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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帝女情(晓月)-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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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终于在这一瞬间,无惧的对上了他的眼睛,是的,无惧。
    我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好恐惧的。
    完颜烈的表情一下子悲伤起来:“豆儿,我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是呀,在草原寒冷的夜晚中,曾经我们躺在同一张床上,他哄我入眠。
    他摘采美丽的野花,为我别在发间。
    只是为何我们会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完颜烈,矮下身,半跪在我的面前。
    我心中一惊,终于把头转过来,看着他。
    他认真的看着我,我看不懂他此刻眼中深邃的眸光包含了何种情绪。只是觉得有一种淡淡的悲伤拢在他的眉心。
    他说:“豆儿,我以为,你永远只是我第一次见到的那个美丽、单纯的小女孩。
    我以为你喜欢我陪着你游山玩水。
    我以为你喜欢我给你唱戏文哄你开心。
    可是我不知道,豆豆最喜欢的不是这样的男子,豆豆喜欢英雄,喜欢做大事的男人。你会依靠何子衿、会依靠你的太子哥哥,但是从来没想过依靠我,完颜烈。
    我还没有机会让你了解全部的我,你就已经死心蹋地的爱上了别人。
    豆儿,他能做的,我也能做到。
    你和他在一起,永远也不可能幸福。
    留下来,了解全部的我。让我照顾你……”
    。。。。。。。。。。。。。。。。。。。。。。。。。
    那时,我还不知道,完颜烈所说的那句:他能做的,我也可以做到。指得是什么。
    等我后来知道的时候,他已经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完颜烈了。
    那日之后,他一连好几天都没有来看我,我也乐得逍遥自在。只是越发思念远方的子衿。此刻他必定已经知晓我失踪的消息。他会不会因我而分心?或是正在到处找我?
    这么久了,泸州之战我一点消息也没有。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没有事,否则完颜烈一定会告诉我的。
    那,是不是说,太子哥哥会有事情呢?
    这两个都是我最亲的人,我根本就愿意看到他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
    我想子衿也应该亲口对皇嫂说出了事情的真相。若是我没有猜错,皇嫂此刻一定是已经凶多吉少。在这场爱与恨、家与国,亲人与爱人之间的纠缠中,也许皇嫂是第一个先离去的人。
    下一个又会是谁?
    可是死亡依旧不能解决问题,只能让仇恨更加浓烈。
    那么爱呢?我曾经认为,一段感情的开始,也许会是一段仇恨的结束。
    时至今日?到底怎样才能化解仇恨?这个问题几乎快要让我疯掉了。我想真有一天,无论是子衿还是太子哥哥,他们谁真的被对方置于死地了,那种结果,我都将无法承受。
    独自坐在窗前发呆,这里已经是深秋了,金黄的落叶随风起舞,万物皆是一片萧瑟。
    “王子。”外面的武士齐声行礼。
    我立刻站了起来,走到了里面背对着门口的方向坐下。
    脚步声越走越近,只听他对我说:“今天你和我出去,快把衣服换了。”
    我冷哼了一声,本不予理睬。可是忽然又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劲。
    回过头去看他,是完颜烈没错,可是这声音,这表情。
    正看着,他忽然呵呵一笑,这笑容如此的熟悉。一下子呆住了。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多日不见,竟然把本小王爷忘了?”
    我恍然大悟:“子佩?”
    他一下子上前用手捂住了我的嘴,低声道:“跟着我离开这。”
    他拉着我的手离开了这里。看着我们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样子,所遇之人都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他用匈奴的语言交代了几句,便有人为我们准备了马车,像做梦一样。子佩带着我离开了这。
    回头望去,才发现我这些日子一直住在一座华丽至极的宅院中。
    “子佩,这是哪里?”马车走了好远,此时驾车的已经换成了子佩。
    他没有回答我,侧着头,看着我问道:“你的声音怎么了?嘴角还有伤?”
    我知道子佩从不知男女之事,便骗他说,“是我不小心自己咬的。”
    子佩的样子还是一如我第一次见到时那样,英俊的脸上,始终洋溢着温暖的笑容。
    他很高兴,满意地看着我说:“你的样子变回来了,真好。”
    若不是亲眼所见,怎能想到这样一个阳光健康的男子,那日被情花之毒折磨得痛苦不堪的样子。
    “这里是塑州,离泸州还要有七八天的路程。我来这里也已经四天了,我恨不得第一天就带你走,可是熬到今天早上,才看见那个王子与国师跟着很多人离开后,才终于找到了机会。
    不过,这几日,我发现那个匈奴王子,只要一离开你那,便整日整日的饮酒。他似乎很喜欢你?”
    我们两个人都同时沉默了下来。
    谁都不愿提起那日他毒发的事情。所以他没有提及,我也没有问他。
    “子佩,那日你是如何脱身的?”我记得我被师傅打昏前,他还在昏迷。
    子佩轻蔑的一笑,说:“你那好师傅下手,可丝毫不留情面。若不是我醒的快,跳下了山崖,恐怕现在说不定都已经转世投胎了。”
    师傅?我越发搞不懂了。师傅怎么会加害子佩呢?
    子佩好像十分不屑于提到师傅:“清风居士,本是我的前辈,但是他很不简单,豆豆,你最好要小心。”
    前面忽然奔来了很多人,各个衣衫褴褛,面露菜色。更有妇人搀扶着一个拄拐杖的老婆婆,而她怀中的婴儿,还在不停的哭泣。让我的心也跟着孩子的哭声,狠狠的揪起来。
    想我中原大地,从来都是太平盛世,何曾见过这种情景?
    渐渐的感觉我们的速度慢了下来,最后干脆停在了路边。
    我这才从自己的遐想中回过神来。再一看,子佩已经翻身下车。走到了那个怀抱婴儿的妇人身边,从怀里摸出一打银票,还有许多散碎的银两,随便一分,一份份递到那些百姓的手里。
    此刻子佩已经除去了易容,回复了自己的样子。站在那些人中间,越发显得英俊脱谷,卓尔不凡。
    那些人一起跪下给子佩磕头,抓着子佩的衣襟还要说什么,可是子佩已经一闪身,跃上了马车。
    几个小孩子在他身后不停的唤他:“神仙哥哥,神仙哥哥。”
    我也跟着笑起来。
    “丫头,我身上的钱没几个了,看来这几天要受苦了。”
    我摇摇头,怎么会苦呢?多少天了,从未这般开心过。子佩,真是一个神仙般的男子。
    突然,远方又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原本安静的山坡上人们立刻慌乱成一团,四处躲藏。
    这些人的打扮,应该是天朝的军队,速度之快,让人无法闪躲。我们的马受不住惊吓,也跟着嘶鸣起来。
    而那些来不及躲闪的平民百姓,被马蹄践踏,顿时惨叫声,悲呼声响彻天际。
    而这些人根本视若无睹,眼看着前面路上一个小孩子已经吓得抱头缩成一团,他们的马却没有停下。
    “妈妈……”
    我大叫一声,飞身将那个孩子,从地上抱起。闪在了一边。
    而孩子的妈妈几乎已经瘫软在地上,口中哭道:“阿牛……”
    “妈妈……”
    母子俩人抱作一团,哭声一片。
    那些官兵,源源不断,向前飞速奔去。
    这个方向,正和我们走的是一样的。难道他们是赶往泸州?那不就是增援太子哥哥的人。
    泸州发生了什么?
    太子哥哥出事了?这些人才会去救援?
    或者是子衿出事了,父皇要赶尽杀绝?
    这时,一个老大爷,在我身旁摇头叹息道:“我们老百姓,素来敬仰太子殿下,也钦佩云南王,怎知道,如今他们今日却在泸州开战。从开战之日起,每日攻城,死伤无数。那护城河的水,如今都已经是红色的了。
    真是造孽呀!”
    老者的话,像一把大锤,重重的砸落在我的心间。
    是呀,无论是子衿复仇,还是太子哥哥为江山而战,最终受伤害最大的只有这些平头百姓。
    爱恨本与他们无关。最后却要由他们来承担后果。
    “大爷,你们这是要往哪里去呀?”
    “唉!如今能往哪里去?南面,丽国大兵压境,两位皇子,明争暗斗,不发援兵,丽国大军,一月内收复三城,如今安南城已经被围困数月,丽国的兵马,只要见到我们这样的流民,不分老幼,举刀便杀,若是安南城破了,这南方肯定是不能去了。
    北面,匈奴人早就虎视眈眈,上次公主跑了之后,匈奴王又在边境增兵,我看用不了几天,也要开战了。”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来不及将刚才老人家的话深想。赶快问道:“老人家泸州战事怎样?”
    那老大爷叹了口气,满面悲愤道:“半月前,云南王突然改变了战术,本来以防守为主的他,忽然下令发动数次进攻,双方死伤无数。
    可云南王不知道是怎么了,看那架势似乎是想速战速决。
    如今,双方谁都没占到便宜。只是,几日前传太子被人刺伤了,性命堪忧。但是今日看到这些援军,似乎并非传闻呀。”
    太子哥哥被刺伤?
    别过众人,我与子佩重新上了马车。
    大脑中一片空白。
    子佩似乎看我面色不好,问道:“丫头,难过了?”
    我长长出了一口气。撇撇嘴,很想哭。
    “我的肩膀是不借的,等见了我大哥,再哭吧。”
    我知道,他是想逗我开心。
    可我仔细想了很久,对他说:“我想先不回泸州。”
    “驭……”马车嘎然停下来。
    子佩有些着急了:“你要去见太子?”
    “子佩,那是我哥哥呀,我去看看他,然后马上回去。”
    我从听到太子哥哥受伤那刻起,心里就一直无法平静。但愿这只是一个传闻。
    我亲眼去看看,也就安心了。还有刚才那位老人家说,太子哥哥是被人刺伤的,如果真是这样,会是谁派来的呢?
    我想绝对不会是子衿,他是君子。一定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我陪你去。”他犹豫之后,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我。
    “你跟我去?不行,绝对不行。”
    他有些忧心忡忡,反复摆弄着手里的马鞭。
    我将他的马鞭夺过来,盯着他的眼睛说:“子佩,谢谢你。但是,你不能和我一起去。我去看哥哥,他不会为难我的,这个我心里有数。可是你若是跟我去,万一被他们发现了你的真实身份,一定会对你不利的,甚至还会拿你去威胁子衿。所以,你不要跟我去。”
    子佩看了我很久,突然说:“看得出,你真的很爱我大哥。我大哥真幸福。”
    好端端的居然说起这个?我面上一红,他又笑了起来。
    “豆豆,我总觉得,前世我们一定有缘,来世必定会再见。”
    “子佩?”    
    “好了,我送你到太子的大营,然后我去找我大哥。”
     。。。。。。。。。。。。。。。。。。。。。。
    一路上,我们随便啃些干粮,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赶了数日的路。
    终于看到了前方连绵一片的军营。
    子佩还是不放心的拉着我的衣袖道:“真的不用我同你一起去?”
    “子佩,不用担心我,我只希望,你们都能好好的。”
    辞别了子佩,我独自一人走上前去。将腰间的一枚玉佩解下来,递到巡逻的士兵身前,道“我想求见太子殿下,劳烦军爷将这个转呈太子殿下。太子自会明白。”
    那玉佩是父皇所赐,上面栩栩如生的雕琢着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太子哥哥自然能认得出是我的东西。
    可是,士兵却说:“今日,任你是何人,太子也不会见你的。速速离开这里,否则视为奸细,将你抓起来。”
    我冷哼一声,对他说:“我劝你还是速去通传,否则误了我的大事,太子怪罪下来,到时,看你有几个脑袋?”
    正在争执的时候,突然听见前面有人大喝一声,“何事喧哗?”
    我举目望去,原来是五皇兄。
    他一眼便认出了我。大步向我走来。
    他的表情极为复杂,伤感、怜惜、惊讶的表情一起浮现在他的脸上。
    可是最后他还是冷笑了一声:“我当是谁,原来是我的好妹妹呀。只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莫非云南王为了获胜,连自己的王妃也不顾了。”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立刻将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我。
    有人惊讶,有人忿恨……
    更有人小心议论道:“那不就是云南王的王妃吗?把她抓起来,还愁云南王不降?”
    此话一出,便立刻听到有人咬牙切齿道:把她抓起来,让云南王提头来换,为死去的弟兄报仇。
    大家见五皇兄并未开口阻拦,这些人几乎要蠢蠢欲动了。围上来的人越聚越多,将我围在当中。
    我呵呵一笑,用手指着众人。对他们说:“你们此刻将云南王视为自己的仇敌,可却不知,真正的敌人已经在我中原的南端,屠杀我们的同胞,占领我们的土地。
    我天朝最最精锐的兵马,不去抵御外敌,而是在这里自相残杀。真是可笑至极,说不定等你们凯旋回朝之日,才发现,那时根本就已经无巢可还。”
    这本是我要对太子哥哥说的话,没想到,却事先在这里讲了出来。
    立刻有人大声吼道:“原来是替云南王当说客的,何子衿杀了我们这么多弟兄,而她也早就不是我们的公主了,把她抓起来。”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立刻跟着呼应:“抓起来,把她抓起来。”
    五皇兄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似乎是在想看我的反应。
    我上前几步,对着这里的人大声道:“主次不分,声音再大,也不过是匹夫之勇。”
    我的话一出,这些人便被我激怒了。上前便要抓住我。
    “住手!”旁边的五皇兄,终究是看不得他们近我身前。
    可就在这时,五皇兄的身后,又有人走上前来,对他说:“太子殿下要见公主。”
    我呵呵一笑,心下凄然,恐怕这天下间,如今只有太子哥哥一个人还将我视为公主吧。
    。。。。。。。。。。。。。。。。。。。。。。。
    我被带到太子哥哥的大帐中,可是却并未见到太子哥哥。内官引着我越过中间的屏风,太子哥哥正侧卧在床榻之上。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原来,并非传言,太子哥哥,真的是被人刺伤了。
    他见我进来,连忙朝我挥了挥手,柔声道:“豆儿,真的是你?”
    太子哥哥的脸上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我快步走过去,伏在床边道:“哥哥,你怎么了?”
    “哥哥没事,到是豆儿你,受苦了!”哥哥亲切的关怀声,让我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哥哥,嫁给子衿,我今生决不后悔,我很幸福,哥哥勿念。”
    太子哥哥忍不住长叹了一声道:“这些我都知道,只是苦了豆儿夹在当中,左右为难。
    子衿纵有再多理由,自古君叫臣死,臣不死不忠。父皇今日此举,也是君王的无奈,豆儿你不要怪他狠心。”
    “太子哥哥,皇嫂她?”
    我看着哥哥的眼睛,有些不敢问下去。
    “丽君那日知道真相后,便不再讲话,等我次日,领兵回营时,她人已经不见了,只是留书一封,说不想死在军中。
    我不知她是怎样离开的,派人找了很久,也依然没有消息。
    那时御医便说她最多不过两日。如今恐怕……”
    “哥哥,你的伤是何人所为?”
    哥哥苦笑道:“若是我没有看错,那来人的身手,很像你的师傅沐清风。”
    师傅?怎么可能?
    帐内的空气,一下子悲伤起来。
    我哭了很久,慢慢抬起头对哥哥说:“哥哥,如今南端丽国已将安南城围住,而北端,匈奴人蠢蠢欲动,你与子衿之战,大陵几乎最精锐的兵马都齐聚于此,这样一来,恐怕用不了多久,就算子衿不复仇,这天下也要易主了。”
    哥哥对我的话并不感到惊讶,“豆儿,你错了,安南城,如今已经城破了。而匈奴也一夜之间向中原宣战。而这次领兵的是完颜烈。”
    我一下子站了起来。脑海之中轰鸣作响。
    “太子哥哥,你们不要再打了,复仇也好,削藩也罢,能不能先将外敌退却后,你们再决一死战?”
    太子哥哥默不作声。
    我有些急了。冷声道:“哥哥!”
    太子哥哥认真地说:“豆儿,你以为子衿还会用自己的兵马去退外敌?”
    “哥哥,我这就回泸州,去问他。”
    “豆儿你这样对自己很危险,到时,子衿麾下之人将如何看你?”
    

 真相

    我认定的事情必定不悔。
    哥哥却说:“豆儿,军中之事,你还是不要去管。也不是你能管得了的。哥哥心疼你,不希望你做什么,你既然已经嫁给了他,就什么也不要想。安心的跟着他。”
    太子哥哥似乎伤得不轻,说了这些话,额头上便已经冷汗涔涔。
    我上前去扶住他,用衣袖替他将额头地汗渍擦干,轻声说:“太子哥哥,你先休息一下吧。”
    哥哥依言,轻轻靠在床头上,闭上眼睛。
    才过了一小会,复又睁开,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问我:“豆儿,你是偷偷跑到我这里来的?”
    想起哥哥之前对师傅的猜想,没有立刻回答他,却问道:“哥哥,你怎么会怀疑刺杀你的人会是我的师傅呢?”
    太子哥哥面露无奈的神色,似乎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这种想法,叹了口气对我说:“我一开始,也并未想过会是沐清风。毕竟,他与父皇相交多年,父皇肯将你托付于他,对他决不是一般的信任。而且这些年来,他对你也很是尽心,若非真心疼爱,断不会传你毕生所学。
    更何况,父皇登基以来,甚至连很多国事都曾经与他商讨。而沐清风所提的建议,很多时候不乏为上上之策,为父皇采用。
    我对他不仅信任,而且更是十分敬重。
    只是,那一次,你只身前往天牢营救子衿,我派人在暗中相助。可是我的贴身影卫,却发现另有一黑衣人从皇宫大内,一直跟随着你。
    而这个人就是你的师傅沐清风。
    他一直跟到天牢,才发现,他也是欲帮助你与子衿逃离。当时十分惊奇他的武功身手。所以印象十分深刻。
    就在几日前,有人暗中潜入大营行刺。
    目标很明确,只是为了行刺我一人。我的影卫发现,此人的身形与招式,与那日他一路暗自跟踪的沐清风十分相似。
    仔细分析便知,这世上能有几个人有本事能只身前往太子的帅营行刺。若不是对这里的情形十分熟悉,更是自己身怀绝技。恐怕这样危险的事,几乎是无人敢做。”
    是呀,我师傅的武功独步天下,在别人看来不可能的事情,对于他来说,也许就易如反掌。
    可是我师傅这些年来,随意出入皇宫,若想杀太子哥哥,有的是机会,可为何偏偏要等到今日呢?
    莫不是因为宝藏?
    我心中立刻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于是连忙将那天在山谷中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哥哥。
    他听后,面色越发惨白,过了很久,才长叹一声道:“看来天下终将大乱。”
    我有些急了,忙问道:“哥哥,此话怎讲?莫不是我师傅他要的也是天下?可是这怎么可能?我师傅一向做事云淡风轻,乃天下第一隐士,如今他已经年过六十,他要天下何用?”
    遥记当年在凤凰山上,师傅手捻长髯,教导我们:苟非吾之所有,非一豪而莫取。花开花落,有情有义,有情有义,才能有天有地。
    难到那些都是假的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信,师傅教了我十年,情同父女,我不相信师傅会是心口不一的伪君子。
    凤凰山上的那些美好的岁月里,师傅言传身教,点点滴滴的画面浮现在我的眼前,那些怎么可能是假的?
    我不接受,难道要让我十五年的人生信仰,随着欺骗与谎言瞬间轰塌?我宁愿相信,这不是真的,或者师傅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
    离开了太子哥哥的大营,我策马一个人向泸州城驶去。
    日落西山,头上的苍穹,血一般艳红。
    正如路遇的老人家所言。如今的泸州城外,草地之上,还依稀能看出已经干涸后,暗红色的血迹。斑斑驳驳触目惊心。
    极目远望,几里之内无有人烟。
    满目所见,皆是荒凉与残破。
    这便是战争的摸样吗?
    可是在抬头望去,城墙高耸入云,城楼之上旌旗飘展,给人以铜墙铁壁,坚无不催之感。仿佛城里城外会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城门紧闭,正不知应该如何进城,忽然身后飞驰来几匹战马,向城门口奔去。
    随着他们的接近,城门瞬间洞开。这几匹战马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手我缰绳,向城楼再次望去。
    刚想开口唤人。哪知那城门又再次打开。从里面飞出更多的战马,将我团团围住。
    我对着为首之人大声说道:“我要见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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