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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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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人鱼贯而出,刚才那个小开张大了嘴巴,“乖乖了不得,这个曼丽今晚要玩双一飞。”
  曼丽跟着他们进了酒店的一间房里,她都怕死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进门后,李程收起手里的东西,哪里是武器,原来是个酒杯的杯底。
  曼丽一看给人骗了就要往外跑,却给李程狠狠按住了肩膀,“你最好老实点,枪不是没有,只是没拿出来。”
  曼丽浑身发抖,“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赫连曜在椅子上坐下。他双腿交叠懒懒的点了一根烟,“曼丽,我问你几件事,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回答。”
  “你住302?”
  曼丽拼命点头,“是的。”
  “那你对面住的是什么人?”
  “一对薛姓姐弟,刚从内地过来的,姐姐长得很美,喜欢穿白色的衣服。”
  李程看了赫连曜一眼,这跟夫人很吻合。
  “那她现在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曼丽的声音很尖,“这位小哥哥,就你见到我那天早上,她一大早就拉着个箱子走了,我问她是不是搬家结果她说是送弟弟上学,却再也没有回来,昨天房东还来收拾房子说有新住客过来,我才知道她是不回来了。”
  见他们好像是不信,曼丽忙补充,“对了,那天她上的是朱大全的车,说去什么港岛大学。”
  “朱大全?”
  曼丽忙点头,“是的,他是一个马桶商人,算是个暴发户,有几个臭钱,但是人特别小气。”
  赫连曜对李程说:“去查朱大全这个人。”
  曼丽忙说:“本来今晚的舞会他也要来的,可是说临时有事,听说要去福州的厂子。”
  赫连曜并没有搭话,而是对李程说:“李程把曼丽小姐送走。”
  李程打开门一伸手,“曼丽小姐请。”
  曼丽回头看了一眼赫连曜,他嘴角叼着烟,狭长的眼睛眯起来,有一种寂寥到了骨子里的神秘和落拓。
  在门口,她轻声问李程。“小哥哥,我问你,那个薛小姐是什么人,你们先生的小妾?”
  李程冷着脸说:“曼丽小姐不要胡说,不该你管的事也不要多问。”
  “切,我闲的呀,下次这种事……”
  她的话没说完,手上已经被塞了一卷钞票。
  厚墩墩的,是英镑,数目不小。
  曼丽眉开眼笑,话锋一转就成了“下次有事还找我”然后扭着腰就走了。
  李程摇摇头。然后回到房间里。
  “少帅,我们现在回去吗?”
  赫连曜站起来,“回去。”
  他们到家的时候正好朱大全从雪苼这里告辞。
  熟悉了,雪苼倒是能和他谈上两句。这个人在经商方面的见谛倒是和自己的父亲尹南山有很多相似之处,他跟她浅谈了港岛这里的发展形式,也说了一些挺有名的商行商号,雪苼对这些很有兴趣。
  朱大全说:“要是雪苼小姐不算急,等过几天我从福州的厂子回来再带着你到处看看,港岛寸土寸金呀,要投资还是买地。”
  “好,到时候还请朱先生支教,您一路顺风。”
  雪苼送他出去,朱大全不让到她到大门口,雪苼就站在院里远远看着,正好邻居家的车子也回来,雪亮的灯光倒是一下把朱大全照的很亮。
  赫连曜在车里皱起眉头,“这家人这么晚出去?”
  李程说:“港岛的夜生活很丰富。”
  赫连曜冷哼一声,看着对面的房子,院里似乎站着一个纤瘦的身影,大概是那人的夫人吧。
  男人半夜出去,当女人的总是心里不舒服些。这些本来也没什么但是最近可能被雪苼感染的,他竟然觉得不好。
  雪苼见朱大全走了便回房间。吩咐佣人把门锁好。
  第二天雪苼要到山下去谈学校的事,她也没叫车,早上那个沿着山路自己慢慢往下走。
  出门的时候她往对门的黑色雕花铁艺门看了一眼,觉得他们家爬在门上的花格外漂亮,就是不知道名字。
  赫连曜在家换好了衣服准备出门,要是这个时候他出去,一定会看到在他家门口的雪苼。
  脚刚跨出房门,忽然石头在房间里喊他,“少帅,电话。”
  原来,是他找人查朱大全的回信了。说他确实去了福州的厂子,昨晚凌晨的船。
  给这么一耽误,他就晚了些,坐着汽车下山的时候发现路边有个女郎戴着大草帽慢慢走路。
  赫连曜半闭着眼睛,并没有在意。
  李程说:“这女人大概就是对门的女主人吧,她男人昨晚半夜出门一直没有回来。”
  “李程!”赫连曜低低的叫了一声。
  李程忙闭嘴,不敢再八卦。
  车子几乎贴着雪苼的帽檐过去。
  雪苼捂住了帽子,同时看着人家的汽车跑下去很是羡慕,她真是低估了这段山路,特别的禁走。
  她下山后去了教会中学,这里的条件比较适合云生。她手边并没有很多的钱,到了国外也是处处用钱,教会学校学费低生活费也低,是比较好的选择。
  她办妥了入学手续,就去了旁边的教堂。
  以前上学的时候她很喜欢来教堂,特别是心里有事的时候,可以在这里坐一上午。
  她坐在那里半天,老神父竟然认出了她。
  “我亲爱的小姐,好多年不见了。”
  “神父,好多年不见,您的身体还是那么硬朗。”
  “来。我可爱的孩子,我带你去后面看看你当年种下的树。”
  原来,以前她和长安曾经布施给人家一笔钱,神父就说让她们种棵树为她们祈福。雪苼想种白兰树,但是长安要种香樟树,她觉得只有这样的树才能坚强的成长。
  几年过去了,也不知道那棵香樟树长得怎么样了?
  赫连曜刚走进教堂就看到神父和一个女子一起去了后堂,他一愣,觉得那个女人的背影和雪苼很像。
  但是他却没时间追过去,因为他身边坐下一个人。
  “少帅,您来港岛的消息已经泄漏了,现在岛上杀机四伏,你赶紧回去。”
  这人是赫连曜的暗探,给赫连曜传递消息。
  “有没有确定是哪方面的人?”
  “二老爷赫连洪德的人,您动了章团长,他等于断了一条大腿,自然要伺机报复。”
  “我知道了,但是我不能走,我走了雪苼更加危险。”
  来人有些急了,“少帅,您是万金之躯,断然不能为了一个女人……”
  “你逾越了!别以为是我父亲身边的人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而且这话你也可以带给我父亲,大丈夫男子汉要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天下霸业又从何而来!”
  说完,赫连曜站起来就往教堂的后头走。
  那人坐在原地,久久都没有动。
  赫连曜在一棵香樟树下看到了刚才那位满头白发的神父。
  赫连曜蹲在他身边,“神父,刚才和您一起的那位小姐哪里去了?”
  神父看了一眼,因为上了年纪,蓝色的眼睛像蒙上了一层白雾,“她已经走了。”
  “走了?”
  “嗯,愿上帝保佑你!”
  赫连曜四处张望,原来那边还有一道门,他忙推开赶出去,大街上人流如织,很快就混淆了他的视线。
  没有雪苼,也没有一个背影相似的女人。
  他蹙眉,愣了好一会儿,才退回来,站在了香樟树下。
  他不曾回头,所以也没有看到,就在他退回的那一瞬间,从旁边的店铺里,雪苼拿着一把新买的阳伞走出来。
  阴差阳错,他和她的距离就差了一个回头而已。
  雪苼回程的车子到了山脚下出了问题,不能给送上去,她只要再度往回步行。
  早上还阳光灿烂的天气这会子变了,阴云密布还一阵阵刮着腥风,看样子要下雨了。
  雪苼快步往家里走,身上的白裙子给山风吹的鼓荡,就像衣服下面藏着一群咕咕叫的白鸽子。
  半山景色美丽,在风雨欲来的时候尤其浓艳,大片的杜鹃花飞舞,一路上花语飘洒。落在白衣丽人的身上,美的真是动人心魄。
  可是雪苼并没有觉得享受,她需要快点回家,否则极有可能被大雨淋到。
  雨说来就来了,一个炸雷在头上滚过后,雨就开始下,那雨线就跟赫连曜的鞭子粗细,打在脸上连眼睛都睁不开。
  赫连曜的汽车在风雨里缓缓往山上行驶。
  李程看到前方有个白影子撑着根本不管用的雨伞东倒西歪,不仅对司机说:“开慢些。”
  不用说也快不了,雨刷都来不及刮去前面挡风玻璃上的雨水,这是在山上。开快了不是找死吗?
  “少帅,少帅。”李程喊闭着眼睛的赫连曜。
  “外面有个女人在走山路,好像是对门家的,我们要不要载她一段路。”
  赫连曜微微打开眼睛看了一眼,那个女人拱着身体,几乎成了半弯的月亮,正艰难的前行。
  玻璃窗上全是雨水,他模模糊糊看了个大概,然后又闭上了眼睛,“不必。”
  “少帅……”李程于心不忍。
  赫连曜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李程。怜惜弱小是大忌,上一刻你还可怜的妇孺儿童,下一刻就可能是要你命的杀手。”
  李程忙低下头,“李程懂了,李程该死。”
  赫连曜摆摆手,淋一场雨死不了,但是他不能拿着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他还要找雪苼。
  不知道后来赫连少帅知道了那个山路上淋着雨踽踽独行的女人是他要找的夫人时,会是个什么表情?不怪他冷漠也不怪他愚蠢,要怪就怪这作弄人的命运,他跨越千山万水去找她,却不知道,总是错失她在面前,和她一次又一次的失之交臂。
  叹情深缘浅,空留恨事难追回。
  汽车几乎贴着雪苼的耳朵过去,她吐掉嘴巴里的雨水,挥手想让对方停下载她一程。
  可是人家跟没看到她一样,就这么慢慢的开过去。
  雪苼抹了一把雨水,一怒之下大步往前走,这些势力的人!
  到家的时候她浑身湿透一头就扎进了浴室。
  泡了个澡,她换了干爽的睡衣,为了御寒。她倒了一小杯白兰地站在卧室的窗前。
  她的卧室有个希腊式的大露台,刚好可以看到对面的房子。
  此时,赫连曜也站在露台上,手里端着一杯酒。
  大风暴雨把整个天地都卷的一片模糊,他看不到她,她亦看不到他。
  风雨更大了……
  朱大全回来的时候雪苼已经把云生送到了教会学校,而她下午的船就要离开港岛。
  他是先去了miss庄那里得到的消息,然后马不停蹄的上了山去找雪苼。
  雪苼正在收拾行李,看到他来还是很高兴的,“朱先生,我以为来不及和你告别了呢。”
  “雪苼,你非要走吗?”
  “当然了,船票我都定好了。朱先生,谢谢这些日子你对我们姐弟的照顾,以后……朱先生,你跪下干什么,快起来!”
  朱大全打开了一个精致的丝绒小盒子,里面是一枚亮晶晶的钻戒,他举着戒指说:“雪苼,这个戒指我早买好了,但是一直没找到求婚的对象,我爱您,求您嫁给我,我会好好照顾你们,把云生当成我的亲弟弟,让你们过幸福安定的日子。”
  看着戒指,那一刻,雪苼还是动心的。


第一百零八章:雪苼跳海

  心动的原因倒不是因为朱大全捧出了钻石戒指,而是他这个时候的虔诚样子,以及他许诺的幸福安定。
  可不管怎么样,他都不是自己心里想要的那个人,雪苼自然是拒绝的,她把给人拉起来,然后尽量把话说的很漂亮,“朱先生。我是有妇之夫,接受不了您的好意,您一定会遇到比我好的姑娘。”
  这是朱大全意料中的结果,但还是忍不住失望,他失落的说:“我觉得不会了,但我还是感谢你给了我一个美好的梦。雪苼,在法兰西过的不好回来找我,我永远等着你。”
  这些话让雪苼很伤感,如果是那个男人这样说的话,她会不会就打消了出国的念头?
  朱大全开车送她去了码头,这天港岛的天空是一种诡异多姿的嫩兰色,偶尔飘动着藕色的浮云。
  汽笛的长鸣带着沉重的离愁别绪时时在码头上响起,没有十里长亭,没有萧条古道,甚至都没有她想要的那个人。
  雪苼冲朱大全摆摆手,人生如戏,她也不知道这一离开下一刻会在哪里又会不会在再有重聚的那一天。
  过不了很久,也许赫连曜就迎娶新妇,那些曾经的甜言蜜语也就说给别人听了。
  她转过头,伸手压住被风吹乱的长发。去意决绝。
  “姐姐……”她身后有人喊。
  雪苼回头,原来是云生来了,她说过不让送,这孩子还是求着照看他的人来到了码头。
  云生扑到她怀里,“姐姐,我一定要快快长大,然后保护你。”
  雪苼摸着他的头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姐姐等着你来找姐姐团聚,乖乖的要听miss庄的话,不准哭鼻子听到了没有?”
  云生用力点头,“姐姐,我是男子汉。”
  已经在催促上船了,雪苼推开了云生往甲板走去。
  “雪苼!”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她心头一颤,回过头却失望了。是朱大全。
  “我说的话你要记住,要是在法兰西过的不好就回来。”
  微微点头,雪苼再无留恋,大步踏在了甲板上。
  尹雪苼呀尹雪苼。所有的结果都是你自己选择了,还在希望什么又在等待什么?
  上了船,她和许多旅人一样,站在围栏处看着送别的弟弟。
  云生不断的冲她挥手。大声喊着姐姐。
  大海蓝绿色的海面腾起了细细的浪花,甲板给笨重的收了起来,汽笛长鸣,这是在做最后的告别。
  雪苼转过头。擦擦眼角的泪水准备回船舱。
  花花世界,男女情爱,不过是大梦一场……
  就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忽然她听到了背后有人喊:“尹雪苼,尹雪苼!”
  那样熟悉又那样心悸,霎那间她的心揪成了一团,细白的手指狠狠抓住了手里的帕子,她肩膀耸动。却不敢回头。
  回头就意外着失败,她要离开不是拿着逼迫他的筹码,而是她真的想要离开。
  虽然渴望在见他一面,但是只能在心里描摹他的样子,雪苼闭上眼睛,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在白皙的脸颊上。
  “尹雪苼!”赫连曜疯了一样的喊着,“你敢逃走,你竟然敢逃走!”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过善良?信不信我毁了你最看重的东西,你的……”
  “不要!”雪苼猛然回头,他不能伤害云生,他不会的。
  她转过头,睁大了眸子看着岸上的他。
  他在看到她转头的一瞬间笑了。她也看到他的手下制住了云生和朱大全。
  “尹雪苼”他喊着,“你敢抛下我独自离开,信不信我把你弟弟也丢到大海里喂鱼?”
  距离很远,雪苼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却看到了他把云生拉过去,大手放在孩子的脖子上。
  孩子很倔,一直用力的嚷,“姐姐,你走,我不怕死,我也不怕他。”
  雪苼比她自己预料的还要平静,她看着赫连曜。高声说:“你不会。”
  说完,雪苼甚至不需要赫连曜的回答,坚决的扭过头去,向着船舱走去。
  她在赌。赌他根本不会伤害云生,不过是做样子来吓唬她。
  赫连曜没想到女人要是真绝情起来是这么可怕,要是依照他平日的作风,早就把云生和朱大全撕的粉碎了。可是他不敢这么做,他怕这样就真的没有回头路了。
  他栽在尹雪苼这个女人手里,打不得骂不得,他活了二十多年的手段在她身上一点都不好用。对她没有任何办法。
  眼看着船就要开,他竟然无计可施。
  赫连曜一甩外套,就要跳到水里。
  李程死死的抱住了他,“少帅,不可。”
  赫连曜一手肘顶到了李程的胃部,李程吃痛松开手,眼睁睁的看着赫连曜纵身要往海里跳……
  碧海蓝天银鸥细浪,在这平静又普通的夏日午后忽然给锐利的枪声打破了。
  扑通一声,赫连曜栽在海里,水波之上泛起丝丝缕缕的血丝。
  有人大喊:“有人被枪打中掉海里了。”
  岸上一片混乱,李程拔枪怒吼,“少帅,少帅。”
  雪苼脸色惨白,她迅速转过身看着那海面上泛起的浪花,似有心脏爆裂涌出血泉的痛感,她想都没想,跑到围栏边翻身上去,然后像个白蝴蝶一样跳到了大海里。
  雪苼是游泳的好手,即便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她还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拼命向着赫连曜落水的地方游去。
  李程也跳下来。他隔着赫连曜落水的地方近些,但是水面上甚至连波纹都消失了,难道是赫连曜中枪后沉入水底?
  不,雪苼不信。也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一刻她想不起他抱着傅雅珺离开时候的绝望,也想不起一生一世只爱一人的执念,她只想他能好好活着,哪怕自己碎成齑粉。他也要好好活着。
  冰冷的海水倒灌在嘴里,是最尖利的凶器,雪苼渐渐觉得呼吸涩重眼前发黑,金色的小光点在她眼皮上跳跃,那段又爱又恨痴缠的时光变得绚烂温暖,萦绕在她心头……
  黑暗里,有双大手托住了她的腰,她似乎又回到了云州的那个小院子里。五月的石榴花开的正好,清风拂动翠色纱帘,她和他痴缠的影子在镜子里荡漾。
  她握住了那双粗糙有力的大手,想着不管生与死,她都不再放开。


第一百零九章:在我身边不要想别的男人

  缦长的水草就像水底的冤魂束缚着手脚,灌进口腔里的海水就像侵蚀着五脏六腑,雪苼看到自己的头发在水里飞舞,耳鼻口涌出大量的鲜血,而那个抱着自己的男人却给围拢而来的鱼啃噬着血肉。
  “赫连曜!”她一声惊呼,整个人从床上挣坐起来。
  “夫人!”是李程,他出现在门口,脸上露出欣喜。
  雪苼有片刻的迷糊,原来脑子里有甜蜜有悲伤的故事都是做梦。
  可下一瞬,她记起了很多,顿时挣扎着要下地,“少帅呢,你们少帅呢,赫连曜!”
  李程忙走过来拦住她,“夫人,我们少帅他……”
  “他是不是死了?是不是被鱼吃掉了”梦境和现实混淆不清,雪苼的眼睛里满是红血丝,嗓子嘶哑粗重,神情也恍惚着。
  李程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往外面看求助,刚动了动嘴唇,身体就被人推开。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赫连曜松松垮垮的穿了条西裤,上身光着,白色纱布横亘过胸肌和一边的肩膀,还隐隐透着血迹。
  见到雪苼清醒,他伸手按住了她,“躺着别动,头还晕不晕?”
  雪苼躲开了他的大手,这个动作让赫连曜的脸色立马阴沉下来。
  “还要闹?”
  雪苼根本就没听他说话,反而把他往床上拉,“你躺着,受伤了还到处乱走,赫连曜你不要命了?”
  赫连曜任由她的小手在身上东摸西摸,凉凉软软的,很受用。
  声音微微有些哑,他握住了她的手腕,“要不一起躺着?”
  门口传来李程没有憋住的笑声,在赫连曜的瞪视下他忙退出去,还给他们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雪苼这才放松下来,她觉得头有些晕,幸好赫连曜把她抱在怀里。
  她忙挣扎,“不要。”
  “不要?你确定?”
  赫连曜脸色越来越阴鸷,看到她不顾一切的跳到了水里赫连曜以为一切都过去了,可是她这百般别扭的又是要闹哪样?
  雪苼脸色很白,推开后点点头,“我怕蹭到你伤口。”
  原来是这样呀。
  赫连曜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点,继续把人抱住按在怀里,“我没事,你让我抱着,否则我心里不踏实。”
  雪苼这次终于没反抗,静静的趴着听他低沉有力的心跳。
  原来没有尸沉海底也没有葬身鱼腹,经历了那么漫长的黑夜,现在醒着看到他真好。
  不过这个好持续的时间并不长……
  “我弟弟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看着雪苼质问的样子,赫连曜嘴角抽搐,“扔大海里了。”
  “那朱大全呢?”
  不提朱大全还好,提起那个长得跟冬瓜一样的男人赫连曜更是来气,竟然妄想跟他抢女人,便气闷的说:“他呀,我让李程扒了他的皮扔海里喂鱼了。”
  他这么凶狠的说雪苼反而就笑了,她用手指去刮他的下巴,“你才不会,就吓唬我。”
  赫连曜眸子一紧,抓住了她的小手。
  俩个人从山洞里抓章天贵的那天后就再也没有见过,细算起来竟然有十八天了。
  十八天,对赫连曜来说就像过了十八个冬夏那么漫长,现在美人在怀,他忍不住抱起她转了个圈儿,等放下来后,温柔而霸道的吻就落在她脸上。
  雪苼开始还顾忌着他的伤,后来就给他转晕亲晕了,男人醇厚的声音落在她耳畔,“不想我,嗯?”
  雪苼晕乎乎的看着他,忽然踮起脚尖狠狠的咬在他唇上。
  “嘶。”赫连曜疼得抽气,手指狠狠的掐住了雪苼的腰不给唇跟着覆上去。“小野猫。”
  雪苼不给他亲,挣扎着推开他的脸,赫连曜却不依不饶的压上来,亲的心焦火燎。
  男人表达思念的方式最直接不过,他想要雪苼,想的浑身都在疼。
  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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