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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逆天-冷王愚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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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若愚转身,脸上笑意已经隐去,剩下就是肃杀。


    笑吧,慢慢的笑吧。等到宴会上只怕你连笑的机会都没有了。穆春,给你康庄大道你不走,你偏要前往鬼门关,我拉也拉不住,那就推波助澜一下也未尝不可!


    夜晚,繁星璀璨,皎洁的月光之下樊若愚,一头青丝,只随意挽了一发髻,一个乌黑的簪子横陈其间。


    身上着了一身翠绿的锦缎,走动间摇曳身姿。虽然娇小,但却胜在青涩婉约。


    宴会之上,刘大山做在主座之上,樊若愚自是坐在穆春的旁边。


    穆春一直找着理由让樊若愚给刘大山敬酒。而樊若愚都一一照做,只等那所谓的‘意外’发生。


    这不当樊若愚第七次从位置上站起,外面终于喊道:“走水了,走水了!”樊若愚低头,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视线刚好瞥见一道手势,意为一切安排好了。


    刘大山面色一边,大喝道:“怎么回事?”


    于是自有人去查探一番。樊若愚给肖振一个眼色,肖振悄悄退了出去,隐在暗中。找准机会,给他们一个意外发现的证据。


    当然那证据直指穆春纵火,只为得到越城布防图。


    瞧瞧多烂的理由,但是刘大山信就行了不是吗?无论穆春怎么狡辩,怎么喊冤。刘大山是铁了心的要杀了他的。


    樊若愚就是算计好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安排这么一个蹩脚的陷害。


    脸上惊慌失措,心底却是冷静异常,手上酒杯一扔,人也跟着跌倒在一旁。不知道何时,发间的簪子已然不见。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能顾得上她,视线都在穆春的身上。而此时穆春像是想到了什么在挣扎间看向樊若愚,对上那一对乌黑的眸子。


    那里面汹涌着凌厉的杀气,和唇角那一抹讥讽。


    猛的他挣开侍卫的禁锢,向樊若愚扑了过来,嘴上还大喊道:“你个小贱…人,是你干的对不对?”


    薄唇缓缓张开,“对!”却没有发出声音,但是那口型明显就是承认了一切都是她所为。


    “啊,我要杀了……!”你字还没有完全落下,就听到利器刺破皮肤的声音。


    就在樊若愚的眼前,穆春满眼都是愤恨和不甘缓缓的倒下。迎来的是肖振满脸担忧,“小姐,你没事吧?”




113夺兵权七

“无碍,”樊若愚自如的起身,对着肖振一笑,“谢了!”


    站在大厅当中,肖振看着樊若愚的侧脸,精致中透着冷厉。一瞬间有一些怔愣,她似乎并不是如他所想的那般柔弱。


    当夜樊若愚被留在了刘大山的府邸,而肖振亦是在樊若愚的‘恳求’下避免的被杀的下场。


    此刻整个府邸都被笼罩在一片淡银色的月光之中。


    刘大山并没有着急的享用樊若愚,而是去了宠妾的院子。说是宠妾也只是十一二岁的孩子而已。


    扯下腰带,人就覆到了宠妾的身上,刘大山把嘴向对方脖颈间凑过去。


    “将军!”宠妾不满地用手掌托住他胸口,“听说穆春今儿个被您给杀了!?”稚嫩的声音带上了一抹娇媚。


    “是,今儿个刚好逮到机会,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暗中也想着让他死。”不然怎么会就出现一个指证他的证据呢。刘大山笑着将手伸到宠妾胸前捏了一把,“来来,小美人,可想爷了?”


    “咦,竟然也有和人将军的心思是一样的?那这个人是谁呢?”


    “哈……”拉开她胳膊,刘大山毫不客气地将身子压了上去,嘴便在对方胸前颈间的肌肤上开始啃咬着,“管他呢,反正老子就是想让他死,现在死了正合我意!”


    很快,二个人便滚成一团。


    烛光下,映出一片糜…烂香艳,女人的娇…吟和男人的喘息都纠缠到一起。


    二人渐入佳镜,刘大山此刻心中也只剩下这怀中美人,更不会想到此时会有人前来打扰他的好事!一只淡黄竹筒,无声地穿过被口水濡…湿的窗纸。


    随着几不可闻的吹气声之后,便有白色粉沫如雾喷出。


    “啊!”


    在高亢激昂的吟叫中,两个疯狂动作的人相拥着软到了□□。刘大山似乎还不满足抬起手掌,又开始在宠妾的身上肆虐,或掐,或打,摸向了宠妾的腿间。


    只是还没有摸几下人就人便陷入了一片昏昏噩噩地混沌之中。


    乌黑的发簪,尖端闪着冰冷的光,一点点地挑开从里面关上的门窗。推窗进来,小心将窗子掩好,一身黑色夜行衣的樊若愚大步走到刘大山的床边。


    目光掠过床…上YI靡不堪的一对男女,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抬手,转腕。


    她毫不客气刺进了刘大山的咽喉。血,汩汩地溢出来,空气中暧昧的味道便被血的腥味一点点盖住。樊若愚站在原地不动,她的动作很快,发簪的尖端几乎没有沾染上一滴血。


    直到看着刘大山的血将身下的枕头被褥都染成一片耀眼的红,樊若愚才勾起唇把发簪缓缓的插入发间,手轻轻的按住了刘大山的手腕。


    脉博,早已经没有了!确定刘大山已死,神仙来了也无回天之力,樊若愚这才转身,轻瞥了一眼同样倒在刘大山身边的宠妾,跳窗离开了那房间。


    这个世界里没有高科技会根据指纹,脚印,发丝等等的蛛丝马迹来追查真凶,所以樊若愚并不担忧她的行动会失败仰或是被揭发。


    轻车熟路地摸回自己的卧室窗外,樊若愚推窗跳了进去,却并没有闭紧窗子。


    “要进来坐坐吗?!”对着空荡荡的窗外,樊若愚的声音压得很低。


    声音刚落,窗户外一个人影一闪,便多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114夺兵权八

黯然的月色下,五官深邃的脸上带着一抹审视的意味。肖振并没有进去,只是在窗外看着樊若愚,“你现在可不可以告诉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刚才他尾随其后看着她潜出房间直到离开,所有的一切,他都一路看过来,本来还打算不管她做什么在关键时刻他都要帮她一把。


    可是,无论是她的潜行,还是下药,到杀人,从不曾有半刻的犹豫,更不曾有半点的破绽。一个十岁的孩子,杀了人,竟然还能那样淡定地确认对方的死亡之后才离开。


    就算是一早知道她冷静的异于常人,却还是被惊到了。


    她那样的眼神,完全是一个夺过无数条性命才可能有的表情。那散发出来的气息就像是来自阿鼻地狱,也许比地狱还要冰冷。


    一个被养在将军府中,被外界传言的痴傻废物,如何会有这样的身手和气势?她到底是谁?


    “或者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谁,我已经说过。在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之前,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本就好奇眼前的人听到她是樊巍酢跛的名字那神色变化她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


    所以她什么也没有问,做的事情也没有避讳他。虽然敢确信他不会出卖她,但是却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帮她。


    注视着樊若愚,看着她面色如常。肖振缓缓的道:“在我八岁那年,樊将军对于我有一饭之恩。”


    樊若愚听言眉眼一挑,原来如此。想等下文,却看他没有继续说下午的意图,只笑了笑回答他的第一个问题。


    “夺兵权!”樊若愚语气淡淡地开口,听似平淡的语气,却有着一股子让人臣服的气势。


    “所以你刚才去杀了刘大山?”肖振几乎咬牙切齿的道:“你可知道刘大山一死,这要查起来难保不会查到你的头上,你还怎么夺兵权?”


    “你怎么确定会查到我的身上?你又怎么确定这兵权就到不了我的手呢?”樊若愚沉声反问,一对眼眸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肖振原本还有些担心她杀了人之后,会害怕,现在看来,完全没有半点这样的迹象。那镇定的模样,仿若刚才他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看来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她虽然询问他是否要进去坐坐,人却在窗内并没有让出路来,显然她对他并没有完全信任,虽然有点失落,但是转眼一想他对她何尝不是存在着怀疑?


    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结果,所以,“时候不早了,我走了!”肖振转身隐入暗中,“但愿明天你不会引火上身!”


    看着他的身形没入无尽地夜色之中,樊若愚这才缓缓地闭紧了窗户。走回床边,褪去身上夜行衣,迅速地钻进了被窝,唇边扬起一抹笑意,随即慢慢的隐去。


    这样的被窝里没有涯身上熟悉的味道,没有结实的怀抱,她还真是想念呢!


    翻了个身,从头上摸下发簪,握在手里放在胸口这才闭上眼睛强迫自己进入睡眠状态。




115夺兵权九

不多时,樊若愚进入了梦乡。


    刘大山死了,等明天一早,有人发现他死之后,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做,现在要好好地休息。


    黎明,是被尖叫声撕得一片粉碎。


    当宠妾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冰冷的血泊当中,昨夜还在她身上欲…仙欲死的男人,喉咙处一个血洞,血都已经凝固成暗红色的血痂。


    她当时惊吓的尖叫一声,便又晕了过去。虽然她很想刘大山死,可她终究也还是个孩子。


    当侍卫带着人撞开门进去的时候,无论是死人还是活人都都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再然后又一次的尖叫声开始。


    整个将军府,几乎人仰马翻。


    而此时的樊若愚自睡梦中醒来,利落的起身。衣服还是昨晚的一身翠绿。走到洗漱的架子胖绞了毛巾擦下一下脸,又漱了口。


    才满意的出了屋子,往将军府喧闹的中心走去。


    此时她的目光清澈而灵动,仿佛浸了水的黑墨,闪闪发亮。


    来往的仆人、军士,看到一身整洁,默默走过来的樊若愚,虽然疑惑,却也没有太在意。因为此时他们已经顾及不到她。不过倒是为她松了一口气。刘大山死了,她就不用遭到揉捏了。


    越向后行,哭声尖叫声,还有一阵撕心裂肺的笑声。


    一步步走上台阶,樊若愚的目光与站在厅口的将士点了下头。


    不远处,闻讯赶来的吴三勋夹在众多的将领中间站在院子中的几个角落。樊若愚视线一一扫过,他们都会向樊若愚点头示意。


    抬步,樊若愚的脚步稳健地走上了台阶,走进了还充满了血腥味和哭声的寝室中。


    站在院角的吴三勋,立刻大步走过去。


    站在了她的身后,轻声道:“都已经安排好了,只等您一声令下。”


    樊若愚点下头,视线微转,没有看到肖振。眉宇之间一抹疑惑划过,却也没有再想什么。他帮了她,她会记得。


    看着房中那又哭又笑的一帮宠妾。不,明确的是一帮孩子。


    樊若愚淡淡的看着这一切,突然之间心生烦躁。偏头对着吴三勋说了点什么,樊若愚就离开了房间。


    这里她已经没有必要再继续呆下去了,她现在要去的是那驻扎了六万兵力的兵营。


    至于刘大山的死,吴三勋会处理好。而其他的将领她已经一早就吩咐吴三勋早一步联络好了,至于那些死了的死人就全部推倒轩辕皓身上就是。


    出了将军府,樊若愚回头看了一眼。眼底扬起了一抹笑意。她将要从这开始。


    转身准备前往越城郊外的驻兵大营,一个声音自身后响起,“若愚小姐,准备徒步而去吗?”


    唇角一扬,回头看向不知道何时在她身后的肖振正拉着两匹马,正笑着看着她。怪不得她没有发现他,敢情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有代步的,我何乐而不为呢?”


    樊若愚也不矫情,接过缰绳,虽然这具身体没有骑过马。但是在前生她可是学过的。


    当他们来到兵营门口,意外的是没有任何士兵把守,唯一的一个守门的士兵,怀里还抱着酒坛子裹着棉袄在那里打着瞌睡。要知道已经入夏了,还穿着棉袄,这是懒的到了哪一步才能忍受的下来的?


    校场之上,一片空旷。




116夺兵权十

高台上的那只军鼓,在阳光下孤零零地挺立。大红的鼓腰落了厚厚的灰尘,早已经失去了原有的鲜艳。观看驻扎的营群,几乎不见人影。只有个把个稀松的人影走动。


    这,就是越城的六万兵力?!


    这样一支懒散的军队,她要来何用?这哪里有父亲讲过的雄狮?这分明就是狗熊窝。


    翻身下马,樊若愚一步一步走上积满了灰尘的高台。


    微一转,她的裙摆,扬起一了片灰尘。在高台正中琚傲而立,蓦的转身,拿起鼓槌敲向了那积满灰尘的军鼓,“咚,咚,咚!”


    随着樊若愚手中鼓锤舞动,立在高台之上的军鼓立时沉声作响,鼓点若闷雷一般带着急促地节奏瞬间传遍整个大营。


    营房内,埋头大睡的士兵们有些不大相信地睁开了眼睛。


    站在高台一旁,肖振面色深沉地注视着远处地营房,目光犀利而深沉。


    终于,看到人了。视线再撇向击鼓的樊若愚,此等英姿有当年樊巍酢跛大将军的影子。只是再看向这些兵,个个军装松散,头发零乱,目光茫然地走向校场,边走边还讨论着谁在击鼓。


    当他们看到了高台之上击鼓的樊若愚,皆是面面相觑。


    蓦的鼓声停歇,


    樊若愚转过身来,背负着阳光,周身似乎笼照着一圈金灿灿地光芒,耀眼地让人不敢逼视。她居高临地站在高台正中,小小的身影从身体里透出一股强大的气势。


    这个女孩,她是谁?!


    所有人的心中,同时升起这样的疑问。


    下意识的,众人加快了脚步。队列迅速成形,站姿虽然还有些松散,但还算整齐,毕竟,那是多年来训练而出的军人的本能。


    “肖参将,依军法,战鼓响过之后,多久列队?!”樊若愚清声朗问。这些都是她来前,樊巍酢跛一一交代过的。


    “回禀若愚小姐,三声鼓后,半刻结队,此时时间已到!”肖振恭敬作答。


    士兵当中似乎也有人认识肖振,听到他称呼击鼓的女孩为小姐?脸上皆是露出了疑惑,但是看肖振恭敬的模样一众士兵原本还松垮的战姿本能地便挺直了不少。


    心中的疑惑虽然越发浓烈,但是皆是没有人敢直大声发出质问。只敢在底下小声议论。


    没有理会高台之下的窃窃私语,樊若愚轻轻点头,缓步上前走到高台边缘来,看着台下个别懒散走过来的士兵,瞳眸中寒气便显,“迟到又当如何?!”


    “依军法,迟到半刻者,杖则二十,延误战机者,斩无赦!”肖振站在高台旁,朗声作答。


    视线清瞥,“那你还愣着做什么?!”樊若愚抬手指向远处那几个仿佛闲步逛街的士兵,“把那几个人,给我拖到台上来,当众杖则!”


    “是!”肖振微微一惊,旋便即恭敬答应,只是眉头却开始隆起,他来只是看看她如何收服这六万兵力,并不是准备听令与他她的。怎么会本能的应声帮她做事?




117收入麾下一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脚步却不停,上前几步把那几个散漫的士兵逮到高台之上。


    “啪!啪!”


    军棍每一下都落的实在,肖振打很是卖力。一是因为他感觉樊若愚也许真的能给这六万士兵带来不一样的局面;二是他想要看看樊巍酢跛的女儿到底能做到哪一步?值不值得他跟随。


    要知道现如今奇幻大陆被天朝统一。天下初定,陪着轩辕皇族征战沙场的樊巍酢跛就自愿废去武力回家陪伴痴傻女儿。


    明面上都说是樊巍酢跛自愿废弃的武力,但是往深了想。只怕是初定的天下,轩辕皇族容不得你功高盖主。


    你功勋多也就算了,你实力更是在蓝级,奇幻大陆的翘楚。不被皇族打压那是不可能的。


    在肖振看来,樊巍酢跛选择自废武力,那是最稳妥的方法。因为这样最起码他保全了自己更保全了自己的亲人。


    只是现在放眼天下,只怕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而她又自称是樊巍酢跛的女儿,那么这风是要起了吗?


    高台之下,众士兵一个个面露笑意,看的被打的人好不惬意。


    这几位,平日里在军中就作威作福,他们也早就看不顺眼,只是对方大有来头,不敢招惹,现在被这样责打,众人自然是心中欢喜,心中本能的对眼前的女孩便多了几分好感。


    只是被打的其中一人在樊若愚的背后,啐了一口,骂道,“呸,你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打老子,你她娘的可知道老子是谁?越城……”话还没有说完,樊若愚已经不知道何时移到肖振身前,夺过军棍,猛的向叫骂的人打了过去。


    那一军棍打下去却是下足了劲,“我娘亲当然不曾知道你这杂碎是谁,因为根本不配!”声音似寒冰利刃梭梭入耳,直炸的他头昏脑胀。


    而那军棍打下去,更是打的他直吐鲜血,再想说话,却是一点力气都没。


    肖振怔在当场,有些茫然的看着手里被夺去的军棍,刚刚只似乎一阵风在眼前闪过而已,军棍怎么就到了她的手里?


    再看向高台上的趴在地上的人,只一棍便再也说不了话。而其他人见此更是骇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这几人原本远远走来,并没有听到肖振的声音,看到一个孩子在高台上指挥当然是不放在眼底。加上平日里在军中一向是仰起鼻孔看人,横行无忌,现在被真得打了军棍,吃疼之下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只是他哪里知道,若是他不骂上那一句你他娘的,也许他还能留下一条小命以儆效尤。


    因为樊若愚深知,以她的年纪,想要替代越城的主将成为这六万人的将领,只怕是不能服众。要服众,不外乎就是铁腕和实力。


    实力她有,但是这铁腕却是必须要付出血的代价。


    原本看这几人被打的样子,樊若愚不难猜出,这几人只怕是在军中作威作福惯了,以至于他们被打高台之下的众人个个脸上都是活该的样子。而这样的人,刚好用来杀鸡儆猴。


    但是他错就错辱骂了她娘未央。所以连多一点活下来的时间都没有了,一击没有完全毙命。却也是受足了罪。


    死亡只能是他的选择。




118收入麾下二

一棍下去,樊若愚没有再打第二下。


    把军棍扔给肖振之后,她负手而立站在高台边缘。沉声道:“我知道你们一定好奇,我是谁?”停顿了一下,犀利的眼眸扫视着台下的士兵。


    “又是从何而来?为何站在这里发号施令?”


    “我…是护国将军樊巍酢跛之女樊若愚!我来这里,是为了让你们有血性的活下去,而不是这般一直窝囊的活着。


    你们是士兵,是保家卫国的勇士。现如今天朝初定,两年前我父亲樊巍酢跛被轩辕皇族所逼,不得已为了我一个痴傻的孩童而废去武力,被世人嗤笑,不屑,讥讽而照顾我活到现在。


    试问一个已经没有武力的废物对于轩辕皇族来说还有何威胁?那些曾经跟在我父亲麾下征战沙场的将领们又何其无辜。


    他们是英雄;是勇士。轩辕皇族找了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安置我父亲的名下,要杀我父亲,杀那些曾经为天朝立下汗马功劳的勇士们。


    试问你们还能窝囊下去吗?


    我知道在场众多士兵两年前还和我父亲一起血战沙场,为天朝统一立下汗马功劳。可是现在,天朝视你们为弃子,任你们在刘大山的手下自生自灭。


    你们再看看你们的样子,你们还是曾经的勇士吗?”樊若愚的一声声话语响彻在校场之上,那声音更是盘旋在众人的耳里。他们的面上出现了怒色和羞色。


    深吸了一口气,樊若愚那这些尽收在眼底。继续道:“就在昨日,穆春穆将军被刘大山巧立名目而刺死,你们可知道原因?”


    停歇了一下,樊若愚冷哼了一声,“哼,想来你们如此颓废不堪,又怎么会关注外面的情况?”讥讽的话语落下,高台之下众人,怒视着樊若愚。


    微一勾唇,“刘大山那昏庸之辈若不是有轩辕皇族在背后撑腰,怎么可能会杀得了穆春穆将军?他可是跟着我父亲一路在战场上走下来的。能有现在成就全是他从死亡边缘的血战回来的功勋换来的。


    可是,只因为他轩辕皇族的疑心,就要格杀一切和我父亲樊巍酢跛的有关的将领。”看了高台上一眼还在吐血的的士兵,樊若愚目光冷冷地划过高台之下被此事惊得目瞪口呆的众人,转过身背对着走到那已经奄奄一息的人头侧。


    那看似娇小的背影,此刻在无形的放大,那浑身散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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