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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宠:黑萌嫡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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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前世,她是素问,名动江湖的仙医,聪明美丽,温柔善良。
看得出脏腑之病,骨髓之疾,却看不透人心之险,面目之恶。
以为相伴一生的良人,重重欺骗层层利用,陷害她背上重罪,最终把她送到了即将和他喜结连理的高门千金手中。
他说,本宫怎么可能娶一个山野草莽女子,交给你任你处置,可开心些了?
高门千金笑得娇媚。听闻仙医生死人肉白骨,不知能不能肉自己的白骨?
黑牢里囚禁三年,受尽折磨,死无全尸。
临死前,她血祭天地:若苍天有道,神明有眼,便让她的魂魄留在世间,无论为人为鬼,成妖成魔,她誓报此仇!
再睁眼,她成了安国公府刚满十二岁的六小姐,宁霏。
宁家六小姐甜美可爱,纯洁无辜,天真烂漫,爱娇爱笑。
笑盈盈地,望着她的一个个仇人摔进地狱,在刀山火海中挣扎哭泣,凄厉惨呼。
笑盈盈地,踩着一路尸山血海累累骸骨,走向高处。
曾经的柔软心肠,炼成披荆斩棘的刀剑枪戟;曾经的回春妙手,玩弄的是人心权术阴谋阳谋。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大元王朝七皇孙,倾国美貌,颠倒众生,可惜就是……脑子有点问题。
听闻宁六小姐医术精湛,提着一堆死人脑袋作为谢礼,上门求医。
宁霏歉然而笑:“我治不了神经病。”
盛世美颜的神经病欺身而上:“我需要治的是另一种病,深入骨髓,药石无医,非你不可救。”
医到后来,才知道那乖张恣意惊世骇俗之下,是情之一字最难解。
她的重生一世,并非因为苍天神明,而是……他。

【一对一宠文,女主外萌内黑玲珑心,男主病娇扭曲蛇精病,男强女强,身心干净】


001 宁家小姐

  
    “小姐,起来了……”
  
    吱呀一声,破旧裂缝的房门被推开,照进外面刚刚蒙蒙亮的青灰色天光。一个十四五岁,身穿粗布衣裳的瘦弱小丫鬟端着一盆水,轻手轻脚地进来,把水盆放在床头,然后去叫躺在床上还未起身的一个女孩。
  
    那女孩年纪更小,不过十来岁的模样,盖着一床被洗成了灰白色的破棉被。棉被外面的布料磨得稀烂,露出里面板结成一块一块的黑黄色棉絮,跟土坷垃一样冷硬。即便棉被上堆了一堆的衣物,看过去也不见得暖和。
  
    女孩露在棉被外面的一张面容又瘦又苍白,不过巴掌大小,依稀可见五官的精致,但也被那憔悴灰暗的脸色遮掩得所剩无几。
  
    “小姐?”
  
    小丫鬟紫菀轻轻地再叫了一声,床上的女孩这才缓缓地睁开眼睛,平静而利落,丝毫没有刚刚被叫醒的睡眼惺忪之态。
  
    那一瞬间,清冷微弱的天光中,紫菀仿佛看到那双眼睛犹如一对深不见底的幽狱鬼洞般,黑得没有丝毫光亮。里面什么也看不到,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幽冷,像是能把一切吞噬进去。
  
    紫菀的心脏猛然一跳,下意识地往后倒退了半步,再看去的时候,床上的女孩却已经揉着眼睛,哼哼唧唧的,不情不愿地往被窝底下缩去。
  
    “还早呢……天不是都没亮么……”
  
    她本来生得又瘦又小,加上脸色黯淡苍白,说不上多好看,但这般像一只贪睡的猫咪一样赖着床不愿意起来时,倒是带着一种慵懒娇弱的味道。没睡醒的声音也是娇娇糯糯的,含糊不清,分外地惹人爱怜。
  
    紫菀先是怔了一下,随即暗中叹口气。
  
    她家小姐,安国公府排行最末的庶女,宁霏,三年前因为犯下大错而被送到京都郊外的偏远庄子上来。
  
    那时候小姐只有九岁,身子骨本来就弱,到庄子上之后受尽了磋磨。前些日子因为受寒而大病了一场,险些就不好了,躺在床上几天没能下来,这两天才刚刚好转些。
  
    “小姐,必须起来了,这个月已经快到月底了,还有一个荷包和四方绣帕没有做完,到时候要是交不上东西,就更要饿肚子了……”
  
    紫菀只当刚才那一瞬间看到的是黯淡光线下的错觉,尽管不忍心让还在病中的小姐这么早就起来做绣活,但还是轻声劝着宁霏。
  
    宁霏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紫菀在水盆里拧了毛巾,先在自己手里捂了捂,然后才给宁霏。木盆里的水是冰冷的,现在才二月末,还是春寒料峭的时候,不能直接让宁霏用这么冷的水洗脸。
  
    房间又被推开了,另一个丫鬟豆蔻端着一个木盘进来,上面放着三个馒头和一碗粥。那粥稀薄得跟清水一样,都能照出人影,馒头也是又粗又黑的杂面。
  
    这就是主仆三人的早饭。
  
    “庄子上给的饭食越来越过分了!”豆蔻愤愤地说,“那些长工吃的都不止这样!”
  
    安国公府把宁霏送到庄子上来,说是思过受罚,三年了也没见有一个人来理会过宁霏,怕是早就忘记了安国公府有这么一个小小的庶女。
  
    庶女本就不受重视,这么一个犯了罪被扔出来自生自灭的,庄子上的人自然根本不放在眼里。
  
    宁霏带来的紫菀和豆蔻两个丫鬟,被庄子上当做粗使下人来使唤,一天到晚起早摸黑,什么脏活重活都得干,动辄被欺辱打骂。宁霏虽然还不至于到这份上,也得一个月上交足够的针线活,否则连一份少得可怜的口粮都分不到。
  
    紫菀和豆蔻的手已经被粗重活计磨得粗糙不堪,没法做精细的针线活,想帮宁霏也帮不了。庄子上管事的王柱媳妇钱氏,又是个凶悍刻薄的,不管宁霏生病不生病,一点也不肯通融。
  
    紫菀给宁霏把早饭端过来,道:“算了,等会儿奴婢赶早出去挖点野菜回来,不能让小姐饿着。”
  
    小姐怎么说也是国公府的子女,却沦落到要靠地里挖的野菜来填饱肚子的地步。前两天小姐病着,吃得少,她们也要照顾小姐,没有时间出去,今天小姐好了些,想来应该有胃口了。
  
    宁霏和两个丫鬟分吃完那点清粥馒头,也起了身,跟她们一起往外走。
  
    “我和你们一起去挖野菜。”
  
    紫菀一惊,连忙阻拦:“这怎么行!”
  
    小姐本来过得就已经够苦了,现在病还没好,怎么能下地干这种活计!
  
    “没事的。”宁霏微微一笑,“我这几天在屋里待得也憋闷,出去走一走,透透气正好。”
  
    她的眼睛是那种又大又圆又漂亮的杏眼,黑白分明,清澈剔透,灵动得像是两汪白水银里面养着两汪黑水银。平时看过去纯洁无辜,像是天真烂漫的孩子,笑起来眉眼弯弯,犹如一对月牙一样,特别可爱。
  
    宁霏自己到院子里拎了个篮子,就往庄子外面走去,紫菀和豆蔻只好跟上。
  
    不知为什么,她们感觉这几天大病过一场的小姐,尽管看过去还是那种模样,但跟以前似乎有些不一样。
  
    小姐之所以被送到庄子上来,说是因为给嫡姐宁雪下毒,小小年纪就有这种恶毒心思,惹了安国公府众人的恼怒厌弃,所以才被丢到这里来受罚思过。
  
    但只有她们两个贴身丫鬟相信,小姐一定是被冤枉的。以前在安国公府的小姐,单纯天真得像是一张白纸,柔弱善良,不谙世事,根本不是那么恶毒的人,
  
    外面天色才刚刚亮起来,晨光熹微,主仆三人走到庄子外面,有一条浅浅的溪流从田野上蜿蜒流过去。
  
    早春之际,溪流两岸刚刚覆盖上一层嫩生生的鹅黄嫩绿色,青翠鲜活。被春风吹柔的柳树枝条上刚刚吐出嫩芽,隔年的芦苇枯茬里面抽出了新叶,岸上遍地都是郁郁葱葱的繁花浅草。
  
    这个季节正是野菜最多最鲜嫩的时候,紫菀和豆蔻蹲在草地上,急匆匆地采挖着。她们不能在外面待太长时间,不然回去晚了耽误了干活,她们被钱氏打骂一顿还算是轻的,怕是又得连带着作践小姐。
  
    宁霏拎着个篮子,倒也的确不像是正经出来挖野菜的,慢悠悠地在河岸边晃了一大圈,回到紫菀和豆蔻身边的时候,篮子里装了小半篮植物。
  
    紫菀一看宁霏的篮子就苦笑:“小姐,您摘的这些很多都不是野菜,不能吃的。”
  
    “不能吃,但可以入药呀。”
  
    宁霏把篮子里的药草抓出来给她们看:“这是半边莲,可以清热解毒,利尿消肿;这是天胡荽,可以治跌打淤伤;这是白刺苋,可以治痢疾腹泻;这是千里光,可以治湿疹疮疖……”
  
    最后拿起一大把看过去和荠菜差不多,尤其鲜嫩水灵的绿叶子,对两人眨眨眼睛:“还有这种,可以让人的精神处于一时的亢奋,但短暂的提神之后就容易疲倦深眠。”
  
    紫菀和豆蔻听得睁大了眼睛。
  
    “小姐……”豆蔻惊讶地问了出来,“……您什么时候认识这么多药草了?”
  
    宁霏笑了笑,一侧嘴角边绽出一个浅浅的小梨涡,十分可爱。
  
    “以前在书上看到的。”
  
    紫菀和豆蔻并不记得宁霏以前有看过什么医书,小姐以前五谷不分,也从来没露出过认识药草的样子。但小姐既然已经都这么说了,她们虽然仍然有些奇怪,但也不好刨根问底。
  
    三个人拎着篮子回去,刚刚把那些野菜藏回到自己的屋子里,钱氏就杀到她们这边来了。
  
    钱氏生了一张长着雀斑的面皮,下巴尖削,鼻子带钩,两边颧骨高高耸起。一看见三人这时候还没开始干活,立刻吊起了一双三角眼,凶神恶煞地扯开嗓子骂起来。
  
    “打脊的懒货,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还不去干活?事做不了多少,吃倒是比谁都能吃,还以为自己是国公府里面娇滴滴的千金小姐体面丫鬟呢?……我呸!老娘看你们就是皮痒欠收拾了!”
  
    一边骂一边就伸手过来,狠狠地掐拧向紫菀和豆蔻的胳膊。
  
    钱氏最爱用的就是这一招,每次庄子上那些小丫头被她掐得哭爹喊娘的时候,她脸上都带着一种狰狞的快感。
  
    紫菀和豆蔻的手臂上已经被掐得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几年来痕迹都没消退过。但又不敢躲闪,只能逆来顺受,因为现在不让钱氏掐痛快了的话,往后她们只会更惨。
  
    然而,这时宁霏却迎了上去,挡在紫菀和豆蔻前面,手中提着她们刚刚采摘回来的一篮子野菜。
  
    “钱妈妈别生气。”宁霏笑盈盈地道,“我们刚刚出去摘了点野菜,听说钱妈妈就喜欢吃这些个新鲜东西,这一篮子给钱妈妈拿回去尝个鲜吧。”
  
    宁霏毕竟是国公府的小姐,刚刚到庄子上的时候,也带了不少金银首饰和一些财物家当过来,这些东西自然早就全部被钱氏抢走了。加上作为庄子管事媳妇,搜刮贪墨了不少油水,大鱼大肉天天不断,吃腻了便想着吃时鲜野物,常常让庄子上的人出去给她采野果摘野菜。
  
    一个下人,竟然都养出了富贵人的毛病,钱氏这些年来的日子,可想而知过得有多滋润。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钱氏对着宁霏这笑意盈盈的模样,加上那一大篮野菜,便不好再继续打骂,哼了一声,一把夺过篮子。
  
    “算你识相!还知道孝敬!”
  
    这死丫头片子以前可没这么机灵,屁也不知道放一个,看来现在总算是学乖了。
  
    紫菀和豆蔻心里又怒又急,怒的是宁霏也受了这婆子的侮辱,急的是这一篮子野菜送出去,她们晚上就要饿肚子了。
  
    豆蔻性子急,正要上去拦,紫菀的目光落到那一篮子野菜上,突然看到里面半埋半露着一大把荠菜一样的绿叶子,正是之前宁霏说的那种药草。
  
    小姐怎么把药草混进去了?
  
    宁霏这时回过头来,对紫菀眨了一下眼睛。她的睫毛很长,眨起来的时候,就像是两把小扇子一样忽闪忽闪的。
  
    紫菀比豆蔻更会察言观色,心里一动,立刻拉住了豆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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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谁动了我的内裤?

  
    钱氏挎着那一篮子野菜,还不忘记骂上几句:“还杵在这儿干什么?等着老娘伺候你们几个懒货不成?后院里那些衣服,今天不洗干净了,晚上就喝西北风去!”
  
    然后又转向宁霏:“还有你,到月底也没几天了,该交的针线活赶紧交上来!别以为能在我的庄子上白吃白喝!”
  
    耍够了威风,这才提着篮子往庄子里的厨屋那边走去,远远传来颐指气使的吆喝:“……桂丫!死的是吧!还不出来把这篮子野菜择了!晚上给我包个荠菜饺子!”
  
    豆蔻气得对着钱氏的背影呸了一声:“什么东西!”
  
    紫菀拉了拉豆蔻:“快去后院吧,那些脏衣服一个白天怕是洗不完呢。”
  
    早起时紫菀就已经看到后院里堆积如山的脏衣服了,庄子上所有下人的衣服,几乎都是她俩洗的。这一个冬天洗下来,她和豆蔻的手上都长满了冻疮,又红又肿又痒又痛。
  
    宁霏摇了摇头:“不用洗,你们把那些衣服泼点水弄湿了,直接挂上去晾就行。”
  
    紫菀一愣:“可是明天钱氏看到衣服还是脏的怎么办……”
  
    乡下人的衣服,上面什么污渍都有,到换洗的时候都脏得要命,洗没洗过一眼就看出来了,哪是那么好糊弄的。
  
    宁霏笑眯眯地,望着钱氏离开的那个方向,手里还留着一片像是荠菜的那种野草叶子,在指间悠然地转来转去。
  
    “没事的,从明天起,你们就不用再干这些苦活了。”
  
    ……
  
    紫菀和豆蔻去了后院之后,宁霏也不回房间做针线活,继续去野外河边草木繁茂的地方转了一天,天色将黑时才回来,手上又提了一篮子药草的花叶根茎。
  
    豆蔻拿过来的晚饭,还是黑乎乎的杂粮馒头和清水一样的薄粥。亏得下午时两人早早晾完衣服,又出去采挖了一些野菜回来,煮了一锅炖野菜,否则那一点东西吃下去,根本挨不过一整夜。
  
    钱氏几乎不给她们分发灯油蜡烛之类,以往天黑下来时宁霏就只能早早上床睡觉,但这一次,她却拉着紫菀和豆蔻,悄无声息地摸黑出了庄子,在庄子周围绕了半圈。
  
    豆蔻不解:“小姐,我们这大晚上的出来干什么?”
  
    宁霏停下来,竖起一根纤细的手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压低声音道:“你听。”
  
    豆蔻屏住呼吸凝神听去,黑暗中遥遥传来一种怪异的声音,像是女人的叫声,因为距离太远,听得不是很清楚。
  
    宁霏带着她们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那边是一片堆着稻草垛子的空地。庄子上的稻草都堆在这里,用了一冬,剩下的已经不多了。
  
    越靠近稻草垛子,那边传来的声音就越清晰,隐隐能听出男女混在一起的叫唤和低吼,女人的声音比男人的声音要大得多。
  
    紫菀的年纪比豆蔻大两岁,先听出来了这是什么动静,脸上顿时飞起一片红云。
  
    “小姐……”她羞涩地拉住宁霏,“别再往前走了。”
  
    宁霏一脸天真地望着她:“为什么呀?”
  
    “那边是钱氏和……正在……”
  
    紫菀实在是难以启齿。那女人的声音分明是钱氏的声音,庄子上不少下人都知道钱氏最近正在外面偷人,对象是附近村子上的一个汉子。众人迫于钱氏平日里的淫威,各自心知肚明却不敢说出来,只有钱氏那个老实丈夫还被蒙在鼓里。
  
    “没关系的,我不看就是。”
  
    宁霏没管紫菀的阻拦,继续朝那边走去,紫菀无奈,只能和豆蔻一起跟着她。
  
    微弱的月光下,可以看到空地上最大的一个稻草垛子旁边,隐隐露出一片红布棉袄的衣角,声音就是从那空心的稻草垛子里面传出来的。
  
    钱氏叫得又兴奋又大声,一点也不像是在偷偷摸摸地跟人苟合,刚才宁霏她们在庄子那边听到的都是她的声音。倒是跟她一起的那个汉子,不断地压低声音警告她。
  
    “小声点!……你这浪货,今天是吃春药了还是怎么着?……被人听到了怎么办!”
  
    “我……停不下来……”钱氏得了劲儿,又是一声高亢的尖叫,“……死鬼,用点力!没吃晚饭啊!”
  
    紫菀和豆蔻的脸都红透了。这种污言秽语,哪是一个正经名门闺秀应该听的,虽说现在小姐似乎也算不上是什么千金贵女,但在她们的眼里,小姐就是小姐。
  
    偏生宁霏一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躲在草垛的不远处,一手撑着腮,居然在那里听得津津有味。
  
    紫菀和豆蔻不敢出声,怕惊动了草垛里的两人,怎么催促宁霏都不动,简直急坏了。
  
    小姐这是要干什么?难不成想喊庄子里的人过来捉奸?那也不该一直躲在这儿啊。万一被钱氏他们发现了怎么办?
  
    草垛里的激情声音响了足有半个时辰,才渐渐地消停下来,传来一巴掌拍在臀上的声音。
  
    “小淫妇,今天浪得这么厉害……”
  
    草垛里的那汉子本想起身,被迷迷糊糊的钱氏拉住了。
  
    “死鬼,这么急着回去见你那个黄脸婆?我困死了,陪我睡一觉再走……”
  
    那汉子本来是不肯的,偷情完了还在原地睡一觉,这胆子也太大了点:“要睡就回去,在这里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钱氏一个翻身就把他压在下面,打了一个呵欠,闭着眼睛:“怕个屁,这荒郊野地的,谁会大晚上出来……一个大男人,胆子跟兔子一样,难怪被你家那黄脸婆压着……”
  
    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小下去,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钱氏今天格外兴奋,折腾得那汉子也是精疲力尽,加上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被女人说胆子小,干脆也拉了两人的衣服过来盖上,就这么抱在一处在草垛里睡了过去。
  
    宁霏听了半晌,确定草垛里传来了两人的鼾声,这才从藏身的地方走出来。
  
    豆蔻连忙拉住她,压低声音:“小姐,小心……”
  
    宁霏指了指草垛旁边,眨眨眼睛:“你看。”
  
    紫菀一看,脸顿时又红了。钱氏和那汉子身上盖的都是大件衣物,钱氏的一件肚兜和那汉子的一条亵裤,都还扔在草垛旁边。
  
    宁霏摇摇头:“也太不小心了,这么重要的东西扔在旁边,要是被人捡去了怎么办?”
  
    紫菀一下子恍然大悟。
  
    现在钱氏和那汉子都睡着,如果她们把这女人肚兜和男人亵裤拿走的话,就是抓住了钱氏和人通奸的证据,以后还怕钱氏再欺压她们?
  
    难怪小姐今天故意把那一把药草当做野菜混进了篮子里面,送给钱氏。那药草能让人一时亢奋,亢奋过后却容易疲倦,钱氏叫得大声,把她们引了过来,然后又在这里睡着了,她们才有机会偷到钱氏和那汉子的衣物。
  
    这可比直接喊起来,让人抓到钱氏通奸好多了。已嫁妇人被抓到通奸,是要游街示众然后被夫家休弃的,但去了一个钱氏,说不定又会来一个更刻薄的张氏李氏,倒不如抓着钱氏的把柄,不怕她不老实。
  
    小姐真是好计策!
  
    豆蔻这时也明白过来,自告奋勇道:“奴婢上去拿。”
  
    她动作比较灵活,蹑手蹑脚摸上去,悄无声息地把钱氏的肚兜和那汉子的亵裤都拿了过来,厌恶道:“难闻死了。”
  
    虽然一点也不想碰这腌臜恶心的东西,但跟以后的日子比起来,当然还是好日子更重要。
  
    宁霏微微一笑,嘴角边绽开一个浅浅的小梨涡。
  
    “回去睡觉吧,我困了。”
  
    ……
  
    她们离开之后,直到半夜,草垛里面才陡然响起一声惊慌的大叫。
  
    “谁动了我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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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实在是太爽了!

  
    第二天,宁霏睡到了自然醒才起来。她现在身体还很虚弱,昨晚睡得又迟,这一睡直接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紫菀和豆蔻也久违地睡了一个好觉,虽然起得比她早,但都留在她的院子里,没有出去干活。
  
    到了接近晌午的时候,钱氏怒气冲冲地杀了过来,还没进院子,尖利的声音已经吼得整个庄子都听得见。
  
    “好你们两个小贱人,想造反了是不是?让你们洗衣服,你们就把脏衣服挂上去晾?……人呢?都死了?给老娘滚出来!”
  
    跟平日里精神抖擞的模样不同,钱氏今天的状态明显不好,脸色黯淡,满眼血丝,眼睛底下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像是大半夜都没睡。似乎也正因为此,火气格外地大。
  
    钱氏在院子里骂了两声,见没人答应,直接就往屋子里面冲。
  
    昨天夜里她和王大柱睡到半夜醒来,发现她的肚兜和王大柱的内裤竟然都不见了。他们人安然无恙,其他的衣物都还在,对方的目的肯定不是为了财物。把肚兜和亵裤一起偷走,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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