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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落芙静妍-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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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们怪异之术,此后弥撒便一夜崛起,我族人被他们驱逐到了沙漠边缘,生存之计堪忧。前些时日,弥撒又大肆宣扬天神降临他们族内,搞得我们人心惶惶。我只是想要让你们前去诱敌,能得知他们巫蛊之源自是最好,不能得知的话,我也好透过你们了解弥撒的内部构造,能捉回天神也是极好的。”

    落芙又问他,“那日我给你看过的那花,你真不知道哪里有?”姆勒真诚地点头,“确实不知,只是弥撒管辖范围大出我们许多,他们兴许知道。”“那你可知那女子样貌?”姆勒细想了一般,说道,“只是听传说,那女子黄皮肤,肤质偏白,眼睛透着邪气,身材高大,当年十分美艳,估计是你们那边的人。那时候她还带着一男孩来过,没过多久两人就集体失踪,有传闻是被煮了吃了。”落芙反应过来,“那你是说现在弥撒的天神极有可能就是当年那女子身边的男孩?”姆勒点头,“正是此意,因此我认为那女子可能是死去多年,而那男孩子承母业,再度回来,若是当年弥撒做过对不起他们的事,那男孩极有可能是复仇归来,但要是当年是他们自己失踪,那估计就是男孩遵照那女子嘱咐回来带领弥撒走向更加兴旺的未来,这也正是我最忌惮的。”

    说着,白笙他们就跑了进来,一个个都面露无奈,幽怨地看向落芙。落芙不好意思地看向他们,“嘿嘿,你们回来了,洗的开心不?告诉你们哈,这可是这一生难得遇见的最最奇葩的洗澡方式了呢,自然是要体会一把的对不对?”众人都不做声响,只是一起围向落芙,将自己身上未干的污水抹在了落芙身上,独孤璟也拦不住,只是趁乱揪住白笙向他耳语了几句,白笙意会点头,之后就若无其事地往落芙衣服上蹭着脏水。

    没过多久,他们就谈妥晚上潜入弥撒的相关事宜,白笙要大家都服用某种白色药丸,说是能抵御一般毒药,大家也都乖乖服用。不出所料,小幽,落芙,小想,以及锦鹤,锦豹没过一会就双眼一黑,晕了。白笙这才看向南宫言,独孤璟,“你们执意要单刀赴会?那可是一个我们完全不了解的陌生民族啊。”独孤璟看向已经晕死过去的落芙,说道,“此行危险万分,我不想让他们有个什么闪失,而我同南宫言一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能够迅速脱身,会保护好自己的。”南宫言懒洋洋地靠在独孤璟肩上,笑白笙像女人一样婆婆妈妈,独孤璟一把推开南宫言,鄙视地看着他。白笙提议让他也一同前去,却被独孤璟要求看护好落芙等人,他知道锦鹤,锦豹太过忠心,但是功力又不深,所以也不敢带他们前去,白笙回头看了一眼小幽,落芙只好答应。

    临行前,独孤璟还警告着姆勒不要轻举妄动,姆勒只道是自己没那个胆子。一望无际的沙漠里,两个高大英俊的男子手擎火把,顶天立地。南宫言看向独孤璟,好奇地问他,“你说醉花阴为什么放着那么可爱的残荷不爱,偏偏要来喜欢你这不解风情的人?”独孤璟满脸黑线,可是一想起那男人为了自己的败絮而死,就生出一丝敬畏,只是说,“若是我没遇上芙儿,我不介意把他娶进门,毕竟他比很多女的都值得爱。”南宫言憋着笑,朝着独孤璟大抛媚眼,“那不如我们在一起吧,我的小可爱?”独孤璟白了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休想!你是想先把我引诱到手弃了芙儿,然后你再抛了我,跟我的芙儿双宿双飞?”南宫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刚想要反驳一下就见到远处有一撮举着火把的人朝他们方向走来,心里一阵激动。

    而弥旦族的地洞里,落芙见独孤璟,南宫言一起离去,立马坐起身,就想尾随他们而去,白笙意图拦住他,可是落芙却说,“要是独孤璟有什么闪失,我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我会小心的。”白笙执意不肯,奈何落芙偷藏了那白色药丸,把它碾成了粉末,朝白笙正脸一吹,白笙就晕晕乎乎,但是剂量不大,没有陷入昏迷只是无法追上落芙的脚步而已。

    落芙远远看到独孤璟,南宫言两人如同疯子一般引着那食人族,不禁摇头,两人面对的明明是那凶残的食人族,现在弄得却像是做牛郎的一般,企图出卖色相勾引来自四面八方的雌性。

    眼看着食人族越来越靠近独孤璟他们,落芙心也有些焦急,正想跑近点去观察着他们的动向,身后却有人轻轻地拍了她的肩。落芙转头一看,瞬间瞪大了眼睛,眼前的少年纯得像张白纸,一身白衣显得他更加不真实。一头散乱的银发似是一点变化也没有。落芙惊喜地叫道,“忘川?是你吗?忘川,我好想你,呜呜,我一直以为你死了,想不到今生还能再见到你。”落芙一下子扑到了忘川身上。忘川明显有些错愕,淡淡开口,“这位姑娘,我认识你吗?你怎么知道我叫忘川?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人在这里徒步行走很危险。”落芙放开忘川,愣愣地盯着他,“你不记得我了吗?我叫慕容落芙,你还是败絮的干爹啊,你都忘了吗?”忘川摇头,“我不记得了,我曾一度连自己叫什么名字也不记得,只是每天晚上都有女子的声音叫着同样的名字,所以我就索性将自己叫做忘川,那你又是从何得知的?”落芙低下头,酝酿了一下情绪,她现在总算明白了,忘川这是失忆了,不过没关系,只要活着就好。

    落芙抓过他的手撩起他的衣袖,果真他手上还有密集的刀伤,她记得慕容山庄后面那片枫叶林里,有个小孩曾告诉她他亲眼见过忘川由于杀生自残,在自己手臂上划着划痕。此时,忘川手臂上的伤痕已经淡了不少,但落芙还是感到一阵心酸,眼泪忍不住一颗一颗滴在忘川的手臂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倒着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要不是因为我,你现在就不会失忆,也不用受这么多苦了……”忘川看着这个似乎不认识但又很熟悉的女子哭得这样伤心,心里顿时也堵得慌,安慰道,“没事了,姑娘。也许你只是认错人了,但不管怎样我都相信那人会原谅你的。”落芙抬头看着他,胡乱地擦掉脸上的眼泪,傻笑道,“有一点你还是没变,就是依旧这样良善,这样单纯。”

    落芙回头看了一眼独孤璟,南宫言,只见他们已经被弥撒族人带走了,一下子焦急起来,正想要追上去,忘川却抓住了她,“别上去,危险!”“可是他们是我的朋友啊,我必须要去救他们。”

    忘川沉思了一下,给了落芙一个明媚的笑脸,“跟我来,我带你去找他们。”落芙丝毫不怀疑忘川,直接就跟着他走了。一路上,落芙很好奇他这段时间是怎么度过的,可是忘川也说不上来,他只记得那日大雨滂沱,他睁开眼睛就发现四周一片漆黑,自己的衣服上满是血迹和泥土,可是自己却什么也不记得了。之后他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遍了大江南北,去过千乘,还认识了两个非常可爱的小孩。落芙想,他应该说的是蹴鲁家里的那两小孩,原来他们曾离得那么近,原来密林中的幻影真的是忘川的。忘川接着说,“我是被一股声音召唤到了这片沙漠,也不知道为什么,弥撒族所有人都将我视为天神,对我很是尊敬。不过我也没有做什么切实有利的事情,他们也只是让我养养花浇浇水什么的。不过这些花好像并不仅仅是花,好像弥撒族的人都会将它供奉给所谓的蛇身女人。”

    落芙仿佛捉到了真相的一角,显得激动兴奋。而独孤璟,南宫言一路无言,任由着弥撒族人将他们五花大绑绑回去。这个种族果真是同弥旦族不太一样,大多数男子都会说中原的话。南宫言,独孤璟则是既来之,则安之,慢悠悠地随他们走着,当然眼睛是被兽皮蒙着的,不过独孤璟有着与生俱来的精准的方向感,对他们所走过的路也是十分熟悉。

 第七七章 天神忘川

    经过了很长时间的跋涉,弥撒族人终于将独孤璟,南宫言带回了他们的居所,他们这才得以看清这里的一切。只见这里四面都是密闭的墙,估计是在某座空心戈壁内。在这巨大的空间中间上空,并不是密闭的,一抬头就能望见璀璨的星空。而四面的墙壁上,并不是单调的黄土,上面雕刻着粗糙,但依旧神秘的图像,有神秘的图腾,有沙漠的构造图,最重要的还有那个蛇身女子的雕像,独孤璟顿时觉得这张脸是他所熟悉的,但是又想不起来,索性不去细想,而是仔细地记下这里的一切。南宫言吹着口哨,他原以为是一场恶战,想不到竟什么事也没的,弥撒族人将他们扔在这上面漏风的地方难不成就是让他们来此欣赏夜空?

    不一会儿,一位身上围着猎豹皮毛的男子趾高气昂地走进,对着他们说,“我们天神族长尚未回来,你们好好呆着,敢逃跑的话我会罚你们。”南宫言哪里听过别人对他这样说话,一拳打在了男子高高扬起的颧骨上,只见那男子痛得龇牙咧嘴,露出了一大排血迹未干的牙齿,南宫言被他嘴里的血腥味给熏坏了,捂着鼻子站得远远的。那男子不甘心,冲出这个房间,没一刻钟时间,就叫来了十几个壮年男子,准备对独孤璟,南宫言实施群殴。独孤璟并不想大开杀戒,只是拿出了白笙给他的迷魂散,只消向他们轻轻一吹,瞬时倒下了一大片。南宫言啧啧出声,“想不到堂堂天越战神也会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独孤璟白了他一眼,“你要是想跟他们纠缠,立刻叫醒他们好了,我不介意观赏一场免费的搏斗。”

    南宫言立即保持缄默,他才不要和这些变态的吃人肉的男子斡旋呢。两人见四下无人看守,就沿道走了出去,发现这儿还有十几个男子围着篝火烤着什么猎物。走近一看,才发现烤架上绑着的是一头巨大的骆驼,而烤架旁,还有一个被绑住手脚的黑皮肤女人剧烈地挣扎着,哭泣着,似乎还会说着中原的语言,她不断乞求着那些人不要吃她,她什么都不知道,可是那些冷血的弥撒男人,只是冷冽地笑着,丝毫不理会那女子的绝望无助。

    独孤璟实在不忍心看到这些男子这样残杀无辜,原想一把迷药迷晕他们,可是不想惊动了他们,这群人一下子气势汹汹围了上来,带头的男子嘴边还残留着骆驼的内脏,相当恶心。独孤璟后退几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受不住这难闻的气味。刚才手抖撒掉了些迷魂药末,现在这些剂量只够迷晕其他男子,而对这个带头的凶猛男子似乎没有什么作用。那男子用自己黑黑的指甲剔着牙齿间的残留物,又摸出自己怀里揣着的蛇身女人项链,正准备对着独孤璟,南宫言实施类似催眠的巫术,那女子奋不顾身地冲了过来,将那男子扑到,独孤璟也迅猛拍晕这男子,夺过了他手中的项链。

    那女子对独孤璟,南宫言算是感恩戴德,一下子情绪崩溃,泣不成声,独孤璟觉得这个女子应该知道些什么,就试探着问她,“你为何会被自己族人这样对待?”那女子抽抽噎噎地说着,“我原来是这的,可是有一次走丢了,被沙漠里的其他种族收留,他们教我讲话,他们提倡男女平等,他们待我如自己族人一般亲昵,可是前日我不小心被弥撒族人发现,被他们带了回来,并被认为是叛徒,所以才会这样。”南宫言又指着独孤璟手里的项链问她,“你可知怎么解除这巫术?”女子点头,“往挂坠中间插上根木块,再往受蛊之人印堂插上木块,默念着‘弥撒族人,万万不要自相残杀’即可。只是若是能铲除当年那个来此传授这法子的神秘女子,此巫术才会完全失效。”

    独孤璟又问,“现在你们族里天神是怎么一回事?”那女子摇头,“那天神不是荤腥,长得俊美,为人柔和。今日他们就是趁他不在才想来害我的。”最后女子还补充了一句,“两位要是想要破除巫蛊,我听族里的老人说只要毁坏了下蛊的物件或是杀了那女人即可。”独孤璟点头表示感谢,而那女人也趁着无人看守逃出了弥撒族。南宫言庆幸自己带了落芙制作的说是便于生火的小火柴,好来抵御这里的巫蛊。独孤璟看着这些小火柴,心里顿时觉得好安心,想起落芙俏皮地跟他编着故事,投入地跟他讲述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故事,结果那傻女人讲着讲着自己也讲懵了,到最后就变成了卖女孩的小火柴。

    南宫言看着独自一人发笑的独孤璟,无语,询问着他,“现在要干什么,我们起码知道了破除巫蛊的法子,留在这貌似也徒劳无益。况且这里的人要是没了巫术,根本不足以忌惮,无聊得很,我们不如先行离去?”独孤璟摇头,“来都来了,就灭了这种族好了,省得他们再祸害沙漠一方,搅得其他种族不安生。我看姆勒虽曾对我们不轨,但对沙漠还是一腔热忱让他当族长更有利于这里的发展。”南宫言突然有种自愧不如感,同为一方领土的统领者,自己却没有独孤璟这样的胸怀,这样的仁爱苍生。他忽然开口,“也许你比我更适合统领仓凛。”独孤璟兴致缺缺,“我够忙的了,对你那块地方没兴趣。你要记住只要你愿意,你永远是东正帝,当然那要建立在你足够仁慈的前提上。”南宫言顺势靠在独孤璟怀里,“哈哈,那就让奴家代替残荷伺候你一次吧!”独孤璟连忙推开,鄙视地看着他,“休想拆散我同芙儿。也不想想你这阴柔又阳刚的模样,还想引诱我上钩,门都没有!”

    此时,忘川带着落芙也来到了弥撒的居处。落芙也走过那抬头就能望见星空的地方,忘川告诉她,他时常会记起一个人翱翔在蓝天的场景,只是总感觉那时的自己只要一回头,好像就能听到女子银铃般清脆的笑声。落芙只是笑着,也许忘川记不得她也是好事,毕竟她给不了他她的爱,忘记也是一种解脱。忘川带着落芙盘旋直上,落芙惊讶地发现,这墙壁还隐藏着秘密通道,她随着忘川爬上了圆形的类似烟囱的顶台,扶着栏杆凝望下面,是一片柔和的黄色,再看向夜空,总有种离星星好近的感觉,仿佛伸出手就能摸到星星,可是往往一伸出手,一切景象都如同幻影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紧张地看向身边的忘川,好怕自己一闭上眼这一切就会如海市蜃楼一般,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实际上,忘川也有同样的感觉,自己明明不记得眼前这个女子,可是她的笑容确是这样熟悉,如三月的阳光,温暖着他的心房。她的笑声是这样动听,比最好听的歌谣还要让他沉醉,他好想要抓住她,可是他似乎听她说过自己还有一个孩子。忘川迟疑了一会,还是问了出口,“你是嫁人了吗?还有一个孩子是吗?”

    落芙点头,“看来你真的是忘了,你说过的你要当我孩子的干爹啊。她是一个极其调皮的女孩,叫做败絮,如果有机会,你一定要去看看哦。”忘川低下自己的头,不可思议地发现自己居然对这刚认识不到半天的女孩子魂牵梦萦,甚至会为她已经成婚而沮丧心痛。他收拾好心情,抬头时已经又是那云淡风轻,笑得纯澈无害的表情了。“芙芙,我可以这样叫你吗?”落芙点头应允,“忘川哥哥,呵呵,想不到这辈子还能这样叫你。你记好咯,你比我大当三岁,今年二十二。”忘川点点头,再无多话,将落芙带到了一大片印答花园地。落芙惊讶地发现印答花在这并没有引起周边的一切植物枯死,它们外围还长着相对较小,但恬淡清新的小花。忘川解释道,“这中间的花他们称之为巫花,外面的小花他们叫它光明花,因它能克制住巫花强大的魔力,能够制服巫花,让它不再猖獗。”落芙看着光明花,忽然记起她在埃塞俄比亚的另一端见过这花的,当地人叫它简安花,当时的她觉得简安花太过小巧,还比不上印答花大气,现在才发现恬淡的简安花才是最美。落芙向忘川解释着这两种花的恩怨纠葛,解释着它们的名字,告诉忘川这世上有一种极毒的毒药叫做‘好毒水’,正是用印答花制成,她想简安花应该会是它的天然克星,最佳解药。忘川认真地听着,才发现原来印答花可以用作制成毒药,心下暗暗决定,再不替弥撒养这种花,搞什么荒谬地祭天了。

    发现了这一大秘密之后,落芙带了许多简安花的种子藏在了自己的衣服之中,还采了几朵简安花也想一并带走,只是怕压坏了这别有格调的小花,就索性将它们戴在头上,忘川直夸就落芙陪得上这样恬淡的花了呢。可是忘川望向落芙火红的头发时,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痛,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为什么会是这样的颜色,我总能嗅到你红色瞳孔里的忧伤,看你一眼,我的心也充斥着忧伤,无法自拔。芙芙,你告诉我在你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

    落芙摇头,“忘川哥哥,你无须为我忧心,生死有命,我们何必强求?红毛也好,黑毛也罢,还有你一头飘逸的银发,都不能改变我们头顶上空的这片一样的深沉一样的黑的天幕。”忘川点头,“芙芙说得有理,我抓只蜥蜴给你下酒,我们喝喝小酒赏赏月吧。”

    落芙连忙阻止,“不喜欢杀生就别勉强自己,你那样自残我会心疼,我们就喝喝酒就好了。但是你确定这片沙漠会有酒这种东西?”忘川神秘一笑,“我自带的,我很懊恼自己想不起以前的事情,只有在喝酒时心情才不那么抑郁。你说你认识我,那你可以同我讲讲我之前的事吗?”落芙点头,讲述着他们的相遇,讲述着枫叶林前那个紫衣少年如何如何的风华绝代,讲述着他们一路走来的坚定情意,但是独独漏掉了他对她那曾刻骨铭心的爱。落芙讲到了忘川为自己补身体勉强自己杀生,随后又满怀歉意地向自己手下的亡魂忏悔,划伤自己的手臂以弥补自己的罪责。

    讲毕,落芙已经泣不成声,她发誓忘川真的是她这辈子遇见的最傻最傻的人。忘川见落芙落泪,着急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凑近自己的脸对着落芙露出各种笑容,他说,“芙芙不要哭泣,我不痛,一点都不痛,你无须为我心疼啊。你看,我现在笑得这么灿烂,心情很好呢!”落芙停止了哭泣,亦如当年那样,将自己的眼泪鼻涕全数擦在他的衣服上,忘川见自己白色的衣服被擦得脏兮兮的,也丝毫不介意,只是自言自语着,“这是芙芙为我掉的眼泪呢,我可再也不要洗掉这件衣服了。”

    落芙破涕而笑,“傻瓜,不换衣服我会嫌你臭,就不跟你玩了呢!我的眼泪鼻涕又不是灵丹妙药,不能治病不能解毒,能有什么用处?”忘川见落芙停止了哭泣,心也慢慢平静下来,只是这样看着她,就觉着自己整片世界都是灿烂的,闪着金色的光芒,这还是自他失忆以来,第一次这么舒适惬意。

    没过多久,落芙就见到下方独孤璟,南宫言举着火把,正引着一大堆弥撒族人围聚一起。落芙瞬时全神贯注地看着下方的一举一动。忘川问她,“他们是你的朋友?是不是里面还有你所说的那个叫独孤璟的,现在是你的夫君的那人?”落芙点头,手指着独孤璟叫他辨认,忘川细细地看着他,顿时生出一丝嫉妒,这个男子气场强大,魄力十足,但是忘川就是不喜欢他,心里也泛着酸酸的醋意。

    下面,有弥撒族人正要对独孤璟下蛊,上面的落芙皱紧了眉头,两只手紧紧搅在了一起。忘川望着落芙这焦急的模样,静静地对他说,“放心吧,他要是想把弥撒拿下,我可以就这样送给他。反正我也不喜欢弥撒族这样残忍的生存方式,是时候改变他们的生活习性了。”忘川正想对下面的弥撒族人宣布禁止对独孤璟,南宫言实施攻击,落芙却抓住了他的手,“不必了,你已经帮我很多了,现在别再为我的事忧心了好吗?答应我为自己而活。”忘川始终没发出声,他根本不明白他这样一个毫无过去,记忆残缺的人还能怎样为自己活,他甚至不知道是谁将他引到了这沙土之邦,也不知道他是怎样复活或是谁救了他。

    下面独孤璟,南宫言根据着刚才那逃命女子所述,抵御着弥撒族的巫蛊,夺过他们手中的项链之后,便很轻易地将他们抓获。独孤璟从他们口中得知,这些项链都是当年那女人留下的,族里现在也仅存着一千多条,独孤璟和南宫言便一一将它们缴获,就这样成功地征服了弥撒一族。至于什么天神的,他们根本就没见过,只当是他自个跑了。但是独孤璟,南宫言并没有发现这里还有通向天顶的秘密通道,也没发现那一大片印答花参杂着简安花的园子,就准备带着弥撒可以领头的男子回弥旦族去商谈合族事宜。其实,没了巫蛊之术的弥撒男人显然已经没了原先的底气。南宫言,独孤璟只是把这些带有巫蛊的项链交给了姆勒,并威胁着弥撒族人,若是再一意孤行,蚕食活人,弥旦族长,也就是他们将来的族长姆勒就有权对他们实施巫蛊。

    沙漠里的种族比起中原的,简单很多,他们觉得自己是败在了弥旦族的手中,也愿意听任他们差遣,但至于这后事如何,沙漠自有沙漠的生存法则,独孤璟他们也不想干预,他们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知道了他们想要知道的,也心满意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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