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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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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心思压住了心头,她微微抖着手指去解他的衣服扣子。
手刚放上去他忽然收拢了手臂,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压着的声音有几分哑。“余思翰给我准备的这个小丫头看着很可口,今晚就跟你洞房。”
无耻,混蛋!雪苼没有想到他会这么不要脸,挣扎着一巴掌就要去打他的脸。
赫连曜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顺势抬起了她的下巴。
“啧啧,长的都跟我夫人一样,余少帅怎么知道我好这一口?”
雪苼气的眼角发红,她咬牙切齿的说:“赫连曜。你放开我。”
“好胆大的丫头,竟然敢直呼我名讳,看本少帅怎么收拾你。”
赫连曜力气很大搂的很紧,她这个刚跟他决裂断交的人现在又紧紧贴在他怀里,俩个人亲密无间到没有一点缝隙。
虽然知道他娶了个“男妻”,但成亲就是成亲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消息遍布了大江南北,雪苼做不到因为他一个拥抱就可以装作没有事。
而且看看他的样子,就随便把她混说成余思翰的小婢女调戏,一点都没有歉意,要知道,刚才他在喜堂上可是对她很是残忍,那个时候他就是拔枪杀了她,雪苼也不会奇怪。
余思翰早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他看着他们俩个。很受伤。
闷闷的声音,显得特别可怜,“你们能不能顾及一下我的感受?”
赫连曜一松劲儿,雪苼趁机逃离他的怀抱。远远的躲在了墙角。
“看看,你把我的小丫头吓得。”
赫连曜懒得再装下去,“余思翰,闹洞房的不会有。但是我不保证没有听房的,你确定要留在这里妨碍我们?”
余思翰发毛了,“赫连曜你什么意思,今天是我和你的洞房花烛夜。”
赫连曜看了他一会儿。“我对你没兴趣。”
余思翰使劲儿眨巴眼,“我对你有兴趣,还很大。”
“我不喜欢男人。”
余思翰死猪不怕开水烫,“人活一世你总要多体验。等体验了你再下定论你到底喜欢男还是女。”
赫连曜脖间青筋乱蹦,“我去找白长卿。”
余思翰软了,“好好,我不说话行了吧。我就躺在边上,看着你们两个洞房,有不正确的姿势我可以指导。”
赫连曜真想掐死这个没脸没皮的兔子。
赫连曜转身就要往外走,余思翰急忙拉住他的衣服。“好了,我走还不成。”
余思翰这么闹背后肯定有给他撑腰的,要不是有白长卿,余州恐怕早就来抓人了。余督军就这么一个儿子,虽然说是个兔爷,但好歹也是个带把儿的,再嫁出去他可没有继承人了。
是白长卿替余思翰求情,说等一个月必然带着他回余州,而到时候就说七小姐病逝,反正余督军女儿多的是真死假死无所谓。
所以,现在的余思翰是必须听白长卿的话,也就白长卿能制住他。
他站起来,随手把身上乱七八糟的嫁衣给脱了,然后哼哼唧唧的站在了赫连曜面前。
“我怎么走?”
赫连曜也不多说,走到一面放着古董架子的墙壁前,他伸手摸了个粉彩花瓶儿,那扇墙壁就开了。
“进去,在里面呆着,明天一早我放你出来。”
余思翰气的要跳脚。“赫连曜,你这是恩将仇报!我在里面孤枕难眠,你们一对狗男女在外面翻云覆雨,我。我恨死你了。”
赫连曜也不多说,一把把他给推了进去。
墙壁缓缓关上,把余思翰的骂声阻断在墙里。
雪苼忽然觉察到危险,她应该跟着余思翰一起进去的。
慢慢的想往门口移动。没想到赫连曜竟然没发现她。
可是就在她要伸手拉开房门的时候,赫连曜的一只大手伸过来,按住了房门。
他居高临下,看着她还沾着泪水的眼睛。
“一贺少帅千岁?”
雪苼看着他缓缓压过来的身躯。不由得使劲儿把身体往后退,放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扒住门上的雕花,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抖。
“二贺夫人长健?”
雪苼已经无路可退,她自觉没错。可是在他的强势侵犯下,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三贺如同梁上燕?尹雪苼,我跟别人成了梁上燕,你拿自己的钻戒来祝福,好博大的胸怀呀!”
雪苼隐忍的情绪终于爆发,错的人是他,可他凭什么还这么理直气壮,既然他要问,那她就好好跟他理论理论……
洞房里如火如荼,被送到墙壁那边的八姑娘把耳朵贴了好久也没有听到动静,该死的督军府,隔音怎么这么好?
听不成墙根儿,他无聊的转头想打量自己所处的密室,却发现根本不是密室,奶奶的赫连曜闲的没事弄了一面活动的墙就是为了把他送到隔壁房间吗?他有腿,他可以再回去。
赫连曜你给我等着,今晚本少爷一定要跟你洞房。
八姑娘斗志满满要去打扰人家洞房,却没有发现门缝里伸进一根麦秸粗细的管子,有人往里面吹迷烟。
第一百三十九章:她的失忆是装的
余思翰闻到了似有似无的香气,他还以为是哪里有熏香,心说赫连曜兵痞子还懂这情趣。
又溜达了两圈儿,他躺在床上,觉出了不对劲儿。
小腹处火热,身体里的血放出来直接可以泡茶,而且身体里还有个地方……
余思翰绮念连连,特别是知道赫连曜和尹雪苼可能在隔壁干不可描述的事情后,他更兴奋的异常。
余小八嘴头上说的厉害,其实还就是一个雏儿,那点子本事不过是从画册书本儿上看来的,现在中了迷药儿就跟抽去了骨头一样,嘤嘤叫着到处翻滚。
就在他最难受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一个男人走进来。
他的大手轻轻放在余思翰脸上,很是温柔的抚摸他。
余思翰并不感激这样的温柔相待,他此刻需要的是狂风暴雨,循着那只手看过去。笔挺的军装刀刻一般的五官,他肉嘟嘟的唇瓣动了动,“阿曜。”
男人听到这个名字,那只修长好看的手一顿,随即眉头蹙起。
余思翰并不知情,他还在进行着鸳鸯蝴蝶派的表白,“阿曜,我爱你就像蝴蝶恋着花朵,白云恋着蓝天……”
男人痛苦的握紧了他的手,“小八,你真傻,我却比你更傻。”
此时吗,余小八喊得阿曜也在犯傻。
雪苼被赫连曜逼到门边,火气全爆发出来。
她指着那扇关闭的墙,“赫连曜,你别不要脸,你的夫人在那边,你要洞房找他去。我说祝福的词怎么了,我送你钻戒怎么了?要成亲的人是你不是我,你凭什么反过来指责我?”
说完了,雪苼等着他解释,但是赫连曜看着她,一句话都没有。
雪苼气的浑身哆嗦,她推了赫连曜一把,手指点着他的胸膛继续说:“赫连曜,沪上之行,我以为和你推心置腹,可是你跟白长卿余思翰定了婚约却瞒着我。”
“那是权益之计。”
“权益之计?我不懂你们这些男人,为了你们所谓的权势拿着一个女孩子的终身幸福开玩笑。那个余思翰,他就凭着比七个姐姐多长了一点肉就那么嚣张,在人家六小姐的家里耀武扬威还不算,把七小姐的终身幸福都给算计了,就算他们不是一个娘生的,有必要这么狠吗?女人在你们手里都是玩物和筹码,想必赫连少帅也是这么看我的,对吗?”
“雪苼,你和她们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我比她们更可悲吗?赫连曜,我承认关于长安那件事我不够信任你是我的不对,为了这事儿我日夜难安盼着早日能见到你跟你道歉,可是等来却是你跟别人成婚的消息。想来你觉得我知道不知道都不重要,只要我尹雪苼是你赫连曜的就成了,对吗?”
“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你能在我身边答应迎娶别人,那以后也有可能把我当成筹码送出去,我不要成为你的工具。赫连曜,今天白天我在仰视你的时候已经想的很清楚,这份不平等的感情我不要了,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男婚女嫁跟不相干。”
他忽然把她给抱起来。
雪苼吓得尖叫,“你要干什么?”
赫连曜把她给放在椅子上站着,然后自己仰起头看着她,“那我仰视你,还不行吗?”
雪苼一顿,满腔的怒气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充满了无力感,她咬着唇,站在高高的椅子上,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来。
为什么,这段感情这么辛苦还是要纠缠不休。
他双手握着她的小腿,仰头看着她美丽的脸,“雪苼,我只想和你做梁上燕。”
这样的高度,她缩小的影子盛在他眼睛里,满满的,全是她。可是她知道这都是假象,只要这个男人一转头,他所看到的就是权利和地盘。
垂下长睫挡住眼睛里的悲痛,她手扶着椅背微微蹲下身子,想从椅子上下来。
“小心。”赫连曜伸手想要去扶她。
“你走开。”雪苼推了他一把,却没有想到椅子往一边儿歪倒,眼看她就要跌在地上。
可是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关键时候赫连曜一脚踢飞了椅子把她给抱在怀里。
出于恐惧,她的腿跟爬树一样紧紧缠在赫连曜腰上,让素了这些日子的赫连曜顿时血往下三路涌。
雪苼自然是觉察到了,她扭着想下去,“你放开我。”
他跟端花盆儿一样端着她往喜床那边走,同时咬着她的耳朵说:“嘘,不要说话。”
外面似有脚步声,应该是有人来了。
雪苼紧张的就跟炸了毛的猫,整个后脊梁骨都绷紧。因为赫连家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她一来就给软禁,已经成阴影了。
他似乎也很紧张,但并不影响他想洞房的强烈需要,而且这股子需要因为走路时候的摩擦,越来越强烈。
终于走到了床边,他把雪苼放下,大红喜服往她身上随便一套,就给盖上了红盖头。他离开床铺。随手把红绡帐子给放下。
这一切刚做完,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他把军装又给扣好,挡住了身体的张扬,沉声说:“进来。”
这个时间,来的人竟然是傅雅珺。
她手里捧着一个红漆托盘,里面放着俩碗汤,“阿曜,娘让我把合欢汤给送过来。”
赫连曜微微抬起眼帘,“怎么让你来送。下人呢?”
傅雅珺把托盘放下,“都忙去了,前厅的喜宴还没结束呢,有她们忙的。”
“难为你了。”
雪苼在帐子里绞紧了手帕,这督军府还真有意思,小叔子大婚竟然让寡妇嫂子给送合欢汤到洞房,看来傅雅珺是对赫连曜还不死心的。
傅雅珺往帐子里看了一眼,“你怎么还没有掀盖头,我听说余家小姐很漂亮。还以为能看到新娘子呢。”
赫连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人家都二十了,跟你这十五六的孩子没什么好说的。”
雪苼心头蓦然一动,刚才她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傅雅珺刚才说话的口气完全就是她刚认识时温婉样子,并不是在刚进督军府的天真样子。
说来,她被赫连夫人软禁,还是这位大少奶奶的功劳。
“那可不一定,余家妹妹。你说是不是?”
终于,傅雅珺憋不住了。
赫连曜状似顾忌的看了一眼帐子,那里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新嫁娘总是羞娇的,这点倒是没毛病。傅雅珺伸手拿起一碗汤,走到帐子前,“弟妹,这是娘用莲子红枣熬得合欢汤,你和阿曜赶紧趁热喝。早生贵子”
赫连曜皱起眉。她今天的表现真是热心过头了。
可是没等他说话,傅雅珺已经掀开帘子把碗送进去。
赫连曜要阻止已经来不及,只听到啊的一声,碗碎了。
合欢汤洒了傅雅珺一身,虽然不是特别热,但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她站在哪里,看着样子快哭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我再去端一碗。”
新娘子端坐不动一言不发,显然十分的傲气。
赫连曜对傅雅珺说:“你快去换衣服吧,还有,剩下这一碗我们俩个分着喝,你不用再过来了。”
“是。”傅雅珺委屈的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等确定人走了赫连曜才走过去,“你没事吧?”
雪苼掀了盖头,“她什么意思,刚才她摸我……这里。”
赫连曜眉目一沉,她这是想验证雪苼的身份,看来余思翰替嫁的事情暴露了,不过傅雅珺刚才这一试,倒是有点意思。
赫连曜低头给雪苼脱了鞋子。
雪苼想要逃却给她抓住了脚踝,“你放心,我今晚不在这里睡,一会儿我要出去,带人偷袭赫连洪德在狮子门的军队。”
“什么?”雪苼一听他要去打仗便紧张起来,“你的新婚夜要去打仗?”
他笑着捏捏她的脸,“要不你以为呢,我会跟那个八姑娘洞房?”
雪苼拍了一下他的手。“你们这样,岂不是把婚姻当儿戏?”
“我也是没有办法,这次回封平惊险万分。赫连洪德趁我出去打仗的这几年把封平的主要地方都换上了他的人,而跟我回来的三宝他们根本就进不了城,我先用和余家军联姻来震住他,然后趁着这个机会扫清他在城里的布防,杀他个措手不及。”
雪苼不由得担心。“他会没有防备吗?恐怕你一回城他就提高警惕了。”
赫连曜帮她脱下了刚才披上的嫁衣,又把那件碍眼的丫头衣服脱去,“你担心我。”
“我。我是怕受你牵连。”
“雪苼”赫连曜把她抱紧贴在心口的位置,“你来封平我又欢喜又害怕。欢喜是你终于肯相信莫长安不是我杀的,害怕是你出现在赫连洪德这老东西的眼皮子底下,他太坏了,我怕他拿你做文章。”
“所以你急着赶走我?”
“嗯,昀铭他明白,你一走他的人毕竟跟上,这还为了你和赫连洪德的人交了火,要不是有余小八的人协助。你恐怕会落在他手里。”
雪苼心情无比的复杂,她承认自己太冲动了,但是这事儿换做是谁听到自己的男人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也不能淡定。而且,这事儿从头到尾赫连曜都瞒着她,却和余思翰走的那么近。不得不说,雪苼是吃醋了,她嫉妒余思翰,即便他是那么的娘娘腔,只因为他那个少帅的身份。就有权利和赫连曜并肩战斗。而自己要不是因为偶然得到了这个消息,也许从头到尾都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偶然?雪苼心里忽然打了个突,赫连曜要成亲的消息间接是傅雅珺告诉她的,而她来督军府也是被傅雅珺带进来,再加上刚才傅雅珺的态度……
如果说她是单纯的拈酸吃醋是可以说过去的,毕竟疯狂的女人为了争夺男人的宠幸什么都可以做,但她真的是吗?
雪苼忽然想起她在山洞里要雨苼要杀她的样子,不仅打了个寒颤。
见雪苼一直不说话,目光有些空茫。赫连曜不仅低头吻她,“小乖,想什么呢。”
“傅雅珺有问题,她的失忆可能是装的。”
赫连曜又亲了她一下,自觉是对她聪明的奖励,“你看出来了,她已经和你的好学长还有赫连洪德勾结一气,算作他们在督军府的内应。”
“什么时候的事?”
“应该是我们去港岛的时候,回来她就说自己失忆。那个时候她就想要报复我。”
雪苼没有想到女人狠起来是如此可怕,“她报复你?我怎么看她还是很依恋你呢?”
“得不到的就要毁掉,难道不是吗?她暂时还不能动,你要小心她。”
雪苼不解,“难道你不打算放我走?”
“现在哪里都不安全,你不如呆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不说了,我的时间到了,你乖乖的睡觉。我走了。”
说完,赫连曜狠狠的亲了她一下,然后转身就走。
“赫连曜”
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赫连曜惊喜的回头,“嗯。”
雪苼咬着下唇有些虚弱的说:“那个,小喜和小马他们还在城里,麻烦你给留意一下。”
赫连曜有些失望,但是发生这么大的事儿让雪苼马上原谅他也不大可能,他点点头。“放心,这事儿张副官已经去做了,但是你们先不能见面。”
赫连曜一走,雪苼的心就揪起来,虽然看他的样子难度不应该太大,但是要打仗就会有死伤,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红烛一直在燃烧,不断的流下晶莹的泪滴,雪苼给熏得眼睛疼,她躺在这张赫连曜和别人的婚床上,觉得一切都不那么真实,就像陷入到蜡烛那虚无的幻境里。
这一夜,被拉的格外漫长。
因为赫连曜的大婚,凡是有头有脸的军官都给请来喝酒,这个赫连洪德阻止不了,毕竟封平还不是他当家。当然,他也是有准备的,而且赫连曜入城带的那点人是万万不能跟他抗衡的。
但是,他并不知道,赫连曜最喜欢干的事是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喝了点酒,没醉,他微醺。躺在卧室的床上他没有叫任何人来陪寝,脑子里却闪现着赫连曜在云州那个女人的样子,想着想着,他有点激动。
他赫连洪德再美的女人也见过,但还是一眼就给那个云州的小辣椒勾住了魂儿,也许女人就跟烈马一样,越烈越让男人想征服,他脑子里满满都是她甩戒指和长发时候的样子,太美!
而且他还有个怪癖,对于侄子的女人,他有种病态的喜欢。
这么想着,他浑身跟着了火一样,越发的睡不着,正在这个时候,忽然管家敲门。“二老爷,人来了。”
他一个鲤鱼打挺就坐起来,“让她进来。”
门口挤进来个女人,赫连洪德也不开灯,伸手就把人拽过来脱衣服。
“你,慢点儿。”
女人显然不愿意,挣扎着想拒绝。
一个耳光甩过去,赫连洪德抓着女人的头发就从后一楔而入,“送上门来你还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
“我是来跟你说事儿的。不是为了做这个。”
“一边说一边做,怎么样,我虽然年纪大点,可不比他赫连曜差吧。”
女人咬着唇把屈辱一点点咽下去,尹雪苼,这是你欠我的,以后我一定要你千倍万倍的还回来。
赫连洪德没忘了正经事,“说,你的事。”
“是关于新娘子的。你的消息可能有误,新娘的确是个女人,我试过了。”
赫连洪德狞笑着,“你试哪里,这还是这儿?”
女人尖叫着,“上,上面。”
“看来你哥哥的消息也不准,宝贝儿,这次做的不错。二叔好好疼你。”
黑暗里的世界包裹住了他们的肮脏,但是他们却忘了,黑夜之后将是白天,他们的污秽终归会被暴露在阳光之下。
黎明时分,赫连曜带着一身血气回到了卧房。
雪苼本来就一夜未眠,看到人回来立刻起来,“怎么样?”
赫连曜点点头,“成功了。”
“我是问你怎么样,受伤了没有?”
他摆摆手。把身上的白衬衣脱下来,拿起放在一边的白帕子给印上去,顿时染满了血迹。
雪苼忽然想起第一次在车里的白手套,不由得移开目光红了脸。
赫连曜把脏衣服脱下来扔了去洗澡,出来的时候神采奕奕,一点看不出疲态。
看来这次战斗非常顺利,以至于他精神大振。
抬腿上床,也不管雪苼是个什么情绪,低头直接含住了她的唇。
对于男人来说,大概鲜血和战斗是很能让他们身体的本能膨胀,他呼吸急促,垂眸看着雪苼的小脸儿。雪苼白瓷的脸蛋儿就跟剥壳的鸡蛋一样没有一点瑕疵,长长的睫毛总是很无辜的翕动,让人忍不住去触碰她,他吻着她,手指一寸寸划过她的脸颊,他现在胃口大开,想把她给吞到肚子里去。
雪苼给他忽然而来的吻化成了一滩春水,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而且雪苼在这方面一直是个被赫连曜用糖哄着的小孩儿,尝过了甜头就变得嘴馋。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亲热了,身体的反应很快就战胜了理智,她配合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们缠绵的正浓烈,并没有看到墙壁那侧余思翰走了出来。
他面若桃花眉飞色舞,刚要说话忽然看到了床榻上缠绵的俩个人,脱口而出的“阿曜”变得轻飘飘的,不由得握紧了手里的纽扣。
第一百四十章:躲在被子里哭
雪苼听到声音,迅速推开赫连曜,而赫连曜则面带不满的看着余思翰。
余思翰把脸上的落寞收起来,一屁股就坐在榻上,“困死了,一会儿还要敬茶,你往里点儿,我要再睡会儿。”
一张床上三个人,这……
情况特殊赫连曜顾不上将就,他抱住雪苼滚到最里面,用被子紧紧裹住,距离余思翰起码有俩个余思翰的距离。
但即便是这样。雪苼还是接受不了。
堂堂大小姐,跟俩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这算怎么一回事,就算有个是小兔爷也不行。
她就要起来,“我下去。”
赫连曜摁住她,刺刺的下巴在她脖子那里蹭了蹭,“小乖,将就一下吧,我很累,一晚上跑了好多地方,一共杀了五百多人。”
余思翰的手越发捏的紧了,他脸上作着笑对雪苼说:“你这个臭女人怎么这么不懂事儿?男人辛苦你就该好好照顾着。阿曜,到我怀里来,我疼你。”
赫连曜气的给了他一巴掌,“没你的事儿,给我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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