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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此生应不负-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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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因为后世之时,东北早已收复,偌大华夏,涵盖五十六个民族,锦颐直到那个时候,才稍稍了解了一些秦非正的想法。也当然,或者那也是绝大多数华人的想法——
  从前清覆灭,到民国成立,东北自然是华夏的领土。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东北却一直都是满人的领地,甚至可以算是满族的“嫁妆”。所以,前清这才刚刚覆灭,满族那些八旗子弟便收拾收拾了东西,统统回到了东北。
  在秦非正看来,东北,那是满人的地方,丢了也就丢了。是以,他这才会在明明得到了鬼子要袭击东北消息的情况下,仍旧无动于衷。这才会在明明知道东北军的战士们还在殊死反抗的情况下,反而让告知了他消息的政员们“不要轻举妄动”。
  他当然不会派人去援助东北军了,因为在他的眼里,东北不是华夏,东北人不是华人,东北军的战士,不是华人战士。
  以此类推,到了现在,百姓们的想法其实也已经很好猜了。无非就是,“满洲国”没有成立之前,他们认可满人是华人,自然也就认可东北是华夏领土。“满洲国”建国以后,那便是满人拿走了原本属于他们自己的领土,那满人不是华人了,东北自然也就不算华夏了。
  无论是秦非正,还是普通的老百姓们,他们虽然都不承认“满洲国”的存在,但在他们眼里,东北事实上已经算不得华夏了。锦颐甚至在想,如果鬼子仅仅是想侵占东北,没有贪心地想要南下、全面占领华夏的话,秦非正一定不会对日本发兵!华夏的百姓们也一定不会铁了心的要全力抗日!
  诚然,于她而言,这样的思考方式让她有些难以想象、甚至于难以接受,但似乎只需要她略加思索,便又觉得有些理所应当。
  啧,真是一团乱麻!
  锦颐揉了揉眼睛,在心里啐了一口。
  为了阻止日本军人同及犹太资本家共同在东北乃至华夏其他各地进一步“开发满洲”,锦颐在考量了铁血军现今的兵力和实力之后,决定主动出击,由毗邻福建的广州汕头市铁血军军部向厦门发难,主动去打鬼子一个措手不及。
  从汕头开车到厦门约莫要三个半小时。
  锦颐启动了许多投靠到铁血军的原本粤系军阀来指挥这次的作战。为了提高战争的胜率、减少伤亡,她甚至让他们开着鬼子袭击广州失败后留下的为数不多的几架坦克去向了厦门。
  原本,经由鬼子大规模屠杀以后,厦门市内仅仅留存了少数的华人同胞,应当是一件极其悲痛的事。但到了现在,这却反倒成了铁血军的战士们无所顾忌地向市内轰击大炮的理由。
  一九三八年十二月十五日下午一时三十分,铁血军抵达厦门,并毫无预兆地开始向厦门开炮。
  当日夜晚,得到了消息的各大报社通宵加班。时至第二日早晨,全国各大报刊重新印好的报纸一度脱销。
  一如锦颐所料,日本借助犹太来“开发满洲”的计划虽然没有停下仍在继续,进展速度却开始大幅度降了下来。其在华势力,开始更多的开始请求与锦颐进行通话,希望能针对厦门战役进行调停。
  然而,但凡是由日本驻华领事馆、日本各大军事部、日本驻营通信处、日本驻营指挥室打来的电话,锦颐一个都没有接。她用十分直白地姿态,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固然国民政府、华夏国民对东北呈无视态度,但至少在她谢锦颐这里,东北于华夏而言,同样是必不可少的领土一部分!
  锦颐态度之强硬,全然表现在了厦门一事之上。等到鬼子们愤愤地咬着牙,准备从国内调遣人去支援的时候,厦门又已经被铁血军的人给重新打了回来。
  报纸刊载——
  “一九三八年十二月十六日下午,日本未来得及增援,厦门回归。”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的逻辑关系是,伪满是日本的傀儡,伪满开发程度越大,事实是对女主收复东北越不利。这一点没有很明白的在文里写,所以在这里给小天使们解释一句。到了这里,应该算是女主化被动为主动的开端了。
另外,作者君昨天是因为姨妈痛所以没更,谢谢小天使们的体谅~
爱你们,么么哒(づ ̄ 3 ̄)づ

  ☆、第一百一十六章

  铁血军的将士们进驻到厦门以后,在展开对日的彻底清理以及对厦门市内的重建时; 却发现了在海边的沙滩上; 密密麻麻的堆砌着、凌乱地散开着或完整、或残缺的人的尸体。
  铁血军的士兵们走近了其中离得最近的一具尸体; 拨了拨那尸体上已经和血肉混成一块儿、血液凝固了的衣衫; 见那是最普通的粗麻质地,这才足以肯定,这些死了的,都是华人。
  或者是没来得及逃走的、或者是没来得及被鬼子清理干净的华人。
  领着铁血军部分军部进驻到厦门的将领,在得到锦颐的首肯之后,当即便让随军记者拍下了证据似的照片,并与第二日便将鬼子的恶行公之于众。
  于华人而言; 不管有没有这些照片; 他们自己的军队去收复自己国家的领土都是无可非议的。但于本就与世界各国的关系陷入了窘境的日本而言; 这些证据却更像是雪上加霜。
  一方面本国后方的兵力后力不足,小心翼翼地承受着来自各国有关“人道主义”定义的压力,一方面又在慌乱之中,被位于陕西多地的产军抓住了机会; 每次都被偷袭得节节败退; 几近溃败。
  一时间就像是被惹得有些恼羞成怒了似的,鬼子们看清铁血军和产军抗日的态度绝无转圜的余地,转过头却又向他们原先有些瞧不起的国民政府和民军抛出了橄榄枝。
  俗话说“不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的才是好猫”。无可否认,即便民军的人数比铁血军和产军的人数加起来还要多得多,但事实上; 因着其几乎是屡次都被己方以以少敌多的方式打败,那些日本的政治家、军事家们,实际上是瞧不大上民军的。
  只不过是因着国民政府、民党明面上仍旧是华夏的掌权集团,且民军是日本能在华夏军队里有可能的最后选择,对比对铁血军和产军的招揽来说,日本还是正式了许多——
  为了招揽民党投日,日本通过了日本正式文书向国民政府传达,并以日本各大主流媒体正式宣传的方式,向国民政府提出了所谓的“善邻友好、共同防铁防产、经济相互提携”近卫三原则。
  “搞什么‘近卫三原则’?说到底,不就是换了一个更体面的方法,想让我们华夏自己内部分化。打着搞合作的名头,不就是想让秦非正亲口承认伪满洲国,想借国民政府的人来搞垮我们吗?”
  早已回到了武汉的韩越说着还不屑地扯了扯嘴角,对着锦颐哂笑道:“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上不上得了台面,反正有用就行?只要对自己的侵占计划又用,鬼子什么做不出来?”
  锦颐斜了韩越一眼,过后才又叹了口气,“本来国民政府里亲日派系里的成员就不少,这次鬼子这么光明正大的招揽,怕是国民政府内部首先就要开始搞分立了。”
  其实,照现下华夏内部的局势,但凡是有一点头脑的人都看得出,虽然民军常败,但事实上,因为有了铁血军和产军,华夏反而是占优势的。
  那些亲日派之所以始终如一的相信着日本会侵略成功,无非便是固执地相信着日本先进充足的军事装备以及作为日军同盟的犹太人,能为日军提供足够的军需和战斗资费。
  或者是屈服于鬼子的威胁之下,或者是被日军表面上的强悍所迷惑,国民政府内部亲美派和亲日派的分立,已然成了一种必然的趋势。
  民党内部紧张的氛围带到了国民政府和民军身上,此时的国民政府几乎已经呈现出半停止运转的状态,以民党、国民政府另一大领导人刘忠然为首的亲日派系成员,已经完全离开岗位,呈罢职姿态。就连民军里的那些亲日派成员,也开始不再整兵练队,终日无所事事。
  幸而,这样的气氛并没有在全国范围内蔓延开来。
  除了时刻关注着国民政府最后决定的爱国人士以外,产军仍旧精准地伏击着鬼子,几乎要在陕西把鬼子打入绝境,铁血军仍旧在井然有序地在征兵、练兵、平稳驻地几项工作中连续作业。
  因为清楚地知道国民政府并非是全然由秦非正一人把控的,知道秦非正是留不住那些铁了心要去投日的汉奸的,所以仅仅是在与韩越浅谈过后,锦颐便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有那些时间去关注这些事,她还不如多花费些心思去建设建设那些已经收复了的领土,去考虑考虑应该把下一个收复的目标定在哪里。
  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她没有想要去找秦非正,反而是秦非正亲自找上了门来——
  她看了看与秦非正同来的马启鸿,先不问他们俩怎么会一起找上门来,首先便瞧着秦非正问道:“听说民党最近内务繁忙,怎么秦总司令还有时间找到我这里来?”
  言下之意即是,你不在你国民政府里处理刘忠然给你捅下的篓子,你来我这做什么?
  她是知道秦非正在让人挖开花园口和赵口后,就没离开河南太远的,偶尔也还会在武汉等地往来。只是,现在正是刘忠然带着民党部分中坚力量投日、国民政府内大量职务空缺的时候,就连他自己的妻子都不得已的顶上了数个职务,他实在是没有理由会在这个当口出现在自己面前。
  锦颐的话说得并不含蓄,甚至还有些锐利,秦非正和马启鸿一过耳便听了个明白。
  俩人一并在锦颐面前的椅子上坐下,秦非正还默然着没有开口,马启鸿便首先笑着解围道:“我产党同民党现下正是共同对外的合作关系,秦总司令说有重要的事务需要以会面的形式进行商讨,我自然就也跟着来了。只是思及谢司令同为抗日主力,不应落下,我们这才约好了一同来会见司令。”
  锦颐稍稍转动了一下眼珠,瞧了瞧马启鸿,紧接着又瞧了瞧秦非正——
  这世上本没有天生的仇敌,也没有天生的友人。这两人会因为政事而会面,这并不稀奇。她仅仅是对秦非正这种无利不起早的人,会在自己手里权力发生动荡还没平稳的时候,选择就国内事务进行会面一事而稍稍存疑罢了。
  轻轻抬起了些下巴,也没说信,也没说不信,锦颐屁股往座椅的后半部分挪了挪,坐直了些身体,正了正神色后点头道:“既然如此,那秦总司令就先说说是什么事吧?”
  秦非正这人今年已经五十一了,浑身上下瘦骨嶙峋的,哪怕近日遭了国民政府内部的横变,两鬓瞧着较之上次见面多了许多白发,却仍旧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样。
  他稍稍侧了侧身,从跟在自己身边的副官手里接过一个黑包,从黑包里掏出了两份文书,分别递给了马启鸿和锦颐。
  锦颐并不知道马启鸿手中文书的内容是否同自己一样,她拿着手里薄薄的几张白纸,瞧着第一页白纸上,大大的写着“桐计划”三个大字,并瞧清是由日本政府亲自传发给秦非正的之后,皱了皱眉,这才往其中的内容看去——
  所谓“桐计划”,说白了,其实就是鬼子们不满足于以刘忠然为代表的亲日派民党成员的投靠,更想让以秦非正为代表的剩余民党党员同时投日。
  为保密起见,日方还特地为“桐计划”设定了一套暗语。就秦非正递来的文书来看,这份“桐计划”是被称为“原油交易”,华夏民国称“大民商会”,日本称“大和商会”,伪满洲国称“八绒商会”,民党称“越后商店”,产党称“赤星商店”,铁血军称“出越小铺”等等诸如此类。
  “‘桐计划’?”锦颐问。
  能让鬼子特意为其设计一套暗语,足以说明这份计划的机密程度。锦颐并不明白秦非正为什么会把这么机密、而且看起来时间就是这两天的计划拿出来,但不得不说,在看见这份计划以后,她着实是松了一口气。
  不管秦非正亮出这份计划的用意是什么,这至少说明,他并没有被鬼子的花言巧语给打动。哪怕他做了那么多的混账事,之后也可能继续混账下去,但自始至终,他绝无投身敌营的打算。
  因着他屡屡做出叫人咬牙切齿的决定,而在他进门以后就没大给过他好脸色的锦颐,神情几不可见的松弛了些许。
  “正如你们所见,这‘桐计划’正是我要跟你们说的。”
  见得马启鸿也一面沉思着放下了手里的文书,秦非正这才开了口。
  “鬼子赢不了华夏。只要华夏还在,我国民政府就还是华夏的执政集团,我何必得不偿失的要把国民政府送到鬼子的手里去?”
  用短短两句话证明了自己并无投降之心,秦非正方才架起两只手搭在桌沿上交握在一起,认真道明了自己的来意——
  “我希望我们能抛掉所有成见,合力把鬼子赶出华夏。”
作者有话要说:  Emmm,有没有小天使想猜猜秦在想什么的?
另外,其实内容提要那里删掉是为了看起来简洁干净一点,既然有小天使想留着,那作者君就不删了~
谢谢快乐扔了1个地雷 
谢谢五月渔郎扔了1个地雷
爱你们,么么哒(づ ̄ 3 ̄)づ

  ☆、第一百一十七章

  “如果说鬼子真的有足够的把握和能力来确保自己能够成功攻破整个华夏的话,他们又怎么会来找上我秦某人?说到底; 还不也就是想搞搞糖衣炮|弹; 想着让我配合着他们费劳又费力地先把产军和铁血军先内部解决了; 然后等他们成功在华夏的土地上插上了他们的旗帜; 我们国民政府离倒闭,可能也就不远了。”
  秦非正面容上的神情始终如一,可偏偏,也不需要他露出什么动容的神色,说出口的话便显得极其情真意切。
  他的两只手交握在桌沿上,两根大拇指不停地在缓缓打转。
  他可以确定,无论此时谢锦颐和马启鸿谁会带着质疑的态度再次问起; 他都能面不改色的给予他们肯定的回答。因为他此刻说出的每一个字; 都是出于他内心深处最诚挚的想法。
  当然; 他没有同两人说的是,政治上的争权夺利,不论跟谁合作,都是与虎谋皮——
  除却掉铁血军这个在政治上没有什么党派纷争的军队不谈; 在这场抗日战争当中; 产党和产军的民众基础和整体实力都发展得太快了,他又怎么会不为之忌惮?
  但凡此时的铁血军弱势一些,鬼子的败迹没有那么明显,他或者也真就未必会选择推拒鬼子的这份计划。在他看来,等到他借了鬼子的手,给产党产军的人多添上些绊脚石; 到时候究竟是谁甩开谁,那还当真是没有定论。
  只是形势不由人。他年纪或许有些大了,但他的脑子还没有迟钝,身体还没垮,眼睛也没花。他看得比刘忠然清楚,有铁血军,这日本是成不了什么大气候的。
  与其让产军和铁血军两支军队把成功捍卫华夏的美誉给全部抢占完去,他还不如当机立断,跟在他们的身边,让民党和国民政府也跟着沾沾光。
  锦颐和马启鸿两个人并没有对过眼神,却在听完了秦非正的话后,不约而同的把打量的目光放在了秦非正的面上。
  他脸颊瘦削,面色始终沉稳,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是自己太过小人之心了。总之,锦颐被秦非正这人给坑害惨了,此时不管他脸上话里装得有多诚恳,她竟都觉得他是别有用意的。
  显然,马启鸿也是这么想的。但比起锦颐来,他审视的目光便显得收敛多了。
  他并未多瞧秦非正几眼,然后便稍稍地扬起了头,和善地笑了起来,“我觉得秦总司令说得对!我华夏国内党派闹得再怎么凶,那也是我们自己国家关上门后自己的事,让他们小鬼子插进来算个什么回事?”
  老实说,和秦非正打了那么多年的交道,马启鸿觉得自己大概能猜到秦非正脑子里在想什么。
  可是,当初他们两党闹得最凶的时候,他没带几个人,冒着生命危险去找秦非正讨论两党合作,为的不就是秦非正能暂时放下两党的恩怨,先把鬼子给赶出华夏国门吗?
  现在,虽然在鬼子那里吃胜仗已经成了必然之势,但要是能早点把鬼子给驱逐出境,他们又何必让百姓们多吃那么久的苦呢?
  想要百姓们的真心爱重,他们的心里首先也得对百姓们真心爱护。此时的马启鸿和产党党内众人正是一边抗战一边经营民众基础,发动工人老百姓一同拿起铁锹土枪抗日的时候,想到的最多的,自然也就成了民生问题。
  国民政府要的是面上的荣誉和表彰,他们给他就是。
  马启鸿的态度很明确,当他笑意盈盈地望向锦颐,问锦颐想法的时候,从眼神里传达给锦颐的意思同样也很明确——
  不管秦非正图的是什么,总而言之,这是一笔十分划算的买卖。
  垂下眸,半掩眸色,心里忽地便觉得有些乏味——
  在她面前坐着的,是两只老狐狸。当然,在经历了这么多大风大浪后的她同样也是。
  他们三人坐在这里,其实彼此心里都大致能猜到彼此在想些什么,之所以还需要所谓的“商讨”,其实讨论的不过是一个合理的价码。
  国民政府本身就掌握实权,所以对名声更在意些。产党本身没有什么根基,半路出家,所以在声明之前,首先是对民众基础更渴求一些。
  二者合作,除了彼此这个眼中钉以外,不仅可以把外敌赶跑,还能各自得到自己想要的,自然能够达成共识。独独她谢锦颐和铁血军,是国民皆知的只为华夏本身。
  他们不掌权,只是一支军队,无论是声名还是民心,对他们来说都没有太大的用处。而正是铁血军这样独有的特质,反而成了他们用来为加强彼此合作关系,使自己计划更简单顺利达成而加以利用的工具。
  他们若真的要合作,本可以不用来找她的。
  之所以来找她,马启鸿是想用铁血军这个最“纯粹的存在”,来对秦非正和国民政府加以制衡。之所以同意来找她,秦非正是打着借铁血军在当下民众心里的至高地位,来获得更上一层的声名。
  “我会答应的。”
  从前,她还不是一军司令的时候,便从未感觉自己会在秦非正、马启鸿的面前气短过。现在,大抵是随着铁血军军队的越发扩大,随着本身地位的不断增高,她从前还愿意在秦非正面前委屈一下自己的,现在却全然不行了。
  把一只手搭在桌面上,曲着食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
  停顿数秒过后,锦颐终于抬起了头,“这事儿我应下了。但哪怕秦先生和马先生都贵为一党领导人,我却不得不同两位有言在先。”
  她分别瞥了秦非正和马启鸿一眼,语气十分硬气,半点没有要留情面的意思,“二位想靠着我铁血军去得到什么,我不在乎。我是为了华夏、为了百姓才答应二位的,并不是因为二位的什么产党民党本身。这点请二位记住。所以,既然是要打鬼子,那就大家一起好好打鬼子。要是同盟达成以后,谁还想在背后搞什么鬼,那可就不要怪我先转过头来清理门户了。”
  秦非正太过多变,曾经产党第一次同民党达成同盟没多久,便撕破了脸皮,再次同产党针锋相对起来。所以,但凡是有眼睛有耳朵的人,都听得出她最后这句话是说给秦非正听的。
  平常时候,顾念着华夏的百姓和军队的战士本身就十分疲乏了,为了避免因国民政府的动荡,而在鬼子未除之时再在华夏掀起风雨,她几度想要派特派处的人去暗杀秦非正,最终都忍了下来。
  但二者同盟以后,代表的则是合作关系,代表着二者间必要的信任的支出。秦非正要是在这个时候闹出什么幺蛾子,那不管是对着产军的、还是对着他们铁血军的,都将是损失极大的。
  是以,她不得不提前把话摆在明面上。
  目光也没有刻意地去盯着秦非正,但仅仅是随意的打量他的那两眼,锦颐还是把他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松动给抓了个正着。
  或者,在秦非正的脑子里,的的确确是生过这个念头的,只是还没有成型。
  从前的铁血军人数极少,算不得什么,秦非正未必会把她放在眼里。但现下,民军大批量战死在战争中,许多又投靠到了鬼子的门下,面对着他们铁血军现在的百万雄师,她相信,自己方才的那句话会是很好的一句“忠告”。
  气氛一时沉默,就连一直试图在两人之间调和着气氛的马启鸿也难得的静默了下来。
  他并没有忘记国民政府当初的出尔反尔。
  倒是那被锦颐警告的秦非正,在眼神片刻的松动过后,在一片沉静之中,诧异地望了锦颐一眼,似乎没能想到不过数月未见,她竟变得不再拘谨。
  人,正是因为有把柄可以被拿捏,才会变得拘谨怯懦。
  这是他当初为什么能那样轻易地去坑害她和她的铁血军的原因。
  嘴角扬了扬,也不觉得丢人、脸上难看,秦非正又露出了那抹令锦颐记得十分清楚的“和蔼可亲”的笑容,“谢司令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和马先生都是抱着十足的诚意而来,这点,谢司令大可放心。”
  似乎浑然察觉不到锦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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