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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宠:黑萌嫡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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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南宫清是睿王府和南宫家的纽带,南宫清既然已经嫁为睿王妃,和谢逸辰就是连在一起的。绝不能让南宫清坐实了谋害官家嫡女的罪名,否则有一个这般恶毒的正妃,对谢逸辰的名声必然不利。
  
    宁霏听到蒋皇后的声音,这才转过身来,仍然牵着那匹马,对蒋皇后行了一礼。
  
    “谢皇后娘娘关心,小女无事。刚刚小女已经检查出了这匹马身上的问题,马背上的中间位置,被扎入了大量的牛毛细针,小女刚才坐在马鞍上时,牛毛细针因为受到压力而扎得更深,自然导致马匹因为疼痛而发狂。而小女站在马背上时,双脚踩在马鞍两端,中间有牛毛细针的地方不受力道,所以马匹才没有那么狂躁。”
  
    周围众人刚刚就有人疑惑,皇宫骑射场里的马匹,肯定都受过最严格的训练,也有专人天天检查,按理说不会无缘无故发狂才是,为何轮到宁霏便出了这样的事情。
  
    现在看来,果然是有原因的。
  
    立刻便有一个年纪尚轻的侯门小公子爷,好奇地脱口问道:“那之前宁六小姐刚坐到马背上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事情?”
  
    他指的是刚才南宫清骑马射箭的时候,宁霏一直是坐在马背上的,那时候马还很安静。
084 没用的废物

  
    宁霏伸手在那匹马的马背上摸了一下,摸出一手的水渍来。正常情况下,以耐力著称的乌孙骏马在这骑射场里小跑十圈,是不会出这么多汗水的。
  
    “因为那些牛毛细针一开始时是藏在冰块里面的。”宁霏说,“冰块被藏在马鞍下面,我刚刚坐上去的时候自然没有问题,但冰块随着时间过去和温度变热,渐渐融化,里面的牛毛细针露了出来,被马鞍一压,才会扎进马背里去。”
  
    众人恍然大悟。这马匹发狂,分明不是意外,而是有人精心布置,故意要害宁六小姐!
  
    那个猥琐丑陋的马僮,想来也是故意安排的。宁霏从马上被甩出,要么受伤甚至摔死,要么被那个马僮接住。后者只会比前者更糟糕,因为那个马僮肯定会想办法让宁霏在众目睽睽之下失了清白,到时候宁霏别无选择,只能嫁给这个身份卑微奇丑无比的马僮。
  
    对于一个高门嫡出的千金小姐来说,这样被毁了一辈子,比死还要可怕。
  
    今天是宁霏第一次进宫,按理说应该没有得罪过宫里的什么人,在皇宫里骑射场的马匹身上动手脚,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在场众人中,谁对宁霏最有敌意,又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不少人心里立刻浮现出了答案,虽然只要是稍微有点脑子的,都知道在这种时候最好还是闭口不言,但一个个还是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向了南宫清。
  
    南宫清的善妒,以及刚才对宁霏的挑战,所有人有目共睹。宁霏出事,南宫清肯定是最高兴的。
  
    不过这只是推测,没有证据,所以他们只是心里嘀咕,谁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来。
  
    南宫清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黑一阵,衣袖下的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尖长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里,却仿佛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早在珠玑宴之前,她就已经进宫买通骑射场内的马僮,在宁霏那匹马的马鞍下面藏了冻有牛毛细针的冰块,然后又安排另一个相貌丑陋的马僮,在宁霏从马背上摔下来的时候去接她。
  
    接住了,最好不过,宁霏的清白就得毁在这马僮的手上;接不住,那也无妨,从疾驰中的马匹背上摔下来,是十分危险的事情,少说也得落个重伤,要是能毁容或者直接摔断脖子就更好了。
  
    她本来想的是,一旦出了这么大的事,众人注意力都在惨遭横祸的宁霏身上,大都只会以为是马匹受惊发狂而导致的意外。有蒋皇后拦着,这皇宫里没人会替宁霏做主,当场去查。
  
    就算宁霏万一侥幸逃过一劫,马鞍下的冰块一化,了无痕迹,牛毛细针扎进马背里,马背上本来就有毛,也很难发现痕迹。
  
    但她根本没有想到,宁霏马术精绝,非但安然无恙一点事都没有,竟然还有这般敏锐可怕的洞察力,一下子就发现了问题所在,还公开说了出来。
  
    固然她没有留下什么牵连到她的证据,派出去办这件事的,也都是隐秘的人手,不会查到她身上来。但问题是眼下不需要什么证据,众人已经想当然地把这次谋害宁霏的罪名套到了她身上,因为嫉妒宁霏的是她,提出挑战的是她,有最大嫌疑的人也是她。
  
    表面上谁也不会责问她,但暗地里不知道要起多少谣言。跟摊开了把矛头指向她比起来,这种私底下传开的流言蜚语,有时候来得更加可怕。
  
    蒋皇后这时候已经气得额角青筋直跳,在心里把南宫清骂了一千遍一万遍,要不是碍于这么多人在场,她肯定得把南宫清骂得狗血淋头。
  
    耍手段害别人就罢了,要做就做得漂亮点,才算是有本事。人没害成功,反倒被对方发现,并且全部揭露了出来,自己灰溜溜地碰一鼻子土,这不是没用的废物是什么?
  
    这下可好,用不了几天,京都肯定传得沸沸扬扬,睿王妃因为嫉妒而在珠玑宴上意图以毒计谋害安国公府六小姐。流言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捕风捉影,未必需要真凭实据,但影响却出奇地大。
  
    南宫清和谢逸辰夫妻同体,她的名声就是睿王府的名声,这一次,谢逸辰算是给她狠狠地抹了一把黑。
  
    蒋皇后想起来就觉得头疼。当初她还觉得南宫清这个儿媳有头脑有手段有狠心,能成为谢逸辰的一大助力,怎么现在似乎倒退了一大截,竟然败在一个年仅十来岁的小丫头手上?
  
    周围这么多人还在看着,蒋皇后终于按捺下心头的怒火,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沉声开口。
  
    “皇宫里竟然出了这种事情,宁六小姐和各位放心,本宫一定会严查此事,抓出今天设下毒计的人,给宁六小姐一个交代。”
  
    她说得义正辞严,宁霏自是也不能纠缠着不放,行了一礼,道:“谢皇后娘娘。”
  
    底下不少人心里对蒋皇后暗暗不屑,设下这毒计的人还不就是你的儿媳妇,但南宫清根本不可能真的被抓出来,最多不过是在骑射场里找个倒霉的下人当替死鬼罢了。
  
    南宫清惨白着脸,顾不上蒋皇后,紧张地先去看谢逸辰。
  
    谢逸辰眉头微皱,脸色有些沉,看她的目光里也带着不悦的神色。但幸好,那里面还没有嫌恶和鄙厌。
  
    还好。南宫清微微松了一口气。出这种事情,谢逸辰不高兴是正常的,但她一直相信他真心爱她,就算她捅了篓子,他也不会真的厌弃了她。
  
    回去以后,得好好向他赔个不是,安抚一下他才行。
  
    这时,南宫清突然闻到一阵浓烈得呛人鼻子的恶臭,似乎是从她后面飘来的。她下意识地回头一看,还没看清什么情况,就见一大桶东西迎面兜头朝她泼了过来。
  
    “哗啦!”
085 泼一身黄白之物

  
    在场的众人本来就是看着蒋皇后、南宫清、谢逸辰和宁霏这边,所有人顿时全都倒抽一口冷气,随即又齐齐屏住了呼吸。
  
    当头泼了南宫清一脸一身的,竟然是一大桶黄白之物!
  
    一道道肮脏的秽物,从南宫清的头上和身上流淌下来,黏糊糊地覆盖满了她的全身,把她整个人遮得完全看不出本来的面目。那恶心得无法形容的景象,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惨不忍睹。
  
    在她旁边的谢逸辰,虽然不是首当其冲,但也惨遭波及,半边脸和一侧身子上都被泼满了斑斑点点的黄色泥浆状秽物。
  
    一股令人作呕的可怕恶臭在空气中弥漫开去,呛鼻子辣眼睛,简直能把人的眼泪鼻涕都给熏出来。
  
    在场的众人,哪个不是金尊玉贵的高门望族出身,平日里衣服上沾一点尘土都容忍不得,谁也没见识过这么恶心的场面。所有人都顾不得形象,连连往后倒退了十几步,用衣袖和帕子捂着口鼻,脸皱成一团,唯恐避之不及。
  
    有一位最娇弱的千金,受不得这么大的刺激,甚至当场就哇地吐了出来。这呕吐好像有传染性一样,一个人吐了,就引得周围的其他好几个人也接二连三开始吐,御花园里很快便是一片的呕吐声。
  
    南宫清呆呆站立在原地,双眼发直呆滞麻木,仿佛无法理解和接受眼前发生的事情,好半天一动不动。直到呕吐的声音传来,她才像是突然被惊醒一般,以一种尖锐凄厉得能刺破人耳膜的声音,大声尖叫起来。
  
    “啊啊啊!——”
  
    南宫清像是发了疯一样,全身痉挛般剧烈颤抖,半弯着腰,蜷缩成一团,似乎要整个人钻进地里去。双手捂着自己的脸,一双眼睛却近乎恐怖地睁得极大,一声比一声尖利,一声比一声歇斯底里地尖叫。
  
    众人着实是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情,一下子谁也反应不过来,完全不知道怎么办。蒋皇后更是彻底呆住了,直勾勾地盯着南宫清和谢逸辰两人,染着大红口脂的嘴唇发着抖,却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南宫清的尖叫声突然中断,猛地从地上站起来,疯狂地向御花园中的湖水边冲过去。
  
    在她前面的几个宫女太监,看见南宫清带着这一身的屎尿和恶臭,发狂般冲过来,都被吓了一大跳。非但没有去拦她,反而齐齐往后退去,把路给南宫清让了出来。
  
    南宫清径直冲到湖边,哗啦一声往湖水里跳了下去,溅起一片恶心的黄色水花,恶臭更加浓烈地扩散开来。
  
    这巨大的落水声响起,谢逸辰终于醒过神来,朝周围的宫人厉声喊道:“还不去救王妃!”
  
    几个太监和宫女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朝南宫清那边跑过去,只是那动作显然有些犹豫。因为南宫清落水的地方,一大片湖水都已经变了颜色,水面上飘浮着无法描述的渣絮状物,看过去跟粪池差不多,恶心得要命。
  
    众人七手八脚把南宫清湿淋淋地捞上来,尽管只是刚刚落水,但南宫清已经晕了过去。显然并不是因为呛水,而根本就是因为无法承受,极度崩溃而晕过去的。
  
    “快送睿王妃去水榭内室!传太医过来!”
  
    谢逸辰这时候也恨不得跳进湖水里去,好好把全身冲泡一遍,只是这场面还需要他来处理,他不可能撒手不管,只是以内力将身上那件沾着污物的外袍震裂,狠狠抛在了地上。
  
    从他那几乎发青的脸色,以及隐隐有些扭曲的表情来看,就知道他是以多大的忍耐力,才忍着没有像南宫清一样当场失态。
  
    蒋皇后这时才终于从呆愣中回过神来,看到刚才在南宫清后面泼了她一身黄白之物的,赫然是七皇孙谢渊渟的贴身护卫执箫,手里提着一个带有盖子的大桶。那些大粪就是装在这桶里,悄没声地被提过来,猝不及防泼了南宫清一头一身的。
  
    谢渊渟就站在执箫旁边几步开外的地方。还是一身红得犹如烈火般灼灼耀眼的衣袍,仿佛永远也束不整齐的黑发,在微风里桀骜不驯地散着。那张充满了张扬的野性,令人想起一纸泼墨三千繁花般美感的绝色面容上,摆着一脸十分关切,但是现在看上去极其欠扁的表情。
  
    “十二婶婶怎么晕过去了?”
  
    蒋皇后直气得头晕眼花,几乎咬碎一口银牙,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声音来。
  
    “谢渊渟……你这是……在干什么?”
  
    谢渊渟好像这才注意到蒋皇后一样,一脸无辜地转向她。
  
    “皇祖母也在啊,我听外面说,泼黄白之物可以驱鬼僻邪,想在十二婶婶身上试一下。”
  
    一边说一边像是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哎,十二婶婶晕过去,应该就是俯在身上的恶鬼被驱除出来了。这还真有用!”
  
    蒋皇后:“……”
  
    只觉得胸腔里有一股血腥味直冲向喉咙口,又轰鸣着涌上脑际,简直要被气得吐出血来,险些就要控制不住地当场发作:“你……”
  
    “母后。”
  
    谢逸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蒋皇后身边,披着一身宫女刚刚拿过来的干净衣袍,沉沉地拍了拍蒋皇后,示意她冷静下来。
  
    虽然,他的脸色现在也是铁青发绿,比蒋皇后好看不到哪里去。脸上的神情一言难尽,像是能滴出黑水,双眼却又仿佛随时可以喷出能把人烧成灰烬的火焰来。
086 不速之客

  
    蒋皇后被这么一提醒,不得不把刚刚要出口的一声怒喝,硬生生地给咽了回去。
  
    谢渊渟作为一个疯疯癫癫的神经病,一时兴起就到处发疯,全京都人尽皆知。他发起神经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在皇宫里当面泼睿王妃一身的大粪,这得是脑子多有问题的人才能干得出来,她去质问一个疯子为什么要怎么做,有什么意义?
  
    南宫清她可以不管,她气的是谢逸辰也被连累,出了这么一个前所未有的惊天大丑。然而,哪怕她气炸了肺,也没法跟谢渊渟计较。
  
    怎么计较,计较了又能怎么样。就算她去皇上那里告状,以皇上对这个孙子的疼宠宽容,也不会把谢渊渟如何,最多不过是把太子和谢渊渟叫去不痛不痒地数落几句,然后安抚一下谢逸辰夫妇,让他们不要跟一个脑子有毛病的人一般见识,算了算了。
  
    她要是不依不饶,肯定还会反倒惹得皇上不满,觉得她心胸狭隘,不识大体。
  
    谢渊渟的疯傻是因为救了皇上的性命,就跟个荣誉功勋的牌匾一样挂在那儿,谁也不敢表示不满,就算被祸害了,也只能自认倒霉,否则就等于是对皇上的不敬。
  
    蒋皇后咽下这口气,就跟咽下一口快要喷出来的血一样,难受得简直快要爆炸,偏偏还是只能忍着。手指上尖长的护甲深深地掐进椅子的绸缎坐垫里,强压下胸口的气血翻涌,勉强维持着沉稳的语调,对谢渊渟开口。
  
    “渊渟,泼人黄白之物不能驱鬼僻邪,这是很无礼很不妥当的行为,以后再别这么干了。”
  
    她也就只能这么说一句。当然谢渊渟恐怕根本听不进去,太子府的人在他的脑子出了毛病后,不知道花了多少心力来教导他,他要是能听进去的话,还至于疯成这样。
  
    果然,谢渊渟的注意力似乎已经不在蒋皇后等人身上,压根没听见蒋皇后的话,倒像是对骑射场里的马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宁霏刚才全程一直和大多数人一样,保持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姿态站在那里,但实际上是看得津津有味,别提多痛快多开心了。
  
    虽然现场的味道和景象着实有些一言难尽,但她隔着这么远都觉得恶心,不用想也知道被泼了一身的南宫清和谢逸辰会是个什么感觉。这点恶心完全值了。
  
    看来,谢渊渟这个神经病当得还是很有优势的,我行我素,肆无忌惮,换做旁人怕是有十个脑袋都被砍了,而蒋皇后连一句重话都不能对他说。
  
    不过……南宫清刚刚想要害她,却没有受到实质性的惩罚,结果转头就被泼了一身的黄白之物……
  
    谢渊渟真的只是神经病发作,随便找个倒霉蛋吗?
  
    会不会是……在帮她出气报仇?
  
    宁霏想起之前谢渊渟天天晚上闯进她的闺房,给她送点心送水果,上次带走南宫铭的时候又是那种表现,就觉得这个问题很值得她怀疑。
  
    南宫铭自从那天被谢渊渟带走后就失踪了,再也没出现过,南宫家已经上报给五城兵马司,派了不少人在京都和周边寻找,但至今连个影子都没有找到。
  
    宁霏也不知道谢渊渟把南宫铭怎么样了,只能猜想南宫铭落到谢渊渟手里,绝不会有好下场。
  
    现在场合不合适,她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显露出跟谢渊渟有特别关系,否则容易惹人起疑。还是下次碰到他时再问他好了,反正她能见到这家伙的机会多得是。
  
    谢渊渟似乎也是这么想的。他这次从头到尾都没有跟宁霏说一句话,去骑射场上挑了一匹骏马,就这么兴高采烈地骑着马冲出了骑射场,完全不管皇宫里面不能纵马的规矩。
  
    珠玑宴本来只进行到一半,然而被这么一搅,是根本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晕倒的南宫清还留在皇宫里,御医已经赶来给她诊治,谢逸辰暂时离开去沐浴更衣。原本主持珠玑会的蒋皇后则是被气得脑袋发疼,起驾回了她的永安宫。
  
    剩下的众人也赶紧各自出宫。有好几位小姐少爷,刚才都呕吐得一身狼藉,虚弱不堪,其他人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但看见这种场面的刺激性就已经够大了。
  
    宁霏也只想尽快赶回安国公府,好好泡个澡,洗掉那股不可描述的味道。
  
    虽然她现在心情很好,但并不代表她就喜欢这可怕的臭味。已经离开骑射场边缘好一段路程了,那恶心的恶臭味道仿佛还根深蒂固地缠绕在她的嗅觉记忆里,一个劲儿往她鼻子底下钻。
  
    回到家,宁霏让下人备好一大桶洗浴的热水,紫菀和豆蔻则是摘来不少初夏季节里的鲜花花瓣,给她泡进水中。
  
    宁霏本来不喜欢在洗澡水里弄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但这次例外。清新馥郁的花香终于冲散了一直挥之不去的那股味道,她舒舒服服地靠在浴桶里,把脖子以下的身体全部沉到漂满花瓣的热水下面,半眯着眼睛,享受这难得的片刻放松和惬意。
  
    “啪嗒……”
  
    半开的窗户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响动。尽管声音极轻,但还是能听得出来,那是身有轻功的人,足尖落在地面上的脚步声。
  
    宁霏被惊了一跳,以为谢渊渟来了,这家伙以前都是晚上来她这里,而且常常是从窗户进来。
  
    她这时候还泡在水里,身上什么都没穿,第一个反应就是飞快地转过身伸手出去,把搭在旁边架子上的一件月白色对襟双织暗花轻纱裳拉过来,唰地一下展开来披到身上。
  
    “你不准进来……”
  
    宁霏恼火的一句话说到一半,转过身去,迎面对上已经出现在窗口处的那个人,猛然睁大眼睛,彻底呆住了。
  
    那个人不是谢渊渟,而是……
  
    宁霏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下一秒钟就感觉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题外话------
  
    猜猜来的是谁?
  
    明天,也就是20号开始,这篇文要在腾讯PK,时间持续三天,到23号。期间每天三更,分别为早上九点,中午十二点,下午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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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你是谁?(一更)

  
    宁霏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安国公府雨霏苑自己的房间里了。
  
    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眼前渐渐清晰起来,视野中显现出一个十分普通的房间,看过去是属于某一户乡下农家的。窗外传来树林在风中摇动的簌簌声响,这里应该已经不在京都城内,而到了郊外了。
  
    时间还是晚上,窗外一片黑暗,屋里点着一枝光线黯淡的蜡烛,微弱的火苗摇曳着,在墙壁上投下一道道长长的,晃动的黑影。
  
    刚才出现在雨霏苑窗户外面的那个人,这时正坐在宁霏面前的一张椅子上,面无表情地望着她。
  
    这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男子,全身黑衣,有着一张俊美绝伦,然而仿佛覆盖着一层寒冰,阴冷而淡漠的面容。
  
    肤色极白,白得近乎半透明,仿佛安放在灵堂中的骨瓷器一般,洁白通透,毫无瑕疵,笼罩着一层隐隐的阴气。嘴唇形状优美,但也同样没有半点血色,苍白并且略微发暗,带着一种怪异的病态美感。
  
    眸色偏又极黑,深邃幽冷,没有丝毫光亮,像是黎明来临之前最黑暗的夜色,又像是不见尽头的幽冥深渊。眼部的阴影比一般人重得多,再加上又长又浓密的睫毛,如同黑色帘幕一般覆盖下来,显得那双瞳眸更加深黑诡谲。
  
    这阴冷男子的全身都散发着显而易见的危险气息。他朝宁霏抬了抬修长的右手,那只手骨节清晰分明,同样也有着骨瓷般的质感,肌肤透白,毫无血色,仿佛用目光都能感受到它的彻骨冰寒。
  
    随着男子的动作,一只足有一尺多长,身体红蓝相间,色彩鲜艳斑斓,一看便知有着剧毒的大蜈蚣,从他身后不知道什么地方爬了出来。扭动着身躯,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姿态,从地面窸窸窣窣地爬上了宁霏的肩膀。
  
    黑衣男子冷冷地开了口,言辞简洁。
  
    “你给安国公府里一个下人开过治肺痨的方子,这方子是从哪来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再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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