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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妒夫-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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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挽歌躲避不开,只得反手捏住他的下巴,不让他作乱。
  她偏头瞪他,“我与你说正经的,你这脑子里整日想的是什么呢!”
  洛辰脩抬眼,满目迷离,“你说,我听着……”
  说完,他又将头埋在她颈间了。
  拿他无法,也就随他去了。
  “我已叫人随洛碧如回洛王府将赫连静带来,明日我会亲自将二人带至边关。”
  她话音落下,洛辰脩便僵住了,抬起头,将她的脸捧住,迫使她偏过头看他。
  洛辰脩蹙眉道,“你方才说要去边关?”
  慕挽歌拨开他的手,侧转身子,双臂抬起搂住他的脖子,耐心与他解释了一番。
  “前有狼后有虎,你一人要面对这些我岂能袖手旁观,朝中局势紧张,你脱不开身的,你安心对付洛王便是了,狄国那边的事便交给我。”
  “阿挽……”
  洛辰脩拧眉想说什么,她凑过去吻住他,堵住了他即将出口的反对之言。
  一触即离的吻却叫洛辰脩乖乖闭了嘴。
  慕挽歌趁热打铁,“你我既已是夫妻,自当共进退,我选了你可不是在后院安分做深宅妇人的,红袖添香之余,我还能帮你守住这锦绣江山。”
  洛辰脩凝眸望着她的眼,“可是阿挽,我并不想要这锦绣江山。”
  云端之上的孤寂他不愿再经历了,若身边无她,他要这锦绣江山何用。
  他所求不过一个她罢了。
  只是她似乎不明白。
  慕挽歌自他眼中读懂了一些,在他还要开口时,以食指压住他的唇。
  “娶了我,我不会让你委屈迁就,那些本该属于你的就该是你的。”
  洛辰脩怔住,眼中划过一丝慌乱,不自觉收拢双臂,勒紧了她的腰。
  “阿挽你、你……”
  不可能的,师父明明说过,重新来过,那些事便只有他一人记得。
  阿挽不可能会知晓的。
  慕挽歌倾身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头,低声与他耳语,“洛辰脩,你瞒着我的,我皆知晓了……”
  洛辰脩僵住,双目猛地圆睁,惊慌得颤抖起来,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声音。
  她都知道了。
  被惊恐所支配的洛辰脩许久说不出话来,而慕挽歌也未再开口,静静抱着他。
  直至非语在前敲门打断了这一诡异氛围。
  “夫人,赫连静带回来了,可是将她与红药一同关在水牢?”
  慕挽歌松了手,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摆,她身上穿的还是方才那身粗布衣倒,看不出来何处需要整理的,她又扭头瞧了眼仍傻愣愣的洛辰脩,不禁莞尔。
  “瞧将你吓成傻子了,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被我知晓……”
  她不过一句玩笑之言,洛辰脩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因惊慌而变得苍白。
  慕挽歌并未察觉,起身去开了门,就在门口与非语交代了几句。
  “红药在水牢这么久,只余半条命了,将赫连静关在隔壁,叫赫连静好好瞧一瞧,吓她一下,路上便少些折腾。”
  非语应声离去,慕挽歌站门口静立片刻,而后去了七公主屋里。
  屋中只余洛辰脩独自发愣,待他回神时才意识到只有他一人了。
  洛辰脩忽然惊惶不安起来,猛地站起身,抬起的脚又收回,颓然坐回了椅子上。
  待慕挽歌自七公主那里回来,洛辰脩仍保持着她离去时的姿势,双目无距,神色茫然又带了几分凄凉。
  慕挽歌心下疑惑,她方才之言竟将他吓成这样?
  原本是想晾他一晾,这些日子他得寸进尺没少折腾她,她只是想略微惩罚他一下,却未料到他反应如此之大。
  到底是狠不下心,她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轻轻握住他的手,仰头看他。
  “方才我故意吓唬你的,你这样大的反应反倒可疑了,莫不是真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叫我知晓。”慕挽歌轻笑道。
  洛辰脩目光微闪,不敢正眼看她,垂眸道,“你也瞒了我许多事……”
  慕挽歌轻叹一声,站起身,才有动作,洛辰脩便下意识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也不逃避她了,俊眸中满是哀求之意。
  “阿挽,不要离开我。”
  他的反应在慕挽歌眼里很是反常,看他这样,慕挽歌心柔成一片。
  “你又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我是腿麻了,站起来舒展一下。”
  她的安抚对洛辰脩无用,他仍然固执地拉着她不放。
  洛辰脩眼中的恐慌是自心底里发出来的,几次张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许多她不知的事,只有他独自承受。
  而那些误会,她不知。
  她一时也未想明白洛辰脩的恐惧究竟因何而来,在此之前她只以为他介意的是她与风辞走得太近。
  后来她也注意到了,并未再如以往那般与风辞走得过近,甚至在察觉风辞的心思后刻意疏远了。
  但洛辰脩仍旧不安。
  眼前的洛辰脩茫然无助,可怜巴巴的,叫她心疼不已。
  “洛辰脩,你究竟害怕什么,先前与你说的很明白了,我与风辞之间并无男女之情,是知己,我与他之间更像是兄妹之情。”她无奈摇了摇头,他的心结,她终究还是不知。
  他的心思藏得深,有时真的猜不透。
  可偏偏他性子如此,孤寂久了,许多事藏在心里,连最亲近之人也无法倾诉出来。
  而且他原本就有许多秘密。
  关于她的秘密。
  见她要走,洛辰脩顿时急了,急忙站起身,从身后紧紧抱住她。
  “阿挽,我只是害怕……”
  “丝帛上的秘术,我用了……”
  慕挽歌闻言转过身,满眼震惊,喃喃道,“你说什么?”
  洛辰脩松开她,背过身,悠悠道,“丝帛上所记载的秘术你该比我要懂。”
  慕挽歌觉得腿软快要站不稳了。
  她当然比他要懂。
  改命之术不容天道,若是他用了此秘术,那他失去的便不仅仅是他的帝王气运了。
  还有他的命。
  或许某个不经意间,他便会在一个小小的意外中死去。
  改命之术乃清源山的禁术,任何人不得启用。
  她师出清源山,自然比他还了解。
  天谴呐,又有谁能躲得过。
  而他最大的秘密竟然是这个。
  即便她医术精湛又如何,也许她可救他十次八次,却也有救不了的时候。
  若是她不在他身边呢。
  心下顿时怒意翻涌,慕挽歌将他拽过来,让他面对她,她也急红了眼,抬手便要朝他脸上挥去,却在即将触到他的脸时收了力道,顿了顿后,手抚上他的面颊。
  双目濛上一层水雾,开口时才发觉喉咙堵得慌。
  “你怎这般傻呢……”
  洛辰脩亦红了眼眶,却对着她笑,将她的手握住,哑声道,“阿挽,知晓我为了你连命也不要了,你多半感动得舍不得离开我了。”
  他不说话还好,他一开口,慕挽歌便怒不可遏,抽回手后推了他一把,而后怒腾腾转身大步往外走了。
  “阿挽!”
  无论身后之人如何唤她,她理也不理,快步离开了。
  她需得再去一趟清源山。
  此秘术出自清源山,回去问师父,定能找出抵消之法的。
  她不能让洛辰脩死。
  洛辰脩追了出去,在前院时才追上,将她拉住。
  “阿挽,你听我说。”
  慕挽歌正在气头上,甩开他的手,欲朝马厩而去,她已等不及叫非语备马了。
  洛辰脩疾步冲到她面前拦着,两人僵持之际,一道苍老而熟悉的声音自墙头传来。
  “臭丫头,你可是要去寻为师啊。”
  两人循声望去,洛辰脩微怔,慕挽歌则欣喜不已,眨眼间,身着道袍的清玄子已站在他们面前。
  “师父……”
  慕挽歌将要开口,清玄子便将一封信递到她手上。
  “这是师兄留下的,你们想要的答案在里头。”
  作者有话要说:  有木有嗅到完结的气息???嗯没错,快要大结局了,后面会写一下前世番外,高能预警,前世番外有点虐……


第96章 
  一个月后。
  是夜; 慕挽歌站在云水城城楼之上,远眺城外,观察城外狄国可有异动。
  她来到云水城已大半个月了,自她到云水城那日便下令将城门关闭; 而狄国的兵马也自她来到后的第二日便在城外安营扎寨; 十多日了却未见动静。
  楚香寒站在她身旁,收回眺望的目光; 侧头看她。
  “师妹; 这么多日过去了,你每晚皆要亲自来着城楼上守到大半夜; 可狄国那头未见有动静; 会不会是你多虑了。”
  楚香寒觉得狄国不敢轻举妄动的,慕家军驻守云水城一事早在一个月前传开了; 有慕家军的震慑,即便云水城暂无大将坐镇,狄国亦是畏惧的; 先前入城作乱的狄族人被慕征下令捉拿后当街斩杀,来了个下马威,城内余下的狄族人安分了。
  慕家军在云水城的消息不胫而走,云水城的百姓心安了,城中连着三日放烟花庆祝。
  楚香寒便是在听闻慕家军忽然在云水城出现的那日接到洛王的密信的,叫他速速赶来云水城一探究竟。
  他比慕挽歌还要早几日到达云水城,多日过去了,他仍瞧不出有何异状。
  几日后; 慕挽歌来了,楚香寒暗中观察,竟发现她不费吹灰之力便接管了慕家军。
  楚香寒极为讶异,关于接管慕家军的种种要求他也听过一些,而慕挽歌的身世便是一大障碍,她并非慕氏血脉,原本是无法接掌慕家军兵权的。
  这也是洛王有恃无恐的原因之一。
  洛王想着,自慕挽歌身世大白天下那日起,她即便手握信物也无法号令慕家军的。
  可洛王失算了。
  楚香寒对此只是稍有意外而已,并不上心,他之所以还留在云水城,便是想亲眼瞧瞧他这位师妹欲如何扭转局势。
  不曾想,她一出现,轻而易举便做到了。
  正如此时,楚香寒觉得他身边的慕挽歌似是变了个人似的,外表还是她,但感觉不一样了。
  比平日里多了几分肃穆,更多了震慑的气势。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慕挽歌,却毫无违和感,似乎她本该如此。
  慕挽歌听到楚香寒的话了,沉默了片刻才淡淡道,“兵不厌诈,以我对赫连溟和靳郁风的了解,攻打云水城是势在必行,这一个多月不敢妄动,其实是忌惮慕家军的气势,但他们不会坐以待毙的。”
  楚香寒闻言,不禁扭头往城墙上看了看,遂才笑道,“数十载过去了,隐匿的慕家军重现,光是威名便守住了岌岌可危的云水城,可想而知,当年的慕家军是何等威风。”
  “呵,慕氏子孙世代忠心守卫江山,护佑百姓,可有些人为了自个儿的野心不惜谋害贤臣良将,如今小小异族也敢觊觎这大好江山,那些人权欲熏心之人还在争权夺利,明争暗斗。”
  慕挽歌讥笑道,“师兄,这是否便是你煞费苦心想要得到的?”
  楚香寒微微一怔,尴尬一笑,对上她的目光,楚香寒觉得自个儿的私心无处遁形,很是羞愧。
  只听他道,“早些年听师父夸赞师妹你聪颖,同门师兄弟无人能及你,那时为兄只当是师父偏心于你是以觉得你样样好,到了今日,为兄信了。”
  末了,楚香寒又叹道,“师妹之胸襟,世上男子又有几人能及,便是洛辰脩也……为兄倒是觉得他配不上你了。”
  慕挽歌轻笑,“难得师兄也有如此不自信之时,溜须拍马的赞誉听着甚是悦耳,我便收下了。”
  “……”
  楚香寒失笑扶额,傲娇自大的师妹又回来了,她经不得夸的,根本不知谦虚为何物。
  一时间,两人皆未再开口,沉默了片刻。
  城下黑乎乎的,瞧不出异样,楚香寒又想与她多待片刻,便又另起话头。
  “我收到的消息,洛辰脩受了重伤,但一个月前他是与你一同离京的,可将要抵达云水城时,途中你忽然叫人他一路乘的马车给卖了,而他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楚香寒的话只说了一半,留了一半。
  慕挽歌笑了笑,摊手道,“怪只怪师兄你笨呗,易容术是你的拿手绝活,可我也学了一些的,洛辰脩若不离京,洛王如何能心安篡位?”
  略施小计而已,聪明一世洛王竟未看透,起初她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过是抱着侥幸试一试罢了。
  终究是洛王心急夺权,低估了洛辰脩。
  洛王以为洛辰脩是他一手带大的,对洛辰脩知根知底,以为洛辰脩知晓狄国异动后必不会坐视不理,而洛辰脩手底下并无良将可用,要守住云水城必定要亲自前往。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洛王算错了。
  洛辰脩并未离京,与她一同离京的不过是一个与洛辰脩身形相像,经她易容后的护卫而已。
  楚香寒哑然。
  果然,这种点子也只有这狡诈的丫头想得出来了。
  铤而走险,却也是她算准了的。
  她惯会掐算的是人心。
  “当年师父传授我易容术,将医术传授于你,我以为这是师父公平的决定,你我各学一样,却不料师父他老人家终究是偏爱你的。”
  楚香寒自嘲一笑,说不嫉妒是假的,他的这位师妹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快,又深得师父疼爱,只有她挑着不学的,而其余的师兄弟却没有这样的机会。
  他不知别的师兄弟是否如他这般嫉妒,甚至是埋怨师父的偏心,如今看来,师父果真是偏爱她的。
  瞥了他一眼,慕挽歌便看穿了他的心思,但不觉得意外,意味深长叹道,“师兄,你心思重了些,愤世嫉俗埋怨命运不公,你可知在山上,师父从来是一碗水端平的,除了只将裂心掌独传给知阑外,对我们所有人皆是一样的,教授我医术时未曾叫你们回避,只是对我稍稍严苛些,最初你与其他师兄弟们也是跟着学了几日的,是你们自个儿觉得枯燥无趣放弃了的,你难道忘了么。”
  楚香寒再次愣住,经她一提,某些遥远模糊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
  师父叫他们自个儿选,想学些什么本事,他们选了,而后师父教授时不曾回避任何人,何尝不是师妹此时说的,是他们自个儿觉得无趣半途而废了。
  师父一视同仁,何曾偏心过。
  偏爱师妹么,那是因为师妹性子活脱,又喜捉弄人,每回她欺负人了,师父指着她笑骂几句。
  有师妹在的清源山才多了几分生机,每日有欢声笑语。
  而他何尝不是羡慕师妹的无忧无虑呢,她在时,总有乐子可寻。
  哪里是唯独师父偏爱她,分明是所有师兄弟们皆喜爱她。
  他自个儿也是如此。
  这么多年他瞧着活得光鲜亮丽,内里却如她所言这般,心思重,怨天尤人,埋怨天意不公。
  细细想来,洛辰脩远比他要惨多了,虽在洛王府锦衣玉食,可多年来始终是孤独的,最敬重的父亲不是生父,只是舅父,而这个舅父所谓的好也是有私心的,一切皆是假的,只是因为有利可图罢了。
  而他清源山,不说锦衣玉食,却是温饱不缺的,还有一众师弟们陪着他,整日围着他转。
  楚香寒忽然有些茫然,活了这么多年,却从未如今夜这般明白过。
  师妹她啊,一语惊醒梦中人。
  慕挽歌转身之际,又顿了顿,淡淡道,“师兄,过于执着,困住的是你自个儿,我知你并非真心与洛王同流合污,他虽是你父亲,可你并不醉心权势,云水城之战避不了的,我会替他守住这江山……师兄你该走了。”
  她口中的‘他’是谁,除洛辰脩外,再无旁人了。
  楚香寒转身,怔怔目送她下城楼。
  她是如此坚定,她的情深义重,只为了另一人。
  那个人啊,真真是积了几辈子的福。
  她说他该走了,可他还是心有不甘呢,那人远在京中,根本是分身乏术,更不护她左右。
  此时伴在她身侧之人是他呢。
  思及至此,楚香寒扬唇一笑,拔腿追着下了城楼,在纤瘦的身影后扬声道,“师妹,无论是策马江湖,或是驰骋沙场,我陪你走一遭又何妨,这世上也并非他一人能为你做这些。”
  慕挽歌闻言蹙眉,停步转身。
  楚香寒及时止步,在与她一步之距的地方停下,疑惑看她。
  “为何如此看我,方才我说错了?”
  慕挽歌神色认真,点头,“师兄你想错了,这世上还真就只有他一人,除他之外,再无别人了。”
  “……”
  楚香寒定定看着她的脸,借着月光与幽暗火光打量她。
  “你与他虽成亲一载有余,相处却不过短短几个月而已,如何能肯定除他之外再无别人了?”
  慕挽歌眉眼弯弯笑了。
  “心之所向,情之所钟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尽量粗长,至少也有双更的量~


第97章 
  她这嫣然一笑便胜过万千星华; 却是为了别的男子。
  楚香寒黯然垂眸。
  慕挽歌并未注意到他的异样,复又启步,下了城楼,楚香寒在原地静立片刻; 仰头怅然叹了一口气; 明月当空,夜冷孤寂。
  他以为有人比他更不幸; 更孤寂; 可他想错了。
  到头来,他才是最可悲、可怜之人。
  执着这么些年; 他什么也未曾得到; 反而失去了许多。
  夜凉如水,淡淡微光下; 楚香寒忽然又释然了。
  此时回头也不晚,与师妹并肩而战,死而无憾了。
  ……
  慕挽歌自城楼下来; 去见了慕征。
  自她到云水城那日便在州府衙门里落脚,此处也是洛辰脩早已安排好了的。
  原本云水城的守城将领是洛王的人,但在洛辰脩回京时,洛王便暗中调动了边关心腹,若非慕征带着慕家军及时赶到,这云水城早已被狄国占了去。
  州府衙门的陈大人与洛辰脩交好,洛王心腹悄悄撤军后,便是陈大人集结可有兵力坚持了三日; 坚持等到了慕家军的救援,守住了云水城。
  慕挽歌去到慕征的屋,陈大人也在,两人见到她来,站起身来。
  “慕姑娘,今夜可有异样”陈大人开口问。
  慕征亦看着她。
  慕挽歌摇头,“并无异样,但还是要小心些,赫连溟能忍这么久必是靳郁风的劝阻,但赫连溟的耐心也快耗尽了。”
  陈大人点了点头,道,“这些日子城门关闭,探子也不见消息传来,多半是出了意外。”
  关闭城门已近半个月,城外驻扎的狄国兵马每日减退一些,如今在城外的并不多了。
  慕挽歌早已察觉。
  “赫连溟多半是要绕道,形成合围之势,欲阻断我军粮草,想要瓮中捉鳖。”
  闻言,陈大人与慕征皆赞同点头,这正也是他们所担忧的。
  “粮草全靠慕家军后续筹集运送,本就捉襟见肘,若是粮草一断,云水城坚持不到十日,而王爷在京中与洛王斗,形势严峻,根本分身乏术……”
  朝廷的粮草是运不出来了,大权由洛王掌控,而洛王的心腹尽数弃城暗逃了,可见洛王的本意便是要利用云水城之危拖住洛辰脩,叫洛辰脩无暇顾及京中之事。
  只是洛王失算了,洛辰脩并未离京,只有慕挽歌来了。
  但此时洛辰脩即便将洛王斗垮,夺回了实权,但筹备兵马粮草岂是一朝一夕之事,而派兵增援及押送粮草也需要时日,少说也得十天半个月。
  来不及了。
  陈大人与慕征最担忧的便是此事。
  听完,慕挽歌倒是不见忧色,反而笑了,胸有成竹。
  “此事我出京时便有了安排,洛王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宸王对付他极为不易,是无暇顾及云水城这边的,是以在离京那日我叫人去禹州秦家求助了,秦家家主给了回复,会不遗余力相助,不出两日,秦家筹来的粮草便会抵达云水城。”
  在两人讶异时,慕挽歌又道,“此番不止秦家,京城风家也愿助一臂之力,由风家少主风辞亲自押送粮草前来,且风家愿捐良驹百匹补给战马。”
  陈大人与慕征对视一眼,皆有些震惊。
  慕征转念一想便明白了,了然笑了笑,陈大人则心存疑惑。
  “慕姑娘,这禹州秦家与风家堡风家,你是如何说动他们的,且我听闻风家早前投靠了九皇子,忽然又转投靠咱们这边,会不会有诈?”
  听陈大人这么问,慕挽歌反而讶异了,她的身世早已传得沸沸扬扬的了,这陈大人似乎一无所知啊。
  正当慕挽歌斟酌措辞时,慕征替她给陈大人解惑了。
  “大人有所不知,我们少主乃秦家家主秦爷的亲生女儿,如今也是秦家的大小姐,秦家自不会袖手旁观的,至于风家……”慕征看了看慕挽歌,思忖后道,“少主与风家少主交好,早前风家假意投靠九皇子是王爷授意的。”
  在人前,慕家军认慕挽歌为少主,不会暴露洛辰脩的身份,慕家军会尊称洛辰脩为王爷而非少主。
  得了慕征的解释,陈大人‘噫’了一声,颇为讶异,他确实从未听说过这个,慕挽歌的身世,他一无所知,只以为她真是慕大将军的女儿,是慕家军的少主。
  “难怪了,如今得了秦家与风家堡的相助,与狄国一战必胜,明日一早,便是最佳时机,先下手为强,破了赫连溟的合围计谋。”
  陈大人吃了定心丸,也就高枕无忧了。
  如今云水城除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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