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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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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子出却心下骇然,少帅这是没斗志了吗?
“少帅……”
赫连曜摆手制止他,“您不用说,道理我都懂,但是我再不是那个踌躇满志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赫连曜了。”
“不,你还是,赤子之心从来没有改变过,赫连曜,我相信你。”
俩个男人都回过头。正是雪苼,她穿着一身过于肥大的军装,却依然掩盖不住绝世的风华。
“我们走吧,张副官在山脚下等着接应。”
雪苼不由得一愣,看来他们是拿捏准了赫连曜在这山里。
虽然雪苼低调的跟在赫连曜身边,但不是没有人对她指指点点,赫连军治军严明,没有人敢出来骂她,但是她能感觉到一双双仇恨的眼睛。
到了山脚下,他们才发现张副官正和傅晏瑾的队伍对峙。
张副官守住了山路不让对方上山。而傅晏瑾竟然没有开火,俩个人似乎在谈判。
看到赫连曜下来,张副官激动的差点从马上掉下来,事实上他也是翻身下马,走到了赫连曜身边,“少帅。”
赫连曜摆摆手,对傅晏瑾微微一笑,“好久不见。”
傅晏瑾死死的盯着他,似乎要把他的脸给盯出俩个洞来,“雪苼呢?她人呢?”
蓝子出抢先了一步。“那样的女人自然是死了,我们少帅还能留着她不成?”
傅晏瑾拽着缰绳的手紧紧攥住,指关节都泛白,“赫连曜,你把雪苼交出来,要是她少根汗毛,我就屠了你们封平城!”
站在赫连曜身后的雪苼想上前,却给他在人看不到的地方用力按住了手指,“不准去。”
他对傅晏瑾说:“你敢吗?你以为白长卿把这块肥肉留给你是个好事吗?他自己吞不下却让你成了赫连洪德很多军阀的仇人,他们都等着从你身上割肉。你要是敢妄动,第一个死的是你。”
“不用你假好心替我分析,为了雪苼,我一切都在所不惜。不过在我死之前,我先杀了你。”
傅晏瑾手下大约五六百人,而蓝子出他们为了缩小目标,现在不足二百人,而且一旦双方开战,傅晏瑾必定有援军,到时候他们可给人瓮中捉鳖,想逃都难了。
但是赫连曜是谁,他冷笑,“那你尽管试试,看看谁先死。”
他话刚说完,忽然身后一个副将站出来给赫连曜跪下。
“少帅,我知道你带的那个小兵就是尹雪苼,既然她背叛了您跟着傅晏瑾在一起您就交了人吧,我们不怕死,但绝对不会为了一个仇人去死。”
他刚说完,身后的士兵跟着跪倒一片,“少帅您下决心吧,少帅您下决心吧。”
赫连曜太阳穴处的青筋不受控制的跳动,这帮王八蛋大敌当前不想着杀敌,竟然在为难一个女人!
赫连曜的手紧紧抓住雪苼,怕她一个激动跳出去。
傅晏瑾也皱起眉头,虽然这是个消灭赫连曜的大好机会,他们都没打自己先乱了。可是他偏偏下不去那个命令,他怕伤害到雪苼。
“雪苼,”他扬声道:“你过来,那里已经没有你容身之地,赫连曜根本保护不了你。”
赫连曜的手几乎要捏断了雪苼的骨头。
见赫连曜迟迟不下命令,那个副将眼中寒光一闪,他忽然蹿起来,对着雪苼就挥出一刀。
赫连曜的手紧紧攥住了刀刃,血从他的手掌滴下来,落在了雪苼的身上。
“赫连曜!”她再也忍不下去,得以自由的手臂抓着赫连曜,“你松手,让他动手。”
赫连曜咬紧牙关额头的青筋乱蹦,“你闭嘴。我还是赫连军的主帅,我看谁敢造反!”
那人不敢再用力,他哭了,一个大老爷们儿哭的像个孩子,“少帅,红颜祸水呀!这女人害死了老督军和夫人,您要是再包庇她我先杀她再自杀谢罪。”
“我们自杀谢罪。”
“够了!”雪苼大喊一声,她扔了军帽大喊,“赫连曜,我是褒姒妲己。我出卖你。骗你出镜子山给中央联合大军围剿;我杀了你父母就为了逼出你的半张藏宝图,我害你坠崖,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女人,我其实一直不喜欢你,我爱的是傅晏瑾,我们从大学开始相爱,是你生生拆散了我们,我这是报复,报复你懂不懂?”
赫连曜的眸子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他哑声说:‘尹雪苼。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些话一旦说出口,你永远没法子改变了。’
“我说的都是事实,只是你少帅以为自己很有魅力,不肯承认罢了,放我走,我让傅晏瑾也放你们一条生路。”
张副官想起雪苼给自己下跪求着去救少帅,又怎么会不知道她今天这么做是为了少帅,他心疼这个女人,同时又恨自己,为什么男人之间的战争。每次牺牲的都是这个女人?
她奋力推开赫连曜,跑向傅晏瑾那边。
“尹雪苼!”赫连曜松开握刀子的手,大吼。
雪苼没有回头,她的每一步都是走在刀尖儿上,赫连曜,原谅我,我不要自己成为你的负担,我跟不能让人成为背负千古骂名的罪人。
“尹雪苼,我再喊一次,你不回来我要开枪了。”赫连曜举起枪。对着她的后背。
雪苼后背一僵,还是没有回头,她心说,就算是死,我也不能拖累你。
“尹雪苼,我数一二三,你给我回头。”
“一,二……三。”随着最后一个数字落地,他开了枪。
第一百五十八章:夫人有喜了
雪苼闭上了眼睛,嘴角含着微笑,虽然不能回头,她也在心里默念,“赫连曜,我爱你。”
这情不知所起,却一往而深。赫连曜,你说我们都是乱世的一颗棋子,那么我希望是一颗能给你带来益处的棋子。
砰,枪响了,却没有对着雪苼,赫连曜对天开了一枪。
而傅晏瑾已经被这一枪压垮了耐心,他策马上前,隔着还有几步就跳下来抱住了雪苼。
“雪苼不怕,我在,我保护你。”
雪苼软软的倒在他怀里。“钟麟学长,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赫连曜目眦尽裂,双眼都要喷出火来,要不是张昀铭压着,他早就冲过去了。
傅晏瑾抱着雪苼上马,他对赫连曜喊,“今天看在雪苼的面子上我就放过你,赫连曜,他日再见,我定不会手下留情。”
赫连曜根本就没听到他说什么,他的眸子一直落在雪苼的身上,那只被伤到的手流血更多。
傅晏瑾带着人撤退,蓝子出等人当然也不敢追,他和张副官一起把赫连曜弄到了马上,也离开了这里。
青山薄暮,残阳如血,一群乌鸦飞掠而过,苍凉的叫声回响。
傅晏瑾抱着雪苼回到了封平城,他对副官喊:“找大夫,找最好的大夫来。”
很快大夫就来了,他给昏迷不醒的雪苼足足号脉号了半个时辰,才捻着胡子说:“大帅,夫人她是气血不足引起的昏厥,倒是没有什么,只是这……”
傅晏瑾心头蹿火,对于大夫这慢条斯理的说话方法简直能跳起来,“只是什么。你别卖关子。”
“只是她腹中的胎儿养护要耗费她更多的心血,恐怕难成呀。”
“什么?”傅晏瑾都快惊成个石头人,“你说她什么?腹中的胎儿?”
大夫知道这女人身份复杂,现在也吃不准该怎么说了,只好实话实说,“夫人有喜了。”
傅晏瑾揪住他的衣服,“你没有骗我?”
老头子吓得哆哆嗦嗦,这大帅看着斯文实则粗野,“大帅,小老儿怎么敢骗你。”
副官一看情形,忙带着大夫下去,“走,我送你出去。”
“怀孕了,竟然有了赫连曜那王八蛋的孽种。”傅晏瑾伸手一扫。把案头的东西统统扫到了地上。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平静下来。
找来副官,他说:“把那个大夫给做了,雪苼怀孕的事不能传扬出去,更不能让赫连曜知道。”
“大帅的意思是……
“我什么意思?我没意思,你照我的去做。”
副官领命下去,他替那个大夫可惜,早知道结果会这样,他就不去找人家了。
傅晏瑾在房间里枯坐到掌灯,终于去了雪苼的房间。
雪苼已经清醒过来,她不吃不喝,俩只眼睛空茫茫的对着天花板发呆。
“雪苼,起来,吃点东西。”
雪苼一动不动,似乎听不到他的话。
“雪苼,乖,起来喝粥,我喂你。”说完,他把她给扶起来,后背垫了个大迎枕。
雪苼还是不说话,他喂她粥她就喝,一口又一口,很快就把一碗喝完了。
傅晏瑾挺高兴,摸了摸她的脸,“真乖。”
可是他刚转身,雪苼哇的一声,把粥全吐出来。
他手忙脚乱,喊着人来收拾,一面埋怨又一面心疼。
下人们把一切收拾好,丫鬟又给雪苼换了衣服,傅晏瑾才坐到她床边。
他好声劝着,“雪苼。你别这样,伤害自己的身体是最不明智的,而且我也不觉得你是个能随便自暴自弃的人。”
她终于说话了,声音沙哑的厉害,“那是因为没有伤心到了极点。”
“就算离开赫连曜,你还有大把属于你的生活,现在云州在我手里,你依然可以过你自己的生活。你的店铺你的工厂,难道你都不管了吗?”
她终于看着他,目光执着认真,“傅晏瑾,你离开我吧,我是个不祥的人。”
“你在胡说什么?”
“不是胡说,我克父克母,克死长安。跟我在一起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你看看赫连曜,我害他失去了封平和父母,你离我远远的,我不想给你带来灾难。”
“胡说八道。”傅晏瑾生气了,他抱紧她,“尹雪苼,别听那些乱七八糟的流言,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劫数。不是你一个弱女子能左右的,你乖乖的吃饭恢复身体,我先带你回晋州,我们成亲。”
“成亲?你确定?”
傅晏瑾的眼睛深邃坚定,“对,成亲。”
雪苼笑了笑,并没说什么,显然是不相信。
傅晏瑾也没有说话。但是心里暗暗发誓,雪苼,我一定十里红妆娶了你,赫连曜给不了你的,我给你。
一场军阀混战终于落下了帷幕,闻名天下的赫连军被几路军阀围剿,最后寡不敌众被迫放弃封平龟缩万州,这场大战最后的赢家貌似成了傅晏瑾,不但拿下了封平和云州,还抢走了赫连曜的女人,但是,这只是假象罢了。
沪上,白长卿府邸。
他手里拿着条丝帕,仔细的擦拭着描金的小骨灰匣子,好像在擦情人的身体。
余思瑶推开而入的时候看到,不由得惊呼一声。
白长卿拿起一个茶杯就扔过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余思瑶的额角。
额头先是一痛,然后有热热的液体流淌下来。
意余思瑶用手一抹,竟然是血。
看着她额头鲜红的血迹,白长卿的眸子里泛起一层嗜血的寒意,他猛地把门关上,拉过了余思瑶。
一触碰到他的身体,余思翰就浑身害怕的颤抖,她哭泣着求饶,“你放过我,以后我再也不进来了。”
白长卿已经容不得她逃走,把人给压在桌子上,他伸手就撕了她的裤子。
没有任何的温存,他就把余思瑶给穿透,伸手压着她的后背,让她面对面看着匣子上余思翰的小照片。他冷漠的声音就像刀子一样撕扯着她的耳膜和身体,“小八,你这个不听话的孩子。你不是不喜欢我不要我吗?可现在还不是在我身下承欢,我干死你,看你还跑不跑,还想不想赫连曜?”
白长卿已经疯了,他用这种变态的方法折磨着余思瑶也折磨着他自己,他的话他的动作都让余思瑶觉得恶心和屈辱。
她闭上了眼睛。生生承受着要被撕裂的痛苦,下腹一阵阵绞痛着,可是她已经麻木,如果现在这样死了,是不是以后就可以不疼了。
终于发泄够了,白长卿擦去凶器上的血迹,整理好衣服,不管身下的人死活。只是捧起余思翰的骨灰盒扬长而去。
余思翰趴在那里,连抬起手指整理衣服的力气都没有,她觉得眼前越来越黑,是一种闭上眼都无法体会的黑暗,而身体却越来越轻,慢慢的飘了起来。
过了许久,丫头进来打扫房间,发现了瘫在血泊里的余思瑶。她吓得尖叫,“来人,夫人出事了。”
余思瑶小产了,她怀孕已经有两个月余,却给白长卿亲手杀死了。
她失血过度,足足昏迷了三天三夜才从鬼门关醒过来,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她摸着平坦的小腹已经决定。要逃离这里,逃离白长卿的毒牙。
雪苼跟着傅晏瑾回到了晋州。
晋州离着封平不远,虽然没有封平的古朴典雅,却另有一番繁华,这几年傅晏瑾把这里治理的很是不错。
但是无论什么落在雪苼的眼睛里都是空洞没有颜色的,她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跟着傅晏瑾不过是履行自己的诺言,虽然他背弃过。但最后要不是他放出张副官这些人,赫连曜不可能有机会脱险。
雪苼向来恩怨分明,能让她丧失原则的也就赫连曜一个人罢了。
傅晏瑾这次算是大获全胜,现在满大街张灯结彩的欢迎他,傅帅成了晋州的大英雄。
傅晏瑾直接带着雪苼回到了大帅府,他把她安顿下,派了两个丫鬟伺候着,才去给自己的母亲请安。
雪苼前脚进府。后脚早有人跟傅晏瑾的母亲傅何氏说了,她心头十分的不痛快。
但是看到儿子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愉快,一个劲儿的夸赞儿子。
“母亲,我这次带了一个姑娘回来。”
见儿子说到重点,何氏抬起眼睛,“是哪家的姑娘给我们傅大帅看上了?想来一定是极好的。”
何氏坐在暖炕上,腿上还盖着貂皮,她的腿脚不方便。当年为了傅晏瑾给妾侍算计才废了,一到冷天就疼得厉害。
傅晏瑾不轻不重的给她捏着,“这女子以前是我在港岛大学的同学,现在有幸遇到了就把她给带回来。母亲,你要替我好好待人家,万不可让人欺负了。”
何氏看着儿子想起自己被女人迷得五迷三道的丈夫,这些男人都给好看的女人迷得找不到北,亲生儿子倒是先给当母亲的来提醒了,她倒是要看看这尹雪苼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心里想着这样嘴上却说的好听,“钟麟你放心去祖坟祭祖,这位姑娘为娘一定给你照顾好。”
傅晏瑾要去乡下祖坟祭祖,不方便带着雪苼,才来他娘这里提前打招呼,不过他没想到,他前脚刚出门,他的娘亲后脚就让人找到了飘雪苑。
飘雪苑是傅晏瑾给雪苼安排的住处,因为有个雪字刚好跟雪苼的名字般配,而且这个地方偏僻,适合雪苼修养。
无论是封平还是晋州都比云州要冷,这个天儿又阴沉的很,感觉要下雪一样。
雪苼裹着厚厚的棉衣团在炕上,可能晋州的人比较耐寒,到现在屋里都没有生炭火,也没有给她烧火炕。
丫头跟雪苼说:“姑娘,我们老夫人要见您。”
雪苼给带到了何氏的房间去,进门就一股子暖意扑面,原来不是不生火,只是她那里没生罢了。
雪苼给傅晏瑾的娘行礼,只称傅夫人。
何氏冷眼看着雪苼,倒真是个美人胚子,看着也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可是这半天她早就把雪苼的底子给查明白了。原来她是赫连曜的女人,就这一点,她就忍不了。
雪苼虽然垂着头,但是她能感觉到何氏的目光带着敌意,这个女人虽然看着和蔼端庄,但绝对不比赫连曜的娘好对付。赫连曜的娘杀气带在脸上,倒是不用防备软刀子,而傅晏瑾的娘则是阴狠在骨子里。防不胜防。
她放下茶盏,平和的声音里带着三分不屑,“就这张脸让钟麟痴迷,我看这钟麟的眼光呀跟他爹一样,一般般。”
她这话说说给身后的仆妇丫头们听的,雪苼也不言语,反正她喜欢说什么都好,她就当没听到。
何氏没想到尹雪苼竟然是个木头美人。难道外界传说她伶牙俐齿既有手段都是假的?
想到此处,她便说:“也罢,儿大不由娘,反正也就是个侍寝的,钟麟将来自然要迎娶财阀权贵家的大小姐,你就先伺候着吧。”
这些话说的难听,但因为雪苼对傅晏瑾无意,倒是也没觉得怎么难受。
为了试探雪苼。何氏对她说:“马上要开饭了,家里的女眷庆祝钟麟得胜,你在一边伺候着。”
傅晏瑾答应雪苼只要安排好家里的一切就带她回云州,她不愿意多生事端,便点头答应。
陆陆续续来了些女人,何氏并不介绍,雪苼乖乖的站在一边,却引来不少的探视。
都知道傅晏瑾带回了个女人。听说是赫连曜玩剩下的,这些七大姑八大姨都好奇的想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狐狸精。
看了却觉得失望,哪里是狐狸精,看着像个大家闺秀,莫非骚在骨子里?
过了一会儿,傅晏瑾的姑姑傅明珠也来了。
她是个寡居的女人,却穿的十分鲜亮,脱了貂皮大衣,里面是件到胳膊肘的翠绿锦缎旗袍,衣服做的很贴身,把她中年妇女的赘肉勾勒的很明显,她却觉得自己是最美的,一见面就拉着何氏说:“大嫂,你看看你,脸上的皱纹又多了,还有呀,你这小肚子,不知道的以为你要再给钟麟生个弟弟呢,不过我大哥早死了很多年了,这可说不清了。”
她自以为俏皮,说完自己先捂着嘴巴笑了,可是四周的气氛甚是尴尬。
正在这时,下人来说傅明珠的管家来给她送东西了。
因为府里都是女眷,傅明珠的管家低头进来塞了东西就走,可是雪苼却一愣,这个人的背影还熟悉。
第一百五十九章:三宝给女土匪抢去了
这个熟悉的背影无端的让雪苼遍体生寒,她想看清楚,无奈人已经走了。
“你,过去给大家倒酒。”何氏吩咐雪苼。
雪苼捧起酒瓶,就给众人去倒酒。
何氏不动声色的看着,她的身份直接刁难雪苼不好,她就借刀杀人,靠傅明珠的手。
果然,到了傅明珠那里,雪苼刚给她倒满,就被她拿起酒杯泼了个满脸,“你想害死我呀,整个府里谁不知道我吃药不能喝酒,你是哪里来的下贱奴才?”
这满桌的女眷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她们都瞪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傅家在何氏的管制下已经很久没有有趣的事发生了,她们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何氏,拿着帕子慢条斯理的擦着嘴角,“明珠,虽然你是长辈,但她是钟麟带回来的人,你给点面子。”
傅明珠冷哼,“我还不知道她是钟麟带回来的烂货吗?一个女人,因为嫖小倌给夫家退亲。转眼就攀上了赫连曜,赫连曜去打仗就急不可待嫁给好姐妹的丈夫,再后来,赫连曜打仗回来又跟了他,在云州还整天跟个男人走在一起,开妓院开舞厅,这样的女人普天之下也只有一个,就是害了赫连曜城破家亡的尹雪苼。”
这些女人们虽然知道雪苼是赫连曜的女人,却不知道她有这么丰富的经历,顿时看她的眼光充满了鄙夷。
何氏只想傅明珠给她几分颜色瞧瞧,却没有想到傅明珠对她如此了解,这样的场合把雪苼的经历一一道来,没脸的是她儿子傅晏瑾,也是她。
到底是老狐狸能沉住气,她对傅明珠说:“小姑,你怕是道听途说吧?”
“大嫂,我这是好心提醒你,钟麟还年轻,别搞来家破鞋给我们傅家丢了脸面。”
“那不如把她交给你调教如何?”
傅明珠脸上露出个阴森的笑容,“大嫂,你这是借刀杀人呢,我可没那么蠢,你儿子带回家就好好收着吧。”
何氏微微一笑,“小姑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让你帮我调教调教,原来你没有胆子。”
傅明珠一拍桌子,“怎么没有,可是出事你要自己担着,别赖在我身上。”
“那是自然,这么多人都看着呢,我能诬赖小姑不成?”
雪苼跟木头一样,并没什么反应,好像她们说的不是她。
傅明珠也不吃饭了,她站起来喊:“来人,把这丫头给送到我府上去。”
雪苼就跟睡醒了一样,猛然挣脱架住她胳膊的手,“你们要干什么?”
傅明珠长得没有她高,站在她面前舔着脸的样子有几分滑稽,“臭丫头,我在教你做人的规矩。”
“规矩?你也配!”雪苼推开她转身就要走人。
傅明珠气的打跌,“你这小贱人,来人,给我上,打死算我的。”
雪苼红了眼睛,她是不想活,但不代表她会给这些小人糟蹋。
一伸手,她抓住了傅明珠的手腕,那女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给雪苼用枪顶住后腰。
她们两个人靠的很近,身体几乎贴在一起,别人是看不清雪苼动作的,她压低声音说:“你把我打听的那么清楚,那你有没有听说我杀过人?”
傅明珠不过是后院里闹腾点本事,遇到更硬更狠的早就吓得抖如筛糠,脸色就是脂粉也盖不住的苍白。
“你,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好久没杀人了,想杀个玩玩儿。”
“你敢,我是傅晏瑾的姑姑。”
“那我就杀个试试,看看傅晏瑾会不会杀了我替你报仇?”说着,雪苼把冰冷的枪口更用力的顶进去。更让傅明珠魂飞魄散。
她不敢试,虽然看不到身后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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