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撷香番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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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珑想继续跟他闹脾气的,闻言却撑不住了,笑出来。
  唐修衡眼神温柔,语气更是,“我又怎么开罪你了?”
  薇珑踌躇之后,决定实话实说:“唐伯父、唐伯母在给你张罗亲事了,是吗?”
  他微微颔首。正因此,他才开始在百忙之余认真思量自己的终身大事,才觉得除了她,他谁都不想娶。
  “年前,你没进腊月就称病告假了,一个月呢,就带我出门两次。”薇珑委屈巴巴的,“别的时间,是不是都去相看那些女子啦?”
  “胡说八道。”唐修衡轻笑出声,“师父把他攒了大半年的账都交给我清算,只这一档子事儿,我就忙了半个多月。黎薇珑,不带这么埋汰人的。”
  “正月也是一样啊。”薇珑并没释怀,继续抱怨,“哪次都是我去找你,让你带我出门散心,可你不是推三阻四,就是勉勉强强地应下。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她凝着他俊美无双的容颜,“为什么跟我生分了?”
  唐修衡斟酌着合适的措辞。
  有小丫鬟赶过来,奉上茶点,继而垂首退下。
  “唐意航,”薇珑轻声说,“不是你答应过我的吗?——只要我爹娘答应,休沐的日子,都会带我出门。”
  “你长大了。”唐修衡语气温柔,“今年六月及笄。”
  “那又怎样?”薇珑问道。
  “不论怎样的闺秀,我都没闲情去见。”唐修衡微笑着与她对视,“每日想见的女孩子,只你一个。”
  薇珑强行控制着,才没有喜形于色。她垂了眼睑,“想见我,却对我爱答不理的,骗谁呢?”
  到了这时候,唐修衡要是再看不出她的心思,真就是白活了这些年。他笑了,笑容宛若春日最温柔也最灿烂的阳光,“黎郡主,此刻起,你是要把我当做兄长,还是唐意航?”
  “……当兄长怎样?当唐意航又怎样?”薇珑沉了一会儿才说。
  “做你兄长的话,我大抵是不能胜任了。做唐意航的话,余生我都会尽力继续陪着你、护着你。”
  “……”薇珑没应声。耳根在发热,心头在狂跳。这厮终于说了,要是再不说,她可能就要学柔嘉了——好几年了,挚友柔嘉一直变着法儿地追着陆开林满京城跑。
  她何尝不知道自己半年后就及笄?
  又何尝不知道,去年秋日起,提亲的人几乎要踏破王府门槛?
  那些子弟是好是坏,她一点儿兴致也无。套用他刚刚说过的一句话:每日想见的男子,不过他一个。
  唐修衡语声温缓:“这儿,就取名清心园吧?这是你给我的。往后,我们再建个更好的宅子,送给令尊,到时再命名棠梨苑,好么?”
  “……好。”她乖乖的,又呆呆的。
  唐修衡实在忍不住,给了她一记轻轻的凿栗,故意逗她:“高兴傻了?”
  薇珑睁大眼睛,违心地道:“谁高兴了?”
  唐修衡逸出晴朗的笑声。
  薇珑双手交叠在一起,静静地伏在圆几上,片刻后,有些困惑地问他:“那,我们这算是说定了么?”
  他笃定地颔首,“先前总怕吓到你,不敢提这事儿。”
  薇珑微眯了眼睛,眸子里似有阳光落入,闪着夺目的光华,“我哪儿像是那么胆小的人啊?”
  “飞卿说过,你就是个傻兔子。”
  “……”薇珑先是想辩解,但因为他提及的是自己挂念想念那么久的飞卿哥哥,终是点了点头,“好吧。他嘴毒,可是,看人很准的。都怪你们,让我在你们跟前儿,总是傻兮兮的。”
  这言语,让他心头暖暖的,是为她接受揶揄因重情义而起,亦是为了如自己一般疼爱她的飞卿。
  “但是吧,”薇珑抿了抿唇,鼓足勇气,“你好歹给我个像样的由头或是……什么吧?不然,我心里不踏实……要是一不留神,你给别人抢走了,可怎么办啊?”谁知道他何时会定亲?
  唐意航,是她眼中最好最好的男子,真有可能朝夕之间被有心人抢走的。她不能冒这个风险。
  女孩子是该矜持。但是,解语姐姐曾自嘲地笑说,女孩子的矜持,偶尔最是要不得,相较而言,误事的时候居多。
  姐姐的话,不同于任何人,她觉得很有道理。
  唐修衡低低地笑起来,取出一个玉牌,递给她,“特地给你做的,年前就做成了。”
  薇珑接到手里,凝眸细看。玉牌一面篆刻着一只小兔子,另一面则雕篆着她的小字清欢。
  “……”她哭笑不得,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据说,定情信物都是玉牌、玉佩、平安扣之类的,前两者好歹都会篆刻打动人心的诗词或是兰草之类高雅的花草。
  他这算什么啊?合着信物就是认定她是傻兔子是了吧?
  真够丧气的。
  还有比他更煞风景的人么?
  在她看向他的时候,他修长的手指蘸了杯中的茶水,在圆几上写了“喜欢”二字。
  因着先前的事,让薇珑本该雀跃的时候无动于衷,只是看着他,鼓了鼓小腮帮。
  随后,唐修衡在“喜”字前面加了个“我”字。
  薇珑眼眸再度变得亮晶晶的。
  末了,唐修衡在“欢”字后面加了个“你”字。
  薇珑抬了眼睑,笑靥如花,凝视着他。
  他与她四目相对,用口型把这四个字说出来。
  无声,但足以让她心头震动。
  他伸出手去,语声低而温柔:“薇珑。”
  “嗯。”她绽放出最甜美的笑容,将自己的手放到他掌中。
  他手一收,把那只绵软的小手握于掌中,心头翻涌着欢悦的波澜。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番外,莫名有种终于弥补了这两只第一世的磨难、第二世的心疾的苦的感觉~
就想让这两只什么事都顺一些,再顺一些~俩病人跟着我和你萌熬到现在,实在不容易啊,是吧?
︿( ̄︶ ̄)︿
就要开启阁老宠妻模式了,内容提要都会标出程询在所在章节的年龄~下章是他二十七岁那一年~这一点一定要注意一下哦,不然会因为之前的章节发生混乱【他二十七岁的时候,修衡才十岁】~
早安(づ ̄ 3 ̄)づ

第11章 宠妻记

  宠妻记(一)二十七岁
  初夏的早间,草木的绿色变得沉郁,木槿、鸢尾、茉莉……等鲜花争奇斗艳。
  室内没有放冰,南北窗户打开,含着花草香气的过堂风悠然入室。
  怡君坐在临窗的大炕上,给几个孩子做夏衣。
  程询走进门来,手里拿着一摞画册,信手放到她身侧。今日是休沐的日子,一如大多数时候,他留在家中。
  “是什么?”怡君瞥一眼画册,问道。
  程询道:“你那些花草猫狗的画作,我让人印成了画册,有百十来本。哪个孩子想看,你直接送画册就行。”
  “是么?”怡君放下手里的针线,用帕子擦了擦手,拿起一本簇新的画册,翻阅期间,眉间笑意越来越浓,“印的这么好啊。这下好了,不需再担心厚此薄彼。”有些画,孩子们都想要,只给一个自然不妥当,为此,时时有照着旧作临摹的情形。
  “早该想到这主意。”程询说,“过一两日给孩子们发下去。”
  怡君笑盈盈地凝了他一眼,说好,又道:“你的呢?那些旧作也印成画册吧?孩子们其实更喜欢你的画,只是看你总是繁忙,不好意思跟你讨要。”
  “这也要我凑热闹?”程询一笑,兴致不大,“你得空帮我把旧作收拾出来,吩咐程禄去办。”
  “好啊。”
  “换身衣服,带着孩子们出门转转。路程较远,今晚就不回来了。”程询道,“刚跟爹娘说了。”
  怡君自然双手赞成,转去换了身出门的穿戴,与他一起出门。至于去何处,她也没问。
  修衡、开林、飞卿、恺之早已经在垂花门外等着,见到两人,俱是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就如程询说的,路程委实不近,要去的地方在城外。车夫从速赶路,巳时初刻才到。
  那是一个偌大的庄园,临山,近水。
  外院通往内宅的甬路两旁,植着轻盈淡雅的茉莉,有风袭来,飘落如雪。望向东西两侧的院落,可见翠竹的挺拔俊逸之姿。
  “从外面看,这庄园太大了。”飞卿抬头望着程询,“叔父,半日的时间可不够转完啊,您不想让我们走马观花吧?”
  程询就笑,“所以——”
  “所以,您和婶婶该回去就回去,把我们扔这儿几天。”飞卿说,“说起来,好几年了,我们都没一起找个好地方消夏。”
  “你这小子,凡事都能找出一堆理由。”程询笑着拍拍他的额头,“若是愿意,只管随你婶婶在这儿住几天,看完园中景致,不妨去就近的山中看看。”
  “太好了!叔父婶婶最好了!”飞卿欢呼着,笑容飞扬在眼角眉梢。
  程询转头望向另外三个孩子,“你们愿意小住几日的话,我派人去传话到各家;有事情不能逗留的话,就按先前说好的办,明日由护卫送回家。”
  “当然要住几日。”三个人先后出声,言语却是一致。
  片刻后,恺之道:“爹爹不能留下来吗?”
  程询温和地道:“不能。除非你能帮我请到几日假。”
  “哦。”恺之有点儿失望,“那您不忙的时候就骑马过来吧。”
  程询颔首一笑,“行啊。不忙的话,就来看看你们。”随后让几个孩子先走,自己和怡君缓步走在甬路上,说,“爹娘要去西山消夏,晌午走。出门的日子赶在了一起,我们要是等他们出门后再来,到了就傍晚了——为此,爹娘没让我知会你们。等你跟孩子们回去,再去给他们请安。他们得住到夏末。”
  怡君有点儿无奈,“你啊,不早说。我也不知道要住几日,什么都没带。”
  程询则道:“下午就有人送来了,管家、管事又不是吃闲饭的。”
  怡君问起这座庄园:“什么时候开始建的?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
  “成亲第二年就开始建了,”程询说道,“只是树木花草需得专人种植、侍弄,不确定能否建成我想要的情形,就一直没跟你提。”
  “居然瞒了我这么久。”怡君笑盈盈斜睇着他,“说,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那可多了。”程询笑道,“前日跟唐侯爷、黎王爷胡吃海喝去了,昨日收了几坛陈年烈酒,自个儿喝了两杯,在外院等酒味没了,才回房的。”
  怡君点了点头,认真地道:“好,等会儿我就记到小账本儿上。”
  程询哈哈一笑。
  将近正午,夫妻两个进到内宅,便先着手安排四个孩子的住处,随后就到了用饭的时辰。
  六个人围坐在一起,欢欢喜喜地用完饭。饭后小憩一阵,去往后园。
  修衡等人径自去了莲香园中,因为已经听说湖上有小船,他们要划船戏水。程询与怡君则依次去各处观望。
  后园划分为四个园子,分别可赏四季之景。
  拂晓园中,有清澈的小河、溪流,岸边垂柳依依,柔软的柳条被风拂动时,漾出绿色的涟漪。草地上,有的点缀着不知名的颜色各异的小花,有的则栽种了大片的山茶,到这时节,山茶已到荼蘼时。
  莲香园中,恰如其名:镜湖上,架着一道横贯湖泊的木桥,两旁是荷叶铺就的绵长碧色,含苞待放、盛放的莲花摇曳其间。
  知秋阁里,遍植枫树,待到满园红叶似火之时,定是一幅绝美的艳丽画卷。
  寒香舍中,盖着几间不大的房屋,房前屋后是四季常青、四季常开的花,错落期间的梅花树并不多,但都是很少见的品种。
  站在寒香舍屋宇前,怡君望向程询,目光温柔,充盈着感动、喜悦。
  程询莞尔一笑,携了她的手,“喜欢么?”
  怡君用力地点头,“喜欢,特别喜欢。”
  先前如何都没想到,这园子,他是为她而建。
  满园春/色的时候,那一抹浮动的柳绿煞是动人;夏日莲湖上的风光,不知道多醉人;秋日若有机会,定要出门看红叶,凋零之姿,却从容洒脱,名花都做不到;所谓香自苦寒来,看完雪后梅花,便能心领神会。
  ——是她说过的。
  前世今生,他从不曾忘。
  

第12章 宠妻记

  宠妻记(二)二十八岁
  入夏,和去年一样,程询、怡君带着修衡、开林、飞卿、恺之来城外的别院消夏。蒋徽和薇珑没能来,前者愿意把时间都用在功课上,后者则是年岁太小。
  昨日傍晚,程询下衙后,一行人便离开程府,在暮光中赶来此处。
  这日午后,六个人泛舟湖上。
  程询和怡君、修衡和恺之、开林和飞卿各在一只小船上,都没让下人随行,亲自划船。
  程询在前头娴熟的划船,对怡君道:“摘一些莲花到房里吧?”
  “好啊。”怡君欣然点头,“摘回去养在水瓶里,让修衡他们几个画出来。”
  含苞待放、蓓蕾初绽、全然盛放的,她看到合意的,便让他将船只停下,亲手采摘。
  一次,程询故意低呼一声,并摇晃一下船身。
  怡君心慌之余,身形不稳,不由无助地低呼一声,担心自己一头扎进水里去。
  下一刻,沉稳有力的手臂便将她揽住。
  她抬脸,看到他顽劣的笑容,大孩子一般。
  她又气又笑,手握成拳,捶在他胸膛,“幼稚!都多大的人了?”
  程询反而哈哈大笑。
  这时候,两个人听到开林、飞卿的嬉笑声,刚循声转头望去,两个人竟先后落了水,溅起偌大的水花。
  “嗳……”怡君的心悬了起来。
  “诶呦,这可怎么办呀?”恺之焦急又无助地喊着,“爹爹!爹爹!哥哥落水了!”
  程询和修衡却都是气定神闲。
  修衡放下手里的浆,站在船头,安抚恺之,“没事,他们水性很好。”又望向怡君,扬声笑道,“婶婶别担心,他们故意的。”说话间,开林已经游向船只。
  “是么?”怡君问程询。
  程询微笑着嗯了一声。
  这时候,开林扒着船舷,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对修衡喊道:“你才故意的呢。我是让董飞卿那小皮猴子拽下来的!”
  “谁让你招惹他。”修衡有点儿幸灾乐祸地笑。
  语声未落,飞卿已经游到开林近前,挂着璀璨的笑容,抬手用力拍打着水面,“你可别不讲理啊,明明是你想把我踹下来在先,我顺势把你拽下来的。”
  开林被扑打了一头一脸的水,索性潜入水中,去找飞卿算账。
  飞卿笑着游向远处。
  两个人都似灵活的鱼儿一般。
  程询和怡君没辙地笑了,修衡笑得欢快,恺之则很是羡慕,“我也要学。”
  修衡笑道:“好说,我教你。”
  恺之开心地道:“谢谢哥哥!”
  。
  晚间,饭桌上自然少不了鲜藕、荷叶鸡、肉质鲜美的鱼虾。
  开林和飞卿俱是闷头大快朵颐。下午,两个人在水里嬉闹了很久,着实没少费力气。
  程询拿过布菜的长长的筷子,给两个孩子各夹了一块鱼肉到碗里。
  修衡却立刻把飞卿碗里的鱼肉夹到了自己碗里。
  “嗯?”飞卿不明所以地看向修衡,“我碗里的菜好吃?”
  修衡笑道:“我看你护不护食——跟饿狠了的小老虎似的。”
  飞卿笑着挠了挠额头,“真饿了。”
  开林笑笑地凝了他一眼,“我也饿得不轻,拜你所赐。”
  程询又给飞卿夹了一块鱼肉,“看得出来。今儿你们俩受累了,多吃点儿。”
  桌上四个孩子都笑了,怡君则柔声叮嘱他们当心鱼刺。
  饭后,程询和四个孩子到院中赏月、闲话家常。
  怡君给他们切了冰镇的瓜果,又把亲手做的甜汤送去,看着他们喝完,这才去了书房,静心作画。
  程询建这园子,既是让她四季都有个消遣散心的好去处,亦是为着让她时不时来这里赏看山水的本色之美,这些都有助于她作画。
  只凭借着观摩名家手笔和自己的一点悟性,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到了一定程度,做山水画不亚于闭门造车——没亲身领略、熟悉山水的特质,画笔迟早会失去灵性。
  她的喜好,他总会不声不响地帮她做很多。
  他的感情,一直如此:深厚、绵长、内敛、持之以恒。
  不知不觉,夜色已深。
  她走到庭院,看到程询正和程禄、程安、程福分别抱起四个已经在躺椅上睡着的孩子,送到外院他们各自的住处。
  。
  歇下之后,程询见怡君也无睡意,便和她漫无目的地说话,提到了蒋徽:“明日我让程禄去接她一趟,来这儿看看,喜欢的话就住两日。”
  “好啊。解语长年累月那么用功,平时是该想法子让她出门散散心。”
  “资质出众,又这样刻苦的孩子真不多见。”程询语带笑意,“有时候会想,索性把她抢过来做女儿算了。”
  “不是想抢解语,就是想抢薇珑。”怡君笑着点了点他面颊,在这同时心头一动,“说实话,你想不想再添个孩子?”如他这样喜欢孩子又招孩子喜欢的,在这年月也不多见。
  “不想。”程询摇头,神色平和,“既不想你再吃一次那种苦,又不觉得如今的日子有何亏欠。我也就是那么一说,其实哪一个都等于我们的儿女,有他们在,不该贪心。”随即,认真地凝视着她,“你是顾及着我,还是自己有这心思?这事儿可千万得跟我说实话。”毕竟,他不想让她有憾事。
  “没。”怡君微笑,“只是随口一问,我又何尝不是这么想。是不该贪心,但你现在这地位,比哪个官员都有资格贪心——过几年要是抱怨只有一个亲生的孩子,我跟谁说理去?”
  他轻轻地笑出来,“没那可能。”
  怡君说道:“有你这准话就行了,往后我用脂粉香露什么的,也不用再有所顾忌。”有奇效的养颜珍品,不少含有不宜怀胎的东西。
  多少事,他们说一次就不会再提,只这件事,她与他再次提及。他仍是那态度,便是此生都不会改了,那么,她也就完全踏实了——真的,与他一样,觉着眼下的光景已经不能更好,早已没了再添子嗣的心思。
  程询说起一个打算:“过三二年,我给你寻个由头,你去外地转转。不是总想去金陵、长安那样的古都瞧瞧么?那就去,让我也尝尝守在家中苦等的滋味。”
  “真的可以么?”怡君只一听,便已生出满心的憧憬。任谁也是一样,总少不得为终生都走不出一座城池心生遗憾、失落,远行去看大好河山,一直是她放在心里的一个梦。
  “有什么不可以的。到时候,就说代替我去寻访一位故交,诸如此类的借口多的是。”程询把她揽到臂弯里,拍抚一下她的背,“唯一要担心的,就是你这小身板儿。平时好生将养,得空就疏散疏散筋骨。身子骨要是不成,我可不放人。”
  “听你的,一定照办。”怡君欢喜之至,凑过去,轻轻地吻了吻他唇角;随后有些失落地道,“可惜,不能与你一起去。”
  “迟早会有这样的机会。”程询柔声说,“等到步入盛世,我总能找辙歇息一二年,到时候,和你一起离京,去你想去的地方。”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他吻一吻她的唇,“这是我可以兑现的诺言。”
  悠长的岁月,携手共度;世间的繁盛,并肩同看。
  这是他们可见的、可想见的最好的相知相伴。
作者有话要说:  让你们久等了,抱歉抱歉~
番外也完结啦~新文见~(づ ̄ 3 ̄)づ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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