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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妃家的老皇叔-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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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给家里每人都雕刻一个,却都嫌她幼稚,只有顾征肯要并佩戴。
那日她说,她希望他一生平安喜乐,所以也要为他雕刻一个,只是还未完工。
问她为何要雕如此之久,她说,给你的和大哥的总要有所不同吧。
风绝宣缓缓垂首,看着手中的八卦盘,将之翻到背面,果然看到右下角有极其小的一行字。
“阿宣一生安笑。”
小字旁还雕了一张弓,呈守护的姿态。
他的许儿啊。
真的是那个雕给他的八卦盘,看来这太监说的不是假话,许儿真的…
“噗!”反复压制的喉头血,还是吐出来,整个人仰着向后倒去。
还好凌瀚眼疾手快地将人给接住。
“王爷…”
这是风绝宣失去意识前,最后的声音。
凌瀚将另一个小太监处理后,便带着风绝宣下山去找郎中,现如今自家王爷这种状态,怕是也进不了宫门的,还是且等王爷醒过来再说吧。
入夜月升
风绝宣转醒,双眼直直地盯着头顶的房梁。
他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梦到不见了,他也不能言语了,真是极其糟糕的,还好他及时醒了过来。
张口欲唤凌瀚,奈何半天也没有发出声音,整个人瞬间如坠冰窖,冷的透彻入骨。
竟不是个梦啊。
“王爷,你终于醒过来了。”一双哭红的如兔子般的眼,就这样撞入了风绝宣眼中。
原来是凌渝,她跟上来了。
凌渝赶紧用手背拭去了脸上的泪,转身到桌边斟了一杯清茶,走到榻边,欲给风绝宣喂茶。
没想到,风绝宣摇头挥手拒绝,一张嘴开开合合的。
许久,凌渝才看出来他说的是什么,他在不断地重复着三个字,“王妃呢?”
这下凌渝鼻子一酸,刚刚憋回去的泪,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她受命去打探消息,走之前一切都还好好的,怎么回来竟会变成这样,王妃没了,王爷也哑了。
刚开始她还以为是哥哥跟他开玩笑,结果找了一圈也没见到王妃的身影,然后便看到王爷躺在床榻之上,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
“王爷,您别这样,渝儿看着心里难受…呜呜…”
话落凌渝呜咽起来。
“啊…啊…”风绝宣嘶哑地发出啊啊声,双手死握成拳,骨节泛着白,一下又一下地砸着床板。
为什么?为什么要答应带她来南宣!
如果留在北风不出来,他们现在都还好好的,一切都还好好的。
为什么他那么蠢,要答应她。
------题外话------
谢谢小匪s的花,谢谢小书虫3的钻石,么么哒。
第114我风绝宣会回来讨债
风绝宣病了,躺了三天才见起色,但依然无法和从前相比。
凌渝见他这样,心疼到不行,提着剑便要冲到皇宫报仇,半路被凌瀚给拦了下来。
这丫头心性还是不够沉稳,她就算这样冲进皇宫,知道找谁报仇吗?知道廖如风和廖听长什么样子吗?这些她都想过吗?
被凌瀚一顿质问之后,凌渝消停下来,只躲在一旁,看着自家主子,顾自伤怀。
这时候风绝宣用右手敲了三下床板,兄妹俩立刻围了上去,因为这是他们刚和王爷商量好的沟通方式,若是王爷想要吩咐他们什么事情,就敲三下床板。
“王爷,给您纸笔。”渝儿将东西递了过去,眼巴巴地望着他。
“我们回北风国。”写到。
回北风国?难道王爷不带他们进宫报仇了?王妃岂不是白死了?
风绝宣没有理会他们的错愕,又将之前的话重写了一遍,然后将毛笔往宣纸上重重一扔,便要起身。
凌渝过去欲扶他,却被他单手挥开。
看着风绝宣缓步走出了房间,凌渝皱眉,担忧地问道:“哥,王爷他不为王妃报仇了吗?我们怎么能…”
“王爷自有他的打算,我们奉命行事就好。”
半个时辰后
骑在踏云的背上,风绝宣回首望着宣城最高的地方,眼中满满的都是恨意,他风绝宣,早晚有一天会回来,讨债!
尘土溅起,随着哒哒马蹄声渐远,树后闪出一个人,望着他们的背影,伫立许久,未动。
第二日
南宣皇宫,皇后暖阁。
廖如风一边为女子绾着发,一边听着暗卫的汇报。
“哦?你是说刺客已经死了?”
“回皇上,是的。”
“行了下去吧。”
待暗卫翻身离开,廖如风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
挑了一根镶着紫色琉璃的簪子,缓缓地别在她的发间,轻声说道:“好了,卿儿你还是那么美。”
女子苍白的脸上总算泛起了淡淡的红,嘴角微羞一翘,打趣地开口。
“多大的人了,还谈什么美不美的,不过倒是庆幸这眼睛瞎的早,看不到自己迟暮时的样子,也就不会天天对镜哀叹了。
“卿儿你又妄自菲薄了,若是你看得见,你会发现自己这十多年,没变过。”
女子轻笑出声,哪里有人十多年都不变,那不成妖怪了。
伸手摸着他的脸,女子轻点脚尖,在他唇角印下一个轻吻,她从未想过要拖累他,最后却是她,累他成为众矢之的,人人想要将他杀之而后快。
然后她却什么都给不了他,这一生都在连累他。
“风哥哥,对不起。。。”哽咽着说道。
“对不起我的从来不是你,卿儿。”
女子摇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心中不断地想着昨天太医说的话。
她忧思多年,苦愁不散郁结于胸,又经常精神恍惚,时而清醒识人,时而失心若稚儿,再加上这次呕血,已是元气大伤。
就算拿最好的药天天供养着,怕是也就只有几年的活头了。
廖如风看着她垂首沉思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伸手将她轻轻揽入怀中,说道:“就算逆了这青天,我也要让你长命百岁。”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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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被卖掉了
长命百岁吗?那她的心儿岂不是要孤单很久,她很早以前就想到地下去陪着心儿了,只不过心中仍有挂念,才苟活于世。
突然有太监来报,城中出现许多可疑人物,想要与皇上商量对策。廖如风再三叮嘱宫女,要好生地照看皇后,不得离开寸步,才不舍地转身离开。
女子歪了歪头,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怅然若失,摸索着侍弄起桌上的花草。
“咔嚓…咔嚓…”
刚剪了几下,耳朵微动,突然抬头皱眉,问道:“谁在上面?”
然而,连回音都没有,整个寝宫静的可怕,瞬间心中升起了一丝惊恐。听到她出声,竟然没有一个宫女回话,不对劲。
“娟儿…梅子…”低低地唤了几声,仍是无人回应。
女子站起身向前探着双手摸索着,嘴里仍是断断续续喊着几个宫女的名字,突然脚腕被东西绊了一下,遂蹲下去摸查,竟是个人!
又在周围摸了摸,女子惊吓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她的侍女竟然都被放倒了,到底是谁?
“谁做的,快出来!”
她的感觉不会错,有陌生人躲在暗处。
慌乱地要往殿外跑,却撞进了一个微硬的胸膛,将她向后弹回了两步。
女子又退了两步戒备地问道:“你是谁?”
那人没说话,只是一步一步向前走。
女子便一步一步向后退。
最后她退无可退,男子离她越来越近。她能感受到,这人的脸距离她的脸,不到两个拳头那么远。
突然清冽的嗓音响起。
“北风国、国师府、绿樱树、小白虎…”
男子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竟是没了声音。然而女子听他说第二个词的时候,就已经软软地瘫倒在地,一脸惊恐地望着虚空,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衣领。
颤抖着地蜷起腿,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盖,躲到墙角。
“你还记得我吗?”
女子松开环着膝盖的手,改为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停地摇头,喃道:“不认识,什么北风国,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为了她一生未娶,她说不知道?
一把扯开她正捂住耳朵的手,贴着她的耳根说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让你想一想。”
“啪!”耳光声响起。
男人单手拖着她的后脑勺,问道:“这回呢?想起来了吗?”
“不…不…我不认识你…”女人疯了似的伸手去抓他的脸,却一下都没抓到。
“啪!啪!”又是两声耳光。
那人再次扬起了手,突然听到门口响起太监尖而细的传话声,“皇上驾到。”
“我们将来有的是时间算账。”话落拍了拍女子的脸,翻身离开。
女子捂着脸趴在地上呜咽着,许久才抬起头,满脸天真。
廖听一看她这样子,心中暗骂不好,皇后娘娘犯病了,皇上回来必会震怒。不过还好他急中生智,骗走了那黑衣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娘娘,您还好…”
哪知他的话还未问完,便见女子双手不断地在地上摸索着,面上带了哭相。
廖听瞬间跑到床榻边,拿起软枕又迅速跑了回来,塞到女子怀中,安慰道:“没有丢,在这里。”
效果极其明显,女子马上安静下来,抱着软枕开始哼起童谣。
待廖如风商议完军机秘事回到暖阁,大发雷霆。
几个昏倒的宫女被太医给治醒,却说不出个一二三四,面对皇后娘娘脸上红到发淡紫色的掌印,她们除了惊恐还是惊恐。
廖如风气急,他捧若珍宝的女人,在他离开不到半个时辰里,竟然被人打成这样。
面上跟女子说只是对这些人小小惩戒一番,实则却派廖听偷偷地将人给处理了。
此刻,前往北风国的一条羊肠小路上,一辆马车晃晃悠悠地前行着。
顾许侧躺着闭目凝思,这马车颠颠簸簸跑了好多天,除了她嚷嚷内急的那几次让她下了马车,基本上就没停止过赶路,现在到底走到哪里了。
她失踪了如此之久,阿宣一定急坏了,可她现如今浑身无力,根本无缚鸡之力,怎样才能逃走。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妇人掀开帘幔进来,扯了一条黑纱遮住了她的双眼。
“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顾许不打算和他们硬着来,语气颇为随和。
见她没有前几天的硬气劲儿,以为她想通了或是放弃挣扎了,妇人心情亦是好了不少。
“当然是带你去那好地方了,包你一生富贵无忧。”
好地方?是什么地方?她还没来得急想,就被妇人催促着下了马车。
被妇人扶着没走几步,便听到前方有人热情地打着招呼。
“呦王家嫂子,有些日子没见了,这是又有新货了?”
“瞧您四爷说的,有什么鲜,不得可着您来。”妇人很是虚伪地拍着马屁。
“那就先带进去验验。”
“好嘞。”
然后妇人便推搡着顾许往楼里走。
顾许只觉得她被带着绕了好几道弯,最后进了一间屋子,听到“咔哒”一声关门声。
然后她便觉着眼前重见光明,脸上遮眼的黑纱被人扯掉。
除了还算面熟的拐子夫妇,眼前又多了一名清逸儒雅的中年男人,此刻,他正对着她含蓄一笑。
若是放在平时,有这么一个貌好礼周的人冲她笑,她也定会回以真诚的一笑。只是这人能和两个拐子走的如此之近,应该不是什么好货色,不理也罢。
看着少年冷淡的反应,中年男人倒也不生气,毕竟初识的时候,没几个少年会给他好脸色。
男人右手托着左手肘,左手挠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绕着顾许走了几圈,一双似笑非笑的眼不停地从上到下打量他。
须臾在顾许面前站定,拿出别在腰间的折扇,用扇轻抬了一下她的下巴,问道:“多大了?”
关你什么事?
顾许白了他一眼,右手一拍,打掉了他手中的折扇。
“呦,还有些小脾气吗?”男人眼中闪着意味不明的光,转头看了眼身后的妇人。
“瞧四爷您说的,这孩子估计还没睡醒,人生地不熟的有些发懵。”妇人陪着笑脸解释着,然后狠狠地瞪了顾许一眼,可别瞎了她的买卖啊。
只见男人走向一个见方的锦盒前,伸手打开,拿出了五锭银子,转身走回来交到妇人手中。
轻笑着说道:“辛苦王家嫂子,以后有更好的,可要第一个想到我。”
“一定一定,那四爷,我们夫妇俩就告辞了。”
第116望暖楼是什么地方
顾许看着夫妇俩欣喜而去的背影,恨得牙根儿痒痒,将来别让她逮到他们,否则非得剥了他们的皮不可,气死她顾小爷了!她两辈子加起来还没遇到过这么憋屈的事儿呢。
男人看着她这副兔子急了想咬人的表情,心中觉着好笑,拿着扇子往她头上一敲,说道:“既然入了我的楼,就要守这楼里的规矩,不管你之前是穷家小子还是贵家公子,除非你有过人的本事,否则都给爷消停地雌伏着,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不知为何,看着男人微眯双眼的样子,她竟是有种熟悉感,从何而来?
“走吧,带你到楼里转一转。”
顾许不情愿地跟在男人的身后出了房间,穿过了一条很长的回廊,才走到这个男人嘴里所说的楼。
饶是她眼界还不错,也没少见世面,也被这楼里的景象吸引住了。
扶着栏杆望去,可以数的清楚这楼一个共四层,她和男人所在的位置是第三层,而这楼奇就奇在,无论你站在任何一条回廊的任何一个位置,你都能够看得到任何一间房的房门。
若是她猜的不错,这楼是按照五行八卦建造的,这个男人应该是这楼的主人,那么他的房间应该在…
目光落在一扇门上,顾许嘴角微微勾起,眼中闪过一抹了然,果然如她所想。
男人见她没有跟上他的脚步,准备转身唤她,却见她的双眼一直盯着一个方向在看。心下一阵好奇,便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结果一看之下,心中一惊。
不过毕竟浸淫江湖多年,他面色倒是没什么变化,很是随意地问道:“你在看什么?”
顾许莞尔,伸手指了指那个房门。
“那间房看起来不错,我就要那个了。”
“……”男人嘴角一抽。
谁告诉这小子可以自己选房间了?那是爷的房间!
这时,一书生打扮的少年正迎着他们走来,见到他们先是微微一愣,然后向着男子躬身行礼,拱手道:“四爷,您回来了。”
男子与少年寒暄了一阵,便将顾许交给了他,让他教她些规矩和生活在楼中的一些常识性东西。
“我叫穆清邺,你可以直接喊我清邺。”少年将手中的书随意地揣到怀中。
“这里是什么地方?”
顾许说出了进入楼里之后的第一句话,声音带着低低的嘶哑,听着倒是有几分雌雄莫辩的味道,也没引得对方怀疑什么。
听她如此一问,穆清邺摇了摇头轻笑道:“可能是我的能力还不够,除了知道这是北风国领域,我不知道这楼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这楼的外观是什么样。”
顾许也很是诧异,这人好像和那个四爷很熟,怎么能不知道这楼的外观和坐落的地方?不过,这里是北风国?
如果不知道这楼的外观,他是怎么进来的?
等等,她好像也不知道这楼的外观,因为她一直是被蒙着眼睛的。
难道说这个叫穆清邺的少年,也是被蒙着眼睛送进来的,然后从进来之后就再也没出去过?
“走吧,先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穆清邺笑道。
顾许点了下头,便默默地跟了上去。
去房间的路上,又陆陆续续遇见了几名年纪不等的男子,有的上来热情地跟穆清邺打招呼,有的直接无视了他们鼻子朝天。
虽然不关她什么事,她还是觉得这穆清邺也太和事佬了,都不会有点脾气吗?
而且顾许还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他们走了这么久,却从来都没遇到过一个女人,从未。
“清邺,这里没有女人吗?”
穆清邺的身体只是微微地顿了一下,没有回答她的话,继续在前边带路。
不久,两人来到楼中一层的一间房门前。
转着眼珠打量着四周,顾许单手摩挲着下巴,这里不会是楼层住的越低,地位就越低吧?
不得不说,她又真相了。
“吱嘎!”穆清邺将门推开,说道:“进去吧,未来三年,这就是你的房间了。”
未来三年?
走进房间,穆清邺将一本线订的旧书递到她手中,告诉她,楼里的规矩全部清清楚楚的写在上面,万不可犯。
穆清邺先让她自己翻看着书,有什么不懂得再问他。
顾许点头好奇地翻看起来。
刚翻开扉页,三个大字映入眼帘“望暖楼”。
这样一个男人扎堆的地方,竟然起了个如此娘气的名字,还真是没谁了,嘴角勾起了嘲讽的笑意。
可是翻了没几页,顾许嘴角的笑意便僵住了,感觉背脊上的凉气嗖嗖地往上窜,倌馆是什么意思,怎么如此熟悉,好像谁跟她提过。
抬首看向穆清邺问道:“倌馆是什么?”
穆清邺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不过很快恢复如常,轻声解释道:“倌馆跟妓馆很类似,只不过妓馆用女人取悦人,而倌馆用男人,懂了吗?”
顾许一个大劈叉蹦了起来,跳到椅子后面,惊吓过度。
她被拐来当男妓了?想想就胸口痛啊!
等等,不对啊!
记得当时阿宣同她说过,北风国国风严谨,是不允许妓馆和倌馆存在的,这望暖楼怎么可能有营生?
“北风国不是不允许…”
她的话还没说完,穆清邺低低地笑出声,“规矩只是定给弱者的,四爷当然有他的手腕。”
“他名字就叫四爷?”
“没人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大家都唤他明四爷,久而久之就变成四爷了。”
顾许继续低头翻书,心中起起伏伏,她怎么觉得这不像个倌馆啊。
这楼中人与人之间的等级分明,不同等级的人拥有的自由度也是不一样的,最低等级的便是住在一楼这一层的人,他们或是进楼不到三年,或是进楼三年以上却未得到四爷的提拔,而沦落为以色貌侍人的下场。
那些以色貌侍人的男子们,甚至不如刚进楼的人,他们的未来一眼看到底。若是安分在楼中度日,他们会在四十岁的时候,拿上一笔银子,离开。
若是蹙了四爷霉头,犯了不该犯的错,怕是连骨头都不剩了。
这时突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顾许回头,原来是穆清邺。
只见他坐到她身旁,推过来一杯茶水,说道:“你也不要被这书中的东西给吓到,只要你足够强,三年内能够让四爷对你刮目相看,便可朝夕变成人上人。”
------题外话------
你们猜猜四爷是谁⊙ω⊙动动爪爪留言吧。
第117一堆规矩!
顾许不解地歪着头看他,这是什么意思?
穆清邺继续说道:“除了住在一层的,其他人当然不用守这劳什子规矩,而且经过一番努力,他们也在北风国有一席之地,有头有脸。”
甚至是在北风国的朝廷中当官,这句话穆清邺没有说出口。
听他说完,顾许那叫一个瞠目结舌,她怎么突然觉得这望暖楼像个小朝廷。
待她将整本书都翻完,不由得长叹一口气,感觉路漫漫无尽头。
然后穆清邺同她絮叨了一些平常需要注意的东西。
比如说,每日晨起和睡觉的时间是固定的,早晚四爷都会派人来授课,这晨晚之课是万不能错过的,若是错过,那花式的惩罚方法绝对让人不敢再犯。
再有,没有出行任务的人,不得随意进出望暖楼,就算有出行任务,他们住在一楼这些人,也会被蒙上眼睛绑着送出去。
据穆清邺说,当时有胆子大的不信这个邪,想要偷偷地溜出去,刚走到大门口,便被设在暗处的弓箭给射成了筛子,死状极其难看。
那件事震慑了一堆人,从此无人敢随意地挑战这规矩。
最后又嘀咕了一些可以做和不可以做的事情,穆清邺才离开,留顾许一个人在房间。
顾许枕着自己的双臂躺在软榻上,觉得自己一个头俩大,必须要想个方法赶紧离开,这地方真是太邪门了,在这儿当差可比在皇宫中做事还难。
不过这个明四爷,她到底在哪里见过呢?她一定见过的!
思来想去也没理出个头绪,想着反正自己身上有伤,倒不如在这里先养着,伤好了再想办法离开。
最起码三年内,都不会沦为男妓不是吗?
还可以在这儿免费蹭吃蹭喝蹭草药,何乐而不为?然则,第二天晚上,她恨不得一个耳刮子扇晕自己,太天真了,蹭东西,不可能的。
然而,这都是后话。
且说顶层最大的一间房内,明四爷正执笔在书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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