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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婿-果木子-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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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湄鼓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承诺说:“还。”
    可怜皇帝陛下在军营里过了几个月看不见、摸不着的日子,回来之后还得继续过看得见、摸得着,但就是不能吃的宫廷生活。
    过了五、六日,滇南进贡的,真正的大雪桃到了。
    今年滇南冷得晚,因而这桃子也晚些,不过正赶时候。
    萧澜让人先拎了一篮子过来,说:“瞧瞧,是不是这个?”
    延湄如今想想当年那个被傅济供起来的大桃子还直心疼,看这一篮子又大又红,使劲儿点头:“就是这个!澜哥哥,你真好。”
    萧澜笑道:“皇后娘娘也太好哄了”,又逗她说:“若是旁人送你的呢,我还好不好?”
    延湄笑了笑,一时没答。
    萧澜本是逗她,结果延湄不说,他倒有点儿吃味,跟那个莫须有的“旁人”较起真儿来,抬她的下巴,“快回皇上的话。”
    延湄牵住他的手,亲了一下,说:“澜哥哥,你来。”
    萧澜见她让人拿披风是准备去外面,可天上飘了雪花,他拉住延湄商量:“刚下雪时最滑,要去哪儿?”
    延湄说:“御花园,桃子也带着。”
    “改天再去吧。”
    延湄摇头。
    萧澜妥协,给她捂得严严实实,坐着辇轿去了御花园,延湄还有指定的地方,下了辇轿,萧澜看一圈,延湄期待地看着他。
    脑中有画面扑面而来。
    萧澜嘴角漾起来,他领着那篮子雪桃,往前走几步,跟延湄站到对面。
    延湄心中升起股会心的欢喜,安安静静地站在那儿。
    ——这里,正是二人初见的地方。
    萧澜定定看着她,蓦然,有些眼眶发热。
    他从篮中拣了个又大又红的桃子,放在手里抛一抛,延湄的眼神便随着那桃子忽上忽下,萧澜停住,声音从寒风里穿透而来:“雪桃好吃,却难养,买一颗桃子得附送一人,姑娘确定要么?”
    延湄用力点头。
    萧澜抬步走向她,又问:“姑娘高姓?”
    延湄说:“姓傅。”
    “哟”,萧澜一步步走到她跟前,低头注视她,“是合该要当皇后的姓。”
    延湄仰着头,说:“对。”
    萧澜将手中的桃子扔给宫人,又问:“桃子没有,如今只剩附送的这一人,姑娘还要么?”
    延湄伸开双手环住他,大声道:“要!”
    萧澜哈哈大笑,笑得有一点儿眼角泛酸,他从身后结结实实地环住延湄,说:“你是不是从头一面,就觊觎了朕的美色?嗯?”
    延湄靠在他怀里,又大声地应他,“嗯!觊觎了。”
    萧澜轻轻蹭她的脸,由心而发地笑出来。
    他想,都值了。
    以前所有的不公,冷待,艰难,暗夜,也许都是为了今天这样的日子。
    他用十几年的昨日,换来这样一个人,这样几十年的日子。
    太值了。
    或许他真该庆幸,当日经过了这里,送了延湄一颗桃子。
    投之以木桃,得之以琼瑶。
    ————————————正文完结—————————————————————


    第132章 包子番外(一)
    
    四月初,正是一年里最舒服的时候,白日里暖融融的,夜里稍有些凉,三更天,整座金陵城都陷入了酣睡,唯皇宫中灯火通明,从上到下忙做一团。
    桃叶正带着几个宫女急匆匆地抬了热水过来,在门外左躲右避的进不去,她着急道:“皇上,您得让奴婢进门呀!”
    萧澜堵在门口踱步,眉头皱得死紧,听见产房外间几个太医的说话声和里间接生阿婆大声的聒噪:“娘娘!您用力!使劲儿,对,使劲儿!”
    皇帝陛下也跟着用力,气沉丹田
    朕的爱妃太嚣张。
    里面传来延湄闷闷的哼叫,萧澜心气跟着上上下下,问:“怎么样了?这半天。”
    “皇上别急”,桃叶忙着要将热水抬进去,说:”奴婢这就进屋瞧了来回话。”
    萧澜看一眼冒着腾腾热气的木桶,面无表情地坐回廊下的椅子上。
    他这几天都没有睡实,因惦记着延湄不日就要生产,恐她肚子疼起来听不到,夜间总是绷着精神,没多久就得起身瞧她一回,可眼下还是帮不上忙,只能隔着门听她的动静。
    萧澜心里头乱。坐下又站起来。
    花生明白主子这是紧张,小声道:“皇上安心,有定国公府的老夫人在产房里,还有太医和医女们,娘娘定是平平安安的。”
    ——傅夫人在延湄临产前大半个月得旨进宫。大齐时宫中便有这个规矩,位份高的宫妃生产时都可让母亲进宫,直伺候到出月子。
    萧澜想起这茬儿,心里稍安。
    假装淡定地站了半刻,心里还是起伏,走到庭院的桂树下,闭目默经,愿佛祖开眼,保大人孩子平安。
    大抵是念着他总归在佛寺里呆过,寅时末,伴着第一缕晨曦微现,一声啼哭传遍了整个赤乌殿。
    萧澜攸地转身,几步蹦上了台阶,便要往产房里走。
    产房血气重,不能进,女官在门口视死如归地拦着,花生还没顾得上说吉祥话,忙着劝:“皇上,您忘了刘院正说娘娘此胎应是双生子!这可急不得啊!”
    萧澜懵了懵,一时真把这个给忘了,虚踹花生一脚,指指女官:“进去看看皇后怎么样了,就说朕在外头给她守着。”
    女官应声正要进门,耿娘子满面笑的抱着刚落草的孩子出来,福身贺道:“皇上,先来的是为小公主。”
    皇帝陛下也是头回当爹,离得不近他看了一眼,只见红通通个小东西,眼睛都还没有睁开。
    ——这是他的孩子,他的血脉,小小的身躯里流着他与延湄共同的血。
    他一度以为,此生他是不会有孩子的。
    老天待他不薄。
    萧澜抿抿唇,问:“皇后如何?身子可还……”
    他话没说完,恍惚间听到里头传来一声“澜哥哥”,萧澜心头跟着一忽悠,即在这时,产房里传来第二声有力的啼哭。
    稍晚半刻的,是位小皇子。
    延湄给他生了一对儿龙凤胎。
    傅夫人跟着出来时,眼睛都快笑没了,阖宫的人叩头道喜,萧澜克制地掩唇咳了咳。他着急见人,产房里一通收拾,没耽搁太久,延湄被移回卧房。
    屋里点了香,血腥味都被掩下去,萧澜坐到床榻边,一手从延湄脖颈下伸过去,俯身抱住她。
    延湄脸色发白,看着他笑,可惜没有一点儿力气了,全身软塌塌的,说话也是虚弱的气音,“澜哥哥,我厉不厉害?”
    气息轻飘飘地抚过萧澜的耳朵,萧澜略微支起身子看着她,须臾,在她尚待薄汗的额头上实实亲了一口,又蹭她的鼻尖,说:“真厉害。”
    延湄笑,萧澜轻轻亲在她的唇角,让人端参汤过来邪王的小呆妃。
    延湄觉得好饿好饿,但生完两个小东西,她连吃饭的力气也没了,只能先喝碗参汤缓一缓。
    萧澜端着碗亲自喂,一小碗参汤喝完,延湄眼皮已经睁不开了,嘴里还低低嘟囔:“让我看看。”
    ——她惦记着要看孩子。
    两个孩子都抱去收拾了,萧澜握住她一只手,小声道:“你先睡一会儿,醒来再看。”
    延湄感觉他的掌心包裹着自己的手背,薄茧摩挲,舒服又安心,无所顾忌地睡着了,萧澜支着胳膊看她,看着看着自己也开始发困,索性让人再拿了床被子来,侧身躺到延湄身边,搂着人闭上眼睛。
    延湄呼呼睡了一大觉,中午时肚子咕噜咕噜叫,在睡梦中被饿醒了。
    她哼哼着睁眼,一动萧澜也醒过来,下意识去摸她的肚子,肚子已经平了。
    两人在帐中对视一会儿,反应过来,都乐了,延湄睡醒一觉,恢复些力气,瞪了瞪眼睛,先道:“澜哥哥,我生了两个!”
    萧澜头埋在她肩膀处使劲儿拱了拱,闷笑说:“是,咱们一下子就儿女双全了。”
    延湄咯咯乐,笑得大了肚皮还有些疼,肚子又叫,她托着长音儿喊:“澜哥哥,我饿呀。”
    萧澜在脸蛋儿上香一口,起身撩了帐子,让耿娘子和桃叶进来,又问她:“想吃什么?”
    延湄这会儿饿,想吃的可多了,耿娘子早预备了好几样,伺候着延湄漱口擦脸,让桃叶都端上来。
    还是萧澜喂她,延湄先接气吃了两碗蛋羹,又喝下大半碗红枣山药粥,总算不饿得心慌了,缓口气说:“孩子。”
    萧澜就着把剩下的半碗粥吃了,乳母抱着两个孩子进来。
    延湄不由得往前探身,萧澜坐在后面垫着她的背,延湄先前也看了一眼,但那阵儿眼花得厉害,没瞧出什么来。
    这当儿两个孩子都收拾干净,用锦被团团抱着,延湄没有见过刚刚出生的婴孩儿,新奇得不行。
    结果看了半晌,再转头看萧澜,眼眶慢慢红了。
    下人们当她感慨,笑盈盈跟乳母抱着孩子退下去。
    萧澜笑道:“怎还要哭了?”
    他不问还罢,一问延湄眼泪滚了一脸,瘪瘪嘴,“哇”一声。
    萧澜赶紧抱着她哄,“怎么了这是?”
    延湄抽抽噎噎,“我,我长得这么好看,澜哥哥也好看,他们两个……丑丑的。”
    萧澜乐得肩膀发颤,他一乐,延湄更伤心了,泪眼汪汪地看着他,萧澜把她搂在胸前,替她擦干净眼泪,一边笑一边告诉她:“小孩子刚生下来都是这样,还没长开,等长开了就好了,保准比咱俩还好看。”
    延湄背倚在他身上,重重的鼻音问:“真的?”
    萧澜轻捏她的脸,“真的。小孩子长得快,等过几个月你再看就全不一样了。”
    延湄嘟嘟嘴,窝在他怀了嗯了一声。
    不过没等几个月,满月之后延湄就觉得两个小东西越来越好看了,不但好看,而且……好玩儿。
    
    第133章 包子番外(二)
    
    延湄月子里养得娇,每日见孩子的时间并不长,她因记着萧澜的话,看到两个小东西时总要努力分辨他们有没有比前一日更长开些,然而日日看着,变化似乎不是很明显。
    ……还是丑丑的。
    不过丑得顺眼了许多。
    傅夫人明日就要出宫,舍不得,轮番将两个孩子抱了半晌,感慨说:“真是快,我瞧着他们还能想见娘娘幼时的模样,比这要瘦些、小些,可一眨眼,娘娘也是做母亲的人了。”
    延湄低头看看自己,无法想象出自个儿还是个婴孩儿时的模样,便探身看傅夫人怀里的孩子。
    傅夫人笑着把小皇子给她抱,延湄之前还不会,但她学得认真,教了一回便抱得十分标准。
    小东西已经不再是红通通、皱兮兮的,变得白乎乎,一双眼睛随了延湄,乌亮亮,延湄抱了一会儿,感觉孩子在小被子轻微地动,像是也在打量她。
    延湄伸了一根手指头去碰他肉肉的小胳膊,孩子的嘴不停地嚅动,小手攀住了她的手指,抱着要往嘴里送。
    延湄瞪大眼睛,忽而感受到了一种特别的柔软,她有点儿不知所措,叫傅夫人:“阿娘,阿娘!你看。”
    傅夫人笑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抬手搂住了自己女儿。
    隔天傅夫人出宫,傅长启在宫门外接她,这次在宫里时候不短,虽操心,可延湄平安诞下皇嗣,傅夫人心怀大慰,累些也不算什么。
    母子俩说着话,马车停了,小厮小声报说有个童子呈了东西要给傅长启,傅长启挑帘看一眼,七、八岁的小童,递了封信便跑了。
    傅长启搓搓那信封,不厚,回到府里拆开,有四张薄纸,写的都是药方。
    ——更确切的说,是秘方,女子产后调理身子的秘方。
    用法、忌口等等写的十分详细。
    这字迹并不陌生。
    傅长启挑挑眉,将方子从头至尾看了一遍,勾着一边嘴角要笑不笑,最后拿起来,冲着薄脆的纸张弹了两下,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第二日,他把几张方子呈给了萧澜,这原本也不是给他傅长启的朕的爱妃太嚣张。
    萧澜一看自然就知晓是谁。
    他早得禀报——开春时闵蘅便离了金陵,应是去游医,但闵馨并没有走,还留在城中,只是不在原先的地方,换了个小宅子,家里的两个旧仆妇还有个小药童依旧跟着她。
    萧澜收了方子,没有问哪来的,也没挑明,随口问傅长启:“二哥真的愿意去中京?”
    “能得皇上信任,是臣之大幸”,傅长启笑道:“臣自然愿意,之前便有自请之意,只是惦念着皇后娘娘,迟迟未曾开口,眼下臣已放心了,但听皇上旨意,随时都可起行。”
    萧澜点点头,中京城经了一场战乱,之前又一直在匈奴人手里,民风复杂,指派个寻常的官吏去怕是坐不稳,萧澜想来想去,只有傅长启最合适,而且他先前直接到了户部,旁人难免有些微词,趁此外放出去几年,到时再回来,也就没人能再说什么。
    回到赤乌殿,萧澜把方子给延湄看了,直接说了是闵馨想法子递进来的。
    延湄歪着头看他,似乎在问他用还是不用,萧澜抱着她的腰,道:“从前的事过了便过了,闵馨应也是这么想。况且她还没这个胆子。”
    延湄也不问,倚着他应了一声。
    月底傅长启领了旨意,起身前往中京。
    六月下旬,乐游苑那边来报,太后怕是要不行了。
    二月份时太和帝已然闭了眼,断气前喊着要见萧澜一面,到底是没有见着。他咽气的消息乐游苑隔不久也得了信儿,霍氏疯喊疯叫了大半日,当晚便发了高热,刘院正当时匆匆来禀说有些凶险,萧澜吩咐宫里准备着,但那一晚霍氏却熬了过去,只是再醒的时候,身子就不济了,拖拖拉拉地又熬了几个月,到眼下,最后一口气也要耗完了。
    当天下午,萧澜与延湄都到了乐游苑。
    霍氏躺在榻里,面色枯黄,看见他二人,好像很久都没有认出来,后来多半是回光返照,她清醒了片刻,叫:“阿澜,过来,到母亲这儿来。”
    萧澜定定站了一会儿,过去坐到榻旁。
    “母亲知道”,霍氏说,“你恨我。”
    萧澜没说话。
    霍氏慢慢笑了,又说:“你有孩子啦?”
    萧澜脸上松了松,回头看一眼延湄,说:“是。”
    “好”,霍氏嘴唇嗡合,眼神里泛出难以言喻的神色,她朝着萧澜伸手,“来,过来。”
    萧澜沉默着,身子没动,霍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强撑起身子,手指触到萧澜的领口,萧澜下意识地往后一避。
    霍氏眼中的光亮渐渐灭了,颓然倒下。
    没有人知道她是想摸摸萧澜的脸,还是想掐他的脖子。
    但都没有用了。
    她闭眼时带着惧怕,因为不知到了地底,她有没有脸面对端王萧道成。
    一夜间,全城哀乐,为太后举丧。
    丧事过后十来日,秦宛也离开了金陵。
    她没有带七皇子。
    走前她将七皇子托在了宁王府,秦宛有足够的银钱,也清楚萧澜定会谴人在暗中保护,即便她带着个孩子上路,亦不必有忧虑,可实话是——她看见七皇子仍是会想到那些被困在皇宫中的黑暗日子邪王的小呆妃。
    那就等等吧。兴许以后能忘,到时再说。
    对于此事宁王萧真倒是很乐意,他自从闵馨一事后,觉得自己在婚事上多半命格不顺,也没了心思,只等着哪天萧澜随便给他指一个得了,他心里实际颇喜欢小孩子,府里还没有,便乐乐呵呵地把七皇子领了回去。
    等到这些事情统统忙完,延湄和萧澜稍闲下来,两个孩子已经快会坐着了。
    延湄这时感觉出孩子长得真是快,又觉得有趣儿,成日等乳母喂完了她就催着把孩子抱来放到自己榻上。
    俩孩子早会翻身了,翻着翻着就要坐起来,延湄在一边守着,眼见孩子要坐稳,她一手护在后头,一手去点孩子的小肩膀,孩子咕咚一下往后仰,延湄接住,把他慢慢放到,然后等着孩子坐起来再伸手去点,然后再起来,再点。
    如此反复数次。
    小皇子感受到了母亲的“威压”,等延湄再把他弄倒的时候,他蹬着腿儿,嗷嗷嗷扯着嗓子哭了,延湄看得直乐,笑话他:“哭包,起来。”
    小皇子不起来,在凤榻上给她画了片地图。
    晚上萧澜回来时,看她又换了小公主再逗,小公主可能是目睹了同胞弟弟的遭遇,坚强多了,被延湄点倒了也不哭,反而嘎嘎乐,延湄也跟着她咯咯咯,萧澜在身后掐她的腰,低声说:“你看看我。”
    延湄回身莫名其妙地看一眼,说:“看到了呀。”
    萧澜弹她的脑门。
    他有点儿不乐意,又有点儿后悔——孩子是不是来得稍微早了些?
    他还没有过够两个人的日子,一下子就成了四个人。
    又过几个月,孩子会爬了,直往延湄怀里扒,延湄简直两眼发亮,这时孩子对她的吸引力远大过了萧澜,皇帝陛下当真不乐意了。
    有一晚前朝有事,萧澜回来的晚些,两个孩子下午睡足了,这会儿还卯着精神在榻里爬来爬去,延湄一脑子门汗,把榻里的东西藏来藏去,两个小东西仰头撅腚地爬着找,小公主急性些,嘴里头“啊啊”地像是要秃噜字,延湄拿东西在她眼前晃,就是不给。
    萧澜默默看了一会儿,去洗漱换了身衣裳,回来往榻边一靠。
    耿娘子瞧着他神色不大对,示意乳母抱孩子去睡,延湄还还没跟他们玩儿,有些想让孩子睡在这里,巴巴地看着萧澜,说:“澜哥哥。”
    萧澜心话儿,这会儿瞅着我了?
    他不出声。
    乳母忙上前抱了孩子要出门,小公主还伸着手要找,延湄鼓鼓嘴,想跟去看看,刚蹭到榻边,萧澜长腿一伸,把她截在里头。
    延湄以为他逗自己玩儿,搬着他的腿要挪开,结果搬了半天,发现萧澜用了劲儿,她搬不动。
    延湄抬头叫他,“澜哥哥?”
    萧澜腿还拦在那儿,不理她。
    延湄往上蹭了蹭,去扒萧澜的肩膀,萧澜斜她一眼,转了身。
    延湄虽然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可看出来了,皇帝陛下浑身上下写了三个大字——闹、脾、气。
    
    第134章 包子番外(三)
    
    她的澜哥哥是不爱闹脾气的。
    最起码延湄自己是这样认为。
    她跪坐在一旁,用手指轻轻戳萧澜的肋下,“澜哥哥?你怎的啦?”
    萧澜没反应。
    延湄想了一会儿,他今儿回来的晚,不知是不是前朝里有事?便趴过来亲了他一口,小声道:“澜哥哥你说,我听着呢。”
    萧澜咬牙,让他说什么?说皇帝陛下要跟两个没断奶的小崽子争宠?
    这也太丢脸了。
    萧澜闷气得不行,闭着眼把腿放下,冷哼了一声,说:“皇后想去哪儿去哪儿,我不拦着。”
    他语气实在别扭得可以,延湄看了他一会儿,不知怎的,忽然想乐,见他没有要睁眼的意思,又问:“真的?那我去啦?”
    萧澜从牙缝儿里挤出一个字:“去。”
    心里却想你要是真敢去……
    他还没有想完,延湄站起身,从他脚底下绕过去,欢快地下了床榻,去看孩子醉红尘,药门弃女。
    萧澜:“……”
    皇帝陛下简直气血冲头,闭着眼睛硬捱了一阵儿,气得嗓子疼。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大的气,好像被延湄抛下了一样。
    忍不了!
    萧澜一巴掌拍在床榻上,愤而起身,要去拎人。
    结果刚转过身就吓了一大跳——延湄正躲在床帏后面,探着脑袋看他,一脸的狡黠。
    见他被吓了一下,延湄:“哈哈哈哈哈。”
    萧澜见她没走,虽然被捉弄,心气儿却顺了,只是一张脸还黑着,吊着眼梢睨她,“皇后娘娘怎么没去?”
    延湄乐够了,蹬掉鞋爬到榻上,也不管萧澜还气不气,往他长腿上一坐,两手把他的嘴捏得嘟起来,问他:“澜哥哥,你会吐泡泡么?”
    ——两个小崽子还没有断奶,天天儿地吐泡泡流哈拉子。
    争宠还得会这个,真是要反了天了。
    萧澜绷着脸,没好气地嘟囔:“不会。”
    延湄偏头端详他,眼睛弯起来,又乐了,萧澜被她看得有点儿窘,刚要发作,延湄凑过去亲在他的嘴唇上,温温柔柔地说:“不会我也疼你呀,最疼你。”
    萧澜心里噗通噗通的,不争气地让她一句话给哄好了,只是语气还不由自主地发酸,大手掐她的腰,“这些天你眼里还得瞧得见我?”
    延湄伸手从他的脖颈儿往下丈量,说:“当然,每一寸都瞧得见啊。”
    萧澜眯眯眼睛,开始动手扯她的衣服,“每一寸?嗯?我瞧瞧。”
    延湄往榻里跑,被萧澜拽住了腿,没一会儿衣裳七散八落,她一条手臂汗津津地蹭着萧澜的背,气吁吁地咬他的耳朵,用气音说:“澜哥哥,我喜欢咱们的孩子,可最喜欢的还是你呀,别生气。”
    萧澜酿的一缸老陈醋被人家品出了味儿,略微脸红,可听延湄这样说,他心里头又美得不行,低头往延湄胸前咬,折磨得人扭来扭去,他却越发发了狠,“你喜欢,咱们就多生几个。”
    反正再多来几个地位也及不上你们母后的澜哥哥。
    呵。
    是以在皇上的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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