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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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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山一战,叛军全部剿杀,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有人看到,赫连曜双手染血,抱着一个女人。
  “不要,不要,不要。”雪苼大叫一声,从噩梦里醒来。
  “夫人,夫人。”小喜抓着她的手,哭的眼泪汪汪,“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雪苼茫然的眼睛看着她,好像不认识一样,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回家了?”
  “嗯,回家了?您要喝水吗?我去倒。”
  “少帅……”雪苼只说了俩个字心就抽起来,如果战斗结束,她不用别人说。也该知道赫连曜在哪里。
  小喜忧伤的看着她,“您是问少帅吗?他在医院里陪着雅珺夫人,听说她伤很重,可能要残废了。”
  如果只残废还好些,通过徐雨的遭遇,她能想到丧心病狂的章天贵会做些什么,傅雅珺,恐怕是经受了常人不能经受的痛楚,而这些,差点就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不傻,而且在那个时候她竟然读懂了赫连曜的全部心思。他舍了傅雅珺要了自己,却再也抛不开对傅雅珺的这份内疚。
  赫连曜选了她,可在这场爱情的博弈里她却输了。她恶毒的想,为什么傅雅珺没有死,她死了赫连曜就不会内疚不需要负责了。
  可是她没死却残废了,就是赫连曜一辈子的责任。
  摸着左手的无名指,这里连着心脏,却无法在让赫连曜进入到里面了。
  “夫人,夫人。”见她一直发呆,小喜很怕。
  “胡妈呢?”
  小喜一听就变了脸色,“她在督军府的刑房里,张副官说等您醒了后听您的处置。”
  原来是没有逃脱,她还以为回来后就再也见不到胡妈了。
  雪苼没想到这次绑架事件会对她的人生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自己最亲近信任的奶妈竟然是绑架自己的凶手。
  那天,她正坐着插花。从镜子里看到奶妈进来,刚要跟她说话,却发现她手里的银针刺在自己的脖子上。
  那种麻醉药不是刺入立刻昏厥的,先是眼前发黑四肢无力,然后才晕过去,这些症状跟着来的时候雪苼无声的问她:“为什么为什么,我可是吃你的奶长大的,你和我的亲娘又差了多少?”
  她没回答,苍老的脸上一片漠然,就这么看着雪苼倒下。
  “去备车,我要去刑房。”
  “夫人”小喜企图阻拦,“您还是过几天再去吧,身体好没好。”
  雪苼等不及了,她要去问问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这辈子才活了短短的二十年,却没有少经历背叛,陈逸枫和尹锦瑟的背叛,婉娘和她女儿的背叛,这些她都没怎么难过,那是因为他们在她心里根本不重要。
  但是胡妈不一样,她是妈妈的陪嫁丫头,从自己生下来那天就开始吃她的奶,这些年她始终陪伴在自己的身边,关心她维护她,她一直觉得除了爹没有人能像胡妈那样对自己好了,可是到头来她竟然背叛了自己。
  一想到这个。她的心脏就被巨大的悲伤占据,如同汹涌的海水冲击着胸口,让她喘不上气。
  听到雪苼要见胡妈,张副官忙亲自安排,他带着她去了刑房。
  那扇厚重的铁门缓缓打开,一线光亮随着门的宽度缓缓地变大,雪苼站在门口,眼睛浮上了一层水雾。


第一百零四章:不如归去

  刑房雪苼不是第一次来,可是无论来多少次,她都感觉到害怕。
  听到声音,绑在刑架上的胡妈抬起头来,额前的乱发遮住了她散碎的目光,雪苼看到了一张沟壑纵横苍老的脸。
  她发白干裂的唇动了动,似乎在说什么。
  雪苼环顾左右,发现了一个大黑陶碗。便倒了一碗水放在她唇边。
  胡妈很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大口的喝起来。
  她很可怜,就像垂死的老兽跋涉过烈日黄沙的大沙漠,好容易找到了水源,与其说用嘴巴喝不如说用精神喝,到嘴里的水不过几滴,剩下的几乎全泼洒在衣服和地上。
  雪苼眼圈儿发红,她没有愤怒只有悲戚,她觉得应该永远都不会背叛她的人背叛了她,她觉得自己就像被亲娘卖掉的孩子,心里扎上一根根的细针,然后再一根根拔,带出大片新鲜的血肉。
  深吸了一口气,她把碗放下,用手里的帕子给胡妈擦着脸上的水,她动作很轻柔,轻柔的一如夏日里胡妈在她帐子里唱的歌谣,拍在她身上的手。
  咬住唇,她的眼泪奔涌而出。
  胡妈脸上的水也越擦越多,多的怎么擦也擦不完。那是眼泪,从她浑浊的老眼里流淌出来。
  雪苼扔了帕子,抓着她的衣襟猛烈的摇晃起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哭,把我送入豺狼手的那一刻你不该是觉得我死了吗?为什么要哭?”
  胡妈泣不成声,“小姐,小姐,我对不起你,你杀了我吧。”
  “杀你?”雪苼眼睛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我是孩子是女儿呀,羊跪乳鸦反哺,我是吃你的奶长大的,你要我杀你?胡妈,我恨我太善良,明明你对我做了这种事。我还一直问我自己,问我们尹家哪里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没有,都没有。老爷太太还有小姐你都对我恩重如山。”
  “那你为什么?”雪苼竭斯底里的吼起来,她压抑的情绪借着这个端口全部爆发出来。
  “小姐。一步错步步错,我身不由己畜生不如,还请小姐杀了我。”
  “既然无仇无怨你是不是效忠某种组织,胡妈你跟我说实话。”
  胡妈忽然眼睛里冒出惊骇的光芒。仿佛眼球被割裂破碎,“小姐,你不要问,什么都别问。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胡妈……”雪苼按住她消瘦的肩膀,她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都到了这种地步,是有什么不能说的。
  “小姐”胡妈的声音忽然变得虚弱起来,“我找老爷和太太赎罪去了,以后你自己要当心身体,好好保重,你是神选定的。要小心何……”
  最后几个字模糊不清,雪苼用手背擦擦眼睛,“胡妈你说什么?胡妈!”
  “夫人。”她的尖叫引来了张副官和几名手下,他们看到绑着的老年人眼球突出,七孔流血。
  “夫人别看。”张副官捂住了雪苼的眼睛,把她往外拉。
  雪苼拉开他的手,“张副官,放开我,那是我奶娘,仅次于我生母的人,我要送她上路。”
  张副官忙让手下把绑在胡妈身上的绳索解开,却叮嘱雪苼。“夫人小心有毒,我觉得这好像湘西等地的毒蛊。”
  他抽出随手携带的匕首,轻轻割开她的衣袖,果然在右手手臂上有个青色的类似纹身的图案。只是那个图案是鼓起皮肉的,就跟皮下藏着跟蚯蚓一样,非常的恐怖。
  张副官皱着眉头,“应该就是了,湘西的赶尸人其实就是利用毒虫操控死尸,几年前我跟少帅曾目睹过,非常的邪恶,这个大概也是其中的一种邪术。”
  “可是这跟胡妈有什么关系?我从有记忆她就在我们家里。”
  张副官让手下人处理尸体。“夫人,胡妈的尸体最好马上烧了,这个东西太邪气,你看看她的身体。”
  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果然她的血管都凸起变青,就跟身体里无数条蚯蚓在爬,雪苼看的浑身发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带着雪苼走出刑房。张副官对她说:“夫人,雅珺夫人的那个奶妈也死了,跟这个情况一样,所以我怀疑她们是来自同一个组织的。这个组织专门控制这些富贵人家的仆妇,毕竟这些人是无孔不入的。”
  雪苼忽然想起胡妈最后跟自己说那句话,但是没有听清楚,说她是神选的?还要小心什么?
  看到她紧皱的眉头,张副官忙说:“夫人,我送您回去休息吧,这些事我们来做就好了,你好好保重身体,少帅他最近有些忙。”
  雪苼点头,“谢谢你张副官,我都知道了。对了,我有件事要拜托你。”
  “夫人请讲。”
  “张副官,我想请你帮我照顾一下小喜。”
  张副官一愣,他以为她被奶妈出卖后怕不想要小喜了,“夫人,小喜对您忠心耿耿,她没问题的。”
  “你多想了,我是想如果我以后有照顾不到她的地方你帮我多照应一下。”
  张副官这才松了一口气,“夫人放心。”
  雪苼微微一笑,竟然是由衷的。张副官微微一愣,竟然有说不出的怪异。
  雪苼离开了刑房后去了一趟醉生楼,一直呆到日头落山才回尹家大宅。
  暮色四合的时候,整座宅子就像拢在一层黑色薄纱里。显得分外的孤独和苍凉。
  雪苼看着门口的垂花门上的黄杨影壁,犹记得刚学会走路那会儿摇摇晃晃的在宅子里走来走去,胡妈跟着身后喊着,“小姐小心。小姐小心。”
  什么时候,她长大了,人却都没有了,这偌大的宅子就剩下她一个人,好孤独呀。
  前后不过几日的光阴,家里一草一木都没有变过,甚至那日她采的玫瑰花都还鲜艳如初,可是胡妈死了。她的心也变了。
  晚上,她一个人坐在花藤下,身上带着胡妈编的艾草葫芦,那是防蚊虫用的。
  一盏清茶凉透入口却冷香弥漫,雪苼仰头看着星空,有些事她终究是要放下了。
  她这一生,断不能去跟别人争一个丈夫,不是一心一意的爱其实不是爱,就算她太过苛求吧,她也不愿意自己的一生葬送在深宅大院女人的争风吃醋里。
  “夫人,夜深了。”小喜来喊她。
  雪苼声音有些哑,“嗯,知道了。”
  长夜漫漫,星河灿灿,谁又知道一眼就是万年。
  三天后,赫连曜在医院里收到了雪苼失踪的消息。
  他手一滑,手里的青花瓷碗跌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顾不上一手的黏腻,他抢过汽车风驰电掣的开到了尹家大宅,门口的一棵花树在他下车的时候顷刻零落如雨下,撒了他一身的落花。
  推开雕花门,伊人已去,空留余香。


第一百零五章:找我的女人

  满室的空寂腐蚀着赫连曜的心,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走进屋,慢慢坐下,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男人不修边幅清瘦颓废,哪里还有赫连曜果决刚毅的半分影子。
  看了半晌,他忽然冷笑,抄起椅子把镜子砸的四分五裂。
  亮晶晶的碎片四处飞溅,他却不罢手,抡起椅子继续砸,整个梳妆台都四分五裂解了体。
  雪苼没有带走的瓶瓶罐罐滚下来砸碎,顿时浓香飘满屋子。
  赫连曜坐在了地上。
  他把能捡起来的东西一样样捡起来。
  有个熟悉的小黑盒子,他亲眼见雪苼离开燕回园的时候什么都不要也要带着,里面装着什么,为什么这次偏偏就不要了?
  打开,里面有个透明的小袋子装着几颗黑色的药丸,这种药丸发出一种很特别的香味,他皱眉,并没想到雪苼还吃什么药。
  不过他很快就忽略了,因为他看到还有一枚切割成方形的红色钻戒。
  这是他那天扔了的粉红钻。
  没想到她那天还留着,没想到她现在不要了。
  赫连曜把盒子揣在口袋里。
  他站起来,打开了她的衣柜,柜子里满满当当的都是衣服,却少了她日常爱穿的那些。
  赫连曜冷笑,这是连家都不要的跑了。她尹雪苼到底有多厌恶自己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张副官在外面听着里面乒乒乓乓,心里着急,却不敢出声儿。
  过了一会儿,忽然门打开,少帅在门口喊:“张副官!”
  “在!”
  他抬头一看,赫连曜竟然洗漱了一番,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又是那个英姿勃发的少帅了。
  “去查,车站,码头,凡是能走的地方都查,小喜呢。”
  张副官吓得一激灵,“少帅,小喜她什么都不知道。”
  “你再说一次。”
  “少帅,夫人临走时跟我说要照顾小喜,您能不能饶了她?”
  赫连曜的眼睛里一片沉冷,“张副官,你说夫人临走前?”
  “不是,少帅,就那天夫人去刑房看她的奶妈,然后莫名其妙的说好我照顾小喜,我没往这方面想呀。”
  赫连曜一脚踹过去,差点把张副官给踹倒,他也不敢吱声。
  “小喜,还有醉生楼的红夫人,都给我带来。”
  看着赫连曜阴鸷的脸,张副官头皮发麻。
  很快人都给带来了,其实小喜就在宅子里,张副官长了个心眼儿没让她立刻进去,等红夫人来了才让她们一起就去。
  “说人去哪儿了?”赫连曜没有一句废话。
  小喜和红姨偷偷的对视一眼,“不,不知道。”
  “不知道?”赫连曜就在这间房里见的她们,脚下踩着一堆玻璃渣子。
  “小喜,你可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在觊觎她?”
  “红姨,你可知道她一个女人在外面生活会多艰难?”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陪着她胡闹,什么还带着云生这个孩子,要是她在外面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拿你们点了天灯。”
  这些话把红姨和小喜吓坏了,小喜也不管满地的碎玻璃,立刻给跪下,“少帅,夫人真的会有危险吗?”
  赫连曜不去看她而是看着红姨,“红夫人,你倒是说说她一个有姿色身边又有钱的女人会遭遇什么?而且她身份特殊,死了一个章天贵不代表没有第二第三个。”
  小喜吓得发抖,“少帅,夫人去哪里我是真不知道,她故意没跟我说,她怕我受不住审问。”
  赫连曜冷哼,“就知道她最聪明。红姨,你给我说说,你觉得她能去哪里?”
  红姨也跪下了,“少帅,夫人是真的没说,不过她从我这里拿了些钱,是港岛那边也能通用的银票。她这些年能熟悉的地方也就是那里了,毕竟上了好几年学。”
  “张副官,去定船票,我要立刻去港岛。”
  张副官为难:“少帅,可是雅珺夫人还在医院里。”
  “那你留下来照顾,我跟李程石头一起去。”
  张副官就像吃了一嘴巴的狗毛。苦不堪言。
  李程就是那天被赫连曜打了一个耳光的军官,西山一战,他升了侍卫队副队长。
  红姨和小喜总算逃过一劫,小喜机灵,爬起来后立即打扫卫生收拾屋子。
  赫连曜临走吩咐,“去定一张梳妆台,把以前的东西照着去买上,夫人几天后就回来。”
  小喜一会儿高兴一会儿悲伤,高兴的是又可以和夫人在一起了,难过的是夫人还是逃不出少帅的手掌心。
  赫连曜军权强大,但是他却管不了天地,海上起风浪,买了船票也晚了一天才开船,这让他很恼火。
  他不相信雪苼乖乖的呆在港岛,他怕她从港岛出国,到时候他可真就没有办法了。
  船在羊城靠岸,然后才能转去港岛。
  他走南闯北去无数的地方,眼线遍布大江南北,一路上走的也顺利,无风无浪的到了港岛。
  这个小岛不大却发达富庶,很多商人都把这里当成了跟外国人做生意的天堂,赫连曜在这里有生意场子,以前他行走这里到南洋用的都是连城这个名头,但是从在余州暴漏后他便加倍小心。
  谁都可以来这里,傅晏瑾都是港岛大学毕业的,要遇到个熟人其实很容易。
  他到了后手下立刻去找人,很快的就拿到了消息。
  没办法,地方太小了,而且雪苼的活动地点又集中在港岛大学,她在这里有个很好的老师叫miss庄,一个闷热的下午,赫连曜上门拜访。
  miss庄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她的身份很厉害,曾经是前任总统的填房夫人,后来总统死了她就在港岛大学任教,却给人当成了国母对待,所以赫连曜也不敢造次,带着礼物穿着亚麻西装,很是有礼貌。
  他去的时候miss庄正在弹琴,正是弹的那首送别。
  琴声低沉悠扬一波三叠,赫连曜听的很用心。
  等谈完一曲miss庄站起来,“赫连少帅,好多年不见,你已经从英姿勃勃的少年变成了一方将领,我却成了老妪。”
  赫连曜按照西方礼仪亲吻了miss庄的手背,“夫人,您风采依旧还是那么美丽迷人。”
  “都说你是个木头,我看倒是比你父亲好。这才来港岛有事吗?”
  赫连曜看着女人,心说真会跟我装疯卖傻。
  保持着笑容,他很有礼貌的说:“是有点事情要麻烦夫人,我的未婚妻,也就是您的学生,她叫尹雪苼,您有印象吗?”
  “雪苼呀,我有印象,非常可爱的一个女孩子,也很漂亮,她和你订婚了?”
  “夫人觉得奇怪吗?”
  miss庄点点头,“当然。你是军她是民,我以为你的婚姻要和哪位督军的小姐,确实很奇怪也很惊讶。”
  “缘分天注定,当年夫人和先生不也是很奇特的一对吗?”
  提起故去的丈夫,miss庄脸色露出浅浅的笑容,“是呀,先生大我二十岁,当时全家都反对这门婚事,倒是你父亲还帮着说合。赫连曜,你今天就是来找我讨要这个人情是吗?”
  赫连曜微笑,“阿曜不敢,还请夫人告知雪苼的下落。我们之间有点小误会。”
  “小误会?能让她抛弃家和最好的朋友仓皇出逃不是小误会吧?赫连曜,我一生并无子嗣,我把雪苼当女儿看,我不许你欺负她。”
  赫连曜苦笑,“我哪里敢欺负她?夫人,我不能失去雪苼,还请您告知她的下落。”
  miss庄竟然耍赖,“赫连曜,按理说我就得给你个面子,但是我并不知道雪苼的下落,抱歉。”
  撒谎也能跟她一样光明正大的赫连曜也找不出别人了,但是没办法。她是长辈,身份地位都在那里,赫连曜只好站起来,“那我改日再来拜访。”
  “赫连曜”miss庄大喊:“别把你的那些狗腿子放在我家门口,这里不是你们封平,我可是要报警的。”
  “夫人说笑了。”赫连曜微微鞠躬,然后推出来。
  人走后,miss庄松了一口气,“青出于胜于蓝,这小子可比他爹更有王者气势,雪苼哪里是他的对手。”
  门口,正急的搓手的李程看到少帅出来忙迎上去,“少帅,怎么样?”
  赫连曜冷着脸,“先回去再说。”
  李程心知没戏,忙跟上去。
  在车上,赫连曜问道:“酒店都查了吗?”
  李程忙回:“是的,都查了,但是……”
  赫连曜摆手制止,“去查查中学,她带着弟弟过来,肯定要给她报名读书。”
  “是。”
  汽车经过浅水湾大酒店,一帮男女嘻嘻哈哈的从他的车边经过,那个女的穿着一条印度灯笼裤。上身是件顶小的背心,皮肤晒成了金棕色,看到赫连曜她朝他飞了个媚眼,厚重的双眼皮上飞着金粉,涂着黑油膏的眼睫毛就跟老房子翘起的飞檐一样,都能蹲住一只鸱吻。
  赫连曜淡淡的移开了眼睛,对这种女人他不感兴趣,刚要让司机快走,忽然听到一个男人说:“曼丽,你打听到那个内地女人的底下了吗?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她儿子?”
  赫连曜一皱眉头,他让司机在前面停车,自己走下车点了一根雪茄,倚着车慢慢抽。
  那个曼丽以为赫连曜对她着迷了,便越发搔首弄姿卖弄风情。
  赫连曜对着她喷出一口烟雾,曼丽立刻翘起涂红的厚嘴唇,她的唇角有颗痣子,可能觉得很俏皮,就不停的用手摸。
  赫连曜扔了雪茄上车,示意司机开车。
  曼丽以为自己已经钓上了赫连曜却没有想到人家走了,顿时急的跺脚。
  她身边的男人问:“曼丽,你看上那个男人了?”
  “他是谁,为什么我没见过?”
  “连氏银行的连二少呀,听说特别有钱,内地来的凯子。”
  曼丽一脸的志在必得,“今晚的浅水湾舞会,我去,顺便把你想要的那个女人给拐去,你可要帮我把这个男人弄到手。”
  男人兴奋的满脸通红,“太好了,我就喜欢她那种看着很良家妇女的。”
  他们说的女人正是雪苼,也是巧了,她来这里不敢住酒店,就租住了房子,她的邻居正是曼丽。
  曼丽虽然靠着男人的追捧弄钱,却从不往自己的住处带男人,所以雪苼只觉得她是个摩登女郎没做多想。这里她也住不久,顶多一个月,她就要去法兰西。
  那天她带着云生上街给来接曼丽的男人看到了,只一眼就惦记上了她,只是雪苼并不知道。
  关于赫连曜来港的事miss庄并没有告诉雪苼,她不帮赫连曜找雪苼,也不帮雪苼逃避他,至于能不能见到,就看俩个人的缘分了。
  曼丽下午回家,敲了雪苼家的门。
  雪苼正在了云生聊天,听到敲门声警觉的问了谁,听到是对面的女邻居才开了门。
  曼丽带了很多热带水果给她。雪苼拒绝着不想要,曼丽哪里是容易给人拒绝的,她把水果塞到雪苼怀里人跟着走进来,“家里收拾的真干净,是你自己收拾的?我却不认为你是个能干活的主儿。”
  雪苼见惯了醉生楼的窑姐,现在跟曼丽靠的进了就闻到一股子风尘气,不过风尘也是高贵的风尘,估计这女人也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因为家道中落了才到了这一步。在港岛这种地方,像曼丽的这样的女孩子很多,不是窑姐却也干窑姐的勾当,不过她们的仪态容貌都是顶尖儿的,攀附的也都是有权有势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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