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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臣为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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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是不得不对这两人加大了提防,看来魏丞羡所言不假,这新上任的总领事俨然是个厉害角色……看来,他需铺下的路还长着……
  

  ☆、第四十章 审案,正等着找他把柄!

  长桌之上,菜品丰富,于正中央之处摆放着六素九荤,冉冉美味香气透过这片空气之中萦绕于四周,自然是在无形中欲要勾起他人的馋虫来。讼风冷眼扫过,虽是有饿意,可现下她的注意力俨然不在此中。
  随着她的视线,即墨煜月也淡淡的瞥向一旁,只见前方空庭之上,那正摆弄着各异姿势的莺莺燕燕,自是在一瞬间便是吸引住了二人的些许眸光,想不到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彦无尉为了他二人,还真是下足了功夫。
  识礼一笑,彦无尉的三角眼扫视过那群女子身影,下一秒,丝竹管弦便也忽的于后方倾泻而来,若是忽略那些女子的艳舞,此音色自然是娓娓动听,倒是不让人讨嫌。
  “下官在此,敬二位大人一杯!一日风尘仆仆,定然是辛苦无比,稍后,本官便去备下厢房,还请二位大人莫要推辞。”示意的饮下杯中酒,魏丞羡俨然是没有欲要与之共用晚膳之意,“下官还有些事情需要着手去办,便不多打扰大人用膳了!”
  薄唇勾起一方温和的笑意,彦无尉这般天色离开前去做甚,即墨煜月心下自然是有着几分猜想,只是他既然如此有着离开之意,他又怎能阻拦了他?“彦大人为国为民,切莫劳累了身体才是。”
  此话一出,墨绿的身影应声一顿,随即便是讪笑了把,“自然自然,下官多谢丞相大人关心。”可是这长袖之下的双手却是握紧了些。
  “彦大人既然要离开,不若将这些女子都撤下罢,如此美人在前,本大人自是无心用膳……。”话落,还不忘留恋的瞥了一眼那些妖艳的身影,以此表达自己现下的无奈之情。
  了然的大手一挥,彦无尉看待讼风的眸光也多了几分意味不明,方才还一副不近女色,眼下便是如此。。。。。。长袖抬至半脸之间巧妙的掩去了他那方猥、琐的笑意,双手抱拳于身前便躬身退下。
  直至一干闲杂人等全数离去,讼风这才下意识的呼出一口气来,扒了几口饭菜,虽然美味,可心下俨然不是滋味……
  眸光流转,望了眼天际这暗沉的天色,也不知明日该是如何一番风云暗涌?!
  翻来覆去,俨然是一夜睡意全无,而扫视了四周一番,这才发现天际方才蒙亮。正纠结着是否起身便是忽的听见前堂一阵吵杂的击鼓,蓦地端正起身,抚了把太阳穴便是洗漱而去。
  双手环胸,讼风红唇轻抿,青丝仅是用一顶银色发冠半束而起,俊逸的面容丝毫没有因为昨夜的无眠而折损分毫,雪白的锦袍随着脚步之上的动作而随风微漾,颇为悠哉的行走在这方长廊之上,却是左右丝毫也不见着人影。
  莫非彦无尉竟是提前猜测到了她会盘问这府衙之中的下人不成?!眸光忽的犀利了些,想来这人倒是个精的!不过,在瞥见不远之前的那抹青色,便是下意识的快步上前。
  慵懒的倚靠于圆门一侧,即墨煜月正竖起耳朵合眸聆听而去,下一秒,便是感觉肩膀上一阵受力,下意识的抬眸向来人身上看去,不着粉黛更胜却人间无数,只是这话也只是在自己心下暗暗嘀咕。
  “竟是没想到,堂堂丞相大人也会做背地里偷听这等事?”俨然是不忘记取笑一把,可讼风的脚步却是停顿在了那抹青色一旁,她倒是好奇,即墨煜月究竟在做甚……
  细细听去,讼风便是轻蹙眉梢,前堂之上似乎正在开堂审案?!
  “大人……民女并未卖身于晋老板,这卖身契乃是他伪造而出的……。”面对着这庄严的公堂,何浅業心下却是一阵悲凉,眸中的泪水积蓄了更多,下一秒,便是夺眶而出滑落在地。
  粉色的衣袍自是将她的身材修饰得极好,且这娇俏面容,自是在一颦一笑之间勾人魂魄,但此刻,她却是以泪洗面,令人萌生出欲要上前保护的冲动来。讼风美眸微眯,一时间,倒是生出些同情之感来。
  “大人,这何浅業的父亲在我店中欠下诸多酒债,昨日更是将自己的女儿作为酒钱抵押于我,还带了这卖身契前来,今日,左右等待之下也丝毫不见他送钱而来,按理,何浅業自然是归属于我才是。”听见身侧女子如此模样,晋黔之眸中沾染了些许愤怒。
  以往没有钱便是用人来抵押,倘若还不上钱,这人自然归了自己,更何况,还是签了卖身契之人!可方才他带人前去索要人之时,这女子却是贞烈的很,死活不承认有卖身契一事,还闹得尽人皆知,告上了公堂来。
  重重的叩头,何浅業眼角的泪意较原先更甚了些,“民女愿意尽余生当工,赚取钱财替父还债……那卖身契绝非民女亲写,民女俨然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望大人明察……。”
  瞧这何浅業的模样,俨然不像是撒谎之人,只是那晋黔之眸中的愤怒,却也并不似捏造事实,讼风秀眉紧紧的褶皱而起,一时间,倒是有些看不清了……
  稍稍侧目了些,即墨煜月更是勾唇轻笑不语,此中缘由他已然是猜测到了三分,只是现下却颇为好奇讼风会如何做法!
  醒堂木重重的扣在案桌之上,霎时公堂之上鸦雀无声,墨绿的身影颇为不耐烦的扫过堂下二人,只是眸光在晋黔之的脸上停留了几秒,“何浅業,你说你全然不知卖身契一事,却是为何会带着你的手印出现于晋老板手上?”
  听及此,何浅業蓦地语塞,只是眼底的焦急之意却是徒然增多,彦大人此话的言外之意自是不相信她了……
  “既然先前应允了人家,便也快快随他去罢!本官还有诸多事宜要忙,你们这种小打小闹,无需过问本官处理。”在收到了晋黔之的暗示之后,彦无尉便敛下了眼眸,这片地方他才是官,自然也是他说了算。
  然,他俨然是忘记了,这偌大的府衙之中已然是来了两位非同一般的人物,正等着找自己的麻烦把柄!
  

  ☆、第四十一章 凭空的卖身契?

  粉色的身影重重颓坐在地,不可置信的紧紧蹙起眉梢,暴露于空气之中的玉手也狠狠地攥紧了三分衣袍,“彦大人,这如何能称之为小打小闹?这是关乎于民女的下半生啊大人……求大人秉公处理,还民女一个公道……。”
  动人的哭腔于这宁静的一方传入堂外每个人的耳内,朱红的栅栏之前,那逐渐涌动的人群也开始焦躁不安,推搡了几次却是没能将栅栏打开分毫。
  “这个狗官,又想胡乱断案!”儒雅的书生模样,而开口却是如此气愤之语,声线虽是不大,可也引起一方细微的附和声线。
  “身为地方父母官,便是如此草菅人命,黑白不分,前阵子的老梁活活被诬陷盗窃后重打四十,现在还半身不遂的躺在床榻上,亲属上访要求重断此案,最后也只是草草几句失误了事……如此恶人不配为官!”虽是满脸胡渣,可这话语讼风却是听得明明白白的,倒是不曾想到,天子脚下竟也有如此枉法之徒,此人俨然还是为官者!
  越来越嘈杂的声线陆陆续续的传来,令彦无尉脸上一阵难堪,山高皇帝远,自然是不用怕被发现,更何况,往日的一些上呈功绩也可由人为作假,他的上头自然是有着魏丞羡大人的庇护,他会怕了这些庶民不成?
  再次重敲了阵醒堂木,眼底的凶光毕露,唇上的胡须更是被气的微微颤抖了些,“一个个的,都在胡说什么!本官既然身为本地县承,一切自然要秉公守法,朝廷如此规定,本官又有何办法?”
  美眸微微眯起,原本环着臂膀之上的双手也收紧了些,彦无尉竟公然在百姓面前挑唆皇室……此举长期以往,势必会造成人心涣散不可……
  下一秒,雪白的身影自圆门之内提步走出,银色的发冠在空气之中折射出骇人的冷芒,眼底蓦地闪过一丝计较,便是轻扬起了一方笑意,“这方才如此之早,彦大人便开堂审案了么?”
  低沉的声线令原本正信口开河着的彦无尉狠狠一愣,自然是没有料到讼风会如此之早醒来……他方才应当没有听见什么吧?飞快的思索着,仅在瞬间便是改变了一番态度,“原来是讼大人和丞相大人,失敬失敬!下官既身为本地父母官,自然是起早贪黑,丝毫不敢怠慢。”
  “是起早贪黑数钱吧?哈哈哈……。”胡渣男丝毫不客气的回击,可在看见这两抹身影之时,眼底分明闪过一丝精光。
  此话一出,却是引起了周围人的轰然大笑,忍住原本欲要笑场的冲动,讼风下意识的轻咳一声,眸光不着痕迹的瞥向那名男子,却是若有所思,“彦大人此方正在审查何事?可否告知本大人一二?”
  接收到讼风这好奇的视线,彦无尉不由得愣住,颇加为难的看了一眼晋黔之便再次展露了一阵讨好的笑意来,“讼大人,这乃是下官的分内之事,理应是不劳烦二位大人操劳……。”
  话中的拒绝之意却是叫讼风听得真真的,但即墨煜月却是忽的扯开一抹淡笑来,“彦大人说的那哪里话,操劳与否自是无关紧要,毕竟,为人臣子能够替皇上分忧一些也自是不打紧的。”
  颇有深意的与即墨煜月对视一眼,唇角微微上扬的弧度也暗示着讼风的心情大好,三步而上,径直端站在了彦无尉身前的案几一侧,从他的视角俯视全场,一股威严之意蓦地萦绕于这周遭,大手猛地一拍,分明是与醒堂木不相上下的响声,“这女子你且将原委一五一十的道来,倘若实有冤情,本大人与丞相大人还有彦大人自会为你主持公道。”
  被讼风这阵重响吓了一跳,吞咽了些口水,更是抬起长袖抚上了额前渗出的丝丝细汗,看来今日,这讼风还真是欲要多管闲事了……“不敢不敢,还是请讼大人与丞相大人做主。”
  墨绿的身影蓦地起身退至一旁,可虽是如此淡定模样,可这身后的冷汗直流是怎么回事?!
  毫不客气的落座于这公堂正位之上,即墨煜月眼底更是划过一丝暗笑,方才他经过讼风身边之时,分明看见了她眸中的鄙夷之意,可,谁让他的官职大他两截?!
  修长的大手抬起醒堂木便是一个扣下,“将实情道来,本相自会为你们做主。”
  见到上面的位置换了人坐,何浅業这才发出了较方才更加响亮的哭声,直直的趴身于地上,心下的委屈也在这一瞬间爆发了出来,“大人明察!小女子何浅業,整日以女工做工赚取一些小钱,可无奈上有酗酒成狂的父亲……。”
  继而端正了些身体,可这红肿的双眼却是灼伤着人眼,“前些日子父亲在晋老板酒楼之中欠下诸多银两……晋老板已然是三番两次找上门来,父亲应允会在一月之内还清,可今日卯时晋老板却是带人前来捉我,说民女已然签了这卖身契,便是用来抵押这酒钱……。”
  断断续续的道完这番话来,却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颇为不快的吐了口气,讼风心下却也没能好受几分。方欲要开口,便是感受到长袖被身侧之人微微拉扯了住,疑惑的稍稍瞥向即墨煜月,只是仿佛在提醒自己稍安勿躁。
  果然,下一秒,晋黔之便恶狠狠的瞪上了一旁的粉色身影,“回大人,何浅業分明在撒谎!倘若她什么都不知情,草民手中的卖身契又是从何而来?”
  一提到这个点,讼风便是不由得蹙眉,这卖身契究竟是真是假……为何晋黔之竟然如此冠冕堂皇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你且将卖身契呈上来于本大人过目。”
  没有一点点犹豫,此人的脸色也分明没有丝毫的改变,接过他递来折叠的工整非常的卖身契,讼风便是抬步而上于即墨煜月一同观察,若说这墨迹俨然并非今日所造,反倒是有些时日了,而这红色的手印也是那般的清晰不凌乱,也不似被强迫按上去的……
  头疼的轻抚了抚额,讼风俨然将身后的彦无尉忽略的彻底。
  

  ☆、第四十二章 还有心思占人家便宜?

  青色的长袍微抬,即墨煜月忽的端站起身,左右环顾之下这才逐渐向下堂的女子提步靠近,疑惑的眸光淡淡的打量在何浅業身上,自是欲要将她看穿一般。
  修长的大手蓦地伸出,面对即墨煜月如此模样,何浅業也不禁一愣,然紧紧的凝视着身前的大手,却是乖顺的伸手放了上去,脸颊之上却是依稀泛起了一阵绯红之色。
  似爱抚一般轻轻的摩擦着何浅業的右手,即墨煜月暗自挑眉,此番如此接触之下,心底自然是生出了三分笃定的,绝美的温和笑意荡漾于女子眼前,一时间,何浅業只觉得心跳加速。
  温柔的放下手来,即墨煜月便是围绕着晋黔之左右打量了一番,丝毫不见慌乱之感,俨然是对此案胜券在握,淡然的态度与一旁的何浅業成了两道显明的对比。
  周遭的人群各自议论,自然是看不懂即墨煜月的做法是为何,只是静静的等待着下文。
  莞尔一笑,自是不点破什么,然,即墨煜月的做法却是叫讼风看不出什么眉目来,眸光暗沉了几分,心下暗自嘀咕了阵,这该死的即墨煜月,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占人家便宜?!
  再次回到堂上,一记响亮的醒堂木声音便是威严的从上方传来,端坐了些身体,方才继而开口,“晋黔之,本相再给你一次机会,将实情一五一十的道出来,否则稍后,便别怪本相翻脸无情!”
  一开口便是如此阵势,晋黔之不由得一愣,紧紧蹙起的剑眉也暗示着他的疑惑,暗自镇定了一番这才顺势轻笑了声,“丞相大人这是何意?黔之身为商人,规矩做生意,从来不作奸犯科,更何况,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难道黔之向人讨还钱财这也有错吗?”
  句句在理,着实令人抓不住把柄,讼风秀眉紧拧,臂膀之上的双手也泛起了丝丝细汗来,即墨煜月如此一说,定然是有何凭证不可……而这晋黔之竟然如此强硬,倒是不知他究竟有何办法?
  眸光侧目了些瞥向那抹青色,除却淡然再无其他,倒是有些佩服即墨煜月的处事不惊,不过,想来身为丞相高职,俨然是历经过大风大浪的……
  薄唇忽的扬起那方更大的笑意,这一笑却是令讼风有些移不开眼去,如沐浴在春风中般温暖,令人不禁欲要向他靠近……猛地别过头去,可心脏这不规律的跳动却是为何?
  指尖划过褐色案几之上的白色封纸,将它掀开了来公诸于众,“这方红色的手印大家可都看清楚了?眼下正是如此清晰不已的纹路,丝毫不见着模糊之处。”
  下堂的衙役明了的接过那张封纸便是走向栅栏之处,将封纸摊开展示于众人眼前,待众人一一扫视过之后,便再次递回于上方之处。
  只是在此一举一动之间,身后的彦无尉却是冷汗直流,他自然是清楚的,晋黔之定然是在这卖身契之上动了手脚,更甚者,是他真实伪造而出的也说不定……
  “大人说这话是有何用意,指纹大家皆是如此清晰,难道大人是怀疑这方抹指纹是草民的不成?”长袖冷冷的扫过,颇为轻蔑的望向公堂之上,今日,他一定是要将何浅業带回去不可。
  然,上座之人哪里又是那般的好搪塞过去的,仅是顺抚了把耳际的长发,眸光却再次对上了晋黔之,“不是个傻的,定然不会按上自己的手印……。”颇有深意的开口,只叫晋黔之暗自蹙眉。
  “且慢,晋黔之,现在你眼前的大人可是当朝一品丞相,身为嫌犯,难道你不应当跪下么?”针对性的声线蓦地开口打断了晋黔之的思绪,暗暗的咬牙便也认栽的应声跪地。
  该死!今天真是倒霉!竟然碰到这两个瘟神……
  轻抿唇角,即墨煜月看待讼风的神情也多了一抹笑意,不紧不慢的打量过堂下两人,自然在无形之中于人以煎熬之感,“方才你也见到了,本相牵起了何浅業的右手来。”
  不知他这话语是何意,一时间,晋黔之也只能静观其变,而身侧的何浅業却是疑惑加深,俨然是猜不到上座之人的心思。
  “何浅業此前曾说过,平日里以女工赚取小钱财,而方才本相触碰之时也清晰的感受到她那右手手心自是粗糙无比,同时,也印证了她先前所言不假。”似是想起什么似的,讼风不禁生出了些赞赏的眸光来,即墨煜月俨然是令她刮目相看!
  犀利的眸光再次直视晋黔之,“试问,如此粗糙的双手怎能留下如此清晰的手印纹路?此纹路,分明是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之人才能留下的,倘若不信,即刻便可让何浅業当堂一试,再加以对比,本相究竟所言正确与否。”
  怔怔的瘫软在地,晋黔之顿时哑口无言,而见到晋黔之如此模样,堂上的那抹墨绿又何曾好过一二?三角眼更是射出犹如利刃一般的暗芒来,欲要将他千刀万剐了般,这不争气的东西!!
  听见即墨煜月此番言语,何浅業更是欣慰的抚去眼角的泪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性命也是有人在乎的……
  “将此事的始末从头至尾丝毫不差的道来,否则……”做了一道劈人动作,讼风俨然是没能给予好脸色,弱肉强食,女子也同为人,又岂能令男子随意作贱糟蹋了去?!
  轻颤了把身体,晋黔之这才有些惧意的咽下口水,“回大人,只因上月在绣庄看见了何浅業的身影,草民便是心心念念了来……左右一番打听之下,发现她的家中自是有一位饮酒成狂的父亲,这才引诱了他前来……而待他酒瘾再犯却也无钱给付,我便是提出条件,让他的女儿签下卖身契于我……。”
  顿了顿,稍稍抬眸向上头望去,却仅是一眼便感觉浑身都冻住了一般生冷无比,“谁知道那厮死活不肯,草民用酒将他灌醉之后便用他的手指按在了这卖身契之上……。”而此前也正是彦无尉执堂,他自然是有办法随意糊弄了去,可人算不如天算,竟半路杀出这么两个狠角色来。
  “浅儿,浅儿,为父对不住你啊……。”栅栏之外,那抹苍老的身影忽的赶来便是跪地不起,“青天大老爷,大人,求求你们,明察秋毫,浅儿她是无辜的,千错万错都是老夫的错,与浅儿无关啊……。”紧紧的揪着朱红栅栏,老者便是一阵痛心大哭。
  紧紧的蹙眉,讼风俨然是头一遭见到此番场面,可心下却蓦地揪紧,她俨然是连自己的生父是谁都不知……
  

  ☆、第四十三章 以身相许,他是断袖?!

  狠狠的抽泣了把,何浅業也无奈的再次落泪,纵然她的父亲嗜酒如命,可待她却也真切不已,娘亲走的早,也只剩下他父女二人相依为命……“求大人为民女做主!”
  伤感的情绪来的迅猛,令讼风拧起了眉头,示意性的瞥向即墨煜月,这才扫视了一眼身后的彦无尉,他的身影正是在有一阵没一阵的轻颤之中,想来此番,定然将他吓得半死不可。
  一木定音,继而严肃了三分,“依据我朝例律,此无中生有的污蔑之罪应当入狱一月罚银黄金百两,彦大人,前来宣布审判吧。”即墨煜月徒然提高了些声线,也只见身后那墨绿的身影狠狠一怔。
  而下跪着的晋黔之也没能好过,俨然是习惯了主人家的惬意生活,听见这一月牢狱字眼之时,两腿一蹬,倒在地上昏厥了去。
  赔笑着悻悻上前而来,更是胡乱摸了一把面容之上的汗水,彦无尉的心底自然是七上八下,“本官宣布,何浅業当堂返还银两,至此,与晋黔之再无干涉,卖身契就此作废。”
  然,下一秒,讼风便是萌生出了欲想砍死彦无尉的冲动来,何浅業哪里有银两归还?!蓦地凑近了三分,与即墨煜月耳边低语了一阵。
  折扇蓦地摊开隔绝了众人的视线,保持着耳语的姿势,讼风分明感觉到了面容之上一阵滚烫……磁性的嗓音轻声道来,只听见是,“那么,总共你便欠了本相一百五十两黄金。”
  翻了阵白眼,讼风没好气的抢过他于怀中掏出的银票来,该死的即墨煜月就知道压榨她!!她才新官上任多久,便已经是欠了一屁股债……?!
  欲哭无泪啊!但,此种情绪也只是一瞬而过,雪白的身影迈着稳健的步伐靠近了那抹粉色,怜惜般的将她搀扶而起,顺势将这五十两银票递上前去,“你且收好,这银票也应当足够你偿还酒钱,日后,万事小心。”
  她俨然是无法照顾何浅業一生的……只是在她的眸中看到了一抹名为感激的情愫便是了然于心,急忙止住了她欲要下跪的举动,讼风的眼底更是柔情一片,“无需多言,为官者,厚爱黎民百姓自是应该的。”
  此话落在了彦无尉耳中,自是脸上一阵煞白,当堂打脸,他今日分明是在百姓面前受尽了难堪……
  如此俊美模样且又如此菩萨心肠,何浅業心底更是暗暗的笃定了三分心思……
  退下了公堂,众人散去,水榭之内两人上座,而一人正直跪于地不肯起身,墨绿的长袍再无威严之意,反而在他身上看到一抹违和感,“彦大人这是何意?”
  话虽如此,可这心底的快意却是真切的,巴不得他在此跪上个七天七夜……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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