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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妃家的老皇叔-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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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弃,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有什么想吃的就自己点。”说罢顾许将写满菜式的菜谱推到了韩天弃的面前,嘴角挂着暖暖的笑意。
  “……”韩天弃内心不停地呼号着,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女人!一点都不懂恩爱!
  突然
  韩天弃的余光扫到了一个人,瞬间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他忙给顾许使眼色,压低了声音说道:“红娘别抬头,我们的仇家也来了这家酒楼。”
  听他一提仇家,顾许也紧张起来,轻“恩”了一声,低下了头。
  她还不忘了伸手握住韩绪幼的小手,轻声哄着,“绪儿不怕,娘亲在的。”
  韩绪幼一愣,心底瞬间一暖,他什么都没说,娘亲是怎样感受到他在害怕的。他微微挣脱开顾许的手,整个人扑到了她的怀中,亲昵地喃着,“有娘亲在,绪儿什么都不怕。”
  门口
  店小二热情地迎了上去,高声道:“二位爷里面请!”
  风绝宣微微颔首,便同祁重一起走进了酒楼,在离韩天弃他们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宣子,整个安城差不多都快被我们的人给翻便了,也没发现韩天弃的踪迹,他会不会已经带人离开了安城去了别的地方?”祁重低声说着。
  风绝宣没有表态,皱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宣子,你有听我讲话吗?”祁重伸手在风绝宣面前晃了晃,语气甚是无奈。他发现自从上官丫头失踪之后,好像把宣子的魂儿都给带走了,整天都没有精神气儿。
  风绝宣回神,一把将祁重的手给拍开,冷声道:“不可能的,韩天弃手下的人马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这么大的目标,如果有动作,不可能逃过我们的眼睛。”
  “那我们怎会找不到他的所在?”
  “阵法。”
  风绝宣轻吐出两个字,神情极为坚定,他手指沾了些水,不停地在桌面上写写画画,然后说道:“你还记得我们那天搜过的一座山吗?找来找去总是回到原点的那座。”
  祁重立刻点头,那座诡异的山他怎会忘记。等等!
  “你的意思是说,那座山还有其他的路,我们只不过是被阵法给蒙蔽了双眼?”脑中不停地回想着那日走过的路,祁重暗暗地在心中数着,一、二、三…
  末了,看了眼风绝宣在桌上画的东西,祁重眼前一亮,狠拍了一下桌面说道:“十六迷踪阵!我们那日曾九次回到原点,其实那根本不是原点,而是九个一模一样的地方!”
  “没错,破了那阵我们就能找到继续上山的路。”风绝宣点头。
  另一边
  韩天弃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心中正谋划着下一步该怎么做。突然手背一暖,他错愕地抬头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眼,整个人都愣住了。


第V【215】

  他的心中不停地呼喊着,拉到了拉到了,他拉到她的手了。她的手心真的好温暖,跟她的人一样,若是她能够一直这样拉着他的手该有多好。
  此时,韩天弃的心中一直不停地祈祷着,风绝宣快些走吧!
  不知是老天偏偏同他作对,还是怎么了,风绝宣和祁重在那坐了大半个时辰还没走,他们没点任何菜,面前只有一壶茶和一壶酒。
  恰巧这时,韩绪幼面色发白,不停地摇着顾许的手臂喃着,“娘亲,绪儿的肚子痛。”
  顾许心下一急,忙出声问道:“哪个地方,娘亲给你揉揉。”
  风绝宣猛地抬头向韩天弃他们那桌望去,眸中尽是震惊,起身三并两步地走到他们桌前,定定地看着那个正在为孩子揉肚子的人。
  韩天弃忙起身抬起双臂呈守护的姿态,故意压着嗓子说道:“你想要做什么?”
  风绝宣这才注意到眼前的男人,心中很是奇怪,为何他对面前的男子有种熟悉之感,他拱手问道:“兄台,你我是否在哪里见过?”
  韩天弃冷着脸摇头,手心尽是冷汗,后背的衣衫已经湿透了。
  “这位是尊夫人?”
  “没错!”韩天弃的双臂依然没有放下。
  风绝宣眸色一暗,转头对着她说道:“不知夫人可否抬一下头,你的声音令风某想起了一位故人,在下想确认一下你是不是她。”
  顾许身子一僵,连正在为韩绪幼揉着肚子的那只手也停住,脑中瞬间闪过了许多模糊的片段,那些片段中总是关于一名女子和一名男子,但她却看不到他们的脸。
  但是她能感受到,男人和女人很是相爱,他们的笑声仿佛还在她的耳边回荡。越想去看清他们的脸,画面就越模糊,头就越痛。
  “啊…我的头好痛…”整个人抱着头向后倒去,多亏了韩天弃手疾眼快地将人抱住,她才没有摔伤。
  “红娘…红娘…你怎么了…不要去想过去的事情,过去的便让它过去吧。”韩天弃哪里还顾得上会不会露馅,不停地轻晃着怀中的人,眸中满是急色。
  目光落在女人的脸上,风绝宣很是失落,转头对祁重说道:“我们走吧。”
  眼见着他们走了,韩天弃将人打横抱起便急急地从后门离开。韩绪幼一路小跑地跟在他的身后,跌跌撞撞地,步子很是不稳,脸色愈发地白了。
  “爹…我好难受…”
  韩天弃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个小家伙,忙蹲下吼道:“快爬到老子的背上来。”
  另一边,风绝宣走着走着却停住了脚步,脑中不停地回想着刚刚的画面,为什么总觉得错过了一些东西,到底错过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啊!
  正在这时,祁重突然蹲下,捡起了一样东西递到风绝宣的面前,打趣道:“你的飘花醉紫玉不要了?”
  风绝宣这才回过神,从他的手中接过玉佩,盯着玉佩看了两眼,心中一愣瞬间垂首向腰间望去,他的那块紫玉还稳稳当当地挂在那里,根本没有掉。
  祁重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心中也是一愣,惊讶道:“怎么有两块儿紫玉?”
  风绝宣蓦地瞪大了双眼,转身向着酒楼狂奔而去。祁重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儿,亦是抬步跟了上去,一边跑一边气喘吁吁地喊着,“宣子,你等等我啊!这是丢了媳妇还是丢了娘啊!”
  须臾
  二人回到了酒楼,风绝宣径直跑了那张桌子的前面,扯过店小二的衣领急吼吼地问道:“刚刚坐在这里的三个人呢?他们可有在这儿住店?”
  店小二吓得直摇头,张了张嘴,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
  “宣子你先松手,没看到他吓的都不敢说话了吗?”祁重上前将风绝宣的手给扯了下来,转头冲着店小二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小二哥可否告知那三个人的去处?”
  店小二咽了咽唾沫说道:“我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只知道他们急匆匆地从后门走了,好像那女人和孩子病的很重,男人着急带着他们去医馆。”
  他的话音一落,风绝宣撒腿向着后门跑去。
  待他和祁重的身影从酒楼消失,店小二长出了一口气,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胸口喃着,“那么着急,应该是带着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去看病了吧。”
  一个时辰后
  祁重拖着疲惫的身体跟在风绝宣的身后,有气无力地说道:“我说宣子,咱们都快把整个安城的医馆给找遍了,也没见到那一家三口,他们应该是…”
  “他们不是一家人!”风绝宣冷冷地打断了祁重的话。
  祁重一愣,这家伙今天是怎么了?为何会对那一家人如此感兴趣?
  “宣子,他们有问题吗?”
  掐着手中的飘花醉紫玉,风绝宣不停地摇头,眸中满是痛苦,一只手扯过祁重的衣领,双唇不停地颤抖着,“为什么我没有认出她,她刚刚就在我眼前。”
  “眼前?你是说那个长相平凡的女人?”
  “没错!”
  风绝宣将手中的紫玉递到他面前,满脸悔意地说道:“这紫玉有两块,一块是小的时候四叔送给我的,另一块是四叔送给她的见面礼。”
  祁重恍然大悟,他说怎么会有两块紫玉,原来是这样。
  “可这玉佩是我刚刚在地上捡到的,又不是从那女子身上拿到的,关那个女子什么事?”祁重很是不解。
  “绳子…挂玉的绳子…还在她的脖子上…”一定是她,那种熟悉的感觉是不会错的,他蠢到了极点才会转身离开!他就是个窝囊废!
  想都没想,抬手便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祁重被他这一巴掌给吓到了,眼见着他又要挥下一巴掌,忙捉住他的手腕,轻斥道:“风绝宣,现在不是你自责的时候,既然你把她弄丢了,就该拼尽全力把她找回来,而不是在这儿自伤自残。”
  风绝宣一愣,是啊,他把她弄丢了。若是一直找不到,他会恨自己一辈子,孩子们也会恨他一辈子,是他没保护好他们的娘亲。


第V【216】

  这时
  祁重一条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难得正经了一次,拧眉说道:“小宣子,你难道就不好奇,若她真的上官丫头,她刚刚为何没有认出你?”
  沉浸在自责中的风绝宣一愣,心中也惊住,对啊!他没有易容,她不可能认不出他的。
  除非…她不记得了…
  想到了这种可能,风绝宣的心像似要被捏碎了一样。
  “快,我们上山!”
  “走!”
  青环山上
  望着床榻上痛的打滚的女人,韩天弃自责极了,若是他今日再坚持一些,不同意她下山,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他就不会面临失去她的风险。
  韩绪幼低着头不停地哽咽着,时不时地偷瞄一眼床榻上的人,伸手扯着韩天弃的衣摆说道:“爹,绪儿果然是个灾星,谁碰到我都会倒霉。”
  韩天弃伸手照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胡说什么!”
  韩绪幼垂头不再说话,心中却愈发这样肯定起来,如果不是他突然肚子痛的话,他们就不会被仇家发现,娘亲也不会一见了那个男人就犯头痛病,都是他的错。
  眼睁睁看着她痛苦,韩天弃难受极了,一咬牙抬手将她敲晕,屋内总算安静下来。
  须臾
  韩绪幼害怕地咬着自己的手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的人,须臾他松开了自己的手,可怜巴巴地说道:“余爷爷,你可不可以轻点扎,我怕娘亲会痛。”
  看着他可怜的小模样,余伯暗叹了一口气,他已经够轻的了,若是再轻一些连皮肉都刺不破,那还叫哪门子针灸啊!这一老一小真是要折磨死他这个老头子啊!
  半个时辰后
  顾许这边的病情还未稳定下来,寨门口却出事了,来人满脸是血地说道:“老大,你快去寨门口看看,一名身着玄色衣衫的男人带着一群身着铠甲的士兵打过来了。”
  韩天弃的眸光一暗,转身吩咐道:“去告诉那人,若是他敢再轻举妄动,他的女人就没命了。”
  “他的女人?”
  “还不快去!”
  寨门口
  风绝宣剑指着地上的十几具尸体,剑尖还在滴着血,他的脸上也溅了不少血点儿,可他却毫不在意,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们若再拦着朕,朕不介意手下再添亡魂。”
  这时一人从里面跑了出来,对着风绝宣吼道:“我们老大说了,若是你敢再往前一步,你的女人就没命了。”
  听到这话,风绝宣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看来他的猜测没有错,那个人就是许儿。
  “让韩天弃出来与我谈!”
  “你等着。”话落那人又颠儿颠儿地跑了回去。
  待他回到韩天弃的卧房,发现房中只剩韩天弃一人,余伯他们全都不见了,心中甚是奇怪,但想到门口已死去的十几位兄弟,瞬间将那好奇心压了下去。
  他拱手说道:“老大,那带头的人要与你谈话。”
  “我去前方牵制风绝宣,你去通知弟兄们从后山的密道撤离,越开越好,日落后我们在东山的牛镇会合。”话落背起弯刀向着寨门口走去。
  风绝宣执剑立于寨门口,一动未动,剑身的血迹已经干涸,这才见一短发男人向着自己走来。他眸光微愣,果然是在酒楼见到的那个男人,只是真的没想到,摘下眼罩后的韩天弃竟然长成这样。
  与此同时,韩天弃也在打量着风绝宣,一月有余未见,这男人竟然瘦成此般模样,看俩他低估了风绝宣对她的感情。
  目光落到大门口那十几具尸体上,韩天弃眸光一暗,握着手中的弯刀指向风绝宣,咬牙问道:“若是来要人,尽管冲着我来,何苦伤我兄弟性命!”
  “她人呢?”风绝宣冷冷地问道。
  “想将她带走的话,先问问刀爷手中的家伙事儿再说!”
  韩天弃的话音刚落,他足尖轻点两个旋身跃到了风绝宣的面前,挥刀砍了过去。风绝宣飞速横剑于颈前,生生接下了这一刀,纵然被震的手臂发麻,他也是一步未退。
  几招下来,韩天弃便发现不对劲了,他拧着眉毛问道:“风绝宣,你为何只守不攻?”
  “让你二十招,谢谢你不杀她。”
  “你!”
  在他人看来,风绝宣这样做很讲道义,但是在韩天弃看来,这简直是在侮辱他,刀爷纵横东阳国这么多年,难道还会怕了他小小的战皇吗?
  他狠狠地啐了一口,骂道:“小儿,有本事就放马过来,让刀爷看看你的能耐。”
  “这可是你说的!”
  半个时辰后
  看着横在自己颈间的长剑,韩天弃伸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角,眼中很是服气,点头说道:“可以,这一场比试我输的心服口服,你风绝宣是个人物。”
  “带我去见她。”
  “好!”
  风绝宣率军跟着韩天弃进了寨子,越往里走越发现不对劲,除了门口那二十几个守卫,他便没见到有其他人在寨中晃悠,怎么可能。
  横在他颈间的剑微微贴近他的皮肤,风绝宣皱眉,“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
  一炷香后
  韩天弃将人带到了卧房,笑道:“这就是我和她的卧房,战皇你可要好好地看着,记住这个地方,她就是在这儿成为了我韩天弃的女人。”
  风绝宣面若冰霜地看着他,手中的长剑又往里挪了半寸,瞬间刺破了他的皮肤,鲜红的血顺着他的脖子滑落,最后没入黑色的衣领消失不见。
  韩天弃笑了,趁着风绝宣恍惚之际,抬手便将桌案上的烛台狠狠地拔起,瞬间倒退半步,脚下的地面开裂,然后整个人直挺挺地掉落下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甚至连风绝宣也只来得及扯下他的一块衣料。
  “皇上,有水声,下面是暗道。”凌瀚俯身趴在地上侧耳倾听。
  “朕亲自下去。”
  眼见着他撩起衣摆就要往下跳,凌瀚腾地蹦起身,按住他的肩膀,“还是属下先跳下去探探路,皇上您要保重龙体,以天下苍生为念。”
  话落,凌瀚一个健步跳了下去。


第V【217】

  风绝宣哪里肯等,眼睛都未眨,纵身跟着跳了下去。
  凌瀚刚落入湖中,便听到身边“扑通”一声,暗道糟糕,主子这不听劝的,竟是没等他回话就跳了下来。可是此刻,他周身被湖水包围,自是不敢张口说话的,只能拼命地游着,试着上岸。
  须臾
  两人一起游到了岸边,这才发现他们身处的地方是一个岩洞,洞口有光照进来,隐约还能看到一个人在往外游,凌瀚惊呼了一声,“韩天弃!”
  许是听到了凌瀚的喊声,正在拼命游的人突然转身,朝着他们吐了吐舌头,然后猛地向下一扎沉入水中,消失不见。风绝宣眸色一急,一头扎入湖中向外游了过去。
  可是待他和凌瀚游到洞口的时候才发现,放眼望去,根本望不到对面的岸,人是不可能有力气游那么远的,纵然有再好的水性,也不可能。
  扶着洞口的岩石漂浮着,风绝宣不停地回想着韩天弃刚刚的动作,那个人不可能凭空消失。
  “凌瀚,湖底应该有机关,我们沉下去看看。”
  “是!”
  两人深吸一口气,猛地向湖底游去,果见一个只能容纳一人游过的暗道。风绝宣率先游了过去,然后瞬间放松身体,任由自己向上浮。
  待整个人浮出水面,风绝宣冷声道:“糟糕,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这时,凌瀚也跟着浮出湖面,一探头不由得惊呼了一声,“…这…这不是我们进寨不久遇到的那个湖吗?怎么可能…他是怎么做到的。”
  风绝宣苦笑了一声,东刀可不是浪得虚名的,韩天弃除了一把弯刀使得厉害,排兵布阵、机关暗器无一不通,借地势用湖水做暗道,真是没谁了。
  看来他和许儿重聚的日子不是十日,也就是说,再见很可能是十个月之后。
  日落后
  韩天弃一行人到了东山的牛镇,他身背着大弯刀,双手掐腰喊道:“兄弟们,我韩天弃自幼无父无母,好不容易有个义父还早早的死了,从此我浪迹江湖,一人吃饱全家不愁。”
  这时底下传来了阵阵笑声,表示赞同。
  “后来我不是一个人了,渐渐地有兄弟跟我一起混,我有一口吃的绝不会少兄弟们的。”说着说着,韩天弃的眼眶有些泛红。
  底下人的笑声也渐渐没了,瞬间安静下来。
  “我韩天弃,纠集这么多兄弟在一起,不为打仗、不为占山为王、更不是为了称霸天下,我只是希望那些跟我一样的人能够有口饭吃,有口酒喝,足矣!”
  “老大,你答应兄弟们都做到了,兄弟们敬着你呢!”
  这时,有人带头出声,言辞甚是恳切。随后又有不少人应声,“是啊,没有老大就没有今天的我们…”
  看着这一张张再熟悉不过的脸,韩天弃的心动摇了,可是想到了红娘,他还是开口说道:“但今天我想说的是,从今以后我韩天弃打算归隐山林,咱们的寨子就这样散了,大家都各自去寻自己的幸福吧。”


第V【218】

  他这话一说出口,底下瞬间乱套了,你一言我一语地追问着为什么。
  韩天弃嘴巴张了几次都没发出一个音,伸手在脸上狂蹭了几下,眼中的红才稍稍褪去了一些。又等了一会儿,他才心平气和地低声说道:“兄弟们,我相信你们,跟了我这些年都学了很多谋生的本事,不会再饿肚子了。”
  “可是我们不想离开老大你,我们还没好好地报答老大,不能走!”底下有人情绪激动地喊出,随后便有人附和。
  “没错,我们不想离开老大。”
  韩天弃咽了咽唾液,抬手搓了搓鼻子,沉声道:“相聚总有时,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以后江湖再见,大家还是兄弟!”
  这时,有人抬着几大坛子酒放到地上,然后将酒坛盖子打开,倒了一碗又一碗的酒。
  韩天弃率先走上前去拿起一碗酒,将酒碗举过头顶,憋了半天才哽咽地出声,“若是大家还当我韩天弃是兄弟,就陪我喝完这最后一碗酒,然后咱们就此别过!”
  话落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动作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远处
  顾许由韩绪幼扶着站在树下,看到这一幕,顾许会心一笑,叹道:“绪儿,你爹是条汉子,真性情够义气。”
  韩绪幼如捣蒜地点着头,扁了扁嘴险些哭出来。
  “娘亲,绪儿舍不得余爷爷、余奶奶、小虎…”
  他一连串说了好多名字,而顾许能对的上号的只有他口中的余爷爷和余奶奶,这些都是看着他长大的吧。
  “啪!啪…”
  抬眸向声音的源头望去,顾许心中一震,所有的人都红着眼睛在饮酒然后摔碗。望着一个个抖着肩离去的背影,顾许的心很是难受,天弃会解散了寨子怕是为了她和孩子吧。
  一个时辰后,几千人走的走,散的散,余伯夫妇却是站在原地没动,端在手中的酒碗依然满着,一滴未少。
  “余伯,你们…”韩天弃哑着嗓子出声。
  余伯将手中的酒倒掉,上前单手拍按住他的肩膀,满是感慨地说道:“臭小子,余伯和你余婶这辈子也没有个孩子,以后就赖着你们,等着你们给养老送终了。”
  韩天弃又劝了几次,余伯他们还是不走,他只好将人留下。
  须臾
  余伯不解地问道:“臭小子,你到底为什么要将大家遣散。”
  韩天弃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顾许和韩绪幼,嘴角勾起一抹笑,“二十七年了,如今我总算有了个家,想过过普通人粗茶淡饭的日子,为了他们俩,我不想再打打杀杀了。”
  从今以后,他的命不是他一个人的,是他们娘俩的。
  望着远处一脸宁静的女人,余伯长叹一口气,说道:“这么多年也没见你找过女人,还以为你小子是个开不了窍的闷葫芦,没想到就战场上那一眼,把你的魂儿都吸走了。”
  韩天弃嘿嘿地傻笑,伸手不停地摩挲后脑勺。
  余伯适时提醒道:“不过天弃,你别忘了,她只是暂时失去了记忆,说不定哪天就想起来了,到那时你打算怎么办?”


第V【219】

  韩天弃一愣,微微地摇着头。
  他从来没想过那一天,也不敢想,他甚至自私地向上天祈求过,不要让她恢复记忆,这样他们一家三口就可以幸福地过一辈子,也许她还能为他再添个一儿半女的,那他此生就别无所求了。
  回想着刚开始将她劫来时的心境,跟现在完全不同。
  起初,他只是被她的外貌和气势所吸引,他韩天弃长这么大,还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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