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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迟早要出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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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非姓邵的那家人都有洪水猛兽倾向还是怎么的?
  难怪爹爹素来与邵家不合。
  她与邵家也八字不合!
  叶心无奈摇头,“侯爷,先前才同你说过什么?”
  不要置气,会留疤!
  阮婉没好气,又不好辩驳,只得一把抢过药膏,自己对着镜子涂抹起来,不再搭理她二人。
  叶心和叶莲遂也相视而笑,自家的小姐其实爱美得很。
  阮婉也不回头,对着镜子里恶汹汹剜了她二人一眼,二人便都各自掩袖偷笑,又不敢笑出声。
  阮婉脑中才掠过一丝惊奇,愣愣问道,“邵文槿何时有个弟弟的?我怎么从未见到过?”
  她来京城四年有余,无论大小场合都没听人说起过邵文松此人,就算是回回错过也未免太过巧合了些?
  叶莲才继续言道,“我也是问了许久才听人说起,将军府的二公子四年前突然成了哑巴,也愿不出府见人。将军府请了不知多少名医来看,都不见丝毫好转,不仅不说话了,连胆子都变小了,终日唯唯诺诺不敢出门。邵将军脾气急,旁人都不愿去触他的眉头,也都不当着他的面提此事。从前大家只是私下说起,久而久之就连背后的议论声都少了,该是陛下的意思。所以大小场合,将军府的二公子不出现都是陛下默许的,大家也都不去捅破这层窗户纸。侯爷,我们彼时才来南顺京城,更不可能有人对我们说起。您今天见过的人,正是将军府的二公子,邵文松。”
  叶心都难免惊异,还有这档子事?
  阮婉却是气粗了,“你是说今日同我当街争执的是个哑巴!” 
  不仅争执,还打了她!
  他邵家的哑巴委实令人不敢恭维!
  说出来谁信哪!
  叶莲惶恐点头,继而又拼命摇头,嘴角抽了抽正不知做何回答就听到苑外草木窸窸窣窣作响。
  阮婉奈何伸手抚了抚额头,一声叹息之后,就闻得苑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少卿少卿!”然后便是府中侍卫相拦,但人都进来了,谁还能拦得住睿王?
  于是一连串脚步声跟在他身后,一会儿推开一间房门大喊一声,见得无人,又去推另一间房,非得闹腾着要将她翻出来不可。
  阮婉头疼,摆摆手,叶心和叶莲就开门迎了出去,宋颐之欢喜跑来,“少卿少卿,你可好些了?眼睛还疼不疼?”
  阮婉本是一肚子怨气,见到他眼角红红应是先前才哭过,额头又满是汗迹定是一路跑来,心头微软,她同小傻子撒气做什么?
  脸色才舒缓了几分。
  不想宋颐之先前没看清,眼下看清却实在没忍住,朗声大笑,“哈哈哈……少卿你的眼睛是青色的,哈哈哈……好大一只……哈哈哈哈……”
  你眼睛才是青色的好大一只!
  就是去寻他才遇到邵文松那条疯狗的,他竟然还笑得出来。
  阮婉一恼,要不你也来试试!
  宋颐之微怔,只觉右眼倏然一痛。
作者有话要说:  ;;;赶紧去撸第二发,,,

  ☆、第十四章 遭小人

  
  第十四章遭小人
  愣了两秒,宋颐之反应过来之后便“哇”得哭了出来。
  “少卿你打我!呜……少卿你对我不好!呜……我是傻子嘛,你打傻子做什么!”哭得旁若无人,撕心裂肺。叶心和叶莲就都上前来哄,叶心语气里就略有责备,“侯爷!”
  阮婉不以为然,扯了他的衣袖到镜子面前不耐烦指了指。
  谁知宋颐之方才还哽咽着,对着镜子里的两个人,抽着抽着便又开始咯咯笑起来。
  他和少卿的右眼都是青色的好大一只。
  就忘了他的眼睛是谁打的了。
  叶心无语到了极致。
  ……
  晚些时候,叶莲拿了糕点来房间给他二人用,是宋颐之最喜欢的栗子糕,有人便低头胡乱吃了许多。
  “你日后少同那个邵文槿一处。”阮婉还是心头不舒服,“我不喜欢他。”
  宋颐之愣了愣,好似有些为难,连栗子糕都不吃了。
  这才几日,就这般向着邵文槿了?阮婉端走盘子,“你要再同邵文槿一处,便不准来我这里吃栗子糕。”
  宋颐之有些怔。
  “那少卿我能不能想吃栗子糕的时候就不同文槿一处,不吃栗子糕的时候就同文槿一处?”问得饶是认真,眼巴巴望着她。
  “不行!”青色的好大一只就险些瞪出来。
  能不能有立场些!
  宋颐之一脸为难。
  “小傻子!”阮婉的直觉向来很准,“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傻子哪有演技?一语戳穿后,一副愕然表情,然后拼命摇头。再不就是拼命往嘴巴里塞栗子糕,塞了又不嚼不咽,这是他能想到不说话的最好方式。
  脸颊便塞得像只仓鼠。
  连嘴都合不拢。
  阮婉啼笑皆非,只得搬出杀手锏,“宋颐之,你若有事瞒着我,我就搬出京城再不同你当邻居!”
  宋颐之徒然僵住,片刻眼底碎盈茫茫,才将栗子糕尽数吐了出来,委屈道,“文槿说,我若告诉了少卿你,他便不带我去骑射了。”
  越想越伤心,“我若说了,文槿日后就不带我去骑射;我若不说,少卿就不准我来这里吃栗子糕。可是我既想吃栗子糕又想去骑射!”
  就像个闹脾气的孩子,哭是没哭,就是一脸垂头丧气。
  阮婉微微拢眉,懊恼道,“邵文槿给你吃了什么迷药!”
  宋颐之无辜摇头,“没有吃迷药,就吃了一回红烧肉!”
  “……”
  “真的就吃了一回红烧肉!”钻进牛角尖里出不来,嘴角嘟起,双目囧囧有神。
  “好了,不问你就是,只是这栗子糕不能多吃,忘了上次闹肚子。”阮婉轻叹一声,只得作罢,同傻子也讲不清楚。
  宋颐之才又咯咯笑起来。
  叶心脸色也跟着舒缓了几分。
  阮婉便将栗子糕还给他。
  许是心中有愧疚,许是吃得开心了,阮婉替他擦嘴边糕点削的时候,他也吱吱唔唔开口,“少卿……其实……是我让马建将邵文松放了……”
  什么!
  阮婉脸色一变,怪不得小傻子原本同邵文槿一处,眼下却来了自己这里!
  京中禁军一半划归睿王,另外一半才在自己麾下。
  若要深究,自然都是听命睿王的。
  她让人将邵文松扣在禁军大营中,即便邵文槿亲自前往,也不会有人敢冒大不韪送将军府这个人情。
  马建是禁军统领,直接听令睿王。
  自己扣下的人,宋颐之一句话,马建当然能放。
  有人是拿了宋颐之口谕去禁军大营,又特意让宋颐之来了侯府里,自己才会无暇顾忌。
  “邵文槿!”阮婉气得咬牙切齿,眼下又被他算计了一回,实在可恶至极!
  叶心轻哼两声,伸手指了指自己右眼处,提醒某人大夫说过不要动怒,动怒是会留疤的!
  阮婉就恼得不轻,瞪了宋颐之一眼,抢过他手中栗子糕就开始啃。她平素是不喜欢吃这些糕点的,也没吃惯。一时节奏没掌握好,兀得噎住。脸色瞬间涨红,喘不上气来,挥手唤了叶心,眼泪就湿了眼眶。
  叶心连忙去倒水,叶莲手忙脚乱拍她后背也无济于事。“少卿!”宋颐之见状大惊,以为叶莲力道不够,便一掌劈下。
  栗子糕是吐出来了,却也连带着眼冒金星。
  耳畔旁的嘈杂声中,隐约想起早前阿莲优哉游哉翻着黄历,“侯爷,今日九月二十,易遭小人,忌出行。”
  邵文槿!
  ……
  邵文松长得更偏像邵母,个子较邵文槿相差一些,却更为白皙俊美。加之常年待在家宅府邸,风雨不侵,身上就少了几许邵文槿那般自军中磨练出来的硬气。
  整个人略显柔弱。
  倒也不是真柔弱。
  能当着诸多禁军的面将昭远侯打了不可能全是意外,这一点,邵文槿心知肚明。
  阮少卿向来机灵古怪,却心思聪颖。惹事生非从来都有分寸,也有考量,绝对不会冒险吃亏,次次拿捏有度。譬如会给他的马喂巴豆,却决计不会带着人同他正面冲突。
  此次怕是不识文松,以为文松是同陆子涵一样的文弱书生,才吃了哑巴亏。要是再听说是将军府的人,只怕……
  马背上,邵文槿就不禁笑出声来。
  同行的睿王近侍官不明就里,也只得跟着赔笑。
  邵文槿却越笑越朗声。
  他是不得不佩服,阮少卿真有几分咄咄逼人的本事,竟将文松逼得开口争执,甚至动手打人!
  文松当时该是怒成什么样子!
  早知如此,还四处走访名医作甚?早些让文松见见阮少卿就是!
  近侍官笑得实在尴尬,也所幸不再赔笑了。前去禁军大营的一路有多远,将军府的大公子便笑了多远。
  自己的弟弟被死对头扣押了,这事真有这么好笑吗?
  况且这么笑自己的弟弟,真的好吗?
  ……
  即便睿王的口谕,近侍官同邵文槿赶往禁军大营时,邵文松已被关押了些时候。消息传回邵母耳朵里,邵母就一直提心吊胆。
  昭远侯她素有耳闻,其父在世时便同将军多不对路,文槿也同他相处不恰。哪里的军中没有些猫腻,邵母就怕小儿子在阮少卿那里吃亏。
  直至邵文槿领了邵文松回来,邵母悬着的心才放下一半。
  “松儿!”一把揽进怀中,看了又看,“禁军中没有人为难你?”除了些许摩擦,近乎没有重一些的伤痕,邵母疑惑归疑惑,悬着的另一半也就放下,“没事就好。”
  邵文槿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岂止没有为难?奉为上宾还差不多。
  他赶到的时候,禁军之中有不少人围着文松说话,大抵都好奇他如何将昭远侯打了。
  这些年来昭远侯在京中如何胡作非为,大家都有耳闻,要命的是这样的人还掌管着半数禁军,禁军将士纷纷以此为耻。
  却敢怒不敢言。
  是以邵文松的仗义之举就多得赞誉,邵文松匪夷所思。
  一路回来,邵文槿更是不时就突然笑出声来。
  邵文松见惯了兄长严肃模样,觉得他同父亲一样,是有些怕人的。加之父亲的斥责,他就不像幼时那般同邵文槿亲近。
  甚至避着他。
  邵文槿也会有这般笑的时候?
  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亦如眼下,邵文松便也跟着嘴角绻起一丝笑容,邵母尽收眼底,眼中闪过一缕错愕,“松儿?”
  “娘……亲……”他竟也应声接话,虽是生疏了些,但确确实实开了口。邵母脚下微颤,眼中喜悦难掩,“再叫一声?”
  邵文松却有些呆住,不肯再开口了。
  ……
  邵母亲自送胡大夫出府,邵文槿一路陪同。
  胡大夫的医术在京中享有盛名,从前将军府就请他来替文松把脉看过,只是那时文松不似现在。眼下有了些起色,就开了一些调理的方子辅之,又多加叮嘱,先前如何让二公子开口的,最好就以此法继续。
  下一剂重药!
  邵母应声谢过,回府时脸上就有难色。
  席生已将今日的来龙去脉向她一五一十交待清楚。
  勿说让昭远侯帮忙,只怕松儿前脚才将昭远侯打伤,文槿后脚便将松儿接回,单凭这两点就足够惹恼阮少卿了。
  陆相家二公子的事就是前车之鉴。
  加之将军府同昭远侯府原本就不是深交,莫不是要去趟宫中求陛下和陈皇后?陈皇后带昭远侯亲厚,昭远侯也一贯对她尊敬有加。是陈皇后开口,应是有法子的。
  邵将军在外,邵母就同邵文槿商量此事。
  “阮少卿若是不情愿,陈皇后出面他也会阳奉阴违,”邵文槿唇瓣微挑,“不过娘亲勿需担心,阮少卿虽是顽劣了些,本性其实不坏。”
  ……
  翌日清晨,邵文槿前往昭远侯府,门口小厮见了他就面面相觑,脸色都有些尴尬。
  “实在对不住了,邵公子,侯爷说了不见外人。”掌事的小厮只得硬着头皮,这谎委实撒得有些心虚。
  话是点到为止,目光却特意瞥向一侧,邵文槿是聪明人,顺势望去,宣纸上的字迹还算清秀。
  —— 邵家与狗不得入内。
  难怪众人方才都是那般尴尬眼色。
  邵文槿啼笑皆非。
  也不多做为难,径直绕道到了侧院后,待得四下无人,跃身而起。不想刚至高墙处,便赫然见到赵荣承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邵公子,请回。”多的一句都没有。
  邵文槿只得原路返回。
  思及此处,略微蹙眉,要见阮少卿,只有……
  这一笑便夹杂了十足无奈。
  叶心熬了她最爱的桂圆红枣粥做早点,阮婉吃得津津有味。
  一旁的叶莲照例翻着黄历,兴致勃勃念道,“九月二十一,宜出行,易遭小人。……”
  阮婉顿时没了胃口,怎么日日都是遭小人?
  她昨夜就遣了禁军来府中守卫,怕是连只苍蝇都放不进来,她倒要看看在府中如何遭小人?
  遂而不理,捏起调羹微微挽了一勺在唇边吹了吹,片刻,又闻得苑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叶莲合上黄历,嘻嘻笑道,“睿王殿下今日来得倒是早。”言笑之后,就习惯去推门相迎。
  阮婉无奈摇头,昨日就跟小傻子说过了,日后不要钻狗洞走正门,他还是不听。一勺桂圆红枣粥下口,却听叶莲愣愣吱唔,“邵……邵……”
  邵什么邵!
  一大早的提“邵”多晦气!阮婉恹恹抬眸,便见叶莲愕然僵在一处,一旁的邵文槿抖了抖衣袖上的草灰。
  九月二十一,宜出行,易遭小人。
  阮婉真信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迟了一分钟,,,不带这样的,,,

  ☆、第十五章 不要脸

  
  第十五章不要脸
  阮婉睨了邵文槿一眼,举在嘴边的调羹就缓缓停住,只若无其事开口唤了声,“赵荣承。”
  赵荣承应声进了厅中,余光瞥见一侧的邵文槿也并不觉怪。一袭戎装,腰杆挺得笔直,万年冰山脸拱手抱拳道,“侯爷。”
  阮婉便也似无甚在意,懒洋洋言道,“一日之计在于晨,早膳吃不好就一日都没有精神。本侯记得昨天才告诉过你,近来食欲不佳尤其见不得倒胃口的东西。这大早上的,你便放只苍蝇进府,是铁了心要恶心死本侯不是?”
  赵荣承:“……”
  叶 莲:“……”
  邵文槿:“……”
  阮婉微微拢眉,佯装抖了抖手中调羹故作嫌弃放到一侧,遂又冲着身旁的叶心摆摆手。
  叶心习惯将她的吃食多备一份,眼见如此,就上前撤下碗筷,换上了一副新的,期间不忘忧心忡忡瞪她一眼。
  阮婉不以为然,望了眼呆若木鸡的叶莲,轻咳两声,“还愣着做什么?上次就让你找人把狗洞补了,拖到现在。前日是疯狗,今日是苍蝇,后日又是什么!”
  叶莲稍微扭头,尴尬得望了眼身侧的邵文槿,撒腿就跑。
  赵荣承便也跟着转身。
  “谁让你走了?”阮婉的声音就有些恼!
  赵荣承遂才转回身来。
  整个人就似一蹲偌大的石像。
  还是蹲没有表情的石像!
  若不是邵文槿在,阮婉都懒得看他。偏偏昨日才吃过邵家人的亏!今日哪能不放人在近处?
  让他来府中护卫是做什么的!
  这般没眼色!阮婉想想就来气,遂而不再管那蹲石像。
  纤手捏起调羹,将就着新的桂圆红枣粥送至唇边,轻轻吹了吹,悠悠言道,“从前不知邵大公子有早起到别人府中巡视的嗜好,府中没备多余口粮。”
  邵文槿却是低眉一笑。
  阮婉几分慎得慌。
  “嗯,想是前些日子在富阳养成的习惯。”再抬眸时,眼中隐隐笑意,却是顺着她方才的话欲言又止。
  富阳?阮婉手中一僵。
  再打量起他嘴角的隐晦笑意,心中顿时又毛躁了几分。分明是有人在富阳愚弄了她一翻,眼下竟还特意拿来说事。
  未及多思,又闻得他轻松开口,“邵某在富阳呆了三月,倒是真见了不少趣闻,昭远侯可有兴趣听听?”语气甚是欢愉,好似真有趣闻在眼中浮光掠影。
  趣闻?
  阮婉微怔,继而恼羞成怒,他还能有什么趣闻要同她讲!
  分明指的是她着女装之事。
  阮婉心中又惊又恼,脸色挂不住就倏然一变,朝赵荣承不假思索道,“你出去。”
  赵荣承略微错愕,还是大步离开。这次却是学聪明了,就呆在门外。屋内的话大抵听不清,若有动静却是可以很快顾及。
  叶心却是无需避讳的。
  想来有人是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舒拳轻抵唇间,邵文槿唇瓣笑意更浓。
  阮婉脸色就有几分不好看,“邵文槿你什么意思?”
  “想请昭远侯帮个忙。”少有的和颜悦色原是有求于人,阮婉眼中怪异更甚,邵文槿会有求于她?!
  昨日邵文松才当街打了她,眼睛现下都是肿的,邵文槿今日便来猫哭耗子,要她肯信哪!
  遂而轻哼一声,权当笑话来听,也多不浪费口舌搭理,自顾低头喝粥。
  见她如此,邵文槿干脆开门见山,“阮少卿,我想请你近日多来府中气气邵文松。”
  “噗!”阮婉呛得不轻,接连咳了好几声,叶心顺势上前递水给她,又替她抚抚后背,阮婉无语至极。
  耍她哪!
  要她去将军府气邵文松?
  是去气人的还是讨打的?当她脑子进水了不成?
  还是他脑子进水了!
  看她呛得难受,又一时说不出话来,叶心不忍开口,“邵公子,昨日将军府的二公子才对侯爷不敬,如今人也放了,侯爷也没再追究过,邵公子今日如此似是不妥?”
  叶心不像叶莲冒失,平素里为人处事最有分寸。
  过往邵文槿与侯爷时有冲突,但大抵都是侯爷主动挑事,她虽站在侯爷的立场却是心知肚明的,所以吱声的时候便也少。
  不仅如此,还时时提醒侯爷悠着点儿。
  侯爷就多有抱怨她。
  眼下,邵文槿话中的挑衅意味便浓了些。
  邵文槿知道她二人会错了意,换做是他恐怕亦会如此,所幸也不隐瞒。“文松四年前突然失语,将军府就请过诸多名医把脉开方,费尽心思也未见半分起色。他出生时受过惊吓,性格从小就胆怯老实,突然失语之后便少有笑过,也惧怕旁人对他笑,更不愿同陌生人接触。”
  阮婉微楞,想起起初见到邵文松时,他是有些木讷和不自在。
  “四年里,不止一名大夫提起过他身体康健,失语的缘由是本人不愿开口。但任凭爹娘如何问起,逼得越紧越适得其反,再往后,他在家中便都战战兢兢。除了娘亲,他见谁都躲,连我和父亲也不例外。”
  阮婉没有打断,只是为何要听邵文槿说,自己也不知晓。
  “父亲同我常年在外,少有与他接触,便日益生分。久而久之,他也足不出户,终日窝在家中看书练箭,不同旁人交流,世人便都忘了将军府还有一位二公子。……想来,你过往也是不知道文松的。”
  阮婉低眉不语。
  “他昨日与你冲突争执,是四年来第一次开口。大夫多加叮嘱,他如何开得口便要如何继续下重剂。”顿了顿,和悦一笑,“阮少卿,我只有这么一个弟弟,还顽疾久已。过往诸事,我向你赔礼道歉就是。”
  来龙去脉解释得清清楚楚,没有半分没有花哨。
  还破天荒赔礼道歉。
  她心中其实舒坦。
  邵文槿方才说言,出外仔细打听就可知真假,邵文槿也没有必要绕着圈子骗她图开心。只是这人是邵文槿,昨日那一拳她还恨得咬牙切齿。
  他的事又关她何干?
  她又不稀罕做善事。
  再者,将一个哑巴气得同她起了争执说出去,实在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轮不到她沾沾自喜。
  “不去。”眼眸一低,继续捏起调羹喝粥,懒得再搭理。一口下肚,意犹未尽,却觉得粥有些凉了,便唤了叶心拿去热一热。
  叶心只得照办。
  而阮婉的反应,邵文槿算不得意外。
  ……
  待得叶心出门不远,就闻得有人在屋内怒喝,“邵文槿,你不要脸!”
  瞬间,额头便是三道黑线。
  果然,是不能留侯爷与邵公子一处的。
  想来有人也反应过来这句话是女子语态,迅速纠正,“邵文槿,你无耻!”
  ……
  翌日清晨,京城上空飘起了绵绵细雨。一场秋雨一场凉,街头寒枝簌簌,偶有的绿意也不似夏日那般青葱入目。
  一路行至将军府,马车缓缓停住,叶心才撩起帘栊先下马车,等撑好了伞遂才搭手扶阮婉下来。
  阮婉脚下的步子就十分不乐意,再抬头,将军府这三个烫金大字又更是刺眼无比。叶心只得摇头。
  昨日邵文槿竟拿女装一事要挟阮婉,阮婉气粗,她就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人。
  他愿意说就由得他去说!她怕他才怪!难不成日后还要因此处处受制于他不成?!
  阮婉不满得很。
  结果赌咒发誓了一夜,今日还是灰头土脸得来了。
  门口小厮见是昭远侯,足足揉了不下十余次眼睛,仍觉是自己昨夜喝多了酒未醒大白日的才会出现幻觉。
  哪里见过昭远侯来将军府?
  叶心奈何叹息,“烦请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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