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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重生,腹黑冷王彪悍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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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人都说大小姐冷情无心,只有她们这几个从小就伺候大小姐的人,清楚的知道,大小姐不是不伤心难过,而是她根本接受不了娘亲去世的现实,一直将那种悲伤的情绪压在了心底。
  这大半年里,大小姐就像换了个人,突然间由一个懵懂贪玩的小女孩,一夕长大成了事事独立要强的女人,一如当初的大夫人。
  这种突然的转变,让她们很担心。
  就怕长期压抑的情绪得不到宣泄,会将小小年纪的贺兰雪压垮。
  而贺兰家的这些人,也个个都是没长心的,竟然还真将所有的重担压到了贺兰雪的身上。
  这不,贺兰雪昨儿忙着新铺子的事,一直到半夜才从外面回来。
  回来整个人脸色就有些不对,秋纹她们也不敢问。
  这下,贺兰雪能主动在自己怀里哭出来,秋香反而觉得这是好事。
  不过,毕竟活了两世,也不是小孩子了,哭了一番过后,贺兰雪自己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记忆里,她似乎真没怎么哭过。
  除了有一次,和姬家那冷面阎王姬华音,一起掉进了山洞里。
  往事不堪回首,可死后,姬华音给她烧的那些东西,却让她记忆极为清楚,尤其是那本《春、宫三十二式》,让那原本随着时间流逝,在她脑海里快要灰飞烟灭的一夜疯魔,又慢慢的清晰起来,点点滴滴也提示着,即便登上后位的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还是悲催的被那阎王狠狠的修理过。
  想起这个,贺兰雪心里就冒火。
  起先还以为这阎王怀念自己,感动的不行。
  最后才知,这阎王根本是想让她死不瞑目。
  不过,大概他死也不会想到,他的行为竟将她这个死人给气活过来了吧?
  姬华音!你给我等着。
  “小姐,李大夫来了。”这时,秋纹带了一位中年妇人过来。
  此妇乃皇宫内院里唯一的女大夫,医术不错。
  贺兰雪忙整理了下情绪,配合的让李大夫给自己诊治。
  李大夫是个很和善的女人,温柔的替贺兰雪瞧过之后,才将秋纹等人叫了出来,说道,“大小姐就是太操劳了,多休息就好,你们几个也注点意,大小姐这个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饮食重要,休息更重要,休息不好,亏了气血,日后就更难养了。”
  “那,李大夫,你开点药吧。”秋纹紧张的说。
  李大夫摇头,“是药三分毒,大小姐的情况,适合静养,少操劳些就好。”
  “嗯,知道了。”秋纹连连点头。
  大户人家的事本就多,当年大夫人那样一个精明能干的人,管理的尚且吃力,何况,还未及笄的大小姐?
  送走了李大夫,秋纹回来,便跟贺兰雪埋怨,“小姐,刚才李大夫可说了,你这病就是累的。”
  “哦。”贺兰雪状似不在乎的轻哼,然而,心底却因这话酸涩不已。
  前世,若不是南宫契那一簪子,她的命也长不了,多年积劳成疾,怕是从这个时候起,就已经埋下了疾病的祸根。
  
  ☆、第八章 换衣
  
  见贺兰雪垂首不语,秋纹只当刚才的话,她没听进去,不免急道,“小姐,奴婢可不是吓唬您,刚才李大夫真的说了,休息不好容易伤气血,气血一伤,这将来想养都养不回来的。”
  “知道了。”贺兰雪再次抬头,眼里已没了颓丧之色,只笑道,“休息之前,也得先填饱肚子,我饿了,去给我弄些吃的来。”
  “饿了?”秋纹一愣。
  秋香却是一乐,即刻拽了檀香,“小姐说饿了,你去瞧瞧你碧纹姐姐早饭做的如何了?若好了,直接送来。”
  “哦,是。”小姐还是第一次主动喊饿,檀香激动的跟什么似得,连忙跑出去了。
  “小姐,是要起来吃,还是在床上吃?”秋纹问。
  “自然是起来吃。”贺兰雪说着就掀了被子,要下床来。
  秋纹连忙扶住她,秋香拿了一件外衣披到了她身上。
  看着肩头披着的这件海棠红的外衣,贺兰雪微微蹙眉,扯下衣服,丢给秋纹。
  “换一件吧,以后本……小姐不穿红色的衣服。”
  秋纹愣住,“为什么啊?小姐穿这个颜色好看啊,显得特别精神。”
  “收起来。”贺兰雪不想解释,只简单的吩咐了三个字。
  秋香连忙朝秋纹使了个眼色,道,“小姐让换,你就快去换。”
  “哦,是。”秋纹连忙拿走了衣服,不一会,又拿了两套新的过来。
  贺兰雪挑了那套月白色的,觉得素净清爽一些。
  穿好衣服,洗漱过后,坐在梳妆台前,秋香问,“小姐,今儿想梳个什么式样的头?”
  “简单点。”贺兰雪仔细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容颜姣好,还透着几分稚气,双眸清澈莹亮,不含一丝杂质。
  真好!
  前世,身居高位,她习惯了隐藏自己,就连一双眼睛也变得深不可测起来,轻易不会让人看出自己的情绪。
  但隐藏的久了,便是连自己的本心都丢失了。
  如今这般,恰是合了她的意,简单,干净,纯粹。
  秋纹给她梳了个简单的发髻,正要往发间缀以金饰时,贺兰雪朝她摆摆手,亲自从首饰盒里,拿了一支小巧玲珑的镶翡翠脂白玉茉莉宝钗,斜斜的插在了发间,其余首饰一概不用。
  秋纹瞧了瞧,素是素了些,不过,小姐天生丽质,如此简单的妆扮让她更有一种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之气度。
  才收拾妥当,檀香和碧纹一起端着早餐进来了。
  好久没有吃过碧纹做的饭菜,贺兰雪真是馋的慌,不等她们摆好,自己就先动起手来。
  檀香笑,“小姐真的饿坏了,难道昨晚没吃饭不成?”
  “昨晚?”贺兰雪一顿,昨晚她还是幽魂的呢,不过,在自己重生之前,少年贺兰雪昨晚干嘛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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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救命
   
  似乎……
  贺兰雪脑子里闪过一些模糊的影像,但却记不真切了,两世记忆在她脑子里重叠又交错,有些对的上,有些对不上,让她有点乱了。
  秋香见她凝眉思索,怕她又想生意上的烦杂事,连忙岔开话题,道,“小姐,这是你最爱吃的豆腐皮做的包子,还有鸭子肉粥。快尝尝。”
  “好!”贺兰雪也不想纠结太多,反正她现在活着,比什么都好。
  吃了口包子,又喝了两勺粥,再吃点现炒的小菜。
  贺兰雪只觉得惬意无比,记忆里,似乎从母亲去世后,她就很少有机会这样闲适安静的吃顿早餐了。
  不过,这种惬意并未持续多久,就被外头传来的哭声给打断了。
  “碧纹姐姐,求求你,让我见见大小姐吧。再见不到大小姐,二小姐和沈姨娘都要没命了。”
  院子里,小丫鬟抱月奋力想推开阻挡的碧纹,就要往屋子里闯。
  “大小姐正在用饭,你这样横冲直撞的就往里闯,太不懂规矩了,你赶紧走,不然,别怪我不客气。”碧纹冷着脸,一把将抱月推了开。
  她一向讨厌沈姨娘和二小姐,天天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来烦大小姐,如今大小姐病着,她们也不知体恤,就知道闹。
  抱月摔在地上,顾不得疼,爬起来,灰头土脸的就又要往屋里跑,碧纹皱眉,立刻喊来两个嬷嬷。
  “将这丫头打出去。”
  “是。”两个嬷嬷架住抱月,就要往外拉。
  抱月不甘心,一边哭一边大声喊,“大小姐,救命啊,二夫人逼的二小姐要上吊自尽了。”
  这喊声实在凄厉的很,让屋里的几个丫鬟纷纷蹙眉,恨不得捂住耳朵。
  反观贺兰雪,一脸没事人似的,照样心情大好的吃着早点。
  “小姐?”秋香试探着轻轻唤了一声,她真怕贺兰雪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什么事?”贺兰雪撩起眼帘,瞅了她一眼。
  秋香立刻笑了,“没事,小姐慢吃。”
  “不吃了。”贺兰雪放下筷子,满意的出了口气。
  碧纹的厨艺就是好,粥煮的香,包子做的软,小菜也合胃口,她这一顿早餐吃的着实不错。
  “小姐,你是要去二小姐那边吗?”看她要起来,秋香郁闷的蹙起了秀眉。
  “去她那做什么?没那工夫。”贺兰雪接过茶水,漱了漱口,道。
  秋香闻言,乐了,“小姐不去就对了。”
  “嗯。”秋纹也道,“要说二小姐那边,哪天不要出点事啊,跟二夫人,也不是闹一回两回了,依奴婢看,一个巴掌拍不响,沈姨娘和二小姐也不是个省事的,真要被人欺负的上吊了,还能等到现在?”
  “就是。”随后进屋的檀香也道,“说上吊的话也不止一回了,怎么没见真的上吊。”
  原来自己的丫鬟们这样不待见那母女俩啊?贺兰雪笑了,“瞧你们这一个个的,嘴巴这样厉害,小心将来没人敢娶哦。”
  “小姐。”三个姑娘,一下就脸红了。
  “呵,”贺兰雪起身,瞅了她们几个一眼,“我要出去一趟,你们谁跟着?”
  三个丫头一愣,她们自然都想跟出去逛逛,但大小姐出门,不是一向只带碧纹的吗?
  
  ☆、第十章 故人 
  
  贺兰雪最终带了年纪最小的檀香出了门。
  “小姐,我们去哪儿?”坐上马车,檀香兴奋的问。
  贺兰雪浅浅勾唇,答,“百草堂。”
  百草堂是贺兰雪的母亲,凤轻萝一手创办起来的,亦是皇家指定的唯一御用供药房。
  尤其是皇帝益寿延年的丹药,每半年便要进贡一次。
  如今,距离凤轻萝离世已大半年之久,皇帝早已等不及的差人多次来取丹药。
  再要配置不出,皇帝怕要震怒!
  贺兰雪撩开车帘,静静地看着窗外熟悉又陌生的街道,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益寿延年?长生不老?需不知那是一味催人魂、要人命的毒药。
  脑海里正思索着那丹药的配方,冷不防眼前有什么一闪而过,她的眼睛亮了起来。
  “停下。”喊声的同时,贺兰雪已然利落的跳下了马车。
  檀香吓坏了,直到马车停稳了,她才下来。
  可哪里还寻的见贺兰雪的影子?
  ——
  “那孙老头呢?”
  贺兰雪追了两条街,还是跟丢了那老家伙,不由有些懊恼。
  然而,就在她郁闷的想返回时,边上一扇门忽地打开,孙老头胖乎乎的脸露了出来。
  “原来是贺兰小姐啊,老夫还当是哪个采、花的小贼,吓死了。”
  说着,那胖乎乎的手还轻轻拍了拍心口。
  贺兰雪嘴角一抽,这老东西还是这德性啊。
  小贼便是小贼,能不能不加采、花二字?尤其是眼前这个白胡子一大把的老男人,是花吗?
  “老伯,刚才你是去买药吗?”贺兰雪很礼貌的问。
  前世两人是亦师亦友的忘年交,而这一世,按时间来算的话,两人还不熟。
  “哦,是啊,正是去的贺兰小姐家的百草堂呢。”对于干净漂亮的小姑娘,孙老头总是很热情。
  贺兰雪翘唇一笑,“我就是为这事来的,小三子昨儿熬的太晚,糊涂了,好像将您的药错配了一副,我特地撵来瞧瞧。”
  “呵。”孙老头咧嘴一笑,“贺兰小姐忘了么?老夫这药向来都是自己亲自配的。”
  “哦,是吗?”贺兰雪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大约早上人多,小三子弄错了,我再查查去,这药可是大事,出了错可会出人命的。”
  说完,贺兰雪掉头就走。
  孙老头狐疑的看着她的背影出了巷子,这才关了大门。
  听到关门声,贺兰雪立刻闪了出来,走到这户门前,望着上头的门牌——华府。
  她从来不知这里还有个华府,但她知道,这孙老头是姬华音的贴身医师。
  有他在,那姬华音的话?
  略一思索,贺兰雪足尖一点,身子轻盈的飞起,翻过了墙头,稳稳的落在了华府的院子里。
  ——
  紧赶慢赶,下一章男主该出来了。
  
  ☆、第十一章 伤
  
  华府,不大,冷清。
  贺兰雪一路行来,连个打扫的丫鬟都没见着一个。
  这里俨然一座没人住的空宅。
  然而,随风飘来的淡淡药味,让贺兰雪微微蹙眉,依稀辨出金疮药的味儿。
  有人受伤了?
  姬华音吗?
  寻着药味,贺兰雪的步子不由加快了许多,最终来至一处小竹楼跟前。
  药味更浓了。
  她微微敛眉,隐隐听见二楼有说话声,便飞身上去,悄悄的落在走廊,贴着墙根,来自西边小窗,借着边上低垂的树影,透过蝉翼般的窗纱朝屋里望了去。
  这一望,让她眼眶瞬间一热。
  离窗边不远的椅子上,端坐着一个男人,半侧着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长眉入鬓,薄削凉唇,眼眸黝黑深邃,深不见底。
  仅仅是一个侧面轮廓,便知是他。
  姬华音。
  “爷,药好了。”孙老头拿着配置好的药,站在一旁恭敬的说。
  “嗯。”男人应了一声,除去披在身上的黑氅,露出精壮的上身。
  贺兰雪这才看清,男人腰腹处绑着厚厚的纱布,纱布上染的血红。
  孙老头半跪在侧,小心翼翼的开始帮男人取下纱布,一层一层,最终露出男人腰腹上的伤口。
  那伤口很奇怪,不同于刀剑之伤,而是一条如蛇形的血印。
  蛇形?血印?
  蛇蛊?
  贺兰雪大惊,刚想推门进去,却有一道寒芒迎面袭来,她忙闪身一躲,就见一茶杯盖嵌进了身后的树干里。
  乖乖,这阎王够狠,她要躲的不快,那茶杯盖就得嵌进她脑袋里了。
  然而,不及庆幸,一枚银钩破窗而出,准确的勾住了她的脖子,将她小小的身子钉在了窗边,钩尖正对她的喉咙。
  贺兰雪吓出一身冷汗,双手紧紧抓着那银钩,大声喊,“喂,孙老头,自己人。”
  一听这声音,孙老头愣了下,狐疑,“是贺兰小姐?”
  “是,是我。”贺兰雪忙不迭的喊,不想,脖子上一紧,她整个人如风筝一般,破窗飞进了屋,重重的摔在了男人的脚边。
  “说!你是什么人?”男人居高临下,利刃般的双眸阴冷的盯着她。
  贺兰雪摔的七荤八素,那银钩也刺进了她的皮肤,她感觉到了痛,还有湿re的液体顺着脖子流了出来。
  “混蛋。”摸到了脖子上的血,贺兰雪低咒了一声。
  前后两世,这混蛋都不知道什么叫温柔,什么叫怜香惜玉。
  “找死?”他微微勾唇,手里的红绸微微一动,那银钩又钩住了她的脖子,只消再使点力,定然能将她这细嫩的脖子戳个对穿。
  “喂。”感觉到痛意,贺兰雪忙喊,“我说。”
  该死,前世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不是这样的吧。
  脖子上的银钩嗖的收走,男人深邃的眉眼淡漠的望着她,那模样就好像盯着一只待宰的猎物,任凭她使尽法子,也没法逃出他的手心。
  贺兰雪撇撇嘴,自地上爬起来,没好气道,“这位老伯也认识我的,我叫贺兰雪,百草堂的当家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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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难以启齿
  
  贺兰雪一边说着一边朝孙老头看着。
  这老头也算仗义,不时点头附和,还帮着解释,“爷,老朽可以作证,她的确是百草堂的当家人。”
  姬华音不动声色,眼尾只淡淡朝他一扫。
  孙老头老脸一颤,连忙嗔怪贺兰雪,“你这丫头怎么偷跑进来的?还好我们爷心慈手软,不然,你的小命都没了。”
  心慈手软?贺兰雪捂着脖子,恼恨的瞪着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僵尸男人。
  “本姑娘可是好心,过来想要救某人一命,不想差点被弄死。”
  “你如何知晓爷受了伤?”姬华音犀利的眼睛微微的眯起,凌厉的眼神盯的贺兰雪头皮发麻。
  贺兰雪不自觉的挠着头发,好吧,前世她便厌极了他这样的眼神,似乎能将一切看透,能将一切冻结。
  可是,都过了两世,她干嘛还怕啊?猛地抬头,贺兰雪嚣张且自信。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总之,你身上的伤,这世上除了我,再无第二个人可以医治。”
  这话一出,首先不干的是孙老头。
  “喂,小丫头,人不大这吹牛的本事却不小,你当老夫是什么?”
  “您老也是大夫?”贺兰雪稍稍侧首,故意拿眼觑着他。
  孙老头瞬间感觉尊严受到了挑衅,气的胡子乱颤,“小丫头,老朽可是当今世上第一神医。”真不识货。
  “是吗?”贺兰雪表示怀疑,“谁认定的?”
  孙老头一时气怔。
  贺兰雪却呵呵一笑,“好了,老伯,您的医术一流,可是,对这蛊毒就未必懂了,不然也就不会胡乱用药了。”
  “胡乱用药?”孙老头彻底被惹毛了,嚷道,“臭丫头,你别以为你是百草堂的人,就能随便乱说,你今儿要不把话说清楚,老朽不会客气的。”
  “老伯,您别生气啊。”贺兰雪轻轻一笑,转而看向姬华音淡漠的脸,稍稍凑近他,压低声音问,“爷,敢问受伤之后,身上是不是有某些难以启齿之处?”
  姬华音眼帘微抬,如黑曜石般的冷眸静静的看着她。
  孙老头见状,急了,“爷,您可别听这丫头胡说,她才多大,能懂什么?”
  “切,我当然懂。”贺兰雪挺起了胸部,说的头头是道,“这位爷是被人下了蛊,而且是最为邪恶的蛇蛊,众所周知,蛇乃淫、邪之物,中了此蛊者。”
  “嘿。”她故意停顿了下,瞅着姬华音坏坏一笑,“爷,中蛊之后,是否常常觉得全身兽血沸腾,欲、望之火熊熊燃烧,让你——”
  她头一偏,对着姬华音的耳侧,轻佻滑腻的小声问了一句,“是否迫切的想要个女人来快活快活?”
  姬华音唇角一勾,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有点意思,说说要如何解?”
  “爷,您别信她的,爷正值青春年华,想要女人……”
  “出去。”姬华音冰冷的打断孙老头的话。
  孙老头一噎,嘟囔着,“很正常。”
  然而,主子发话,他不敢反驳,只好乖乖的出去了。
  贺兰雪心里有点小得意,任凭你再冷酷,死神面前,还不得乖乖听她的?
  岂料,姬华音一个冷冽的眼神递给她,“爷准你试试,解不掉,要你小命!”
  
  ☆、第十三章 不要脸

  好心救人,还被威胁了?
  要搁一般人,准得气背过气不可。
  可贺兰雪却唇角一掀,娇怯怯的冲他一笑,
  “爷,咱能别动不动的就要人小命,成么?本姑娘胆子小,可经不住吓,万一吓的糊涂了,这解蛊不成,受苦的还是爷您呢。”
  “你是个容易吓的?”姬华音冷冷一瞥,沉声道,“说,怎么解?”
  态度这样恶劣?活该被人下这样恶毒的蛊。
  思及前世这混蛋淡漠孤傲的性子,贺兰雪成心恶心他,眼尾一挑,她眼神之中多了一抹恶趣味。
  “那给你下蛊的人一定是个女子吧?大约是觊觎爷您的英俊貌美和雄伟体魄,呵,爷,您可是艳福不浅啊。想要解这蛊不难,从了那女子,与其一度春、宵,这蛊毒自然就解了。”
  “如此,留你何用?”姬华音静静的看着她,冷峻的面庞浮现一抹冷笑。
  霍然间,贺兰雪就觉得脖子上一凉,那挂帐子用的银钩竟然又抵在了她的伤处,让她痛上加痛。
  他这是被惹毛了?贺兰雪嘶的一声,讪讪一笑,“爷,话也不能这么说,您万金之躯,怎么能便宜了给您下蛊的恶毒之人呢。所以啊,我突然想到,还有另外一个法子,不但能解蛊,还能保住您的清白,只是……”
  “只是什么?”他声音低沉,透着一丝嫌恶。
  贺兰雪撇撇嘴,怎么会是这样的态度?前世,他不是很喜欢自己的吗?
  “说。”他黝黑的眼睛里淬着寒冰,手上的力道加重。
  贺兰雪哎呦一声,撩眼瞪他,“爷,懂不懂怜香惜玉?”
  “再啰嗦一句,爷直接钩了你的舌头。”姬华音眼里冷光,如利刃般朝她射来。
  “行,你狠。”贺兰雪小心翼翼的矮了身子,躲开他的银钩,走到桌子边,直接将孙老头准备给姬华音用的药,敷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别急,这药对你没用。”
  简单的将自己的伤处包扎好之后,贺兰雪道,“我去找那老头,要点雄黄酒和银针过来。”
  姬华音没有吭声,表示默许。
  那高人一等的姿态,着实让贺兰雪打心眼里不喜。
  打开、房门,就见孙老头胖胖的身子往楼下跑着。
  嘿,敢偷听?贺兰雪大声叫住他,“老伯,弄点雄黄酒和火油来,对了,还有银针。”
  “要这些有何用?”孙老头转身问。
  贺兰雪微微一笑,“一会你就知道了,去吧。”
  吩咐完,她径直转身回了房。
  姬华音正闭目养神,那长长的睫毛轻轻的覆在脸上,投下一片朦胧的阴影。
  要说,这男人长的实在好看,这眼、这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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