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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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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的人和事,纵然好奇,但寻不得答案也便罢了,只要她晓得人还活着便好。
“王宇是何身份?”撑着油纸伞,牵着她的手,慕容南宇状似无意道:“本王不曾听过此人!”
“这我也不清楚,只晓得他是大哥的至交,亲如手足的那种!”凤盈言罢,忽觉有些奇怪,当下顿住步伐,仰头问道:“六王爷,你同我大哥关系那般好,就没听说过一个叫‘王宇’的人吗?”
“没有!”慕容南宇摇摇头,敛起眼底的暗芒。
“这就奇怪了!”既然是大哥的至交好友,为何她和慕容南宇都不晓得那么一个人的存在呢。
“没什么好奇怪的!”手上略用力,带着她朝前走去,慕容南宇紧盯前方,无声道:“不过是死人罢!”
“待大哥回来我一定要好生问他!”凤盈打定主意,当下也就将这页掀过,不再纠结。
山谷内的小雨停了,然而山谷外的风雨并没有停下的打算,从山崖上走下,有雨幕分隔处,一边天晴朗朗,一边雷雨交加。
二人站在雨幕前,能瞧见雨珠折射出的虹光。
凤盈无声靠近几分,在同一伞下,听得风吹,还有微寒的雨打在身上。
下山的路很是泥泞,一脚踏上去,溅起稀释的黄泥,在毡鞋上留下深深的黄印。
二人行了一路,在半山腰处,听得有脚步声渐行渐近,慕容南宇神色一变,牵着凤盈的手紧了紧。
“怎么了?”话音方落,只见雨幕中出现一抹玄色,那人步伐急促,在瞧见他二人后亦是一怔。
凤盈看着略显狼狈的慕容南朝,他并未打伞,往日里端正的发冠有些歪斜,鬓发微微散乱,雨水顺着脸庞滑落,玄色的衣裳几近湿透,紧紧贴在身上。
“三皇兄!”慕容南宇朝他点头致意,没有迈动步伐。
“三王爷!”凤盈只是一瞬间的错愕,但很快便恢复如常。
“你们……呵呵,你们……”慕容南朝嗤笑着,不知是在笑他二人还是在嘲讽自己。
“三王爷若是没事,凤盈便先下山了!”凤盈说着,极其自然地朝慕容南宇身边靠了靠,未觉有任何不妥。
哪怕现下是正午,呼啸的寒风依旧没有一点收敛,油纸伞不大,雨又被风吹斜了,他们二人身上皆是一片漉湿。
凤盈的举动慕容南朝看在眼里,他敛起嘴角的笑,眸光落在二人交扣的手上,眼神有一丝颓然:“凤盈,你可知本王找了你整整一上午?”
“……”凤盈拿眼瞧他一眼,没有回答。
“本王寻了一路,捡到了一把油纸伞,本王还以为你……”就是因为那把天青色的油纸伞,他以为她出了什么意外,发疯般地寻了数个时辰,可没想到再见到她,她与那人十指紧扣,分外甜蜜。
“三皇兄多虑了,盈儿既是本王心尖上的人,本王便不会叫她有事!”女子都是心软的,哪怕凤盈爱恨分明,慕容南宇依旧担心她被慕容南朝的狼狈样所动摇。
“凤盈,本王哪里不如他了?为何你一变再变?你当真可以完全忘记那些过往吗?”慕容南朝抬手指着白色油纸伞下的男子,眼中是浓烈的不甘:“他到底哪里好了?畏首畏尾的,他敢光明正大地保护你吗?你那般潇洒自在的人,需要的是一个本王这般霸气的人保护!”
慕容南宇的身份尴尬,所以处事小心谨慎,哪怕现下权势要高于他,依旧不敢在明面上跟他动手,但他不同,他身份高贵,在洛阳无人不惧,他可以叫她在洛阳横行,无人敢动。
“三王爷,比较有意思吗?”凤盈冷冷言罢,拉着慕容南宇就要走,但慕容南朝哪里肯由着她,一个箭步便挡在二人面前。
“慕容南朝,你若是再不让开,休怪本小姐不客气!”眉一横,凤盈已是十分不耐。
他说的过往是前世,是她急切想要抛诸脑后的东西,是她愚笨的证据。在前世,她曾成为他的人,哪怕只是荒唐无意识的一夜,哪怕仅有那一夜,她依旧不想被翻出,尤其是当着慕容南宇的面翻出。
“凤盈,你在害怕!”唇角勾起邪肆的弧度,慕容南朝欣赏着她眼底的不安,张狂道:“你害怕他知道,本王就偏要说!”
“三皇兄,雨小了,该启程了!”慕容南宇心知对方说的过往是什么,他能感受到凤盈的不安,她的手心已沁出一层薄汗,可她在强忍着,不叫自己握紧拳头,不叫他觉察。
“盈儿,到本王身边来,跟本王一道回去,本王可以既往不咎!”慕容南朝伸出大掌,胜券在握的看着凤盈。
清白于女子而言有多重要他清楚地知晓,只要他说他二人曾巫山云雨过,在加上凤盈现下的反应,他就不信慕容南宇会不心怀芥蒂。
“既往不咎?”凤盈冷笑道:“慕容南朝,你怎么有脸说这些?”
她当真是没见过慕容南朝这般无耻的男子,玩弄了凤容,伤害了她二哥凤陟,现下还敢大言不惭地跟她说“既往不咎”这四字。
“盈儿,自己走到本王身边,莫要到最后被六皇弟嫌弃了,走投无路再来寻本王,到时本王可未必肯要你!”他上下扫视着她,口吐之言叫人羞愤:“还是要本王现在告诉六皇弟你身上有几颗痣?”
“……”右手紧握成拳,凤盈极力克制着,不叫自己做出冲动的事情。
“六皇弟……”
“三皇兄,你与盈儿是否有过往本王心里清楚,而现下,盈儿与本王两情相悦,你则只能靠一张六成像的面皮得到慰藉!”沉声打断他的话,慕容南宇上前半步,再次被拦住。
“有些事情最好在这里解决,否则,休怪本王!”慕容南朝话语里威胁的意味明显,看向凤盈的目光越发肆无忌惮。
慕容南宇微微偏头,看着面色微白的女子,终是将步伐顿下。
他知她现下克制不了自己,且那些话要是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极有可能将她毁了。
有道是三人成虎,那番话只要有那么三两个人信了,再添油加醋说上一通,日后对她名声影响极大。
他可以不在乎,但她做不到,她知他想要夺位,必然不愿嫁他,给他留下污名。
“过来!”这一次,慕容南朝用的是命令的口吻,带着不可违抗的语气。
“痴心妄想!”凤盈怒极反笑,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慕容南朝,你不是什么都不缺吗?不是勾一勾手指便有无数女子臣服吗?怎么,现在狗急跳墙了?本小姐告诉你,这辈子,你得不到本小姐的人,也得不到本小姐的心!”
“慕容南朝,你还真是可笑,偌大江山,却得靠本宫一介女流为你夺回!”放肆的大笑在脑海盘旋:“你从头到尾都斗不过六王爷,斗不过,无论是江山,还是本宫的心!”
几乎一模一样的话语在响起,慕容南朝双眸渐红,带着嗜血的阴冷。
“凤盈,你穿上衣裳就忘了自己在本王身下承欢的模样了?”因着被气到极致,慕容南朝终是将能给威胁她的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你都落过红了,你拿什么给六皇弟,恩?难不成你要他戴下本王给的绿帽?”
“你……我杀了你……”心中告诉自己要克制,可当那句话从他口中说出,当慕容南宇神色微变,凤盈只觉得天旋地崩,原本建立的一切垮塌在眼前,一寸寸斑驳脱落,只留下灰白的墙。
抬掌,却被慕容南宇拉住。
“你瞧瞧这个男人,他有什么用,他能保护你吗?他只能在你受辱的时候拉住你,等他尝到了你的滋味,也就是你被一脚踹开的时候!”慕容南朝笑得放肆,恶劣:“你当他为什么现在不走?只是因着付出太多没有得到不甘心罢了!”
“给本王杀了他!”一声厉喝,原本静谧的林中出现数个武艺高强的黑衣人。


第278章 交给本王,好吗

“六皇弟可是恼羞成怒了?”目光懒懒扫过众人,慕容南朝就这么傲然地看着被气出泪来的女子。
他不信慕容南宇敢对他动手,他是个隐忍的人,不会叫自己在这般关键的时刻留下话柄。
“我杀了你……”凤盈抬掌,手就这么被慕容南宇握住。
“盈儿,没事的,本王会好生处置他!”拂去她眼角的泪,慕容南宇怜惜道:“没事的!”
“没事?”凤盈摇头,眸光不知该投向何处。
她以为她可以不在意,因为那已经是过去了,可现下她一颗心尽数扑到了眼前男子的身上,她才晓得所谓的不在意只是不在意自己,她终究是怕的,她怕当他晓得一切后,哪怕明面上不说,心里头也会被一颗巨石堵着。
他执念太深,他对她那般好,她想将完整的自己给他,可现下的她是完整的,又是不完整的。
“没事的,你放心吧!”慕容南宇再次探手,却被她偏头避开。
泪眼婆娑的看着那俊逸的男子,泪水叫她的视线变得模糊,哪怕离得这般近,她也瞧不清他的神态。
“慕容南宇,你信吗?”凤盈呐呐问罢,忽的后退半步,将自己毫无遮蔽地暴露在雨中。
大雨兜头淋下,她只觉得眼前一片昏暗、混沌,叫她摸不着方向。
“本王信你!”慕容南宇上前,她后退,他前进一步,她后退一步,二人始终保持着半丈的距离。
“不,我都这个反应了,你怎么信?你拿什么信?”凤盈剧烈地摇头,情绪无比激动。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她被所有至亲都利用了,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全心全意对她好的人,他护她,爱她,可他们之间硬生生要被不是过往的过往隔上一堵墙。
“因为是你,本王就信!”随手将油纸伞丢在一旁,慕容南宇神色无比郑重地看着她:“本王一直监视着慕容南朝,他有没有做什么,本王心中一清二楚!”
“是吗?”慕容南朝大笑:“六皇弟,你当真能事无巨细都监视到本王?再者说了,凤盈身边的丫鬟医术那般高,要伪造一个女子的落红有多难?”
“……”凤盈恍惚的看着慕容南宇,拳头松了又紧,张了张口,呐呐道:“是啊,落红也证明不了……”
她素来是冷静自持的,可方才她的反应已经将她自己的后路给堵了,落红是可以伪造的,她该拿什么来证明自己?跟他说那是前世,是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这般荒诞的言论谁会去信?
“爷!”为首的黑衣人带着斗笠,缥缈的黑纱叫人看不清他的面目。
“给本王废了他的武艺!”慕容南宇是真被激怒了,他从未见过凤盈如此失控的模样,他晓得她的悔,晓得她的痛,更晓得她心中对他的渐渐依赖,慕容南朝既然想在他们二人间竖墙,他便将他废了!
“爷,此事似乎不妥!”
黑衣人话方落,就听得慕容南朝发出张狂的笑声,他满脸不屑地看着慕容南宇,继续挑衅道:“果然是什么主养什么仆,有你这般胆小怕事的主,自是养不出铁胆雄魂的兵将。”
“让千豹布幻境,凤朝太子联合鲜卑拓跋清派人暗杀三王爷,与之同行之人皆亡,三王爷一身武学尽数被废,成为手不能提的无用之人,且左脚脚筋被挑去!”慕容南宇徐徐念着,在慕容南朝不解的目光中勾起一抹笑。
慕容南朝忽觉背脊一寒,他的笑太过恐怖,虽是淡淡然的姿态,但其中胜券,叫他胆寒。
纵然心生惧意,慕容南朝却不愿表露出来,他广袖一挥,厉声道:“给本王杀了这些软脚虾!”
“……”回应他的是一片风雨之声,除此之外,便是偶尔响起的惊雷。
“盈儿,本王相信你!”慕容南宇步步靠近,凤盈步步后退,忽的转身,跌跌撞撞的朝山上跑去。
“千豹大人!”就在此时,除却为首的黑衣人,其余黑衣人皆露出敬畏之色。
“席地,席天呢?其他人呢?”看到白衣男子缓缓而出,慕容南朝像是瞧见救命稻草。
“爷!”白衣男子朝慕容南宇单膝跪下,徐徐道:“千豹来迟,闲杂人等已就地处决,无一遗漏!”
“你……席地你……”慕容南朝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心腹,他可是自己最信任的人,他手下所有事宜除却席天,晓得最多的就是他,这么说来……
抬眼看着神色淡淡的慕容南宇,他抬手指着他,因为气急,手微微发颤,厉声道:“你对本王的所作所为了如指掌,了如指掌!”
他声音越拔越高,带着愤怒与疯狂:“你到底藏得有多深,有多深?你根本不是慕容南宇,你不可能是他,他就是一个懦夫,你不可能是他……”
“你的所作所为本王皆晓得,但请三皇兄放心,本王不会杀了你,因为于本王而言,你尚有用处!”慕容南宇言罢,手一挥,徐徐道:“千豹,做干净点!”
“是,爷!”白衣男子立起,风云突变,山中发出鸟儿惊啼,忽的万物作响。
慕容南朝这边已然解决干净,慕容南宇纵身,迅速穿行在山间,寻找那几乎被逼疯的女子。
“没有,我没有!”一想到慕容南宇会心生膈应,凤盈就觉整个世界都是晦暗的。
循着声音,慕容南宇很快找到狼狈跌在泥地里的女子,他疾步上前将她扶起,却被用力挥开。
“慕容南宇,从今往后,我们一刀两断!”凤盈冷冷地看着他,像是想借此掩盖自己的狼狈不堪。
“盈儿,这一切都是假的,根本没发生这种事,你为何要去介怀?”慕容南宇低声哄劝着,却并不敢靠近。
“这是假的,这是假的!”凤盈歇斯底里地嘶吼着,满身的泥泞叫她看起来可笑又可怜。
她嚎啕大哭,忽的大笑,喜怒不定。
“既然是假的,你又何须如此呢!”他相信她和慕容南朝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哪怕是前世,他也心有怀疑,因为只要经过人事的女子,根本不可能像她那般懵懂。
“可你会信,你会信!”凤盈步步后退,用惊慌的眼神看着他:“慕容南宇,你心思太深沉了,我看不透你,与其叫你心怀芥蒂,我们不如好聚好散!”
她的反应就像被揭了伤疤的气急败坏,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不去怀疑。
“凤盈,你就不能相信本王吗?”好聚好散?她能散,她能潇洒抽身,他做不到。
柳城瘟病之前他对她便已入了魔障,柳城瘟病之后他更是无法将她放开。
“我不相信,这世间本小姐谁都不信!”凤盈哭得绝望,声嘶力竭道:“至亲都能弃我而去,都能够将我当成棋子,这世间还有谁是可信的?”
她不敢去搏了,她已经怕了,掏心掏肺换来那么多鲜血淋淋,与其叫他日后翻旧账,不如她现在离去,现在离去最痛的是他,日后分离最痛的一定是她,她就是一个自私的人,她不愿去承受那剜心之痛,倒不如趁早解脱。
“本王可以把命交给你,你也可以为本王赴难,为什么你连信任都不能给本王?”明知她是被逼得失控的气话,慕容南宇还是被她伤到了。
他不可信?他为了她将唾手可得的东西丢弃,一步一荆棘,可她呢,一遇上事情便要分离,便要将他推开。
“我……我……”凤盈语凝,怔怔地看着他。
箭步上前将她抱住,慕容南宇用尽全身力气,也不管她是否会疼,就这么将她死死箍住。
“慕容南宇,散了吧!”凤盈垂眸,低低笑着,豆大的泪珠不断滑落,喃喃道:“我怕,我真的怕了,我没勇气再去心碎一次,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我怕,我真的怕!”
“你怕,本王比你还怕!”将脑袋埋在她的肩颈,慕容南宇低语道:“若不是怕你恨本王,喜欢上你的那一刻本王就像要了你,将你圈入所属物中。”
“……”凤盈泪眼婆娑地看着那抱着她的男子,他力道那般大,几乎要将她勒到窒息。
“那你要了我吧!”手探入他的领口中,凤盈轻吻着他,滚烫的唇轻颤着。
慕容南宇神色漠然,僵直这身子不动,就这么等着她的下文。
“慕容南宇,你要我,好吗?”凤盈抬眼,眉角带着痛彻的笑:“你要了我,得到了想要的,我们就散……”
余下的话被他堵在腹中,慕容南宇霸道地将她抵在树干上,用力地撕扯着她的衣物。
“凤盈,你敢来柳城,这辈子就别想逃开本王,你的身,你的心,你的这一生都只能是本王的!”唇附在她耳畔喃喃低语,手在她肌肤上游曳,摸到她腰间的红痣,而后渐渐下滑。
“你……”凤盈呼吸一窒,涨红着脸,带着几分恍然,心跳如擂鼓。
“凤盈,你怎么这么蠢?你知道女子是如何落红的吗?”含住她的唇,看着她渐渐安静下的神情,还有面上的红霞,慕容南宇笑得邪肆,低声诱惑道:“本王相信,你和他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当真是蠢,被骗了都不晓得!”
“什么都没发生过?”凤盈抓住他作恶的手,面上潮红更甚。
前世她一觉醒来衣裳不整,身边还躺着个慕容南朝,榻上还有落红,除此之外,当真是什么都没有。
见她一副呆愣愣的模样,慕容南宇轻允着她的唇,喃喃道:“盈儿,交给本王,好吗?”


第279章 无情之人

交加的风雨在交头接耳声中停了下来,马车外传来一声低啐,愤愤道:“好不容易雨停了,人却不回来,怎么赶路?”
一人开了口,很快便是嘈杂的低骂声。
马车内,侯谷兰侍候凤盈换下湿透的衣裳,一面换一面关切道:“小姐,您怎淋得这般湿?不是带伞了吗?”
没得到回应,侯谷兰手脚麻利地为她将毡鞋脱了,待收拾好一切抬起头来,便见那眉目清冷的女子面色通红,神情有些呆愣。
“小姐,小姐!”侯谷兰拿手在凤盈眼前晃了晃,对方眼睑颤了颤,依旧没有反应。
她方才瞧见她一身衣裳都湿透了,注意力全在那湿衣服上,倒是没发现她是几时红了脸,该不会是受凉了吧。
“当真是奇怪了!”手贴上她的额头,而后能搭上她的脉搏,侯谷兰抓耳挠腮,分外不解道:“小姐,你的脉象很正常啊,怎脸这般红?”
就在她疑惑之际,马车的帘子被一只大手掀开。
“出去吧!”慕容南宇端着热茶跨入马车,在瞧见那呆愣愣的女子后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是!”因着慕容南宇对凤盈的好,侯谷兰已经在心里拿他当自家姑爷看待了,当下想都不想地出了马车。
“盈儿!”
“啊!”慕容南宇方凑近,凤盈一惊,背贴着马车车壁,神色慌乱,眸光不知该落在何处。
看着她面上升起的烟霞,慕容南宇心情大好,当下生了调戏的想法,将茶盖掀开,啜了口茶,而后凑近,意态明确。
“咕咚!”凤盈暗暗咽了口唾沫,在他脸不断凑近之际内心天人交战,随即心一横,将眼闭上,就听得空中传来吞咽声,旋即是慕容南宇沉稳又君子的语气:“盈儿,这茶水的温度正好,口感也正好,趁热喝吧!”
“恩?”凤盈眼睑颤了颤,以为自己听错了。
“盈儿怎闭着眼,莫不是在期待着本王将今日没做完之事做……”薄唇被一只小手捂住,慕容南宇微微探出舌,在她布有薄茧的掌心轻轻一点。
凤盈触电般将手缩回,扯过锦被将自己闷头盖住,心因着他那一细小的动作在胸口“咚咚”直跳。
“往日不是挺胆大的吗?怎今日害羞了?”连人带锦被一块抱起,慕容南宇端起茶盏吹了吹,而后不客气地扒下她龟缩的被子,含笑道:“没有姜汤,喝点热茶暖暖身子!”
“你……你先将我放下?”凤盈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忽的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他,结巴道:“你……你你……”
“你再扭试试!”慕容南宇声音里带着一丝欲念,吓得凤盈连忙停止动作,整个人僵住。
“喝茶!”将茶盏端到她面前,凤盈老老实实地接过,小口小口地啜着,面上红得几欲滴血。
“那侯谷兰当真是个粗心的,你鬓发未干她都不帮你擦拭!”拿出早已备好的素巾,慕容南宇将她脑袋安置在大腿上,而后一点一点细致地帮她擦拭着。
凤盈紧张地闭着眼,对今日的事还是有些缓不过神来。
方才在林中密处,二人已坦诚相见,几乎走到最后一步,但他还是怜她,不愿在她不清醒的情况下要了她。
虽然二人没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但她却……
一想到那细微的呻吟声竟然是从自己口中溢出的,凤盈面上又泛出一片红潮。
“威风凛凛的凤小姐今日怎跟只乌龟似的,一个劲的往锦被里缩!”将被子一掀,而后扔到对角处,慕容南宇擦拭着她未干的秀发,含笑看着她无所适从的模样。
“慕容南宇,你别欺人太甚!”凤盈以手掩面,声音压得低低的。
“好在本王没……”话音未落,口再次被捂住。
“慕容南宇,你别说了,我……我慌得很!”凤盈眸光闪烁,不知该落向何处。
“现下你晓得何谓情事了?”慕容南宇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眼中有着未消退的火光。
“嗯嗯!”凤盈点头如捣蒜,就怕他做出什么叫她羞愤的事情。
他是没有要了她的清白之身,却手把手地将所有该晓得的给晓得了,末了不忘在她耳畔吹气低语:“记住了吗?”
他的声音低哑,魅惑,像是无数的猫爪抓挠着她的心。
“盈儿无需羞怯,这是极其正常的,情到深处,自然会这般!”在她眉心印下一吻,慕容南宇轻声安抚道:“你放心吧,本王想给你的不是这些!”
他想给她的是万人艳羡的盛世红妆,那般粗鄙的地方,他只怕会伤着她。
“……”凤盈似懂非懂地看着他,眼睑轻颤着,伸手将他的衣袖抓住。
玉指轻勾着他袖口的暗纹,凤盈面上的红并未完全消退,却不再那般艳丽,白里透出粉,如婴孩般娇嫩。
慕容南宇越看越欢喜,但因着想让她缓缓神,没有做出揶揄的举动。
马车内很是安静,只能听见发丝摩挲的细微“沙沙”声,他动作极轻极柔,像是对待易碎的珍稀瓷器。
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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