来报信,说夫人请大家过府吃饭。
  大家也不推辞,热热闹闹的去了张昀铭家里。
  小喜大操大办,光上好的竹叶青就准备了两大坛子,让他们喝个痛快。
  可是男人们见面却有正事,齐三宝听说蓝子出新设计的防御工事特别好,就要看看。
  蓝子出转身去房间里拿,却在枕头上发现了一方洁白的丝帕。
  他皱眉拿起来看了看,除了一角绣了红梅再无任何标志。
  他下意识的放在鼻端闻了闻。


第三百五十一章:人生的车站(完)

  第三百五十一章:人生的车站(正文完)
  蓝子出闻着香香的帕子,和枕头上的味道是一种。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这个人不敢喝酒,一喝就容易断片儿,现在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把副官叫了进来。
  他问:“昨晚我喝醉了谁进我房间了?”
  副官是把金镶玉叫来,但是人家一晚上没出去,用他的想象力自然是觉得师座成好事了。
  所以挺高兴的说:“还能有谁?自然是金医生。师座,你把人睡了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你说什么?”蓝子出手都抖了。
  副官吓白了脸,“师座,我有说错什么吗?你手里捏的帕子不就是金医生的吗?”
  蓝子出只觉得头疼无比。
  他睡了玉儿?不太可能。
  他今早起来的时候衣服还算整齐,而且床上也没有任何痕迹。
  但是,副官这样说了,那肯定别人也知道,他不是把金镶玉的名节给败坏了吗?
  他反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蓝子出呀蓝子出,你怎么这么糊涂。
  “蓝师座,筵席开始了,司令请您过去。”
  蓝子出应了一声,整理衣服走出去。
  他把手绢揣在怀里,就像揣着一团火一样。
  他急于跟金镶玉求证,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等酒宴结束后再说。
  这一群人终于重聚在一起,兴致都分外的高。
  尹雪苼左右看了一圈儿,没有发现金镶玉,便说道:“金医生呢,为什么没请她过来?”
  因为金镶玉身份的敏感,张昀铭自然不敢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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