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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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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落在奄奄一息的女子身上,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凤盈不得不说,方才她手下留情了,因着这张相似的脸,本该一剑穿心的招式被她变化几分,最终只是穿过了她的胸口,虽流血过多,却不至死。
再次举剑,在那爱怜又绝望的目光中,凤盈沉声道:“不过是居心叵测之人罢了,借用这面容也不过是为了欺骗本小姐,好叫本小姐下不了手。”
她这话是说给侯谷兰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冷老大和莹姑一开始便有意将她诱未知的棋局中,是慕容南宇半路杀出将她救下,如果不是慕容南宇,指不定她会在悬崖底下待上很长一段时间,渐渐地与这群居心叵测的人走得近了,为了报恩被他们利用,耍弄于股掌之中。
这般想着,凤盈的眸光多了几分坚毅和冷硬。
“凤盈!”身后传来冷老大的声音,他的眸光落在一地的鲜血上,声音里有些颤抖:“凤盈,如果不是因着莹姑,你觉得冷某会接受六王爷委托,一路护你周全吗?”
“把人给本小姐看好了!”长剑终是没有落下,凤盈回头望着白衣上带着一个灰黑脚印的冷老大,唇角微微勾起:“这么说来,本小姐还得感谢你二人?”
“凤小姐当然得感谢冷某,那日凤容买凶杀人,若非冷某手下留情,你觉得你能活到今日?你能发现你嫡姐的阴谋?”冷老大站得笔直,双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凤小姐得想清楚了,相信你不是恩将仇报之人。”
“本小姐想不清!”三翎剑挥出叫人眼花缭乱的剑花,以破空之势击向冷老大。
凤盈不再担心人被劫走,冷老大亦不担心侯谷兰失手杀人,二人没了牵挂,皆使出浑身解数缠斗。
凤盈看事情一向透彻,并未因着冷老大口中“恩情”而手下留情。
不过是生了利用她的心思,何来留她一命之说,成王败寇,她今日便叫他心服口服。
客栈被打破,二人斗至大街之上,原本闲庭信步的路人被吓得一个趔趄,纷纷让出一条道来。
无数大红灯笼阻隔在二人间,空气中弥漫着汤圆的香甜之气,凤盈手中长剑带血,为这和和美美的日子带来一抹凶煞之气。
“哎呀呀,是冷老大啊,您叫下官前来可有要事?”一身着官袍的男子疾步行来,见二人隔着花灯对峙,当下对凤盈绷起脸来:“哪来的毛头小子?敢来此寻衅滋事,信不信本官将你抓入天牢!”
这厢对凤盈凶狠无比,一转头就换成一副献媚的模样:“冷老大,这样做您可还满意?”
“冷老大,没想到你会来这一招!”被她踢下楼后竟找人去搬来救兵,搬来的还是殷城的府尹,她倒是小瞧他了。
“风公子,我想我们之间误会颇深,冷某并无利用之意。”冷老大并未开口叫人将她拿下,当下府尹大人和一众官差杵在一旁,目光在两人间流转。
“小……公子!”就在这时,侯谷兰气喘吁吁地跑下来,满脸愧色道:“人被劫走了!”
“无妨!”这边搬了救兵,另一处定然也做了安排。微微抬眼,看着那白衣无华的男子,凤盈长剑一挥,无数花灯跌落,捡起一片火花:“冷公子,希望你我二人再也不见!”
若是再见,她绝对不会放过他!
“风公子,这是不可能的,你会回到莹姑身边!”冷老大自信满满地言罢,在一众官差的簇拥下阔步离去。
“公子……”侯谷兰扯了扯她的袖子,低声道:“冷公子是好人,谷兰能看得出来,他是打心眼里关心您。”
“是不是好人你去问问宏图便晓得!”在围观百姓惊恐的目光中,凤盈收回长剑,扭身朝客栈走去。


第217章 九死一生

柳城城内,十里灯火,花香萦绕,然,街上却空无一人,萧条一片。
城北红梅林下,有一男子折花煮酒,一派怡然之态。
在离他不远的一株红梅树下,一盏盏莲花花灯静静散发着橘黄色的暖光,给漆黑的夜添一抹暖亮。
忽的,一阵风吹来,花灯中的烛火晃了晃,熄灭一盏。
“此非好兆头啊!”苍老的声音响起,一身着斗篷的干枯身影缓缓移来。
“哎……”叹息声未落,又有一盏花灯晃了晃,熄灭了,而后是第三盏,第四盏……直到第九盏花灯灭掉,老者浑浊的眼注视着第十盏火光细微却在风中灼烧的花灯,无奈地摇摇头:“九死一生,九死一生……”
他喃喃着,声音又苍老几分。
“师父何须如此,事在人为,既有一线生机又何必叹气。”将煮好的酒递到老者面前,慕容南宇神色一派淡然,只是唇色微微发白,呈现出丝丝病态。
“王爷,微臣辅佐了三朝皇上,就数您天赋最高,可您瞧瞧您,为了一个女娃娃把自己的后路全堵了,全堵了……”老者说着,干枯的手微微颤抖,眼中溢出泪花:“为了那个女娃娃,您没有子嗣,为了那个女娃娃,您将世间仅有的续命丹拱手相送,她可是您的宿敌啊!再说了,此劫若是渡不过,我们澜……”
“师父!”打断他的话,慕容南宇抬头看了眼漆黑的夜幕,神色分外从容:“瘟病徒儿记得解法。”
“王爷,您确实中了庄生草,那解法乃是……无效的……”老者言罢,已是颤声不已。
“这样吗?真好!”慕容南宇唇角勾起一抹笑:“照师父这般说,盈儿的心里从始至终只有本王!”
老者一直没有将酒盏接过,慕容南宇也不勉强,将美酒置于鼻端轻嗅,而后一饮而尽。
“王爷……”犹豫一番,老者上前,干枯的手搭在他的手背上:“此瘟病还是有别种解法的……”
“本王晓得!”任由他握着他的手,慕容南宇单手翻看桌上的信件,淡淡道:“此事莫要再提,师父也别打她的主意。”
续命丹入了凤盈口中,半年之内还有解毒之效,如今这瘟病已知的解法中,只有凤盈鲜血这一选择,且这瘟病极其厉害,一点点血是不够的,只能抑制瘟病,却达不到清除这一说,唯有一次性将她的血放干,方能解毒。
“王爷!”老者猛然跪倒在他面前,近乎哀求道:“王爷为她续了两个月的性命,已经仁至义尽了,您要求凤小姐献出鲜血她定然不会反对的!”
“洛朝气数将近,凤朝那边近日动作频频,慕容玄德此举无异于将自己推向绝路,柳城一事他终究是操之过急,最后不是便宜了我们便是便宜了凤朝。”没有扶他起来,亦没有回应他,慕容南宇就这么淡淡地说着自己的感觉,同时执黑棋将桌上残局破解,有些怅然道:“本王花费数月时间,这棋局总算破了。”
“王爷,为了今日我们耗费了百年时间啊,您布了这么多年的局,眼看一步步朝预料中发展,眼看复国在望,您怎能因为儿女情长将一切断送呢?”老者恨声控诉着,带着对他的不解和无可奈何:“王爷难道忘了先祖之训吗?”
闻言,慕容南宇眉心微微隆起:“师父有这时间不如好生研究解法,这柳城内有数千人在等着师父拯救呢!”
“王爷……”
“本王说了,不许动她!”因为盛怒,慕容南宇剧烈咳了起来,苍白的脸上透出诡异的红。
“微臣失言,微臣失言。”老者连忙起身为他抚背,面上满是担忧之色。
得了这瘟病,每咳嗽一次,就加重一次,王爷这才得了三日瘟病就咳了两次了,咳五次便会死啊!
在他的轻抚下,慕容南宇呼吸渐渐稳了下来,面色也苍白几分。
“王爷,您既不愿伤她,那便留下骨血吧,万一……万一……”若是他没能熬过此次瘟病,那便后继无人了,他们所追求的一切便成镜花水月,哪怕手中势力再多,也是无用。
“容本王考虑考虑!”现下事情还未有定数,他就不信一个小小瘟病会无人能解。过早留下骨血,只怕日后他与凤盈会多了阻碍。
“王爷,世间女子本就是用来传宗接代,您若是不愿同他人……那微臣这就去将凤小姐带来!”原本他是欣赏凤盈的,可欣赏归欣赏,他一手培养起来的君主原本才德无双,可将天下收入囊中,如今竟然被她迷得七荤八素,他能不痛恨吗?
世间素来都是女子为男子守身,如今王爷为了一个女子过分洁身,致使子嗣全无,这岂不是招人笑话。
“此事不能叫她晓得,吩咐下去,都把嘴给朕闭紧了,胆敢泄露风声,株连九族!”他手下一个个都是可为他抛头颅之人,五马分尸,凌迟处死他们都不会惧怕,唯有株连家人才能叫他们有所畏惧。
“王爷……”老者还想说些什么,见慕容南宇脸色渐差,又是一副要咳嗽的模样,当下连忙噤声。
“下去吧!”慕容南宇挥挥手,老者心有不甘地退了下去。
梅林内恢复一片平静,慕容南宇看着那摇曳的烛火,只见最后一盏莲花花灯燃尽,不剩半寸蜡。
“九死一生,那便是还有生机!”起身,将花灯捡起,慕容南宇从怀中掏出一张卷好的字条投入其中,而后走向梅林深处。
梅林之后有一极浅的湖泊,通往凤、洛两朝的交界处,他将花灯一抛,便见一朵莲花随水流而去。
“盈儿,若本王不死,你我可会兵戎相见?”明知二人身份为敌,他却还是义无反顾地救了她。
世间能为帝王之人皆应薄情,身居高位,便不该沾染情这一字。他本是无情之人,孑然一身,了无牵挂,活着便是为了身上使命,可他遇见了她,牵挂了她,又如何能够断情绝爱?
莲花花灯消失在夜色中,他收回目光,病态的面上一派平和从容。
“爷!”身后黑影掠出,一男子单膝跪于地上,沉声道:“洛阳传来消息,不出一月,皇上将会下令放火烧城。”
“此乃意料之中,他派本王前来便是为此!”柳城内有七成人染了瘟病,再加上粮草不足,饿殍遍地,更是加剧了瘟病的感染。
“那爷为何……”剩下的话千龙没说,此时无言胜过多言。
“兵行险着,凤朝的动作实在太大了,本王等不了一年,必须在半年内掌握实权。”纵然他行事低调,且甚得民心,但慕容玄德对他心有嫌隙,哪怕是昏庸的那十数年里,宁愿实权尽落佞臣和慕容南朝手中,也要尽力遏制他的权势发展,如今清醒后更是三番五次地试探,若是再走稳扎稳打之路,只怕风险更甚。
“此局未免太险……”千龙叹了口气,而后像想起什么般,出声禀告道:“爷,洛阳传来的消息中还有指出一件小事,那便是柳御医沉溺倚红楼中。”
“倚红楼?那个江湖人遍布的青楼?”照理来说柳宗就算再怎么颓唐也不该去的倚红楼,毕竟那里比不上其它的青楼,实在不是寻欢作乐的好去处。
“是的,不仅柳御医去,凤三小姐也去,二人似乎相约其中,且凤三小姐说了些奇怪的话……”抬眼看了眼长身玉立的男子,千龙有些不确定道:“也不知是不是听错了,凤三小姐说让柳御医救您,甚至一字不差地说出了此次瘟病的症状!”
“哦?救本王?”凤茜这人他虽不太熟悉,却也晓得她是凤相府中最小的,聪敏活泼,满腹诗书,甚得凤盈欢心,除此之外别无其它,跟别说是拥有属于自己的势力,这次柳城瘟病的消息已被封锁,她是如何晓得的?
“具体之事信笺上没说,但她似乎说动了柳御医,柳御医如今在倚红楼整日鼓捣着药罐,对外则一副疯癫模样。”说起这个,千龙也觉分外古怪,当下拧着眉头,有些不确定道:“爷,您说会不会是凤二公子查出的?毕竟他以凤小姐之名收拢了不少人,且凤小姐路途中结交之人也有去洛阳投奔的,指不定会晓得柳城之事。”
“慕容南朝的狠是继承的慕容玄德,却远不及他,你觉得他既存了加害之心,又怎会叫人走漏风声?”能走漏风声的人都死了,且信息无法散布出去,只有从别地飞入柳城的信鸽无人拦截,从柳城飞出的都会被检查一番,当然,他的自是不会叫人检查到。
“这就怪了!”千龙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由得扼腕叹息。
若是凤二公子知晓了,指不定此事还会传入凤小姐耳中,可凤二公子并不知晓,那么凤小姐便当真不会出现在柳城了。
“这是好事,柳宗在学医之上颇有天赋,若是他能参与进来,倒是多了一线生机。”慕容南宇言罢,负手跨出梅林:“慕容南朝那给本王盯紧了,若是他与拓跋清再有联系便截下一封派人伪造,还有凤阗那,尤其是凤阗。”
“凤阗凤元帅深入凤朝腹地刺探敌情,至今没有消息!”凤阗与六王爷素来亲如手足,可这只是明面上的,六王爷一直在监视凤阗,不过并未往深处探寻,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刺探敌情’?”慕容南宇大笑,阔步离去。
他前脚方离开梅林,一阵大风吹过,烧纸钱残余的火星落入莲花花灯中,地上摆放的花灯复燃,忽的又被风刮倒,将其它花灯一并烧灼。


第218章 叫女子看上

清晨,暖阳肆意倾洒,凤盈高高站在屋顶上,双臂微展,感受着清风拂面的凉爽,心中燥意就这么一寸寸被吹散。
“莹姑……”她低声呢喃着昨日遇见的女子之名,原本脑海理顺的思绪又这么乱了。
她想忘,但脑海中的那张脸却挥之不去,哪怕心中反复提醒自己,那张脸不过是虚幻的,不过是用来诱骗她的,可谁会在有意诱骗的脸上易容,且用的还是难以觉察的易容方式。
深吸一口气,微微抬头,感受着阳光洒落在身上的温暖。
昨日她以刀割破对方的假面,假面之下的肌肤微微透出血来,可见假面之下再无假面,那女子本就生的那般模样。
“凤盈,一切不过是错觉,四年未曾入暗室祭拜娘亲,你定然是记混了,况且暗室昏暗,看走眼了也说不定!”这么安慰着自己,凤盈纵身跃下屋顶。
“风公子!”她方在地上站定,便有人满脸崇拜地上前:“你当真是神人,这殷城就属秦公子和冷老大得罪不得,你却敢与他二人作对,果然是艺高人胆大!”
男子说着朝她竖起大拇指,眼中带着晶亮的光。
“过奖了!”对于那一道道崇拜的目光凤盈不甚在意,只是谦逊一番便疾步朝不远处的酒楼走去。
元宵节方过,殷城内的热闹劲还未消退,哪怕只是一大早也是人流如织。
她行了不远,便与方才男子口中的“秦公子”打了照面。
“好小子,听说你胆子不小啊,得罪本公子不说,竟然连血煞盟的冷老大都敢得罪!”秦孟洋幸灾乐祸地看着凤盈,唇角勾起冷笑:“本公子真期待你被剁成肉泥。”
“秦公子再多说废话,本公子便把你剁成肉泥!”凤盈以牙还牙,看着他生气又不敢发作的脸,心中只觉好笑。
抬脚跨入酒肆,就觉身后男子也紧随身后跨入。
“风公子!”凤盈一跨入酒肆,单子元便起身,他身后齐刷刷地站起十数人,那阵仗叫同在酒肆的酒客一惊,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一行。
“单公子,各位公子!”凤盈拱手,面上带着浅浅笑意。
殷城果真是个卧虎藏龙的好地方,不过短短一日,凭单子元一人之力便召集这般多有志之士,只不过可惜了,这里面大多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她想要的是能收集情报的江湖中人。
“请坐!”在秦公子几欲吃人的目光中,单子元将凤盈请入。
“他是何人?”二楼之上,拓跋清的眸光落在那如松如柏的身姿上,不由得眉头紧锁。
是他太久没入洛朝了吗?怎这般气度非凡的人越来越多了。
原本他只见过凤盈一人,如今接二连三地出现,简直叫他大吃一惊。一个丑颜的风卓,一个清俊的陌生男子,都是那般引人侧目。只不过不同的是,风卓的面容叫人做呕,而楼下的陌生男子则叫人心生臆想,因为他实在是生得太过好看,既有女子的美,又有男子的气。
“一个姓风的家伙!”一见拓跋清如他那般被凤盈吸引,秦孟洋心中不觉好笑。
亏这拓跋清乃是鲜卑的王,阅美无数,不也和他一样为一个俊逸的男子侧目,所谓的王爷不过如此。
觉察到有灼灼目光投向她,凤盈微微侧目,对上拓跋清的眸,眼中溢出淡笑,拱手道:“清公子,许久不见!”
“风卓!”拓跋清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眼前俊逸清冷的男子当真是那个丑颜如罗刹的风卓?他的眉眼像,声音像,就连唇角淡淡的弧度都像。
“清公子好记性!”唇角弧度扩大,凤盈将头扭回,举杯朝众人道:“初次见面,风卓敬各位一杯!”
言罢,豪气地一饮而尽。
她的行为引来一声喝彩,随即有人回敬,也是一口入肚。
众人推杯换盏,热闹无比,二楼上的拓跋清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带着探寻,带着思量。
“哥,你怎还不进去?”有柔弱女声传来,旋即是一抹鹅黄从雅间走出。
女子眉目淡淡,像是从烟波浩渺的山水画走出,淡雅,柔美,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
哥?凤盈耳尖地听见二人对话,脑袋转了几转,当下猜出女子身份。
拓跋清有两个妹妹,一个早已嫁作他人妇,一个则多年来不知所踪,外界只传她美貌非常,能与凤相府大千金凤容相媲美,却没人正真见过她的样貌。
出于好奇,凤盈欲回头,就听得秦孟洋贪婪之声响起:“原来是海棠姑娘,没想到海棠姑娘与清公子是拜把兄妹,本公子与清公子素来交好,如此想来可算是缘分啊!”
海棠?海棠院的头牌姑娘竟是鲜卑的公主拓跋绯月,这消息怎么听怎么觉得荒诞。
“这就来!”收回目光,拓跋清不屑地瞥了秦公子一眼,冷声道:“海棠乃是本公子一母同胞的妹妹,不该动的心思秦公子最好收着点!”
话落,楼下发出一阵哄笑声,首当其冲的便是赵晃,他捂着肚子,几乎笑得东倒西歪,全然没有文人该有的仪态:“秦公子堂堂殷城一霸,没想到却贴了冷屁股,看来这清公子是个高贵的,才让秦公子这般巴结。”
此话一出,又是一阵哄笑,凤盈眸光扫过众人,很快将几人剔除出名单中,尤其是赵晃。
这里面纯粹是因着好笑而发笑的她留下,其余出于痛恨,出于小人得志,出于讥嘲的她都不留。
作为文人,他们所读十多年的诗书如果不能教化他们,她也不指望自己能教化他们。骨子里的劣性根是最难剔除的,她虽不可能求来完美之人,但该有的挑剔必然得有。
“赵晃,你不过抱上靠山了,有什么可笑!”秦孟洋一见与他一道追求海棠的男子嘲笑他,当下绷起脸,眼中凶光毕露。
“起码本公子抱上了,而秦公子却被一脚踹开!”对于有人倚仗一事赵晃毫不避讳,双手环胸,眉角高抬,就这么得意地看着他:“秦公子觉得呢?”
二人的争风吃醋凤盈看在眼里,心下不免连连摇头。看来拓跋清这招美人计当真是用得极好,在这英雄辈出之地放上一倾国倾城的美人,有多少人拜倒在美人的石榴裙下,就有多少人可能为他卖命。
“你……”
“风公子!”只是这么一眼,拓跋绯月便发现众人之中卓尔不群的凤盈,他与别人不同,纵然比大多数男子都要矮小,但他的气度足以将他支撑得伟岸。
“恩?”对于拓跋绯月突然出声唤她凤盈有些奇怪,当下回头,就见她眼中不加掩饰的倾慕。
拓跋绯月喜欢她!这是凤盈的第一反应,在有些不明之际,忽的想起昨日她送她的香囊,游宏图似乎说过,那是女子向男子表达爱慕之意的物件。
“风公子昨日海棠盛宴为何没有出现?”拓跋绯月含羞带怯地问道,原本针锋相对的男子噤了声,齐刷刷地看向凤盈。
“海棠院风某昨日已去过一次,为何还要去第二次?”凤盈的回答很是不解风情,具体地说,她对拓跋绯月并不感兴趣,毕竟她是个女子,实在不喜被女子给惦记上,且她根本没弄明白拓跋绯月为何喜欢上她,除了教训秦孟洋一顿,她昨日实在没做出什么特别出彩的事。
“海棠还以为,风公子收下海棠亲手绣的香囊是对海棠有意!”拓跋绯月轻言浅笑,眼中带着一丝哀怨。
“海棠姑娘怕是误会了,风某并不知姑娘身份,昨日意欲归还却无处寻得姑娘芳踪,只能作罢!”说话间,凤盈从袖中掏出绣有海棠花的香囊往上一抛,倒是显得分外薄情。
抬手接下香囊,拓跋绯月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眼神暗了几分:“公子当真薄情至此?”
素来只有她拓跋绯月拒绝男子,何曾有男子拒绝过她,她石榴裙下拜倒了一片,却独独对这男子青眼以待,没想到对方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拒绝了她。
眼波流转,山雨欲来,拓跋绯月眸中含泪,就这么痴痴地望着她。
“风公子怎能如此,大庭广众之下,你将海棠姑娘至于何地!”一见心仪的女子面露神伤,赵晃不由心急了,当下对凤盈的语气带着几分恼意,不复方才的恭敬:“公子风姿卓然,想来追慕者无数,身旁莺燕环绕,所以就能如此轻贱女子的真心吗?”
“赵晃!”单子元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闭口。
“我……”赵晃回头看他,便见他不断地眨眼使眼色,这才想起风卓并非风卓,乃是凤府二千金凤盈,他方才一时气蒙了,忘了凤盈乃是女儿身一事,既为女儿身,又如何能回应女子的倾心呢。
“赵公子说得不错,风公子,海棠姑娘对你青眼以待当是你的荣幸!”说这话时,秦孟洋只觉牙痒痒,恨不得将那大堂之中气度凛然如鹤立鸡群的男子剁成肉泥。
海棠姑娘入殷城不久,每逢初一十五的海棠盛宴必然爆满,客多为患,无数才子英雄想成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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