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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妃家的老皇叔-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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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出去?凌瀚忙拱手说道。
“王爷,那可是皇上派人送来的,这么做怕是…”
“阎王送来的也得给本王丢出去!”继续写道。
见劝说无果,凌瀚忙应下,向着柴房走去。
隔着老远,他便听到了柴房里叽喳的争吵声,瞬间一个头俩大,他真是活该被骂,竟然放了这么两个东西进王府。
只听里面不停地争吵着,差点没把房盖儿给掀了起来。
“都怪你,一定是你惹王爷生气了,才让我们住这种鬼地方…”
“你个贱人说什么,我们连王爷的面都没见到,你就往我身上泼脏水…”
“那你说为什么如此对待我们…”
“听说战王命硬,克死好几个跟他见过面的女子,而且我听说,他的正妃也失踪了呢…”
虽然女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凌瀚还是听了个清楚,心里咯噔一下,转身提气向着风绝宣的书房返了回去。
书房外
凌瀚恭敬地说道:“王爷,属下有要事禀告!”
房中传来三下敲击书案的声音,凌瀚推门而入,转身盯着四周好一阵瞧看,确定周围无人才将门关上。
疾步来到风绝宣身旁,附在他耳边低语道:“王爷,刚刚属下无意间听到那两个女人的谈话,她们竟是知道王妃出事,属下怀疑…”
凌瀚没有将话说完,该禀报的事实禀报完,判断的事情理应交给王爷。
风绝宣右拳狠狠地砸在书案上,眼中满是狠厉,又跟那不安分的女人有关!
看来又要起风雨了。
第二日,街巷上。
顾许抱着个碗蹲在地上,手中拿着一根破木棍敲打着地面,已经将明四爷的祖宗八百代都给骂遍了。
说什给她极其重要的任务,竟然让她来当这一片儿地界的乞丐头子!
还说什么,为了不引人注意,更贴近乞丐的生活,连衣服都要穿那种好几年没洗过的,熏死她了。
最气人的还不是这些,那明四爷怕她这细皮嫩肉的样貌不能服众,特意找了人为她易容,脸上糊了三块像烂疮一样的东西,丑到没人疼。
也不知这假疤是什么东西做的,糊在脸上热得很,但无论她怎么抓都抓不下来。
垂首看着自己的碗,碗中有水,倒映着她现在的面容,顾许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她自己都看不下去,更何况是路上这些人,难怪要绕着她走。
顾许用手肘怼了怼身旁的小乞丐问道:“我很丑吗?”
小乞丐伸手捂住自己的嘴险些吐出来,他很想说“是的”,但明四爷吩咐过,这人是新来的老大,还是不要招惹为妙。
“问你话呢!”
“老大,你一点儿都不丑…”
“……”
活到现在这个年纪,顾许第一次明白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
她都快被自己给丑到吐了,这小乞丐还说一点都不丑,还有,离她这么近,难道不觉得臭吗?
须臾
身旁的小乞丐很是狗腿地说道:“老大,咱们该开张了,不然又白蹲一天。”
开张?开什么张?
收到顾许疑惑带询问的眼神,小乞丐解释道:“开张就是我们要开始要饭,要银子,要所有能要到的东西…”
看着小乞丐贼亮贼亮的眼,顾许嘴角一抽,低声地“恩”了一下。
“老大,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碗里的水喝掉,我们要开始了。”
“……”顾许不禁抚额,他们要在这儿蹲上一天,这水能不能慢点喝,要不然一会儿口渴如何是好?
眼见着面前的人还不行动起来,小乞丐急了,将顾许怀中的碗一把夺了过来,仰头一饮而尽,滴水不剩,干干净净!末了还将碗倒过来控了几下。
这“行云流水”的一套动作看得顾许眼睛都直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她的水……
“这位爷…赏口吃的吧…小的已经三天没吃没喝了…”小乞丐迅速进入角色,硬是挤出几滴泪。
“……”
顾许错愕,这货刚刚还喝了她一大碗水,简直是个扯谎不眨眼的。
但不得不说,他还真是个当乞丐的料,那悲凄的哭相和佝偻成一团的身体,再配上那只拿着碗却瑟瑟发抖的手,简直不要太可怜!
“嘡啷!”两枚铜钱被扔到了小乞丐的碗中。
“……”顾许再次错愕,嘴巴微张,这铜钱讨的好容易,能人啊!
看起来挺简单,不然她也试试?
于是她学着小乞丐的样子将碗拿在手中掂了两下,扯着嗓子喊道:“这位爷…赏口吃的吧…小的已经三天没吃没喝了…”
“啪嗒!”新鲜油绿的菜叶摔在了她的脸上。
顾许忙伸手将脸上的菜叶扒拉掉,一脸受伤的看向扔菜叶的人,她一个字都没有变,怎么会差距如此之大。
只见那位挎着菜篮的汉子大步流星地走到她面前,伸手揪住她的衣领往上一提,骂道。
“你给老娘好好看看,瞎了你的狗眼!”
“…对不起…”她是真的没看出来这是个妇人,怪不得她的,长的太欺骗人眼了。
“我呸!”喷了顾许一脸唾沫星子,然后骂骂咧咧地离开。
“……”用袖子将脸上的唾沫星子抹掉,顾许长出一口气,还好这妇人没动手,否则就凭上官筠恩这副小身板,不死也残。
这时顾许心中感慨万千,亏她上辈子学了一身的武艺,现在竟是一招一式都使不出,被一个煮饭的妇人给吐了一脸,简直是丢脸丢到家。
两个时辰后
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碗,又看了看小乞丐满钵的铜钱,顾许忍不住望天,乞丐也不是谁都能做得来的,她服。
突然,原本跪着的小乞丐一屁股坐了下来,伸手从自己的钵里抓出一大把铜钱放到顾许的碗中,只留三四个在自己的钵里。
他这是做什么,铜钱都给她了?
“你这是?”不解地问道。
“老大,这是我孝敬你的,还希望您能在四爷面前帮小的美言几句,嘿嘿。”
还有这好处?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顾许问道。
“小的没有名字,他们都管我叫小乞儿。”小乞丐搓了搓鼻子。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顾许知晓许多,这小乞丐自小家里遭了水患,父母兄弟都故去,只留下当时只有六岁的他,流离失所食不果腹,每天都在担心能不能看到第二日的阳光。
之后也就顺其自然地成为乞丐,过着沿街乞讨遭人唾骂的日子,直到遇到明四爷,他的命运改变了。
原本他想跟着明四爷回望暖楼当差,却不想,被一口回绝。
问过之后他才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进望暖楼,首先你的长相必须要入得了四爷的眼,才能进去。
否则就算你捧着大把大把的银子,也是进不去的。
后来明四爷问他有什么过人之处,他却发现,自己除了讨饭,什么都不会。
不过,明四爷听完之后也并未生气,直接便给他派了任务,让他在方圆百里讨饭,暗中打探并传递消息,这一过也是好些年。
“……”顾许越听越糊涂,不由得打断他,问道:“这不还是做乞丐吗?那跟了明四爷和不跟又分别吗?”
难道说有组织的乞丐更威风?
“老大,那可不一样,没遇到四爷之前,我经常三四天要不到一个馒头。”然后吸吸鼻子继续说道:“但是遇到四爷后,就算每天要不到饭,他也会让我去固定的地方领馒头,不过后来渐渐地得了章法,就没再问四爷要过馒头。”
说到最后小乞丐还有些小得意。
听小乞丐说完这些,顾许沉默起来,她突然有些看不懂这个明四爷了。
若是他是个好人,没有哪个好人会做出买卖人口的事情来;若说他是坏人,他又会变相的接济穷人。而且,他所用的方法极其智慧,授之以渔,纵然将来这些人离开了他,也可以自谋生路。
“嘡啷!”一小块碎银子掉到了她的碗中。
顾许有些惊讶地抬头望去,待看清施舍人的脸,她拿着碗的手一僵,怎么会是他。
那人见她呆愣愣地看着自己,微弯嘴角低声说道:“别担心,这银子是给你的。”
“谢谢…”顾许忙低下头说了句谢谢。
这是有个小丫头跑到男子身边,满面急色地说道:“主子,您怎么跑到这里来,吓死奴婢了。”
主仆二人离开。
望着他们的背影,顾许凝眉沉思,这西远竹不是应该在北风国皇宫中吗?怎会出现在这市井街巷上?
难道说她现在身处的地方,就是北风国的都城?
这个突起的想法令顾许心中一阵激动,如果这真是北风国都城,那她岂不是离战王府不远,刚刚她看到阿宣的身影,说明他安全地回来了,很快她便能够找到他。
只是不知他身上的伤是否痊愈。
“我问你,可是知道战王府怎么走?”顾许悄声问着身旁的小乞丐。
小乞丐一愣,结巴道:“你…你…去战王府做什么?”
顾许微敛情绪,打哈哈地说道:“战王威名远播,我从小就想成为一名将军,对战王仰慕已久,所以很想去拜谒一下,哪怕见不到他人,看看他的府邸长什么样,也是好的。”
瞎话编着编着,她自己差点都信了,真是太佩服自己。
小乞丐警惕地四处望着,然后凑近顾许的耳畔悄声说道:“老大,切不要如此大声说这些,免的招来一身骚。”
招一身骚?怎么会,她刚刚明明…
可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觉着被几道目光给盯上,向远处望去,找到了目光的主人们,是临街的两名乞丐。
为什么那两个乞丐用那种防贼的眼神看着她,她难道不是他们的老大吗?
顾许用手肘碰了下身旁的小乞丐,问道:“那两个人不归我管吗?”
“哪两个?”小乞丐有些懵。
顾许伸出手,指了指远处的那两个人。
顺着她的手指指的方向望去,小乞丐说道:“他们不是跟我们一起的,以我们这条街为界限,那片不是我们的地盘。”
嘴角一抽,以自己这条街为界限,看向自己的地盘,两间包子铺和若干个胭脂水粉摊子。
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问道:“我手底下有几个人?”
小乞丐掰着手指数着人名,最后很是认真地伸出了四根手指。
“……”再一次在心中问候了明四爷的祖宗八代。
只管四个人的老大?
又过半个时辰,另外三人出现了。
顾许突然觉得自己错了,不应该咒骂明四爷的祖宗八代,而是应该祖宗万代,这拨给她的四个手下都是什么神仙?
一个没有名字其貌不扬的黑小子,两个腿脚不行的跛子,还有外貌四肢皆没问题的,却是个哑的。
相互介绍一番,其中一个跛子将手中的纸条塞到顾许手中,沙哑着嗓子说道:“这个交给四爷,妄他早做准备。”
虽是点头应下,顾许心中痒痒极了,上面到底写的是什么?
整个午后,她都没有机会打开纸条,因为那个小乞丐一直在她身边絮絮叨叨个没完。
眼见着天色慢慢暗下,她的碗中也就只躺着那块碎银,无增无减。
拿起碎银在手中随意地掂量几下,脑中突然浮现西远竹的脸,以及他那句戏说的“小短腿儿”,那个萦绕在心头的疑问再一次浮了上来。
他究竟是谁,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在北风国的皇宫,看他一身的穿着,应该不是皇亲贵胄。
想着想着竟是黑了天,四个乞丐散去,徒留她自己蹲在街边。
顾许起身找了个街角藏匿起来,从怀中掏出那张皱巴巴的纸条儿,上面只画了一只喙受伤的老鹰,鹰脚下踩着一个“归”字。
这是什么意思?
这时她不经意间瞥到远处有人正向她这边走来,忙将纸条儿塞入怀中,平复面色。
只见那人走到她身旁,拱手道:“四爷派属下接顾公子回楼。”
顾许点头应下,闭上双眼,那人便用黑纱将她的双眼给蒙上,然后搀扶着她上了一辆马车,然后驾着马车狂奔起来。
三更
明四爷房中
本该入睡的人,此刻竟只着一件里衣,披散着头发,手执白子沉思着。
片刻抬眸看着对面的男子笑道:“阿重,你还真是的,一点也不让着老朽啊。”
祁重轻哼着白了他一眼,每次听见这人自称老朽,他都会有种想掐死对方的念头。确实,年近五十岁的人,还长着一张三十岁的脸,说出去怕是也没人信的,看起来像他的兄弟。
其实老明这年纪都可以当他爹了。
“咔哒!”白子落下,棋局已定,再无还手余地。
“老狐狸!这样还让我让着你!”祁重指着棋盘鬼叫一声,目光恶狠狠的。
明四爷伸手指挖了挖耳朵,不由得暗叹,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稳重,一天天鬼吼鬼叫的,也不顾着他这个老人家,真是讨打。
待祁重收拾好棋盘,便见明四爷用食指沾水在桌子上写起来,“他受伤回北风,背后的黑手开始不安逸了。”
看他写完,祁重收起嘴角的笑,眸光变得深远,手指沾着水写着。
“需要我做什么?”
“回去他身旁,多留意朝中动向,找机会除掉那个人。”明四爷写完便用袖子将所有的水渍抹去,不留痕迹。
祁重点头应下,翻身上房梁,按下机关,房顶瞬间打开一块见方的缺口,然后利落地翻身离去。
许久,没有声音。
“……”明四爷轻啐一口,这个臭小子,干什么事都得给他擦屁股,出去后也不知道把机关给合上,要冻死他老人家!
结果,还没等他抱怨完,一道黑色的人影从那块缺口一跃而入,在他面前站定。
“四爷!”抱拳垂首。
“……”都不给他点准备,这帮年轻人啊。
摆摆手示意来人有话快说。
“禀四爷,这人一天下来还算安稳,只不过他有打听过战王府的位置,还说仰慕战王爷,偷偷看过瘸子递来的密信。”
“我知道了,明天继续盯着。”
“是!”
待那人离开,明四爷摸着下巴喃道:“好奇战王府的位置,仰慕战王爷?倒是想看看你有多仰慕…”
第二日
风肆骁刚下朝便向着太后的寝宫而去。
离着老远看见南悠正在窗边逗弄着鹦鹉,风肆骁眼中闪过晦暗不明的光,还真是有闲情逸致,怕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
母子二人互道安好之后,陷入一阵沉默,还是笼中的鹦鹉突然打破了这份寂静。
“宣儿…宣儿…我的…我的…”
绿毛红嘴鹦鹉扇着翅膀,不停地重复这句话,听得南悠心中一惊,忙投一颗小石子砸到它身上,轻嗤道:“好你个野毛小畜生,见天的胡言乱语。”
风肆骁轻笑一声未置喙,只是笑着端起桌上的茶淡淡地抿一口,若有所思。
可任由南悠砸几下,那鹦鹉还是不断地叫着,“宣儿的…一切都是宣儿的…”
这下风肆骁嘴角的笑再也维持不住,脸色瞬时冷下来,仰头饮尽杯中茶,“啪!”的一声将杯子磕到桌子上,他的好母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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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将这小畜生拿出去拔毛煮了吧。”南悠强掩去眼中的慌色,提高声音唤着殿门口守值的太监。
一名小太监颠儿颠儿地跑来,提起鸟笼往殿外跑去,片刻也不敢停留。
直到再也看不到小太监的身影,南悠才缓步走到风肆骁身边坐下,微微抬手轻拍一下他的肩膀说道:“才两日不见,皇儿又消瘦不少,可是朝堂之事累到你了。”
风肆骁微微垂首,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不过再抬头,敛去那笑,面上很是平静,抬起双手放到南悠的双肩上,轻轻地按揉起来。
“儿臣不累,倒是母后的凤体可有好转?”
南悠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连忙说道:“好好好,皇儿你能来看哀家,哀家什么病都好了。”
然后母子间便再无什么话可说,殿内再一次地陷入寂静。
约一炷香后,风肆骁停下那双给她揉肩的手。
“不知上次儿臣提到的事情,母后可有想明白,这北风国沃土千里,儿臣能够全心全意信任的人,也唯有母后一人,还希望母后能够助儿臣一臂之力。”
“皇儿,这国大事忙,有个人帮你不是很好?”南悠目光躲闪地问道。
“但母后不觉得皇叔手中的权有些大了吗?退一步讲,儿臣就算收回大部分兵权,皇叔依然是万人敬仰的战王,俸禄封地皆不会有变,母后又在怕什么。”
南悠心中乱极,她突然发现她并不了解自己的儿子,那个温吞爱笑、天真爽朗的孩子,不见了。
现在站在她明前的,是个开始玩弄权术的帝王,比之先帝,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着她顾自挣扎的样子,风肆骁心中冷笑,母后啊母后,在你心中,皇叔远比儿子重要许多,那便不要怪儿臣了。
皇帝紧接着下了一剂猛药,说道:“而且儿臣看过暗卫传回的密信,听说战王妃出事了,母后作为长嫂,理应前去规劝一番。若是儿臣下旨让母后去小住几日,怕是没人会嚼舌根,毕竟这是圣旨。”
不得不说,皇帝一下子按住了南悠的七寸。
“容哀家考虑一下。”南悠闭眼伸手揉着自己的眉心。
得到满意的答案,风肆宣也不愿久留,起身拱手道:“那母后你好生休息,儿臣先行告退,晚上一同陪母后用晚膳。”
眼见着风肆骁走出殿外,殿门应声关上,南悠瘫软在榻上,伸手捂着自己的胸口,生怕那颗心跳的过快,让她晕过去。
不得不说,这个筹码的诱惑太大,别说是小住几日,哪怕只有一个时辰,她也是开心的。
她有好多话想讲给他听,她有好多衣裙想穿给她看,可是一切都还未来得及,他们之间竟是到了今天这般田地,十年前那个能为她和皇儿遮风挡雨的人,已经对她恨之入骨。
没等到晚膳,午膳的时候,风肆骁又过来了。
“母后,可有想好?”皇帝急着问道。
南悠向一处墙壁走去,然后伸手转动烛台,暗格应声而开,一个锦盒静静地躺在里面。
她熟练地打开锦盒,从里面拿出一枚金灿灿的令牌,递到皇帝面前,说道:“这是我们南家的令牌,可以调动陵中一带的五万兵马,皇儿你可好拿好,切不可让它落到他人手中。”
风肆骁欣然接过那块沉甸甸的令牌,正反看了几眼,眸光发亮,还好他行动快,不然这块令牌怕是也要落到皇叔手中。
“儿臣谨记,这就下旨让母后去劝说皇叔。”风肆骁甚是开怀地说道。
南悠点头,心中开始想着自己应该着什么颜色的衣裙去见他,见到他后,又要说些什么。
那副少女怀春的模样,全部落到风肆骁帝眼中。
“母后,若是要不回皇叔手中的那块令牌,能偷拿到纳老王爷的那张也算是帮儿臣一个大忙。”
“哀家知道,皇儿你先回去吧。”
“那儿臣告退。”刚一转身,脸上的笑意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脸嘲讽。
傍晚
风绝宣着一身黑衣半倚半躺在院中的藤椅上,发丝散乱地垂在胸前,遮住半张脸。
凌渝端着托盘站在远处等着,一步也不敢向前走,生怕惹得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王爷再次发怒。这次哥哥真是捅了个大娄子。
可是如果换做是她,在那样的处境之下,也是一定会选择先救王爷的,也不能全怪哥哥。
等了许久还是没见他睁开眼,遂心疼地劝道:“王爷,您还是吃些东西,膳房做了您爱吃的海物。”
一声海物成功唤醒风绝宣,只见他缓缓睁开眼,眼底满布血丝。
凌渝心中暗叹,王爷怕是又一夜未睡,就算是石头做的人,也会熬不住的。
她到底怎样做,才能拉王爷出这苦境。
见风绝宣几不可见地点了下头,凌渝立即端着托盘走过去,半蹲着将托盘放到一旁的小桌上,然后将里面的菜一样一样的布好。
看着满桌子的菜式,大部分都是海物。
当目光落到两盘虾丸上的时候,风绝宣险些没控制住自己,一股痛意再次袭上心头,脑海中浮现出那时带她进宫的场景,恍惚在昨日。
那时候的她,还在心惊胆战地演着别人,却在吃的面前破了功,她一颗一颗地偷吃着虾丸,却以为他没有看到而窃窃贼笑的时候,他觉得那是他见过最可人的女子。
凌渝见风绝宣拿起筷子,心中甚是激动,她家王爷终于啃用膳了。
只见他夹了一颗虾丸放在鼻下嗅着,俊逸的眉瞬间皱起,眼中闪过一抹嫌弃。
“王爷,若是不喜欢,咱们换一个试…”
她的话还未说完,那颗虾丸便被风绝宣放入口中。
然而下一刻,风绝宣死死地按住自己的胸口,头一低,虾丸被完整无缺地吐了出来,在地上滚几圈,最后稳稳地听在草地上。
风绝宣难受地躺回藤椅,闭眼伸手揉着自己的眉心,如此难吃的东西,丫头怎会吃得津津有味。
这时,管家跑过来,躬身说道:“禀王爷,宫里来了宣旨的太监,让您出去接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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