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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宠:黑萌嫡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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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部分沉静稳重礼仪严谨的大家闺秀和世家少爷们,虽然也在忍不住笑,还能有教养地保持仪态。但那些性子跳脱或者本来就看南宫瑶不顺眼的,就没那么多顾忌了,笑成什么样的都有。
  
    整个花园里的众人要么前仰后合,要么捶桌不起,笑成一团。就连坐在上首的三位夫子大儒都没绷住,也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
  
    那个姓丁的公子哥儿刚才把南宫瑶的诗一顿猛夸,现在啪啪打脸打得巨响,一张脸涨成紫红色,梗着脖子,还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声嘶力竭地辩解。
  
    “巧合,只是巧合而已……这首诗本来明明就是首好诗……”
  
    南宫瑶更是脸上红得快要烧起来,无地自容,简直恨不得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周围的每一声哄笑,就像一记狠狠的耳光打在她脸上,一阵阵火辣辣的耻辱感。
  
    怎么会这样?
  
    南宫瑶猛然扭头瞪向宁霏,宁霏也跟周围众人一样带着笑容,只不过她那种笑根本不只是因为有趣而露出来的笑容,而是眉眼弯弯,酒窝深深,眼里全是狡黠而得意的光芒。
  
    那笑容里分明写着:“没错,我就是故意让你抄的这首诗!”
  
    ------题外话------
  
    《卧春》原文出自网络(我忘记在哪儿看到的了),本来第二句是“卧知绘中天(我只会种田)”,但我觉得种田带有侮辱意味,所以换了两个字
062 成绩作废

  
    “宁霏!”
  
    南宫瑶只觉得一股疯狂的怒火从她的胸腔里轰然直冲起来,烧红了她的眼睛,一下子把她的理智焚烧殆尽。她尖叫一声,不顾一切地朝宁霏扑了过去。
  
    “那首诗是你写的!是你在害我!”
  
    宁霏轻轻巧巧地一闪身,避开了状若疯狂扑过来的南宫瑶,退到远处,一脸无辜地扬起手里的一张纸。
  
    “南宫四小姐,这首诗确实是我写的不错,但那只是我一时想起觉得有趣,随手写下来玩儿的,并不没有让你拿去作为这次比试的诗作啊。”
  
    众人都看到了宁霏手里的那张纸,上面写的正是南宫瑶刚才念的那首《卧春》。
  
    南宫瑶猛然站住,像是六月天里被一桶冰水当头泼下,脸色唰地一下子变成了惨白。
  
    她竟然说出去了!
  
    要是她说这首诗是她写的,还只是被人嘲笑几句,丢点颜面而已,大不了她就硬说这首诗是巧合,众人不过当个笑料,笑笑就过了。但一旦说出这首诗是她抄袭宁霏的,抄袭的罪名可就严重得多。
  
    她刚才一时被气昏了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就这么说漏了嘴!
  
    “不是……”南宫瑶慌乱地想要解释,语无伦次,“我没有……这就是我自己写的……”
  
    然而说出去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刚才南宫瑶那一声尖叫,在场的人全都听见了,根本收不回来。
  
    众人也都看见了宁霏手中的那首诗,嘲笑声渐渐平息下去,又是一片窃窃私语声响起来。
  
    上首的刘夫子也沉下了脸色。
  
    “南宫四小姐,怎么回事?你说你刚才念的这首诗是宁六小姐写的?”
  
    “不是……”南宫瑶连忙否认,“那是我自己写的诗……”
  
    她本来就已经慌得六神无主,这时候的辩解虚软无力,一点底气都没有。刘夫子的脸色更沉了。
  
    “把宁六小姐和南宫四小姐的诗作拿上来。”
  
    一个小僮立刻把那两张纸拿了上来,刘夫子一看,两首诗一模一样,确实是宁霏和南宫瑶的笔迹。
  
    刘夫子抬起头,皱眉望向南宫瑶:“南宫四小姐,你抄了宁六小姐的这首诗?”
  
    南宫瑶脸色惨白,背后一片冷汗:“我没有……”
  
    周围有人不屑地低语:“明明刚才说这首诗是宁六小姐写的,这会儿还一个劲儿抵赖,当我们在场的这么多人都是聋子么?”
  
    刘夫子也不傻,从南宫瑶的态度里,已经猜出来了是怎么回事。
  
    她知道南宫瑶有几分诗才,不可能是自己做不出诗而抄别人的,八成本来是想抄宁霏的诗然后反诬宁霏抄袭,结果却搬起凳子砸了自己的脚,抄了宁霏的……这么一首诗。
  
    “不必徒做狡辩了。”刘夫子脸色冷肃,“珠玑会上绝不容许抄袭,这是铁则。诗词比试结束后,我会把这件事上报给其他夫子和书院里的掌事官,请求取消南宫四小姐参加珠玑会的资格。”
  
    抄袭本来就已经足够令人不齿,更何况是为了倒打一耙陷害别人而抄袭,更加心术不正,品行低劣。
  
    当然,说南宫瑶要陷害宁霏,这只是刘夫子自己的判断,并没有证据,所以她也没说出来。但抄袭这个事实却是实实在在定了的,抄袭的处置可轻可重,刘夫子这时鄙夷南宫瑶,自然是往重了发落。
  
    南宫瑶大惊失色,脸上最后一点血色都在瞬间褪得一干二净,顾不得自己的形象,踉踉跄跄地扑到刘夫子等人所坐的桌案前。
  
    “不!夫子,求您给我一次机会,保留我参加珠玑会的资格吧!您可以扣掉我的玉珠,但不要把我除名啊!求求您了夫子!”
  
    南宫瑶苦苦哀求。如果只是扣掉一部分玉珠的话,她说不定还有机会在前三甲中排上位置,但一旦被取消珠玑会资格,那就什么都没了!
  
    “你也不用向我求情。”刘夫子冷冷说,“书院里其他人要是反对,那便另行商议。但不管怎么样,在我这一门诗词比试上,你的成绩作废。”
  
    南宫瑶的脸色白得像刚刷过石灰的墙一样,双腿一软,几乎瘫坐到地上去。
  
    无论最后结果如何,她都不可能再挤进第一甲,想借着珠玑会提高身价将来找一门好亲事的希望,也彻底化成了泡影。
  
    在场那么多人看着,她抄袭的事情很快就会传遍整个京都,名声也必定会被严重影响,能找到的亲事甚至很可能比之前还不如。
  
    怎么会变成这样?
  
    刘夫子没有再理会南宫瑶,转向了宁霏。
  
    “宁六小姐,你既然说刚才那首诗只是你随手写下来玩儿的,那你可有写出这次比试的诗作?”
  
    宁霏不太可能在这么正式的珠玑会诗词比试上去写一首逗趣诗,恐怕是发现了南宫瑶的意图,故意写出来让南宫瑶去抄的。
  
    不过,在一柱香之内写出一首看过去像模像样,还颇为切题应景,实际上一读出来让人笑翻的奇特诗作,在刘夫子看来已经很不可思议了。她实在是很难想象宁霏还有时间再做另外一首诗出来。
  
    “有。”宁霏应道,“只是没来得及写下来,我当场念出来可以么?”
  
    南宫瑶猛然抬起头望向宁霏。
  
    她竟然还作了一首诗?
  
    刘夫子道:“自然可以。”
  
    “我的诗题为《京夏》。京都夏意新来早,五月榴火缀满枝。即今繁花欲燃日,正是漠北冰破时。”
  
    宁霏一念完,周围有一瞬间的安静,众人都在原地停滞了片刻。
063 干了这一碗!

  
    上首的刘夫子和另外两名儒士,都是微微一震。
  
    漠北……大元王朝遥远的北方地区,距离京都数千里之遥。那里是边境苦寒之地,一年里足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滴水成冰,十月降霜飞雪,春意姗姗来迟,京都四五月都已经进入繁花似锦的初夏了,漠北这时候恐怕才刚刚是冰消雪化的时节。
  
    如今北方边境战火不断,他们这些人正在南方的京都,安然享受着这份温暖繁华的时候,由当朝将门李氏一族统帅的二十万大军,正在春寒料峭的漠北,顶着风沙,踏着冰雪,坚守国土,抗击外敌。
  
    宁霏的这首诗,语言平实朴素,但借着对眼前景物的描写,最后一句话轻轻淡淡的转折,表达的却是对漠北守边将士们的挂念和敬意,含蓄而悠长,在格调立意上高出许多。
  
    京都的千金小姐们,一个个锦衣玉食地娇养在深闺中,夫子尽心教着笔墨精心伺候着,诗作也不能说做得不好。词藻一个比一个堆得华丽,手法一个比一个用得新奇,却是谁也不会去想到什么北方边境的军情,浴血冒寒的将士。
  
    宁霏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能有这份心思,倒是十分难得。
  
    刘夫子露出赞许之色,点了点头:“你写下来吧,等会儿一起送上来,再做评判。”
  
    刘夫子平日里并不算严厉,就是为人太严肃了些,但这时候的面色和语气都是难得的温和,可见对宁霏的满意。
  
    数十位千金们轮流朗诵完自己的诗作,三位评判官心里已经有了个底。收齐诗作之后,避入内室进行评选,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后才出来,公布比试结果。
  
    “这次诗词比试,第一名,安国公府六小姐,宁霏!”
  
    底下顿时响起一片感叹声。
  
    刚才看到刘夫子的态度,女学这边了解刘夫子的一些千金们,就已经能八九不离十地猜出这个结果了。
  
    宁霏的诗虽然不华丽,但胜在思想境界。三位评选官都是文人雅士,哪能没几分忧国忧民之心,一群不谙世事的千金闺秀里出了这样的诗作,必定高看一眼。
  
    珠玑会到现在比了六门,宁霏已经拿了五个第一,五十三颗玉珠了。
  
    琴棋书画诗礼女红样样精通的全才毕竟少之又少,以往各届的珠玑会,只在十来年前有一位才女拿过五个第一,最高记录是总共七十三颗玉珠。眼下宁霏已经追平了五个第一的记录,没比试的还有四门,总数要超越七十三颗,恐怕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边上那些围观的公子少爷们,一个个看着宁霏,眼睛都是闪闪发光的。
  
    应天书院女学里花枝招展的美人众多,穿戴打扮一向低调的宁霏,在其中本来并不显眼。但从珠玑会第一门开始,宁霏一个又一个第一名拿下来,站在台上接过一串串长长的玉珠时,一身的光芒便开始越来越璀璨,越来越耀眼。
  
    才华横溢不说,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好。又大又漂亮的杏眼,黑白水银般灵动分明的瞳眸,水灵灵粉嫩嫩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来的小脸。虽然现在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还没长开,略显得稚嫩了些,但已经是十足的美人胚子。
  
    尤其是粲然浅笑的时候,眉眼弯弯如月牙,嘴角边绽开一个浅浅的小梨涡。那种甜美可爱娇俏纯真的笑靥,和满腹诗书的才华气质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矛盾而又奇异的强烈吸引力。
  
    整个人就像是原本被深藏起来的明珠美玉,如今包裹着的轻纱被一层层揭开,再无遮掩地绽放出灼灼的华彩光芒。
  
    以前他们怎么就没注意到,安国公府有这么一个才貌双全的姑娘?
  
    几个看过去尤其轻浮的公子哥儿,在那里对宁霏评头论足得正欢快,从旁边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槐树上,突然落下来一个红衣如火的少年,把众人吓了一大跳。
  
    “七……七殿下?”
  
    谢渊渟这些年给京都众多权贵人家留下的心理阴影太深,那些公子哥儿看见他那一身灼艳耀眼的大红衣袍和一张张狂恣肆的绝色面容时,第一个反应都是悚然往后一退。
  
    谢渊渟一只手里吊儿郎当地拎着一个酒坛子,另一只手拿着一个酒碗,完全不管这是珠玑会的比试现场,也不管周围那些千金和上头的夫子们正一脸惊吓地瞪着他。一副哥俩好的架势,哗啦啦倒了一碗酒,一下子杵到其中一个公子哥儿的胸前。
  
    “来!干了这一碗!”
  
    那公子哥儿一脸懵逼:“……”
  
    什么鬼?为什么七殿下会突然在这里冒出来要他喝酒?
  
    ——他也是傻了,七殿下什么时候正常过。
  
    谢渊渟不耐烦地把酒碗往他鼻子底下一送:“怎么?不给我面子,我倒的酒都不喝?”
  
    那公子哥儿这才反应过来,吓得忙不迭接过酒碗:“我喝!我喝!”
  
    这位脑子有问题的祖宗在京都可是无人敢惹,要是一不小心得罪了,能把人整死都没地儿哭去。
  
    再一看那酒碗里面的酒,闻着倒是一股浓浓的酒味,就是颜色看过去黑黝黝暗沉沉的十分诡异,跟药汁儿似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酒。
  
    不敢犹豫,只能咬咬牙,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下去,喝完了整张脸都扭曲成一团。那味道只能用一言难尽四个字来形容,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位七殿下过家家的时候,拿厨房里各种油盐酱醋一股脑儿倒进酒里调出来的。
  
    谢渊渟一点没有罢休的意思,继续给其他人倒酒:“谁也不准走,人人都有份!”
  
    能大白天闲着没事在这里看热闹的,基本上都是书院里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的低品官家子弟,谁也得罪不起谢渊渟。众人没办法,一个个苦着脸硬着头皮,都被谢渊渟灌了一碗酒下去。
  
    谢渊渟把在场围观的所有人一个不落地灌了一遍,直到酒坛子空了,这才把酒坛子随手一扔。
  
    “好了好了,喝完了酒都给我滚蛋!”
  
    众人巴不得他这句话,如遇大赦,赶紧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谢渊渟这才慢悠悠转过身来,朝向女学众千金这边,目光穿过人群,遥遥落在宁霏的身上。
064 这辈子,她只能是他的

  
    宁霏现在一看见谢渊渟,就觉得头疼眼疼哪儿都疼,这几天好不容易没见他冒出来,结果还是没清静多久。
  
    谢渊渟走过来,二话不说,脱下自己身上松松垮垮披着的正红色外袍,往宁霏头上一罩,把她整个人罩在底下,然后就公然拉着宁霏往人群外面走。
  
    众人:“……”
  
    脑袋上顶着一件衣袍的宁霏:“……”
  
    果然这发起神经来是招呼都不打一个。
  
    上头的几位夫子儒士都不敢管谢渊渟,其他贵女们就更没那个胆子去找死,只有叶盈芜最为勇敢地上前试图阻拦:“七殿下,您这是带她去哪儿?”
  
    谢渊渟转过头来,叶盈芜一接触到他的目光,整个人悚然一惊。
  
    怎么会有……这么黑暗恐怖的眼神?
  
    上方分明是五月初明媚灿烂的阳光,照进那双深不见底的瞳眸时,却是仿佛能把人吞噬进去的幽冷黑暗。犹如数九寒冬的魔域黑夜,往外阴森森地扩散着极度危险的气息,周围数丈之内,连空气景物似乎都出现了轻微的扭曲。
  
    这黑暗只是一瞬间,眨眼便消失不见,快得像是转瞬即逝的幻觉一般。谢渊渟仍然是那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微微挑眉:“反正你们的比试也已经比完了,我找霏儿陪我玩。”
  
    叶盈芜呆立在原地,被谢渊渟刚才这一眼吓得背后冷汗都渗了出来,但是再看向他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恢复正常。
  
    难道她刚才所看到的只是她的错觉?
  
    可是……会有那么恐怖的错觉么?
  
    叶盈芜惊魂未定,还没来得及说话,谢渊渟已经不由分说地把宁霏拉走了。
  
    宁霏被谢渊渟拉着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好不容易才把罩在头上的衣袍扯下来:“你干什么!”
  
    谢渊渟把她拉到花园里一片树丛后面,不容辩驳地:“你以后在外面带一条面纱,把脸遮起来。”
  
    宁霏:“……”
  
    有毛病啊?她又不是像阮茗那样容貌有瑕疵的,为什么要把脸遮起来?
  
    谢渊渟深深地望着她。
  
    他这几天人不在京都。江湖上一传开他回来的消息,立刻就起了风浪波澜,尽管现在他手底下回来的人越来越多,但还是有需要他亲自出去一趟的时候。
  
    以前谢渊渟还是谢渊渟的时候,也经常出京都去郊外玩,只要带足了护卫,太子府一般不会拘着他,倒没有什么人起疑心。
  
    本来想着宁霏这几天要集中精神参加珠玑会,他不去打扰她也好。但回来的时候得知宁霏已经夺回安国公府的嫡女身份,又在珠玑会上大放异彩,连拿了五个第一。他连太子府的地都没沾,立刻就赶来了应天书院。
  
    以宁霏的才华和容貌,加上现在成了嫡女,一朝展露于人前,必然是华光大盛……也会招来一群该死的苍蝇。
  
    他知道宁霏想要报仇,也知道宁霏这么苦心孤诣地往高处走,为的便是能更靠近她的仇人。
  
    但他还是……无法容忍那些围观的男人用那种觊觎的目光望着宁霏。
  
    这辈子,她只能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谢渊渟闭上眼睛,暗中深呼吸了一口,把几欲从身体内翻涌出来的黑色戾气硬生生强压下去。
  
    不行……他不能暴露,不能让她感觉到异常,不能被她认出来。
  
    要是被她知道了他是谁,她恐怕不会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地站在他面前。
  
    宁霏这时候其实一点也不心平气和,也是深呼吸了一口,把快要翻涌出来的火气硬生生强压下去,无可奈何地:“七殿下,现在都快夏天了,天气马上就要热起来,带着面纱很闷很难受的。”
  
    她其实没指望谢渊渟能讲理,但总得跟他解释一下试试看不是。
  
    不料谢渊渟立刻回答:“那就算了,不带就不带吧。”
  
    宁霏:“……”
  
    这家伙怎么这么好说话了?
  
    谢渊渟紧接着说下去:“但你晚上不准再让护卫把安国公府守得那么死,给我留个门。”
  
    宁霏:“……”
  
    敢情是在这儿等着呢。
  
    黑着一张小脸:“七殿下,我说过你不能随随便便闯到我家里来……”
  
    谢渊渟:“我保证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不让我去找你,那我现在就带你回太子府,自己选。”
  
    宁霏:“……”
  
    跟神经病说话心好累。
  
    揉揉眉心:“雨霏苑北边,围墙边有一棵大梨树,那附近二更的时候没有护卫巡夜。”
  
    这是安国公府防卫的一个漏洞,她找出来本来是为了方便自己偶尔暗中进出安国公府的,但现在不得不告诉谢渊渟。
  
    不然还能怎么样,这神经病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与其现在就被他当场强行扛回太子府,或者大晚上在安国公府外面明火执仗敲锣打鼓地闹腾,还不如把人放进来算了,说不定还好应付些。
  
    谢渊渟这下满意了,笑眯眯地:“晚上我来找你。”
  
    然后又一伸手摘了宁霏脖颈上的一个白银项圈,顺便揉揉她的脑袋,把头发揉成一团毛茸茸乱糟糟,这才纵身消失在花园的围墙外面。
  
    顶着一头鸡窝似的头发,站在原地的宁霏:“……”
065 等大灰狼上门的小羊羔

  
    今天的诗词比试一上午就结束了。南宫瑶抄袭宁霏的事情被上报到书院,书院商议过后,尽管没有取消南宫瑶参加珠玑会的资格,但扣掉了她现在所得的全部玉珠。
  
    南宫瑶得知这个处置决定的时候,眼前一黑,几乎晕过去。
  
    到现在为止,排第九名的都已经有三十七颗玉珠了。也就是说,哪怕她运气炸了天,在接下来的四门里都拿到了第一,而前九名一颗玉珠都没拿到,她也挤不进前三甲。
  
    这跟取消她的资格几乎没有区别,今年的珠玑会,她是彻底完了。
  
    诗词比赛结束后,众千金们离开书院各自回家。南宫瑶死死咬着牙关,在暗处看着从书院大门口出去的宁霏,眼里像是要喷出毒汁来。
  
    宁霏!全是因为这个宁霏!
  
    ……
  
    安国公府。
  
    宁霏一进自己的雨霏苑,就见李氏正带着一群丫鬟婆子,正大箱小箱地往里面搬东西。院子里还有不少花匠,正在挖坑掘土,种树栽花。
  
    这几天宁霏每天晚上回来,都能看到雨霏苑里面添置一大堆的新物什,而且都是精心挑选的。李氏虽然之前说等珠玑会结束之后再翻新雨霏苑,但看着雨霏苑破旧的样子就觉得一天都看不下去,还是请了工匠过来,趁着宁霏白天在书院时迅速整修,现在已经修完了。
  
    以前雨霏苑虽然也不是说不能住人,但毕竟显得有些冷清,四壁萧条,现在只除了位置僻静些以外,房屋的装修和里面的陈设就连宁雪以前的桃夭馆都比不上。
  
    “霏儿,过来看看。”李氏见宁霏过来,招呼宁霏,“娘让花匠给你在院子这边移栽一棵四季桂,那边山石后种几株茶花,靠围墙边可以添一片茉莉,夏天正好开花。你这院子里原本的野花野草长得挺有情致的,我就没动,只是让人稍微修剪了一下。我那里还有两缸莲花,丹顶白鹤和翠微夕照,都已经打了骨朵,快要开花了,你看是摆在院子里还是这条路两边好?”
  
    她这一大通兴致勃勃地说下来,几乎没给宁霏插话的机会,宁霏哭笑不得:“娘,不用那么麻烦……”
  
    “有什么麻烦的。”李氏现在是恨不得把全天下的好东西都搬到宁霏这里来,两缸莲花算什么,“我觉得就放路边吧,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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