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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鸾星你快回头-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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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眼神递过去,敢说不喜欢,你就死定了。
  花寻酒白他一眼,决定给他个面子:“喜欢喜欢,当然喜欢,谁不喜欢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沈堂主啊。”
  桌上倏尔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
  林馨月笑笑,打了个圆场:“瞧瞧,我这一胡说,倒是弄出来个两情相悦。”
  两情相悦?
  这词儿跟钢针一样,刺激到了鹿公子的神经,所幸月光杯虽杯薄如纸,却坚硬无比,要不然,杯子怕是要碎。
  “林小姐不要乱开玩笑,男子跟男子的情谊,怎能用两情相悦来形容?”
  林馨月脸上笑容一顿。
  沈三石却混不在意,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入杯中,杯体顿时生辉,光彩熠熠。
  “无所谓,林小姐但说无妨,这要是说我跟别人,我怕是要恼,若是说我跟小花花,我却是乐意听的,毕竟小花花这般天真烂漫,谁不喜欢?”
  “……”狐狸在说啥?
  鹿照初素手将翠绿月光杯放在桌上。
  “天真烂漫是招人喜欢,可也正是天真烂漫,才容易遭到有心之人挑唆。”
  “挑唆这词儿用的不好,贬义啊。若是我教她做坏事,那才叫挑唆,我若是教她迷途知返,那可是大功德。”
  “你又怎知是迷途知返,而不是半途而废。”鹿照初反唇相讥。
  两人直接打起了机锋,针锋相对。
  不知道为什么,桌上几个人竟然恍然闻到了火。药味。
  花寻酒都懵了。
  这俩人在说啥,狐狸不是一向都不爱跟鹿公子说话,怎么还吵起来呢?还有鹿公子,他向来懒怠与人逞口舌之快,除了她。
  沈三石挑眉,伸出两个手指,钳住花寻酒的小脸蛋。
  “瞅瞅你这小傻样,以后啊,还是多跟哥哥我混吧,省得再被人骗去练乱七八糟的武功,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花寻酒小脸蛋被拽的变了形,呜呜的直躲:“狐狸,你疯了吗?信不信我一掌拍死你?”
  沈三石漫不经心轻笑:“你舍不得。”
  花寻酒恼的推开他,揉了揉自己惨遭蹂。躏的小脸蛋,不耐烦的反手给了他一下,不轻不重,看在有心人眼里,就是打情骂俏。
  鹿照初面沉如水。
  富贵楼楼主了然的看着这帮小年轻,笑的跟弥勒佛似的。
  “别光顾着说话,菜都凉了,几位快尝尝我们富贵楼的手艺,我们这厨子做海鲜是一绝,吃过的人没说不好的。”
  几个人连忙谢过楼主款待。
  花寻酒爱吃海鲜,要不然之前也不会看到油焖大虾就往鹿照初碗里夹。
  小女孩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是很直白,巴不得把自己喜欢的东西都分享给喜欢的人,看上去很傻,但也正是这份傻最是打动人。
  然而,此时的花寻酒再也不会讨嫌去夹虾给鹿照初。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超级感谢,谢谢亲们继续支持,我继续努力,加油,快点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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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白白

  鹿少主视线视线落在油焖大虾上; 想来也是想到了当日在九幽教总坛时候的情形; 面色越发不佳。
  沈三石却不再多说什么; 只管给花寻酒夹菜。
  花寻酒光是埋头吃; 一方面是美食确实诱人;另外一方面; 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鹿照初。
  然而; 石红叶却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
  “我之前听闻花小公子对鹿少主情有独钟,可是当真有此事?”
  “咳…咳咳…”花寻酒被呛的咳嗽不止。
  沈三石挨着花寻酒; 忙给她倒了杯水推过去; 花寻酒扔掉手中生蚝; 喝了杯茶压压惊。
  “那啥; 你们多别误会啊,我之前是有眼不识泰山看上了鹿公子,不过那都已经过去了,鹿公子这般芝兰玉树的人物; 不是一般人能染指的,我已经吃过教训; 以后绝对绝对不玷污鹿公子清誉; 大家以后都别乱说哈。”
  小花花这是当众澄清?誓要跟鹿公子划清界限啊。
  惊的殷鹏手里的筷子啪嗒落在了桌上,别人不知道; 他们九幽教这帮人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小花花对鹿公子那可是情深不悔啊。
  怎么还说放弃就放弃了呢?
  众人齐齐看向鹿照初; 却见鹿照初凉凉一笑,低垂眼帘,并未言语; 玉面却白了几分。
  这一顿饭,吃的,可谓是各怀心思。
  用过饭,鹿照初率先站起身来,低声说:“跟我过来。”
  花寻酒还在跟碗里的一只螃蟹作斗争,忽然听到他叫人,下意识丢掉手中螃蟹腿站起身来,这属于长期驯化结果,不过脑子的服从。
  然而,她刚站起身来,沈三石阴阳怪气的开了口。
  “干嘛呢?你是小哈巴吗?人家勾勾手,你就要跟人家走?老实的吃你的螃蟹。”
  “可是……”
  “哪有那么多可是,谁拿着刀逼着你?人家鹿公子又不是专门叫你,连个称谓都没有,鬼知道是不是叫狗。”
  花寻酒成功被打入狗的行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站在原地,左右为难。
  鹿照初衣衫飘动,转身拉住花寻酒的小细胳膊就走,一句废话没说,不容置疑。
  沈三石这狡猾奸诈狐狸自然不会上去直接抢人,但是这口气不能咽,口舌之快还是要逞的。他扯着嗓子在他们身后大喊:“花儿,快去快回,我先回去给你暖床。”
  喊的花寻酒一个趔趄,头皮发麻。
  鹿照初脚下生风,虽然依旧冷着脸,但是气场明显更强势了些,窗外海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玉色绸衣在夜色中仿佛盛开的昙花。
  沈狐狸白绸玉骨扇啪的一声打开,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笑意却未达眼底。
  石红叶似笑非笑,练了清心诀,便是有情也变无情。
  想想玄门少主以后的境遇,令人期待。
  花寻酒一路被鹿照初拉手回房间。这一路走下来,多少江湖豪杰亲眼目睹,各个死死的盯着两人交握的手上。
  “这俩人怎么回事?不会真断袖了吧。”
  “柴家那小公子断袖早有苗头,她十二三岁的时候,跟父母参加武林大会,看到玉面公子白如玉,死乞白赖的非得给人家当徒弟,还不就是看人家长得好看。”
  “白如玉不是没徒弟吗?”
  “柴家夫妇怎么可能让自家孩子拜一个采花贼当师父?给拦下了。”
  “还有这茬?诶呀,这玄门少主比白如玉可是有过之无不及。”
  “不然你以为柴小公子怎么会看上他?柴家一家子美人,柴小公子看上的必然也是美人。”
  众人窃窃私语。
  花寻酒的审美这件事,这真是一门家学。柴家人长得好看,历代柴家男子都霸占着江湖美男榜榜首,有爹爹和哥哥的容貌做参照,直接造成花寻酒眼光之高,要不也不会死乞白赖的追鹿照初。
  鹿照初一路,一言未发。
  开门,关门。
  鹿照初拉住花寻酒,把她困在门与他之间,四目相对。
  “你要跟我撇清关系?”
  花寻酒喊冤:“没有啊,我是在还你清白。”
  当天她被当众指出练习清心诀之后,他紧跟着就吐了血,江湖中有好事的人,便把两人之前的事情扒了个干净,茶余饭后全是取笑他们的。
  鹿公子却似乎并不买账,他面色沉沉,恨的咬牙。
  “我跟你,什么时候有过清白?只见一面,你便追着我不放,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你做了那么多,不就是想让我们之间不清白,现在才想起来撇清关系,岂不是太晚?”
  花寻酒反驳:“我是追你来着,可你不是没同意嘛。”
  鹿照初深吸一口气:“你还让我怎么同意?”
  他若是拒绝,他就不会亲她,更不会衣衫不整的见她。难道在她眼中,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在做无用功?
  难道,他也喜欢她?不不,不会的。
  花寻酒瞬间想了很多,想到清心诀,想到焰火石,想到邱雪青的话,想到鹿照初这次差点因为她丧命,怕了。
  她小声嘟哝:“我追你是以前的事情,现在已经不打算追了。”
  “你说什么?”
  花寻酒抿唇:“无论你现在什么态度,我们都不会再在一起,我们之间就是清清白白的。”
  这话就仿佛是火星落在木柴上,瞬间燃起了鹿公子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怒火,怒火烧光人的理智,他低头,狠狠的亲在了她的唇上。
  清冷自持的人堕落,宛若琉璃盏落在青石板上,清脆的响声,唯美的破碎,让人心悸。
  细软绵长的一个吻。
  花寻酒贴在门上,门上菱花硌的她后背生疼,鹿公子修长的手紧紧的扣着她的脖颈,迫使她不得不仰着头,几乎瞬间就被攫走了呼吸。
  他这是干嘛?是说他们不清白吗?
  花寻酒缓过神,眉心紧蹙,狠狠的推了鹿照初一把,不自觉用了几分力。
  鹿公子那小身板,哪经得起这么推,直接给推一趔趄,撞在木门上,门跟他都颤了颤。
  一时间,寂静的可怕。
  她现在清心诀五层,随随便便一下都能要人半条命,更何况是杵在了他胸口。看着他扶门半天没动,她心咚咚直跳,仿佛要跳出胸膛。
  “你怎么样?你没事吧。”她手忙脚乱的去查看,却被对方推开。
  “不用你管。”
  “你是不是受伤了?你给我看看。”
  鹿照初死活给她看,贴着门框喘息,半天,才直起身子。他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撑着门,面色惨白,眼底满是受伤。
  “你以前,连戳我一下都不忍心。”
  在九幽教总坛的时候,他病情加重,需要用金针疏通血液,她一边扎针一边哭。
  现在推他,竟然用了内力。
  鹿照初垂眸不语,鸦黑的睫羽都透着受伤,许久,嘴角勾起一抹轻笑,气声当中透着悲凉,仿佛自嘲。
  “果然,报应不爽。”
  花寻酒心慌不已,急忙问:“你让我给你检查一下。”
  “不需要。”
  鹿照初清楚自己的身体的伤没那么严重,然而,心却不受控制的绞疼,一抽一抽的,痛彻心扉,每呼吸一下都是煎熬。
  花寻酒慌道:“你别这样,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你身体不好,别跟自己过不去。”
  鹿照初强忍着疼痛,目光黯然,闷声道:“你走吧,让我静一静。”
  “你让我给你检查一下,检查完我就走。”
  “出去。”
  花寻酒吓得一哆嗦,瞬间红了眼圈,她不敢再说什么,红着眼睛瘪着嘴看他,委屈的不行。
  半天,她说:“是你先亲我的啊,我反击只是身体本能。”
  鹿照初瞳孔微缩,无力感便袭全身。
  他为什么亲她?他是疯了才亲她的吗?他还不是喜欢她,却又不知道怎么挽留,无计可施的恼羞成怒罢了。
  “你……”
  他叹气,什么都没说出来。
  还能说什么呢?此时,他连说点什么的立场都没有。
  鹿照初却死活不让花寻酒检查伤情,花寻酒没办法,只得出去找楼里的大夫,他身体本来就不好,不能耽搁。
  一路走出,她狠狠的拍打自己的手撒气,恨它不听使唤推他。
  明知道他身体不好,亲就亲嘛,干嘛推?
  花寻酒刚一出门,鹿照初就瘫在了地上,他的身体本来虚弱不堪,哪里经得起花寻酒那一推,再加上情绪激动,顿时胸口气息翻涌,满嘴血腥味。
  “少主,你怎么样?”竹签惊呆,一边扶起鹿照初,一边忙问:“花小公子呢?她人呢。”
  他才刚离开多大功夫,他家少主怎么还受伤了呢?
  鹿照初紧紧的闭着双眸,一言不发。
  不一会儿的功夫,花寻酒便把富贵楼的大夫请到了,大夫匆匆进了鹿照初屋子。
  花寻酒站在外面没敢进。
  生怕鹿照初看到她会气得病情加重。
  另外一边,沈三石刚跟石红叶不咸不淡的扯了两句,影儿就跑了过来,说她小花哥哥刚刚急匆匆的跑去找大夫。
  花寻酒本身就是个大夫,她找大夫干嘛?
  沈三石眼珠儿一转,瞬间猜测:“鹿公子出事了?”
  影儿悄悄说:“小花哥哥把鹿公子给打了。”
  沈三石:“啊?!”
  “我刚听小花哥哥一直小声念叨‘我不是有意的‘、‘我没想推他’什么的,肯定是小花哥哥打伤的鹿公子。”
  “……”
  小花花舍得打鹿公子?那不是扯呢嘛。
  沈三石觉得这件事玄幻的不行,赶紧过去查看。匆匆来到鹿照初房门口,就看到花寻酒在来回度步,焦急的不行。
  “他怎么样?”
  花寻酒呆呆摇头:“我不知道。”
  “没事没事,不是你的错,肯定是他不好,别难过。”沈三石虚虚搂上花寻酒的肩膀,给她一个支撑。
  正这时候,富贵楼的大夫和竹签走了出来。
  竹签一看到沈三石搭在花寻酒肩膀上的爪子,先替自家少主吃了一碗干醋。
  “花小公子,我家少主醒了,要见你,你快进去吧。”
  花寻酒惊讶:“他愿意见我的吗?”
  竹签和善的说:“我家少主最愿意的见到的就是花小公子。花小公子不要跟少主计较,少主不太精通人情世故,诸多不妥之处,还望花小公子海涵。”
  花寻酒忙摇头,更觉得愧疚:“不是的,是我的错。”
  竹签说:“我家少主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心里不太舒服,还得劳烦花小公子多宽慰两句。”
  花寻酒推的那一下,若是常人,一点事都不会有,只不过鹿公子底子虚,才被花寻酒一个小姑娘给推的血气上涌。
  “嗯嗯,我这就进去。”
  沈三石挑眉,小花花又是澄清两人关系,又是弄伤了鹿公子,这是要决裂的架势?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不少细节,啊啊啊,建议重看。

☆、疑点重重

  鹿照初躺在床上; 面白如纸; 看到她进门; 身子没动; 睫毛却颤了颤。
  少女小心翼翼的挪到他床前; 偷觑他神色; 发现他确实不像生气的样子,才松了口气。
  “你感觉怎么样?”
  “死不了。”说刚出口; 鹿照初微微蹙眉; 似乎意识到自己语气太差; 补救一般; 说道:“我没事,你别担心。”
  花寻酒忙点头:“嗯嗯,我听赵大夫说了,你没事就好。”
  鹿照初抿了抿唇:“你当真想跟我清清白白的?”
  “清白不好吗?”
  “以前觉得好; 现在,深恶痛绝。”
  鹿照初轻轻叹息; 许下的期盼; 终于酿成了苦酒,难以下咽。
  这事儿雪泥鸿爪一般; 像是有痕又似是无痕。不过; 凡事都有后遗症; 经过此事,花寻酒再不敢贴近鹿照初了。
  总害怕自己会把他打碎,美人太脆弱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鹿照初却因为这件事清醒了不少。
  在鹿公子原本的想法; 大约卖力讨好,利用容止优势,满足对方的一切愿望,便可使得对方回头,可真正实践起来,才发现,大错特错。
  从来真心换真心,他也只能循序渐进。
  鹿照初每天都去寻花寻酒,按时按点的行为堪比花寻酒之前的请安。
  沈三石看不过去,堵住他,讥讽:“鹿公子,你这般纠缠小花花是怎么个意思?吊人家一年还不成,你还想吊人家一辈子?”
  鹿照初蹙眉:“我纠缠与否,与你何干?”
  沈三石悠哉悠哉的扇着扇子,带着一股子漫不经心的意味。
  “以前也许没关系,现在却不一样了哈,我发现吧,我还挺喜欢小花花的,不介意的话,当个情敌如何?”
  情敌?沈三石这是知道花寻酒是个女子?
  鹿照初不动声色:“沈堂主,慎言。”
  沈三石噗嗤一声:“男未婚,女未嫁,我喜欢她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雨声哗啦啦,打在房檐屋顶,淅沥沥。
  这一声仿佛一记响雷。
  鹿照初半天没吱声,雪色衣衫下的手攥紧:“什么时候知道的?”
  沈三石悠然道:“比不得鹿公子知道的久,若我早知道小花花是女子,也不会放任她被你挑挑拣拣。”
  鹿照初想说,他们之间的事,并非挑拣那么简单。
  然而,说什么都是借口,他只清清冷冷的提醒:“她对你并无男女之情,你这般心思,她会很为难。”
  沈三石脸色一变,不过瞬间,多云转晴。
  “我可以慢慢来,不着急,改弦易辙总得需要些时日,我不怕等。”
  这话刺耳的紧,鹿照初凤眼微眯,不自觉生出几分烦躁,音调越发清泠:“她不是你的姻缘,不要白费功夫。”
  这话让沈三石迷惑了。
  知道花寻酒是女子之后,沈三石猜测鹿照初拒绝她的原因,觉得最大可能就是花寻酒并非鹿照初命定姻缘,毕竟玄门中人天生信命。
  听鹿照初的话,却又似乎是命定姻缘,这作何解释?
  鹿公子并未有过多解释,不过,沈三石知道花寻酒是女子这件事,对他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
  花寻酒接连几日躲在屋子里炼药,大有躲避他的意思。
  一晃,他们已经来到岛上十三日。
  人们的情绪越来越暴躁,一群武林大侠,本来恣意快活的不行,却都被困在一座楼里,这谁受的住?因为情绪暴躁,倒是滋生出许多事端来。
  夜间,花寻酒正在屋内炼药,忽然闻到一阵迷香,百毒不侵的体质,自然不惧怕这些。
  她好奇到底什么人偷袭,所以,故意装作被迷晕的样子。
  不一会儿,进来三个人,看人影是两男一女。
  “前辈,人已经迷晕,还是您亲自动手给令徒报仇吧。”
  “窝囊废,连自己儿子被废掉一双腿都能忍。”
  “前辈哪里的话,我们夫妻两个人微言轻,还得留着小命照顾儿子,您老武功高强,自然不怕他们的。”
  原来这三个人,正是七步叟和黑白双侠夫妇。
  这三人狼狈为奸,打算给花寻酒一些教训,然而,他们这边还未动手,就听房门应声而断。
  鹿照初带人闯了进来。
  这就难免要提一提鹿公子未卜先知之术,很早之前,鹿照初便让竹签安排人盯着这几个人,生怕他们惹事儿,今日终于是动了手。
  “拿下。”
  鹿公子一声令下,下属开始动手,他们手中拿着唐门最高端的武器,根本不用近身搏斗,就牢牢的牵制住了其人,没费多大力气便把三个狼狈为奸的东西拿下。
  本来想大展身手的花寻酒愣愣的看着眼前情形,有些傻眼。
  鹿照初走上前,伸手想要拉她起来,花寻酒却只是看了一眼那只骨骼分明的手,并没有去拉,而是自己站了起来。
  鹿照初薄唇轻抿:“我没那么脆弱。”
  “啊,没说你脆弱,我就是,嗯,自己能站起来,不用你拉我的。”花寻酒掩饰问:“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鹿公子轻咳一声,似有疲倦:“原本要睡,听到你这边有动静。”
  “啊,谢谢你哈,你快回去休息吧。”
  这种泾渭分明的态度,让半夜匆匆跑来救人的人心里略微失落,鹿照初一哽,面色在烛光的映照下越显苍白。
  “你不用跟我道谢,也不用跟我客气。”
  花寻酒摇摇头,认真的说:“不可以呀,做人要有礼貌。”
  鹿照初微微蹙眉,他知道花寻酒在故意躲他,可他不知道怎么化解。
  很多时候,高位上待久了,被捧的习惯,便会自然而然的沾染上一些骄矜,这跟本性无关,而是跟所处位置有关。
  向来高高在上的人,放下身段讨好别人,难免折戟沉沙。
  “你别躲我。”他干巴巴说。
  花寻酒低头,心虚反驳:“没躲。”
  鹿公子抿唇:“我也在一点一滴的学习,可能,过程会慢一些。”语调轻缓,柔和的仿佛春风轻叹。
  花寻酒:“嗯?”
  “之前的事情,我可能做的不好。”鹿照初示弱道:“不过,我在学着改进。”
  花寻酒垂眸,因为这话,睫毛迅速颤动,心尖也跟着一颤。
  这还是他第一次低头。
  花寻酒喃喃说:“我也做的不是很好。”
  第二天,七步叟和黑白双侠被诛杀的消息便传遍了整栋楼。
  人们噤若寒蝉。
  沈三石琢磨着,暴风雨怕是快要过去了,这两日的雨□□鸣俨然比之前弱了很多,想来用不了多久,便可以离开这个小破岛。
  于是,想起来正事儿。
  九幽教几个男人围坐在圆桌跟前。
  墨鸢说:“富贵楼的地下构造有些不对劲,比正常足足高出一尺,这不合逻辑。”
  “这个我去打听过,据说咱们来之前,富贵楼上下重新装修了一遍,地板全换成了新的,都是汉白玉的,真他喵的有钱。”
  “那也不应该高出一尺啊。”沈三石疑惑,若有所思。
  范昀脑筋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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