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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如此多娇-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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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无法安息?”
“天心说的有理。”孟沥在赵烁没有开口之前,率先说道,“此事我也觉得蹊跷,所以今日才特意前来,赵公子理应报官京都府衙,若京都府衙没有办法受理,本王可以为你递书,求大理寺帮忙。此事,一定要查的水落石出。”
就连孟沥都这么说了,赵烁也只能退后一步。
“是,赵烁一定去报官。多谢王爷与苏小姐的好心,家父在九泉之下,也会欣慰。”赵烁说,“但今日,家父已经合棺,若就此停下,是对家父之大不敬。”
“我觉得还是——”
苏天心看了孟沥一眼,眨眼便说,但她语速并不快,因为她笃定,孟沥肯定会阻止她。
果不其然,孟沥在她开口后,就伸手按住她的手臂,阻止了她的话。
然后他对赵烁说,“今日是赵太傅出殡之日,我们并不会打断,还请继续。”
他说完就拉着苏天心侧到了一边。
赵烁见状,抬手擦了一下额头的薄汗。
“来人,起棺,上路。”
随着一声令下,所有人到位,开始浩浩荡荡的走出了赵府大门。
待棺材也一并出去后,苏天心才装作不悦的拍开孟沥的手,皱着眉说。
“你为何要阻止我?赵太傅显然是被人害死的,他这两个月来不知去了何处,如今好不容易出现,身上肯定留有线索,要抓大鱼,即便是尸体,也可顺藤摸瓜。”
“我知你想通过赵太傅寻找到真正要得到京都城防图之人,去救皇叔。但我也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今日若是强行阻止,要求开棺验尸,赵烁必然不会放过你,一旦告到御前,你可有想过你爹?”
苏天心一怔,强硬的面色,也在那一刻有所怔松,低着头,紧咬着嘴唇,不语。
孟沥见状,抬手用拇指按住她被咬住的嘴唇,想要她松开嘴唇。
可苏天心牙齿是松开了,却狠狠地咬住了孟沥的手指。
直将他的手指给咬破了,任由鲜血流露在嘴巴里。
“这下消气了?”
苏天心冷哼一声,松开牙齿,将那口血连着唾沫吐在了地上。
“孟沥,我告诉你,我一定会救出我师父的。”
她说完扭头就走,雨耘对孟沥福了福身,然后快步追了上去。
孟沥看着手指上的破口,忽而笑了,看着那道即将跑远的背影,声音不高不低的说道,“我可以带你去见他。”
一句话,成功的让跑到门口的苏天心停下了脚步。
她刚才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给孟沥看的。
但现在的反应,却是很真实的。
她停在原地,回头望向孟沥。
“你说话当真?”
孟沥缓步上前,走到她跟前,指了指自己的脸,说,“你亲我一下,我便待你去。”
此言一出,就连低眉顺眼的雨耘都是一震的抬起了头。
苏天心眼中却没有任何的不悦,她只是用很平静的语气说,“这里乃赵府,赵太傅才出殡,你就要我在此地亲你,若被人瞧见了,你的良好名誉,会受损。”
她言下之意,便是拒绝。
但孟沥也没有生气,而是主动牵起她的手,紧握在掌心里,不容她半点反抗。
“那就换个地方。”
他拉着人大步往门口自己的马车走去。
雨耘跟在身后,想要跟上去,孟沥停下,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意思很明确。
苏天心见状,说,“雨耘,你先回去,我没事的。”
雨耘眼中担忧,却也不没有办法去忤逆,只能福了福身,往苏府的马车走去。
苏天心这才跟着孟沥的身后上了马车。
不过临进去之前,她回头看了眼赵府大门,温曜从里面出来,正看着她。
她对他缓缓地摇了摇头,手掀开车帘的时候,下意识的指了指自己的马车,温曜见状,缓缓点头。
她这才钻了进去。
孟沥的马车十分宽敞,里面还架着一个矮几,上头有刚煮好的热水,水入茶叶中,撩起阵阵香气。
更有精致的点心,摆放在两侧。
“你一定没吃早膳。这些先垫一垫,等下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苏天心看了一眼,今日起的早,的确什么都没来得及吃,此刻也是有些饥饿。
她从不亏待自己,即便得知师父有难,她也是每顿都吃。
因为她坚信,自己不能倒下。
“好吃吗?”
苏天心点头,孟沥端起一杯茶,放在手边吹了吹,然后递给她,“小心烫。”
如此举动,一如他们之前的相处。
那时候的苏天心,很粘孟沥,两人又是青梅竹马,还在同一个学院学习。
时常的朝夕相处,这才生了情感。
但若这份情感之中,不掺杂任何的阴谋,其实嫁给孟沥,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是,上一世的死前,她才明白了一切。
这份打击,并不算小。
所以今朝再现,她看到的,只有他深情下的阴谋,而再无其他。
只有孟忘枢不同。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此生,在她心中,孟忘枢都是极为重要的存在。
他不似孟沥一般的无尽宠溺她,他会教导她所学所懂,会对付每一个对她不好之人,会给她留下最好的后路。
一想起孟忘枢,她的心中,便是一紧,嚼在嘴巴里的甜美糕点,便成了苦涩。
“怎么不吃了?”
孟沥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将她眉眼下的思绪都看在眼中,所以一看她略微停顿的动作,便知她又想到了什么事,才没了食欲。
“你带我去看师父。”
她放下糕点,只是握着左手的那杯热茶,让热水的温度,透过杯壁,到达掌心,然后疏散着心中的寒冷。
孟沥闻言,莞尔笑了,“你这是迫不及待的要亲我了?”
他端起面前的热茶,放在唇前吹了吹,满脸笑意。
“你知道我不会。”
“对。但是——”他端起茶杯,靠近嘴唇,唇瓣紧贴着杯沿,缓缓地说,“你会心甘情愿的让我亲你。”
苏天心想也没想的就拒绝道,“绝无可能。”
“别这么快拒绝。”孟沥说,“父皇今日已经将此事,全部交给我处理,你若不顺着我,我想让皇叔何时定罪,他便何时定罪。偷取京都城防图是死罪,不管是谁,都会被立即砍头。”
他说到这里,才慢慢的贴着杯沿,喝了一口茶。
“你若想看他早一些死,我明日便可让他定罪。你若听话一些,那么拖上几个月,也是有可能的。”
“孟沥,你若敢对他有半点不好,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很期待。”他放下茶杯,面上并无任何改变,“生前可以让你恨我,永远记住我,死后还可以让你缠着我。所以你生你死,对我而言,没有任何差别。而且你若死了,我也会要求父皇成全我与你结缔冥婚。不管如何,我都会是你唯一的夫君。”
“你如此执着于我,还不是为了苏家的族长之位!”苏天心上一世是不明白,但这一世,她是清楚地很,“你要娶我,不就是想借此控制苏家,逼迫我爹写下传位书于你吗?你当真以为,苏府位于四大家族之首,就这么容易被打垮吗?孟沥,你敢不敢与我赌一把!”
孟沥挑挑眉,心情不错的说,“赌什么?”
“赌最后,白家才是那个从四大家族中被剔除的家族。赌你最后会不得好死!”
“天心。你说的如此恶毒,有些让我想对皇叔下手了。比起四大家族,我知你心中,更在意的是他。”
一语击中。
苏天心手下意识的一紧,并未说话。
孟沥却继续说,“你爹这几日,在朝中,面对朝臣们对皇叔的弹劾,一句辩解相助的话都不曾说,全程选择沉默,置身事外,不过是想让苏家在这件事上撇清嫌疑。你爹可以做到如此,但你却做不到。只要你心中一日有他,我便可以彻底紧捏你的命门。所以这个赌,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最后输的人都是你。”
“你!”
苏天心面色一沉,重重的将茶杯放在矮几上,任由茶水溅洒在她的手背上,烫红了白皙的手背。
但她心中却并不如面上这么生气。
因为她当初对苏南陌说的话,在孟沥与太尉眼中的目的达到了。
她就是想让他们认为,苏家是为了自保,而要放弃苏南陌。
如此一来,在外人眼中,就算她要折腾,苏南陌也是阻止的,她一个女孩儿,不入朝中,如何折腾的起来?
可她真正的目的,却是想要太尉放松警惕,一旦人居于胜利之巅,必然会有松懈的时刻。
而且朝中哪些人联名弹劾孟忘枢,苏天心也叫苏南陌记下,这些人必然是不可再用。
也算是从另一方面,为苏家自己的人脉,肃清一番。
“天心。”
孟沥从怀中拿出一方锦帕,抬起她被茶水烫红的手,擦去上头的水珠,小心的呵护着。
“只要你忘记皇叔,跟着我,我必然会待你如初。只要苏家和白家成为亲家,且苏家愿意永远臣服白家,白家自然不会亏待你们的。该有的地位,该有的权势,一个都不会少。但倘若反之,你也是知道下场的。天心,我如今爱你,所以才会给你选择。一旦我不爱你,那么我便不会再留情。”
孟沥这话说的已经比之前更重了。
苏天心每一个字都十分的明白,也清楚,他所言非虚。
但要她答应,可能吗?
答案是,不可能!
她清楚,这条路,再走一次,依旧会是同样的结果。
她成为厉鬼归来,为的是报仇!
哪怕这条路再坚信,哪怕真的会用别人的鲜血覆盖,只要可以彻底扳倒孟沥,她再死一次,也甘愿!
孟沥见她沉默,便不再多言。
马车一路前行,没一会儿便停了下来。
“殿下,靖霆王府到了。”
九无的声音响起的同时,苏天心暗沉的眼睛里,再度扬起了晶亮。
她下意识的想要起身下去,却又硬生生的坐着不动。
孟沥见状,给凉却的茶杯里,添了一些热水,漫不经心的说,“我给你一次机会。”
得了此言,苏天心再也坐不住的下了马车。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距离靖霆王府最近的一条巷子。
走到巷子的尽头,一眼便看到森严的守卫,与雨耘回来说的是一模一样的。
不管日日夜夜,都不曾断人,就连换班,也是一部分一部分的换的。
所以要进去,除非真的是武功轻功好到了一定的地步,否则换做一般人,是难上登天。
“师父。”
苏天心心中念着孟忘枢,往巷子口的边上走去,看着那静谧的府邸,眺望远方,寻找着可以看到孟忘枢居住的心阁。
心阁的建筑是格外的独特的,与王府中的任何一切都不相同。
所以在众多楼宇之中很好辨认。
也就在这一眼相望中,苏天心恰好看到孟忘枢从二楼打开了窗户。
“师父。”
她心中一急,又上前了几步,与之遥遥相望,也不知他是否看到了她。
可压制了多日的思念,却似洪水冲毁了堤坝,再也无法控制的涌上心头。
一阵阵的疼,宛若针刺。
“师父,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她双手横在腰间,紧紧地握住袖子的边沿,乌黑闪亮的眼睛里充斥着的是深渊般浓稠的黑暗。
眼睛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前方,看着孟忘枢拿着一本书,斜倚在窗口。
一头乌发并未竖冠,一身白衣,也无任何装饰,微风吹起他的长发,吹到了脸上,他轻轻地拉下,归在背后。
极度的发黑与衣裳的白色,在逐渐升起的太阳照耀下,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
有那么一瞬间,苏天心看到他的身形闪烁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就变得透明了起来。
“怎么回事?”
她抬手擦了擦眼睛,再度看去,发现孟忘枢还是那般模样,什么都没有改变。
“难道是我看错了?”
她有些疑惑,但那瞬间的感觉,并不像是错觉。
她心中有些担心,脚步下意识的往前又走了一步,想再看清楚一些。
但这个时候,孟忘枢却放下书本,身子探向窗外,想要关上窗户。
可这时,苏天心的手突然被人送后面给拉住。
她尚未反应过来,孟沥为何要拉她时,便看到他高大的身躯朝自己倾倒过来。
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用力按住她的后脑勺,低头便亲了上去。
这举动突如其来,苏天心虽有所反应,却仍是被他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唯有嘴上的碰触,一点点的深入,拨动着她最后的底线。
她眼睛瞪大,心中的怒火一阵阵的燃烧而起,充斥在身体的各个地方,想要破口而出。
可孟沥却并未打算如此简单的就放过她,搂着她,不管不顾是否被人看到,像是冲着那边关窗户的孟忘枢宣誓主权一样,要彻底占有苏天心。
所以她越是想用内力重开穴道,他便越趁机亲的更深更久。
“天心,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
他稍稍松开一些,便再度封住,搂着她腰间的手,也在她身上到处游走。
苏天心即便动弹不得,也感受得到,来自那些侍卫的眼神。
像是饥渴了许久的野兽,一个个目光火辣辣的,集中在她身上不散。
让她赫然有一种,如烟花柳巷的女子,可以随时被男人当街轻薄。
如此想着,也就让心中的那道怒火,越发的浓重,脑海中更是浮现出了凤凰翎的模样。
她感觉得到凤凰翎在波动,渐渐地与她的怒火在重叠,只要一下,便可以冲开穴道,并将孟沥狠狠地重伤。
哪怕之后她的路会更难走,也好比在这里被他如此对待。
她垂放在一侧的手指,轻微的动了一下,眼神里迸射的更是冰冷到无情的厮杀。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从远方冲入她的耳膜,像极了撕裂黑暗的那道光芒。
“天心!”
苏天心一怔,眼眸瞪大,心头的火焰,瞬间消散,然后只剩下浓浓的悲哀。
师父。
你看到了吗?
那瞬间,她心中羞耻难耐,却又明白他这一声,是在阻止她使用凤凰翎。
不管如何的煎熬,他都想要保护她,他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阻止外人知道她是凤凰翎主的真正主人。
为此不惜被人冤枉,也不吭声。
哪怕面对的是死亡,他也不怕。
所以,她被羞辱,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不就是当做被狗咬了一口吗?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她紧紧地闭上眼,等待着唇上的感觉散去。
孟沥许久之后才放开了她。
他一共亲过她两次,虽然都用了些手段,但确实尝尽了她的滋味,也越发的让他有种要彻底吃了她的冲动。
“天心,你如此销魂,真让我迫不及待的要得到你。”
他捧着她的脸颊,拇指轻轻的擦过她的唇瓣,极近的呢喃道。
“我知你非完璧,所以我不会对你客气。你最好警惕一些,别让我寻到机会,彻底的要了你。”
他按下她的脸,在她额头又亲了一口,然后才将人打横抱起,上了马车。
但他还算君子,在亲了那么一会儿后,没有再对她上下其手,而是将人给送了回去。
苏天心回到府中,沉着一张脸,一声不吭,只命雨瑶准备热水沐浴,然后让雨耘去了趟公子景那里,要了一些去口腔异味的药粉回来。
然后在浴桶里,一泡就是大半天。
洗完澡后,便将自己关在房中,任何人都不见。
她闷在被子里,紧咬嘴唇,无声的痛哭。
期间,流苏要来见她,也被她给赶了回去。
几人守在门口,不知她到底怎么回事,急得团团转。
一直到黄昏时分,苏天心才从里面打开了房门,将流苏请了进去。
“我要去见师父。”
她一边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夜行衣,一边换上,语调还带着些许的哽咽,但音色冰冷。
“为何?”流苏围在她身边,小心翼翼的问着,“今日孟沥对你做了什么?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她回来的时候,流苏就在房中,所以看到她的嘴唇明显是肿的。
他心中有怒火,堵在苏天心面前说,“那个畜生,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提起此事,苏天心的动作有些缓慢,但她并未沉默许久。
“今晚是十五,所以我必须去见他。雨耘给我探过周围的地形,我知从哪里可以进去不被发现。你在府中等我,我估计要到明日黄昏之后才会回来。夜蓝那边还没有消息吗?”
“差不多就是这两天,要进京都了。一有消息,我便通知你。”
“好。”
她系好腰带,走到窗口,跳上了窗户,突然又喊了一声。
“流苏。”
流苏眨眨眼问,“怎么了?”
“谢谢你。”
她丢下这三个字,就跳窗走了。
流苏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轻巧的消失在了眼前,然后才扑哧一笑。
“有什么好谢的,谁叫我们是最好的闺中密友呢!傻瓜。”
苏天心不知道他的回答,她从房间出来,并没有直奔府外,而是去了公子景那处,然后才借着夜色的浓黑,去了靖霆王府。
“师父,等我。”
桃侦轩 说:
明日正式和师父见面啦,天心伤心,只有师父才可以抱抱打折
第92章 婚期
苏天心在公子景那处,耽搁了一些时间,来到靖霆王府的时候,天已经暗沉了许久。
外头的守卫仍旧坚守岗位。
但夜色已晚,连续多日都没有任何人敢闯入,所以松懈也是必然。
苏天心瞅准机会,轻而易举的越入了王府之内,借着府内的树丛遮掩,朝心阁快速的移动着。
“咿呀”一声,她推开心阁的大门,闪身入内,很快关上大门,朝着二楼走去。
尚未推开二楼房门,她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咳嗽声,一声声的钻入她的耳膜,刺痛着心扉。
“师父。”
她快速推开门,走了进去,房内没有点灯,仅有皎洁的月色从外头射入,落了一地的斑驳。
孟忘枢侧身躺在床上,一声声的咳嗽着,眼睛看向门口,眼底闪过惊讶。
“你、你怎……咳咳……怎么来了?”
“你先别说话。”
苏天心快步上前,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倒了一颗药丸出来,塞到了他的嘴巴里。
又解下腰间的水囊,让他以水咽下药丸。
这水囊的水是她出发前,灌入的热水。
因为她知道,孟忘枢肯定不会温着热水在房间里,他一咳嗽又喝不得冷水,所以她只能用这个办法。
“幸好,路上耽搁的时间没有多少,水还温着。”
苏天心用衣袖给他擦去嘴角的水迹,左爱床沿,大手掌心按在他的后背,缓缓地输送着内力。
“师父,你闭着眼休息一下,景阳说,这个药比上次的更有效。你很快就不会这么咳嗽了。”
“没事……咳咳。”
孟忘枢咳嗽着摇摇头,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张了张嘴,是有话要说,却被咳嗽给堵住了。
“师父,你先休息,有什么话,晚点再说。”
苏天心不管三七二十一,点了他的睡穴,让他睡去。
然后以内力催动公子景的药丸,在他身体里散发药性。
一直到他微凉的身体,渐渐地变得温暖起来,她才收回了内力。
“师父。这几日,你瘦了。”
她给他盖好被子,手指心疼的划过他的脸庞,数日不见,他容颜有些憔悴,泛着一层病态的斑白。
“师父,我想你。”
她捧起他的双手,贴在脸颊上。
手心宽大,带着他的暖意,犹如往日里,他牵着她手的感觉,十分的温暖。
苏天心就这样的静静地看着他,许久后,才松了手,去一楼用小炉子烧了一些热水上来。
她将水壶放在桌面上,倒了半杯水,用杯盖盖好,放在了桌上。
这样等孟忘枢醒来,兑一些热水就可以直接喝了。
做完这些后,她才重新坐到床边,去看孟忘枢。
怎知,这一看,吓了她一身冷汗。
睡着的孟忘枢,此刻全身都冒起了寒气,脸上,脖子,手上,只要露在衣服外面的,都凝聚了一层冰霜。
苏天心伸手一摸,再度愣神,“是真的冰霜。”
她手指指腹被冻得微微发红,可孟忘枢却没有一点的感觉。
他眉峰平坦,无紧皱。
他嘴唇轻合,无抿紧。
他手脚放松,无蜷缩。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表现出被冻着的人,该有的反应。
反而是一种死后被冻霜的状态。
苏天心的手,有些颤抖,但她并没有慌张的去摇着孟忘枢,也没有焦急的大喊大叫,而是咽了咽口水,紧了紧颤抖的手,伸向了他的鼻子。
手指处,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呼吸。
就连他脖子上的脉息也是同样。
仿佛,真的死了一般。
“师父。”
她附身在他耳边,轻轻的叫了一声,孟忘枢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她又摇了摇他,甚至用力去掐他,可他仍旧没动。
她猛然从床沿上站了起来,快步的朝门口走去。
“如此症状,只有景阳才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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