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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和鸣-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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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元羲遇刺,丹阳县风声鹤唳,临近过年的欢乐全都没了,只有剑拔弩张的紧张。
  那个侏儒以为自己能凭着小孩子的身形逃脱,却不想第一个发现他的不是虎贲军,而是老百姓。
  辨认的过程很简单。
  当时有个好心的大汉,得知全城戒严之后正赶着回家,途中看到一个小孩子,他以为是贪玩不知道县里发生的大事,就上前好心的拦住他,问道:“娃儿,你哪家的,怎么还在这里晃悠,不知道城里出了大事,大人吩咐要各回各家了吗?”
  侏儒镇定的很,装小孩也像,茫然的摇摇头,还露出了一抹害怕的情绪怯怯的问道:“城里出了什么大事?”
  大汉愤恨的怒骂了一声,“有些老杀才来刺杀大人呢!”
  侏儒脸上更是害怕,又充满忧虑的问道:“那大人有事吗?”
  大汉吐了一口唾沫,“亏得大人神勇,要是大人伤了,我们一定会把那个龟孙子找出来,扒皮拆骨的。”
  侏儒心中失望至极,打探到自己想知的消息之后,准备离去,“嗯,那些龟孙子不得好死,阿叔,我先归家了。”
  说完就想走,被大汉拉住,“现在这会儿乱的很,我送你回家吧,你家住哪儿?”
  说完大汉就不自觉的去看侏儒的腰间,发现那里空空如也,手上一紧。
  侏儒轻呼一声,大汉不仅没放开抓住侏儒的手,反而抓得更紧,“娃儿,对不住啊,叔平日里粗活干惯了,力气有些大。”
  侏儒迫不得已跟着他的脚步走,心想等会随便指一家门户就说是他家,先把这大汉打发了再说,于是装作乖巧的应道:“阿叔,我没事。”
  大汉赞了一声,“你这娃儿真乖,比我家的臭小子乖多了,对了,你今天出来玩,有不见东西吗?”
  侏儒摇头答道:“我身上的东西都在。”
  大汉似是放心了,“这就好,临近年关,有不少手脚不干净的,没丢东西就好。”
  大汉带着侏儒转了一条街,一路上都在闲话,等转过一条街角处,大汉突然松开牵着侏儒的手,大声喊道:“虎贲军,这里有个可疑的人!”
  一边喊还一边跑,侏儒被大汉的举动弄得发懵。
  街那头正在巡查的一支二十虎贲军二话不说就上前把侏儒包围住,侏儒脸上瑟缩更甚,身子也抖了起来,“阿叔,你怎么突然说这话?”
  大汉见虎贲军包围了侏儒,又往回头,见到虎贲军望向他,他大声道:“诸位军爷,我可不是他的阿叔,我方才在路上遇到的,想好心送这娃儿回家,可他身上没有身份牌子!”
  没错,就是侏儒身上没有身份牌子,才会让大汉起了疑心。
  身份牌子是姜伯庸一开始就让人做的,在丹阳县已经实行好几年了,哪怕是小孩子也是有身份牌子的,且身份牌子一面还会刻有名讳和家住何处。
  方才大汉还怕是自己想多了,还问了侏儒有没有丢了东西,等侏儒亲口说没丢,他就带着侏儒来找虎贲军了。
  反正大人说了,有可疑的人可以先告诉虎贲军,等虎贲军核查过没问题了,自然会放人离去的。
  侏儒此时终于想起方才大汉先看了他腰间举动的深意了,面色大变,他知道自己不能被抓住,不然他能骗得过其他人,骗不过跟他打过照面的姜元羲和邵兕虎两人。
  侏儒蓦地向着最薄弱的口子突围,可惜没能成功,被扭送到邵兕虎跟前。
  邵兕虎一下子就抓住他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侏儒双脚在空中晃荡着,脸色涨红,双手抓着邵兕虎的大掌,死命的想要掰开,呼吸越来越艰难。
  “说,谁派你们来的?”邵兕虎话语里似是含着冰碴子。
  侏儒艰难的点头,邵兕虎松开手,任由他跌倒在地上喘着气,“说!”
  侏儒心跳如擂鼓,“我说了能不能放过我?”
  邵兕虎面目表情的看了他一眼,突然摆摆手:“把他带下去,抽筋扒皮,好好招待他。”
  侏儒面色大变,想要出口,早有虎贲军冷着脸死死的捂住他的嘴,夹着他下去了。
  邵兕虎嘴角勾了勾,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不用问我也知道是谁,不管是谁做的,都会算到那两人头上,竟然还想活命。”

  ☆、第397章 报答恩情

  姜元羲遇刺,邵兕虎出离的愤怒,他把除了侏儒之外的刺客都吊到了城墙上挂了旗杆,以示丹阳县对刺客的残酷,同时也是在警告出手的人。
  至于那个侏儒,在受尽了折磨之后死去,因为他太像孩子,未免多生事端,他的尸体没有跟其他刺客一样日晒雨淋。
  与此同时,丹阳县全县戒严,外来人被严令审查,且由徐峰传达下去的命令,也被百姓们严格执行着,他们会警惕外来人,就算外来人想要在他们口中套近乎,转头都会被他们告发给虎贲军知道,且有些人行迹鬼祟的,也会被百姓记在心中。
  由百姓做耳目,还真的查出不少别有心思的人,县衙的大牢一时人满为患。
  李仲闻和卢和裕因此损失了不少的钉子。
  遇刺引发的后续一直延续到了过年,等到除夕的时候才有了点欢庆的气氛。
  过年无战事,过完了年,姜元羲还留在丹阳县里,想要看看今年的春耕。
  而在这时,阿方来回禀,“五娘,门外有个郎君,自称是李强,上门求见你。”
  姜元羲微微诧异了一下,“是他?”
  “让他进来吧。”她倒是好奇李强来找她做什么。
  很快,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跟在阿方身后龙行虎步的走了进来。
  李强见到姜元羲之后,朝她行礼,“见过丹阳主。”
  姜元羲微微一笑,“你不是在仲郎君身边的吗,怎的来我这里了?”
  李强猛地单膝跪下,“恩人,我是来报恩的。”
  姜元羲眉目不动,轻轻“哦”了一声,“报恩?报什么恩?”
  “报当年恩人救我全家性命的恩情。”
  不等姜元羲询问,他自己就说了起来,“其实那年恩人把我娘救下来之后,我就想跟在恩人身边做个奴仆为恩人卖命的,可惜当时恩人不肯要我,恰好当时仲郎君说能培养我,恩人也说我跟在仲郎君身边会更好,我就听了恩人的话,跟仲郎君签订了卖身契。”
  他从自己怀里逃出了一份卖身契,“恩人请看,我当初跟仲郎君说好,跟在他身边十年,他就还我自由,过后我就会来找您报答恩情。”
  自从经历了刺杀一事后,姜元羲身边的人对外人接触她都会非常紧张,阿方抢先一步从李强手中接过那张卖身契,转而递给姜元羲。
  姜元羲扫了一眼,嘴角挑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卖身契上说的是十年,我记得就算加上今年,也才不过五年吧,就算你要来报答我的恩情,那也是五年后。”
  阿方顿时警惕的看着李强,想着不若先出去告知虎郎君和五郎君他们?
  又懊悔的想,早知道应该先告诉五郎君他们的,现在五娘身边没有人,她不能走!
  李强显然没有惊慌,他点头承认此事,“恩人说的对,今年才第五个年头,但之前我拼死救了仲郎君出去,他看出了我陷入了两难境地,索性就把我的卖身契给回了我,后来我想了想,跟在仲郎君身边已经报答过他的培养之恩,所以现在来找恩人报答当初的救命之恩。”
  他语气低沉,“我死去的爹一直都教导我们,做人要知恩图报,当初要不是恩人,我娘那会儿就要死了,我们一家也会无家可归,兴许还会让阿爷阿奶他们伤心过度而。。。。。。”
  他及时掐住了这个不好的话头,抬起头眸光沉静的看着姜元羲,深呼吸了一口气,又一次从怀中掏出一份羊皮纸,“恩人,请看这东西。”
  阿方再一次抢先一步接过,上上下下翻了翻,还略等了等,见自己什么事都没有,才递给姜元羲。
  姜元羲被她这种风声鹤唳的紧张感逗得眉眼弯弯,心里暖洋洋的,其实上头放毒也没用,这个世界的毒对她没什么作用,且她也不信李强来这里就是为了借此毒她。
  姜元羲低头看了一眼羊皮纸上的东西,眉梢挑了挑,语气不明,“你把这东西给我,就对得起培养过你的仲郎君了?”
  李强难受的垂下头,艰涩的开口,“对不起,但我也实在是想不到还能用什么办法报答恩人。恩人麾下将领如虎,庶务内政上也有人手,我哪样都比不了,唯一比他们多了一些依仗的,就是我曾在仲郎君身边待过,知道一些仲郎君的布置。我知道我这样做有违忠义,到时候我会一死谢罪,以命给仲郎君赔罪。”
  姜元羲不置可否,“我先让人带你下去歇息一二。”
  李强也不多话,行了礼之后就跟着侍从的身后退了下去。
  姜元羲再看一眼羊皮纸,把它轻飘飘的扔在案几上,她背着手站在窗棂边,看着李强远去的背影,轻声问道:“若你在外头遇险,被人搭救,你当如何?”
  阿方理所当然的道:“知恩图报。”
  姜元羲又问,“若救你的人是你家五娘子的死敌呢?”
  阿方想都不想,“那就把此事禀告给你,让你做定夺。”
  姜元羲轻声笑了笑,“为何这样做?”
  阿方理直气壮的,“因为我是五娘子你的人啊,死后可是要跟着您陪葬旁侧,继续在地府伺候您的,就算救了我,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依然是您。我相信您一定会有个妥善的法子,让我不用欠救我的那人。”
  对阿方来说,就算救了她的命,最重要的人依然是五娘,她就是个奴婢,但忠这一字,是她的脊梁骨,她能为五娘死,只要五娘开口,她能毫不犹豫的结束自己的性命。
  姜元羲看着她倔强又认真的神色,蓦地放声大笑,“我的好阿方。。。我的好阿方啊。。。。。。”
  阿方被夸得脸色微微泛红,等姜元羲笑过之后,她眸色带着忧虑的看着案几上的那张羊皮纸,“五娘,这份羊皮纸上的东西是假的?”
  一直都跟在姜元羲身边,阿方既不蠢,也学到了不少东西,故此一问。
  姜元羲回头看着案几上的羊皮纸,玩味的笑了笑,“不,上头的记载的东西,八成是真的。”

  ☆、第398章 你会怎么做?

  阿方颇有些不解,那东西是真的?
  她感慨了一声,“那岂不是说仲郎君养了一条白眼狼?”
  姜元羲轻笑一声,“谁知道呢。”又吩咐她,“去把五郎君他们都叫过来吧。”
  阿方应诺退下,很快姜伯庸、邵兕虎、胡不归等人就来了。
  “李仲闻身边的李强来找我了,说是要报答我的恩情,给了我这样东西。”
  姜元羲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说了,同时也把手上的羊皮纸递给胡不归,胡不归看完之后顺着递给曲成文等人。
  等羊皮纸最后又回到她手中,她轻笑着问道:“你们怎么看?”
  冯浦泽第一个开口,“左右不过是两个可能,一个是他是真的想来报答你的恩情,把李仲闻的布置都一一说给你知道,辅佐你取得天下。
  另一个,就是他想要留在你身边取得你的信任,然后偷偷把你的布置暗中告诉李仲闻,做内鬼。”
  胡不归嗤笑一声,“当谁不知道一样,用得着你说,五娘子分明是问,那羊皮纸上的东西是真是假。”
  冯浦泽深知这混人的性子,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不要跟他见怪,“我正要说到这里,不论是哪个可能,这羊皮纸上记载的东西,九成是真的。”
  就算真的想要做内鬼,也必须一开始就拿出真东西,先取得姜元羲的信任,不然这颗棋子就白费了。
  姜元羲也是这样想的,纤长的手指在羊皮纸轻轻划过,眸光明灭不定,“若李强是派来我这里做内鬼的,那仲郎君真是舍得。”
  羊皮上记载的是西里坡的攻防布置,就连军士换防的时间都有,若是真的,就相当于西里坡对姜元羲全无秘密。
  就凭这上头记载的东西,姜元羲就能拿下西里坡,而西里坡,可是西地的门口子。
  打开了西里坡,就相当于打开了李家在西地的门户。
  所以姜元羲才说,拿出西里坡的攻防布置,李仲闻真是舍得。
  “舍不着孩子套不住狼。”冯浦泽倒是觉得李仲闻非常能狠得下心。
  “不过也要小心,这消息是假的,就是为了引诱我们过去,把我们一网打尽。”曲成文突然开口,见其他人望向他,他沉声道:“就算事后被发现是假的,李强死了就死了,别指望上位者会为了一个手下的性命而大动干戈,兴许还高兴用一个手下的性命就搭上我们的性命呢。”
  他的担心很有道理,其他人也沉吟起来,最终还是看着姜元羲,该怎么做,都要她来决定。
  “我依然觉得这东西是真的,毕竟李仲闻可算不到我会派谁去西里坡,相比较在西里坡埋伏我们,李强能留在我身边获取情报,显然才能有更大的收获,若我是他,我就会这么做。”
  姜元羲轻轻敲着自己膝盖,想了想,“小虎,这次就由你领兵五万去攻打西里坡,你随机应变即可。”
  邵兕虎应了一声,“我三天后就出发。”
  姜元羲点点头,“至于李强,在小虎传消息回来之前,就先让人看着他,重要的地方就不要让他去了,我想他会不急不躁的等待。”
  事情议定,三天后邵兕虎领军出发,此时还在正月,天还有些冷,但为了做出“符合”的决定,虎贲军出征了。
  若是姜元羲得到羊皮纸之后还无动于衷,一点都不符合她那种会趁着李仲闻上门就要斩杀他的行事。
  所以姜元羲就很从善如流的行动起来。
  北地之人已经习惯了寒冷,其中虎贲军更是个个身材矫健之辈,这时候出征对他们来说并无多大的影响,反正军中不仅每顿都有滚烫烫的肉汤,米饭还管饱,浑身都是力气。
  李强果真是安静下来,似乎是为了避嫌,似乎在知道邵兕虎出征之后,只有等邵兕虎拿下了西里坡才能证明自己是真心的,并没有到处闲逛,而是每天待在院子里头舞刀弄枪,想要出去,还会事先跟伺候他的仆从问一问。
  他在这一个月里,从不跟外人接触,也没试图传递过消息给外界,这让一直暗中观察着他的姜元羲啧了声。
  一个月后,邵兕虎传来消息,西里坡被他拿下了,那里头的攻防布置果然如羊皮纸上写的一样,虎贲军损失不大的情况下就全灭了对方。他还传讯写到,李家得到消息后,已经开始集结军队,似有一战,他带人先留在西里坡,随机应变。
  姜元羲吩咐人去找了李强过来,“这些日子住的可好?”
  李强勉强笑笑,“恩人请放心,我一个粗人,还有仆从伺候我,哪还能过得不好。”
  姜元羲不置可否,也不多问,突然道:“我的人已经拿下了西里坡。”
  李强面色一僵,继而神色复杂起来,而后微微叹了一口气,勉强笑了起来,“恭喜恩人,贺喜恩人。”
  姜元羲静静的看着他这番神色变化,突然问道:“既然拿下了西里坡,那李家其他的地盘呢?”
  李强浑身一震,颇是震惊的抬头看着姜元羲,似是不敢相信她会如此直接的问他。
  姜元羲轻声笑了笑,“你不是说要报答我的吗,正如你所说,我身边得力的人这么多,你属于可有可无,既然你先前为了报答我的恩情,拿出了西里坡的攻防布置,那现在自然就能拿出其他更多的情报,你说是不是?”
  李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艰涩的开口,声音似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一样,难听的厉害,“恩人说的是,容我回去把其他攻防布置也写出来给恩人。”
  说完这番话之后,似是再难以面对自己出卖了李仲闻的事实,他匆匆朝姜元羲行礼,别过脸:“我先告退。”
  说罢就脚步踉跄的走了。
  姜元羲看着李强一脚深一脚浅的背影,意味不明的笑了,低声呢喃,“不用你绞尽脑汁的开口,我自己给你台阶,就不知你会怎么做了。”
  想到某些事,姜元羲摇头叹笑,“可怜可悲可叹。”

  ☆、第399章 像小娘子一样记仇不大好吧

  李强在两天之后,交给了姜元羲两份情报,一份是李家在关中某郡城的布防,一份是李家在西地某郡城的布防。
  “恩人,我在仲郎君身边只知道这么点了。”他神色有些勉强。
  姜元羲看过之后,轻轻抖了抖手上的纸,“我知晓了,你对我的帮助,我会放在心里的。”
  李强嘴唇蠕动几分,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姜元羲摆摆手让他下去,拿着两份情报看起了舆图。
  好半响之后,她心中有了决断。
  “。。。。。。事情就是这样,胡教头、曲教头,你们可还有问题?”姜元羲望着胡不归和曲成文。
  姜伯庸抢在两人之前开口,“不行!五娘,这样太危险了,你千金之躯,怎么能以身犯险?”
  他满是不赞同的看着妹妹,对她的提议很不认同。
  姜元羲笑着安抚他:“五哥,若我不带兵,不会让他们上当的。”
  姜伯庸也明白这个道理,但这里头风险太大了,若是五娘出了差池,没人能担得起这个后果。
  “不行,我思来想去,还是不妥,若这是个局,李家舍弃了这么大的利益,必定是要你的命,我不赞同你亲身涉险。”
  但他也知五娘的性子素来说一不二,只好退而求其次,“不然你把小虎召回来,让他跟在你身边。”
  有小虎在,就算五娘有危险,他也会拼命把五娘救出来,好歹有个保障。
  “五哥,小虎在西里坡呢,贸然把他召回来,岂不是让对方心有疑虑?五哥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姜元羲安抚着姜伯庸,眼睛直直的看着胡不归两人,“胡教头、曲教头,我能不能安然脱身,全拜托你们了。”
  胡不归也知道此事的严重性,端看姜元羲只找了他们三个人来商谈此事就明白在发动之前不能泄露风声,不然还真的有可能会让姜元羲把命落下了。
  “你且放心,等我们好消息。”胡不归难得的神色郑重,认真的道。
  姜伯庸情知再劝不了,只得忧心忡忡的给她打理好大后方,有他在,军粮绝不会有问题。
  过了两天,姜元羲找来了李强,“三日后我正式出征关中,你跟在我身边吧。”
  李强一怔,“我跟恩人身边?”
  姜元羲勾了勾唇,“自然,你先前给我的西里坡情报是真的,我信了你是想真心报答我的恩情,这回我攻打关中,有你这个曾经熟悉的人在,岂不是更顺利?”
  她的语气毋庸置疑,李强心跳如擂鼓,应了声,“遵命。”
  三天后,按照姜元羲对外所说的,为掩人耳目,她轻车从简带着李强回到了汉安城。
  十天之后,他们抵达汉安,稍事歇息一天,姜元羲领军出征,因为手上有李强给的朝沽城攻防布置,姜元羲未免消息走漏,偷偷带着五万人准备偷袭朝沽城。
  李强一路上都在给姜元羲细语指点,姜元羲时不时点头,大军终于偷偷行进到一处树林前。
  只要穿过这片树林,就能扑杀到朝沽城的大后方,杀朝沽城一个措手不及。
  距离树林还有三丈之时,姜元羲摆手,大军停下,李强疑惑的看着她。
  她身边的亲卫策马来到她身边,就听她吩咐,“桐油带了吗?”
  见亲卫点头,她又道:“泼桐油,点火。”
  李强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瞳孔骤然一缩,牵着缰绳的手紧了紧。
  姜元羲的余光看到了,只作看不到,亲卫很快就去执行命令。
  泼桐油也不是让人带进去泼,她身边的亲卫都是姜家的部曲,身上有着拳脚功夫,分站了好几个位置把装着桐油的木桶给扔了进去,落地的时候,木桶的塞子就开了,桐油流了一地。
  姜元羲手一挥,火箭就准确的射了出去,霎时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李强有些着急,“恩人,我们不是来偷袭的吗,弄出火势,岂不是把动静弄大,还如何把朝沽城偷偷拿下?”
  姜元羲含笑转头看他,“你不懂,教导我战术的先生曾经说过,树林很危险,要小心树林。我们是偷偷来这里的,我让人放了这么多的桐油,这片树林只需要两刻钟就能烧个精光了,两刻钟,消息恐怕还没传到仲郎君那里去呢,他带不了人来支援营救,你且放心。”
  李强脸颊边的肌肉抽出了一下,沉默的看着被大火侵占的树林。
  他转头看着姜元羲,熊熊的大火映衬得她脸上有一种暖光,然而在看到她微勾的嘴角时,又觉得那笑容带着风霜利剑。
  他的心开始不断往下沉。
  大火不断蔓延,甚至怕火势不够猛,亲卫又往里头投掷了好几桶桐油,大火逐渐开始烧到树林的中间部分,一声急促的哨声响起,从树林上蹿下许多背着弓箭的人。
  他们捂着口鼻往林子外逃,咳嗽声不断。
  姜元羲“哟”了一声,“你看,幸好我放火烧林子了,不然若是进了林子里头,岂不是被这些人埋伏?”
  李强的脸颊再一次抽搐,艰难的开口:“是啊。。。”
  姜元羲就领着大军在林子这一头看着林子里的人没命的往那一头跑,稳稳当当的坐在马上,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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