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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不语-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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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她除了喝粥之外,别无选择。
正好。
她现在也饿了。
就像是十天没有吃过饭,金莲以她最快的速度吃下鲍鱼粥。
金莲道:“这下你可以说了吧。”
黑市老板却又是挑眉,他抬手指了指她的唇角。
有汤汁沾在她的唇角?
她正抬手准备去擦,谁知她的动作快,黑市老板的动作更快。
突然间,黑市老板的唇紧贴在她的唇上,柔软的舌划过她的唇角。
金莲:“……”
她又被黑市老板占了便宜。
黑市老板现在顶着武大郎的脸,心中升起的情绪很是复杂,她随即闭上眼。
就在金莲闭上眼的这一瞬间,武植看到金莲修长的睫毛如同夜蝶般轻颤,他的眸色不由变得幽深。
以为黑市老板吃掉她唇边的汤汁就会罢口。
不想黑市老板竟然又开始吃她口中的空气。
罢了。
只能由他占她便宜!
现在她有求于他,若是现在推开他,惹他不高兴,后果严重。
口中的空气越来越少,就在金莲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时,黑市老板的双唇突然离开她的唇。
“声音。”
黑市老板声音沙哑道。
声音?
脸颊变得滚烫,金莲大口喘气:“什么声音?”
不想黑市老板则道:“关键线索。”
大口喘气的金莲抽了抽嘴角,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黑市老板:“这就是你给我的关键线索。”
只见黑市老板微微点头道:“没错。”
金莲:“……”
从树林回潘府的一路上,金莲满脑子浮现出的皆是“声音”二字,而她的脸上则仿佛写着“他是在逗我”的表情。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走到潘府门口。
“小姐,你回来了。”
有犹如春风般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金莲抬头看去就看到站在门口一袭银发的西门。
金莲:“你……”
西门唇角微勾起一抹弧度,比春风更加沁人心脾。
西门温柔地打断她的话:“小姐昨晚不曾回来?”
她没有回答西门,而是反问道:“你该不会在这里等了一晚上?”
西门灼热的目光紧锁在她的脸上。
就在她这样以为时,西门却道:“不是。”
之前,他并非在这里等她。
金莲“哦”了一声,看来是她想多。
金莲:“进去吧。”
就在金莲随西门快要走到前厅时,看到正在前厅门口扫落花的武植,金莲不由下意识停下脚步。
眼前的武大郎闻声也不由朝着她的方向看来。
前一刻才与黑市老板分开,现在就看到武大郎。
望着武大郎的脸,金莲只觉这种感觉很是微妙。
发觉自己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武大郎皱了皱眉,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小姐在看什么?”
呃……
金莲回过神来,收回自己的目光。
金莲一声轻咳道:“你的脸挺黑。”
武植扫地的动作一顿。
他脸黑???
没错。
看到她和这雪族男人走在一起,他的脸是黑没错。
听到金莲随即说他与西门相比脸更显黑的话,武植的脸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金莲:“真的很黑。”
武植:“……”
西门妩媚的眼底划过浅笑。
西门憋住笑:“小姐,现在外面晒,进去吧。小心和他一样晒成大黑脸。”
武植:“……”
武植闻言握着扫帚的手不由青筋暴露。
仿佛下一瞬,那扫帚就会被武植给生生折断。
然而就在这时,金莲的注意力已经从武植身上离开,并未注意到他要吃人的目光。
爹爹出事,以为自己昨晚会彻底失眠。
不想昨晚数着数,她竟在不知不觉间睡着。
现在醒来后,她的精神状况很好。
金莲没有回闺房,而是坐在大厅。
金莲:“西门,沏壶茶来。”
西门应声转身离开大厅。
金莲坐在曾经她爹爹所坐了,潘府当家的位置上,她单手支颐望着门外的风景,已经正在门外扫地的武植。
金莲自言自语道:“声音……”
这是黑市老板给她的提示。
到底是什么意思?
金莲紧皱着眉。
爹爹说,他喝完茶之后,就失去了意识,等他醒过来时,他就听到文玲在哭喊他杀人了。
也就是说……
真正杀了张阿洪的人其实是文玲,她爹爹不过是替罪羔羊。
可是……
住在陈记茶铺的人则是有听到爹爹侮辱文玲,以及张阿洪哭求爹爹放过文玲的对话。
似乎想通问题出在哪里。
就在西门端着他沏好的茶走到金莲面前时,金莲猛地往桌上一拍。
“我知道了!”
西门诧然看到金莲站起身,激动地对她说道:“我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看来她已经想明白。
西门故作诧然问:“小姐,你想明白什么?”
因为激动,金莲随即拿过西门端在手中的茶,她将茶放在桌上,紧攥着西门的手腕。
金莲:“是文玲有问题!”
金莲:“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去找文玲的时候,文玲突然鬼上身,发出张阿洪的声音?”
西门点头:“我记得。”
金莲:“文玲根本不是什么鬼上身!她只是会口技而已!”
金莲与西门说着话,完全没有注意到从大厅外落在她手背上的目光。
金莲不曾注意到,却不代表西门不曾注意到。
西门故作诧然:“口技?”
“恩。”
金莲用力点头如捣蒜,以为西门不知道口技是什么,金莲忙解释道:“口技便是擅长模仿其他声音之人。如果文玲会口技的话,那之前她便不是鬼上身,而是她自己在模仿张阿洪的声音。爹爹当时喝了被文玲下药的茶,也就是说隔壁听到爹爹出言轻薄文玲的声音,也是文玲模仿出来的。”
西门随即问:“小姐,这要如何证明?”
如何证明……
金莲紧皱着眉,半晌后她妩媚的眼中随即划过一抹明了。
金莲:“我想到办法证明了!”
金莲随即松开西门的手,跑出大厅。
西门忙追了上去。
“小姐,你要去哪里?”
她当然不会告诉西门,她要去的地方。
金莲道:“西门,你不必随我去。”
知道金莲要去的地方是那里,余光扫过武植阴沉的脸,西门随即握住金莲的手臂,使得金莲不得不停下脚步。
金莲:“西门,你……”
如果不是担心自己会暴露身份的话,阴沉着脸的武植就差没有将西门的手给砍下来。
西门道:“小姐,我会口技。”
“你说什么?!”
金莲惊诧地瞪大眼睛。
西门便又将他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西门他竟然会口技!
金莲难以置信地再次确认道:“你真的会?”
“小姐,我也很是怀疑鬼上身一说。”
此时她从西门口中听到的并非西门自己的声音,而是杏儿的!
没想到西门竟然真的会口技!
“太好了!”
从不在外人面前笑的金莲又一次在西门面前喜笑颜开。
“咔嚓”一声脆响。
笑颜比花娇的金莲闻声看去。
只见扫帚的竹棍直接被武大郎给则断,而武大郎的脸色比起刚才还要黑。
目光落在武大郎的手上时,金莲神情一怔。
金莲随即道:“武大郎,你的手。”
竹棍被武植则断,断掉的位置划破武大郎的掌心,殷红的鲜血顺着竹棍滴落在地上,武大郎就像是不知道疼,除了脸黑,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听到她的声音,武大郎竟是把那被断竹划伤的手伸到她面前。
金莲这才回想起来,武大郎的手是二次受伤!
之前武大郎为了救她,手受了伤。
现在,武大郎的手则因为竹棍不耐用,而再次受伤。
横竖都是因为她。
被黑市老板咬伤肩头,她在为自己抹上金疮药之后,便随手将金疮药收在了衣袖中。
思及至此,金莲随即将自己的手腕从西门手中抽出,从衣袖中拿出金疮药,小心翼翼将药抹在武植的掌心。
金莲的指尖落在他的掌心,微凉的触感惹来一阵酥麻。
“疼吗?”
金莲紧皱着眉,抬头看向武大郎问道。
见武大郎看着她不说话,再次想到那不肯用真面具示人的黑市老板,金莲又是一怔,内心随之又涌出复杂的情绪。
金莲不由放轻她手上的动作。
金莲一边为武大郎上药,一边说:“接下来在你手好之前,你都不用干活。”
武大郎这才说话:“好。”
伤上加伤,还以为武大郎痛得说不出话,听到武大郎说话的语气和平时一样,金莲这才长松一口气,再次将注意力转移到西门身上。
第548章:西门的玉佩
既然西门会口技的话,那她就不用去黑市。
这样也好!
免得被黑市老板再次占便宜!
当天晚上,陈记茶铺。
文玲跪在灵堂中哭声不断。
“张奶奶,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就这么去了。都是潘知州那人面兽心害的你!张奶奶,知县一定会秉公执法,惩治那潘知州。”
突然间一阵阴风吹来,扶起文玲垂在脸边的长发,地上的纸钱也被吹了起来。
文玲慌忙去捡地上吹飞的纸钱。
“玲儿。”
突然有张阿洪的声音在灵堂内响起。
文玲捡纸钱的动作一顿。
是她听错?
文玲瞪大眼睛,然而她却再次听到张阿洪的声音。
“玲儿。”
文玲难以置信地抬头朝着棺材看去,她支吾发出声音:“奶奶是你吗?”
灵堂里再次变得安静。
文玲不由一急。
文玲:“奶奶?奶奶是你吗?”
“玲儿,你不用难过,潘知州他一定会受到惩罚。”
文玲闻言,眼中的泪如雨下。
“奶奶你弃玲儿而去,玲儿怎么会不难过。”
“玲儿,奶奶老了终究会有一死。”
“不!”文玲哭着用力摇头,“不是这样的!若不是因为潘知州,奶奶你不会死。这一切皆是因为潘知州!”
“玲儿,既然奶奶注定要做出牺牲,你应该笑。潘知州他很快就会得到报应。你莫要再哭,我们应该笑着看潘知州被斩首,或者饱受监牢之苦。”
“可是……”文玲哭得越发泣不成声,“奶奶,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就算潘知州被斩首,我在这世上也不会再有亲人……”
“玲儿,看着你这样难过,奶奶在九泉之下也不安。你……”
“奶奶!我后悔了!我不要报仇,我只想你活着,活着陪在我身边。我不要你死!报复潘知州,其实我们还有别的办法!”
“玲儿啊,我们之前已经商量好,用这样的办法来报复潘知州,所以不要难过。一切都会过去的,你要好好活着……”
“奶奶!”
“奶奶别走!玲儿舍不得你!我宁可……宁可不要陷害潘知州!”
果然!
果然是文玲陷害了爹爹!
金莲躲在墙外紧攥着双手,与她硬从府衙门口拽来的衙役对视了一眼。
“文玲的话,你已经听到了吧。”
衙役点头,立即站起身,从墙外走进灵堂中。
“文玲,你刚才说的话,足以证明潘知州是被你诬陷的。”
文玲正在伤心,没想到突然会冒出一个衙役来。
震惊之下,文玲哭声一止。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你……你……”
就在这时,文玲看到从棺材后走出来一袭白发的西门。
衙役上前扼住文玲的手。
衙役:“跟我回衙门!”
文玲做梦也没有想到,这西门也跟她一样擅长口技。
她竟着了这西门的道。
文玲:“不!我不去衙门!”
文玲:“你放开我!”
此时文玲就像是一条又吠又闹的疯狗硬生生被衙役给拖去衙门。
咚咚咚!
文玲拿着鼓棒,用力击打的鼓面。
刚才衙役便是人证,他便可以证明文玲其实是在报复她爹爹!
至于文玲为什么要报复爹爹?
在来的路上,文玲一直叫喊着是她爹爹杀了张阿洪,并未说出她报复爹爹的原因。
正在睡觉的知县被她的鼓声给吵了起来。
“威武!”
半夜当差的衙役一边喊着“威武”,一边打着哈欠。
惊堂木砰地一声在大厅内发出响声,随即长着一张国字脸,神情严肃的衙役不由问道:“台下何人?”
金莲跪在了地上,但她却发现西门并没有跪,而是站在她身边。
知县不由紧皱着眉,再次拍响惊堂木。
知县:“台下何人!”
西门并非中原人,也许不知道这中原的规矩。
金莲连忙拽了拽西门的衣角,对着他挤眉弄眼。
金莲:“跪下。”
西门这是怎么了?
听到她的话,并没有任何反应。
感受到台上迎面而来的震慑力,金莲拽西门衣角的手不由更加用力。
金莲:“西门,赶紧跪下。”
但就在这时,金莲看到西门并没有跪,她甚至察觉出西门眼中的不屑。
只见西门自他腰间拿出一块玉佩。
再次想要拍响惊堂木的知县在看到西门腰间拿出的玉佩时,他的脸色突然一变。
“这是……”
以为自己被吵醒,脑袋不清醒。
知县不由瞪大眼睛,再次朝着西门拿在手中的玉佩看去。
没错。
他并没看错。
知县深吸一口气。
没想到那个人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知县眼中划过复杂的情绪,他的眉头皱得更紧。
下一瞬。
金莲发现知县竟没有在追究西门跪不跪的问题,而是将视线转移到她和脸色煞白的文玲身上。
知县道:“到底何事!”
和他们一同去到陈记茶庄的衙役连忙上前,将之前发生的情况交代的一遍。
知县闻言惊诧道:“此话当真?”
只见文玲用力摇头喊道:“不!是她!”
文玲随即抬手指向金莲:“是她买通了这衙役胡编乱造说的!”
她买通衙役胡编乱造……
亏这女人能想到!
金莲忙道:“大人,文玲是用人命换人命的办法报复我爹爹。”
文玲立即打断金莲的话:“潘小姐,你含血喷人!我与你爹爹无冤无仇,我为何要报复他?更何况,张奶奶虽不是我亲奶奶,但是她在我眼中便如亲奶奶一般,我到底是要有多狠的心才会杀了张奶奶嫁祸到轻薄我的潘老爷身上……”
文玲说完,又开始悲伤哭泣。
金莲:“……”
在灵堂中,文玲与西门的对话,已经表露张阿洪就是她的奶奶,是文玲唯一的亲人。
文玲的哭声让知县不由再次皱眉。
知县将注意力转而转移到衙役身上。
知县问:“方才金莲说的话可属实?”
衙役连忙拱手道:“回禀大人,潘小姐说的话句句属实。”
知县随即朝站在大厅内的西门看去。
金莲发现知县看西门的目光与看她和文玲是完全不同,那目光中仿佛带着敬畏。
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从西门亮出玉佩之后,在她们面前就像雄狮一样的知县到了西门面前变得……变得就像是一只仰人鼻息的小猫。
接受到知县向他看来的目光,西门不由淡然道:“潘小姐说的话句句属实。”
台上,知县默了默。
知县捋着他的胡须:“原来如此。”
砰地一声。
惊堂木拍案的声音再次在大厅内响起,打断文玲的哭啼声。
知县:“文玲,你杀害张阿洪,陷害潘知州入狱,你可认罪?”
在被衙役拖来府衙的一路上,文玲已经想好了狡辩的说辞。
文玲忙喊冤道:“大人,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杀张奶奶,更没有陷害潘知州!!!皆是他们串通起来诓骗大人你的!”
潘家有钱,只要她一口咬定,这衙役是被买通,她打死不承认自己不会口技,便不会有事。
谁知……
知县道:“文玲诬陷我府衙役,并设局杀害张阿洪,陷害潘知州,现将其收押。”
仿佛一道惊雷劈下。
文玲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知县他说什么……
文玲忙喊道:“大人冤枉啊!”
“大人冤枉啊!”
“我没有杀张阿洪!”
觉睡了一半,被金莲的鼓声吵醒。
现在听到文玲的哭喊声, 他脑仁都痛。
知县再次紧皱着眉,拍响惊堂木。
“赶紧把她给我带下去!”
衙役闻言立即再次拖走又喊又哭的文玲。
待文玲被拖走后,知县只觉整个世界都清净下来。
“咳咳。”
知县一声轻咳,目光朝着台下的西门扫去。
“文玲已经收押,若其他事宜,退堂?”
金莲一怔。
只因知县并非用陈述的语气,而是在用询问的语气。
没错!
这知县竟然是在询问西门!
金莲不由看向西门。
西门淡然道:“既然已经证明潘老爷是被诬陷的,那么现在潘老爷就没有必要关在地牢中。”
知县抬起手,下意识想要拍自己的脑门,但他的手却是在半空中一顿。
“咳咳。”知县一声轻咳,“没错,没错!来人,去把潘老爷从地牢带上来。”
听到知县的话,金莲长松一口气。
也就是说,爹爹入狱之事,就这么轻松解决了!
金莲不由朝西门投去感激的目光。
如果不是因为西门,今日文玲一口咬死,她串通衙役,她根本无法向知县证明,文玲还是在血口喷人。
也就是说,知县他之所以不相信文玲的话是因为西门,抑或是因为西门的玉佩。
“大人!”
“不好了!大人!”
之前离开,去提潘知州出地牢的衙役慌忙跑了回来。
知县蹙眉:“何事?如此慌张?”
衙役忙道:“大人,潘知州他……他……”
见衙役神情紧张,金莲心中有不好的预感生出。
金莲问道:“我爹爹怎么了?”
衙役:“潘知州他不见了。”
金莲:“你说什么!”
金莲立即跟着衙役去到地牢中,如同衙役所说,之前关押潘知州的牢房中,不见潘知州的身影。
衙役皱了皱眉,看向站在他身旁的知县,支吾问道:“这……算是劫狱吗?”
知县闻言,立即朝西门看去。
知县一声轻咳:“这事儿就到此为止。”
知县他不打算追究?
老实的衙役愣了愣。
既然知县已经发话,那潘知州越狱的事情就到此为止。
金莲没想到爹爹他竟然会选择越狱……
在会潘府的路上,金莲总是觉得不对劲,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金莲却又说不上来。
“西门,那玉佩是怎么回事?为何知县见了你,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
金莲不由问出自己的疑惑。
西门:“小姐,那玉佩曾是一位高人赠我。”
金莲诧然:“高人?”
西门点了点头道:“他在朝着地位不凡。”
原来是这样的高人,难怪知县会如此紧张。
没想到她从黑市里面买回来的美男,竟然成了她爹爹的救命恩人。
触及到金莲眼中的感动,西门道:“小姐无须谢我。我的一切皆是小姐的。”
金莲:“……”
忐忑不安的金莲回到家中,想到潘知州如果是越狱的话,此刻绝不会大张旗鼓的回府。
“爹爹?”
金莲去到潘知州的房间,房间里并没有潘知州的身影。
难道说爹爹在自己房间。
金莲又急急回到自己的闺房。
“爹爹!”
在看到自己床边的一抹黑影时,金莲立即迎了上去。
可就在“爹爹”转身看向她的一瞬。
她脚步一顿。
金莲:“怎么会是你……”
金莲很确定,身形高大,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不是武大郎,而是黑市老板。
下一瞬。
只听黑市老板道:“睡觉。”
哈?!
金莲只想这一刻,她所产生的是幻听。
爹爹不在自己房中,也不在她房中,那便是说爹爹在越狱之后并没有回来。
这也在情理之中。
相信等到明日文玲陷害爹爹之事在清河县传开,爹爹就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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