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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斗为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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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行婉琰点点头,起身走向了梳妆台。

    衣服用的是天蚕丝,穿在身上十分的舒适服帖。而且很是飘逸。没有平日的裙子繁复难穿,翠绿的裙子腰间同色的腰带将纤腰束的不盈一握,肩若削成,头上挽了一个堕马髻,斜插了三支宝石钗子,面色红润,巧笑倩兮。

    “小主穿这身还真是好看,尚衣局的眼光还真是不错。”铃铛蹲下身子给她弄着衣摆,将一些褶皱处弄的平整。

    “走吧。”行婉琰理了理头发,转身出了门口。

    白秋文的生辰宴被设在了御花园里,本来她一个贵人的生辰没什么重要的,可是她与妙贵人行婉琰关系好,行婉琰是一定会来捧场的,行婉琰最近正得圣宠,若是行婉琰来了,那皇上也就有一定的可能来。

    既然皇上来了,她们岂能不来呢?所以今日在御花园里除了皇后贵妃那些位分高的没有来,那些婕妤贵人也都来了。

    五颜六色的彩衣在花园里飘飞,生生的压下了花朵的靓丽。

    白秋文守在入口处,见到行婉琰过来就立马迎了上去。铃铛向着她行了一礼道:“清贵人安。”

    白秋文点点头,笑着向行婉琰道:“姐姐怎么才来,让妹妹好等。”

    行婉琰笑道:“既然是你的生辰,哪能不好好收拾收拾?”

    行婉琰打量着白秋文,她近日没有像往常一般穿的那么素净,宫中妃子除了皇后不能穿大红色正红色这一类的颜色,她就穿了一身橙红色,头上攒着一朵红色的牡丹花。

    白秋文见她打量自己头上的花,就伸手扶了扶低头笑道:“这是方才差人送过来的,还好吗?”

    “挺好看的。”行婉琰笑道,“走吧,进去吧。你一个主人家,哪能老是站在门口。”

    白秋文点点头,两人相携着走了进去。

    在来的人里面贵人算是比较高的位分,而且她们也都同是贵人,所以白秋文拉着行婉琰坐在了一起也没有人说什么。只不过也是有看不惯行婉琰的,冷着脸送了礼物也没有向行婉琰行礼就扭头坐回了座位。

    白秋文尴尬的看了看行婉琰,行婉琰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着向白秋文摇了摇头,白秋文知道她不在意,也就没有说什么,就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等到了午时的时候宴会也开始了,人们都三三两两的开始了交头接耳,行婉琰也和白秋文开始小声的说着话。

    忽然从人群里走出来了两个人,两人都穿着水蓝色的长裙,头上都攒着同样的步摇,两人虽然穿着一样的衣服服饰,可是模样却有着区别,一个温柔似水,一个却是艳丽至极。

    行婉琰认出来了这是前不久比较受宠的姐妹花曼嫔和嫣婕妤。

    白秋文笑着看着她们两个,问道:“两位姐姐可有什么事?”

    “今日是清贵人的生辰,我们虽然送了一些薄礼,但是如今却是什么乐趣都没有,不如让我们姐妹两个来送上一段舞蹈供各位姐妹娱乐吧。”出声的是嫣婕妤,她笑起来很好看,在太阳下笑的好像是盛开到极致的海棠花。

    白秋文闻言笑道:“那还真是感谢两位姐姐了。”

    行婉琰略精通琴艺,就自然而然的接下来伴乐的任务。

    琴声清脆,舞点轻轻。她们两个的舞艺确实是顶好的,一甩袖一扭身,媚眼如丝,裙裾像是一朵盛开的青莲。

    白秋文看的入迷,唤了贴身丫鬟研磨上纸,起身作画。

    水墨落在纸上,在场的妃子们都坐在那里没有人说话,跳舞的,弹琴的,作画的,都专心的体会着。

    现在的御花园里难得的清净,除了琴声就再也没有了别的声音。

    一曲毕,两人将袖子高高的抛向了空中,白秋文也将最后一笔画完,放下了手中的笔。

    白秋文正要说话,就听众人身后一道声音响起:“好!”

    众人回头看过去,竟发现是皇甫曜站在身后。众人心中一惊,慌张的起身跪倒在地,齐声高呼:“吾皇万岁。”

    皇甫曜走到行婉琰身边将她扶起来,笑道:“都起来吧。”

    曼嫔和嫣婕妤互相看了一眼,心中都无比的开心。她们哪能知道跳个舞竟然还能让皇上撞见。其余的贵人妃子们心中也都在懊悔,方才为什么没有起身献个舞唱个歌呢?万一就被皇上看见了得了宠呢?

    皇甫曜向着曼嫔和嫣婕妤笑着道:“竟没想到两位爱妃的舞艺这般了得,估计朕宫中最擅舞的女官都不及两位爱妃啊。”

    “皇上赞誉了,臣妾也只是小伎俩,哪能和宫中的女官相比呢。”曼嫔笑道。

    皇甫曜笑着摇了摇头,一打眼瞧见了在一旁站着默不作声的白秋文,她不说不笑的站在一旁,什么存在感都没有,就像是没有人一般。

    皇甫曜笑着问行婉琰道:“这就是清贵人吧。”

    “皇上还记得妹妹啊,妹妹最善丹青,方才还有感而发呢。”行婉琰笑着回答,她忽然想到了怎样才能够保护白秋文的方法了,那就是让白秋文也获得荣宠,做真正的贵人!若是有了皇上的庇护,容贵妃再得了教训,就不会太过轻举妄动了。

    皇甫曜一听也来了兴趣,道:“哦?那今日朕可要长长眼。”

    行婉琰赶紧上前将放在桌子上的画拿起来,白秋文忽然一把抓住行婉琰,脸上稍稍带了些焦急。行婉琰笑道:“瞧妹妹还不好意思呢,妹妹的丹青这么好,皇上定然不会笑话妹妹的。”还扭头看向了皇甫曜。

    皇甫曜笑着点点头道:“当然不会笑话了,没准朕的宫中还能出现一代名师呢。”

    皇甫曜都说话了,白秋文再不愿意也不敢再阻拦了。行婉琰笑着将画递了过去。皇甫曜看着画,本来带着笑意的脸忽然沉了下来。

    行婉琰见皇甫曜这样心中就有了些忐忑,她有些拿不准为什么皇甫曜的脸色会变成这样,按理说白秋文的画工也是练了多年的,行婉琰对她是十分有信心的,可是皇甫曜如今这样,还是让行婉琰有些害怕。

    过了不久,皇甫曜笑着道:“清贵人的画还真是出神入化,连两位爱妃的身姿风韵都刻画的入木三分。”

    “谢皇上赞誉。”白秋文淡淡的福身行礼。

    皇甫曜点点头,问向身后的张公公道:“怎么没有听说过清贵人?”

    “这位清贵人老奴是知道的,从进宫开始就一直以病请假,所以从未侍过寝。”

    皇甫曜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反倒是将画拿在手里问向行婉琰道:“爱妃可是随朕回去?”

    行婉琰行礼应了声。

    两人走后其余妃嫔也都相继的告辞离开,本来嘛,一个小小的贵人的生辰哪里需要她们这么多的妃子过来捧场?她们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见到皇上吗?如今皇上见到了,那就在这也没有什么目的了。

    白秋文没有阻拦她们,她自然是知道她们的目的,等到了所有人都离开后自己坐在位子上吃着桌上的饭食。

    铃铛没有随着行婉琰离开,反倒是将袖中的锦盒拿了出来递给了白秋文,道:“清贵人,这是我家小主给您的生辰礼物,让奴婢亲自交到您的手里。”

    “那替我谢谢妹妹了。”白秋文伸手接过来,铃铛也没有在说什么,行了个礼就请辞离去了。

 第十九章白秋文过去

    今天一天白秋文也是累了,深夜就坐在窗前绣着花。行婉琰从外面走进来,见她这般就问道:“你怎么了?”

    “哟,妹妹来了。这群奴才都不知道进来通报一声。”白秋文放下手中的绣帕,起身笑道。

    行婉琰脱下身上的披风交到白秋文屋里的宫女身上,然后坐在了白秋文对面的椅子上,笑道:“是我不让她们通报的,我以为你在休息,怕打扰了你。”

    白秋文笑着说道:“就算是我睡了妹妹将我叫起来,我能有什么怨言呢?怎么了,妹妹找我有什么事?”

    “你今日怎么了?”行婉琰问道。

    白秋文闻言楞了一下,复又将放下的绣帕拿起来,笑道:“我能有什么事?”

    “那今日皇上和我提了一句,说是想让你明日侍寝。”有丫鬟端了茶上来,行婉琰端起来轻轻的啜了一口,然后抬头看着白秋文淡淡的说道。

    白秋文手一抖,将针扎到了肉里。行婉琰瞧见她将血浸到了手帕上,但是她没有停下,反而是笑了一声继续绣着鸳鸯,“皇上明日要宠谁,哪会告诉妹妹啊,妹妹可莫要逗我了。”

    “如果是我提的呢?”行婉琰看着她淡淡的说道。

    白秋文放下手中的绣帕,问道:“为什么?”

    行婉琰道:“我实在是想不出来除了这样还能怎样保全你了,你知道的,因为我受宠已经连累你了,害你被旁人针对。若是以后容贵妃出来了,她不能够将我怎么样,可是你呢?你那时候又该如何?”

    “我不怕!”白秋文忽然开始有些激动,头一次说话开始拔高了音量。她紧紧的看着行婉琰,行婉琰淡淡的看着她,道:“你是不怕,可是你的父母呢?你的家族呢?你要知道,你进宫不是为了你自己,你为的是整个家族的兴衰!如果容贵妃因此针对你,随便给你安个罪名,没准就会连累你的家族,你不怕了,可是你死后九泉之下如何去见你的列祖列宗!”

    行婉琰的一席话让白秋文沉默了,可是行婉琰知道她虽然性子软弱,但是却极其执拗。

    行婉琰叹口气,道:“我知道,你……”

    “婉琰,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想想的,天晚了,路上怕是不好走。”白秋文拦住行婉琰的话,向着外面道:“清流,送妙贵人回宫吧。”

    行婉琰知道再说下去也没用了,就起身离开了。

    白秋文将绣帕放在地上,淡淡的,带着几分哭腔道:“青枝,我累了,我要睡了。”

    “小主……”青枝看着她的脸色不对,问道,“小主您这是怎么了?妙贵人说的是好事啊,您怎么还哭了?”

    “没事,我许是高兴的吧。”白秋文揉了揉眼睛,道。

    青枝没有说什么,只是将床铺好然后扶着白秋文起身走了过去。

    白秋文觉得自己似乎做了很久的梦,她梦见了很多以前的事,还有以前的人。

    新荷初上,蜻蜓立尖。

    有一个人站在河边描着满池的荷花,这人穿着粗布麻衫,头发高束在脑后,执着笔冲她回头一笑,清清浅浅的唤了一声:“文儿。”

    白秋文忽然有点想哭,她是不是好久没有见过他了?她哽咽了声音,开口道:“致远。”

    “怎么还哭了?”那人忽然弯了眉眼,冲她招招手道:“还不快过来,过来看看我新画的荷花。”

    白秋文抽了抽鼻子,笑着跑了过去。那人一把将她拥入怀中,道:“你瞧这些花。”

    那幅画上面画满了花苞,没有一朵盛开的花朵。白秋文问道:“现在的花都开了,为什么要画花苞呢?”

    “你瞧着啊。”那人在干掉的画纸上又描了一层,然后趁着水墨未干,将水墨尽数吹开。白秋文竟发现那些花朵都开始盛开了,颜色深浅不一,煞是好看。

    白秋文惊讶的长大了嘴,道:“竟然还可以这样。”

    “这花朵,还是刚开的好看,人,却是陪伴最久的好看。”他低下头看着白秋文,白秋文扑入他怀中,哽着声音道:“以后别走了,陪着我吧。”

    可是她等了好久都没有听到回声,再抬头,就看到了自己竟然抱着的是自己的娘亲。白秋文吓得一把松开她,却见现在是在自家的院子里,什么荷池荷花,全部都消失了。

    就听到宣旨太监一字一字的念道:“白氏秋文,贤良淑德,特宣入宫。”

    白秋文坐在地上睁大了眼睛,看着周围的人都跪旨谢恩。她慌张的拉着她娘的衣襟问道:“娘,致远呢?致远去哪里了?”

    她娘白氏笑着向宣旨公公道谢,等送走了宣旨公公,忽的就换了一张脸,恶狠狠的道:“都说了不让你再去交往那个人!你为什么还去和他见面?!”

    “娘!我和致远是真心的,他说过会待我好的,我不要进宫!”白秋文拉着她的衣摆哭着道。

    “这哪能由的了你?”白氏将衣摆从她手里拽出来,对着身边的丫鬟道,“小姐累了,将她关到屋里,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画面再一遍,就是那个粗布麻衫的男子躺在她的面前,身边的毒酒杯扔在地上,白秋文忽然慌了手脚,麻利的爬过去喊道:“致远?致远!致远你醒醒!”

    “别喊了,”白氏从门口进来,冷声道,“看到了吗?你若是抗旨,他日这般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们整个白家!”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记得宫里的女子都很美,彩衣飘飞,珠翠满头。

    她又梦见了皇甫曜,梦见太极殿里站满了侍卫,他冷着脸看着白秋文,冷声道:“清贵人行事不当,特削去封号打入冷宫。”

    接着就是一道道灭门的圣旨。

    白秋文忽然害怕的手指颤抖,她大声喊着不要,想要爬到皇甫曜的面前抓住他的衣摆,但是却怎么也是够不到。

    “不要!”白秋文忽的睁开眼睛,竟发现自己是在做梦。

    她揉了揉额角,发现外面天都亮了。“清流。”

    清流端着热水应声进来,先将她扶起来,趁着白秋文净面的功夫给她收拾好了被褥。

    清流给白秋文梳妆的时候,瞧见了白秋文的脸色,又看向了她眼底的青黑,就小声的问了一句道:“小主您没休息好吗?”

    “还行。”白秋文淡淡的回复了一句。

    瞧着自家主子没什么兴致,清流也没有再开口。

    白秋文问道:“最近太液池的荷花是不是快开了?”

    “瞧小主这记性,太液池的荷花都快开败了。”清流闻言轻声笑了,白秋文点点头,道:“那我们一会用过膳,就去太液池转转吧。”

    “是,小主。”清流应了一声。

    行婉琰已经用过膳了,早晨给皇甫曜送过早膳就去皇后宫中转悠了一圈,就想去贤妃娘娘宫里看看,可是正巧贤妃娘娘正在园里瞧着新开的花。

    行婉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笑着走过去道:“臣妾见过贤妃娘娘,贤妃娘娘安。”

    贤妃转头看了她一眼,笑道:“原来是妙贵人啊,怎么不在屋里歇着起这么早?”

    “早起出来转转,院中新开的花还沾着露水,臣妾瞧着很是喜欢。”行婉琰起身走到了贤妃娘娘的身边,看着那些花笑道。

    贤妃道:“新开的花是不错,若是妙贵人喜欢,不如摘几朵回去插在瓶子里,还能带进去点花香。毕竟屋中常用燃香对身子不好。”

    “谢娘娘体恤。”行婉琰笑着行了一礼,道了声谢。

    “天还早,陪我转悠转悠如何?”

    “臣妾却之不恭。”

    园中的花都是新开的,只有太液池的荷花是开败的。一丛丛的花都只剩下了中间的莲子,荷叶干枯的浮在水上,行婉琰瞧见池边还坐着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

    贤妃自然也是看见了,笑道:“那不是清贵人吗?果真不辜负这个清字,典雅清丽,这还真是个美人坯子。妙贵人与清贵人素来交好,不如过去打个招呼?”

    “嗯。”行婉琰笑着点了点头。

    行婉琰觉得自己昨日与白秋文说的太过了,她与白秋文从小到大的情分,她的事她自是知道的十分清楚。

    她与那个穷酸书生宁致远相恋多年,她这一手画技都是他教出来的。他们两个如何行婉琰十分清楚,本以为白伯伯不是那种注重门第之见的人,可谁知为了逼白秋文进宫竟然活生生的将宁致远毒死了!

    听到消息的行婉琰马上跑到了白府里,就见白秋文想要悬梁自尽的一幕。

    她将白秋文救下来,就见她哭的喘不上气,她脸上都是泪水。白秋文很少生气,对什么都是一副安静的模样,她总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似乎什么都不会让她伤心,都说女人是水,这句话在白秋文的身上体现的很完美。她就是水做的。

    那一日白秋文抱着她哭了好久,哭到她们相拥睡去。

    可是第二日醒过来的时候,行婉琰就看到她坐在镜子前面梳妆,对她淡淡的笑着,说还不起来。

    她们不止一个晚上的睡在一起,可是那个晚上却是让她睡得最不舒服的一个晚上。

 第二十章既是机会,必须抓住

    “白姐姐”行婉琰在她身后唤了一声,就见白秋文扭头看了过来。然后白秋文由清流扶着起身向着贤妃娘娘行礼道:“见过贤妃娘娘,贤妃娘娘安。”

    行婉琰瞧见她眼底的青黑,更是加深了心中对她的内疚。

    贤妃娘娘瞧见她眼底的青黑,问道:“昨夜清贵人没有睡好吗?”

    “许是最近头风病犯了,折腾到半夜不能安眠,劳娘娘挂心了。”白秋文道。

    “头风病虽然不算是什么大病,但也是马虎不得。万一落下病根,以后可就难受的紧了。我宫中还有些药材,一会拆人给你送去,每日睡前服一贴,半个月就好了。而且头风最不得贪凉,早起风寒,还是不要坐在水边了。”贤妃娘娘笑道。

    白秋文行礼谢道:“那多谢贤妃娘娘,臣妾谨遵教诲。”

    贤妃娘娘摆摆手,问道:“这院中的花开的好的多了,怎么不去赏新开的偏生来伤这开败的?”

    “开败的自然也有开败的美,新开的花天天瞧自然也会烦的。”白秋文说完扭头又瞥了身后一眼。

    刚转过来就听到身后一道声音响起,“爱妃这句话说的不错,开败的自然有开败的美。”

    闻言三人马上行礼,道:“臣妾拜见吾皇,吾皇万安。”

    “都起来吧。”皇甫曜手中拿着折扇,没有穿朝服反倒是穿了一身明黄色的常服,墨发高束,眉眼深邃,风流倜傥,“朕瞧你们聊得兴起,在谈什么?”

    “回皇上,臣妾方才与妙贵人在逛园子,忽然看见清贵人一个人坐在这池边,便聊了几句。听说清贵人昨夜头风病犯了就叮嘱了几句。”贤妃笑着回答。

    皇甫曜点点头,问道:“爱妃怎么了?头风病不大但也不能马虎啊。”

    白秋文点点头,道:“臣妾知道了,谢陛下关心。”

    皇甫曜看着白秋文,昨日见她只觉得这位贵人很是安静,就像是不存在一般,昨夜行婉琰和他交谈许久,竟觉得这是一个颇为有趣的人。

    今日一看,一身白衣飘渺,恍若人间仙子,眉眼间带着清淡,让人不免愿意接近。

    行婉琰瞧着皇甫曜一直看着白秋文,心中自然是明白自己昨日的话管用了,白秋文也没有昨日那般抵触不愿了,她也乐得高兴。

    虽然有人和她分宠有些堵心,但是想想这是自己从小到大的好姐妹也就不说什么了。

    “皇上一直盯着清贵人做什么?都忘记臣妾了。”行婉琰笑着打趣道。

    皇甫曜被她一开口弄的回了神,竟发现自己竟然瞧着白秋文愣了神,当即笑道:“朕是在想,朕的两位爱妃到底谁的姿容要更好看一些。”

    行婉琰笑道:“皇上莫不是在故意勾起我和白姐姐的关系吧?”然后走向白秋文的身边道,“从小到大都是姐姐的容貌更胜一成,我们自小走在一起,逢人都夸白姐姐长的标致呢。”

    “婉琰”白秋文拉了她一把。贤妃娘娘笑道:“瞧清贵人都不好意思了。”

    这句话让白秋文更是红了脸,快速的说了句:“臣妾宫中还有事,就先回了。”然后飞也似的跑了回去。

    行婉琰在她身后笑的花枝乱颤,皇甫曜一把搂住她的腰道:“爱妃怎么笑的这么开心?”

    “皇上!”行婉琰又羞又怒的看了皇甫曜一眼,然后又看了贤妃一眼。贤妃也知道有些尴尬,就立马告辞道:“臣妾出来这么久也乏了,就先回宫了。”

    “爱妃慢些走。”皇甫曜点点头。

    贤妃行了个礼就转身离去了。

    皇甫曜没有松开行婉琰,行婉琰娇羞道:“皇上您可以松开臣妾了吧?”

    “昨夜朕没有见到爱妃,甚是想念呢。”皇甫曜凑近行婉琰笑道。

    等午时已过皇甫曜就派人送来了治头风的药,都是极好的药材,白秋文跪着谢恩领物的时候都有些惊讶。

    清流笑道:“小主,皇上对您还真是重视,早晨才说了午时就送来了药。”

    白秋文没有说话,只是起身向屋里走去。清流不解的跟上去问道:“小主您怎么了?”

    “没什么。”白秋文淡淡的说道。

    “那这些药……”清流还没有说完,就被白秋文堵了回去:“将他们放在仓库里吧,我不吃。”

    “可是小主,这些药都是好药啊,您不是头风犯了吗?”清流有些踌躇,皱着眉头问道。

    白秋文不像再和她废话,就摆了摆手让她下去。清流还想说什么,但是看见白秋文一脸不悦的也就没敢再说。

    等到了用过晚膳的时候就听见院子里有人捏着嗓子拉长了声音喊了一声:“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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