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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当宠(年糕)-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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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个女儿本王也照样不耽误。”
    言朔说着,抬眼看见厨下送解暑甜汤的丫鬟过来,便抚了覃晴回椅上坐下,看着丫鬟盛上绿豆甜汤,道:“绿豆性凉,唐起说了,虽然是最后几日了,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少饮些为妙,你若想吃甜的,还是叫人熬些燕窝雪莲的好。”
    “有王爷盯着,丫鬟们统共也只敢给我盛上一小碗,如何会有事呢。”
    覃晴轻叹了一口气,悠悠道。
    临盆的日子临近,言朔从半月前就很少往朝中去了,只在府中专心陪着覃晴,这一空出手来日日在府中陪着,言朔便仔细照顾起了覃晴的饮食起居,这样一来久了,覃晴难免开始嫌弃言朔的事儿多。
    这样小心仔细,不让他去怀那十个月的身孕,真真是可惜了。
    言朔权当覃晴是自夸自己,“这几日看着你,就是本王亲自盯着,也还不太放心呢。”
    覃晴没有接话,小口喝着甜汤,抬眼间看见云销进了门来,先朝覃晴施了一礼,然后同言朔禀报道:“王爷,沈厉来了。”
    言朔点了点头:“让他先是书房候着,本王一会儿过去。”
    “是。”
    “二姐夫来了,王爷还是先过去吧。”让人多等就不好了。
    二姐夫。言朔听着覃晴的称呼,心中依旧是说不出的别扭,好想让覃晴改了这个口,可这么说了又显得他堂堂王爷小气,照覃晴每回这么喊,是不是什么时候他也要跟着叫沈厉一声姐夫了?
    “在这儿待了一个上午了,等本王把你送回去,本王就去见他。”
    “别耽误了王爷的正事。”
    “不耽误。”
    …………
    冰盆的凉气幽幽,书房之中沈厉一身黑衣冷峻,行礼禀报。
    “禀王爷,契丹二王子处的回信到了。”
    言朔几步走到桌案后坐下,淡淡道:“怎么说?”
    沈厉道:“的确有京中之人与大王子秘密勾结,出卖了布防图出去,大王子才敢瞒着契丹王带兵来犯。”
    言朔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中的玉扳指,道:“可有查到是谁如此大胆?边关布防图,按制一共有两份,一份在边关的守将的手中,一份则在父皇的手中,边关守城的是英武伯的旧部,十几年的老将,绝不可能与人串通,那么能从宫中偷出布防图的人,统共也就那么几个人。”
    沈厉道:“大王子对二王子防范向来甚严,如此机密大事,二王子能探听到的不多,最多只能确定,这个人是在事情发生之前一个月才与大王子联络上的。”
    事情发生之前的一个月才联系上,岂非就是言彤坠崖到回宫的那些日子?
    襄王为言彤朋党,身在工部,每年春夏之时水利修建之事总是呈报频繁,时常进出御书房,一待时辰就不短。
    还有皇后,身为后宫之主,派人在御书房里偷个东西也是再容易不过的。
    “让二王子多费些心,务必拿到证据。”
    “是。”沈厉应声。
    言朔的眉心微蹙,凝眸转着手中的扳指,抬眼间却见沈厉依旧站在原地,不由问道:“还有何事?”
    沈厉顿了顿,黑眸抬起看了一眼言朔,然后垂下,“属下告退。”
    【嗯,新坑想开一个画风逗逼欢乐搞笑~~~~欢乐的正剧】
    【至于公主,我正在思考她最后狗带时的场面~虽然结局还有一段时间……】
  

  ☆、第139章

夜色如墨,一勾幽月高悬天幕冷冷地从薄如棉絮的云层后窥探。
    廊下宫灯明亮,一盏盏地沿着抄手游廊往前蔓延开去。
    秋虫低喃戚戚,道着最后的欢愉。
    矮桌锦垫,制作精巧的小木杵不急不缓地捣着臼中的香料,浓香明艳。
    言彤跪坐桌前,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血红色的衣裙之上,抬起眼来看了一眼屋门的方向。
    “沈副将,你终于来了。”
    沈厉踏进屋门,黑色的袍角轻轻摆动,几不可见地微微停顿了一下,几步走至言彤跟前,将一本册子甩在了矮桌之上。
    “沈副将果然手段厉害。”言彤看着桌上的册子眸色一喜,却又忽然滞住,“只是不知那关键的墨令呢?”
    沈厉道:“墨令早在几年之前便由王爷交到了王妃手中,内院之中高手云集,谁都别想从里头带出一样东西。”
    言彤闻言,眉心微蹙,“光有这名册没有墨令,一切都是空谈,沈厉,覃家这两房的姐妹向来关系甚笃,本宫不相信你没有办法。”
    沈厉的唇角冷冷勾起,犹如薄刃,“沈厉是裕王府的死士,凭你想要墨令,休想!”
    “放肆!”言彤的眸中锐光迸出,可尚未待她怒斥,眼前一道寒光倏然凌空而下。
    “铮!”
    兵器相接声响震耳,余声嗡嗡,是言彤身旁的侍女瞬间出手,用匕首挡了沈厉的剑锋。
    刹那间,屋中寒气骤临,手执长剑的侍卫从房梁之上跃下,将沈厉团团围住。
    剑气在颊上留下的冰冷清晰,言彤的眸中戾光一现,厉声道:“把沈厉拿下!”
    剑光交错,风声舞动,杏黄色的纱帐无风自起,十余条身影交错在一起,剑身泣血嗡鸣,倏然黑色的身影自交错的人影中飞身暴起,长剑直指言彤而去。
    “公主小心!”
    无数淬了剧毒的暴雨梨花针自铁罐里铺天盖地而出迎面没入皮肉,却不能阻长剑半分。
    矮桌飞起,削弱了当头劈下剑锋的势头。
    “铮!”
    电光火石那一瞬,侍女的匕首横在头顶,咬碎了牙根生生接下了落下来的长剑。
    “噗嗤!”
    数把长剑从背后没入身体再从肚腹穿出,收手抽刃之时,血肉横飞。
    鲜血喷溅,血色蔓延,腥红的颜色然红了屋中织花的地毯。
    高大的身影重重落下,冷峻的眸子映入了一旁鎏金铜灯的火光,平静释然。
    言彤一把掀开挡在自己身前的侍女站起身来,指着地上的声音歇斯底里:“谁让你们杀了他的!谁让你们杀了他的!”
    刀刀剑剑乒呤乓啷零散落了一地,尚存之人纷纷跪下,言彤对着地上跪着的人喊了一通,丝履一下踏在了温热黏腻的鲜血之上,怔然回头看向地上的尸体,忽然眸中光芒一闪。
    “他是故意的。”言彤猛地退后离沈厉的尸体躲得远远的,“他是故意的!”
    “公主……”侍女看着言彤,艰难爬起身来。
    “来人,快来人!”言彤脚步蹒跚地转身奔到门边,“来人,去沈宅,快去沈宅把所有的人都抓回来!”
    清风拂过,树叶纷纷如雨,仿佛一夜之间夏已完全过去。
    晨曦微露,京城的西城门之侧竖起了一具刑架,一具早已冰冷的尸体被守卫困在其上,带日头升起百姓聚集街市,便有身强力壮的侍卫手执长鞭,当众鞭尸一百。
    大胆蟊贼,无视皇家威仪,行刺公主,鞭尸一百,以正国法!
    “有人行刺公主?哪个公主?”
    “不知道。”
    “好像是三公主,就前些日子刚成亲那个。”
    城门之侧,人头攒动,有一不起眼的布衣男子挤进了人群里头,听着身旁百信的窃窃私语,踮起脚仔细看了一眼刑架上的尸体,面色猛地一变,转身挤出人群,往裕王府飞奔而去。
    未多时,便有刑部的一队衙役簇拥着主事官员匆匆而至,同看守刑架的守卫交涉半晌,将刑架上把尸体解下,抬着担架赶回了刑部。
    ……
    挂在廊下的笼中鸟鸣清脆,一盆开的正好的秋海棠换下了将要凋零的大红扶桑。
    琴弦微颤,几声断续的低沉音符从指尖跳跃而出。
    覃晴一手随意从琴弦上划过,一手抚着肚子,道:“王爷这两日在忙什么?可是发生了什么要事?”
    浅春笑道:“王妃这可问倒奴婢了,王爷做什么,奴婢怎么能知道?王妃还是问问浅秋吧。”
    覃晴笑了笑,问浅秋,那跟直接问言朔有什么区别?
    从前一日早晨用膳时云销等不及直接进了正院里头同言朔悄声通报了什么之后,言朔的神色刹那就变了。
    虽然极力掩饰平静,可她这个枕边人怎么会看不出来?然后言朔就径直去了书房,后来更是直接出了府去,傍晚才回来,可依旧一头钻进了书房里头。
    自从她的月份开始大了,推行互市的事情过去,言朔可是很久没有再这样过了。
    而且这两日她偷偷观他的神色,也是一直没有好过,定是出了什么复杂的事情了。
    浅春的话音落下,覃晴便瞥见浅秋捧着滋补的羹汤进了门来。
    覃晴自然没有问浅秋,用了那羹汤,觉着胃里有些撑着,便吩咐了出去散步。
    天气骤凉,花园之中假山林立绿植遍栽,一阵风吹过便带上了明显的沁肤凉意。
    “王妃,好像起风了。”浅夏扶着覃晴,看着地上叫风卷起的落叶,不由道。
    覃晴看了看四周摇动的树叶,“还好吧。”
    浅秋看了看天色,有些阴暗,道:“起风了,还是请王妃移步回屋吧。”
    覃晴道:“我这才刚出来,方才又喝了那一碗羹汤,胃里撑得慌,再说唐大夫也说了,我这些日子该在外头活动活动,就这一点风,天还没真的开始凉呢,没事的。”
    主子虽然这样说了,但浅秋可不敢怠慢,道:“那王妃且在这里歇歇,奴婢这就回去拿件衣裳过来。”
    “嗯。”
    浅秋做事仔细又执拗,覃晴点了点头,随她去了。
    看着浅秋转身去了,浅春道:“王妃,我们去前头的亭子里坐坐吧。”
    覃晴抚着肚子,道:“那亭子在假山顶上,我快生了,可爬不上去假山,还是再往前走走,出了二门不远倒是有一处临水的亭子。”
    “王妃说的是,是奴婢思虑不周。”浅春应了一声,便同浅春一起,扶着覃晴过去。
    四角飞檐的亭子临池子而建,谢谢对着言朔的书房。
    覃晴进了亭子还未坐下,便远远见着有几个人相继从书房门前的小路里头出来。
    “黎先生他们出来了,想必王爷的事情议完了,我们去书房吧。”
    昨夜她一觉睡醒迷蒙之中才见言朔回房,今日清晨又老早不见踪影,真是不晓得有没有用过早膳。
    “是。”亭中的石凳子寒凉,浅夏见着正要劝覃晴离开,正巧覃晴说了这一句,便应了,跟着覃晴往书房而去。
    书房的门前没有明显的守卫,覃晴一路进去也没有人会阻拦,一直便到了书房的门边上,听着里头重重的一声拍桌声,蓦地脚步一停。
    言朔明显含着怒意的凌厉嗓音从屋中传来:“那几具尸体到底是不是覃韵和她的一双儿女,难道到现在都没有结论么?刑部的仵作统统都是吃干饭的不成!”
    屋中,云销也是神色颓然挫败,道:“尸体早已烧成了焦炭,辨不出明显特征来,刑部的仵作也真是没有办法,但从尸体的身形大小,却都与沈夫人,还有那对姐弟相仿,恐怕……”
    云销不想再说下去,一夜之间沈厉身死,沈宅大火烧成了一片废墟,简直就是飞来横祸一般。
    “沈厉刺杀言彤,言彤灭沈厉一门?”言朔冷笑,只觉得这一切就是个笑话,沈厉跟在他身边多年,深知他的行事作风,怎么可能擅自深入驸马府去刺杀言彤?
    难不成还会是替他铲除眼中钉?定是极重要的缘由,才会让沈厉不顾后果地去刺杀言彤。
    只可恨如今他在言彤出的钉子遭受重创,所剩无几,一时半会儿听不到什么消息传回来,否则也不用在这里漫步目的地揣测。
    言朔正是心中怒火熊熊,却是忽然听到门传传来惊呼:“王妃!”
    王妃!言朔的心中一凛,连忙起身冲出门口,只见门外的两个丫鬟慌乱成一团,而覃晴已是面色惨白地捧着肚子支撑不住地坐在了地上。
    “阿晴!”
    “快来人呐,王妃要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140章

覃晴忽然早产,是谁都没有预料到的事情。
    原本早已在正院里的另一所屋中将所有生产事宜准备齐全,可如今却都是用不上了,外书房与所居正院来路甚远,言朔将覃晴抱起的时候根本不敢往内院里头去,径直就就近抱进了书房里面,把覃晴方在了书房西墙边上的榻上。
    幸好接生的稳婆早在几日之前就进了府中,这一会儿去叫来到费不了多少工夫,唐起被侍卫匆匆架进到书房门口的时候,只听着里头苦痛的□□声止不住地传出来,连忙跌跌撞撞地进去诊脉。
    “王妃……王妃怕是要生了……”唐起切完脉,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匆匆赶过来的气还没喘匀。
    言朔紧紧握着覃晴的手坐在床边,看着榻上脸色苍白已经冷汗湿了满脸痛苦□□的覃晴,清俊的面上额头青筋凸起,是有未有过的紧张,转头斥道:“废话,难道本王看不出来!”
    唐起叫斥了一句,用力喘匀气道:“王爷放心,王妃的胎位已经转了过来,不……不会有事的。”
    言朔的心中自责地想要杀人,瞪向唐起,道:“你不是说还有十天么!”
    “王妃的月份以及足够,早几日并没有什么大事。”唐起照实禀报,又看着门口两三个稳婆伴着婆子丫鬟呼啦啦挤进了门来准备接生,又加了一句,“稳婆来了,王爷在此未免碍事,还请门口等候。”
    却是换来了一声言朔的怒斥:“滚出去!”
    唐起闻言,倒是忽然甚是识趣儿,唯唯诺诺地行礼就喊告退。
    “王爷……”覃晴虽然痛得恨不能昏死过去,可仍旧是把唐起和言朔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勉力看向言朔,道:“王爷出去吧……”
    “不走,本王不走!”言朔死死握紧了覃晴的手,垂下了头来将覃晴的手抵在了自己的脸颊,像是一个将要离开母亲的孩童,仿佛耍赖一般,又有些彷徨失措。
    他是经历过上一次覃晴流产的,上一次他等在了门口,听着里头痛苦的喊叫恨不得拆门却生生忍住,这一回若覃晴是如唐起所说的产期,瓜熟蒂落一般的分娩,或许他做了这么久的准备还能在门口强自镇定一二。
    可是不是,她是听了他与云销的对话,被刺激地早生了好几日……
    且不说他有没有胆子放覃晴一个人在里头痛苦离开他的视线,敢不敢走,言朔自己知道,如今的腿上根本已是用不上力气,身体仿佛生了根一般在这床沿,除非让侍卫绑他出去。
    “王……”
    这产房历来男子不宜进来,覃晴还想多劝,可肚子传来的阵痛却是叫她一个字也多说不出来,只能听稳婆在那里大声喊:“王妃,吸气呀吸气,用力吸气!”
    屋角的漏刻缓一滴一滴地落下水来,丫鬟婆子飞快进出换了热水进去,没有人注意到底过去了多久,终于一声啼哭响亮地从屋内传出,所有人都松下了一口气。
    “恭喜王爷,是一个小世子!”
    “王妃怎么晕过去了,唐起!”
    “王爷莫急,王妃只是累了。”
    皓月东升,复又落下,日晷上的指向缓缓移动,风吹树梢。
    瑞脑消金兽,拔步床上,覃晴终于睁开了眼睛。
    言朔的眸中绽开了光芒,“阿晴,你醒了,有没有什么不舒服?饿不饿?渴不渴?”
    覃晴看着言朔雀跃的模样,道:“孩……子呢?”
    “在隔壁呢。”言朔笑道,转身朝着外头喊道:“让奶娘把孩子抱进来。”
    话音落下,外头一阵脚步匆匆的声音,只一会,便有丫鬟跟着奶娘抱着一个襁褓进来。
    “把孩子给我看看。”覃晴看着那襁褓,就像动身起来。
    “别动。”言朔一下把覃晴在床上按住了,“你不能随便起来,让奶娘抱给你看。”
    说着,便抬手示意奶娘将孩子抱过来。
    覃晴的身子不能起来,只伸长了脑袋看着奶娘抱着孩子靠近,然后就看到了襁褓中的孩子,闭着眼睛皮肤松松垮垮的,一张小脸皱得可怜。
    覃晴是见过刚出生的孩子的,都是这般丑兮兮的模样,可是大约是心知自己早产了几日,覃晴只觉着自家的孩子比旁人家的更小更皱,不由皱了眉头担忧道:“怎么这样小这样皱?可有请唐大夫看过没有?”
    奶娘是个经验老道的,闻言笑道:“回王妃的话,刚出生的孩子都是如此,小世子重六斤三两,不能算小。”
    覃晴看着孩子,然后把身子往床里头挪了挪,“把孩子放在我身边吧。”
    “这……”奶年的神情一顿,转头看向言朔。
    言朔道:“你刚生完,身子这样虚弱,留孩子在你身边做什么?”
    覃晴的眼睛只停留在孩子的脸上,道:“他是我的孩子,我自然要陪着他。”
    “那也得先照顾好你自己的。”说着,挥了挥手,示意奶娘将抱走,“这孩子睡着,也没什么好看的。”
    “唉!”覃晴伸手就像拦,却被言朔一把抓住了手。
    “从你生下孩子到现在,已是一天一夜水米未进,管你的孩子之前,还是先吃饱了饭要紧。来人,把饭菜端上来。”
    言朔的话音落下,早已在覃晴醒来时便立即往厨下传膳的丫鬟便端上了食盒来,将食盒中的饭食摆出来。
    “你已有几顿没吃,厨下便给你做了粥上来,不过拌了鸡汤,还有鸡茸。”言朔接过丫鬟手中的粥碗,舀了粥喂到覃晴嘴边,“你刚生完,要多吃一点,不许跟本王说你吃不下。”
    方才只想着孩子,覃晴什么都顾不上,其实腹中早已饥肠辘辘,鸡茸粥熬地味道香浓,覃晴哪里还要言朔哄着多吃一些,一声不吭地就将整碗粥用了。
    用完了膳,言朔便想覃晴再多睡一会儿,告诉覃晴,等明儿就接温氏进府来看她。
    “王爷。”覃晴拉住了言朔微自己掖被子的手,眸光黯然,“二姐姐……”
    “她没死。”言朔答得干脆直白,“她的儿女也没事。”
    覃晴的眼睫一颤,然后眸中绽出了色彩,坚信言朔不会骗她,“二姐姐没事?可王爷你不是说……”
    言朔的面色沉静平淡,“那是沈厉的障眼法,你姐姐和他们的孩子从地道里头逃出了城去,如今大约快到北方边境了。”
    “为什么二姐姐要往北方边境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覃晴不解,边境如今形势紧张,沈厉为何要安排覃韵和孩子往边境去?
    言朔看着覃晴,一字一句道:“阿晴,你的二姐姐,是契丹贵族的后人。”
    “什么!”覃晴的心中一跳,根本不能相信。
    言朔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为何当年在宁国公府时老太君不是往死命里头打压四房,就是不闻不问?”
    “因为四房是庶出,老太君一向不喜欢……”主母的妒性重,排挤庶出,并不算什么特别新鲜的事情。
    “这或许是一点,可是更重要的是,覃韵的生母是契丹贵族,是异族女子,当年四房的老爷覃颚年轻是曾今外派盛州任职,又在永州辗转一年,这些地方都是北方边城,边境平和之时有契丹人乔装改扮混进城是常有的事情,就是在那个时候,覃颚结识了那个契丹女子。”
    覃晴只觉得事情力离奇,“王爷从哪里听说的?二姐姐的生母不是……不是一个普通的姨娘么?”
    “契丹有个叶护部落,是与契丹王庭关系最紧密势力最庞大的一个契丹部落,复姓耶律,而你二姐姐的生母,则是那个部落首领最宠爱的,也是唯一的小女儿耶律静,却在二十多年前与一个中原男人私定终身,然后死在了中原。”
    “这不可能,四叔怎么可能会娶一个契丹女子为姨娘,老太爷和老太君不会同意的。”
    中原与契丹的形式紧张,宁国公府疯了才会接纳一个异族女子,想背上通敌叛国的罪名么!
    “当年的叶护部落里头有过两代汉人军师,耶律静从小就通晓中原文化,若是想骗过覃颚一介长在京城里的公子哥根本不是难事,待到事情败露,孩子都已经生下来了,宁国公府容不下异族女子,便买通了杀手,谁知覃颚是个情种,察觉了端倪之后便把耶律静支走,结果便成了替死鬼,耶律静随后殉情,你二姐姐则被四夫人拼死保了下来。”
    “契丹贵族在中原的血脉,这就是你二姐姐的真正身世。”
    覃晴的心中怔然,“那二姐夫他……为什么会死?”
    言朔的神色骤然浮上阴霾:“因为言彤。”
    原来,沈厉虽然契丹人养大的,但只是收养,沈厉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中原人,甚至在边城还有官府的户籍造册,只是父亲死于战场母亲病死,才被一对好心的契丹夫妇收养了,后来流落中原被孙家收为死士,按规矩死士是不能在外面留下痕迹的,留在官府的那点户籍资料自然被孙家收走,后来孙家败落,又回到了沈厉的手中。
    作者有话要说:  


  ☆、第141章

言彤用沈厉的契丹身世威胁沈厉,其实根本拿不出什么证据来,唯一的证据便是他的儿子沈戈有契丹的蓝瞳,可言彤不知道,那是覃韵叶护部落的血统,那个部落的一般人都拥有蓝色的眼睛。
    沈厉为了维护覃韵,不让言彤再查下去,便默认了自己的契丹身世。
    但覃韵到底是真正的契丹人,沈戈的蓝瞳也是瞒不过世人的,原本这京城他们便是留不住的,可言彤却已派人盯上了沈宅,事情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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