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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王爷宠妻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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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杉以为他又要出远门,左思右想,才缓缓开口,“你若是心里有我,那我等你也不碍事。”
  陈潇听了这句话,才放心下来,可伸出去的手,却不敢握住她,还是等到回了京城,把婚约退了,再碰她才算男人吧。
  暖杉不知道他这些想法,以为他就是害羞,也就没放在心上,“好啦,你先睡一会儿吧,我去给你煎药。”
  陈潇点点头,看着她出去的背影,唇边的笑意早就收不住了。
  暖杉心里美滋滋的,能跟自己喜欢的人长长久久,算是她的一个心愿了。
  自小无父无母,肖锦欢就是她的娘家人,这会儿能跟陈潇定下来,能不高兴吗?
  去厨房的路上,途径程离晏治疗的屋子,暖杉本想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肖锦欢,可谁知却在门外听到了程离晏的话,“陈潇婚约的事情耽误不得,本王决定先行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误会,下章就明白~~~

  ☆、第 19 章

  暖杉觉得自己的脚步好像被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脑子嗡嗡直响。
  但随即,她便加快了脚步,跑向小厨房。
  将厨房门关上之后,她的背便靠在门上,缓缓下滑,眼泪犹如断线的珠子,根本止不住。
  他怎么能这样,都有婚约在身,为何还要她等。
  暖杉委屈得不行,转念一想,难道刚才他说的让她等,意思就是等他取消婚约吗?
  这时,门外有脚步声在靠近,暖杉赶忙擦干脸上的泪痕,果然,下一秒,就有人推了推门。
  “谁在里面?”说话的是肖锦欢。
  暖杉急忙开门,“娘娘,是奴婢。”
  肖锦欢见她情绪不太对,赶紧问道,“暖杉,你躲在厨房做什么?”
  “娘娘,奴婢没有躲啊,是要给陈潇熬药呢。”暖杉说着,脸上便挤出了一个笑容,走到桌前准备熬药。
  肖锦欢见她没事,才开口问,“你和陈潇,说清楚了吗?”
  暖杉点头,“嗯,娘娘,说清楚了。”
  “那就好,这样我也替你开心。”肖锦欢说着,也拿起了另一个药锅,准备给程离晏煎药。
  暖杉沉思了片刻,觉得还是应该把事情问清楚,“娘娘,奴婢有一事想问您,请您一定要告诉奴婢。”
  “嗯,你问。”肖锦欢没多想,边冲洗药材便说道。
  暖杉说:“娘娘,陈潇是不是有婚约在身。”
  肖锦欢身体一僵,回过头来看她,“你怎么这么问?陈潇告诉你的?”
  暖杉实话实说,“奴婢刚才经过卧房的时候,听到王爷说了一句,所以奴婢猜测,是这样的吧。”
  肖锦欢待暖杉如亲姐姐一般,并不想骗她,“暖杉,陈潇是有婚约在身,他父母直接给他找了位姑娘,但他根本不知情,离晏哥哥明天就要往回赶,其中一个原因也是因为他。”
  暖杉没想到王爷王妃会为她和陈潇做到这个份上,当即跪下磕头,“娘娘,暖杉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您和王爷了。”
  肖锦欢急忙扶她起来,“哎呀,你跪什么,我都说了,以后一定让你幸福。”
  主仆二人将事情说明后,就一同在厨房为自己心爱之人熬药,药虽不好闻,但她们心里都是甜的。
  转日,程离晏带着肖锦欢和清风真的动身回了京城,陈潇、暖杉和弘然则在文知府的宅子上又多住了几日,才回去。
  几人再次相见的时候,已是七日之后。
  程离晏的身子虽然每日都在进行针灸治疗,但少了火疗,效力便只有一半,还好,治疗室已经建好,离他体内余毒彻底被清除干净的日子不远了。
  至于陈潇的婚约,赶得极巧,在程离晏归城的前一日,那姑娘全家便赶往老家奔丧。
  所以,这事儿只能被耽搁了下来,陈潇和暖杉回来后,知道这一切,也只能互相劝慰,过些日子再说。
  程离晏办完陈潇的事情,便于转日进宫,面见皇帝。
  皇帝早已得知他在外遇袭一事,见到他人时,忍不住动怒,“离晏,你为何要朕等,朕一日不抄了他的府邸,就一日不得安宁,他连你都敢动,野心怕是早就昭然若揭了。”
  程离晏劝道,“皇兄,他为人老奸巨猾,若是毫无证据,他怎可能就范,如今,满朝文武,已有不少被纳入他的羽翼,臣弟劝您等,就是在等他露出狐狸尾巴的机会。”
  皇帝捋着下巴上的胡须,突然明白过来,“胡闹,你这是在拿命胡闹!若你有半点性命危险,你让母后怎么办,让朕怎么办?”
  程离晏躬身,“让皇兄担心了,是臣弟的错,不过,咱们的计划不也是进行的十分顺利吗?”
  皇帝叹了口气,“离晏,为了程氏江山,你一定不能有事。”
  …………………
  程离晏离开王府之后,肖锦欢就弘然和暖杉忙前忙后的。
  弘然见她在厨房里忙得脸都沾了灰,不忍心地劝解,“娘娘,您回屋里休息吧,草民和暖杉在这弄药就行了。”
  暖杉也在一旁帮忙劝,“是啊,娘娘,你这样忙前忙后的,奴婢心里不忍啊。”
  肖锦欢却不以为然,“我说你们两个,要我说多少遍才能记住,没有外人的时候,别叫我娘娘,也别草民来,奴婢去的,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清风在双手抱胸,倚靠在门框边上,“你们这是在表演什么,如此热闹?”
  弘然笑道,“王妃娘娘太仗义了,帮我们洗药材。”
  清风踏步走了进来,捏起弘然手里的仔细闻了闻,“这王府里供应的药材,品质就是好,若是在外面也能买到就好了。”
  肖锦欢不解,“跟外面买到的药有何不同?”
  清风不急不慢解释着,“单拿这竹心草看,色泽淡绿,气味清香,肯定是即时采来就入了药的。外面卖的多是存了半年往上,药效自然要差一些。”
  肖锦欢追问,“那为何要这样,直接采来就卖是难事吗?”
  清风叹了口气,“倒不是难事,只不过,这一两年,药材市场的价格被虚抬了不少,这竹心草虽有奇效,但不易采摘保存,价格高了很多,普通的百姓根本担负不起。”
  厨房里的四个人,脸色顿时都暗了下来,只听得见洗药材的沙沙声。
  沉寂了一会儿,弘然自言自语道,“不止是竹心草,还有很多药材都是这样,像对痨病有奇效的红七,三年前一两只需十文钱,今年都涨到百文钱了,哪家的老百姓能吃得起,可是不用这红七,更没有药能治痨病了,病人也就只有等死的份儿。”
  暖杉听了,眼眶都红了。
  肖锦欢也好不到哪去,但她却又往深处想了想,“你们知道根源问题是什么吗?”
  清风看了看弘然,又转向肖锦欢,“有些事情,我们看得清表面,但又如何往暗里去寻呢。”
  弘然又说道,“所以,师兄开医馆,也是想要救济这些贫民百姓,即便是在京城,天子脚下也有很多平民是吃不起那么贵的药。”
  “所以,你们是想‘劫富济贫’?”肖锦欢把脑海里突然冒出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弘然大笑,“娘娘你脑瓜真好使啊!”
  肖锦欢顿时黑了脸,吓唬他。
  弘然还真被吓唬住了,以为玩笑话开过了。
  谁知肖锦欢吼了他一句,“又叫娘娘。”
  清风失笑,“那总不能跟王爷一样喊你吧!”
  弘然赶忙点头,暖杉也无奈地看着她。
  肖锦欢冥思苦想,朋友之间,叫尊称实在是麻烦,但是叫欢儿又不切实际。
  清风淡定开口,“那没有旁人的时候,就叫你锦欢吧。”
  “嗯,这个可以!”肖锦欢赞许的点点头。
  弘然不放心,“那等王爷回来的时候,你可得提前跟他说好了,不然,他那个脾气,会揍人的吧。”
  肖锦欢在弘然脑门上弹了一下,“你想得还挺周到的嘛!”
  这时,忽然有人在厨房外大声喊道,“王妃娘娘,王爷派人来要接您进宫,太后宴请。”
  肖锦欢忙洗手,暖杉也要跟着一快儿出去。
  “好啦,你留下来照顾陈潇吧,我带别的丫鬟去。”肖锦欢善解人意地捏了捏暖杉的脸,笑着走了出去。
  她换了身衣裳,打扮一番,就带着两个丫鬟上了轿撵,几名护卫跟在周围。
  进了皇宫之后,她是要下轿的,有小太监等在门口给她带路。
  皇宫里的景色确实宜人,这一路走来,花繁叶茂,好生美景。
  可走着走着,迎面来了一人,却让她停下了脚步。
  正是宋白卿。
  宋白卿见了她,嘴角一勾,上前请安。
  模样是俊朗,身材也高大,但肖锦欢就是打心眼儿里讨厌这个人,谁让他是宋心柔的哥哥。
  反倒是他,竟然不计前嫌似的,还对她笑。
  这是哪门子反应。
  不过,肖锦欢仔细想想,他是臣子,无论怎样,见了皇家的人,确实只有笑的份。
  若是换作旁人,她肯定客气几句,但换作他,肖锦欢全当没看见,就要绕道而行。
  宋白卿不急躁,耐着性子开口,“王妃娘娘,当真不记得微臣了?”
  这话说得暧昧至极,肖锦欢蹙紧了眉头,转过头来瞪他。
  “本王妃和宋大人从不相识,您可别乱讲。”肖锦欢语气不善,表情更是厌恶。
  宋白卿面上的笑意不减,“三年前,西北草原上,王妃娘娘差点儿坠马,被微臣救下了,当时您可不是这么说的!”
  肖锦欢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混乱,拼拼凑凑才记起来,那是她刚随着父亲和兄长们到了西北,一时贪玩,独自一人骑马出去,不料马儿惊了,差点就把她狠狠摔下,幸亏有人及时赶到。
  偏偏救下她的人就是宋白卿。
  这是什么孽缘。
  肖锦欢不得已瞧了他几眼,三年前那个人没他高,没他魁梧,五官也。。。。。
  她还想极力否认这段纠葛,就被宋白卿的话打断了。
  “彼时,微臣还未满二十,如今长开了,娘娘就不认得救命恩人了?”宋白卿表情淡然,却不疏离,仿佛有股亲切感想要融化掉肖锦欢死不承认的心思。
  ‘救命恩人’这四个字无疑给了她当头一棒。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里涉及的药材,名称功效啥的,均为架空,不要考究。
程离晏:欢喜啊,你是不是觉得皮痒痒了,非要给宋白卿加戏?
宋白卿:感恩欢喜大人,您万寿无疆,青春永驻,越来越火,火到一塌糊涂。
欢喜本喜:王爷息怒,草民只是为了让宋白卿打脸打的更疼一些,并且您快恢复功能了。
程离晏:这还差不多。
宋白卿:亲妈你不能这样对我。
欢喜本喜:不好意思,对你来说,俺是后娘。
宋白卿:。。。。。。

  ☆、第 20 章

  肖锦欢一时失语,身旁跟着的丫鬟奴才也都不敢吱声,这样宋白卿越来越有底气。
  “娘娘,微臣其实一直想跟您赔罪,上次在宫里,是臣妹失了体统,还望您不要记在心上。”宋白卿话语之间颇有分寸,态度又极其诚恳,似乎不是装的。
  但是,管他是不是装的,肖锦欢也没往心里去。
  她的思绪很快便从三年前的那片光景回到了现实,“宋将军言重了,本王妃还赶着去面见皇上和王爷,就此别过。”
  说完,她便示意领事太监继续前行。
  而宋白卿也只得恭敬退让到一侧,看着她婀娜的身姿渐渐远去。
  跟在宋白卿身边的小厮看着他脸上无奈的神情,提醒一句,“将军,咱们也该回府了。”
  他点点头,挥了下衣袍,便朝着宫门的方向走去。
  有些人,是否从初遇那刻起,就注定此生无缘。
  管事太监将肖锦欢带往御花园,可那里却没有皇上和程离晏的身影。
  肖锦欢不禁疑惑,皱眉问道,“为何带我来这儿?”
  太监没有回话,反倒是身后出现的人开了口,“九王妃,这一趟,是本宫找你来的。”
  肖锦欢轻笑一下,眼神清冷,眸色光亮,“原来是皇后娘娘,九王王妃肖锦欢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她这一套礼仪,着实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皇后面若桃花,风姿端庄,身边伺候的宫女本应十余位,可如今却只有两个嬷嬷在,而肖锦欢身边带着的丫鬟奴才也早就退到了一边。
  这种阵仗,让她起了疑心。
  皇后看出她的顾虑,便柔和劝慰,“九王妃莫担心,本宫今日叫你来只是有事相求。”
  ‘有事相求’这四个字用的可真不是一般的重。
  肖锦欢屈膝,行了个礼,“皇后娘娘严重了,您尽管说。”
  若真是‘求’,又何必用谎话把她引到此处?
  肖锦欢刚进来时就发现,这里算是整个御花园中最偏僻的角落了。
  皇后威仪不减,走过来搭上她的手,“欢儿,我可否这样称呼你?”
  肖锦欢不卑不亢,“这是欢儿的福气。”
  皇后又接着说道,“欢儿的年纪与我的妹妹相仿,可人生轨迹却完全不同。”
  肖锦欢眉头一紧,“皇后娘娘的意思是?”
  “宋丞相府里的千金宋心柔,是我一奶同胞的亲妹妹。”皇后的声调忽地降低,在肖锦欢耳边娓娓道来。
  一时间微风四起,春日到来,可这风却刮得异常冷冽,扶得肖锦欢脸颊有些痛。
  她伸手揉了揉,目光一转,凝视着皇后,语气淡然且镇定,“那依皇后娘娘的意思是。。。”
  巧妙的将话头又还给了皇后,这十五岁的丫头心智已经熟透了。
  哪还有一丁点儿会被欺负的样子。
  皇后突然换了脸色,“欢儿,你别误会,本宫不是要给你施压,实在是因为家中父母思女心切,这苦也受了,你心里的气儿该消消了,毕竟,一年前,皇上在宫宴上确实提过心柔和九王的婚事,王爷也没有反驳。”
  她边说着,边满眼歉意地望着肖锦欢。
  “娘娘不妨继续说下去。”
  皇后叹了口气,“可谁知半月之后,王爷突然身中剧毒,虽然救了回来,可脾气却异常暴躁,几乎都要把王府给砸了,心柔知道后,在王爷房外整整守了三日,不吃不睡的,最后实在是坚持不住,昏倒了才被人抬回去。”
  肖锦欢眼中的眸色已经有些浑浊不堪,她说的可真是逼真极了。
  皇后又换了一副面孔,似是苦苦哀求,“后来,王爷避不见人,心柔没有办法,就去了卧龙寺为他祈福念经,一去就是一整年,直到今日回来,才知道王爷已然成了亲,那日是实在受不了了,才求白卿带她入宫的。”
  肖锦欢的眼眶有些酸胀,许久才挤出一句话,“说了这么多,我都没听出来娘娘的意思呢!”
  “本宫不求其他,只希望欢儿你能替心柔求个情,让她回到丞相府即可。”皇后此时的表情,倒像是吃了多大的亏,却不求公平对待。
  以她的看法,好像这就是肖锦欢该做的。
  此时,她的身边没有一个能够帮助、提醒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就像漫漫长夜,独望星空,不知何时才能等到天亮。
  肖锦欢眼神空洞地望向远处,那里的芍药开得红火,好像也在嘲笑她,自以为是惯了,如今被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
  皇后不知何时离开,等肖锦欢留意到的时候,这偏僻的角落只剩她一人在此。
  捋了捋思绪,肖锦欢抬眸看了看跟着的两名丫鬟,她们浑身都抖得不行。
  “怕什么?”肖锦欢捏着其中一个丫鬟的下巴,冷冷问道。
  那丫鬟频频摇头,“王妃娘娘,奴婢害怕皇后娘娘那双眼睛。”
  肖锦欢又问,“她的眼睛怎么了?”
  丫鬟几乎都要瘫软在地,“她好像很不喜欢您。”
  肖锦欢用手帕轻轻擦拭着她的下巴,“别怕,以后这种话也不要往外说了,那是皇后娘娘,不是你我能议论的。”
  两个丫鬟和其余奴才一并跪在地上,“请王妃娘娘恕罪。”
  肖锦欢抚了抚额角,“罢了,就是皇上都要给她些面子,你们又能拦得住什么。”
  这一趟进宫,再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过了午膳时辰,程离晏确实没有回来,他也叫人捎了信儿回来,可是却没找到肖锦欢。
  肖锦欢回到王府之后,谁也没告诉,就一个人回了屋。
  跟着的两个小丫头偷偷跑到暖杉跟前,把刚才御花园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她便急匆匆地去找肖锦欢。
  暖杉在外面喊了好几声,肖锦欢才把门打开,一脸倦容,没有精神。
  暖杉担心,问道,“娘娘,您还没用午膳,我让厨房都备好了,让他们送进去吧。”
  肖锦欢看了看她身后跟着的奴才,点点头,“那就摆桌上吧。”
  平时笑惯了的人,此时脸上一点波动都没有,搁谁谁都会担心。
  暖杉又想说话,却被肖锦欢用手指盖住了嘴巴,“相信我,我没事,等王爷,我会跟他说的,你就好好照顾陈潇吧。”
  暖杉急得都要哭了,但看着肖锦欢异常淡定,她也就没再开口。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程离晏黑着一张脸冲了进来,立刻拉起肖锦欢的身子,仔细查看。
  “你有没有事?”程离晏的目光都要喷出火焰了。
  肖锦欢让暖杉先出去,轻轻关上房门。
  她忽然笑了,笑得好像什么难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可她越是这样,程离晏越是紧张,“欢儿,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肖锦欢双手捧在他脸上,黑亮的眼珠滴溜的转动,好像会说话一样。
  程离晏突然皱了皱眉头,微微侧过头,余光瞄向了窗外。
  肖锦欢猛然趴到了程离晏胸口,哭哭啼啼地说道,“离晏哥哥,我再也不跟你闹脾气了,你想把宋心柔接回来,就接回来吧,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就心满意足了。”
  程离晏握着她盈盈细腰的手瞬间紧了许多,整个人的身子也绷得僵直,却一言不发。
  肖锦欢趁机在他胸口捏了一下,又哭着说道,“你千万不要休了我,我把王妃的头衔让给她都行,但你千万不要赶我走!”
  这丫头,是要活活气死程离晏。
  他的脸色黑得都能滴出墨,却还是只能咽下这口气,跟着她一块儿演戏,“那你也要答应本王,以后不许再胡闹了。”
  一语双关。
  肖锦欢连忙点头,“我答应你,我都答应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程离晏轻笑了一声,“这可是你说的!”
  他说完这句,紧接着大喝一声,“滚回卧房去!”
  然后便匆匆忙忙离开了正厅。
  肖锦欢顿时嚎啕大哭起来,掩面走进了卧房。
  暖杉、清风还有弘然,以及一干丫鬟奴才都守在门外,看程离晏气势汹汹地出来,都吓得连忙跪在了地上。
  九王这一趟,来的也快,去的也快,让人不禁猜测,难道之前他和王妃娘娘的恩爱都是假的?
  进了卧房之后,肖锦欢便躲在床上,落下了帷幔,心里这才踏实下来。
  足足过去了一下午,等待黑夜来临,程离晏才醉醺醺地被扶了回来。
  到了门口,他还嚷嚷着,“我不进去,扶我到别院去!”
  清风跟着也着急,劝解着,“王爷,有什么事情,您跟娘娘好好聊一聊,两人不要有误会啊!”
  弘然和暖杉也在一旁点头如捣蒜泥一般。
  程离晏仍旧撒着酒疯,冲进了正厅,“肖锦欢,你骗我,你竟然敢骗我!你让我误会心柔,你这个骗子!”
  众人在外面听着里面叮咣一阵乱想,又是瓷器摔在地上的声音,都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下。
  暖杉眼泪都留下来了,六神无主地看着清风和弘然,“这该怎么办啊,王爷怎么会这么对娘娘啊!”
  弘然想往里面冲,却被清风拉住了胳膊,“你劝也没用,再等等看。”
  还好,过了一会儿,里面没有任何声音了。
  床上,程离晏搂着肖锦欢叹了口气,“明明什么都没告诉你,你怎么偏偏都像知道似的。”
  肖锦欢无辜地瞪着眼睛,“离晏哥哥,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做这些,凭的都是相信你。”
  因为你是程离晏,所以,我才相信你。

  ☆、第 21 章

  程离晏把肖锦欢紧紧搂在怀里,一翻身,就压到她身上,身上被迫沾染的酒气随着他炙热的呼吸全都喷洒在了她身上。
  可肖锦欢却偷偷笑着,“怎么这酒气在离晏哥哥身上,都这么好闻啊?”
  程离晏用鼻尖去蹭她的鼻子,声音里全是宠溺,“嘴是甜的?”
  他反问道。
  肖锦欢还没来得及回答,唇就被堵上了。
  许久未曾亲密过的两人,像是触碰到了柔和至极的泉水一般,肆无忌惮地索取,品尝。
  这柔美的人儿,果然如新鲜可口的蜜桃,惹人流连忘返。
  差一点儿,程离晏又要控制不住自己。
  还好,肖锦欢头脑还尚存一丝理智,在最后关头推开了他。
  “离晏哥哥!不行!”肖锦欢软糯的声音,扯着程离晏的神经,让他浑身绷得紧紧的。
  又厮磨了片刻,他才缓缓躺倒她的身边,“还有六日。”
  还有六日,治疗就结束了,这是清风告诉他的。
  有了确切的日期,程离晏才觉得这日子有了盼头。
  “离晏哥哥,我今天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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