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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妒夫-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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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胥进来,瞧见慕挽歌躺在床上,面色顿时变了,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前。
  “歌儿,你受伤了?”
  说话间,他弯腰将她掩在被子下的手拉了出来,凝神为她诊脉。
  诊过后,秦胥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眼中怒气翻涌,正要发作之际,慕挽歌唤了他一声。
  “父亲……”
  她的这一声‘父亲’使得秦胥的怒气堵在了喉间,咽了回去,随即便是狂喜,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她。
  “歌儿,你、你方才……”
  慕挽歌朝房门处扫了一眼,确定洛辰脩并未偷听,她仍刻意压低声音,与秦胥道,“莫要与他说,我还能坚持一段时日,待此间事了,回清源山,师父有法子救我。”
  听她所言,秦胥眼中的喜色顿消,不赞同拧眉道,“为父的医术不及你三分,却也诊得出来,你不仅中毒了,还有了身孕,滚脉虽不明显,为父却是能确定的,此事你也要瞒着他?”
  父女俩口中的‘他’指的也只有洛辰脩了。
  慕挽歌默了默才道,“他若此时知晓此事,只会将所有心思放在我身上,后面需要他做的事他一件也做不成的,也就这两日便可解决云水城之事,我瞒着他是不想节外生枝,还望父亲成全。”
  秦胥气愤哼了一声,“若是忌惮那赫连溟与靳郁风,为父这就潜入王城将那两人的首级取来便是了,你的身子耽搁不得,需得立即启程赶往清源山让师叔给你解毒。”
  慕挽歌耐着性子劝道,“您且稍安勿躁,洛辰脩已安排好了,最迟明日便会有定论。”
  她很少有这样和颜悦色与秦胥说话的时候,秦胥既心喜又心疼,心下不免迁怒了一无所知的洛辰脩,看着她满含恳求的眼,有气也发作不得了,只余满腔疼惜。
  “好,为父应了你便是,但说好了,最迟明日,若他还无法解决那些事,你必须随为父走,为父送你去清源山。”
  “嗯。”慕挽歌微笑应声。
  秦胥安慰道,“你将毒封在了自个儿身上,这毒不会影响到孩子,对你的身子却加重了损耗,不可久拖,每日皆需修为高之人为你运功逼毒,为父来了,你莫要怕,安心养着便是。”
  “多谢父亲。”慕挽歌真诚道谢,她不觉得有何不妥,秦胥听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父女之间还这样生疏。
  “你好生歇着,我放心不下,今夜便在府衙歇下。”
  言罢,秦胥狠下心不再看她,转身离去,多瞧一眼,他便压抑不住怒意,克制不住的话,便要狠狠揍洛辰脩一顿,到时便瞒不住了。
  秦胥离去后,洛辰脩走了进来,兴许是秦胥说了什么,洛辰脩安心了不少,担忧稍减。
  翌日,洛辰脩收到了自狄国王城传来的密信,信虽不是老狄王写的,但却是赫连希亲笔。
  赫连溟被夺权软禁,靳郁风旧疾复发不省人事,而狄国递上了议和书。
  洛辰脩将一切事宜交由陈大人处理,命慕征率慕家军暂时在云水城驻守,而他则带着慕挽歌即刻启程回京。
  起初洛辰脩也只是半信半疑,他也怀疑慕挽歌为了让他安心会说谎骗他,一早醒来,慕挽歌不见好转,反而更加虚弱了,甚至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
  慕挽歌睁着眼时多半只静静看着他,若非必要,不会开口,可一开口便气喘吁吁的,洛辰脩看得心疼不已,但并未戳穿她,私底下去向秦胥求证,秦胥并未多言,只叫他赶紧带慕挽歌去清源山。
  从秦胥着急担忧的语气中,洛辰脩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慕挽歌果真是为让他安心说了谎。
  洛辰脩的怒气皆宣泄在了赫连溟及靳郁风身上,他书信一封叫人送到赫连希手上,意图很明显,老狄王若对赫连溟心慈手软,他便率慕家军踏破狄国王城,他说到做到。
  而后洛辰脩将议和一事交给陈大人全权负责,又单独与慕征交代了一些事后便抱着已陷入昏睡的慕挽歌出了府衙,上了秦家的马车,抄近道去禹州,在从禹州走水路去清源山。
  如此可提前七八日赶到清源山。
  云水城到禹州,行了五日,一路上,慕挽歌的情况越来越差,醒着的时间越来越少,秦胥医术不及慕挽歌,对此也是束手无策,抵达禹州当夜洛辰脩与慕挽歌在秦家落脚。
  女儿生龙活虎离开,回来时成了这副模样,秦夫人急坏了,花重金请了三位名医来秦府,可仍无济于事,后半夜慕挽歌呕了血,而后便昏了过去。
  也是此时,洛辰脩才从大夫口中得知她已有两个月身孕之事,且大夫告知他,慕挽歌将毒控制在母体,胎儿被保护得很好,但这样做极为损耗母体,是以才会如此之快有毒发的迹象。
  这个消息便如晴天霹雳在洛辰脩头顶炸响,一瞬间,仿佛噩梦重演,令他绝望的一幕幕在脑中浮现。
  失去她的恐惧感在他蔓延开来。
  此时一同在屋里守着的秦慕琤是除秦胥外唯一一个算得上冷静的,瞧母亲哭倒在父亲怀里,姐夫又因大夫的话而吓得白了脸,挺拔的身躯止不住的颤抖,屋子里陷入悲戚的氛围。
  秦慕琤上前,轻轻扯了扯洛辰脩的袖子。
  “姐夫,姐姐早已知晓她怀有身孕了,她最先想的护住肚里的孩子,即便是为了孩子,她也会坚持住的,我们带她去清源山,师父定能救姐姐的。”
  一个十岁的小少年却是在场之人中最理智的。
  秦慕琤的话终是给了洛辰脩希望,天还未亮便启程了,此番是秦夫人与秦慕琤与他们一同前往清源山,秦胥落后一日,安排好秦家的一切事务,他也着急忙慌赶往清源山。
  清源山离京城不远,自禹州前往走水路最快,秦家的大船早已安排妥帖。
  白日里,慕挽歌醒来了,睁眼便瞧见了守在榻前的母亲与弟弟。
  “姐姐,你醒了!”秦慕琤最先发现她醒来,欢喜不已,扑到榻前抓住她的手。
  秦夫人顿时红了眼眶,也急忙上前,“女儿……”
  哽咽唤了一声后秦夫人便说不出话了,只望着榻上虚弱的女儿一直抹泪。
  洛辰脩端着汤药方回到舱门外便听到了秦慕琤欢喜的呼喊声,抬起要去推门的手顿了顿,随即轻轻开了门,随着他进去,船舱里一股浓浓的药味儿弥漫开。
  秦夫人拿着帕子再抹了抹眼角,拉着秦慕琤离开了,将空间留给洛辰脩。
  洛辰脩来到榻前,药碗随手放在榻前的小凳上,先将慕挽歌扶起靠在他身上才喂她喝药。
  “阿挽,这药我尝了,有些苦涩,你且忍忍。”他再尝了一个,温热正合适,他才一勺一勺喂给她。
  慕挽歌确实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了,浑身的血液像被冻住了一般,彻骨的寒意,她浑身无力,只能倚靠着他。
  喂她喝完药,洛辰脩运功为她压制毒性,半个时辰过去,两人的额头皆布满了细汗。
  洛辰脩收手,短暂调息后,欲将她扶了躺下,慕挽歌恢复了些许力气,抬手覆上他的手腕。
  “我不想睡,与我说说话……”
  冰凉的触感令洛辰脩微怔,俊眉轻蹙,下意识便反握住她的手,包裹在掌心,将下滑的被子拉起,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
  “阿挽,冷不冷?”温声询问时,他更加用力抱紧了她,用他身上的暖意驱散她的寒冷。
  慕挽歌虚弱应声,“还好,只是使不上力,这是我头一回这般娇弱。”
  “嗯。”洛辰脩温声道,“无妨的,你使不上力,我抱着你便是了,在我身边,你娇弱些才好。”
  默了默,慕挽歌幽幽道,“孩子的事我瞒着你,你可会怪我?”
  在秦家晕倒前,她便知瞒不住他了,只要叫了别的大夫诊脉,他一定会知晓的,而秦胥也不会一直瞒着他。
  洛辰脩微微偏头,在她额际吻了吻,道,“我不怪你,但你要答应我,一定要撑下去,哪怕是为了我和孩子,你也不许放弃,很快便能见到清玄子前辈了。”
  慕挽歌的眼皮重得快要撑不开了,含糊道,“我、我会……师父能救……你安心……”
  断断续续的一句话还未说完,她的声音便低了下去,而后再也没声儿了。
  洛辰脩低头看去,眼中的担忧之色愈深,她又睡了过去,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醒来也只能坚持片刻。
  他紧紧抱着她,埋首在她颈间,喃喃低语,“阿挽,为了我,你也得撑下去……”
  若失去她,他生不如死,那种痛苦,他承受不住的。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卒,全剧终!!!
  hah~来自后妈的恶毒大笑。。。
  这一章前后修改了三个版本,最终还是觉得这个不虐,就把这个放出来了,微虐留在番外好了(* ̄︶ ̄)
  没错,这是大结局,后面就是番外啦,明天会有更新~


第102章 
  天色蒙蒙亮; 屋中方燃了不到一刻的油灯熄灭,房门打开,一身形挺拔的男子自屋里出来,肩上挎着一个包袱。
  秦胥轻轻讲房门关上; 下了台阶; 终是不舍,转身回眸; 目光看的却是隔壁黑漆漆的屋子及禁闭的房门。
  一夜过去; 师妹她还生他的气,不愿送别。
  秦胥依依不舍收回目光; 闭了闭眼; 转身继续前行。
  舍不得也要走,他若再不回去; 秦家就要易主了。
  想起秦家那些个狼子野心的宗族,秦胥眼中充斥着冷意。
  他只能在心里与心爱的小姑娘道别:师妹,你等着我。
  秦胥一路不曾回头; 直至走到山门处,大门是开着的。
  提着灯笼站在那里的纤弱身影令他惊愕,“瑶儿?”
  月瑶将手上的灯笼提了提,瞪着他,撅嘴抱怨,“师兄你起晚了,我在这里等了你许久。”
  蒙蒙天色与少女手上灯笼的亮光足够他看清楚她的不满。
  而这一刻,他只觉得心中涌着一股暖流; 先前的坚持不堪一击。
  瞧他傻愣着不动,月瑶将灯笼往地上一放,上前两步,抓起他的手,拽着她往外走。
  “师兄,我这可是与你私奔,迟了会被爹与师叔抓回去的,你慢吞吞的……”
  秦胥一言不发任她拽着走下石阶,行至山脚,有一人两马在哪里候着他。
  那人是他的随从,从禹州而来,昨日傍晚来的。
  “主子。”
  秦胥看了眼随从,而后侧身与月瑶面对面,天色渐明,他定定看着她。
  “瑶儿,若与我一同下山,会遇许多危险,你怕不怕'?”
  月瑶撇了撇嘴,不想回答他这种愚蠢问题。
  松开了秦胥的手,月瑶走到白马面前,摸了摸马脸,马儿似是能感知她的善意,应和吹鼻。
  “乖马儿。”她赞了一声,利落翻身上马,居高临下看向含笑的秦胥,不耐地轻哼,“哼,你走不走,这里只有两匹马。”
  言外之意是,只有两匹马,她选了白马,若秦胥还要发呆,她便要先行一步,叫秦胥与那壮实的随从共乘一匹马。
  秦胥看着她,摇头失笑,提气一跃,稳稳坐上了马背,圈她入怀。
  随从很有眼力见,赶忙将缰绳递给秦胥。
  伴随着哒哒的马蹄声,三人骑两马,很快隐没在了林间小道之中。
  山门处,两个身着道袍的中年男子站在那里,将一切看在眼里。
  “师兄,瑶儿随胥儿下山了。”清玄子意味深长道。
  天机子叹道,“天意如此,拦也拦不住的,我虽能窥得天机,却无法左右命运,可我终究超脱不得俗尘,可怜我的女儿及外孙女……”
  “外孙女?”清玄子微愣后笑道,“师兄怕是魔怔了,瑶儿与胥儿还未成亲,哪里来的女儿……”
  话到此处忽然顿住,清玄子震惊得睁大眼。
  “这……师兄你、你算出瑶儿会有一个女儿……”
  怎会不吃惊,师兄他是清源山百年来再出的唯一一个可窥天机之人。
  天机子望着远方,怅然叹道,“瑶儿此行,兴许与我便是永别了,我拿可怜的外孙女命里有难破死劫,红颜薄命呐。”
  “师兄……”
  饶是镇定如清玄子,却也听得心惊胆战。
  在清玄子欲开口细问时,天机子又道,“师弟,你随我来,我有事托付于你。”
  ……
  十五年后。
  清源山已不复十多年前的热闹,这些年弟子陆陆续续离开,清玄子也很少收弟子了。
  近五年来,他一个弟子也未收过。
  是夜,清玄子独自立于院中,仰头看夜空,月明星稀,良辰美景。
  他望着夜空中最亮的星,喃喃自语,“师兄,十五年了,你吩咐的那些事儿我也做了,瑶儿还活着,至于小歌儿……唉,我以你的名义收那小子为徒,他与小歌儿相遇了,今日是他们的大喜之日,你在天上可看到了……”
  无人应答,清玄子笑叹,“我终究是愚钝的,时至今日才明白师兄的用心,师兄啊,你才是最叫人心疼的,以一己之命为瑶儿娘俩改命,遭了天谴尸骨无存……”
  “罢了罢了,既应了你,一年后那丫头的生死劫,我倾尽毕生之力亦会助她破劫,保她安然无恙。”
  ……
  慕挽歌在清源山醒来已是三个月之后。
  醒过来时,她不知今夕何夕,屋里只有她一人,掀开被子,她蓦然僵住,盯着自个儿微隆的小腹发愣。
  “显怀了?”她难以置信,手轻颤着,抚上微隆的腹部。
  这里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她与洛辰脩的孩子。
  此时,房门从外面被人轻轻推开,听到响动,她抬眼望去。
  来人踏入屋,便如同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
  洛辰脩不敢眨眼,死死盯着她,良久,大步流星奔直她面前,紧紧将她抱住。
  “阿挽……”
  “你终于肯醒来了,你知不知我这些日子是如何过来的?”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了令慕挽歌心疼不不已。
  其实这几个月她是有感知的,能听到他的声音,听得清他与他说的话,也知每晚他便躺在她身侧,抱着入眠。
  他时刻守在她身边,每日喂她喝药,为她擦脸洗手,为她擦身,她的事,他亲力亲为,一刻也未松懈过。
  她昏睡时也知他的期盼,盼她睁眼。
  他求她醒来看他一眼。
  “对不起,让你你担心了……”她抬手抱住他劲瘦的腰,感受着来着他身上的温暖。
  他瞧着比她瘦得还要厉害,原本合身的长袍松垮垮的,她抱着他,能真切感受他的消瘦。
  洛辰脩紧紧抱着她,良久不曾开口,手臂轻颤,生怕这只是一场梦,像过去三个月里的大多数夜晚,梦里满心欢喜,醒来时她仍一动不动躺在他身边。
  他不说话,慕挽歌只得自个儿找话与他说。
  “我睡了多久?”
  此言一出,她感觉到洛辰脩手上的又紧了紧,她以为他不会回答她时,他哑声开口了。
  “三个月……你睡太久了……”
  三个月,他度日如年,却只能这样静静看着她,守着她,祈求她早日醒来。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样的情景在梦里发生了许多回,醒来却只有失望。
  终于,她醒了。
  清玄子前辈与他说,她能否醒来要看她的造化,也许很快会醒,也许孩子降世时会醒,也可能会一直昏迷不醒,一辈子如此下去。
  慕挽歌所中之毒名为‘凝醉’,是毒王毒门之毒,乃阴寒之毒,若寻常人中毒,不出一刻便会全身血液凝固,毒发身亡,但她不一样,若中毒之人是洛辰脩,那即便是清玄子也无能为力了。
  这也是慕挽歌所庆幸的,她替洛辰脩挡了毒针,还能有救,若是没能挡住,哪怕她医术精湛,恐怕也救不了他。
  还好……
  手轻抚微隆的小腹,心绪也变的柔和起来,再过几个月他们的孩子将出世。
  这个孩子是意外也是惊喜。
  一只大手覆住她的手背,与她一同轻抚,而后轻轻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温声道,“孩子很好,辛苦阿挽了。”
  慕挽歌浅浅一笑,她也觉得够辛苦的,如今这一大一小俨然成了她最在意的。
  生死攸关之际,不假思索想保护的是孩子的父亲,察觉中毒之时,最先想到的是护住肚子里的孩子,最后才到她自个儿。
  为了他们,她无论如何也得坚持住,活下来。
  强烈的求生欲还是为了他们。
  如今孩子的父亲好好的,孩子也好好的,她觉得安心了。
  “守着我三个月,你脱不开身,朝中需要你做决定的大事,多半也搁置了……”
  “洛王如何了?”
  “还有靳郁风与赫连凕,狄国可有臣服了……”
  洛辰脩耐心听她慢悠悠地问了一大堆,扬起嘴角,细细说给她听。
  “张家暗中与慕容谌勾结通敌,张皇后多年来仗着娘家势力谋害了许多皇嗣,张家倒了,张皇后被废,八皇子被册立为太子携六部打理政务,如今是太子监国。”
  慕挽歌眼眸动了动,随即释然笑了。
  原来这才是他的本意,扶持八皇子上位。
  “那洛王呢?”她偏头笑问。
  洛辰脩无奈叹了一口气,抬手轻揉她的脑门,轻声道,“你才醒来,莫要劳心费神想这些糟心事儿。”
  慕挽歌不赞同反驳他,“躺了三个月,身子麻木,脑子也麻木,再不动动脑子,我就真成废人了,以后你养我啊,哼,你都不做皇帝了,养得起吗!”
  洛辰脩自然听出了她话中的不满,低笑接话,“即便不做皇帝,为夫也养得起你和孩子的,阿挽莫要担心。”
  “……”
  他这是在转移注意力,她可不上当。
  最终,洛辰脩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实在是她瞪他的模样让他招架不住,只得举手告饶。
  “事败后,父王逃了,洛王府被抄家,张氏疯了,碧如带着她离京,据手底下人的来报,她们母女是被楚香寒接走了。”
  “师兄?”慕挽歌讶异,她记忆里的楚香寒可不是什么大善人,不曾想出乎意料做了一件善事。
  张家彻底垮了,张氏疯了,自小娇生惯养的洛碧如无依无靠活不下去的。
  不料楚香寒会这样做。
  洛辰脩轻叹,“是啊,楚香寒那样自私之人竟会对她们母女伸出援手,确实出乎意料,又或许是他良心发现,碧如终究是他唯一的妹妹。”
  慕挽歌笑了笑,此时与他想的一般无二,楚香寒将洛碧如带走确实出人意料,却也是人之常情,血浓于水,此乃事实。
  “那你呢?若师兄不管洛碧如,你也会管她,原先你是打算如何安置她?”
  他是面冷心热,洛碧如不是他的亲妹妹,却也是表妹,他不会坐视不理,只是楚香寒先出手了,他乐于成全。
  洛辰脩沉吟,“因母亲求情,陛下未牵连洛家及洛王府无辜之人,张氏虽出自张家,但没有张皇后的野心及手段,对张家及父王所做之事毫不知情,陛下便网开一面,但她们母二人是无法在京中立足了……”
  所以他想的是将张氏母女送走,保她们一生衣食无忧。
  洛辰脩所能做的只有这样,但被楚香寒做了。
  何乐而不为呢。
  “小七如今身在何处?”
  昏睡三个月醒来恍如隔世,她牵挂人和事不少,醒来自然是不想再睡的,便问他了。
  洛辰脩一一与她说了。
  风辞回京后便将七公主带去了风家堡,一个月前七公主才回了宫。
  关于风辞的还有一事,洛辰脩瞒着她。
  一个月前,也就是七公主回宫那日,风家赈灾有功且风辞在揭发九皇子和洛王阴谋一事上有功,皇恩浩荡封赏了风家,风堡主亲自入宫谢恩,却给儿子求了一门亲事。
  风堡主替风辞求的是五公主。
  废后之女,被皇帝厌弃的公主,风堡主替儿子求娶,而皇帝也答应了。
  这件事,洛辰脩不想慕挽歌知晓,若她知晓,以她与风辞的交情,必不会袖手旁观。
  说了七公主的事后,洛辰脩便未再说下去,静静拥着她,享受这静谧的温馨。
  站在门外的灵璧喜极而泣,捂住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主子她终于醒了。
  片刻后,灵璧收住汹涌的心绪,双眼红红,进屋禀告。
  “王爷,太子又派人来了,护卫来报,此番太子亲自前来,此时便在山门外,您是否要去见一见?”
  洛辰脩面色不虞,不欲搭理的样子。
  慕挽歌轻声劝,“既是太子亲在前来,你便去瞧一瞧,兴许是有急事,洛妃娘娘及小七还在宫里……”
  洛辰脩也只听得进去她的劝,虽有万般不舍,还是出去瞧了。
  待洛辰脩一走,灵璧再无顾忌,满心欢喜来到慕挽歌床前,声音暗哑哽咽。
  “主子……”
  慕挽歌含笑打趣,“哟,我家灵璧大美人儿这是要哭了啊,我瞧瞧可有雨带梨花的娇美。”
  灵璧顿时破涕为笑,抹了把眼角,在慕挽歌的示意下坐在床沿,陪她说话解闷。
  自灵璧口中得知了一切。
  在洛辰脩的强势威逼下,老狄王让赫连希毒死了靳郁风,赫连溟被夺权幽禁,赫连希成功上位,议和之时愿用五百匹良驹换回赫连静。
  得到洛辰脩的首肯,赫连希以五百匹良驹将赫连静换了回去,而毒王可就没那么幸运了,唯一的女儿落在洛辰脩手上,因毒王暗中以毒针伤了慕挽歌一事,洛辰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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