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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重生,腹黑冷王彪悍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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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失约这事,改天爷再跟你算,好好睡吧。”宽厚的大掌轻柔的抚了抚她的头发,他贴着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孰料,大约是听见声音,贺兰雪浑身突然紧绷,紧闭的唇里突然蹦出含糊的话来,似乎很急切的样子。
  “做梦了吗?”姬华音看她小脸皱成一团,知道是被梦魇着了,便在她耳边唤她,“雪儿……”
  “南宫契……”睡梦里,听见熟悉的声音,贺兰雪胆子似乎壮了,说话的声音大了,更清楚了。
  也因此,当南宫契这三个字从她嘴里喊出来的时候,姬华音整个人如遭雷击般怔愣在当场,昏暗的光线里,他脸色晦暗不明,全身血液骤然凝固般,让他整个人好似一座冰冷的雕塑,浑身散发着魔魅的气息。
  “南宫契。”又一声激动又急切的喊声自贺兰雪口中唤出。
  姬华音一双如子夜般深邃的眸中,射出危险的寒意。
  再看她突然伸出双手,在半空中挥舞着,似乎迫切的想要抓住什么,而她嘴里却是喊的,一直都是南宫契。
  “贺兰雪,你真是好样的!”眉宇间划过一抹讥诮的冷意,他不再看她一眼,转身,从敞开的窗户飞走,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和不舍。
  阴凉的夜风从窗口灌了进来,贺兰雪又是一个激灵,在睡梦里,她被南宫契提着剑到处追杀,她被砍的浑身是血,可他仍旧不罢手。
  她很疼,可是,她不想死,她好不容易才又回到过去,再遇到了姬华音,她不能再轻易死去。
  所以,她愤怒了,哪怕全身是血,她还是奋起反抗。
  而姬华音只听见了她喊‘南宫契’,却不知道,她在梦魇里后头还有话。
  她喊的是:南宫契,我要杀了你。
  ——
  在梦里和人缠斗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贺兰雪醒来的时候,头脑昏胀,好在,身上不疼了。
  碧纹过来帮她瞧了,很是惊奇,问,“小姐,您昨晚怎么了?这内伤竟然好了?而且,你体内还有一股子充盈的内力。”
  “是吗?怪不得我感觉浑身有力气多了呢。”贺兰雪坐在床上,试着握了握拳头,果然感觉精力充沛的多。
  碧纹还是不解,“可是,我的内力帮你疗伤尚且不足,怎会有内力给你?而且,昨晚我走的时候,小姐的内伤分明还没全好啊。”
  “嗯?”这样一说,贺兰雪也是奇了,“难道是我有神明护佑?”
  碧纹自是不信,只是却怎么也想不通。
  贺兰雪也想不通,便不想了,笑道,“反正我现在好了,这是好事,至于怎么好的,管他呢?兴许,我这身体有自愈的功能呢。”
  碧纹没了话,不过,小姐没事就好。
  贺兰雪起来,到院子里闲逛了两圈,脑子总算清楚了许多,再加上浑身精力充沛,她就更乐了,美美的吃了顿早餐,便出门了。
  目的地直奔将军府。
  本来昨儿该去的,结果被南宫玥一闹,硬是耽搁了一天,希望姬华音别觉得是她太笨,因练不好他教的功夫,这才没去的。
  到了将军府,她习惯性的走到屋角,纵身一跃,打算翻墙而入,却不想,身子刚过围墙,半空中突然罩来一只大网,将她像鱼一样的网了起来,网的一端被人用绳索拽着,很快系到了一旁的大树干上。
  于是,贺兰雪就被人用网兜给吊到了树上。
  “将军真是神机妙算,一大早还真就抓了个贼。”
  下头两个侍卫,瞅着贺兰雪,就互相说笑了起来。
  贺兰雪满头黑线,试着撕扯那网,发现还真是结实啊。
  “喂,你们两个,快快放了我,我可是你们将军的客人。”
  “客人?有翻墙进来的么?”其中一个侍卫好笑起来。
  另一个细细一瞅,突然惊叫道,“又是你?”
  “当然是我,上次咱们在门口见过。嗬,今天你们怎么不守门了?”贺兰雪扒着网的缝隙,跟这两个侍卫聊着。
  那侍卫满头黑线,“姑娘,上次不是警告过你别来了吗?你怎么又来了?”
  “我找你们将军有要事嘛。快点给我解下来。”贺兰雪无奈的说。
  “这可不行。”那侍卫很守原则,道,“二愣,你先在这看着她,别让她跑了。我这就去回禀将军处置。”
  “好,你快去快回。”感觉网里的姑娘乖滑的很,二愣生怕她又生出了鬼心眼,便嘱咐道。
  “成。”这侍卫答应一声,立马跑开了。
  罢,他既然去找姬华音,也省事了。
  待姬华音来了,自然会将她放了的。
  于是,贺兰雪索性闭目养神起来。
  孰知,一炷香后,那侍卫回来了,目光凉凉的望着贺兰雪。
  贺兰雪心下一沉,莫非有变。
  “将他放下来。”那侍卫道。
  “嗯。”另一名侍卫听话的拿刀割了绳子。
  “喂。”贺兰雪惊呼,直直的往下坠,幸好,她会点功夫,总算没有摔的太痛。
  只是,那缠人的大网怎么也解不开。
  “喂,快帮我解开。”
  那侍卫没搭理她,只对另外一个道,“将她丢出去。”
  “啊,你们不是吧?我可是你们将军的客人,你们敢?”贺兰雪大惊失色。
  两个侍卫相视一眼,点点头,便上来,将贺兰雪抬了起来。
  贺兰雪郁闷了,“喂,你到底跟你们将军说清楚了没有?要不你再去一趟,就说我是贺兰雪,他一定会见我的。”
  “姑娘,你就别骗人了。”那侍卫黑着脸,道,“将军爷说了,凡是自称贺兰雪的女人,都是骗子,这一次放你走,以后你若再敢踏入这府里半步,格杀勿论。”
  “什么?”贺兰雪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毛病了,“你是说格杀勿论?这是他亲口说的?”
  “自然。”那侍卫朝后怒了努嘴,道,“你往后瞧瞧。”
  “瞧什么?”贺兰雪扭头,就见一排侍卫半蹲在那棵大树底下,个个手里拿着弓箭,不由好奇,“他们在干嘛?射鸟?”
  “射你。”那侍卫嘴角一抽,没好气道,“将军爷下令,但凡有人翻墙,无需盘问,直接射杀。”
  “……”贺兰雪听的懵了,好一会,方怒吼一声,“你们将军是不是吃饱了撑着了?”
  前儿不还好好的吗?还夸她翻墙有勇气,而且还可以练习轻功。
  这会子竟然要射杀她?
  两个侍卫也不懂,将军为何会如此针对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大抵是真被缠着烦了吧,瞧着他刚才禀报时,将军那阴冷的神色,还真叫人不寒而栗呢。
  “喂,你们放开我,老子要找那贱人好好理论理论。”贺兰雪也火了,一大早兴冲冲的跑来找他,他竟然又是网她吊她的,现在还特特的派了弓箭手来对付她?
  他这确定不是闲的?
  “姑娘,您赶紧走吧,将军吩咐了,若你耍赖不走的话,就将你直接关进地牢。”那侍卫倒的苦口婆心的劝起来,让他一个大老爷们对付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还真有些下不去狠手。
  “我不服。”贺兰雪大声嚷着,就被两个侍卫直接扔出了门口。
  好在,那两人离去前,用刀子将网割破,她这才爬了出来,还想理论,大门已然被关上。
  就这样回去?灰溜溜的?
  太不甘了。
  贺兰雪又在屋角处来回踱步,突然,弯腰捡了粒石子,朝那院墙里抛了去,刹那间,刷拉拉,数十只利箭飞窜了出来,吓的她抱着脑袋就躲到了墙角。
  乖乖,来真的!
  要是她再翻墙进去,一准会被射成马蜂窝。
  该死的姬华音,这又闹什么别扭了?
  贺兰雪火死了,可是,又没别的法子,进不去,见不到他,她就是一点法子都没了,而且,特么的,她觉得好憋屈好无辜啊。
  灰头土脸的回到府里,不知哪里窜出来一只黄毛狗,对着她吼叫,她也没好气的一脚将它踹开。
  “姐,你这是怎么了?”看着嗷嗷叫的黄毛狗撒丫子跑了,贺兰天意郁闷不已,走上前来,问贺兰雪。
  “你有事?”贺兰雪红着眼睛,横着他。
  贺兰天意心下一顿,“姐,有人欺负你了?”
  “切,这天下有谁能欺负的了你姐姐?”贺兰雪一撇嘴,嘲讽笑道。
  “那你眼睛怎么红了?”贺兰天意不解,不过,他也相信,依姐姐的性子,这世上还真没什么人能欺负到她。
  不是她有多厉害,而是她心肠够硬,一般人很难伤害到她。
  “进了沙子。”贺兰雪凉凉的笑道,忽然,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迷惘的问,“小子,你说,男人是不是都是善变的?”
  “啊?这句话不是说女人的吗?”贺兰天意道,“都说女人是善变的动物。”
  “狗屁,他娘的,这男人才善变呢,前天对你好,又帮你梳头穿衣,还教你功夫,才过了一天,就要格杀勿论了。该死。”贺兰雪气的咬牙。
  
  ☆、第九十三章 喜事
  
  贺兰天意听的莫名其妙,好奇的问,“姐,你有男人了?”
  “滚!”贺兰雪一把推开他,郁闷的朝雪苑走着。
  贺兰天意虽然年纪小,但这大半年来跟着二叔贺兰清混迹青楼等各种下三滥的地方,也算经了些人事,瞧着姐姐这副失魂落魄的要杀人的模样,就知道姐姐肯定出事了。
  他连忙追过去,问,“姐,到底是谁欺负了你?我帮你教训他。褴”
  “你?”贺兰雪斜着眼睛上下打量着这个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弟弟,没好气的哼笑了出来,“你还不够人家一个手指头揍的呢。”
  贺兰天意满头黑线,“姐,你怎么长他人志气?我现在每天都很用功,除了功课之外,武艺也长进不少的。”
  “是吗?”一听这话,贺兰雪乐了,眸光一闪,突然挥掌袭向弟弟的肩头。
  贺兰天意一惊,本能的伸手去挡,然而,贺兰雪却反手一抓,抓住他的手腕,脚下一踢,轻易的就将弟弟摔在了地上鲎。
  贺兰天意屁股摔痛了,小脸却臊的通红,“这不算,刚才我没留心。”
  “嗬。”贺兰雪好笑,拍了拍手,道,“小子,你以为敌人要攻击你的时候,还要先跟你说一声,再让你准备好?”
  “姐,我不是那个意思,刚才是我疏忽。”贺兰天意很不甘心,姐姐一介女流,而且平日里对习武尤其不专心,他原以为勤加练习,会将姐姐打败呢,结果还是这样,闹心。
  “你啊,以后还得多用功。”贺兰雪语重心长的拍拍他的肩,从他身侧绕了过去。
  “姐。”贺兰天意看她跌跌撞撞,不放心的又跑过来扶住她。
  贺兰雪怔了,“你扶我干嘛?”
  “我怕你摔倒。”贺兰天意老实的说。
  贺兰雪一激灵,甩开他的手,“我又不是七老八十走不动道了,要你扶?”
  “可你刚才走路不稳,好像随时要摔倒的。”贺兰天意道。
  贺兰雪有些羞愧,笑道,“刚才一时鬼迷心窍,现在好了。对了,你是特意接我的?”
  “嗯,姐,我是有事要跟你说。”贺兰天意见她气色好了不少,眼睛又恢复到往常那般晶亮有神,这才放心的说,“昨儿,我找爹要长命锁,可爹不给。”
  “哦。”都当礼物送人了,自然是还不了了。
  “姐。”想起贺兰枫的态度,贺兰天意眼圈就红了,“爹他怎么能这样?当初我是因为要救沈姨娘和芝儿姐姐,才想着拿长命锁去换点银子。可是后来,银子姐姐凑到了,也没用到那长命锁,爹说要用一段时间,我便依了,可过去了这么久,我见他好像忘记了这事,昨儿就去要,他先是百般推脱,后来竟说找不到了,然后,竟让人随便弄了些破玩意糊弄我。”
  说着,他还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的长命锁,底下还缀着穗子,一瞧就是别人用过的。
  “爹说,这也是好的,还在天禄寺开个光的,别娘留给我的那个还要好,就让我戴这个。”
  “你听他胡说,这个若是好的,那他自己留着,将娘留给你的长命锁拿出来啊。”贺兰雪哼道。
  贺兰天意苦着脸,其实,他也能分的清好坏,这个玉,根本不是块好玉,跟他的小厮说,外头花个二两银子随便捡的。
  他就是没想到,爹会拿这么廉价的东西来糊弄他。
  他伤心了。
  “姐,这个我也不要了。”到底年纪小会意气用事,贺兰天意瞧着那劣质玉,越发生气,便甩手扔了。
  贺兰雪耸眉,“罢,你跟我来,我给你瞧样好东西。”
  “是什么?”
  “你瞧了便知。”
  贺兰雪带着弟弟一起回到了雪苑,将压在箱底的长命锁拿了出来。
  “姐,这个怎么在你这里?”贺兰天意惊呆了。
  “诺,收好,以后可不能轻易给人了。”贺兰雪将长命锁,亲手戴到了弟弟的脖子上,然后,塞进了衣领里,一面嘱咐道,“这是你还没出生前,娘就给你定制好的,就连我也没有的。往常,大家都说,娘偏心,不管你这个儿子,倒一心扑在我这个赔钱货的女儿身上。现在,你该知道,娘心里一直倚重你,疼爱你的。”
  “姐。”贺兰天意的眼睛又红了,如果说以前他不信,可近些天发生的事,姐姐对他的态度,让他越发看清人和人的差别。
  祖母他们,面上对他都不错,也很疼爱,可是,那种疼爱总让他不大舒服,似乎总掺杂了些算计。
  以前,在娘亲和姐姐那备受忽视,他便贪恋他们给他的好,哪怕只有一点点,他也会投以更多的好去回报。
  可现在想来,他心里一直不舒服的。
  就像,二叔带他去醉仙楼,说是培养他的男儿气概,可是,去了之后,他很厌恶的,甚至很长时间,都不想接触女生,包括姐姐。
  可姐姐哪怕打他,骂他,随意的喝斥他,可却让他觉得窝心和舒服,单只这一个帮他戴长命锁的举动,就让他的心像被温暖的阳光照射一般,暖洋洋的。
  “姐。”贺兰天意突然扑进了姐姐的怀里哽咽起来。
  “哭什么?东西不是给你拿回来了吗?”贺兰雪莫名不已。
  贺兰天意吸了吸鼻子,难过的说,“姐,你这是从爹那儿偷回来的吗?你为我做了这样的事,我……”
  “胡说,姐是那种人吗?”贺兰雪白了他一眼,解释道,“爹拿了长命锁,并没去当银子,是送给了他的顶头上司想换官位呢。”sk“啊?”贺兰天意吃惊不已,拿着他的东西送人?
  贺兰雪撇嘴,“这东西是你的命根子,也是娘留给你的,我自然不能便宜别人,所以,就拿回来了。这不叫偷,叫物归原主。”
  “嗯,对,物归原主。”贺兰天意破涕为笑。
  “行了,没事就留下,一会我让碧纹多烧几个好菜。”贺兰雪笑道。
  贺兰天意摇头,“姐,沈姨娘那边已经备好了酒菜,就等你了呢。”
  “哦?她要请客?”贺兰雪好奇不已,话说上次的事后,沈氏母女可算是销声匿迹一般,轻易不肯露面的,今天竟然花银子请客?稀罕事啊。
  贺兰天意激动的说,“姐,你还不知道吧?芝儿姐姐被公主殿下选作伴读了。”
  “伴读?”贺兰雪轻嗤,“哪个公主这么没眼力?”
  贺兰天意一愣,“姐,你不高兴吗?”
  “我高兴什么?跟我有关系?”贺兰雪好笑道,“对了,哪个公主?”
  “是当今皇上皇后最宠爱的七公主呢。”贺兰天意骄傲的说,他很为贺兰芝当上公主的伴读而自豪。
  说起来,很多贵族子弟都巴望着有这样的机会亲近皇室,而伴读更是捷径,不但能近距离接近皇室,甚至每日的亲密接触,说不定会跟皇室结下不错的情谊,这无论是对个人还是整个家族都是有益处的。
  只是,万没想到,庶出的贺兰芝竟然被七公主钦点了。
  虽然不是自己嫡亲的姐姐入选,这让贺兰天意有些遗憾,但贺兰芝也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对他来说,无关嫡庶,是这个家的人,他都开心。
  “南宫玥?”贺兰雪突然有些哭笑不得,“这还真是,刁蛮女遇上虚伪女,将来一定有热闹看了。”
  “什么?”贺兰天意不懂。
  贺兰雪耸耸肩,“罢,这样的大喜事,我一定得去恭贺才行,怕是她们娘俩也等急了吧?”
  急的向她炫耀才是。
  “嗯,咱们现在就过去吧。”贺兰天意急切的走在了前头。
  贺兰雪稍稍整理了下头发,便一派当家主子的派儿,走在了后头。
  彼时,西院里,贺兰芝翘首以盼的等在院门口,从来没有向今天这般,她这样急切的想见到贺兰雪。
  她想看看贺兰雪在得知她这个庶女做了七公主陪读之后的神色,哼,该是嫉妒的要发狂了吧?
  从她一出生,便始终被贺兰雪压了一头,原以为庶出的身份,让她这辈子也没有出头之日了,想不到,老天开眼,竟然让七公主挑了她做伴读。
  太好了,能得公主庇护,将来,她还怕贺兰雪这么个毛丫头吗?
  老远的,看到贺兰雪姐弟,贺兰芝眸底划过一抹轻蔑的冷笑,手指轻轻掠过鬓角梳的光溜的发,她这才慢条斯理的迎了过去。
  “大姐姐,天意,你们可算来了。娘今儿亲自下了厨呢,烧了许多好吃的,就等你们俩了。”
  “娘?”贺兰雪凝眉,斥道,“母亲她都去了大半年了,这大白天的,你说什么鬼话?”
  贺兰芝神色一僵,凤轻萝在世时,她是决计不敢喊沈氏娘的,可是,她去世之后,她试着喊了几次,贺兰雪也没什么大反应啊。
  再者,她喊沈氏娘,也是想提醒众人,凤氏去了,该是提自己的母亲为夫人的时候了。
  只要沈氏当了夫人,她就名正言顺的成了这个家的嫡女了。
  可是,万没想到贺兰雪今日这样大的反应,贺兰芝心里恼恨不已,不过,今天是她的喜日,她才不想闹的不快,于是,僵了一瞬后,连忙认错。
  “大姐姐,是芝儿疏忽了,姨娘她备好了酒菜,咱们快去吧,一会该凉了。”
  贺兰雪凉凉的望了她一眼,这才带着弟弟进去。
  后头被撩下的贺兰芝,心里又是一阵犯堵,这让贺兰天意很过意不去,“姐,你干嘛对芝儿姐姐这样凶?”
  “我凶吗?”贺兰雪挑眉问。
  贺兰天意点头,“凶。”
  “凶就对了。”贺兰雪轻哼,眼神严厉的盯着她,“你母亲去世不到一年,别人就想取而代之,你不该凶?”
  “……”贺兰天意一惊。
  事情真有姐姐说的这样复杂吗?不过是个称呼而已。
  可转念一想,嫡庶有别,贺兰芝不管是不是沈氏生的,在这个家里,都得管凤氏叫母亲。
  而今,她喊沈氏娘,那凤氏的夫人之位的确就在无形中被取代了。
  如此绕了个弯子一想,贺兰天意心里也有些疙瘩。
  不过,他也只是觉得,定然是贺兰芝一时疏忽了,并不是有意。
  姐弟俩进了屋子,沈氏正在摆碗筷,瞧见他俩,顿时眉开眼笑,“大小姐,小少爷,你们来了?快坐下,我才烧了些你们爱吃的菜呢,一会你们尝尝可合口味。”
  沈氏长相温柔恬静,说话柔声细语,完全一副慈母的姿态,贺兰天意立即被软化了,当即笑道,“姨娘烧的菜肯定好吃,天意就爱吃姨娘烧的菜。”
  “那好,一会你可要多吃点。”沈氏笑着让座,又问,“要喝点酒吗?”
  贺兰天意便看着姐姐。
  贺兰雪摇头,“天意年纪小,尚不能喝酒。”
  “也不小了。”沈氏笑道,“你爹当年,比他还小呢,就会喝酒了。再说,今儿是你芝儿妹妹的喜事,你们就算喝几杯,也不碍的。”
  “喜事?”贺兰雪嗤笑,“就是给七公主伴读吗?那的确算的上是喜事。”
  贺兰芝走了进来,闻言,扬唇一笑,“说来这事,也是挺奇怪的,给公主殿下伴读这样的事,按理说该是大姐姐这样的人物才配,怎么无端就落在了我的头上。开始,我和姨娘都不敢信,一再的派人去打听了,都说是我,没有错。这才信了。”
  
  ☆、第九十四章 提点
  
  听了贺兰芝那带着几分矫情的话,贺兰雪轻轻掀了掀眼皮,一副见鬼的表情,“二妹妹,你这是跟我这显摆呢吗?”
  贺兰芝一愣,抿嘴笑道,“妹妹岂敢?再说,姐姐这样的人,又怎会在乎这样的事。”
  贺兰雪弯唇一笑,指着身边的椅子,道,“你坐下,且与我说说,我这样的人该在乎怎样的事?褴”
  “这个嘛,姐姐心里最是清楚的啊。”贺兰芝果然大大方方的坐了,还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话。
  贺兰雪微微锁眉,表示不解。
  贺兰芝则带着几分优越感般,轻轻一笑,“姐姐是运气的,生来便是贺兰家的嫡女,现在又执掌着整个家业,就连皇上娘娘们吃的药,也得经过你手。有这份荣耀在,姐姐怎会在意其他?”
  “芝儿,就你话多。”看女儿有些得意忘形,沈氏一旁使劲的给女儿使眼色,今儿请贺兰雪吃饭,还另有目的呢,可不能搞砸了的。
  “呵呵,姨娘说的是。”贺兰芝立马闭嘴,只是,那一声姨娘让沈氏那修炼的恰到好处的妆容差点碎裂,她忙拿着酒壶,斟了三杯酒,并笑道,“这酒温过的,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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