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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臣为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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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话里的威胁意味,颂篈雅又怎会听不懂?只是看待魏芜泱的眸光也不禁深邃了些,“噢?那么你以为仅凭皇上对我的宠爱还无法抵了这小小的庶女之命?”更何况,是以下犯上,大不敬之罪!
  条件反射的一愣,魏芜泱盯着颂篈雅的眼神蓦地复杂了几分,是了,皇上对她的宠爱自是无人能及……此前她自然听说过,漴睦太皇太后钦赐予皇上的讼风也险些被她讨要了去……
  可慕千白却没有思考其他的力气,窒息之意逐渐袭来令自己分外难受,颂篈雅分明是较为原先更为使劲,都怪这个女人多嘴!然而此刻她正是犹如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素手蓦地抚上颂篈雅的手腕之处,魏芜泱心下却是多了一丝防备,小心翼翼的提醒开口,却也在暗自盘算着一二,“姑娘,倘若此刻你将千白杀死,皇上那儿自然无需担心,然,这后宫之主乃是漴睦太皇太后,您先前也说了,这行走于后宫,应当具备相应的生存法则不是吗?”
  此话一出,颂篈雅倒是听了进去,瞥见那覆在自己手腕之上的素手,手心的力道便也蓦地撤去,一个甩开,那抹身影便犹如破碎的瓷娃娃一般跌落于地面之上。
  她这话并不无道理,皇上那儿自然是站在自己这边,但,难正难在漴睦老妖婆身上……眼下节骨眼,她方才禁足一日,若是闹出个人命,定然又会以此为借口,惩治自己……用此等蝼蚁弄脏自己的双手,倒真真是不值得的。
  铤而走险的一招倒是让慕千白捡回了一条命,魏芜泱背对着颂篈雅,更是向慕千白使了阵眼色,其中意思见者了然。
  虽说魏芜泱多嘴,可到底也救下自己,后怕的趴身于地,这才连连磕头,“多谢姑娘不杀之恩,多谢姑娘不杀之恩……。”话语之中的颤抖令一侧的袁谦禾不由得轻颤了把身体。
  冷眸睥睨着慕千白,颂篈雅的怒火显然还未完全消散,不过,这魏芜泱倒是个可塑之才……
  门业轻叩,唐百升偷偷瞥上一眼四周这才推门而入,然,瞥见眼下的这副场景,却是令她震惊,是遭贼了吗?为何如此的杂乱不堪?!
  而看见那对面之处的跪地人影便也心下了然,想必又是因为做错了事情而惹得主子不愉快罢,不多加干涉他人之事,唐百升福了身这才继而向上头之人耳边一阵低语。
  直至颂篈雅唇角露出了那抹笑意这才再次福身而去,好似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暗自计较着方才那婢子的话语,只道是御衣监处新裁制出一件衣袍正欲要让人送往皇上那处,由于人手暂时紧缺,因此便也耽搁了下来……这倒是个好机会,倘若可以把握,那么出这庄雅宫自然不成问题,更何况,御衣监处乃是朝廷直系部门,自然不属于太皇太后管辖……
  想来,先前贿赂了这当差的婢子竟还能派上用场,红唇所展现而出的笑意越发的浓烈,意识到了身侧的魏芜泱,便是摆手示意让她靠近,“你现在马上动身前往御衣监处,将裁制而出的皇上衣袍拿回来……。”
  “姑娘有何用?”魏芜泱不禁疑惑,下意识的便脱口而出,御衣监处并非等闲之人可以靠近,若无宫内行走的腰牌,他们自然是不信的……
  猛地甩下一个耳光,颂篈雅心下这才好受了些,“让你去你就去,主子的心意也是你能妄自揣测的吗?”眸光扫过这三人,看来距离将她们驯服的时日还长着呢……“这是腰牌,快去快回。”
  委屈的捂着左侧脸颊,一时间只感觉面容之上生出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之感,然而,有苦难言,面对如此的主子自己也无法左右一二……强忍住了眼眶的泪意,这才福身抬步离去。
  然而,她并没有见到那下跪之人的长袖之下正攥紧了手心……
  “谦禾,倒水。”依旧在思索着什么,颂篈雅淡淡的闭上了双眸,此刻这般安静的模样,自是让人无法将她与先前的暴戾作对比。
  被点到名字下意识的一怔,双手纠结的绞在一起,俨然是在考虑要不要上前……倘若稍后她也像方才那般的对待自己呢?!
  可,纵然存在着再多的疑惑,也并不容许她再多加思考其他,战战兢兢的上前,便是抬手将那茶水倾倒出,眸光不着痕迹的瞥向粉色的身影,可正是一眼,手中的茶具便应声脱落于檀木桌之上,打翻了的茶水沿着好看的弧度正不断往地面之上滴落着。
  “谦禾该死谦禾该死,还请姑娘恕罪……。”胸膛之中的跳动越发的加速而起,思及方才瞥向她的那一刻,她竟然……也在凝视着自己……还能有什么比如此更为恐怖的吗……
  不禁冷哼,面对她这般模样,颂篈雅却是难得的好心情,如此一来,便也代表着,她是臣服惧怕于自己的不是吗?“罢了罢了,收拾一番退下吧。”
  目送着两人慌张的背影,红唇更是扬起更大的笑意,抬手轻抚下颚,不由得感到一丝好笑,然,这也只是刚刚开始。
  

  ☆、第七十九章 俨然是脱不了干系!

  即便是第二次外出这方宫殿而行走于皇宫之中,可这感觉自然是非同一般,这一次她正是以自身的身份不错!
  顺利取来的衣袍更是被下意识的紧藏于怀中,魏芜泱的眼底更是充斥着满足之感,哪怕她眼下还并未接近皇上,可她仍旧是可以睹物思人。。。。。。
  过往的宫女侍人虽是不识,可见到她的身影也是恭敬的低头福身问好,高傲的扬起头颅,此时此刻,魏芜泱俨然是受用非常,时隔许久,竟然还能够在这皇宫之中过一把主人瘾,此中感觉,只有体会者方能明了。
  偌大的庄雅宫匾额高悬半空,魏芜泱颇为不舍的抚上怀中的柔滑衣袍,似乎是欲要通过此物寄托自己的思念之情一般,暗叹了口气,愣是调节了一会,这才轻扣门业,推门而入。
  “姑娘,衣袍送来了。”眸光瞥向檀木桌之上的那抹粉色身影,魏芜泱条件反射般的缩了阵脖颈,对于颂篈雅,她自然是极为害怕的,“这是姑娘的腰牌。”双手将那枚精致的腰牌递回上前,可这心下却是有着诸多的不舍,唯持有此物之人,方能无忧虑的行走于深宫之中。
  而此前正是因为选秀而来,入住那储秀宫中不得外出,因此也并未匹配此物。。。。。。
  似乎的看出了一二,颂篈雅蓦地起身,抬手将魏芜泱的双手连同她手心的那枚腰牌也一并合上,眼底忽的闪过一丝精光,她又哪里不懂这等小人物的心思?不过,眼下倒也用得到她,不若以此作个顺水人情,往后定然会更加效力于自己,“这腰牌予我无用,且送你日后行走方便。”
  整个皇宫之中的人都知道她颂篈雅乃是皇上的小师妹,又会有何人胆敢上前阻拦于她?
  出乎意料的瞪大了双眼,此前那副清高的模样不再,下一秒,湖蓝的身影猛地跪地一连磕上了好几个响头,心下的欣喜之意更甚,“芜泱叩谢姑娘赏赐,从今往后,姑娘吩咐什么,芜泱便照做不二。”
  红唇轻抿,微微上扬而起的笑意正意味着正如她所料,白皙的指尖顺抚上一侧的长发,便抬眸望向一侧的天际之上,且再过些时辰,她便伪装成宫人模样混入庄祁宫去!
  她便不信了,同比讼风与自己,难道乾啟策还会选择讼风不成?
  夕阳渐落,褪去了一层金黄色彩,浓厚的黑云渐涌,势是欲要覆盖整个天空,这方才晴上两日,便是又要飘落白雪,一时间空气之中,也如数的被骤冷的寒风所填满。
  谢绝了澜子歌的挽留用膳,讼风更是提步快走,而突如其来的寒意令她没有一丝的准备,左右烛火倒也清晰,只是回想起午间与澜子歌的相处时光,只觉得她似乎是有着什么悲伤之事欲要与自己诉说?
  然,最后澜子歌既然选择了沉默,那么自己也不好多加深究,毕竟,还是应当与她保持着距离为好。。。。。。
  长廊之内也并未暖和一二,只是此等时分想必众人皆是用膳去了,换得前后冷清不已。
  “你便如此在前方行走,我用衣帽遮盖住,他人便看不清我的脸面,此方时辰众人已然前去用膳,鲜少会有人外出走动。”眼下正是执行计划的最佳时辰!
  前后扫视了一番,颂篈雅这才抬起那柄烛火跨至于手肘之上,“我便在身后为你掌灯,记住,是前往庄祁宫。”
  听见颂篈雅的声线,为首带路的魏芜泱只觉得背后被盯得阵阵发毛,快步疾走,似乎是因为这骤冷的天色,又或许是因为身后之人……
  “啊……”原本低垂着的眼帘还未曾看清前方的路径便是狠狠地撞上一人,条件反射般的抚额后退了几步,魏芜泱显然是一下子来了火气。
  然,在明白了眼前究竟是何人之后,魏芜泱便是忽的蔫了去,这不正是讼风?!思及身后的颂篈雅,魏芜泱不着痕迹的挪动着步伐将视线遮挡住一二,她们眼下正是同一条线上的蚂蚱……
  美眸轻挑,自然是没有错过她面容之上的细小变化,双手蓦地环上双臂也仿佛是找到了一丝温暖之感,“何事惊慌?!”
  恭敬的福身,紧了紧手中的衣袍这才继而开口,“讼大人,我是魏芜泱……您还记得吗?”试探性的开口,原本只是提醒讼风自己的身份,可这话落入颂篈雅耳中俨然是变成欲要霸上讼风。
  好看的眉梢微蹙,似乎是在寻找关于此人的记忆,“储秀宫中的秀女,魏芜泱?”她自然是记得此人先前已报备于上头,只因那日漴睦太皇太后将自己惩戒了番,而之后再如何处置她倒也不曾听说。
  “正是小女,”顿了顿,这才抬眸直视讼风,那眼底的眸光也沾染上了几分别样的情绪,似乎是欲要向讼风证实些什么。
  视线轻移,落在了她手肘之上的衣袍,透着这方烛火更是折射出丝丝的流光来,凝视而去,倘若她并未猜错,此乃用金丝绢绣的龙形图腾,而这皇宫之内能够拥有此衣袍之人自然是小师兄不错……
  眼底忽的闪过一丝深邃,看待魏芜泱的眼神也带着三分疑惑,此方天色已晚,她为何会携带此物行走于深宫之中?究竟有何目的……
  而感受到了身后之人的触碰提醒,魏芜泱这才了然,“讼大人,芜泱还有他事在身,便不多加逗留了……。”
  正当颂篈雅以为能够只身而退之时,讼风却蓦地开口叫停了两人,衣帽遮盖之下的眸光分明散发着令人寒颤的冰冷杀意。
  “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你是何人?见到本大人也无行礼问好,竟胆敢如此放肆。”冷眸睥睨,不单单是对此人的无礼感到疑惑,而是方才经过自己之时,她感受到了来自此人身上的气息波动,那正是会武之人所特有的!
  听见此番话语,为首的魏芜泱更是狠狠一愣,颂篈雅此前正是被漴睦太皇太后所亲自下令禁足,倘若被他人识破……尤其是颂篈雅的死对头讼风……那么自己,俨然是脱不了干系!
  

  ☆、第八十章 瞒天过海?当场揭穿!

  湖蓝的身影蓦地转过身来,下意识的抬手便要挽上讼风,扯开的笑意在瞥见来自他那眼底的警告,这才僵在了原地,怔怔的松开手,更是识趣的后退一步,“讼大人,此人正是芜泱新选的婢子,还不懂的这宫中规矩,芜泱代她向大人赔个不是,请大人见谅。”
  婉转的声线透着丝丝蛊惑的意味,此话之中的谦和大度,是位男人便会对她另眼相待。魏芜泱自然是带着三分别样的目的,倘若可以跟随着讼风显然也是极好的,自己对于此前那事也可以既往不咎,更何况愣是较庄雅宫强上许多倍。
  然而,讼风可并不是一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子,她花费这方小心思所道出的话语,讼风也完全无感。
  美眸微眯,自然是在斟酌魏芜泱这话语之中的可信度有几分,身为一个婢子此时此刻竟然还是毫无认错举动,那低垂着的脸面也似乎是在极力的掩藏什么。。。。。。且,魏芜泱既身为一个主子竟然代婢子向自己赔不是?!
  关于这点,讼风俨然是不信的!
  瞧准了时机,便是一个出手将那人身上的裘衣掀开,由于外来力道的干涉,那衣袍更是顺着身体滑落,而颂篈雅那张颇为熟悉的面容便是显露在了眼前。
  看清楚了来人,讼风心下不禁一声冷哼,果然么,这冒牌货的计谋还真是层出不穷啊……明知道漴睦太皇太后明令禁止,可却又明知故犯,此等狼子之心,讼风显然是明白的。
  不过,想来眼下禁足也适才一日而已,她便如此急不可耐了么?难道他们所谓的“计划”有什么进展了不成?
  思及此,雪白的身影更是围绕在她的周身踱步了一周,这才不由得一声嗤笑,能够想出此等拙劣办法的,恐怕也只有冒牌货这驴脑袋了吧?不过,她千算万算,自然是没能算计到,此时自己会如此凑巧碰见她二人,又如此凑巧的,将她拦下……
  “哪儿去啊?”侧目轻声询问着,讼风也忽的来了好兴致,欲想要逗弄她一番,眸光扫视过冒牌货的面容之上,此刻只见她的脸颊更是涨的通红。当场被自己最讨厌的人揭穿,定然是极为不快的罢?
  甩开视线,颂篈雅已然是一刻也不愿意多看讼风一眼,极力的忍住想要将他打趴下的冲动,双手也被紧紧的攥在一起。
  呦,还挺倔?!忽的扬起一抹更深的笑意来,像是逮着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令人愉悦非常,“魏芜泱,你明知冒……”轻咳了声,这才缓解了方才话语的一时口快,“你明知篈雅姑娘乃是太皇太后亲自下令所禁足,而你眼下却还如此明目张胆的协助她瞒天过海?!”
  徒然提高的语气也令魏芜泱一阵哆嗦,条件反射的下跪,眼底俨然是如数充斥着畏惧之意,倘若此前面对颂篈雅是恐惧,而此刻面对讼风却是被他的气场所震慑到的敬畏……“讼大人,芜泱不敢……并无此意啊。”
  她自然是不敢说出任何话语,只得百口莫辩,倘若此刻在讼风面前说出事实,只恐怕等待着自己的,乃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一个挑眉,看待魏芜泱的眸光也不禁犀利了些,她此番如此畏惧,定然背后被什么操纵着也未可知……伸手将她怀中的那件衣袍抽出,这才嫌弃般的抖落一阵,“本大人也相信你是身不由己,然而,某些人这脸皮厚的俨然是可以拍墙上了。”
  “你说什么?”蓦地转过头来,却是见到衣袍落在了讼风手中,暗暗咬牙,颂篈雅心下的火气似是欲要冲破身体而出了一般。
  “怎么,脸皮厚便也罢了,耳朵也不好使吗?”单手撑额,讼风不由得感到一阵惋惜,看来冒牌货除了颇有几分姿色,浑身尽是缺点,“这衣袍想必是要送往庄祁宫中罢,既然本大人都看见了,也不好意思装作睁眼瞎,便牺牲一下替你代劳。”
  心下狠狠地一窒,颂篈雅俨然是被气的不轻,素手猛地抚上胸口之处大喘气了番这才好受了些,“哼,我们走着瞧!”
  狠狠地甩开长袖,便提步回头而去,步伐之快,叫讼风也暗自好笑。
  “芜泱也先行告退了。”匆忙的捡起地面之上的裘衣这才悻悻离开,面对颂篈雅如此情绪,只怕是稍后也没有好脸色相待了……
  暗自思索,这冒牌货已然是无所不用其极,倘若方才自己并未经过,那么今夜定然被她所得逞……一旦她顺利的进入庄祁宫,到那时,小师兄定然会为她着想……那么自己,无非便是那个最为扫兴之人……
  好一招先入为主,暗夜里的眸光也充斥着一股生冷之意,仅是于那方向瞥上了一眼便抬步而去,看来,自己真当是离开小师兄一刻也不行了。
  而翌日一下早朝,便是从庄雅宫中传来消息,只道是昨夜漴睦太皇太后亲自前往庄雅宫中将颂篈雅痛打了十大板,传信的来者分明是一脸焦急,也不知是何故,更是犹如出了天大的事情一般。
  “怎么回事?”明黄的身影仅在问完这句话后便是提步向庄雅宫而去,昨夜里自然是没有听见一丝风吹草动,皇祖母如此做法,一时间自己倒也没有半点头绪。
  然,最开心的莫过于讼风了,极力忍住的笑意也令唇角时不时的一抽,左右联想之下,不难猜出定然是冒牌货于归途之中碰见漴睦太皇太后!依稀在记得昨夜她的那副模样,看上去不还挺能耐么?!到头来还不是栽了跟头?!
  但,眼下小师兄的表现却让她暗自担心,此番她受了板子,定然会想方设法在小师兄面前上演苦肉计,那么届时欲要让二人分离开自然是难上加难。。。。。。
  美眸微眯,看待那名传信侍人的眸光也深邃了几分,此人俨然是瞧准了时机,特意逮着小师兄下了早朝时分前来,又装出如此慌乱不知所措的焦急模样,为的,正是恶化此事,而让整件事情闹大的最有利之人,正是冒牌货不错!
  

  ☆、第八十一章 将心思先放在他身上

  果然,还未踏入这庄雅宫便是听见里间传来声声的着急呼喊,语气之中的急切,自然是欲要穿透这宫殿让人听得清楚。
  讼风不禁翻了阵白眼,莫非是冒牌货只剩下一口气了还是怎样?!哭哭啼啼也不显晦气么?!
  而讼风这方是如此想法,换作乾啟策可就不同了,似乎成功的被这声线所感染一二,脚下的速度也加快了三分,而适才踏入这庄雅宫中便是瞥见了那趴身于床榻之上的身影。
  “参见皇上。”袁谦和与慕千白同样的开口,眼前之人自然是她们日思夜想的尊贵帝王,奢望的偷偷瞧上了几眼便也只能恭敬的退下,她们自然是没有权力置身于此来打扰他二人。
  心下蓦地揪紧,瞧见这幅场景,乾啟策凤眸更是不由得微微眯起,“为何会如此?现下感觉如何?”大手握紧了那略为冰凉的素手,似是欲想通过手心来传递温暖之意。
  苍白的面容之上并没有半点血色,此方分明是较讼风此前更为严重不已,而眸光扫过床榻不远之处的一堆衣袍,竟然还带着丝丝血迹……“来人,快传御医。”
  急忙的反握住了乾啟策的大手,颂篈雅更是眉梢紧蹙,虽然此中不乏装出的柔弱成分,可说到底这十大板子也不并不轻松……更何况,是像自己这般细皮嫩肉的女子?!“御医昨日来过了,并无大碍,只是今日还未上药罢了。”
  象征着帝王身份的紫金皇冠在空气之中自是透露着无上的尊贵威严气息,而听及此,绝色的面容之上也难得的泛起了一阵绯红,不着痕迹的尴尬轻咳了声,这才侧目向身后望去,那抹暗黄的身影正荟聚着眸光凝视而来。
  稍稍瞥开脑袋,示意讼风离开,可这番动作进行了三遍之后,讼风俨然还是一动不动。
  讶异的挑眉,小师兄是脖颈哪里出了问题么?为何老是一抽一抽的……?然而转念一想,似乎也不对,他并没有这个毛病才是,况且,美人在榻,他又岂会那般的狼狈?!
  迈着轻声的碎步而来,条件反射般的扬起那抹标准的讨好笑意,“皇上,您是有何吩咐么?”敛下双眸之前更是轻扫过床榻之上的颂篈雅,一时间只感觉心下爽快不已!
  他娘的冒牌货也有今日哈哈哈!思及此,难以抑制的笑意也忽的袭来,颇有些扭曲的面容也在暗示着她隐忍的辛苦。
  “可是有何不适?”见到讼风如此模样,乾啟策更是下意识的出声询问,而这一问才意识到小师妹还未上药……为何自己会将心思先放在讼风身上……
  “哇”的一声扑倒于那抹明黄的双腿之上,在他二人看不见的视线之中更是展露出了天大的畅快笑意,“皇上,讼风这是为篈雅姑娘感到心疼啊……呜呜呜……”当然,冒牌货一辈子都躺在床榻上也无妨!死了最好!
  上头之人的唇角难得一抽,可心下却是不由得生出三分莫名的喜感,也不知到底是为何,片刻之间倒是由了他如此,“讼风,朕警告你不许将眼泪鼻涕擦在朕的龙袍之上。”
  听见此话,颂篈雅也是不由得愣住,身为一名宦臣,乾啟策竟然如此纵容他?这般姿态,不让他起来便也罢了,仅只是让他别将污秽之物擦于龙袍之上?!还能有什么较此更为匪夷所思的吗?
  得意的勾唇一笑,这才再次用悲伤将高兴之意掩盖下,冒牌货此前不是挺会在小师兄面前作戏么?她讼风演戏的本事可也并不比她来的逊色分毫。
  “好了,”看见他如此‘动容’、外加‘伤心欲绝’的模样,乾啟策便也勉强的相信他真是为篈儿感到心疼,然,眼下,他正是有要紧事要办……“快些起身,退下罢!”
  不解的一愣,原本正在抚着虚泪的动作也忽的停止在了原地,分明是那般的俊逸翩翩公子,现下却愣是带着三分滑稽之感,“何事?”自己总不能说,方才表演太过于专情,只听见退下二字吧?!
  “朕要为篈儿上药……”脸颊之上的红晕也更多了些,尴尬的瞥开眸光,并没有见到此刻床榻之上的人儿正扬起那抹得逞的笑容来。
  该死!蓦地攥紧了手心,更像是笃定了什么念头般一把扯住乾啟策的长袖,“皇上,您操劳天下大事已然是疲惫非常,此等小事便让讼风为您代劳罢!”眼眸之中所显露而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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