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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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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没事便好,那天字二号房已经空出来了,您是现在移步吗?”
“等我喝完这盏茶先!”凤盈不紧不慢地给自己斟一杯茶,想借由这茶香给自己醒醒神。
听到她暂时还没走的意思,小二头上冷汗直冒,搓着双手道:“客官,那廖老爷已经派仆人前来订菜,怕是一会儿就要来了!”
“这样啊……”转动着手中茶盏,听得轮椅轱辘声响起,渐行渐远,凤盈这才缓缓起身,悠悠踱向门口,经过小二身边时,将十两银子丢他怀中:“给本公子上几样招牌菜!”


第27章 喊一声姐姐

酒足饭饱后,凤盈抚了抚饱胀的肚皮,欢快地哼着小曲下了楼。
“客官慢走!”掌柜的从柜台后走出,热络地将她送出客栈。
凤盈摸了摸衣袖,袖中银子只剩下两锭。今日叫客栈掌柜赚了不少,带的银子又不够多,春闺楼是去不了了,只好兀自一人四下转转,看能不能寻到什么有用的去处。
在洛阳城内兜转了一大圈,转眼日落西山。
要说这洛阳,不愧为洛朝的都城,有趣的东西还真不少,只是这有趣的东西都用明码标价,贵得很。
就好比玲珑阁,内置无数棋谱残局,更有十位善棋的先生,引得无数好棋着争相前往。
只是这入阁对弈,一局就要五两银子。输了照单全付,赢的也需付一半的银子。
方才她入玲珑阁,瞧着有几分把握赢那十位善棋的先生,遂上前对弈。只是那玲珑阁的掌柜也不知犯了什么毛病,非得亲自跟她下,十局下来,她就只赢了两局,如今穷得全身上下连个喝口粗茶的铜板都没有。
“茶水喽,茶水!这位客官,要不要来一碗,这茶水乃是本店独家秘制。”
被人拦了去路,凤盈抬眼,闷声绕过对方。
她本是不渴的,可想了茶水,又闻了茶香,现下分外想坐下好好喝杯茶。
罢了,身上没了银两,根本无法玩得尽兴,不如回府休息,待明日备足银两再出来将洛阳看遍。
打定主意,凤盈扭头往回赶。
“听说了吗?那凤将军不仅被皇上罢了官,还被凤相赶出相府!”一个提着菜篮子中年妇女神神秘秘地同身旁婆子模样打扮的中年妇女说道:“这凤将军说来也是可怜,听我儿子说她带兵打仗挺厉害的,没想到如今竟落得这般下场。”
“这还不止呢,那凤将军可是净身出户,就带了两个小丫鬟出来。可今日那两个小丫鬟被相府来的人给打了一顿,捆成粽子似的抬了回去,也不晓得那凤将军做了什么错事。”婆子一步三扭,摸着粉厚得随时往下掉渣的脸道:“她要是没做个啥错事,凤丞相又怎么做得这般绝,那凤将军上战场前可是凤丞相的掌中宝!”
“不至于吧,听我儿子说,那凤将军完美得很。”
“人无完人嘛,会打仗的女人肯定蛮得很,凤相那可是书香世家,哪能容得女儿这样。”
两个中年妇女一面说,一面笑,挎着菜篮子,扭着大粗腰“款款”离去。
“凤将军的丫鬟被打了?”
“可不是嘛,凤大小姐带的人,也不知这姐妹俩生了什么嫌隙。”
离府邸越近,听到的关于她府上丫鬟被打的事越多。
带人去她府上闹事?还打了她的丫鬟并绑走?凤盈怒从心头起,正欲去相府要人,就看到白芷同灰衣一前一后朝她府邸走去。
白芷左脚微坡,手上有被抓挠的痕迹,脸上还有淡淡的巴掌印。
灰衣行走正常,但鬓发凌乱,身上还有明显的鞭痕。
心思转了转,强压下心头怒火,趁四下无人绕入小巷,施展轻功潜入府邸。
她入了屋,换下身上男装,还未褪去脸上妆容,就听得屋外响起白芷的声音:“也不知小姐何时回来,若是她在路上听了闲言碎语跑去相府要人就糟了。”
“白芷姐姐放心吧,小姐扮了男装,就算是要去相府讨人,也会先回府邸换回女装。”灰衣捂着屁股,龇牙咧嘴道。
“你这丫头倒是聪明!”凤盈推门而出,看着狼狈不堪的二人,眉头拧在一块:“白芷,我素来宽心于你,你且将今日之事说明,若是大姐欺你二人,本小姐定为你二人讨回公道!”
“是!”白芷福身,娓娓道出今日之事。
“灰衣把大姐打了?”凤盈心中只觉好笑,面上也就笑了出来。
见她没有生气的征兆,侯谷兰这才大大咧咧地说道:“她们九个人冲上来打我和白芷姐姐,我一时没忍住,就动了手。”
“功夫不错!”凤盈拍拍她的肩膀,那语气听不出是褒是恼。
“我……奴婢……”侯谷兰心中懊恼,奈何她反应不够灵敏,生生想不出来好的说辞。
“接着说!”踱至院中石凳上坐下,凤盈闲适地撑着胳膊,仿佛等待听说书的雅客。
“后来不知是谁去相府搬了救兵,见奴婢将大小姐打了,就把奴婢和白芷姐姐给绑了。”说到这,侯谷兰无比庆幸地拍拍胸脯:“好在回去后碰上老爷,拖延了不少时间,后面被鞭打时二少爷又冒了出来呵斥了大小姐,奴婢和白芷姐姐这才幸免于难。”
“这么说,是二哥救了你们?”竟然不是爹爹。凤盈心中无比失望。
“回小姐,正是二少爷!”白芷看了眼侯谷兰,心中虽感激,却还有几分防备。
“有什么尽管直言,这里并无外人!”短短一句话,就叫侯谷兰万分欣喜。
这里并无外人?那不就是说,凤盈把她当成自己人了?
“奴婢瞧见相爷似想救奴婢与灰衣,可夫人扯了扯他的衣袖,相爷就背过身去,似乎,相爷有些受制于夫人!”白芷说着,又补充道:“那般反应,若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夫人手中,就是分外亏欠夫人。”
依着相爷对小姐的宠爱,在明知大小姐捆绑、鞭打小姐的丫鬟会惹恼小姐的情况下,依旧放任之,显然不正常。
“这样吗?”这无疑是最合理的说法,但依旧有许多蹊跷之处。爹爹一生为官清廉,能有什么把柄落到虞氏手中?且爹爹身为宰相,只娶了娘亲和虞氏二人,又如何算是亏欠虞氏,该亏欠的也是亏欠娘亲。
眼见凤盈眉头越锁越深,白芷也跟着焦虑起来。
偏偏一旁的侯谷兰不懂看人脸色,见凤盈没有恼她,又将她当做自己人,等了半天没见凤盈再开口,当下按捺不住,憨笑道:“小姐,灰衣如今是不是有资格做小姐的大丫鬟了?”
“真名,目的,师承何处,谁教你用绣帕引起本小姐注意的?若有一句假话,本小姐就让你横着出去。”本打算先观察她一个月,如今看来是个直肠子,那她也就没必要弯弯绕绕了。
“小姐你怎么知道灰衣不是奴婢真名的?”灰衣两眼放光:“我果然没选错人!”
一旁的白芷闻言,默默扶额。小姐早知道她身份没那么简单,更晓得她身怀武功,懂医术,就是不知她深浅如何罢了。
“奴婢侯谷兰,师承嵩山余老,到相府做奴婢就是奔着小姐元帅威名而来,想辅佐小姐,为天下女子树立榜样。至于用绣帕引起小姐注意的招数,是师父教的。”侯谷兰言罢,伸出三根手指指天道:“奴婢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分假话。”
“嵩山余老?”医毒双绝,无人能出其右的嵩山余老?凤盈来了兴致,上下细致打量侯谷兰,悠悠问道:“本小姐身上一共三处伤,可有方法医治?”
“小姐的手腕为刀所伤,那刀上淬有九足草,伤后三年不愈,且不能使力。但纵然这三年间没有使力,经脉仍不会完全愈合,只能续上一半。若想痊愈,必须服下解药。不过,此伤世间只有我师父能医。”提及医术,侯谷兰面上少有的露出认真的神色:“至于小姐身上的另两处伤,并无大碍,谷兰能将疤消除。”
“很好!”凤盈缓缓站起:“跟我来!”
侯谷兰与白芷对视一眼,默默跟上。
绕过几个庭院游廊,衰败入目,视线所及之处皆是枯树野花。
“将军!”几个守门的士兵朝凤盈行礼。
“你们先下去吧!”支开众人,凤盈上前,从怀中掏出精巧的钥匙将大门打开。
侯谷兰好奇地探头探脑,被白芷重重一拍,才老实地垂下脑袋。
凤盈踱了进去,听得一声细响,屋内传来声音:“进来!”
白芷这才跟了进去,侯谷兰紧随其后。
屋内如其它屋子那般,摆放着各样家具,但书柜后却有一扇大门,可通往地下。
白芷取了火折子,点燃,走在三人中间。
火光晃动间,凤盈轻快地入了地下。
“哇!”当看到地下堆积的金银珠宝,侯谷兰发出一声惊叹。
“这些是四年来皇上赏赐的金银珠宝,具体数目有记载。”凤盈随手拎起一锭金子,掂了掂,又丢回原位:“谷兰,你可有认识的江湖中人?”
“有认识那么几个!”不明白她所为何意,但侯谷兰还是据实交待。
“本小姐不打算回相府住了,这些银子你们二人看着拿,帮本小姐买人!”凤盈说罢,自行在打赏的财物中转悠,寻着对自己有用的东西。
“小姐想要怎样的?”侯谷兰已经开始抱银子了,白芷却仍旧站在原地没有动。
“若是寻常百姓,就要签死契的,最好是父母双亡,又没兄弟姐妹牵绊。聪明最好,老实也可,禁忌长舌多语。”捡起一柄匕首,凤盈不紧不慢道:“若是江湖中人,第一,要重情重义,第二,要有能之士,第三,忌长舌多语。无论是寻常百姓,还是江湖中人,满足以上要求的,本小姐都要了。尤其是能人异士,只要他的要求本小姐满足得了,他的能力又与要求相当,尽管招来。”
“咚!”装银子的木匣跌落在地,侯谷兰呈石化状:“小姐,这些我都满足啊,为什么我到现在都只是三等丫鬟啊?”
白芷在一旁抿唇轻笑,揶揄她道:“你若是能招来数十人,莫说是当大丫鬟,日后我喊你一声姐姐。”
“当真?”侯谷兰兴奋起来。
白芷是凤盈身边第一红人,她喊她姐姐,那不就表示她的地位超过白芷了。
“当真!”


第28章 趟浑水

连着十日,凤盈每日辰时必去听琴语唱那淮南小曲,从相思诉情到沙场思乡,她都能拿捏得极好,且每每唱完一曲,她都会让凤盈点下一曲,一道听曲的人皆已习惯。
凤盈偶有吹箫回应,琵琶绵绵语,箫声朗朗诉,好似一道曼妙风景,引无数人驻足围观,这间茶楼的营生因此越发红火。
今日她在府中考核两个新招的小厮误了时辰,去晚了一刻钟,方到那茶楼楼下,就听得琴音阵阵,伴随着哀婉唱腔,如诉衷肠。
莫不是琴语的心上人来了?凤盈心中好奇,脚下步伐加快。
到了茶楼二楼,就见近日她常坐的倚栏处坐着个玄衣墨冠的俊逸男子。
男子似等她良久,在瞧见她后嘴角扬起一个并不明显的弧度,身上的凌厉之气骤减。
他一笑,琴语如蒙天恩,当下唱得越发动情。
慕容南朝却并不感兴趣,他缓缓起身,迈着长腿朝凤盈走来。
面对?逃避?心中只有一瞬间犹豫,凤盈便做了决定。她迅速转身,步伐稳健而雷厉,三两步就跨出客栈,跻身滚滚人流。
对方无疑是看出了她的身份,但她却不愿被当面拆穿,或是尴尬地以男儿身份与对方交谈,光是想想就觉得别扭的紧。
“凤……公子!”慕容南朝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凤盈权当没听见,专拣人多的地方走。
约莫过了半刻钟,终于身后忽远忽近的脚步声消失了,凤盈这才长出了口气,微喘道:“也不知那慕容南朝是不是闲得慌,追了三条街才罢手,有事难不成不会递拜帖?”
“三皇兄并非闲得慌,而是因为凤二小姐不接拜帖。”声音悠悠从屋顶传来,凤盈方抬头,眼前闪过一抹宝蓝色,而后腰上一紧,整个人腾空而起。
“慕容……”
“嘘!”慕容南宇捂住她的唇,抱着她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两人紧贴着,他绵长的呼吸不时拂过她的耳际,掌心的热度透过她的肌肤险些将她的脸烧红。
凤盈微恼,正欲推开他,就听得下方传来几不可闻的脚步声。那声音在她正下方处顿了顿,而后急急远去。
“凤盈不知到底哪里得罪了六王爷?”扒开他的手,凤盈沉着脸道:“若是凤盈往日得罪过六王爷,还望王爷指出,若是凤盈没得罪过六王爷,还望六王爷不要纠缠。”
“凤二小姐为何每次见着本王都要说这句话呢?同一句话说多了,听起来委实无趣。”慕容南宇说着,将她抱得更紧。
“王爷要是觉得无趣,便不要来找凤盈,免得叫这些无趣的话弄糟了心情。”手上用力一顶,她听见慕容南宇闷哼一声,空气中弥漫出浓郁的血腥味。
“凤二小姐可是在恼本王多日来不曾去找你?”慕容南宇有些许得戏谑:“凤二小姐莫不是对本王动了心思?”
“烦请六王爷不要曲解凤盈话中含义,六王爷可知脸字怎写?”凤盈口气依旧不好,但却不再挣扎。她晓得,慕容南宇受了伤,而且伤得不轻。
“本王不知,不如去凤二小姐府上,凤二小姐手把手教教本王?”握住她的手,慕容南宇声音含笑,语调里更是夹杂几分得意。
“慕容南宇,你是王爷做腻了打算做流氓了吗?”凤盈条件反射地想要将手抽回,奈何对方使了巧劲,既不弄疼她,又箍得分外紧,叫她似一拳打在棉花上,根本无可奈何。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叫她气恼,这种两人紧紧相拥着的感觉更叫她无措。
慕容南宇的肌肤很热,似火炭上的烙铁,几乎要在她肌肤上灼出痕迹。
“不不不,本王还是喜欢做王爷,本王此时若是个流氓,怕早被凤二小姐打断气了,哪能这般好生生地站着。”慕容南宇声音含笑,流里流气的语调与世人眼中那清雅如仙的模样大相径庭。
须臾,没有听见凤盈回答,慕容南宇眼角余光看向她。只见她又气又恼,那神情看起来恨不得将他踹下屋顶,但又顾忌着他伤势,没有动手,只是如树桩般直挺挺地站着,一动不动。
凤盈,你心中是有本王的!敛起眸光,慕容南宇手上兀地用力,两人身子几乎要贴在一起。
“慕容南宇,有病就去请御医,青天白日的,本小姐没空陪你在屋顶晒太阳!”感觉到有鲜血渗入她的衣裳,蜿蜒着向下滑去,凤盈觉得自己的理智和耐心就快要随着那鲜血流尽了。
“伤患应多晒太阳,对伤有益!”拿下巴抵着他的头顶,慕容南宇闷声道:“晒晒太阳……”
“慕容南宇?”方才她就觉得不对劲,但被他的行为所恼,没有细想。如今看来,他怕是不能回王府,那他身上的伤,应该和朝堂纷争脱不了干系。
能让慕容南宇有所忌惮的,洛朝之内无非三人……皇上、太子和三王爷。
这三人,莫说是现今的她,以前的她也得罪不起。
“六王爷,对伤患来说,最好的选择不是晒太阳,而是及时找大夫,把血止了。”将两人拉开一道小缝的距离,凤盈试探性地开口:“你伤得很重,要不我送你回府?”
若是他不同意,那必定有隐情,这朝堂的浑水她既已置身事外,便不想再趟,管他将她箍得再紧,她都一脚将他踹开。若是他同意了,那她就做回好人,将他丢到王府后院。
“凤盈,本王还以为你在关心我,没想到,你这女人可真黑心!”猜出她心中所想,慕容南宇无奈轻笑,笑着笑着,口中溢出鲜血。
“黑心的当是你六王爷,我原本好生生地做着平头百姓,你六王爷非要拖着盆浑水往我身上浇,不躲开那就是我脑子坏掉了。”对于慕容南宇的指责,凤盈浑不在意,而是冷冷开口道:“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我送你去除了我府邸外的地方医治,二,放开我,别把我拖入这浑水中。你若是不选,那就休怪我把你推开了!”
“一、二……”抱着她的人没有任何反应,她能清晰感觉到,压在她身上的重量越来越沉。
“慕容南宇,慕容南宇?”头顶上仍旧没有声响,凤盈蹙眉,稍稍用力一推,那原本用蛮力抱她的人忽然直直倒下。
“慕容南宇!”凤盈反应迅速地用左手抓住他,右手还被他紧紧握着。只见他双目紧闭,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慕容南宇,你可就庆幸吧,要不是本小姐天生神力,拽人不需要使劲,才不会伸手拉你,你今日就得从这屋顶上滚下去了。”凤盈愤愤地说完,对方还是没有动静。
直接把他带回去,万一是装的呢?想了想,她缓缓踮脚,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那热度叫她心中一惊。
再一低头,就瞧见他胸口有血极快地渗出,将宝蓝色的衣袍浸出大片暗色。
顾不得再做多想,带着他纵身朝府邸飞去。
入了院子,避开丫鬟小厮,凤盈顺利潜回自己屋内。
侯谷兰会医术,可此时的她定然跑去找自己的江湖兄弟,不在府邸里。白芷会照顾人,可这几日她也奔波于扩充府内人数,不到晚上根本不会出现。其余人等又不是完全可靠,消息万一传出去了,她虽不在意女儿家家的名声,终归也会让她爹爹折了面子。
“慕容南宇,你就专门和本小姐作对吧!”看着床上虚弱的人,又看看自己始终被紧握的右手,凤盈咬咬牙,伸出左手去解他的衣裳。
那腰带解了两结,出现了一个复杂的扣,凤盈先是一愣,而后忍不住笑了。
慕容南宇竟然在腰带上系了九曲云星结,这结难解得很,会解的,得花上两刻钟时间。就是熟练的,也得费半刻钟的劲。
这结她只见过一次,莫说是熟练,会不会解还是个问题。待她解开,慕容南宇血也就流得差不多了。
联想到前世慕容南宇连个通房的丫鬟都没有,凤盈不厚道地笑了。得,这位看起来流氓的王爷还是个纯情的主,在腰上打个九曲云星结防色女。
纯情?凤盈被自己想到的这个词吓到。他纯情,他前世便只钟情于她一人,今生呢?
“下官并非故意,也不认为王爷吃了大亏。况且,下官醒时发现王爷的手置于下官腰际,莫不是王爷对下官动了心思?”
“凤元帅好生愚钝,到了现在才猜出!”
那日马车内的对话自脑海蹦出。是了,他今生依旧对她动了心思。
目光落在九曲云星结上,又从九曲云星结转到他胸口下方泊泊流血处,凤盈伸手揉额,神色有些迷茫。
她是不是不应该管这闲事?救了他会叫他会错意不说,自己也陷入这浑水之中。
那她还要不要救他?若是不救他,那便没人与慕容南朝争王位,不会有二哥与大哥相残,不会有谋反,小妹不会死,她也不会逼宫。她会直接成为三王妃,然后再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
凤盈眸光忽的变得凌厉,右手上猛然使劲,将手抽出。她看着他的手在空中抓了几抓,而后垂下。


第29章 别见他,好吗

凤盈转身,慢慢朝门口走去,一步,两步,三步……忽的,她飞速奔回,拽住他胸口衣裳用力一扯。
“撕拉!”布帛破裂,露出三道狼爪般的伤。
她终归做不到让他死去,前世做不到,今生亦如此。
根据他伤口情况,凤盈快速点了他几处穴位,原本狂流不止的鲜血终于放缓了速度,依旧没有止住的势头。
起身,从柜子里拿出药匣子,打开后一个个挑选,在金疮药与百凝膏之间犹豫了一下,拿起百凝膏,而后又从药匣子中拿出一捆纱布。
坐回床榻上,凤盈不愿出去拿锦布热水引起下人注意,就用慕容南宇被她扯下的衣裳给他草草擦去血渍,而后打开膏药盒子,食指勾起暗黄色的药乳,沿着伤口慢慢擦拭。
他身上肌肉线条很明显,一块块突出的肌肉,似储藏其间的力量随时将要喷薄而出。
过往的一切再次呼啸而来,凤盈有些呆滞,似回味往昔,又似憎恶往昔。
“盈儿!”情人间呢喃似的轻唤叫她抬眸,对上慕容南宇那灼灼目光。
他眼中好像有火光在跳动,黑色的火,在他的瞳孔燃烧后化作泥泞的沼泽,叫她在对上的一瞬间陷了进去。
他握住她的手,掌心的灼热亦如火焰。
“盈儿!”慕容南宇扯出一抹温柔缱绻的笑,如同极寒冬日中出现的一抹暖阳,叫人想要学那夸父,不断追逐着他,永远伴他左右。
凤盈有些恍惚,又有些痴了。她能清晰感觉到慕容南宇揽住了她的腰,可她没有推开对方,反倒顺着对方的力不断靠近。
手被他握着,撑在他胸膛上,二人面对面相距不足一寸。
慕容南宇微微起身,含住她的唇,见她没有挣扎,眼中笑意更甚。手上用力,把她搂在胸口,而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吻上她的眉心,顺着眉心一路往下覆上那温热的唇。
“南宇?”凤盈只觉头疼,脑海中一片混沌,似有什么要冲破而出。
“恩?”见她神色迷茫,慕容南宇笑得妖孽魅惑,手上力道收紧。
“扣扣!”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而后是陌生的女声:“小姐,您在吗?”
凤盈的神智在这一刻猛然回笼,她瞪大着眼,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慕容南宇给压了,还吻了,她却全然没有反抗。
“小姐,您在吗?三王爷递了拜帖,请问您见吗?”丫鬟的声音不屈不挠地响起,凤盈想推开身上的人,又怕弄出太大声响。
“盈儿,别见他,好吗?”他的声音是那么虚弱,鬼使神差的,凤盈没有拒绝。
“回绝了,就说本小姐不在府内。”她方说完,就见身上的男子露出孩童般的笑。
“可是,三王爷说,您若不出去,他便自个闯进来。”听到屋内终于有人回话儿,小丫鬟暗暗松了口气。
“他敢闯?他若是敢闯就叫人把他打出去!”一听对方要硬闯,凤盈面色沉了下来。
她晓得慕容南朝是个霸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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