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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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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叙旧?叙旧到屋里,有美酒有美人,外面只有蚊子。”为首的巡捕队长自以为幽默,色色的眼神在雪苼身上流转过,一阵的惊艳后却也明白。这两位是在争一个女人。
  看双方的衣饰都很华贵,巡捕也不敢得罪,只是说:“二位,有事还是进去说,今晚港督也在这里吃饭,不要惊扰了他老人家。”
  雪苼趁机拉了赫连曜的手,在他手心里软软的捏了捏,“我们回家吧,我有点冷。”
  赫连曜脱下自己的西装给她披好,然后伸手把人在抱起来,在雪苼的惊呼中扬长而去。
  李程断后,小狼崽一样凶恶的目光紧紧盯着傅晏瑾。
  等人走了。巡捕队长对傅晏瑾拱拱手,“先生,里面的美女多的是,再进去找一位就是了。”
  傅晏瑾冷晒一声,转身融入到夜风中,剩下这人风中凌乱。
  赫连曜抱着雪苼疾行,雪苼抓着他的胳膊哀求,“慢点儿,赫连曜你慢点儿。”
  赫连曜忽然停下,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儿低声说:“别用你那个声儿跟我说话,一会儿有你叫的。”
  雪苼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他又犯了邪劲儿,顿时气的小脸儿通红,“你放下我,要是伤口裂开我就把你给扔到大海里去。”
  “好啊,我的夫人要学潘金莲,那傅晏瑾就是西门庆了。”
  “闭嘴,我才不是那种……妇。”
  赫连曜嗤笑,“怎就不是,夫人荡起来可是不输潘金莲。”
  这还是在街上,后面有李程,雪苼怕他还不知道说出什么羞耻的话,纵然觉得屈辱也闭上了嘴巴不敢再说话。
  赫连曜在她翘臀上拍了一下,“这才乖。”
  一上车,雪苼就趴在车边。跟他保持着距离。
  赫连曜低头看着她散开裙摆里露出的修长大腿,想到她今晚就这样在男人堆里走来走去,甚至允许傅晏瑾把手刚在她的细腰,他的眸子腾起火焰,伸手就把她给拉过来。
  雪苼脸碰在他硬梆梆的胸膛上,差点碰掉了鼻子,她眼眶里含着泪,捂着鼻子轻声喊疼。
  赫连曜拨开她的长发,捏着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还没开始你就叫?”
  “赫连曜,我给你机会道歉,你要是再这样胡说八道我可真不理你了。”
  他冷笑,“你能吗?我的小乖。”
  前座有司机和李程,雪苼真怕赫连曜继续说出羞耻的话,她先下手为强堵住了他的嘴巴,“赫连曜,你要点儿脸。”
  男人眸子里危险的火星点点飞溅而出,他借机亲吻她。
  雪苼脸颊发烫,大眼睛里水汽朦胧,“赫连曜,我求你,放开我。”
  “放开?你确定?夫人的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
  雪苼都要给他气死了,她情急之下咬住他的脖子,狠狠的用了力气。
  赫连曜疼的蹙眉,真没想到小野猫儿还有这等本事,他冷冷一笑,加重了对她的惩罚。
  他越狠雪苼越是狠,嘴巴里已经涌进了鲜血的腥黏,赫连曜的笑容愈加邪恶放肆,“还不松开?”
  雪苼浑身软成了一团,她松开嘴巴倒在他怀抱里,捶打了他几下后就嘤嘤哭泣。
  赫连曜低头亲着她的小嘴,尝到了他自己鲜血的腥气,“雪苼,你可真狠。”
  车子终于停下,李程几乎是窜出去。二十左右的大小伙子给折磨了一路,都要爆炸。
  赫连曜抱着雪苼往屋里走,雪苼现在完全是自暴自弃,打不过骂不过就连流氓都耍不过,她还能怎样?
  可是他的伤……
  “赫连曜,你停下,你的伤口刚好,我不准你撕裂第三次。”
  赫连曜像头狩猎的豹子,哪里可能停下,“放心,伤口裂开你不是有借口把我扔在大海里了吗?你这个小毒妇,看我怎么收拾你?”
  雪苼挥舞着枕头扔他。“这可是你自找的。”
  赫连曜拿起枕头扔地上,咬着牙说:“对,睡你尹大小姐也也是我自找的。”
  他直到天色将明才停下里,雪苼已经没有什么意识,但是倒在被子里嘤嘤的哭声却没有停止过。
  赫连曜也累的够呛,这只小野猫比他想的更难以驯服,简直都是小野豹呀,不过知道她爱干净,便勉强给她清理了一番,可是发现帕子上有血迹。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许是雪苼这些天给他喝的汤药效果好,伤口早已经愈合没有问题,那么这血……
  他以为她是来了月事,但是看着又不太像,这个时候雪苼的哭声已经停了,却无意识的呻吟,一张小脸儿白的可怕。
  他立刻穿好衣服,又拿了简单柔软的衣服给雪苼穿上,抱起她就往外面跑。
  “李程,李程,备车。”
  李程从梦里一个鲤鱼打挺就起来了,他用紧急集合的苏速度几秒就穿好了衣服,看到赫连曜怀里软绵绵的人吓了一跳,心说少帅不会把人给做死了吧?
  “备车。你还傻站着什么?”
  李程赶紧去备车,把雪苼送到了医院。
  急诊的医生是男人,赫连曜抱着人不让动,“找个女大夫来。”
  医生企图去碰雪苼,“我是医生,我的眼睛里没有男女,只有患者。”
  赫连曜的眼睛发红,“找个女的来。”
  看他可怕的样子,医生也没有办法,女医生没有,只好把妇产科的护士长叫来,她看了后跟医生说了什么。最后打电话把医院里唯一的妇产科女医生给叫来。
  这位女医生四十多岁,是个白人,有金色的头发和灰色的温柔眼睛,她对赫连曜说:“先生,你太太是不是在服用一些你们传统的避孕药物?”
  赫连曜并没有听懂,他摇摇头,“医生,您什么意思?”
  “在你们国家,有些女士不愿意生孩子,会服用一些中药来堕胎,要是吃的早也有避孕的作用。比如麝香、藏红花,这些东西制成到成的药吃下去就不用担心怀孕。但是这些东西要是长期服用是有危险的,比如不孕。你夫人这是因为服药造成的内出血,她身体本来就不好,以后还是不要吃那种药了。”
  赫连曜努力消化着她每一个字的意思,“大夫,您的意思是她服药避孕?”
  “你是丈夫难道你不知道?年轻人,好好关心一下你的妻子,问问她为什么不愿意生孩子。”
  赫连曜陷入到沉思里,他想要个和雪苼的孩子说过不是一次,她也答应了,可是为什么要偷偷的服药?
  麝香、藏红花……他想起那个小黑盒里的药丸,就是带着一股子麝香味道。他还惊奇里面是什么东西要她随身携带,可是离开云州却抛下不要,那一定就是她吃的避孕药。她觉得离开后就摆脱饿了自己的纠缠,那些药也就失去了作用。
  雪苼呀雪苼,你不想生可以跟我说,为什么要偷偷的吃药?
  医生并没有注意到他不善的脸色,继续对他说:“先生,避孕的方法现在西方比你们东方的方法先进的多,你可以试试,千万不要让你太太吃药了,她的身体太差,再吃下去不仅生不了孩子,对自己的身体也会造成危害。”
  赫连曜抿唇点点头,下颚绷得很紧。
  雪苼在病房里输液,她其实是晕了一小会儿,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昨晚被他要的太厉害,现在感觉人被拆散了重装一遍,处处都是酸疼和不舒服。
  赫连曜大手捧着她的小脸,一双眸子里戾气很重,到底为什么她不愿意给自己生孩子。
  大概是感觉到了,雪苼慢慢张开眼睛,她看到他,小脸儿一红。
  “天亮了吗?我还想睡。”她声音慵懒,带着一点点鼻音,是非常可爱的撒娇模样。
  要是在平时,赫连曜一定扑过去亲她一番,可是今天他只是看着她。
  雪苼给他盯的发慌,“你干嘛?咦,我这是在哪里?”
  她稍微一动,发现了自己手上的吊针。
  他按住她,帮她整理好针管,“别乱动,你在打针。”
  “我怎么了?”问完了她小脸就红了,不会是给做晕过去就送医院了吧,自己那一身的淤青要是给医生看到还不丢死。
  她挣扎着想起来,“赫连曜,我们回家吧,我没事。”
  “乖乖的别动,都是我不好,昨晚伤到你,雪苼……”他拉起她另一只手放在下巴上摩挲,说不出的缱绻。
  他下巴上新长出一层胡茬,扎的雪苼手心发痒,她咯咯笑着去躲,“别,我痒。”
  密密的亲吻印在手背上,他好像今天特别的温柔。
  “你没事吧?”雪苼问他。
  赫连曜摇摇头,“没事,你要乖乖的,等打完针我就带你回去。”
  雪苼撅起嘴巴撒娇,“我要吃蚵仔面线。”
  “好,我让人做。”
  “赫连曜,我没事。”雪苼觉得他真的不太对劲儿,便一直宽慰他。
  赫连曜又亲了她一下,“我知道。”
  不比昨天要吃了她的狠劲儿,赫连曜今天温柔的不正常,事出反常必有妖,雪苼觉得很奇怪,但是她没那个精力去追究。跟他说了几句话后又沉沉睡去,再醒来已经回到了别墅里。
  昨晚逞凶的男人此刻就躺在自己旁边的枕头上睡着了,他的睡姿很好,微微侧身横过一条胳膊,抱住了她的腰,薄唇几乎贴在她的额头上。
  雪苼本来想起床,可是现在打消了这个念头,她想陪着他躺一会儿。
  许久没有这样亲密的看过他的容貌,雪苼忍不住用手指描摹着他的眉眼。他的眉毛很浓,眉尾像宝剑锋一样扬起,显得非常英气,人家都说这样的眉毛是帝王将相之貌。
  生在他那样的军阀家庭。估计从一出生就决定了以后的命运。他年纪轻轻就能执掌赫连军一定是付出了别人不能付出的艰辛,争斗背叛杀戮算计,这些充斥在他日常的生活里,所以才养成了踏实现在这种霸道狂妄又不讲理不通人情的个性。说实话,雪苼是真不喜欢他的臭脾气,昨晚的事明明可以说的清楚,可是他偏偏就不让人说,还要用那种方法折磨她,搞的她今天都没脸出去见下人了。
  但是无论他脾气怎么臭,都改变不了她已经爱上这个男人的事实。因为太过喜欢他,所以连这些臭毛病都不计较了,想到这里。雪苼觉得自己好亏。
  戳他脸的手指不由得加重,她使劲儿戳,“臭不要脸的。”
  手指被捉住,男人的眼睛被没有睁开,低沉的声音带着睡意的沙哑分外好听,“我的脸昨晚已经给过夫人了,难道还想再要一次?”
  雪苼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顿时浑身上下都烧起来,她嗖的拉被子盖到头顶,大概觉得太过气闷又往下拉了拉,就露出两只乌黑清澈的大眼睛。
  带着一点点惊恐又有一点点挑衅,落在赫连曜眼睛里却成了挑一逗,但是他全然没有兴趣,就这么看着她。
  雪苼大概是觉得太闷便把被子扯下,她侧身要起来被给人按住,“再陪我躺一会儿。”
  雪苼摸着肚子说:“不要,我饿了。”
  “现在吩咐人去做蚵仔面线还需要一点时间,乖,躺下。”
  他的声音就像丝滑的浓咖啡,香醇的让人拒绝不了,雪苼又躺下,细白的手指在他喉结上划来划去。
  赫连曜抓住她的手,声音低沉的警告:“别乱动。”
  雪苼往他怀里靠了靠,伸手搂住他的腰。小声说:“赫连曜,我有个秘密想要告诉你。”
  赫连曜心头一跳,莫非她要说避子药的事情?


第一百一十一章:羞耻的喂粥方式

  抬起眼帘,密匝匝的睫毛上下扇了扇,雪苼柔声说:“我并不知道傅晏瑾会出现在那里,也没有跟他说什么做什么,你不要误会。”
  他的怒气她看的很清楚,既然打算跟他回云州就不想因为傅晏瑾而横生隔膜,她觉得解释很有必要。
  但是赫连曜却已经不太关心这事了。
  傅晏瑾跟他是一路人,都是野心勃勃,绝对不会为了个女人放弃现有的一切,他对自己并没有多大的威胁,他最大的威胁还是来自雪苼的内心。
  不管自己能给雪苼多少,他要的是她的全部。
  可是现在的她越来越让他看不透,就算抱的再紧他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这种感觉别说他一方霸主,就算是个老爷们儿都不该像个婆娘一样患得患失,这才是最让他不能接受的。
  见他一直不说话,雪苼以为他不信,“你还是不信我?”
  他拉住她的手,轻轻在唇边亲了一下,“起来吃面吧。”
  “赫连曜!”
  他背对着她整理裤腰,听到她的声音后肩膀微微一僵,而后站起来,“去吃饭。”
  雪苼皱起眉头,小气的男人,生气就直说,这样藏着掖着算什么。
  他们的饭菜当然不止是蚵仔面线这么简单,素烧鹅香辣蟹濑尿虾都有,甚至还来马来风味的牛腩咖喱饭,他细心的给她剥虾皮去鱼刺,现在看来倒是很正常了。
  雪苼夹了青菜给他,“你不准吃虾蟹这些东西。”
  挑眉轻笑,赫连曜又恢复了翩翩浪子的模样,“夫人,你吃好吃的就给我吃青菜,这算不算虐待?”
  “活该,谁让你受伤。对了,今天厨房给你炖汤了吗?”
  赫连曜对那个汤药避之不及,现在她问忙说:“已经喝了。”
  “喝了?”雪苼不信。
  他凑过去贴着她的唇,“要不你尝尝?”
  雪苼推开他,“吃饭的时候不要闹,好脏。”
  赫连曜在她的油嘴巴上亲了一口,“我喜欢的,不脏。”
  “赫连曜,你这是为了吃我的虾。”
  俩个人闹起来,早上的僵硬气氛算是过去了,正吃着饭,李程进来。趴在赫连曜耳朵说了什么。
  赫连曜听了脸色凝重,他站起来对雪苼说:“雪苼,你快些吃,我们今晚要离开港岛。”
  “为什么这么快?”一口饭梗在喉咙,雪苼好容易咽下去。
  “上次刺杀我的人抓到了,他们还有大批杀手潜伏在岛上,甚至还准备对我们定下的船偷袭,我们先走。”
  雪苼立即撂下筷子,“我去收拾东西。”
  接下来的时间雪苼几乎见不到赫连曜,家里来了一帮人和他在书房里密谋,晚上的时候他们坐车去码头,再坐渔船离开了港岛。
  当晚的天很黑,没有月亮只有寥寥几颗星,汽车沿着山路蜿蜒而行,汽车的车灯把前路照亮,路边的灯却像没有睡醒的人眼睛,惺忪而朦胧。
  赫连曜问她:“你的枪在吗?”
  雪苼捏紧了手包,“嗯,在。”
  “拿好了,这一路指不定有什么样的凶险,石头会全力保护你,但是他护不到的地方你自己也要当心。”
  因为太过用力,雪苼觉得牙齿都咬到了腮帮,“嗯。我知道。”
  赫连曜紧紧握住她冰冷的手:“放心,这都没有什么。我在,一定没事。”
  雪苼其实不担心自己,她和赫连曜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就出奇的团结一心。她怕的不过是他有事,而她也知道,他怕的也不过是她有事。按理说,他们这种超越了生死的感情应该比金子还坚定,但事实却并不是那样,他们之间总有一些连生死都无法逾越的东西,但是她又无法确切的知道是什么。
  车子前面一个转弯,忽然司机一打方向盘,接着就有冷枪打过来。司机对后头喊:少帅,有埋伏。
  赫连曜眼睛都没眨一下:“冲过去。”
  这些人都是敢死队里的英雄,没有任何疑问,汽车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冲过杀手故意设下的障碍,轰隆隆而去。
  不少的流弹擦着车身而过,汽车跌跌撞撞像个蹒跚的老人。赫连曜按着雪苼的头让她躲在座椅下,自己则和李程从车窗射击。
  其实从山上下来的车不是只有这一辆,先头那辆已经引走了一部分刺客,这是刺客的双保险,在另外一条路上设下的杀局,但好在人数不多,他们给逃了出来。
  都说港岛治安好,这么激烈的枪战竟然没有巡捕敢出来,任由大街上流弹飞窜。
  雪苼紧紧伏在赫连曜脚下,手指拽着他的裤脚,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添乱和祈祷。
  车子终于冲出去,司机的手臂中枪,流着血咬牙继续开车,李程想换手儿,“我开吧。”
  “不行,你不熟悉这里的路,反而会浪费时间。”
  雪苼去过一次码头,当时风和丽日和朱大全说说笑笑也没觉得多远的路,可是今天反而觉得格外漫长。
  终于,车子停下,李程回头对赫连曜说:“少帅,到了。”
  李程先下来,他看看四周环境,在确定安全后才打开车门让赫连曜和雪苼下来,雪苼的腿脚全麻,赫连曜单手把她抱住,另一只手拿着枪。
  李程又去叫司机,却发现他已经趴在方向盘上死了。
  原来他不但胳膊中枪,后背也中了枪,为了能把人安全送到,硬是用意志力完成了最后的使命。
  赫连曜摘下帽子长长一鞠躬,转身狠心离开。
  这就是乱世,这就是战斗,甚至死了也不能把自己的战士带回家乡安葬。
  雪苼在渔船上拉紧了赫连曜的手,她觉得他们的归程就好像这茫茫的海面,到不了终点的样子。
  幸好一晚平安无事,雪苼靠着赫连曜的肩膀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忽然觉得有人推她,睁开眼睛看到赫连曜已经抱着她走到甲板上。
  一轮红日从海天相接的地方冉冉升起,清风涤荡着大海,海鸥鸣叫着日光,一切美的都像是一副画。
  “没有过不去的黑暗,雪苼。天亮了。”
  雪苼伸出手,看到白皙透明的手指都被染成了红色,她挽起嘴角,笑的天真无暇,“看看,我抓到了太阳。”
  曜字,闪亮照耀,日、月、星,皆可成为曜。
  赫连曜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满是胡茬的下巴在她细腻的小脸上厮磨,“你这个连太阳都敢抓的女人,以后再也不要离开我。”
  雪苼窝在他怀里。他的怀抱是如此的温暖,在无所依傍的大海上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愿意拿出所有的努力和他一起走下去。
  渔船靠岸后又坐上了火车,这一捣鼓比直接坐船多走了近一倍的路程。雪苼娇生惯养,哪里经得起这样的颠簸,在火车上就生了病。嘴巴出火生疮,人也热伤风,整个人恹恹的看着很是让人心疼。
  赫连曜随身带了点西药,也不管对不对症就给她吃了,但是她吃不下去东西让人发愁。
  赫连曜心急也没办法,火车上也没好吃的,好容易等车在站台上停下的时候他让石头好容易买了一碗绿豆粥。嘴对嘴一口口的喂下去,才喝了半碗。
  如此颠簸了几天,终于回到了云州。
  张副官这几天就天天在官道上等着,终于见到了他们,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少帅,少帅。”他挥手。
  李程心里这个激动,因为是第一次出远门儿,为了表达自己激动的心情他跑过去就抱住了张副官,却给老张一巴掌扇一边儿去,“站直了,让老子看看你这次去花花世界有没有失身?”
  李程想起那个妖娆的曼丽,顿时红了脸。
  张副官立刻跟侍卫队的人哄笑起来。“看看,李程一定是开荤了,下次去醉生楼一定带着你。”
  赫连曜沉着脸走过来,张副官立马带人立正站好:“恭迎少帅,和夫人。”
  原来雪苼被赫连曜密密卷着抱在怀里,张副官都没有看清楚。
  赫连曜冷哼一声,“先去尹家大宅,让医生也过去。”
  张副官跟着上车,“夫人病了?”
  “嗯,旅途太过劳累,就这么个娇气身子还想着自己去国外,让人怎么放心。”
  张副官虽然觉得赫连曜一定能追回雪苼,到底只是觉得,现在看到人回来了特别高兴,“少帅,晚上咱也弄个局热闹热闹吧,您这次肯定是九死一生。”
  赫连曜看了一眼怀里的娇娃娃,“今晚先不用,等雪苼好了在尹家宅子里,叫上三宝和子出,还有让三宝带着鱼。”
  “好嘞!少帅,夫人一回来您跟换了个人一样,看着就神清气爽。”
  赫连曜瞪了他一眼,“少拍马屁!”
  小喜这几天跟张副官一样。因为归期不定所以天天在门口等着,这天终于看到了黑色轿车,她擦了擦眼睛,是真的,没有看错。
  小喜跑的太急都差点被车子撞到,张副官下车就训斥她,“你这个女娃娃走路不长眼睛呀,要是给车子撞到怎么办?”
  小喜光顾着高兴去了哪里还管这些,她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看,“夫人呢,夫人!”
  赫连曜抱着人下来,雪苼从披风里露出一张雪白的小脸儿。“小喜,我回来了。”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小喜喜极而泣,因为赫连曜在却不敢哭出声音,只要紧紧咬住了下唇。
  “给夫人放水洗澡,还有,吩咐厨房做点清淡的菜蔬,熬些清粥,再弄点水果来。”张副官不愧是赫连曜贴心的小棉裤,事事都想到他心里头,这些日子跟着李程这个棉坎肩在身边,赫连曜没少给捂出痱子。
  雪苼梳洗后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正好请的老中医也来了。
  看了之后也说没什么大病,就是身体虚弱旅途劳累导致的,开了几帖药好好调养。
  赫连曜送老大夫出去,他从怀里掏出那个小黑盒子递过去,“老先生,麻烦你帮我看看这是什么?”
  老中医打开一闻脸就变了色,“少帅,这等东西赶紧丢了,怪得不夫人气血两虚身体虚弱,都是给这个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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