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娇宠妒夫-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世子爷大喜过望,急忙闭上眼,颇为期待,“不妨事,阿挽可以多亲几下,我不反抗。”
  慕挽歌的目光在顺着他的脸往下,落在他腰间的锦带上,又是神秘一笑,忽然倾身抱住他。
  洛辰脩蓦然僵住,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颈间,又像是萦绕周身。
  空气中弥漫的是清甜。
  他深深吸了一口,正待回味,忽觉腰上一紧,接着什么被抽离了,他尚未醒神,双手手腕被抓住,面前的温软霎时消失,意识到什么,他猛然睁眼。
  但为时已晚,他的双手已背到身后,被她给绑了。
  用他的腰带绑的。
  将他绑好后,慕挽歌复又站到他面前,抬手固住他的下巴,似笑非笑道,“这种绳结除我之外无人能解,正好能治你。”
  回过神来的世子爷哭笑不得。
  “阿挽如此狠心,如厕时可如何是好?”
  “憋着!”
  慕挽歌没好气白他一眼,拍拍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第19章 痴儿
  墨隐进屋,瞧见自家爷双手负于身后,似是在挣扎,好奇走近,瞧清楚状况的他‘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敢将爷绑起来之人除了夫人还能有谁……
  洛辰脩试着挣脱,终是无果,淡淡瞥了一眼只顾偷乐的墨隐。
  接收到来自自家爷那不善的一瞥,墨隐立即憋笑,上前帮忙。
  “爷,属下给您解开。”
  想起方才那狠心女子离去时说的话,洛辰脩欲言又止,转过身背对墨隐,让他解了试试。
  她说这种结乃她独创,除她以外无人能解,多半是唬他的罢……
  然,解了半晌依旧未解开的墨隐挫败泄气了。
  “爷,夫人打绳结的功夫了得,属下无能。”
  世子爷心下烦闷,鄙夷训斥,“你不带脑子的么,解不开,不会用剪刀剪断?”
  “……”墨隐无辜撇嘴,爷您方才转过身的意思难道不是让属下慢慢解么。
  墨隐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将腰带隔断。
  洛辰脩揉着被勒得泛红的手腕,眸光幽深。
  她说亲自送银子给楚香寒,他总觉着哪里不对。
  聚宝楼就在那里,开门做买卖,有人怂银子上门还有不收的理儿。
  楚香寒此人行踪隐秘,甚少在人前露面,虽说聚宝楼路子广,奇珍异宝众多,但此次‘勾魂’之事太过凑巧了反而露了破绽。
  京中唯一一株勾魂在聚宝楼也算寻常之事,但楼主楚香寒的行径却可疑,偏偏在那日将勾魂给煮了。
  楚香寒煮勾魂汤是假,想毁去京中仅存的这株勾魂才是真。
  细细想来,楚香寒是想掐灭他唯一的生机,京中唯一一株勾魂若不存在了,再寻便要去别的地儿,甚至是千里外的南郡。
  只是楚香寒算漏了一点,未算到是阿挽亲自去聚宝楼,即便那株勾魂熬成汤了,她亦有法子补救。
  阿挽怕是早有预料聚宝楼之行不会太顺畅,又因了解楚香寒的秉性,早做了准备。
  洛辰脩自认为知晓慕挽歌心思细腻,凡事谋定而后动,却不曾料到她连最坏的打算也做好了。
  是了,她亲自去的聚宝楼,因着她楚香寒同门师兄妹的这层关系,楚香寒亦知若非眼见为实,是骗不过她的。
  再也没有将已熬成毒汤的勾魂递她眼前更具说服力的了。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楚香寒失算了,她当着楚香寒的面将那碗勾魂汤一饮而尽,以自身为器养毒,供养结缡蛊……
  她是神医啊,法子有的是,可楚香寒却逼她用了最极端的法子。
  所以楚香寒到底与他或是与洛王府到底有何深仇大恨,竟如此迫切要他的命。
  洛辰脩凝思蹙眉。
  墨隐见自家爷神色不对,以为是被夫人打击了身为男人的自尊,便出言安慰。
  “爷您也莫要在意,夫人聪慧过人,整治人的手段多了去了,您不会是有一个……”
  不是头一个,亦不是头一回,更不会是最后一次,往后怕还有无数回呢,墨隐暗戳戳地想着,忽然有几分同情自家爷了。
  娶个媳妇儿不容易,娶到了还放飞了,可不就是煮熟的鸭子到嘴边好放飞了么。
  唉,若是别的女子自是好说,偏偏夫人不是寻常女子,遇上夫人呐,爷确实有得折腾,够呛的。
  好心安慰一番,奈何自家爷依然冷着脸没个好脸色,墨隐识趣闭嘴退到一旁,默默候着。
  此时洛辰脩忽然开口了。
  “可派了人暗中保护。”
  墨隐愣了愣,后知后觉回禀,“夫人只带了绿意,不许旁人跟着。”
  洛辰脩抿唇,未再言语。
  墨隐不知想起什么,一脸的犹疑为难,偷瞄了好几眼自家爷,好半晌才鼓足勇气,小心翼翼地道,“属下方才……”
  “何事?”洛辰脩抬眼。
  墨隐咽了两嗓子,犹疑应,“不知可是属下看花眼了,方才……方才似乎瞧见夫人呕血了……”
  果然,此言一出,爷凛冽的目光射向他,竟带着凶狠之意。
  “你说什么?”
  墨隐硬着头皮应声,“方才属下在隐蔽的角落候着,夫人并未瞧见属下……夫人在院中与绿意说了几句话,而后便……夫人她们离开后,属下去瞧了,花叶上确有血迹……”
  洛辰脩站起身往外走。
  “带路。”
  墨隐急忙跟上,行了几步菜想明白爷说的带路是带什么路。
  爷要亲自瞧一瞧夫人吐的血。
  *
  慕挽歌带着绿意出了将军府,去的方向却不是聚宝楼。
  欠楚香寒的,早在洛王派管事送来厚厚一沓银票时,她便让绿意拿了一千两送到聚宝楼。
  所谓的只有她亲自送去楚香寒才认账的话不过是在洛辰脩面前脱身的借口而已。
  她要去见另一个人。
  一个与洛辰脩伤势有关的高手,她的师弟沈知阑。
  沈知阑与楚香寒同岁,比她大,但因后入们才成了她的师弟。
  洛辰脩此次重伤,伤及五脏六腑,心脉经络俱损,能坚持回京来到她面前全靠惊人的毅力撑着。
  而洛辰脩所受的重创便是由裂心掌所造成的。
  而师父只将裂心掌传给了沈知阑。
  她的师弟沈知阑除了与她感情好外,众多师兄弟终,爷只与大师兄楚香寒交好。
  洛辰脩受伤之事十有八九是大师兄指使师弟做的。
  洛辰脩武功修为不低,甚至远胜于沈知阑,起初慕挽歌也想不明白洛辰脩为何会被沈知阑重伤,直到后来洛辰脩说他是瞧见一个与她很像的人才追上去的。
  楚香寒懂易容术,且善口技……
  起初她只知是沈知阑伤了洛辰脩,并未怀疑到楚香寒身上。
  到聚宝楼讨要勾魂时楚香寒的行为让慕挽歌意识到楚香寒才是主谋。
  且不说沈知阑与洛辰脩无冤无仇,沈知阑是个有勇无谋心智未开的纯善心性,根本做不到设局诱洛辰脩入套。
  心知从楚香寒那里得不到答案,她只能从沈知阑身上着手。
  沈知阑,沈家庄庄主的长子,因心智未开多受欺负,十岁时被其父送至清源山拜清玄子为师。
  沈知阑比慕挽歌大了三岁,却比她晚入门半年。
  慕挽歌来过沈家庄几次,几次皆是被沈知阑缠着邀请去的,沈庄主夫妇很是喜欢,因为她是唯一一个愿与沈知阑相交的朋友。
  是以,虽一年多未到沈家庄拜访,沈家的人依旧认得她,对她很亲和。
  下人方引着她往会客厅而去,沈夫人闻讯而来,很是欣喜。
  “小歌儿一年多不来沈家庄,是忘了我这个老太婆了么……”
  沈夫人远远的便委屈控诉,虽年过四十,可保养得宜的脸与‘老太婆’全然搭不上边。
  慕挽歌含笑迎上去,轻轻抱住沈夫人,亲切得很。
  “芸姐莫恼,生气老得快,我也是身不由己啊,这不一得空便来看你了么,不气了哦。”
  她与沈夫人算是忘年交,沈夫人不许她叫沈夫人,说是听着老气,非要她叫一声芸姐。
  沈夫人闺名白芸,沈庄主至今亦唤她芸儿而不是夫人也是沈夫人不服老的原因。
  慕挽歌对男子称得上不解风情,哄美人儿的手段却很高明,特别是沈夫人这样有一颗慈母心的女人。
  沈夫人待她极好,只因沈夫人心心念想要一个女儿,却接连生了三个儿子后肚子再无动静。
  身为医者,慕挽歌自然知晓原因出在沈庄主身上,他不愿爱妻再受生育之苦。
  偏偏,这样一对恩爱令人羡慕的夫妻,长子却令人惋惜。
  好在沈知阑只是心智未开,倒也并非外界传言那般是个傻子。
  只是纯善之人总易被人利用。
  “芸姐,怎不见师弟?”
  换作往常,听到她来,沈知阑早早便欢喜出来相迎了。
  今日却不见人影。
  沈夫人无奈笑叹,“近日也不知是怎的了,前些日子外出一趟回来便心事重重的样子,我还当他开窍知事了呢……唉,方才听说你来了,他可欢喜了,但眨眼又像是受了惊吓,嘟囔着你往后定会嫌弃他什么的,自个儿躲起来了。”
  听沈夫人这么一说,慕挽歌心下了然,望向沈夫人时,神情凝重。
  “小歌儿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前些日子他去找你,惹你生气了?”沈夫人笑问了一句,只当是孩子间置气。
  沈知阑可不就是个长不大的还痛心智么。
  慕挽歌摇头笑了笑,“他并未去寻我,况且我在洛王府,他也见不着。”
  沈夫人惋惜叹息,“小歌儿可是唯一一个不嫌弃阑儿的姑娘,早前我还想着厚着脸皮上你家提亲,天意弄人,晚了一步,便让洛王府捡了便宜。”
  “……”
  慕挽歌哭笑不得,她还真不知沈家有这样的心思,此时倒是是洛辰脩早了一步,否则她还得绞尽脑汁想一些委婉且不伤害沈家的话。
  沈夫人拉着慕挽歌去了堂屋说话,不多时便察觉屋外有异样。
  门口探头探脑的沈知阑被抓现行。
  沈夫人温柔出声,语气慈爱,“阑儿,你在屋外鬼鬼祟祟的,小歌儿会生气的。”
  慕挽歌笑而不语,望着门口。
  沈知阑耷拉着脑袋,慢吞吞进屋,蔫巴地换了一声‘师姐’后便垂首,又忍不住抬眼偷瞄。
  这是沈知阑犯错后惯有的举动,沈夫人心下狐疑,心道这痴儿多半又闯祸了。


第20章 开窍
  沈知阑一步一顿,时不时抬眼偷瞄,又心虚垂下脑袋。
  知子莫若母,况且因长子心智有异于正常孩子,沈夫人对长子比对另外两个儿子还要上心得多,此时见他如此模样,沈夫人确定他确实闯祸了。
  瞧这样,怕是与小歌儿有关。
  莫非是前些日子外出那几日闯的祸?
  也只有那时,阑儿出过门,是阑儿与小歌儿的师兄亲自来接的,说是接去玩几日。
  他们那位师兄,曾倒是听阑儿念叨过,但从未谋面,只有前些日子来接阑儿是见过一面。
  小歌儿则不同,阑儿带她来过沈家庄数次。
  清源山每年皆有一次放弟子下山探亲的机会,为期一个月,几乎每回下山,阑儿便会先将小歌儿‘拐带’来沈家,玩上一两日才会放她回家。
  沈夫人其实看出来了,哪里是自家这个痴儿将小歌儿拐带回来,分明是他缠得紧了,又会耍性子,小歌儿不放心,是以送他回家罢了。
  在外面,小歌儿也是唯一一个真心待阑儿的人了。
  先前听阑儿说他们的师兄也待他好,如今瞧着,那位师兄怕是……
  “阑儿你过来,如实与为娘说,前些日子与你师兄出去玩,可是闯祸了?”沈夫人板着脸对沈知阑招手。
  沈知阑怯怯瞧了眼慕挽歌,慢吞吞挪到沈夫人跟前,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
  他不会撒谎。
  方才沈夫人的问话,慕挽歌心中已然确定便是楚香寒利用了沈知阑。
  她大概也能猜出楚香寒利用沈知阑的用意。
  裂心掌伤人,一般人瞧不出什么来的,寻常大夫亦只能诊出是被极强的内劲震伤,这世上也只有两个人能瞧出洛辰脩是被裂心掌所伤。
  一个是他们的师父清玄子,余下便是她了。
  “师弟,那次师兄接你去了何处游玩?”
  慕挽歌神色如常,很有耐心地询问。
  沈知阑弱弱应声,实话实说,“师兄带我出京了,他让我穿女装躲起来,待他将仇人引来,我便用裂心掌打那人。”
  慕挽歌头疼扶额,果真是师兄做的好事。
  他是料定了即便她插手此事,亦会顾及沈知阑,顾及沈家庄,不会说出洛辰脩受伤的真相。
  师兄他果真是打着一手好算盘呢。
  听完儿子的供述,再观小歌儿的神色,沈夫人心下大惊。
  阑儿此次怕是闯了大祸了。
  “小歌儿,可是你师兄那仇人不好惹,找上你了?”
  慕挽歌先瞧了眼沈知阑,他亦偷瞄她,与她的目光相撞,他又别开脸,固执又别扭地嘟囔,“那人娶了师姐却欺负她,我是替师姐出气,只可惜那人武功比我好,人也比我聪明,我没能一掌打死他,让他逃了……”
  “……”
  听清楚儿子伤了何人,沈夫人吓得脸都白了,猛地站起身,扬起手就要朝儿子脸上回去,可那双纯澈的眼里满是委屈及惧意,无论如何她也下不去手了,却是痛心疾首。
  “你可知闯了天大的祸了,你伤的是洛王府的世子,那是在疆场浴血奋战、保家卫国的将军……你、你给我跪下!”
  训斥之后,沈夫人便朝沈知阑身上狠狠打了几下,沈知阑跪在她面前,低着头不说话。
  慕挽歌站起身,拦下沈夫人,轻声安抚,“芸姐莫要着急,此事并无人知晓,洛辰脩的伤已无大碍。”
  闻言,沈夫人大喜过望,目含期冀,“可是真的,世子他无碍?”
  慕挽歌微笑点头,“是真的,他的伤是我治的,亦只有我知是被师弟的裂心掌所伤,我此次来只是想确认此事是否与师弟有关,不会外传的。”
  沈夫人又惊又喜,抓着慕挽歌的手腕,感激不已。
  “小歌儿,我替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儿子及沈家谢谢你。”
  若此事外传,怕不仅仅是洛王爷来追究了,天子震怒才是最可怕的。
  祸及沈家满门。
  慕挽歌又安抚了沈夫人几句,待沈夫人抹了泪坐下后,她才将跪着的沈知阑扶起。
  虽不太明白,但瞧见一向不舍得对他说重话的母亲急哭了,沈知阑也知自个儿闯了大祸。
  “师姐,我可是又错了?”
  沈知阑虽心智不成熟,但并非傻子,也会察言观色了,只是容易受亲近之人影响。
  陌生人或不太熟之人,他一般不搭理,只听与他亲近要好之人的话。
  慕挽歌无奈叹了一声,郑重地叮嘱,“师兄他已经不再是当初清源山上的师兄了,往后不管他让你做任何事,你都不许听他的。”
  “可他是师兄啊……”沈知阑垂眸道,“在山上,只有你与师兄愿意搭理我。”
  “你个痴儿,你非要要气死为娘才肯罢休,才会知事!”沈夫人气急,抚着心口急喘。
  慕挽歌轻拍她的背,帮她顺气,轻声安抚,“芸姐莫要动气,师弟这边我与他好好说,他能懂的。”
  沈夫人这才稍稍心安,恨铁不成钢地指着沈知阑,怒道,“以往你爹与为娘事事惯着你才会将你养成这样,竟闯了抄家灭族的大祸,待你爹回来,看他怎么收拾你。”
  沈知阑一颤,低垂着头,小声认错。
  “娘,孩儿知错,您身子不好,莫要动气。”
  沈夫人红了眼眶,哽咽道,“你分明是个好孩子,上天却让你缺了一窍,也怪为娘平日未好好教导你,未教辨善恶,分是非,才会让你被那些心思歹毒之人利用……”
  “娘,孩儿知错,您莫哭了。”沈知阑见母亲伤心落泪,他又跪下,的眼泪也吧嗒吧嗒落下,诚心悔过认错。
  母慈子孝,偏偏这样揪心,慕挽歌心下一叹,一切皆是师兄的私欲所致,师弟他不过是被师兄唆使,以为洛辰脩欺负她,想替她出气才会惹了祸端。
  归根结底,师弟是为了她,而罪魁祸首是师兄。
  “师弟,你可知错在何处?”她将沈知阑从地上拉起,认真地问他。
  想了想,沈知阑才点头,“师姐方才说师兄变了,娘说我此次闯的祸祸及全家。”
  沈知阑抬眼,慕挽歌示意他继续。
  只听他又道,“爹娘及师父时常教导我,即便是讨厌之人,亦不可痛下杀手,那人是师姐的夫君,我虽厌恶他,但到底他也算是我的亲戚了,我想打死他,是不对的。”
  如此诚恳的认错令慕挽歌一愣,沈夫人亦惊愕望着面前的儿子。
  不开窍,似乎不尽然……但好像没说到要紧处。
  二人愣神时,沈知阑再度开口,令她们目瞪口呆。
  “师兄变坏了,他想做坏事又怕事败被罚,他觉得我蠢,便利用我帮他做坏事……我真知错了,师兄非真心待我,日后我不会再搭理他。”


第21章 在意
  沈知阑虽心智异于常人,但只要身边的人足够耐心,他是能听懂的。
  而且近两年来,他的心智正在慢慢恢复,比幼时好了许多。
  正如此次被楚香寒利用伤了洛辰脩,怕事事发后他便意识到做错了。
  起初的冲动愤懑不过是因楚香寒搬弄是非,说洛辰脩欺负她。
  她的这位师弟是不许有人欺负她,才会做下错事,平日里他并无戾气,相熟之人在一起,他待人友善,从不会轻易动手。
  慕挽歌心下已有定论,眯了眯眼,很快敛了眼底的锐利之色,含笑向沈夫人告辞。
  “芸姐,我有要事在身,改日得空再来拜访。”
  沈夫人听她此言已猜出多半是与洛王府世子受伤之事有关,便不多问,诚心道谢。
  “小歌儿,谢谢你。”
  慕挽歌笑道,“芸姐莫要与我见外,您莫要再责怪师弟,此事便就此揭过,越少人知道越好,余下之事我会妥善解决,不会让师弟与沈家有事的。”
  沈夫人眼含泪花,欣慰点头,“去罢,得空记得来看我。”
  慕挽歌最后瞧了一眼正眼巴巴望着她的沈知阑,转身离开。
  “师姐……”
  沈知阑舍不得她,欲追出去,沈夫人将他拉住。
  “娘,师姐可是讨厌我了,往后可还会来看我?”他失落垂眸。
  沈夫人无奈叹息,轻声安抚,“她会来的,只是近日她遇到了麻烦事儿,不可在此地久留,待她忙完罢。”
  来去匆匆,连喝口茶的功夫也没有,他还能期待下一回么?沈知阑走到门口,扶着门框,望着空空如也的院子兀自出神。
  沈夫人上前,轻声宽慰,“娘何时骗过你,小歌儿会来的,但你此次祸闯大了,她得替你善后,这些日子你好生在家里,晚上你两个弟弟便该回来了,有他们陪你也不会无趣。”
  本想安慰儿子的,未料适得其反,向来好哄的儿子不仅不像往常一般很快释怀,反而懊恼泄气蹲下了。
  沈夫人担心不已。
  “阑儿……”
  “娘,孩儿只是想保护师姐,可这回又错了……师父说过,裂心掌霸道狠辣,若非紧要关头不得轻易使用,被裂心掌所伤之人重则当场毙命,即便侥幸活下来,却也活不过五日,那人被我打伤已过五日还活着,必定又是师姐她……”
  沈知阑颓然垂首,蹲在地上,闷声陈述事实。
  然,令沈夫人大惊的并非洛辰脩竟能活过五日之事,而是自家儿子头一回说这样的话。
  深明大义之言。
  沈夫人喜极而泣,也蹲下身,抬手摸沈知阑的头,哽咽道,“娘的阑儿长大了,知善恶,辨是非,犯了一回错,往后便不会再如此了。”
  等了近二十年,以为要遗憾此生了,却在今日得了圆满。
  她的阑儿真长大了。
  沈知阑缓缓起身,低着头往外走,“娘,您别担心,孩儿先回屋了。”
  沈夫人望着儿子离开的背影,既欣慰又心疼,长大了就会有悲伤,回难过,不想以前,难过只是片刻,转瞬即忘。
  ……
  慕挽歌回到将军府时,洛辰脩恰好睡醒,二人便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多半是洛辰脩说着话,她漫不经心应两声。
  不多时,洛辰脩便察觉她有心事。
  “何事令你如此苦恼?”他问。
  慕挽歌凝望他片刻,不禁舔了舔下唇,后又扯出一个笑容来。
  “能伤之人必是高手,你可知是谁?”
  洛辰脩平静望着她,情绪莫辨,薄唇微掀,“我瞧见他的脸了。”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慕挽歌歇了接着试探的心思,苦恼扶额。
  “既已瞧见他的真容,为何不派人去找?”
  洛辰脩笑了笑,道,“阿挽无需担心,我知他与你师出同门,你待他极为照顾,且他心智有异于常人,多半是受人利用,瞧在你的面上,我也不会对他出手。”
  慕挽歌松了一口气,“你既不打算追究,便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此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此言一出,世子的脸便沉了下来,开口时语气不善,“我放过他只是因他与你师出同门,且他是个傻子,我与一个傻子较真,傻的岂不是我。”
  “……师弟他不傻。”慕挽歌狠狠瞪他。
  洛辰脩负气轻哼,“哼,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