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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添华(鲤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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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王爷。原来她真的是小贼?”
  “是啊,本王看她模样较好,本是想一亲芳泽,没想到却被她摆了一道!”他越说越气愤,遂恨恨指着苏锦道:“快将这个小贼给本王带走!”
  “是!”
  一个随从模样的男人走上前,将苏锦嘴里的帕子取下来,绳索解开,轻声问道:“你还好吧?”
  苏锦无力地点点头,看了来人一眼,微讶地眨眨眼睛。
  这人她认识,是陈烁的跟随戴兴,上次稀里糊涂被陈烁放出柴房后,便是他将阿山背回仆人院的。他不是应陈烁的命令来捉“小贼”的吗,为何好像在关心她?
  苏锦浅浅一笑,不知为何,她心里感觉他们不会伤害她。她终于放松自己,深深的陷进无尽变幻的光影中。
  陈烁看着一脸痛苦,满头大汗的苏锦,眉头微不可查地一皱,随即向戴兴扬扬眉,问:“戴兴,去找个丫鬟来搜一搜身,看这小贼将本王的玉佩藏在了哪里。”
  “是!”
  戴兴领命向门外走去,返回时却没带来什么丫鬟,手里只多了一块透亮洁白的玉佩。他双手高举玉佩,略显迟疑地说道:“王爷,您看,您丢的玉佩是不是这块?”
  “是啊!你在哪里找到的?”陈烁惊喜地接过来,还哈了口气很小心地擦了两下,“没错没错,就是这块!”
  “我是在桃林一树枝上无意见到的。”戴兴悄悄看了他一眼,才很小心地开口:“王爷,您看,您这玉佩……是不是被树枝勾住了,才……”
  “嗯……”陈烁轻摇纸扇,很严肃地沉思起来。似乎过了很久之后,他才很勉强地看了看苏锦,问戴兴:“那么,是本王……冤枉了她?”
  戴兴很庄重地点点头。
  “那……岂不是本王做错了?”
  戴兴双手抱拳,义正言辞地否定:“王爷永不会错!”
  “是啊!”张浦、赵海等人闻言立刻奉承起来:“即便是王爷冤枉了她,那也是她的福气!”
  “哈哈哈!说的好!”此话陈烁显然很受用,他顿时心花怒放,笑着冲赵海等人挥挥手,道:“你们都散了吧!散了散了!今儿个玉佩失而复得,本王高兴啊!”
  赵海等人弯着腰退出去后,陈烁脸上的笑立刻一收,伸手欲将苏锦抱起。戴兴伸手拦在前面,轻轻道:“还是我来的好。”
  陈烁微微颔首,面色凝重。
  柳山院的垂丝湖边,陈烁从戴兴手里接过苏锦,只感觉她全身发烫,面色潮红,满脸痛苦。怀里的人儿不安地扭动着身子,还无意识地发出声声低吟,神色迷离,他眉头越皱越紧。
  “张浦居然对她用这种东西。”
  戴兴摇头叹息,轻声道:“据说,每年的桃花宴上,都会有丫头遭殃。”
  “这或许,也是她授意的,是他们笼络朝廷官员的一种手段……”陈烁幽幽叹口气,“可她这么做都是为了我……”
  陈烁低头看着苏锦好一会儿,似乎在研究什么却不得结果,最后,他摇摇头,轻轻地将苏锦放进湖水。三月的湖水还冷得很,她一进水便全身一抖,随后却又像是得到了些许解脱,脸上的痛苦神色稍减,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
  “你怎么不问我为何要救这个丫头?”陈烁目不转睛地盯着水里的苏锦,观察她的细微变化,话却是问戴兴的。
  戴兴眉心一跳,嘴角扯起一抹戏谑的笑:“王爷风流之名四海皆知,我想,你是看上她了。”
  陈烁轻笑,无奈地摇头。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
  暖阳下的垂丝湖,漾着层层涟漪,一圈又一圈,伴随着满湖金辉悄悄蔓延……


☆、024 恨意

  当苏锦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回了简陋拥挤的女仆院,躺在她那冰冷的硬板床上。她只感觉全身脱力,就像生了一场大病般虚弱至极。
  似月正双眼通红地注视着她,见到她睁开眼睛便欢喜地一抹眼泪,又哭又笑地说道:“阿锦!你总算醒了!你知道吗,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我都担心死了,呜呜!”
  “别哭,”苏锦艰难地开口,许久没开口了,声音很沙哑。她的意识还有些迷糊,嘟囔着一句:“我怎么了?”
  “你不记得了?”似月一惊,伸手便去摸苏锦的脑门:“你烧糊涂了?你不知道你昨天被赵管家带走,然后……”
  “然后……张浦……兰心!”心好像被重锤猛然击中,苏锦忽地坐起来,抓着似月的手,“兰心死了!被那个张浦……”
  “别说!”似月猛然捂住她的嘴,一脸惊恐,“不要说这个!她已经死了,这都是她的命。你再提这个,我们都会有麻烦的!”
  “为什么?”苏锦重重地倒回床上,心中对这个世界充满绝望,“难道,就因为那些人渣有权有势?难道,就因为她只是个小小的丫鬟?难道,人命如此不值钱吗!她那么小,那么乖巧……”
  “求你了!别说了!”似月也哭了起来,她压低声音哀求着,“幸好现在院子里没人,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求你,以后忘记兰心这个人!就当不认识她吧!倒是你,你怎么样了?我现在担心的就是,你有没有……有没有……”
  “我?我……啊!”苏锦猛地想起一件事,张浦的那个毒不是无解药的吗?为何她现在没事?她记起张浦说过,要想解毒,只能与男子结合,难道,难道她已经……
  “似月,”她抑制住声音里的颤抖,轻声问:“我是怎么回来的?”
  “是烁王爷派人送你回来的,现在府里都知道,烁王爷去抓小偷却无意中救了你。”说着,似月微微一笑,眼神明亮,“烁王爷真是好人,以前就救过你和阿山,现在又救了你一次。并且,他还为我向夫人求情,夫人才免了我冲撞贵客之罪呢。”
  是他?对的,她记得他的确是带人抓小偷去了。当时她一直在努力保持清醒,却不知为何,见到他以后神经却渐渐放松下来,最后竟大意地沉睡过去。
  难道,是他为自己“解毒”?不,很快她就否决了这个猜想。因为她悄悄感受了一下,觉得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那会是怎么回事?
  不管身上的毒是如何解的,回来的时候一定会有着些蛛丝马迹可循。她皱皱眉,问似月:“我回来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似月见苏锦脸色不对劲,心中有些害怕,想了想,才道:“有鞭伤,身上还湿漉漉的。送你回来的人说,你在湖水里泡了很久,要我赶紧给你煮姜汤,请大夫。其他没什么。对了,你怎么会泡在湖水里?你不知道现在有多冷吗?难怪你会烧这么久……”
  似月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苏锦却微微笑了起来,松了一口气。
  看来,她的毒就是这么解的。
  还好。
  缓缓闭上眼睛,真的很累,她想休息了。
  似月见状,住了嘴,柔柔一笑,摇了摇头向外走去。
  朦朦胧胧中,苏锦听见吱呀的开门声,似月惊讶的声音传来:“你怎么不进来?一直在外面干什么?”
  “我,我……”男孩子支支吾吾的声音传来。
  苏锦睁开眼睛,坐起身,便见阿山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站在门外,听见苏锦说“快进来,别被人看到了。”他才慢吞吞地走了进来。
  只是,进来后他仍是低着头,似乎不敢面对苏锦。苏锦心中正疑惑时,似月的粉拳却已不停地往他身上落下。似月边打边哭着说:“你去哪里?你跑什么?当时我吓得六神无主,只能去找你救阿锦,你怎么不见我?我在后面喊你,你却跑得那么快。越喊,你越跑,我追都追不上!我叫你跑!叫你跑!”
  苏锦虽没见当时情景,却也从似月的话中猜出了发生何事,她不由一愣,不解地看向阿山。见他站得直直的任凭似月打,不闪不避的,心中却又不忍,忙下了床将他拉开,护在一侧。
  阿山双眼红红的,怔怔地凝望着苏锦好一会儿,他忽然抡起拳头朝自己的胸口砸下!
  “我是该打,我是该打!我说了要保护阿锦的,可阿锦出事的时候,我却不在!我是该打!幸好阿锦没事,倘若阿锦有个三长两短,我也就不用活了!”
  苏锦大惊,忙拉住了他的手,软语劝慰。似月也拉住他另一只手,抹了抹眼泪,嘴上却仍恨恨地骂道:“我是鬼啊,跑那么快!”
  阿山被二人拽住双手动不了,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蔫蔫地坐了下来。眉头紧皱,双目通红,原本清亮乌黑的眸子此刻黯然一片,似乎多了一些难以看清的东西,让他看上去深沉了许多,稳重了许多。
  他拉住苏锦的手,轻声道:“阿锦,对不起。”
  “没事,已经都好了,都过去了。”苏锦轻轻摇头,握住他的手淡淡地笑起来,“我知道你的好,知道你一定不是故意的。”
  “都过去了吗?”似月苦笑一声,“没这么简单。”
  心咯噔一下,她猛地抬起头,“怎么了?”
  “你不能继续留在柳府,姐姐也不能了。夫人因烁王爷的原因暂时没有处罚你们两个,但不表示她会放过你们。特别是姐姐,”阿山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姐姐上一次……直接去见老爷,这本就是夫人绝不允的。这次姐姐大闹桃花宴,又犯了她的大忌!而你,见过兰心,知道她的死因,那么,有许多人都不能容你了。特别是赵管家,你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所以,即便夫人不计较,他也不会放过你的。”
  “是啊,”苏锦低叹一声,似乎已经预见了继续留在柳府的悲惨生活,“我们的确是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


☆、025 撞邪…

  感谢亲爱的三叹的打赏!……
  夜静更深,万籁悉寂,柳府女仆院的粗使丫鬟住所内,响起了女孩子们浅浅的均匀的呼吸声。
  忽然,女子的抽气声猛然响起,“是被设计了?没错!没错!”
  苏锦嘴里喃喃着,双手紧紧地抓着被角。心好像要从嗓子口跳出来,她大口地喘息着,这两发生的一切瞬间如风吹书页般一件一件地清晰地展现在眼前。
  没错,她怎么没想到,当彩琪和芳玲拿着那些新衣服来找她们的时候,在桃花宴上没见到这二人的时候,她就应该想通这一切!
  人人都以为能去桃花宴就能吸引贵客的注意,好运者便能摆脱为奴为婢的低下身份,飞上枝头当凤凰。所以,彩琪和芳玲领到赵海给的新衣时才会那么得意。可是,桃花宴前夜,她们不知是从哪里得知要被赵海派去伺候张浦。她们在柳府呆的时间长,对桃花宴上的一些黑暗之事也是略有所知的,故而那晚她们才会那般绝望地大哭。
  只是,她们是怎么会想到用她和似月来掉换她们?而且还将可怜的兰心牵扯了进来!并且,赵海原定伺候张浦的本是她们,她们没有出现在桃花宴上,去的却是她和似月,为何没人对此感到奇怪呢?赵海对此竟也是不闻不问。
  或许,她们的行为本就是得到了赵海的同意的!
  忽然间,兰心惨白的小脸顿时浮现眼前,那死后仍蒙受着巨大羞辱的小小身体,就像一把冰剑插入她的心。彩琪芳玲推人入火坑的阴险所为,赵海助纣为虐的卑劣行径,张浦那令人呕吐的丑恶嘴脸,让人切齿的龌龊行为,这一切,就如平静的海面忽然卷起的巨浪,在心里**辣地翻腾!
  她猛地闭上眼睛,十指狠狠掐进手心。
  彩琪,芳玲,赵海,张浦……
  苏锦缓缓抬头,看向窗外,微弱星光照进她的双眸,映出星眸中的决然。
  翌日。
  柳山院的正厅外,一干下人低眉垂眼地垂手站立两旁,安静得就像两排树木。
  “砰!”地一声脆响,瓷器碎地的声音响起,却无一人敢探出头来,对屋内说发生之事表现出一点点好奇。
  柳夫人姜明珍威严地端坐在厅内的主位上,双目冰冷地看着跪伏在地上不停发抖的男人。
  赵海砰砰砰地磕了三个响头,趴在地上大哭着哀求道:“夫人,夫人!奴才知错了,是奴才没办好差事,奴才罪该万死。可是,奴才对夫人的忠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鉴!夫人要再想找出奴才这般忠心不二的狗怕是很难了啊!夫人!夫人还请您为奴才在张大人面前说几句好话,让他消消气,奴才也就可以少挨点罚,留着一条狗命伺候夫人和老爷啊!”
  “倘若不是我为你说好话,你以为,张浦会这么容易放过你吗?”姜明珍冷哼一声,表情却明显比刚才松动了许多,“你也算是府里的老人儿了,大大小小的宴会也经历过很多次了,换个女孩子,死个丫头本不是什么大事,可你竟然让烁王爷见到这一幕!”
  “奴才自己去刑房领罚。”赵海痛哭流涕地又重重磕起头来。“奴才谢夫人救命之恩!”
  “得了,起来吧。”姜明珍揉了揉太阳穴,面露疲倦之色,“我累了,你下去吧。这几天,还是好好歇歇吧。”
  “是,奴才告退。”赵海抹了一把老泪纵横的脸,小心地退着走出大厅。
  刚一出大厅,他的背脊立刻伸直,脸上也不见卑微之色,颐指气使地指着两个年轻的男仆说道:“你们抬把椅子跟我走!对了,记得垫上软垫!”说着,他叹了一口气,这次,是要走着进去,抬着出来了。想着这些事跟他本没什么关系,都是阿锦和彩琪那几个丫头惹出来的事,心中就好像堵了一块石头,对阿锦等人也就越发地恨了起来。
  一个时辰后,柳府的下人都知道赵管家被夫人责罚的事了,听说打了三十棍,屁股都开了花。
  大家面上都露出一副同情之色,心里却都暗暗笑道:你也有今天?!
  赵管家卧床养伤的这两天,柳府的下人们不用再看他那一副恶脸,真是轻松自在得多了。
  香樟林的水井边,柳府的下人们正在洗衣服,噼噼啪啪地捶打声,哗哗啦啦地流水声以及女人间的叽叽喳喳的八卦声构成一副热闹非常的画面。
  一三等丫鬟装束的女子端了盆衣服款款而来,选了一处干净平整的石板,放下木盆,她却不急着洗衣服,反而四下看了一圈,又无比神秘地用手挡住嘴,对身旁另一女子道:“听说阿锦见到了兰心的鬼魂,吓傻了呢!”
  “不会吧,兰心平素不是跟她挺好的吗?怎么死了死了还去吓她?”女子并未停下手上的活计,用力拧着衣服上的水,不信地问。
  “骗你是小狗!她这两天就蒙在被子里,头也不敢露,谁也不敢见,话都不会说了。不信你问荷花,她跟她是一个屋子的,她还能不知道吗?”八卦女生怕她不信,忙扯了扯身后的另一丫头,“你跟她说,我说的可有假?”
  这个名叫荷花的女子边抡起棒槌捶打衣服,边点头道:“是真的!这几天我们跟她说话她都不理,谁要敢掀开她的被子她咬人,发疯一样的,当真像是……像是……撞邪了。”
  “那你们还敢掀开她的被子?”
  因她们的谈话声虽是有意遮挡,实则声音却不小,故而她们附近之人全都听了个分明。于是便有别的丫鬟加入了八卦阵营。
  “是不敢了啊,我们都当她床上放的是个枕头,再不敢惹她了。你想啊,以前兰心就跟我们睡一个屋子,她死了我们本来就很害怕。现在,还多了一个撞邪的阿锦……”
  “我看,她是被兰心附身了。”一女子斩钉截铁地说着,却忽然回头看了一眼,神情惊慌说道:“我刚才好像感觉身后有人经过,阴阴冷冷的……我看,我们还是别说了……”


☆、026 行动

  谢谢亲爱的落小冰mm的打赏!
  ……
  香樟林的热闹还在继续着,柳山院的女仆住处却一片安静。苏锦躲在被子里侧耳听着屋里最后一个人越走越远的脚步声,悄悄探出头来,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她飞快地从被子里拉出一个小包袱,将里面的一套男装拿了出来。片刻后,一个身材瘦弱面容俊秀的少年蹑手蹑脚地从粗使丫鬟住处走了出来,消失在屋后的竹林中。
  柳府的浣衣房内,身着粗布衣裤的年轻女孩们吃力地从水池里汲出清冽的泉水,然后将清泉倒进一旁的木盆中,小心又轻柔清洗着主子们的华服。一个二十多岁身材婀娜眼眸妩媚的女人在一旁看着,不时呵斥几句,对女孩们横挑鼻子竖挑眼。
  “小心点!这可是夫人的云锦,别一不小心瞎了眼没看清,勾了根丝划了条缝,就是将你全家卖了也赔不起!”说着,她美目一瞪,指着一女孩怒道:“诶诶诶!你这丫头,怎么将你那臭帕子丢水池里了?这池子里的水可是从山上引下来给主子们洗衣服的,哪能是你这种身份的人可以用的?!”
  女人说罢,随手抽出一根乌黑油亮的皮鞭,“啪!”地一声,鞭子就毫不留情地甩到了女孩子的身上。
  女孩痛呼一声,立刻跪在地上,磕着头哭叫道:“黄大嫂,我不是故意的,帕子,帕子是不小心掉进水池的!”
  “不小心?”女人尖声反问,又一鞭重重打在了女孩的身上,“不是故意的就不用处罚了?不小心犯的错就不是错了?如果都像你这样不小心,我浣衣房还不乱了套!”
  说着,女人疾言厉色地冲门外的几个男人喊道:“你们进来,把这小蹄子拖出去重重打!”
  女孩闻言,顿时眼一翻,晕了过去。
  女人嫌恶地踢了她一脚,正在这时,一声清亮的声音从浣衣房门口传来:“请问,黄大嫂子在吗?”
  女人循声看去,只见一个十四五岁面容清秀的少年站在门外,正一脸好奇地打量着浣衣房内,双眼滴溜溜地在众位女孩子身上乱转。
  “你找我?”
  “您就是黄大嫂子?”少年闻言眼睛一亮,恭敬地向女人作了个揖,彬彬有礼地说道:“赵管家有请。”
  女人不信地看着少年,问:“我怎么好像没见过你?”
  少年毕恭毕敬地回道:“小的身份低下,一贯在外院做事,前几日才被赵管家调到内院,大嫂子自然不认识小的。”
  “赵管家找我,为什么会要你传话?你知道他找我有什么事吗?”女人将少年上下打量一番,一双柔媚的眼眸闪过一丝精明。
  “赵管家只是要小的传一句话,说是有很重要很机密的事与您商量。至于是何事,小的却是不知的。”少年不卑不亢地说着。
  “嗯,我知道了,你先走,我马上就去。”女人端庄地点点头,看到少年恭顺地走出院门后,才暗自嘟囔道:“他不是被打了吗?还想着这个……”
  少年走出浣衣房的大门,脸上的恭敬消失不见,一抹冷色渐渐爬上嘴角。
  女人回屋沐浴打扮了一番后,离开浣衣房,向杂役院走去。
  此时的杂役院很安静,女人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也没碰上一个人。在一间院子外站定,轻轻敲门,男人不耐的声音传来:“谁啊?自己进来!不知道老子起不来啊?”
  女人撇嘴一笑,推门而入,“看来你精神的确不错啊。”
  “你怎么来了?”床上的男人惊喜地撑起身子,目光炯炯地看着女人扭着曼妙的身体向他走来。“怎么了?几天没见我,想我了吧?哈哈!”
  女人轻轻地关好门,才转身娇媚地斜睨了他一眼,啐了一口道:“想的美!我想你?明明是你想我了,让人喊我来的!”
  男人被她这一瞄,骨头顿时酥得快碎掉。伸手在女人丰满的胸口摸了一把,男人淫、笑着说道:“好好好!是我想你了,是我对你一日不见就失魂落魄。是我找你来的!既然来了,我们就别浪费时间了。这两天,我可真是憋地慌啊……”
  男人说着,便要去扯女人的衣裳,女人娇嗔着一把打掉他不老实的手,伸出嫩白的双手轻轻地抚上男人被打的臀部,揉了一揉,心疼地说道:“怎么样,痛不?”
  “有你这一摸,当然不疼了!”男人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手直直地往下伸去,“在柳府,谁敢真打我,不过是做做样子。”
  女人娇嗯一声,浑身顿时没了骨头般瘫倒下去。
  “你确定,你真的不疼,真的能,能行吗?”
  男人听到女人怀疑的话,顿时感觉自尊受损,一个翻身就坐了起来,虽然屁股还是有些痛却也咬牙忍着,双手一伸,就将女人搂在了怀里。
  “你说什么?你居然敢怀疑我?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吗?你要不信,我们就试试!”
  “啊……试试……就……试试……”
  杂役院外的一角门处,少年悄悄地听了一会儿,顿时感觉脸一阵发热。悄悄退出杂役院,少年疾步向厨房走去。
  厨房正在为主子们的午餐而忙碌着,一四十多岁身材魁梧的妇人嗓门洪亮地不停吆喝着:“那个鸡,杀了没有?燕窝有没有炖上?这个炉子要添柴,添柴的人死哪里去了?快加水……诶哟!”
  却在此时,门口一个少年大叫着“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像屁股着了火一般横冲直撞地闯进厨房,将她撞了个满怀。她踉跄几步,险些摔倒。
  “你跑什么跑?赶死赶投胎啊?”妇人大怒,一把抓住冒失鬼的衣襟就要打。
  少年顿时惊慌地抱住头,大喊道:“赵管家晕死过去了,我是来找赵大娘的!快告诉她,快去看看吧!”
  “什么?”妇人顿时一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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