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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鸾星你快回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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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心惊又心疼。
  “他跟你说什么了?”
  花寻酒沉默了一下,方才闷声说:“他说以后再不管我了,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是风景,我是过客。”
  说着说着便低下了头,就像是个被抛弃了的小动物。
  “狗屁的风景过客,就欺负你喜欢他。”
  沈三石气的不行:“只有你不要他的份儿,哪有他不要你的份儿?回头哥哥帮你找个比他更好看的跟你断袖,你也不是非他不可,他除了长得好看点之外,还有什么好的?”
  他还聪明,还让她求而不得。
  花寻酒心里默默反驳着,却没吱声,只觉得无穷无尽的委屈,她那么喜欢他,他为什么就不能喜欢她呢。
  为了让他能够喜欢她,她都收起来小爪子,对他好的不能再好了。
  她在家里也是小公主的。
  想到这些,花寻酒眼圈一红,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就是那种无声无息的掉落,却挠人心尖的可怜。
  半天,她仰起小脸。
  “狐狸,我不好吗?”
  眼睛含着眼泪,嘴唇细微的颤抖着,可怜的让人都不忍心说她一点点不好的话。
  “你很好,特别好,没有一点点不好。”
  难得沈三石没打击她,花寻酒却越发的伤心,一点点抱着腿蜷缩成一团,小声哽咽道:“我都这么好了,他怎么还不喜欢我呀?”
  沈三石咬牙道:“那是他瞎了眼。”
  他眼睛那么好看,怎么会瞎呢,一定是她不够好吧,终究还是缘分不到。
  月光下,少女无声落泪,明明没有大喊大叫,却让人能感受到那种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悲伤,入骨相思,化作清泪。
  “我大概是强求了吧。”
  一声叹息。
  与此同时,总坛另外一个角落的鹿照初也是对月一声轻叹。
  他大概是做错了吧。
  只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弥补。
  然而,世事多变。
  那晚之后,鹿照初就发起了高烧,折腾了两三天,空青过来诊治,说是思虑过重,需得静心休养。
  期间,花寻酒一次也没有过来。
  这很不对劲,花寻酒最是担心他的身体,往常多咳嗽两声,她都担心的不行,如今他病成这般模样,没道理不过来瞅瞅。
  鹿照初以为是自己话说重了,便想病好之后再过去解释一番。
  哪知道,他这次病的厉害,一直拖了三四天,等他拖着刚有些起色的身体来到花寻酒门前的时候,却发现早已是人去楼空。
  门上上了锁。
  鹿照初站在门前,盯着那把锁,明明是烈日当头,却蓦然浑身发冷。
  竹签喏喏解释说:“花小公子跟沈堂主出任务去了,就是少主找花小公子谈话的第二天,少主病着,属下便没有禀报。”
  鹿照初脸上血色全无,耳边一声炸雷,一阵阵的耳鸣,眼前发黑。
  花寻酒从不出任务的。
  “我才不去呢,我若出去,谁陪着你?”
  她清脆悦耳的声音犹如在耳畔,只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鹿照初哑着声音问:“她去了何处?”
  “这个不知,听人说,花小公子本是要回家的,沈堂主不让,非拉着她去做任务,花小公子这才一时没有离教。”
  回家,离教?
  鹿照初身形晃了晃。
  她这是打算彻底放弃他吧。
  花寻酒从来都是执拗的人,她执着的时候十头牛都拉不回,她放弃的时候也是十头牛都拉不回。
  胸口发闷,喘不上气来。
  鹿照初本来病情就是刚刚有点起色,惊闻这个消息,面无血色,腿有些撑不住,扶住墙壁才不至于让自己跌倒。
  “去问,问她去哪里了。”
  “属下先送少主回去,随后便去问。”
  “去问,立刻。”声音微颤,清越不再,难以掩饰的慌乱。
  竹签一刻都不敢耽搁,赶忙动身去薛央那里打听。
  鹿照初撑在花寻酒门前的墙上,大脑一片混乱,回想起两个人最后的对话,心像是被狠狠的攥了一把,生疼。
  他该察觉的,她那样喜怒形于色的性子,那般安静,定是伤透了心的。
  她不会是不回来了吧?
  她若是不回来……他该如何?
  总坛,仿佛一下就空了,寂静的只剩下树叶的沙沙声。
  花寻酒那晚在月下哭了一场,一宿没睡,脑子翻来覆去的想了很多她跟鹿照初之间的事儿,越发觉得心中苦涩。
  她不禁问自己,眼前的一切,都是自己想要的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如果追求变得卑微,那这追求便没有继续的必要。
  她喜欢他,很喜欢,可在她喜欢他之前,更爱她自己,她绝不允许自己变成小可怜。
  既然两人关系走到一个死胡同,那倒是不如分开一段时间,彼此都安静下来认真思考一下这段关系,不行也就不再强求。
  花寻酒从来都是个聪明的姑娘,只是女孩子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是很容易迷失自己。
  回想起来,真是桩桩件件都是伤心泪。
  她想暂时离开总坛,回家去待一段时间。
  哪知道她刚把这个打算告诉给沈三石,就立刻遭到了强烈的反对。
  “你行不行呀?竟然要为了一个男人而放弃咱们如此深厚的友情,忒没出息。回头人家说起你来还不得说:小花花被鹿公子拒绝的狠了,羞的躲到家里不敢出来见人。诶,想想就丢人。你若想静静,出去做个任务就是,还犯得着回家躲着去?”
  花寻酒本是心灰意冷,丧到不行,却不曾想竟被沈三石的话给打动了。
  情场失意已经够惨了,再被人嘲笑,岂不是惨上加惨?
  她人虽然不大,却也是爱面子的,想了想,还是不能自暴自弃的被人看扁,于是便挑了一个看着简单却很繁琐的任务接了下来。
  沈三石怕她情绪不稳定出事儿,也一同跟了过去。
  这事儿办的干脆利落,从决定到施行前后只用了半天的功夫。
  于是,鹿照初再来看,早已是人去楼空。
  山中当真寂寞。
  鹿公子一个人愣愣盯着门上的那把锁许久,就好像那锁不是锁在门上,而是锁在花寻酒心上一般,心又闷又空,嗓子眼像是被塞了一把棉花。
  从这空空院落走回自己的听松院,一路上,着实想了不少。
  很多以为自己并未上心的小细节,就好像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小尖尖扎的心刺痒刺痒的。
  他想到了第一次见到花寻酒时候的情形。
  那时候,他与竹签走丢,独自一人站在街头上,有点茫然。
  花寻酒就跑了过来。
  她那时候脸上婴儿肥比现在还厉害,肉嘟嘟的,眼睛水灵灵的,凑上前小心的问他:“小哥哥,你需要帮助吗?”
  “不需要。”
  她眨巴眨巴眼睛,透着股子机灵。
  “那,小哥哥,你可以帮助我一下吗?”
  “什么?”
  鹿少主向来高贵冷艳,别的女孩子就是心里喜欢他,也只是远远的观望着,从来没有像花寻酒这般冒失上前的。
  彼时,他还不知道什么是搭讪。
  花寻酒天真的笑,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
  “我刚刚看到小哥哥的一刹那,心就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唔,大概是病了,病的很重,十分需要小哥哥你的帮助呢。”
  “嗯?”
  “小哥哥你家在何方,年方几何,可曾婚配呀?”
  “……”
  于是,他便被赖上了。
  后来鹿照初黑了脸,纠正了无数次,才把这个“小哥哥”从花寻酒嘴边去掉。
  旧日事情,如今想起,心中酸涩不已。
  鹿公子本来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却因为花寻酒这么横冲直撞的闯入生活,而变得红尘气息十分浓郁。
  不是件好事,他若是一直都是仙人,倒是省了很多麻烦。
  鹿照初浑浑噩噩的回到听松院,发了许久的呆。
  竹签回来的时候,便看到他家少主安安静静地坐在窗前,手中紧紧的握着暖玉香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花小公子是去了京城,这会儿应该已经到了。”
  鹿照初沉默半天,问:“什么任务?”
  竹签忙把花寻酒这次任务的内容讲了个仔细。
  花寻酒这次的任务是寻人。
  京城里有个郡主,偶然间救下了一个受了伤的少年侠客,两人日日相处,郡主不禁对少年侠客芳心暗许。
  然而,好景不长。
  少年侠客伤好之后便离开了,走的是无声无息。
  郡主虽派了人去寻,然而朝廷和江湖毕竟不是一条路,找了许久也没找到,于是就寻上了九幽教,下了这单生意,非得要找到这少年侠客不可。
  寻人一事儿,当真是繁琐的很,时间可长可短,不过用来散散心却是最好不过的。
  花寻酒大约就是出于这个考虑,选择了这个任务。
  鹿照初静静的听完,越发沉默。
  竹签忙说:“属下特意问过薛公子,他说此事定是没有危险的,只是那少年侠客身份有些复杂,寻找起来有些困难,花小公子怕是会归期不定。”
  归期不定?
  鹿照初修长的手指一下紧似一下的捻着暖玉香炉,眸光凝滞,就像是冬日寒潭,无波无澜。
  “下去吧。”
  竹签蔫蔫退下,总觉得他家少主这模样,像是动了心。
  这许多时日下来,竹签就是再笨,也看出了花寻酒并非男子,这事儿越发的难办,他家少主从小到大就没跟姑娘认真相处过,这一番别扭下来,可别是把花小公子给气跑了呀。
  他家少主的身子可受不住。
  却说另外一边。
  花寻酒离开九幽教,可心情并不轻松。
  这一路上,也是想了很多,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想起来了,越发觉得自己真的脸皮超厚的。
  人家不喜欢她倒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她这样死皮赖脸忒不知趣。
  只不过,依旧有些不甘心,总是不停的问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喜欢呢?为什么就不能稍微松动一些?为什么就不能给她一个机会呢?
  小姑娘家家的,总还是希望得到一份惊天动地的爱情。
  沈三石见她神色郁郁,免不得要说些逗趣儿的话。
  “花儿呀,以后咱们别情情爱爱的,多浪费时间,咱们就一心搞事业,你要是把追求鹿公子那个劲头用在闯荡江湖上,还怕干不出一番事业?”
  花寻酒虽然伤心,然而终究是忍不了沈三石这么臭不要脸。
  一个白眼送过去。
  “我缺那点事业吗?”
作者有话要说:  循序渐进吧。

☆、还有一事

  如果可以; 花寻酒愿意把鹿照初当成她唯一的追求。
  然而对方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无奈之下也只得投身到这种无聊的事业当中; 与其说是发奋图强想要干出一番事业; 倒不如说让自己忙起来; 假装自己不是个失恋的人。
  委托他们这次任务的是清和郡主; 皇帝的亲外甥女。
  清和郡主父母已经过世; 如今她一个人住在诺大的公主府中,可以说是京城最尊贵的女人之一。她要找的少年侠客叫锦凤; 还特意亲手画了画像送过来。
  画上少年侠客意气风发; 栩栩如生; 可见作画之人是如何的喜爱这画中人。
  花寻酒拿着画像; 虽未见到郡主,也未见少年侠客,却有些感同身受。她完全能够想象到那种寤寐思服,辗转反侧的心情; 毕竟是过来人。
  她现在九幽教的床头挂着的都是鹿照初的字,她耍赖要到的。
  上书二字:红豆。
  小女儿的心思昭然若揭。
  只是写字的人似乎并未懂得她这份良苦用心。
  夏日的傍晚; 有些暖洋洋的。
  花寻酒和沈三石两个来到京城正事儿没干; 先跑到最大的酒楼胡吃海喝了一顿,沈三石请客; 说是为了抚慰一下花寻酒脆弱的小心脏。
  这一路上; 花寻酒一直都丧的不行; 本来叽叽喳喳一小姑娘,几乎都没怎么说话。
  平日里没少被沈三石嘲讽的饭量都小了不少。
  沈三石看在眼里,有些心疼。
  其实在沈三石眼里; 花寻酒喜欢鹿照初这事儿就像是小孩子对某一件玩具的钟爱,因为得不到,所以执拗,如果真的得手,保不齐转手就能扔。
  不过这事儿具体怎样没人能说得清。
  沈狐狸自己都是连人家姑娘手都没拉过的光棍汉,想法不太具有权威。
  “瞧瞧,这小脸都瘦了一圈,再来块排骨。”
  “你想撑死我直说。”
  沈三石诶哟一声,装作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撑死你,我哪儿敢呀?我这还指望你能跟我一起做任务呢,把你撑死,谁来救我。”
  花寻酒虽然个人很是伤心难过,但却也是个认真负责的小姑娘,正事儿是不能耽搁的。
  “那个叫锦凤的少年侠客,背景调查清楚没?”
  “清楚。”
  沈三石浅啜一口清茶,不紧不慢的介绍。
  “是清风阁里的一个杀手,在清风阁里能排进前五吧,性子十分放荡不羁,三个月前接了命令来京城杀朝中一个大臣,着了道,被清和郡主救了。”
  花寻酒听过这个清风阁,是新崛起的一个杀手组织,什么脏活儿都敢接。
  这锦凤怕不是个好人。
  “你说清和郡主找锦凤干嘛呢?她那么有钱有势,据说长得也是国色天香,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呀?”
  沈三石反问:“你也啥都不缺,你找鹿照初干什么?”
  这可是戳到了少女的伤心处,花寻酒瘪嘴,瞬间情绪低落,并不接这个茬。
  沈三石见花寻酒又要垂头丧气,深觉自己说错了话,赶忙把话题又往正事儿上引。
  “你猜那锦凤现在在哪儿呢?”
  花寻酒问:“在哪儿?”
  “还在京城,他要杀的那个大臣没杀成,一事儿半会儿还离不开,肯定还得继续刺杀,咱们只要去那大臣家里蹲着,准能蹲到他。”
  “那咱们什么时候去蹲呀?”
  “今天晚上。”
  花寻酒这还是第一次出任务,虽然只是找人,但是多多少少还是觉得新鲜,倒是把小儿女的悲伤情绪收敛了不少。
  沈三石和花寻酒两个找了客栈先住下,坐在楼头喝茶等天黑暂且不表。
  却说总坛那边。
  鹿公子自那日得知花寻酒离开,病情又加重了,缠绵病榻许久,屋子里全是药味,就连他养的那几盆兰花,都染上了药香。
  空青每天都过来给他把脉,却也是无可奈何。
  鹿公子的病症属于先天不足型的,只能静养滋补,药吃太多反而于身体无益。
  “思虑过重,睡眠不足,脾胃不调,气血空虚,鹿公子,你这可不行,照这样下去,你非得把自己熬干不成。”
  鹿照初也只是咳,断断续续道:“再差还能差到哪里去?”
  六月的天,说风就是雨。
  九幽教总坛是在山顶,长年累月的雨雪风霜,一到夏天,雨就下个不停,明明花寻酒在的时候还整天阳光灿烂的。
  湿气顺着门窗进来,屋子里越发的阴沉。
  鹿照初身子略微好点,听着雨打翠叶,闲来无事,起身去廊下煮茶。
  他爱喝茉莉花茶,这于茶道之上似乎俗了,毕竟茉莉天香遮了茶本来的清苦,少了些精行俭德的品性。
  然而,俗与雅,本来就是个很微妙的东西。
  花寻酒曾说:“俗雅得分人,同样的事情,别人也许是俗,若是你,都雅。”
  他想到此处,不由嘴角上扬,再一想,人不在,这抹浅笑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两人日日相见之时,他其实并未觉得怎样,这忽的分开,倒是让他静下心来想了很多之前没想过的事情,雪泥鸿爪一般的细微事情。
  花寻酒其实是个相当有分寸的姑娘。
  她虽然整天追着他表白,却从不逾矩,很顾及他的情绪,对他的照顾也是润物无声,让他觉得舒服。
  不知不觉中,每个角落都是她留下的痕迹。
  手中的茶是她炒的新茶,腰间玉佩上的穗子是她亲手打的,甚至煮茶用的炭,都是被她换过的银霜炭。
  鹿照初自小锦衣玉食,向来被照顾的极好,寻常物什他都不会放在眼中。
  花寻酒能让他觉得熨贴,也是着实下了一番功夫的。
  清茶倒入青绿色越瓷碗中,越发显得茶水碧绿清新。
  就在这时,竹签走了过来。
  “属下已经打听清楚,清和郡主要找的那个少年侠客就在京城,花小公子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人,不日便能回来。”
  鹿照初素手捧起茶碗,色泽青绿的越瓷茶碗被白皙的手托着,煞是好看。
  “好,知道了。”
  竹签却没急着下去,又说:“还有一事。”
  “什么事?”
  “魏音尘前阵子也去了京城。”
  鹿照初眸光微敛:“他去京城为何?”
  “好像是家里的事情,这个属下也不太明了,魏音尘的身份少主一直不让属下查,属下不敢贸然行事。”
  鹿照初犹豫了一下,吩咐:“去查一下魏音尘。”
  “属下这就去办。”竹签得令,转身就去办。
  “等等。”鹿照初抿了抿唇:“还是算了。”
  知道的太多,并非好事。
  煮茶本来是想平心静气,却不想心思越发浮躁了起来,凉风阵阵,炉中清茶雾气随风缭绕,凌乱细碎。
  他起身,掏出三枚铜钱,连算了两个平安卦。
  一个是给沈三石,另外一个是给魏音尘。
  沈三石大吉,魏音尘大凶。
  花寻酒和沈三石两个摸黑潜入了那大臣的府邸。
  这户人家姓方,门厅巍峨,一看就是个官位不低的,然而他们只是想蹲锦凤,对这户方姓大臣了解不多,好像是个侍郎。
  花寻酒和沈三石两个蹲在人家房顶,一蹲就是两个时辰。
  “你说锦凤今天会来吗?”
  “谁知道呢,等着吧,不来就当是赏月观花了。”
  花寻酒一忍再忍,忍不住说:“今天是阴天,根本赏不成月,一会儿别是要下雨。”
  老天爷就像是听到花寻酒这话似的,她话音刚落,就听着瓦片上啪嗒啪嗒的掉起了小雨滴,他们俩也是很无奈。
  两个人以前没做过任务,一点防备都没有。
  花寻酒建议:“要不咱先回去吧。”
  “可行。”
  一拍即合。
  然而,就在两人刚要准备起身之际,便看到苍穹黑幕之下,一黑衣人冒雨而来,看身形十有八九是锦凤。
  沈三石“嘘”了一声,又赶紧窝了回去。
  花寻酒小声问:“咱们要阻止他进去吗?”
  沈三石看了一下对方的武功,再掂量了一下花寻酒跟他的实力,立刻放弃了这个打算,还是苟着比较容易。
  “别动弹,观望一下。”
  雨越下越大,两个人惨兮兮的扒在房上,眼瞅着锦凤进了院子。
  沈三石想了下,展开白绸玉骨扇遮在了花寻酒脑袋上。
  “别再给浇傻了。”
  花寻酒接过扇子,白了他一眼:“你别咒我。”
  沈三石挑眉。
  她可终于是有点精气神了。
  两人说话的功夫,锦凤已经落在了院中,就在他落入院中的一刹那,原本静悄悄的院子忽然涌上来一堆人,各个手拿兵器。
  锦凤中了埋伏。
  花寻酒和沈三石对视一眼,深感此事麻烦了。
  救还是不救,这可真是个问题。
  就在此时,从阴影处走出来一个姿容秀美的年轻公子,一身锦绣衣裳,腰缠玉带,头戴金冠,端的富贵逼人。
  花寻酒定睛一看,顿时大惊。
  “魏音尘!他怎么会在这儿?”
作者有话要说:  先这样

☆、寻生死蛊

  魏音尘手中握着匕首; 往那黑衣人的面上一挑; 面具应声而落; 面具之下; 赫然是一张年轻俊朗的面庞; 当真是锦凤。
  “呵; 还不死心?”
  锦凤冷笑:“杀不了方田恒那狗贼是我没本事,既然落在你们手里; 我无话可说; 要杀要剐; 悉听尊便。”
  “想死?”魏音尘不屑轻笑; 手腕一转,收回匕首:“没那么容易,带去密室。”
  端的一派杀伐果断世家公子的模样。
  花寻酒有些按耐不住:“咱们赶紧下去跟魏音尘说说呀,别让他真把锦凤弄死; 回头咱们没法跟清和郡主交代呀。”
  沈三石摇头:“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小玉郎的事情; 咱们不能插手。”
  “为什么呀?”
  沈狐狸眸光闪烁; 却也没过多解释,而是迂回问道:“咱们是跟小玉郎的情谊重要还是任务重要?”
  “当然是跟魏音尘的情谊重要。”
  “那不就得了; 走吧。”
  花寻酒很懵; 虽然跟魏音尘的情谊比做任务重要; 然而任务也不能不做呀,下去问问具体情况再定夺不是更好吗?
  “咱们不下去打个招呼?”
  “你蹲人房顶,还浇成了落汤鸡; 这样乱七八糟的下去打招呼合适吗?咱俩这么贸然下去,保不齐就会被人误以为是跟锦凤一伙儿的。走吧走吧,回头咱们从正门再拜访也不迟。”
  唔,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花寻酒比较好忽悠,也没多想,被沈三石一忽悠便跟着走了。
  沈三石心中却是一时百转千回。
  魏音尘此时出现在这里,明显是为了个人的事情,他对魏音尘的身份也不太清楚,只是隐约知道是朝廷那一挂的。
  朝廷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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