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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宠冠六国-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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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本宫要风风光光地嫁女儿。”程皇后大声道。

    “什么时候人心也可以是这些世俗之物所能比的了,若是如此,我愿散尽千金只为佳人。三车布匹、五车珠宝算什么,我许三十斛夜明珠,三十斛墨云珠,三十斛南海碧湾珠,二十石羊脂玉,二十石田黄石,二十石龙睛玉,红珊瑚五十株,犀牛角四十对,象牙雕一百件……就是倾国为聘又如何?”

    花离笙道,嘴角微弯,带着那招牌一般的笑。

    “本侯爷看到美人这心一向是抵挡不住的,我虽不及花公子那般阔绰,更不及花公子那般风雅,只能用些黄白之物凑凑数了。黄金两万镒,白银十万镒,铜钟玉磬十五套,青铜巨鼎二十尊,沉香木一百五十车……不知美人嫁与我到西乾可好?”

    此时全场再次哗然,这里面所说的嫁妆真可谓是举国为聘了,别说见,就是听都不曾听过,更何况,这宁芷乃是一个嫁过人的妇人了。甚至曾经还被贬为妾过,在这样的乱世如今这身价没有被贬低,反而越抬越高了。

    这还不算什么。

    “儿臣多年不曾求过父皇,今日儿臣就有一请。”说着一袭白衣着地,一叩到底,“儿臣求父皇恩准行歌娶宁芷为妻。”

    轰隆隆,下面再次骚扰起来……

    看那宁芷的目光也越发炽热……

 40 暗生情愫

    云行歌那是谁?那是当年的太子,想那一袭白衣,多少人为其胜似九霄云海之上谪仙一般的风采而喟叹,多少人,只要看一眼,便已经心满意足。

    当年又是有多少闺阁女子梦想着能够有一天穿着大红喜服嫁给他,成为他的妻。

    只可惜……

    唉,众人想到当年兰皇后被废。太子被罢黜一事,都有些感慨和同情地看向那跪在中间的白衣男子。

    可惜了。

    只是昔日一直韬光养晦,从未有所闻的云行歌此时为何会如此高调的求娶。莫非真是看上了那宁芷不成?

    曲卿臣眯着眼,如剑芒一般射过来,看着他。

    莫非你也要与我争?

    他的眼神赫然变得冷冽如冰,双手紧握成拳,甚至因为太过用力,能听到吱嘎吱嘎的骨节声。

    而花离笙也看向他,神色带着几分凝重与沉思。

    只有沐成风,一双眼仍是眯眯着,如沐春风一般地站在那里。偶尔还眺望下人群中围观的众人,惹得一群女子脸红心跳个不停。

    “这……”云曦昭一时脸微沉,眉头紧蹙,他何曾想过会是这般情境,一个小小的女子,竟然各大国的贵公子们如此求娶,尤其是那嫁妆给的可谓丰厚至极,恐怕一个小国的国库搬空了,也拿不出这些来。

    程皇后也傻了眼,此时,她才睁大眼,细细地打量起站在那里的宁芷来。

    只见这女子一袭水蓝色的衣服风姿卓绝,那眉眼看着也极为舒服,虽然称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是婉约柔媚,但……

    但这是对一般人来说,下面求娶的那几位可都是些什么人物啊,她要真是有女儿,嫁了给他们哪一个都行。

    她的心里不禁有些后悔,这宁氏,她当初怎么没好好跟她套套交情,没准这以后就成了哪一个大国最尊贵的女子了。

    只是当一双凤眼扫到地上跪着的云行歌时,睫毛微闪,此子当初就不该留,跟他那母亲一样,长了一副好皮相。

    当日云行歌的母亲贵为皇后时,程芸儿还只是一名妃子。而且当时她主要是靠着程家在朝廷中的影响在后宫渐渐立稳脚根的,皇上并不是很宠爱她。

    或者说,那个时候的皇上谁都不宠,唯独那兰皇后,日夜雨露不尽。皇上甚至为了她,曾三日不上早朝。

    更可气的是,当初她生下弈儿的时候。云曦昭只是匆匆来看了一眼就走了,甚至连抱都没怎么抱。而那贱人生下孩子,却被他紧紧抱在怀中,满朝文武恭贺不说,还大赦天下。刚生下来没多久就被册封为太子。

    从小更是找最好的帝师悉心栽培。凭什么?同样是他的骨血,当初待遇为何这般大?

    那时,她就恨他们母子,不过为了在后宫生存得好,身为妃子的她必须要逢迎皇后的,可惜那女子性子又烈又傲,压根就不把她放在眼里。

    想到这些,程芸儿,狠狠地眯起了眼。

    “九皇子怎么也来求娶了。本宫早就为你寻觅一位好王妃了。是大理寺卿苏进的堂妹,此女琴棋书画无不精通,并且姿容也姣好如月,殿下看了定是会喜欢的,至于这宁芷,本宫着实喜欢得紧,就求皇上恩准臣妾收了她做义女,并敕封为遵宁公主。不知可好?

    那苏进的堂妹谁人不知?

    琴棋书画确实不错,但那性子可真不怎么样,是一等一有名的烈女。

    都十八了,至今还没人提亲。程皇后这意思可真真是再明白不过了。这哪里是好姻缘,这分明是在侮辱云行歌,

    但跪在地上的男子眉头连皱都没皱一下。脸上的表情仍平静似那没有一丝波澜的湖面。偶有的波光潋滟也只能让人赞叹其静好与光华。

    ”儿臣恐要辜负母后的心意了,儿臣早已心有所属,只是他日,她为他人之妻,儿臣一腔热血只能埋没于腹中。也许到死都只能默然忍受着,一直孤寂余生。“云行歌说到这时,那曼妙好听的声音忽然沉了下来。一双眼似水流年一般地看着宁芷。所有人此时似都能感觉到男子那一腔真心,就连宁芷望着男子投过来的眼神,也是一愣,什么时候那一向温温润润,喜怒不形于色的云行歌也会这般深情的望着一个人,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如果父皇跟母后不同意,儿臣将终身不娶,宁可就此渡过余生。“

    这一番话说得决然,云曦昭的眉头却是皱得更紧了。怎么会这样?

    这老九什么时候也爱上了她?

    ”没想到云皇的儿子中竟有这般痴情的,倒真是跟老夫当年有一比呢。“主位上的道风呵呵笑道,这云行歌他早年就见过,是所有大庆皇子中他最为欣赏的,也是最有帝王之心的,可惜了,后来的际遇,只能让人叹息……

    ”先生乃不问世俗之人,不受羁绊,闲云野鹤惯了,是我们这些世俗子弟远不及的,朕这儿子如此痴情,真是让先生见笑了。“

    ”哪里哪里。我倒觉得云皇不如就随了殿下的心愿,我看这两个人甚是有缘,且九皇子一片痴心,真是让老夫感动。“

    ”道风。你若是无聊了就滚回你那无风峰山去,别在这里当什么红娘。“花离笙突然一嗓子轻慢道。

    ”花公子你这话……“

    ”我这话莫非有错?“花离笙双眼一瞪,难得认真地盯着他。倒是有几分锋利,几分夺目,又几分咄咄逼人。

    那道风这一下才知道这花离笙不是闹着玩的,也真是对那女子动了情,便立刻闭上嘴,不再说话。唯恐自己哪句话出了错,得罪了谁都是不好的。

    而云皇此时也头大。可就在这时,宁芷突然呵呵地低笑了起来。

    众人的目光都看着她,不知她是不是高兴得傻了过去,竟然这般不管不顾地自顾自笑了起来。

    只是那笑声还未停,女子忽然凝住了声。陡然道:”各位真是抬举我宁芷了,如今的我只求一个安稳,只希望能够平平安安,了无牵绊度过以后的日子,至于诸位,都是风华绝代之人,都是各国很有威望之人,宁芷不敢奢求。“

    说完她叩拜向云曦昭,大声喝道:”求圣上恩准!“

    话都到了这份儿上了,更何况云曦昭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此等境地,答应了她这个请求总比真把她许给了谁,而真正得罪了另外几个人要强。

    ”好,朕就遂了你的愿。另外,朕今日就颁布圣旨,封你为遵宁公主。择日就行册封大礼,并赐宁和宫予你。“

    ”民女谢皇上隆恩,但民女万万不敢当,公主乃是金枝玉叶,民女这身份着实不配,民女只求一生平稳便好。求圣上恩准!“说着再是一拜。

    ”既然如此,那就都依了你吧。“

    曲卿臣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那放在碧玉箫上的手,带着颤抖,却强行压抑住,而他的眼,愤恨地望了云曦昭一眼,只是这一眼转瞬即逝,快得让人无从捕捉便已消失于无形。”

    “今日这比试我看也差不多了。最后一场比试跟往常一样,在皇家内院里封闭进行,其他闲杂人等不得观看。”

    此话一落,却没并没有人走,所有人在走的时候都留恋一般地望着主位上以及中央立着的那几个人,不知是这辈子还有没有希望再见到这些传奇中的人物。

    当然最多的目光还是停留在芷身上。

    他们望着她,充满了敬畏和不可思议。

    而曲卿臣呢,一下子由四宇之内,望而生畏的战神忽然间变成了抛弃糟糠之妻的负心汉。最后更是那般狼狈地败给了自己曾经抛弃的妻。

    那嬴流月也从天之骄女成了抢人夫君,毁掉容颜的狠毒女子。

    “宁芷姑娘,我叫白山,是昆山派第四十八代弟子,你要记得我啊……”白山高高的个头站在人群中煞是抢眼。他挥着衣袖,双手笼成喇叭状,大喊道。

    他这一喊可给周围人笑坏了。而他身旁的小个子师兄此时却顾不得他了。手上抓着一个大大的钱袋,数着刚刚赌赢的钱,没想到这呆头呆脑的二愣子还挺有赌命的嘛。

    而原本打算离去的宁芷听到这一声吼不禁莞尔一笑。

    可曲卿臣却是恨死此人了,刚若不是他那般叫嚷,他也不会去用石头劈他。

    那嬴流月也不会主动迎上那石头,更不会因此毁掉了脸,让他对她发怒。对她扬起那鞭子。

    他一个纵身,猛然跃到了男子面前,说着就要挥出一掌。

    “小心。”宁芷忙喊道。

    好在,花离笙飞身及时,一个翩然而跃。挡在了那白山面前,硬生生接住了那一掌。

    “我说你也算个人物,花某可不想曾经一直自己齐名的人是这般小人模样。曲将军,人别总在失去之后才知道珍惜,更不应该因为自己的原因而怨怪旁人,要记住,很多果是自己造成的。”说完他猛一发力,曲卿臣那掌力所带的劲力被他反弹回去。

    生生击在了他自己身上。

    曲卿臣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整个人摇晃几下,却终是稳住了步伐。仍那般笔挺地站着。

    花离笙不禁诧异,好强的毅力。

    明明刚刚跟宁芷那一战已经受了重伤,恐怕五脏六腑都伤得不轻,如今再拼着内力挥出这一掌,又被他灌注了几分内力反击回去竟然还能这般安稳地站着。

    看来传言终究是有几分道理的……

    “我跟她的事,你们为何要参合,为何?”男子嘶吼道,声音低哑暗沉。

    “因为爷喜欢她,喜欢她,就想得到她,就想珍爱她。就这么简单。”花离笙答得随性,却不想这话一落,曲卿臣却颓然地连连后退。

    “是啊,喜欢她,就应该珍爱她。珍爱她……”他默念着,那背影让人看上去竟也有几分悲哀。

    宁芷不想再看,转过身默默随着人群散出了这尉迟阁。

    而这尚京的天,也真的似乎不一样了。夜晚,琼华宫里。

    云行歌静坐在一旁,此时没有像以往那般拿着书卷,而是静静地坐在那儿,不动也不出声,麝月来了几次,见主子都是这般姿势,又想起今日在尉迟阁所发生的事儿,她不禁叹了口气。

    说实话,那宁芷她并不讨厌,但配他们殿下,她还真觉得是高抬了她,但却不知为何,殿下多少年未曾对女色有过什么,直到遇到了她,却总是不若往常了。就如同此时,晚膳时间早就过了,主子却什么都没吃。

    只是望着那每日让她傍晚时分温好的茶发呆。

    一弯新月挂于天际。

    窗户吱嘎吱嘎地响了几声,宁芷悄无声息地落入室内,望着面前的云行歌,想到白天里发生的事儿,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只能跟他四目相对。

    但却又感觉到有些什么不一样了。

    她说不好。只是望着他时,脸会红,心会跳。

    许是他今日那番话,那一番话当真让她有些惊诧,同时更多的是难以置信以及一抹淡淡的情愫,那情愫连她自己都说不好。

    “你来了。”他道。声音如柳絮一般。极轻极薄,很怕惊扰了什么一般,或者说,他说话本就如此。

    如水一般,静静流淌。

    “过来……看看你……”

    宁芷说完,皆是沉默。

    “白天……对不……”

    女子那娇嫩小巧的嘴忽然被男子冰凉的手捂住。

    “不用说对不起,没什么,我只不过是说出我心中所想罢了,至于你,只要幸福就好。活得自由自在当是人间一大快事,这种事情行歌自是不会阻扰,更何况姑娘的心,还牢牢地放在你那里。”

    云行歌一番话虽然说得自在,但话里话外却透着一股寂寞与寥落,让她看着心疼。

    是的,心疼。这个男子会让她觉得心疼。

    从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的背影就是这样,寂寥着,仿佛天地之间只有他一个人在一般,而他那双眼更是辽阔若星际,上面漂浮着若干星辰,每一颗却都只是遥遥相对,那般远。

    “你额头为何流了那么多的汗?”宁芷发现今日的云行歌不同往日,脸色尤其的惨白,或许因为他本来就白皙,刚她又被愧疚和心疼盈满了心,一时之间没有注意,如今细细看去,却是诧异得很。

    宁芷赶紧上前,掏出怀中的锦帕给他擦拭,却发现那汗珠似怎样也擦拭不完,而男子此时似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疼痛。

    “不碍事的,只不过是腿疾犯了,老毛病了,时不时的总要发作一次,过些时辰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为何不找御医瞧瞧。”

    “我这毛病哪里是他们能瞧得好的,真的不碍事,你坐下陪我聊会就好。”

    宁芷见他这般坚持也只能叹了口气坐在了床榻的一角。

    油灯下,男子一身白衣松松垮垮,就连头发也四处披散着。两个人离得格外近,竟有着说不出的东西静静流淌在心田。

    忽地,一阵风肆虐吹来。

    油灯的火苗似乎越来越昏暗,就像宁芷眼睛里朦胧的流彩。

    窗外的月亮好像也明白事理,知趣地躲进了云层里面。

    啪——

    油灯突然毫无前兆地熄灭了,屋里一下子变得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宁芷心生示警。与此同时,云行歌一把搂住宁芷,两人滚倒在地。

    刹那间,劈里啪啦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无数飞蝗石、铁蒺藜、铜钱镖、透骨钉、蚊须针、子母扣、袖箭、飞刀、梭镖、银针尽数钉在两人刚才所在的位置。

    如果不是云行歌反应敏捷,这会两人已经被这些五花八门的奇门暗器打成了刺猬。

    而他们也都明白,暴风骤雨般的第二波暗器随时都会袭来。这是只有看准敌人动作的间隙反攻,才有一线生机。

    云行歌首先发难。他悄无声息地贴着地面横移开一丈远,同时双手食指交替着在半空中虚点。

    啵——啵——

    劲气爆发的声音在窗口响起。

    宁芷明白,这是云行歌上来就用出摩柯指绝学。这两下真气撞击气势甚猛,估计敌人也不好受。而他自己呢?他刚刚明明已经要倒了一般,那强忍着痛楚的脸上毫无血色可言。可如今……如今他之所以选择远离自己,也是因为估计到敌人很难同时攻击两个地方,两人分开总比一起中招要好得多。

    况且在这黑暗中敌人很可能是靠声音辨识目标,云行歌首先出招,暴露了自己的位置,也就保证了她的安全。

    想到这里,宁芷心头一阵发热。更想到刚刚还虚弱不堪的男子,那一脸因为疼痛而不断流淌的汗水。心下更是发紧,如同什么桎住了咽喉一般……

    可惜敌人的攻击手段层出不穷,远远超出二人的想象。

    一阵嘶嘶声传来,一股腥臭气弥漫在整个房间。点点微弱的寒光在宁芷面前不远处游动着。

    宁芷明白,这是敌人放出毒蛇来袭击,而那些寒星正是毒蛇的眼睛。

    毒蛇只凭热量寻找猎物,完全不受黑暗的影响。而且诡异的是,这些毒蛇全都对云行歌不理不睬,径直朝宁芷游走过来。难道是她身上的特殊气味吸引了这些毒物?

    宁芷无暇细想,擎出长鞭,扫向那些毒蛇。谁知这些爬虫竟然十分灵活,不少都躲开了她的攻击。

    而这一动作也暴露了她自己的位置,一股烟雾朝她喷射而来。这时候遮住月亮的云层慢慢散开了,月光下那股烟雾显现出一众诡异的黄绿色,一看就知道剧毒无比。

    宁芷赶忙要闪开,胸口却是一闷。不早不晚,内伤偏偏在这个时候发作了,真是要命。

    就在毒雾马上就笼罩住宁芷的时候,云行歌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宁芷身前。他再一次搂着宁芷就地滚开,避开了毒雾的攻击。

    而宁芷也敏锐的觉察到,他左肩上雪白的袍服也已沾染上了那种黄绿色,而且还在不停地扩散中。

    从始至终,敌人也没有现过身,即使现在皓月当空。估计他趁刚才黑暗的空当,隐藏在了房间里的某处。

    他的目标似乎是自己,每次都向着自己而来,但都被云行歌巧妙地引开,想到这儿,又想到那白衣翩翩,让人心疼的男子,宁芷运起浑身最后一丝内力,长鞭绕成一个个螺旋形,扫击着房间里每一个角落。乒乒乓乓,所有器物和摆设都被抽了个粉碎。

    而那抹黑影自破碎的屏风后暴起,一柄弧形剑带着疾风呼啸而来。

    这种兵刃极其少见,使用者无一不是一等一的高手。

    云行歌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狠狠地推开宁芷,以自己孱弱的身子迎上敌人。

    宁芷不忍云行歌孤身涉险,也挺身加入战局。

    可惜他们二人,一个宿疾发作,一个因为之前的大战深受重伤。给了敌人可乘之机。

    与此同时,无数银针激射而出,直奔宁芷面门。

    距离如此之近,她已经无暇闪躲。

    宁芷刚要闭上眼睛,云行歌白色的身影再次挡在她的身前,而那些银针尽数刺进他的前胸。

    转眼间,云行歌的脸变成了铁灰色。

    宁芷察觉到男子的不适,忙回过身,颤抖地问着他:“你没事吧?”

    “我不碍事,你不用担心。”说着强行闭上眼,运气最后一丝气力。攻向那人。

 41 交心之夜(后面大修)

    这一攻击似乎损了他的筋脉,但也因为此,那人发出呜咽一声,似是被击中。

    不过,半晌,整间屋子却响起一阵诡异的笑声。

    男子的笑声有着让人说不出的阴狠。听在宁芷的耳中极为不舒服。

    “你已经中了我们天阙海域的毒,要知道中了此种毒的人除了我们的宗主,世间无人能解。”

    “你……”宁芷说着就要起身,却被云行歌伸手拦住。“你不要硬来,我能对付的了。”

    说着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你能对付,你能对付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都什么样子了,还在逞强?”宁芷突然发了怒,这男人是真不要命了吗。他的命就那么不值钱吗。他韬光养晦这么多年,如今云皇对他好不容易改观,他为的是什么?

    难道他就真不想为自己的母后报仇了吗?

    “你这可是在关心我……”却不想,男子听了这般呵斥没有丝毫恼怒,反而淡淡地低声笑了起来,“这也就值了。”

    宁芷望着他这一抹满足的浅笑忽地沉默下来,质问的话都哽在喉里,一句也吐不出来。

    “你们可还真有闲心,这毒就是在我们天阙海域里也算是一等一的奇毒,此毒不会立即就要了你的命,不过至多一年的时间。而且每隔一个月就会发作一次,每一次疼起来都如同抽筋断骨,万蛊噬心。满一年之后那月若是再发作起来,整个人就再无生气,就是大罗金仙在世,怕是也救不了你了。所以,一年之后就是你的大限之日。”

    “为何要对我下如此狠手?我与你们天阙海域究竟有何不共戴天之仇?”宁芷知道这个人不过是来找她的,却被云行歌硬生生将她护住,而他自己……他自己反而中了这奇毒。若不是有他在,想必今日受这苦痛的必定是她。

    “我本也没想对你下毒,只要你乖乖地替我办几件事,再在一年之后跟我走。那便不会遭受此等折磨,可惜的是,你不配合,这家伙又刚好击中我旧伤之处,使我一年之内不能再提升功力。”说到这时,他有些恼羞成怒。最后哼了一声,道:“要怪,就只能怪这家伙在意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反正死在我手上的人多去了,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

    “废话少说,你到底要怎样才肯交出解药。”

    “姑娘真是聪明人,我就爱跟聪明人打交道,一下子就知道我要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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