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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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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刀……”
他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听不见,眼中有晶莹的液体溢出,慢慢地一发而不可收拾地奔涌而出。
“狗蛋……”
“他就没想到过我,只想要他的刀……”狗蛋喃喃着,抹了把眼角,转身落寞离去。
“……”他是邱遇白的儿子?凤盈怔怔地看着那消失在转角的身影,脑海中晃过那稚嫩的包子脸,半响缓不过神来。
“盈儿,这四年来大哥对你疏于管教,但你知道邱遇白是什么人吗?你怎能同他为伍!”二人对话一字不差入耳,凤阗眉心隆起,颇为无奈地看着她:“你知道带着鬼刀会给你带来多少麻烦吗?还有方才那个男孩,那可是拓跋清的目标。”
“盈儿晓得邱遇白是什么人,杀手,虽他杀人不分好坏,但盈儿觉得他这人还不错!”知晓在凤阗眼中人分三六九等,但凤盈没想到他至今未变,甚至比以前还要偏执。
“拓跋清对鬼刀势在必得,这其中利害关系你不清楚,但你若是想入凤朝腹地,就得撇下那男孩和鬼刀。”凤阗言罢上前几步,蹲下身子将落叶堆中的绣鞋与布袜翻出,一点一点地将上面的残叶弄净,这才轻轻托住她的脚踝为她穿鞋:“盈儿,你当晓得的,大哥是为了你好,若非你是我嫡亲的妹妹,我又何须对你管手管脚。”
“大哥,你教过盈儿,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盈儿已经答应邱遇白了,就必须达成。”低眉看着那无华白衣,凤盈轻声道:“大哥,盈儿晓得你心中有考量,所作也是为了盈儿好,但有些行为,不是为了达成最高的利益,有些吃亏,反而更能叫人心情舒畅。”
闻言,凤阗抬眼,眸中有万般复杂情绪翻涌,手上则依旧不紧不慢地将绣鞋套在她脚上。
“大哥,你晓得盈儿是敬重你的,你现在露出这副神情委实吓人。”凤盈说着,很是配合地打个寒颤。
绷着的脸有一丝松动,凤阗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凤朝与鲜卑交好,拓跋清擅用刀,鬼刀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如今你将鬼刀抢了,你可知后果?”
“凤朝与鲜卑?”凤盈有些错愕,旋即理解了他方才的凝重。
凤朝与鲜卑交好,拓跋清想要鬼刀他们必然会暗中帮忙,若她带着鬼刀进入凤朝腹地确实是个麻烦。
“盈儿,做事留三分。”锋芒太过显露委实不是好事。
“盈儿记下了!”凤盈点点头,强行挽住他的胳膊,好不去看他那太过锐利的目光,转移话题道:“大哥,拓跋清要鬼刀,那他抓着狗蛋干嘛啊?”
“他是邱遇白的儿子,拓跋清抓着他便是要邱遇白有所忌惮。”凤阗说着拍拍她的脑袋:“你现在已不是将军了,要学会明哲保身,拓跋清无容人之量,你多次胜于他,他必视你如眼中钉,肉中刺。且拓跋清已经用他儿子胁迫他杀了数人,保不准邱遇白现在在你身边就是伺机取你性命。”
“原来如此!”凤盈点点头,明白了邱遇白当初意图杀她的原因,原来是儿子在拓跋清那小人手上,只不过……
脑海中再次闪过那张包子脸,凤盈愕然依旧。分明看着一副弱冠少年的模样,竟育有一十多岁的儿子,他当真已过而立?
“盈儿,你要为凤陟涉险大哥不反对,因为他是你二哥,也是我二弟,但你绝对不能带上鬼刀与那男孩,否则大哥不会放行,绝不让你出了这军营。”见她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凤阗只能放了狠话。
“大哥放心吧,带着累赘的东西盈儿不会还傻傻地带在身边,存在你那便是了!”凤盈笑笑,脑袋枕在他肩上,郑重地叮嘱道:“大哥可得帮盈儿保管好,待盈儿从凤朝回来可是要取走的!”
“放心吧!”凤阗淡淡应着,眼中闪过暗芒。


第225章 阳奉阴违

夜幕低垂,深蓝色的幕布上缀着一两颗星,被地上摇曳的火光夺去华彩,黯淡得几近难以觉察。
此时已过子时,因着凤阗的命令,主帅营帐附近无卫兵巡逻,未完全干的柴火烧灼时发出“噼啪”声,除此之外便是一片虫鸣雀语,一派祥和宁静。
凤阗盘腿坐在地上,手上翻转着,炙烤肥美的兔子。
拿起一旁的刷子往“滋滋”流油的肥兔上刷一层酱,本就诱人的兔肉散发出叫人垂涎的香气。
“咕咚!”侍候一旁的侍卫咽了口唾沫,就听得凤阗沉声道:“你去看看二小姐怎么了!”
话音方落,就马蹄声骤响,一路朝南方奔去。
“怎么回事?”凤阗站起,手中还紧拽着肥兔,心头隐隐觉得不安。
“属下这就去查看!”侍卫快步离去,留下凤阗一人。
微风拂过,带着丝丝冷意钻入肌骨,凤阗怔怔地看着手中就快烤熟的兔子,只觉寒意袭遍全身。
不一会儿,那侍卫奔了回来,小声禀报道:“元帅,二小姐……二小姐她……动身了!”
“动身了?”凤阗挑挑眉,眼中一片清寒。
她说要吃兔肉,他陪她去将兔子打来,她说肚子不舒服,他丝毫不怀疑地由她去了,没想到她却是拿着这个借口趁机将人与刀带走。
“元帅,要不,属下派人去将二小姐追回?”在他阴沉的面色中,侍卫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完全噤声。
手一松,肥兔投入火堆中,凤阗看着自己带着皮套的双手,最后眸光落在左掌心上,唇角缓缓扬起,森冷之气四溢,叫人不寒而栗:“盈儿,你当真是我的好妹妹,竟对我这般防备,竟对我这般防备!”
“元帅……”
“啪!”一脚将篝火踹散,凤阗森森道:“将那个册子拿来,再为本帅备一匹马!”
与此同时,马车内。
“小姐,您就这么不辞而别大少爷会生气的吧!”想起凤阗眸中不经意间流露的冷意,侯谷兰只觉这个大少爷看着很不好相处,全身上下都透着寒。
“放心吧,大哥不会生我气的,况且我不辞而别也是为了他好,鬼刀和狗蛋那般叫人觊觎,我放在他那岂不给他带来麻烦!”因着自小被凤阗宠大,凤盈对凤阗会生气一事全当是笑话。
将鬼刀与狗蛋一道带出来不是怕给大哥凤阗带来麻烦,毕竟她夺走拓跋清马车内布包时只有一人在场,且那人连她长什么模样都没瞧见便被她打昏,她不相信拓跋清可以轻易查到她身上。只是此行险阻颇多,她不想返回时再去大哥那,万一她受了伤,只会叫大哥徒增担忧。
“可……”侯谷兰嚅了嚅唇,没再多言。
马车一路南行,几乎没有休息,直到天亮,众人也只是用马车内带的干粮随意吃了一顿便继续赶路。
狐裘换下,厚重的衣裳褪去,哪怕是在冬日,临近嵩山一带依旧温暖如春,只需一件薄衫遮体,全然无需厚重的衣物御寒。
“哇啊啊啊,我侯谷兰又活过来了!”掀开帘子,侯谷兰欢脱地大喊。
“呵!”凤盈低笑,掀开另一边的帘子,就见万花争艳,为这片郊野之地铺上五颜六色的花毯。
“这儿的花虽漂亮,但大多是有毒的,不宜多嗅,更不要去摘!”侯谷兰兴奋地喊罢,便煞有介事地提醒众人。
“快到嵩山了,将地形图拿出来吧,你们无须跟上去!”放下帘子,凤盈沉声道。
“好的!”侯谷兰应罢,抬手去开马车顶的暗格,可当暗格被打开,她便傻眼了。
马车顶部空无一物,就连包裹地形图的布包都消失无踪,仿佛这上面从未放过东西。
“可有检查过?”凤盈拧眉,对于地形图的消失颇为费解。
“宏图检查的!”侯谷兰僵硬地指了指帘子。
“宏图,马车内你可有细致检查过?”前两日入军营时她有让他们二人检查一遍马车内的重要物品,上路时他们也表示车内一切都在,怎忽然就消失了?
“吁!”拉紧缰绳,游宏图撩开帘子,不明所以地看着凤盈:“小姐,进军营那日检查过了,都在!”
“地形图丢了!”凤盈说着,抬手将暗格关上。
地形图行路时放在马车暗格里,住客栈时她便随身带着,除了在军营里的那日。
他们一行是将近午时入的军营,到子时离开,前后六个时辰,期间只有她酒醉时疏于看守,就这么短短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东西便丢了,且只丢了暗格内的地形图,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目标直指地形图!
“小姐,属下……”
“与你无关!”阻止他即将出口的自责,凤盈眉头微拧,淡淡道:“地形图的作用无外乎入嵩山,本小姐好奇的是,有谁晓得本小姐手中有嵩山地形图呢?”
地形图是她早有准备的,且与《静心咒》放在一处,按理说她做得缜密,又是数月前在洛阳发生的事,不该有人晓得并觊觎才对。
“小姐,要不奴婢再画一幅?”侯谷兰毛遂自荐:“谷兰虽然记性不好,但嵩山的地形定然还记得的!”
“不,这样太耗时了,你随本小姐一道上山,保不准还能与那盗图贼打个照面!”唇角微微勾起,凤盈眸光沉沉,带着丝丝缕缕的杀意。
他们日夜兼程地赶了三日路,哪怕对方同是日夜兼程,也无法熬上整整三日,而他们这可驾车的有五人,一共三辆马车,可以轮替休息,就算对方骑的汗血宝马也不会比她快多久。
“是,小姐!”侯谷兰率先跳下马车,而后为她掀开帘子。
凤盈缓缓踱出,抬头看了眼高耸入云的嵩山,而后眸光锐利地四下扫视,吩咐道:“你们几个,在这附近小范围地查看下是否有马,瞧见了便将马牵来,若是性烈的宝马便一刀斩了!”
她心中已有大致的偷盗地形图的人选,不出意料,那人骑着红色汗血宝马,不知将他宝马斩了,他会何做?
听她咬重“宝马”二字,游宏图亦是怀疑到冷老大头上,当下领命:“小姐尽管放心!”
“谷兰,带路!”凤盈广袖一挥,手持三翎剑朝嵩山走去,忽的折回,掀开另一辆马车的帘子,朝马车内的狗蛋道:“将鬼刀拿来!”
“……”狗蛋抬眼瞧了她一眼,没有一丝犹豫便将鬼刀递上,不忘忧心道:“小姐路上小心点!”
“恩!”淡笑着朝他点头,凤盈看向游宏图:“狗蛋由你照顾,切记要保护好他!”
“是,小姐!”游宏图沉声应下。
将鬼刀丢入侯谷兰手中,凤盈阔步朝山上走去。
地形图虽然丢了,但她也看过几遍,细节处未必记得清,大处却已印入脑海。
与山下的春意盎然不同,山上透着一股清寒,越往上走,寒气越重,像是从春天一跃到了秋天。
漫天碧绿飘撒,如雨倾盆。抬手接住一片叶,就见翠绿的叶片上挂着霜,像是方结上的。
“小姐,这山间寒气是因为第六个阵法被破了!”感受着山间寒气,侯谷兰缩了缩脖子,上下牙打着颤,几乎是从齿缝间溢出声息。
“三重瘴门,五重毒路……”凤盈拖拽着微调,眼中寒意渐浓:“对方动作还真快!”
这般短的时间内便一路破了第六个阵法,想来是冷老大无疑了。
一阵大风刮来,侯谷兰踉跄着朝后退去,若非凤盈及时将她抓住,此时的她早已滚下山坡。
“小姐,对方破了第七个阵法!”侯谷兰声音拔高,带着几分恼怒:“竟然连第七重都破了,那第八重……”
第八重阵法便是第三重门,按着之前他们的推测,第三重门的破解之法为《静心咒》,而《静心咒》和地形图一道被偷了,这么算来,对方要破第八重阵法简直是易如反掌。
出乎意料的,她们一路朝上走去,却再未觉出异样,看来是困在第八重阵法内了。
“哈哈,看来六王爷是失算了,真好!”侯谷兰言罢抚掌,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原本她们都指望着六王爷的盘算是准的,但如今看来,似乎并不准。
一路攀登到接近半山腰处,二人顿下脚步,凤盈狐疑地四下看去,绿树、红花、嶙峋山路,看起来无比正常。都已经到达半山腰了,为何还没瞧见阵法,按着原本图纸上所画,这应当是第四个阵法了才对。
“小姐,你怎么停下了,你瞧,快到山顶了!”侯谷兰说着朝上指了指,面上满是兴奋的笑。
“阵法一日只触发一次?”凤盈有些不确定道。
“不是啊!”侯谷兰摇摇头,忽的一拍脑袋:“不对啊,阵法呢?”
说话间,她朝凤盈身边缩了缩,有点胆怯道:“小姐,我们该不会入了阵法吧?”
要是入了阵法岂不就惨了,她们二人都没发现,岂不是这辈子都得被困在内?
“你说呢?”不客气地一把将她推开,凤盈回首,隐约可见她们的马车。


第226章 虞氏,余老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侯谷兰一喜,雀跃道:“小姐,我们没被困住!”
“恩!”凤盈应了声,扭头,就见山上凸出的一块怪石上有一大掌印,当即飞身而上。
凑近那怪石,细细打量着上头的掌印,心头虽有一丝犹豫,但凤盈还是伸出手按了上去。
“小姐不要!”侯谷兰吓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可她此时呼唤已经来不及了,整座山剧烈晃动,凤盈左方的一块石头缓缓移动,露出一个巨大的洞口。
“小姐,里面有一条师父养的巨蛇,五丈长……”侯谷兰的声音带颤,显然很是惧怕洞内之物。
“不早说!”凤盈撇撇嘴,有些郁闷自己的手贱。
凤朝产阴物,蛊毒、蛇、蝎,几乎随处可见,余老又是其中佼佼者,他养的蛇,撇去那长度不提,光是那一口毒牙就足够叫人发怵了。
“逃……”侯谷兰压低声音罢,就听得洞内传来“嘶嘶”声,当下整个人僵在原地,再也动弹不得。
山洞内有绿光闪烁,像拳头大小的宝石,凤盈知道,那是蛇的眼睛。
手按上三翎剑,层层布条坠地,露出洁白的剑鞘。
她已做好血战的准备,“嘶嘶”声越来越近,就见一条墨黑的蛇爬出,与此同时,原本安静的山回荡起蛇吐信子声,叫人汗毛倒竖。
那蛇长得很漂亮,墨色的身子,绿宝石般的双眼,蛇尾处还有两道红纹。
那蛇出来后,洞内仍有微微亮光,细细一看,是紫蓝色的,分成两瓣到七瓣不等,只是独独少了三瓣和四瓣的。
凤盈猛然想起那未完的梦,在那梦中,除了黑红色的大蝴蝶,便是一片紫蓝色分裂三瓣的怪草,若是只看形状不看分裂瓣数,她梦到的怪草应当就是蛇洞里的无疑。
“嘶嘶!”墨蛇瞧见侯谷兰,朝她吐了吐信子,似乎认出来人乃它主人的徒弟,当下只是粗长的信子在她面前一甩便不再搭理。
“小姐,它好像很高兴!”侯谷兰不敢动弹,暗暗咽了口唾沫。
“它高兴会怎样?”凤盈看着紧盯着她的墨蛇,只觉这蛇生得很合她眼,杀了实在有点可惜。
“有两种,一种是吃,见到什么吃什么,另一种是玩,见到什么玩什么!”大眼睛死死盯着墨蛇,侯谷兰心中发怵,生怕它对凤盈做出什么,毕竟它现在的目光实在太过兴奋。
“那它现在摇尾巴是什么意思?”凤盈看着那不断摆动的蛇尾,只觉满满的违和感。
一条蛇摇尾巴,那不是狗才做的吗?
“师父专门养狗它吃,大概是狗吃多了!”这话完全是瞎掰的,但侯谷兰根本不知道蛇为什么会摇尾,当下只好胡诌一通,但细细一想又觉得有理,保不准它就是狗吃多了被同化了呢!
“嘶嘶!”墨蛇吐着信子,口水喷了侯谷兰一脸。
这次不待凤盈发问,侯谷兰一面抹去那恶臭的口水一面道:“小姐,这蛇有灵性,因为谷兰前一句话说错了,所以它用口水喷谷兰!”
“噗!”凤盈喷笑,上下端倪着那条墨蛇,由衷道:“这蛇委实可爱!”
话落,墨蛇一面摆尾一面朝她爬来,信子一吐一吐,在她警惕的目光中舔了舔她拿剑的手,在手背上留下一道濡湿的印记。
握住剑柄的手紧了紧,凤盈正欲拔剑斩了它的舌头,就听得侯谷兰道:“小姐,小姐,它好像把你认成师父了。”
“恩?”凤盈拧眉,低头就见那硕大的蛇头在她的绣鞋上蹭啊蹭,如果忽略了它的外形,这行为跟狗完全没差。
“小姐!”侯谷兰纵身而上,看着漫山摇头晃脑的蛇,抖落一身倒竖的汗毛,这才附在她耳畔道:“小姐,谷兰觉得这家伙好像很喜欢你!”
“哦?”凤盈探手摸了摸那冰冷的蛇头,那大蛇摇了摇脑袋,而后安静下来,似分外享受她的安抚。
“谷兰,你说你家师父是不是上辈子欠了本小姐的债?”从小养到大的徒弟成了她的贴身丫鬟,从小养到大的蛇对她无比亲昵,设下的五行八卦阵失效,莫不是她专克嵩山余老?
“啊?”侯谷兰有些反应不过来,呆愣愣地看着她。
“这条蛇这般磨人,本小姐还如何去找你师父?”凤盈转了个话题,握剑的手依旧没有半分松动。
有灵性的小生命她固然舍不得伤害,但她总不能像根树桩般杵着,由着那墨蛇沉重的大头在她腿上一蹭蹭一天吧!
“小姐,它……它……”侯谷兰指着爬走的墨蛇,惊讶得话都吐不清。
“跟上!”凤盈扯过还在呆愣状的侯谷兰,随着墨蛇朝山上行去。
不得不说这条墨蛇行的路是最安全的,它那么一条大的爬过都不塌陷,可见上面并无陷阱,她们可以不必再小心翼翼地前行。
“小姐,师父好可怜啊!”任由凤盈扯着,侯谷兰喃喃道:“他养出我这么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人也就算了,好歹我是人,有胳膊,他养出的蛇也胳膊肘往外拐,真不知道它这没胳膊的凑什么热闹!”
前半句话说的是她师父,到了后半句就带着些许怨念。
好好的一条大蛇不去耍它的威风,来她家小姐面前摇什么尾巴,看小姐那一副被它“勾引”了的模样可知,这条蛇就是来跟她争宠的!
“你才晓得自己胳膊肘往外拐?”凤盈有些哭笑不得。
从她的语气里她能感觉到一股浓浓的酸味,不得不说她对这嵩山余老越发好奇了,养出的人和动物都那么可爱,想来也是个长不大的老顽童。
两人一蛇一路朝上行去,一个温婉的女声传入耳中,带着一丝怨毒:“娘,外祖到底要不要治容儿的脸啊,容儿都在这无聊的地方待那般久了。”
“再等些时日吧!”
“到底还要等多少时日?娘你不是说嵩山余老很厉害吗?他不是容儿的外祖吗?他不是只有你一个女儿吗?为什么他连我都不救?”凤容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像是处于崩溃边缘:“都是凤盈,都是凤盈这个贱人,都是因为她,爹宠她,就连外祖都因为她不治我的脸……”
这两个声音无疑是凤容和虞氏的,凤盈心中诧异,当下低声道:“停!”
侯谷兰忙收住脚步,而大墨蛇也停止了爬行,很是通人性地伏在地上一动不动,连信子都不吐了。
“容儿,当初你外祖他便不肯让娘嫁给你爹,所以如今,他必然是生气的!”虞氏叹了声,怅然道:“是娘自己傻,被你爹迷得晕头转向,不顾一切地坠入爱河之中,却不想只是你爹用来和凤子莹偷情的挡箭牌。”
“娘,凤子莹是谁?凤盈的娘不是金氏吗?”听到这,凤容瞪大眼睛,眼中满是愕然。
“这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记得,不要再与凤盈作对,送她上六王妃的高位才是正事,到那时三王爷便会死心对你了,而她凤盈,则会因此堕入额鼻地狱……”
虞氏的狞笑入耳,越来越远,就连周遭的风声都变得缥缈。
凤盈后退半步,身子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上。
“小姐,你怎么了?”侯谷兰低呼,看她双眸失去光彩不由紧张起来。
她武艺低,听不到虞氏母女二人的对话,因此不知凤盈为何会如此失态,当下伸手去扶她,奈何凤盈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娘就是因为捏着爹的把柄爹才会入现在这般听话,爹实在过分!”凤容愤愤不平道。
“才不是因为这些个把柄呢,是因为你娘我能复活他的梦中情人!”这话里带着满腹怨怼和恶毒:“他也不想想,就算那贱人复活了,看到自己的儿女被他这般祸害,能原谅她?”
对话一声声钻入耳中,凤盈面色越发苍白,双手捂面,身子不住地颤,口中喃喃着“凤子莹”三字,几近疯魔。
她的娘亲不是金氏,竟然不是金氏,而是凤子莹,那她算什么?她和慕容南宇算什么?
“小姐!”侯谷兰有些害怕地半跪在她面前,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紧张道:“小姐,你没事吧?”
“谷兰,人死可以复生吗?”凤盈抬头,满怀期翼地看着她,等待她给出一个否定的答案,然而……
“听说是可以的,只要不是死于失血过多,像被勒死这类还是有救的!”侯谷兰答罢,忽觉不对:“小姐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怎么救?”她只觉自己的声音在颤,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恐惧蔓延至全身。
“这个谷兰也不清楚,师父的医书内有记载,只是谷兰还没学到那般高深处!”侯谷兰摇摇头,就觉一道目光灼灼射来。
“小姐……”这眼神好恐怖,好像要吃人似的,小姐不会中邪了吧?
“把那本医书找出!”凤盈猛然站起,目光如矩地看着侯谷兰:“将那本医书找出!”
“小姐……”侯谷兰后退两步,连连摆手道:“这些医书都是被师父藏起来的,谷兰根本找不着,不可能找着。”
“你若不去本小姐便自己找!”凤盈言罢,抬脚大步朝山上走去。
她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杀气弥漫周身,纵然迷糊如侯谷兰,也能猜出她现在的想法。
她自己找,遇到阻挠就杀,她对那本医书,势在必得!
“小姐!”侯谷兰慌乱地追上去,连声道:“谷兰去找,谷兰一定找到!”
师父医毒双绝,但武艺不及小姐,小姐现在身体能够解毒,若她要杀师父,墨蛇又不帮忙,那师父便必死无疑。
她敬爱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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